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6-10)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作者:hb8848
首发:色中色
2009/12/26重发于:春满四合院
(六)
月光从窗户射进来,照在大床上,二十八岁的我搂着四十六岁的王姐,躺在
床上听着她娓娓倾诉白天体检中心发生的事情。
王姐说:「你那个朋友好像叫刘强,是吧?」
我说:「是啊!怎么啦?」
王姐说:「那人嘛,猛一看印象还行,人挺风趣,嘴也甜,一口一个阿姨的
叫着,倒也不招人讨厌,就是人有些油头粉面的,像个满口花花的公子哥。」
我说:「那家伙一贯如此,骗了不少良家妇女了。」
王姐说:「是吗?不过那是人家的事,他对我倒是很客气,亲自陪着我上了
楼,把我领到一个房间里,我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有个女医生正在收拾东西,看见
他进来还很客气的打招呼,刘强问她怎么要下班啊?那女的说:『这不赶着去学
校接孩子嘛!』刘强说:『我有个朋友需要做妇检,怎么办啊?』那个女的说:
『你刘主任水平那么高还用找我啊,再说我真的有事。』说完,那个女的就匆匆
走了。」
我问道:「后来呢,刘强怎么说?」
王姐说:「这时候他转过身对我说:『阿姨真不巧,刚好人家有事下班了,
要不我来给你查一下行不?不行我再想办法。』我当时听了心里就咯登一下,感
觉让个男的医生做妇检太别扭了,就说要不然就算了,自己现在感觉也不是很难
受。」
刘强说:「我刚才看了你的尿检结果了,白细胞很异常,如果现在不查找出
原因来,我怕会贻误病情。阿姨今年有四十了?」
王姐说:「我都四十六了,老了。」
刘强说:「是吗?我真没看出来,阿姨保养得真好。不过这个年纪的女性生
殖系统最容易出问题,是妇科病的高发阶段,特别是异常的性行为,很容易引发
阴道炎、宫颈炎,如果不及时治疗,还可能转化为宫颈癌。」
王姐说她当时一听心里就毛了,说:「要不就查查吧,别麻烦别人了,大姐
信得过你。」
刘强说:「阿姨别太紧张,妇科检查很简单的,一般也就两三分钟的事,我
以前在妇检科的时候一天接待几十个呢!」
接下来王姐开始详细描述妇检过程中发生的事情,王姐说:
刘主任后来就把我领进了里屋的检查室,然后把门反锁了。检查室不大,中
央摆放着一张妇科检查台,房间很乾凈明亮。他说:「阿姨你把裤子脱了吧!」
然后有意把身子背了过去,在洗手台上洗手消毒。
我想都到这份上了,也别不好意思啦,就把裤子脱了,然后把内裤也脱了下
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当他转过身上下打量我的时候,我想自己这样光着屁股
站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面前还真挺很难为情的,忙用手把大腿根挡住,低着
头不敢和他对视。
他说:「阿姨放鬆点,先趴到床上去吧!」我爬到床上,他捉着我的胳膊,
让我把两个前臂在床上放平,膝盖顶在胸口的位置,屁股向后撅起来,我到这时
候只好听他的摆布了。
我摆好姿势后,他来到我的身后,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阿
姨的皮肤真好,真白!」我心想,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贫啊?就说:「别耍嘴皮子
了,快查吧!」
他说:「我是认真的,皮肤好就是好,皮肤好还不让人夸啊?」说着,他用
双手掰开我的屁股,我感觉他盯着我的臀缝足足有一分多钟,我甚至能感受到他
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臀缝里,我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这时他问我:「阿姨,你的肛门是不是被异物侵犯过啊?」我的脸腾地一下
就红了,迟疑了半天我才小声告诉他被人塞过一串珠子。他问我:「是不是成人
用的那种肛珠啊?」我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他说:「怪不得呢!你肛门的括约肌有轻度的拉伤。」
我问他:「严重吗?」
他说:「要把手指伸进去检查一下才知道。」说完,他开始往我的屁眼上涂
抹一种油乎乎的东西,指尖偶尔还会刺入我的屁眼里面,他好像还留着指甲,划
得我的屁眼麻酥酥的,我当时身上就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后他往手上戴上一个橡皮手套,将一根手指插了进来,我不由自主地缩紧
肛门,夹紧了他的手指,这时他居然还勾起手指,上下探查起来。我当时身子就
酥软了,特别是他用手指往下按压直肠深处的时候,我立刻就有一阵阵小便的寒
意,差点就当场失禁了。
后来他把手指抽出来,一边脱手套,一边说:「还好,幸亏阿姨的肛门括约
肌弹性好,没造成什么大的损伤。」你听听,这是夸别人的话吗?我当时臊得没
敢接下茬。
这时,他让我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然后把悬挂在床体上方的布帘拉开,
正好从我的上半身穿过,将我俩分隔开,只把我的下半身露在外边,这样终于免
去了我和他对视的尴尬,我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一边和我闲聊着,一边忙碌着,做着準备工作。
他问我:「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啊,臀部一点赘肉
都没有,而且还很有弹性,一点也不像四十多的人。」我告诉他,自己以前是在
部队文工团的,他听了似乎很兴奋,告诉我说他很崇拜那些文工团的女军人,感
觉她们特有气质:「怪不得一看见阿姨就感觉很亲切呢!」
我说:「那样的话,你是不是喜欢宋祖英啊?」他说:「阿姨怎么知道宋祖
英是我的梦中情人啊?看来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啊!」我心说,谁跟你心有灵犀
啊?喜欢宋祖英的男人多了,又不止你一个。
我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我两条大腿架在检查台上的腿托架上,
这样我的两腿就变成两边分开、向上弯曲的暧昧姿势;而且我发现他还用妇科检
查台上的扣带将我的两条大腿紧紧扣死了,这样我的外阴和肛门部位就彻底暴露
在他的视野中了。
这时候我听见他嘴里发出「啧啧」的讚叹声:「哎呀,看不出阿姨还很新潮
嘛!居然把耻毛都剃光了,现在女人剃阴毛的不多啊!嗯,还是剃了好,又乾凈
又卫生,还可以祛除阴虱呢!」
我当时羞得无地自容,又不敢告诉他实话,简直百口莫辩。心想这下好了,
这小子一定拿我当破鞋了吧?
这时我听见他拉扯检查灯的声音,似乎他是要拉近些,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我感觉他翻开了我的大阴唇,用力往两侧拉扯开,一想到此时我的大小阴唇、尿
道口、阴道口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的目光下,我就感觉一
种从来没有的羞愧,我感觉时间几乎停滞了,我几乎是在数着秒,期盼着一切尽
早结束。
他开始用手指翻检我的大小阴唇和尿道口,而且似乎是有意无意地拨弄着我
的阴蒂,你知道我那里是很敏感的,当时就感觉阴道口开始收缩,阴道里湿润起
来。
这时我感觉他的两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口,在里面上下左右探究着,嘴里
一边唸唸有词:「嗯,前庭大腺分泌物很多……哦,前庭球摸着也正常……咦?
这是什么?」忽然他似乎触摸到一个很敏感的部位,我的阴道立刻紧缩起来,他
用力一压,我惊呼了一声,就像是被拨动了琴弦,身子感觉像是飞了起来,脑子
一阵晕眩,一股骚水立时喷涌了出来。
好半天我才缓了过来,我想今天可是亏大了,什么都让这小子看到了,连G
点都让这家伙摸出来了。
他似乎还要继续触摸那里,我说:「求你了,别摸那里了……」他说:「好
吧!」说完两根手指用力插了进去,一种刻骨的痛感让我立刻惊呼出来,
他问我:「里面很痛吗?」
我说:「痛。」
他说:「那这里呢?」
我说:「也痛。」
他又往深处捅了进去,我感觉一股寒气袭捲全身,痛得大声尖叫出来。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说:「看来里面真的有问题,阿姨,我要用鸭嘴钳撑开
你的阴道,进行一次内窥,你忍着点痛。」
我说:「能不能不用鸭嘴钳啊?我对那玩意有点怵。」
他说:「没事的,阿姨,我会在鸭嘴钳顶端抹上点凡士林帮助润滑,你看行
吗?」然后他对我说:「轻轻呼吸,别紧张,放鬆,再放鬆……」
我感觉有一个冰凉的金属物贴着我的肉壁,插进了我的阴道,我倒吸了口冷
气,感到一阵寒意传遍全身。那东西伸到一定程度停了下来,然后我听见他说:
「阿姨,我打开窥镜了啊!」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刻发散开,我大叫了一声:「痛
死了!」眼泪止不往下直流,我感觉下半身整个麻木了,火辣辣的感觉。
他似乎凑近仔细地端详了半天,嘴里唸叨着:「阴道壁受过损伤,少部份出
血,有轻度撕裂的迹像,可能是被钝物挫伤的;分泌物色泽正常,没有异味;子
宫颈形状正常,但有白色水泡,受过细菌感染,初步诊断有轻度宫颈炎症状。」
接着,他似乎从盘子里拿了个什么东西,说道:「阿姨,我要从宫颈上取些
样本。」我感觉一根细长的硬物伸进了我的阴道,然后不停点触着我的花心,我
浑身都颤抖起来,一种又痛又麻的感觉不停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阴道不停收
缩着,浪水一股股的流淌。
然后我觉得他像是用小刀在我的花心上剜了一下,我猛地一哆嗦,眼前直冒
金星,身上直冒虚汗,我心说这辈子再也不做妇检了,这不活受罪吗!
他又戴上了手套,慢慢地将两个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肚皮
上,开始压按我的腹部,问我这里感觉如何?那里感觉怎样?他用手掌在我的肚
皮上来回磨动着,同时用手指在我的阴道里面抽动着,当他的手指顶着我的子宫
颈时,他用力一按,我感觉我的子宫像整个被他握在手里一样,他的拇指还不经
意地来回摩擦着我的阴蒂。
他一边弄着,一边还问呢:「阿姨以前有没有得过卵巢炎或者附件炎啊?下
腹部是不是经常有腹痛,坠痛的感觉啊?白带多吗?有没有异味啊?阿姨你怎么
不说话啊?」
我的脑子几乎空白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感觉阴道不停地在收缩着,连子
宫都在收缩,而且收缩的节奏和他的动作是一致的,一股股的浪水流了出来,最
后都汇集到了我的肛门那。
最后他总算把手抽了回来,说:「阿姨的子宫形状很正常,表面也很光滑,
保养得很好。」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气,心说这该死的检查该完了吧!
这时我忽然感觉他似乎在用一根探针似的东西拨弄我的尿道口,我感觉下半
身全都麻酥酥的,牵动着膀胱也跟着抽动,一股股坠坠的痛,我当时就慌了,忙
问:「这是做什么?」他说要检查一下尿道,看我有没有尿路感染。
我说我快受不了了,他说忍忍就好,我说我真的忍不住了,他说:「实在忍
不住就放鬆一下吧!」我身子一鬆就尿了出来。这是第二次失禁了,真丢人!他
似乎早有準备,竟然提前拿了个痰桶接着。
我失禁之后,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浑身都已经酥软了,下半身已经完全麻
木了。他把那个可恶的鸭嘴钳终于取了下来,我听见他说,要给我的阴道做一下
消毒处理,并给我的发炎的子宫颈上药。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
有了。
这时忽然感觉一根棒状的东西插进了我的阴道,一直顶到了我的花心,我的
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好熟悉啊!他用什么清理我的阴道啊?我怎么感觉像是……
像是……男人的大鸡巴啊?我当时就懵了,愣愣的躺在那里。他用那根东西缓缓
地抽插了起来,足足弄了十来分钟,最后感到一股热流喷洒在我的花心上。
王姐讲述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问:「你不会
弄错吧?会不会是个误会呢!弄不好人家真的是在用什么东西给你消毒呢?」
王姐听了当时就急了:「我活了四十多年了,难道连男人的大鸡鸡都分辨不
出了吗?再说,我晚上回家洗澡的时候,从阴道里还抠出一滩脓液来,一股生黄
豆味!」
我操!我当时就坐了起来,说:「他妈的刘强,简直畜生啊,老子这就找他
算账去!」
王姐反而劝我:「这件事情我反覆考虑过了,没凭没据的,他人家来个死不
认账怎么办?丢人的是自己啊!再说了,我的吸毒记录还在他手里呢,即使报了
警咱也说不清楚啊!这其中牵连的事情太多了。」
我想了想,王姐说的也在理:「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难道就这样便宜那小
子?」
王姐哀叹了一声:「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吧!我都想开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
的?」
我抱着王姐说:「太委屈你了。」
王姐说:「可能是命该如此吧,你不会嫌弃姐吧?」
我说:「哪能呢?」
王姐说:「你不嫌弃我,怎么回来也不上我的床啊?」
我说:「我刚不说了吗,怕你这两天太辛苦了,让你多休息会。」
王姐说:「我之前已经睡了一觉了,现在不睏了。」
我说:「那我抱着你睡吧!」
王姐说:「好啊,你抱紧我点。」
我把王姐搂进怀里,感觉她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虽然比我大十八,可毕竟
还是个软弱女子啊!
停了一会,王姐问:「你不想要我吗?」
「我今天有点睏了。」
「可我摸着你的鸡鸡挺硬啊!」
「可能是你刚才讲的故事刺激的吧!」
「想弄就插进来吧!」
我说:「你的阴道不是轻度撕裂了吗?能行吗?会不会弄伤你啊?」
王姐说:「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进来试试。」
我摸了摸她的大腿根,已经全湿了,心说要不打一炮吧,女人这时候更需要
男人的慰藉。
我试着把鸡巴慢慢塞了进去,我感觉王姐只吸冷气,于是说:「要不停下来
吧?」
王姐说:「你放在里面停一会再说吧!」
我插在里面等了一会,忍不住抽插了几下,王姐「哎呦」了一声,说:「你
还是拔出来吧!」
我拔出大鸡巴,让那东西高高挺立着,和王姐并排躺在床上。
王姐说:「要不我用嘴替你弄吧?」
我说:「好啊!那你上来趴在我身上弄。」
王姐趴在我身上,屁股正好对着我的嘴巴,我伸出舌头在屁眼上舔了一下,
王姐说:「髒!」
我说:「我不嫌髒!这比你让刘强操过的屄更乾凈。」
王姐说:「咦?怎么一提刘强,你鸡巴就这么硬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啊?」
王姐吸了一会我的鸡巴,可能感觉我一直在舔她的屁眼,就说:「想不想操
屁眼啊?姐给你操!」
我说:「好啊,连刘强都夸你肛门括约肌弹性好呢!」
王姐说:「别再提他啦!」
我说:「我忘了这茬了。」
王姐在我的鸡巴上吐了口口水,又涂抹了一番,然后背朝我坐在我身上,一
只手捉着我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当她坐到底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
我说:「姐,受得了吗?」
王姐说:「没事,开操了啊!」然后王姐开始一上一下的在我屁股上挺动起
来,大屁股和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啪」碰撞声。老实说这个姿势男人是很舒服
的,可以躺在床上不动,尽情享受。
我们做了有二十来分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王姐的直肠比以前通畅
了许多,不再是那样滞涩了,我想看来王总的肛珠还他妈挺管用啊!王总开路,
老子来用,疏通工程初见成效嘛!
当我感觉王姐要挺不住了的时候,就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拼命往上挺动,王
姐发出嘶哑的呻吟。我加快操她的速度,感觉要射出来的时候,紧紧搂住她,她
的肛门肌肉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当我一洩如注的时候,她哭喊起来,最后她瘫倒
在我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抽泣着。
我紧紧抱着她,她嘴不停唸叨着:「你真的喜欢姐吗?真的喜欢姐吗……」
我说:「我真的喜欢。」
她说:「等姐身子养好了,让你操个够。」
我们相拥着,一起进入了梦乡。
(七)
我在耀眼的晨曦下醒来,一股女人的髮香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睁开眼睛,眼
前是一团散乱在枕边的乌黑秀髮,柔顺的香肩、凝脂般的脊背、丰满的臀部,一
个成熟女人的身体侧卧在我身旁。
我轻轻扳动她的肩头,让她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她的丰胸缓缓起伏,清
早的阳光映照在她熟睡的脸上,修长的睫毛上依稀挂着泪光,高高的鼻樑在晨光
的映衬下散发出动人的光泽,如果不是眼角细密的皱纹、鼻翼与脸颊结合处略显
鬆弛的肌肤出卖了她的年龄,这完全就是一幅少妇慵懒晨睡的画卷。
我就这样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五分钟,忽然醒过神来,不禁哑然失笑:我这是
怎么了?一个老女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居然盯着人家看了半天,难道我有恋母
情结吗?我操!
我摇摇头,起身洗漱了一番,匆匆吃了点早餐,我走回房间,看见王姐还在
熟睡着,大半个膀子和一只乳房裸露在外边,我替她掩了掩被子,忽然有一种想
亲吻她的冲动,鬼使神差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就上班去了。
我在单位忙完日常工作,便给ZT的同窗打了个电话,询问王总什么时候回
国,他告诉我大概一週左右吧,然后又说找工作的事不能着急,要慢慢来,再说
现在风声这么紧,还是缓缓再说。我告诉他说王总回来了,务必通知我,他支吾
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我觉得他似乎在搪塞我,心说现在找人办事怎么这么难啊,还他妈同学呢!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以前的驴友丽姐打来的电话,她问我有时间
吗?我说:「你在哪啊?咱们可好久没在一起切磋床技了。」她说最近公司一直
在忙,她现在正一个人在三里屯的酒吧喝闷酒,无聊得很,问我来不来?我说:
「怎么了?是不是有烦心事?」她说:「别问那么多了,到底来不来?不想来就
算了。」
我问清了地址,赶紧开车到了三里屯,进了那家酒吧就看见丽姐正在坐在吧
台旁的角落里。她看我来了就问:「喝点什么?」
我说:「来杯苏打水吧,开着车呢!」
她说:「没劲,想找个人一起喝酒都不行!」
我问她到底怎么了,她说最近工作一直不顺心,心里烦。
「你在你们天虹不是大拿吗?属于上下都吃得开的主儿,有什么可烦的?」
「别提了,公司最近来了个小妖精,还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没几天就跟老
总打得火热,弄得我们那老总整天五迷三道的。以前好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我
办,现在可倒好,连他妈说都不说,全让那小妖精揽过去了,你说现在的女大学
生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啊?」
我说:「现在老总们都这样,哪个不是喜新厌旧的,想开点吧!再说凭你丽
姐的能力,还有这么多年在天虹打下的人脉,还斗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
丽姐说:「你说这话我爱听,可我就是看不惯那小丫头张狂的样子。」
沉吟了一下,她凑近我问道:「你看姐是不是真的老了?早上照镜子,我好
像看见鱼尾纹了。」
我说:「哪能呢?你才刚过三十,正是职场女性的黄金年龄,又是公司最年
轻的部门主管,而且才貌双全,打听打听去,上层圈子里哪个不知道你丽姐是天
虹一枝花啊!」
丽姐一听就「咯咯」笑起来,说:「几天没见,怎么嘴变这么甜了?」
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这么一老实人,你还不知道啊?」
丽姐说:「你还老实人啊?最近是不是又找到新的相好的啦?怎么老也不和
我联繫啊?」说着她的身子就凑过来黏在我身上。
我说:「哪有那工夫啊!最近公司真的很忙,领导交给了一大摊子活。」
她黏着我凑在我耳边:「你老婆不在家,要是老憋着的话对身体也不好,用
不用姐给你消消火啊?」她说话的时候一股热气在我耳边拂动,一只玉手开始摸
我的裤裆。
我的鸡巴立刻就硬了,说:「你别挑逗我啊,当心我把你就地正法喽!」
丽姐说:「来呀,就怕你有贼心没贼胆呢!」
我说:「你喝多了吧,我开车把你送回家吧!」
丽姐说:「好啊,正好我老公这两天不在家。」
我拉着她出了酒吧上了车,她坐在副驾驶位,手还挺不老实,一个劲地摸我
的裤裆,我说:「你不怕我撞车啊?」她就「咯咯」的笑。我看她面带桃花,眼
里像是要冒出水来,还真有点秀色可餐的意思,心想要不就去她家打一炮再回家
吧?反正天色还早。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王姐打来的电话,她说晚饭已经快做好了,问我什么
时候回家?我当时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就说:「我正开着车呢!路上有点堵,
等会就能到。」
丽姐问我:「是谁打来的?」
我说:「我操!我们主管请客户吃饭,让我马上过去陪酒!」
丽姐说:「怎么这么不巧啊?」
我说:「谁说不是呢,我火都让你撩起来了,还指望能春宵一度呢!」
丽姐说:「算了,还是工作重要,你去吧,姐能理解。你把我放在前边的那
个路口吧,我打车走。」
我让丽姐在路口下了车,就急忙赶回家,一进屋子,看见王姐正在厨房忙活
饭菜,桌上还摆着几样炒好的菜,冒着热气。我看王姐穿着浅色花纹的紧身健美
裤,裤子是七分裤,露着多半截雪白的小腿,她光着脚丫穿着拖鞋,上身穿着紫
色的紧身上衣,露着大半个膀子,身上似乎刚出过汗,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紧身
裤紧紧兜着屁股,连内裤的轮廓都能看出来,而且明显没有戴乳罩。
她腰里围着围裙,正在煤气灶前炒菜,头上还戴着一个粉红色的吸汗髮带,
颇有点像那些赋闲在家的家庭主妇,刚做完健美操,穿上围裙就下厨房的风采。
说实话,当时那情景真的挺温馨的,而且极其诱惑,如果说男人回到家,看
到这样的一个女人,说不动心那纯粹是假话!
我的鸡巴还没来得及退火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我把外套脱了,走到她身
后搂住她的丰乳,揉了起来。王姐吓了一跳,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
没听见啊?」
我说:「我刚进家,这不就看见个美人正给我炒菜呢!」
王姐说:「还美人呢,贫不贫啊,一回来就动手动脚的。」
我把下巴架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嘴含住她的耳垂,吸吮着,她说:「别闹
别闹,正炒菜呢,当心糊锅!」
我抓住她紧身裤的裤腰,往下一撸,就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扒了出来,她说:
「干嘛呀?大白天耍流氓!」
我说:「求你了,让我打一炮吧!我一看见你做饭的样子,鸡巴就硬了!」
王姐说:「骗谁呢!是不是在外面泡了个美女,没弄上手,跑我这儿洩火来
啦?」
我心说,这老女人别是成了精了吧?怎么连这个也能猜出来呀?
我说:「哪有的事啊,整整一天我都在想你呢!想得我鸡巴都硬了。」
王姐说:「你就是想要我也得等吃完饭啊,我这正炒菜呢!」
我说:「我等不及了,乾脆你炒你的,我操我的吧!」说着,我把她的内裤
也扒了下来。
王姐扭着屁股说:「让邻居看见像什么样子啊?」
我说:「咱这是高层住宅,没人来。」
我顺手拿起王姐炒菜用的油壶,把里面的调和油倒在手心里面,然后就往她
的屁眼上涂抹。
王姐说:「干嘛呀?那是炒菜用的调和油!」
我说:「知道,借用一下,润滑润滑。」
王姐说:「你还真打算就这么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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