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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 发表于 2021-1-8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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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四十八)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
2014/8/27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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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下回剧情又会有进展了,『换偶』对象以外,首个播种的男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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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嗯……这一觉好像睡了许久……呜,头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吗?

  枕头怎么扁扁的?床褥好硬……

  还有,给我抱着睡的老公,身体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睁,视野朦胧……咦?这里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间小公寓?被
子、床舖,都不是睡惯了的优质货……

  我裸胸相贴、亲暱搂抱的,也非丈夫小飞,而是那个……邪骨桑拿的部长——
八字鬚?

  悚然惊醒,昨夜回忆,排山倒海,涌现回溯——我半醉间,被八字鬚说动为
娼,先卖身予他;又随即二度卖淫,跟乾哥好上……

  后来,出于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与他在被窝里,赤裸相拥,酣睡达
旦……

  我的动静,吵醒部长:「呵欠~~」

  理着平头的猥琐男人,擦着眼屎:「106,妳终于睡够啦?我都再睡了一
次回笼觉呀﹗」

  昨晚喝酒太多,加上连续激烈性爱,累得向来作息规律的我,睡过了头。墙
上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多……

  八字鬚侧身抱我,瘦削身躯黏贴玉乳、长腿揩油:「会不会又寂寞,又想做
爱啦?」

  「你……别这样……」我想推开他,却没动手。当日初到桑拿应聘,我还敢
对他有点对抗意识;可经过昨晚的无套口交及性爱,被佔有身体……我此刻面对
他,自觉低了一截,再难持傲气。

  我任部长拥着,视线越过他肩膊——他后方的双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
乾哥,不见蹤影:「他、他们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鬚没好气地传话:「大波妹说那男的带她去玩,
今晚不回来,叫妳自便。」

  乾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欢,却说走,就走?

  部长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妳的『鸡头』,才点醒妳﹗嫖客留精不留
情﹗别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乾哥会联络我的……我开了手机,屏幕果然显示,有许多未接来电、未
读讯息——但不是我希望的乾哥,而是老公的号码……昨晚八字鬚让丈夫听见我
做爱吟叫,我又通宵不归,他一定着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听、偏不回家,让
你急死好了﹗

  八字鬚话锋一转:「那大波妹今天不回来正好,方便妳接客。」

  听见『接客』两字,我倒抽一口凉气……部长一派理所当然:「怎么啦?昨
晚妳都做鸡啦﹗」
  
  当时我逃情来东莞,身心空虚,才教八字鬚有机可乘;然后半推半就,意乱
情迷,又依了乾哥。但现在,酒醒了,我还要……一错、再错么?

  「一次污、两次秽,三次就习惯﹗」部长翻开被子,坐起点烟:「妳不干这
个,那有钱过活?」

  「我、我有钱用……」别说我『真正身份』拥有的丰厚财产,单只身边钱包,
内里现金,都够我离家出走用一阵子了……咦?慢着——

  「我的钱包呢?」我以被子蔽体寻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没有。莫非是昨
晚和八字鬚吃饭,喝醉后在回来路上弄丢?以『性都』这种治安,铁定寻不回
了……

  八字鬚幸灾乐祸:「这样妳就有动力去拉客吧﹗」

  不过是丢了钱包,只需去银行办点手续,我就能提钱用了。八字鬚根本不明
白,我昨晚两次卖身,哪里是为钱?我为的,是……

  手机响了,我惊喜地盼是乾哥打来……可来电显示,有着姓名——

  八字鬚瞥见了:「又是那个小飞?妳都跟他闹翻啦﹗他烦不烦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对﹗真烦﹗烦死了﹗你这个淫妻癖、绿帽瘾﹗你
不就一直想我人尽可夫么?我昨晚已经做到两次了﹗

  我昨晚两次卖身,不是为钱﹗为的是自暴自弃,报复那窝囊废﹗

  当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师,帮男人打飞机?好﹗本小姐现在就如你所
愿﹗

  我就更进一步,当真去做『企街』——

  越想越恼,气上心头,我忿然冲动,决意配合八字鬚:「部长……丢了钱包,
我手边只剩两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长轻捏我腮帮,坏笑:「那就去企街挣钱啰﹗」

  他贼眼淫邪,扫视我赤裸的乳阴:「唔……先带妳去买几件性感衣服﹗呀,
内衣,就等我帮妳挑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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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字鬚说我身穿的粉蓝连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个小商
场,要我买些暴露的衣服……

  论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权威,小小地争取了一下,不让他干预我挑选衣
物的自由。

  女人,总爱买衣服。即使是为『企街』作準备,逛商场、看新衣,还是能让
我暂时忘忧。这些东莞小店,自然没卖甚么名牌子,我彷彿回到未走红的年代,
在有限的选择里,搭配出漂亮的穿着。只要够眼光,这些几十元、一百块的便宜
货,还是能让人穿得好看的……
  
  外衣,我不让部长给意见;但贴身内衣,他坚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着
高档、舒适、朴素的套装内衣;他却替我另选了一批廉价、劣质、下流的胸围亵
裤……

  匆匆离家出走,我就仅有身上所穿着的。多买几件衣服替换,再添几双鞋子,
与及一些点缀饰物……一大堆东西加起来,将昨晚部长给我的一千、乾哥给我的
千二,两笔肉金,一口气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只要我克制着不去银行补领银行卡提款;
或者打电话联络熟人在经济上支援我,那么,手边没半块钱的我,想有钱过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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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妥衣饰,我和八字鬚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没洗澡就睡了,现在彻底
梳洗,一为整洁;二为又将要……接客。

  十多个小时前,我在这浴室,与乾哥淋浴、前戏、做爱;稍后,我又会接来
继部长、八字鬚后的第三个……嫖客,到这房子……卖淫?

  真想永远躲在这里,不让事态继续失控。但我忘记锁上浴室木门,在外面等
得不耐烦的部长,门也不敲,开门闯入:「106,洗完没?都黄昏啦﹗」

  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体,惹来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还
怕甚么丑?」

  「刚入夜是『拉客』的黄金时间﹗早点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
可更快接下个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厅:「妳昨晚做了两次,今晚就以三次为目
标﹗」

  甚么?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内……接三、三次客?

  他更打好『扯皮条』的如意算盘:「妳不是没钱用吗?我每次抽妳三分一肉
金,妳自己收三分二……妳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还可以呀﹗」

  他将我拉到厅中的全身镜前,扯走遮掩的浴巾:「妳这脸蛋、身材,一晚拉
三个客,毫无难度啦。」

  镜子里,我不觉跟随他的鼠眼,上下审视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刚洗过
澡,精緻的五官,清丽如出水芙蓉。二十来吋的小蛮腰,玲珑纤幼;乳峰臀丘,
因近来性事渐增,多获满足,益发丰盈圆润;两条美腿,肌白肤滑,直挺修长……

  部长双手按我香肩,鬼祟的声线,在耳畔蛊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
色鬼,全都会看上妳,想买妳﹗」

  嫖客全都会想买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惧、抗拒、羞耻,竟亦泛起丝丝刺激、
期待……在桑拿做技师后,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礼、亵玩……

  「我第一眼就看穿妳了﹗外表清纯,内里淫蕩;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妳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开头假矜持,后来却任人玩?」

  八字鬚见证我在桑拿上钟,到卖淫接客的整个经过。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里
不一,我向来伶牙俐齿,亦哑口无言……

  「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干时,妳就会想要啦﹗」

  被男人干……我心头一跳,竟像馋嘴般,暗吞口水……

  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应八字鬚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该、万不
该﹗世上若真有神,请快来阻止我吧﹗给我一个徵兆,叫我别去……

  突然,放在单人床上的手机响起。这就是,老天给我的启示吗——来电铃声,
是我此刻最讨厌、最痛恨的老公﹗ 

  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当贤妻良妇?我的答案是——

  我逞强望向镜里獐头鼠目的八字鬚,斩钉截铁:「部长,拜託你,带我去『企
街』。」

  部长终于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为免妳再反悔,对着镜子,唸一遍
给自己听——」

  不晓得是临时发挥?还是早有经验?他窃窃低语,教我……『誓词』。

  单只听见,已教寻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却朝着镜面,逐字覆述,仿
如自我催眠:「我从今天起,正式做鸡。每晚企街,接客做爱。请部长你帮我,
多多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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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这条……罪恶横街。

  第一次,初到东莞,爷爷安排我『体验』企街。没心肝的丈夫,竟真为我招
来一个嫖客,教我大发雷霆,不欢而散。

  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误会我想卖身挣钱,硬拖我来企街。我落荒而逃,
遇上八字鬚,结果……

  上两次,我都只是个局外人;可今晚,我终于要加入,沿路两旁这……过百
流莺。我将真真正正,从玉女明星、豪门人妻,堕落风尘……

  我放慢脚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后面的部长,一直催促:「走快一点。」

  他拍我腰臀:「别畏畏缩缩的﹗抬头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我才不会露骨地扭屁股﹗但经他一说,我方意识到步伐拘谨难看……我
向来注重仪态,即使是当前这种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

  我调整姿势,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紧小腹,让白色抹胸裙的贴身剪裁,
表露无遗;短裙裙襬下,骨肉匀称的美腿,走出名模级数的台步;脚下则踏着,
今季流行的复古高跟凉鞋。

  改善步姿,立见效用,路上迎面而来的男人,纷纷注目——装扮时,我将黑
髮后拢,扎成马尾,凸显俏脸轮廓;睫毛梳翘,娥眉浅扫,淡施脂粉,配合一袭
白裙、耳坠手镯,清纯似水。

  两个看似单纯路过的正经男子,跟我擦身而过:「哗,靓女﹗」「走在这条街,
是『小姐』吗?」「小姐?不会吧?气质这么清纯……」

  也许在挑衣服时,我下意识想自己纯净如雪?可惜,我将要玷污这一身纯洁
,去干最污秽的勾当……

  情绪複杂,我出神走着,背后响起八字鬚的声音:「够啦﹗想走去广州呀?」

  我茫然止步,他在点烟:「挑个地方,站定等客人吧﹗」

  附近有个没其他『企街』,街灯没照到的角落。就站在那里好了,最好没男
人瞧见我,那就不用这么快接客……

  「缩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长皱眉叫停,挟着香烟,伸手遥指:「站到那
里去。」

  那是这长街中,灯光较明亮的地方。大批显然是『企街』的坏女人,或一个、
或三两,各据一处,站着任路过的男人打量。
  
  「鸡多,嫖客才多﹗」八字鬚推我膊头:「过去企街,我在对面看着妳。」

  迟疑再三,我无奈走向那隐然横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
围。唯一使我较安心的,就是远远瞧见,部长在对面陋巷,靠墙抽烟。

  这里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几尺开外,逐个逐个『企街』审视。我
不敢跟他们任何一个的眼神对上……天,千别不要有人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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