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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k0627 发表于 2021-1-8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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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兵》之二——伙房班的李以宾(上)

          《逃兵》之二——伙房班的李以宾

作者:tank0627
2009/06/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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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是根据我听说过的真实案例而改编的。话说陆军某单位有个伙房兵,他
在女医官督导伙房勤务时,突然从她身后强行抱住兼双手袭胸,意图猥亵(大庭
广众之下?可能是发疯了?要犯案也要找四下无人的时候啊!)下场是半小时后
他马上被宪兵带走,面临军法审判,唉,分不清幻想与现实的可怜家伙。

  在描述军队的部份内容是和现实不符,作了些变动,还有一些专有名词,会
一併注解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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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一盏灯泡悬挂于天花板上,忽亮忽灭的微弱光线无法增加多少亮度,反使本
就朦胧不明的房间更添了股诡异气氛,幽暗的左侧角落边,有位女子双手被人用
童军绳反绑身后,像是失去意识一般,卧倒在那毫无动静。

  「嗯……我在……哪里?」

  不一会女子缓缓地甦醒过来,她睁开双眼,环顾四週,想勉强挣扎起来却顿
感手脚无力。

  「怎么回事?我……喔!好痛……」

  她努力回想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换来的是剧烈头痛。

  「对……对了,刚才我不是和雅芳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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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05点25分。
  地点:南部某个陆军营区。
  人物:一等兵张文志和二等兵陈光远、李以宾。

  天空万里晴无云,遥见东方起微白。
  田野阡陌蛙呜响,轻风南拂添凉意。

  营区的最西侧,坐落着一栋老旧平房,近点看会发觉墙壁的缘色油漆都已斑
驳掉落得东一块西一块,剩下的尽是浅灰色的斑痕和雨渍,木门也被白蚁蛀得千
疮百孔,显得摇摇欲坠,纱窗上更布满了由油烟和灰尘所形成的黑色污垢,整座
建筑外观感觉像有十几年都没人修缮过一样。

  屋顶烟囱冉冉昇起一缕缕白烟,室内灯光通明,三个头载白帽、脚穿雨鞋的
士兵于一个小时前,已将各式各样的食材,从冰箱里拿出,忍受着摄氏四十度的
高温赶工537人份早餐。

  这里是供应营上官兵三餐的伙房,负责的义务役士兵共有七位,按照军中职
位,通称为伙房兵,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每日依菜单煮出一道道菜餚,工作看似
简单,要做好也不容易,原因是当中大多数人都不具有厨师资格,仅有一、二位
入伍前有过从事相关工作经验,其余几人在接受短暂训练后,便直接围上炊事服
来烹调餐点了。

  「嗡……嗡……嗡……」从抽油烟机的运转声中,突然夹带出一句愤怒的声
音:「李以宾你这家伙,赶快把高丽菜拿来,要忙的事还多着勒!没空等你慢吞
吞。」骂人的男子名叫张文志,手拿一支大铲子,满头大汗,挥舞双臂,努力翻
动锅中的蕃茄炒蛋。

  「还没有好,学长你再等一下。」剁、剁、剁的菜刀声和无法令人满意的回
答从后方传来。

  张文志回过头,对站在蒸笼前面加水的二兵说:「陈光远你去看看,那个天
兵又干什么?妈的,连切个菜都要花十分钟,真不晓得他跟女朋友做爱可不可以
撑这么久?」

  「噢!」陈光远走进洗菜间,问说:「以宾你切好没,学长一直催,我都快
要烦死了。」

  「好了啦,真是的,我马上过去。」被陈光远称作以宾的男子抬头回说,他
身高约175公分,中等体格,容貌平凡无奇、毫不起眼,留着军中最流行的髮
型——小平头,是那种在路上和他擦身而过,瞬间就忘了长什么模样的类型,说
话的同时,他把已经切好的高丽菜放至盘中,急急忙忙地拿到前面。

  「学长,菜来……唉呀!」一个不留神,李以宾踩到地板凹洞,整个人往前
跌倒,高丽菜也顺势散落一地。看着已经被积水污髒的菜叶,他慌张的说:「对
不起,我……我拿回去重洗一遍。」

  张文志回头见李以宾收拾,愈发的不耐烦,说:「嘿,天兵,你嫌这里不够
乱是吧?还重洗一遍?赶快把菜捡起来,你管它乾不乾净,反正炒好后也看不出
来。」

  李以宾本想说「这样不好吧」,嚅动了一下嘴唇没讲出来,照张文志的话,
将菜全部捡回菜篮里,说:「学长,捡好了。」

  「就放边上吧!」张文志将瓦斯关掉,停下手边工作,开始摆弄他自以为是
的学长身份,淡淡的说:「天兵,你来连上已经有两个月了吧?」

  李以宾回答:「是,学长,我是5月19日从指挥部坐大卡来的。」

  张文志又问说:「觉得伙房工作如何?」

  「还好,我5岁起就在自家的工厂帮忙,比起来伙房算是轻鬆的。」

  「那你为什么做任何事都比别人容易出槌呢?」

  「……」

  「天兵,学长不是故意要抓你毛病,而是再过两个多月我就要退伍,其他几
个弟兄也快破百了,到时伙房班的招牌,你和光远两个菜鸟要共同扛起来的,偏
偏你做事好像一直没有章法似的,屡屡出错,难道你真是白痴啊?再天也要有个
极限吧……」倚老卖老的张文志,讲着军中耳熟能详的辱骂字句。

  「又来了,真倒楣。」李以宾恨死老兵们找他麻烦,进伙房二十几天了,也
不晓得招惹到他们什么,特别喜欢刁难他,时不时的说煮饭、扫地不够快啦,清
厨余没有清理乾净啦,做事像老太婆一样慢等等琐事来调侃,还没经他同意自动
取了那么一个绰号。

  开玩笑,谁叫天兵。

  不过想归想,李以宾面对令人讨厌的学长,口沫横飞地述说一大堆歪理,却
是闷不吭声,装作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顺着说:「学长,我懂,我会改的。」
之后就任由张文志唠唠叨叨,因为根据经验他了解一旦试图为自己辩白,只会招
来更多的责难。

  类似的场景出现过无数次,见张文志越说越来劲,陈光远过来打圆场,陪笑
着说:「学长,以宾他会慢慢改进的,马上部队要起床了,我们先做完今天的早
餐,其它的事待会再说。」他也看不惯张文志那种摆老的姿态,想赶快结束这场
的无聊闹剧。

  张文志见早餐还有两、三样没做好,怕真的不能準时完成,他点上火苗,拿
起铲子继续炒菜,还不忘说:「每次都讲这样,最好是会改啊,别光说不练。」
陈光远趁机向李以宾呶嘴,他马上会意,作了个感激手势后,一溜烟地跑进切菜
间。

  5点45分,三人终于将全营的早餐料理完毕,张文志已先走一步,留下李
以宾、陈光远整理伙房,陈光远将检体保存盒放入冰柜冷藏后,坐在伙房后方休
息,李以宾走过来说:「阿远你等一下,我先去倒垃圾,然后再一起回连上。」

  陈光远弹灭手中的烟头,说:「以宾,我跟你去,顺便有话要跟你说。」

  「嗯,什么话?」

  「刚刚张文志讲的话,你不要管它,」陈光远边走边对李以宾说:「我们当
兵也才短短一年十个月的时间,反正也不是做信用的,工作上多留点心,顾好份
内的事就可以了,别老被学长抓到骂人的机会来修理你。」

  李以宾笑说:「同梯的,谢谢你的关心。」

  「哪里,但我把你叫住,是还要告诉你另一件好康的。」陈光远故作神秘的
说:「我和二连的几个同梯已经约好了三、四位年轻妹妹,準备在这礼拜休假到
垦丁玩,我看过预排表,你排定休五、六、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来,我帮你介
绍一个,说不定可以有机会来场一夜情,马上让你登大人。」

  「阿远,你答应过不会将这事说出的。」李以宾左顾右盼,语气中混杂着责
备和难为情,毕竟这种攸关男子气慨的个人隐私,被其他弟兄知道,无论是谁在
面子上都会有点挂不住。

  「欸!你当我是那种会乱说话的家伙吗?这里除了我、你之外没有别人,怕
什么?」陈光远半开玩笑的说:「以宾,你又没交过女朋友,就是处男也不是丢
脸的事,但你应该也有正常的生理慾望吧,难道不想嚐嚐箇中滋味?相信我,等
你有过第一次经验,啧啧,包管你是乐不思蜀啊!怎么样?阳光、沙滩、美女就
在眼前,一句话,要去不去?」

  李以宾面有难色,考虑了几秒,摇头说:「不了,我已经答应我爸,说休假
要回家帮忙。」

  陈光远说:「哎,一通电话打给伯父说休假取消不就得了?」

  李以宾说:「可是距离5号还有十天。」

  「你说钱啊?放心,没钱我借给你。」陈光远拍胸脯保证的说。

  李以宾问说:「阿远,你干嘛非得要我去垦丁?莫不是又想和我调假吧?」

  陈光远不待李以宾说完,已是「噗哧」一笑说:「拜託以宾,你嘛帮帮忙,
我哪有要换假,我是好意邀请你,让你趁年轻多点接触外面的世界,多认识几个
朋友。不要像上次去高雄旗津一样,你从头到尾像个闷葫藘,站在旁边呆看我们
玩,感觉超奇怪。知道吗?再这样下去,也许到世界末日你都不会有马子。」

  「哪有!我是对你们和那几位女生谈的话题不感兴趣,所以才没搭腔。」李
以宾自小就内向、腼腆,长到19岁依旧没变,受个性所累,他朋友极少,生活
圈也很小,久而久之连要跟不熟识的异性聊天都变的有点怯懦,现被陈光远一语
道出,虽然他强力否认,不过尴尬的表情已经洩露出一切。

  「好、好、好,不勉强你,改天你有兴趣后再跟我说。」陈光远抬头看向天
空,又打个哈欠,说:「我们走快点,天都亮了,我睏的很想回去睡觉。」

  「好。」

  回到寝室后,弟兄们已陆续起床,李以宾忍受此起彼落的喧哗声,準备开始
补休,他倒卧床上,考虑陈光远的邀请:『这回休假要不要跟阿远去垦丁?他每
次都说做爱有多棒多讚,那滋味到底是什么感觉,会如同A片中男主角表现的那
般爽吗?』

  一转念又想起役期:『唉,到底是谁定出来的法律,要我白白浪费这一年十
个月的时间,每天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动不动又还被老兵盯,难道剩下的五百
多天,都会这样子吗?有没有什么……可以……少挨……骂……』想着想着,李
以宾渐渐有了睡意,他翻个身,在週遭吵闹不休的环境下,勉强自己逐渐沉入梦
乡里。

  「滴滴滴……」手錶设定的闹钟铃声準时响起,提醒它的主人,两小时补休
已经结束。

  李以宾迷迷糊糊,坐起身看着本来应该是三十几坪的大通舖,竟然转变成约
为四坪左右的房间,一时之间他还搞不清楚,揉一揉眼睛又环顾四週,蓦地清醒
过来,不敢相信身在何处。

  「这……是……这……不是我的卧室吗?」明明在寝室补休,怎么一觉醒来
就回到自己家?惊奇的是,原本摆设凌乱的家俱、杂誌、衣服全部放置整齐,让
他差点就认不出来。

  「你醒来啦。」就在同时房门被人打开,一位体态窈窕的女子走了进来,脸
上满是春意,甜蜜的笑容拥在唇边。

  李以宾定神一看,惊呼:「班长!」

  进来的是位清新秀丽的少女,对李以宾而言此人再熟悉不过了,她乃是营部
连的中士班长林怡真,全营公认的三美人其中一位。不同的是,李以宾以往只见
过林怡真在营区内的普通军人装扮,可现在的她一双含喜似羞水杏眼,俏靥如玉
透微晕,上穿米白圆领短衫,下搭水蓝百褶长裙,间束粉紫蝴蝶结绑带,皓腕赛
雪,杨柳细腰,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虽然少了平时身着野战军服的英气风範,却
又增添另一股女性天生的柔美娇态。

  这位营上许多弟兄的梦中情人,听李以宾称呼她为班长,笑说:「笨蛋,还
讲班长,不是说好出营门口就叫我小真吗?」

  「小真?」

  林怡真坐到床边,说:「对啊,我们刚交往时就决定了。忘记啦?你这个人
唷,老是记性差,上次也是,差点忘了我们的约会,记不记得那回约好要去百货
公司,结果你迟到三十分钟……」口中念念有词,林怡真双手也没闲下来,体贴
的将李以宾身上棉被掀开,对折,动作有如娴淑聪慧的小妻子照顾丈夫一样。

  等一下,等一下,现在是几点?自己睡了一觉便无缘无故跑回家里?班长又
为何在此出现?还变成跟他是男女朋友?疑问来得太多、太急,使李以宾满头雾
水,理不出头绪。

  可是想不透的事接踵而至,让他无暇去追究原故。

  整理好棉被之后,林怡真默默移凑至李以宾身旁,她一脸娇媚,整个身子偎
入他怀中,温柔地张手环抱住男儿颈项,如玫瑰花瓣般的朱唇贴附耳边,问说:
「以宾,你还要不要吃上次的那种早餐?」

  唇间吐露的滚烫气息,吹拂着李以宾的耳颊髮丝,阵阵麻痒爬上心头,好不
舒服,不单这样,女子胴体散发出的淡雅幽香,挂于脖子那双纤纤玉手的温润触
感,都令人心跳加速。李以宾不懂林怡真怎会用如此亲蜜姿势和他说话,结结巴
巴的说:「早……早餐?什……么早餐?」

  林怡真没有回答,直接伸出嫩舌在他耳垂仔细舔吮,左手慢慢下移,路经胸
膛、肚皮,最后滑入裤裆。

  「唔!」李以宾闷哼一声,肉棒已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握住,指掌在里
面不安份地轻揉缓抽,十分灵巧,一张一收力道皆恰到好处,受到林怡真软玉温
香抱满怀的刺激,他早已血脉贲张,又哪能禁得起这番细心侍候,肉棒迅速昂挺
硬勃。

  察觉男儿身体变化,林怡真似乎非常得意,望着李以宾的眼神妩媚撩人,腻
声说:「你瞧,这不就是早餐吗?以宾特製大热狗。」一边说,一边双手紧抓裤
头往下拉,脱至一半,那雄纠纠的大棒子已迫不急待地跃出,显现两人眼前。

  李以宾深觉情况超出理解,七手八脚要将裤子拉上,急忙说:「班长,别开
玩笑,妳赶快起……啊!」突感下体一痛,原来林怡真重捏了一下,嗔说:「叫
我小真,还有不准乱动。」

  「好好好,我不动。」李以宾吃了一记,痛楚犹在,哪里还敢多说,躺回床
上动也不动。

  见李以宾满脸苦样,林怡真温柔的说:「不痛不痛。乖,听话,待会也给你
好吃的。」低下头用两指圈挟棒身,另手轻抚龟头,又说:「嗯,这般的大,我
要怎么办呢?」稍加思索,便微张小嘴,覆上顶端,缓缓地含入檀口。

  林怡真名义上是李以宾的辅导长官,虽然私底下一如朋友相交,两人有说有
笑的,但毕竟中间隔着一层阶级分明的部属关係,因此现今这位素日和蔼可亲的
美女班长作出此等亲暱行为,已足以令李以宾产生了天地颠倒的巨大反差感,心
想:『天啊!她竟肯这样待我。』

  「嗯……这……好舒服。」李以宾被林怡真伺候片刻,忍不住颤声述说。原
来林怡真不但吸吮,丁香还蜻蜓点水般似的轻轻掠过马眼,更绕着肉沟子不断打
转,把式变化多端、奇招层出不穷,他亲身体验其中乐趣,委实畅快无比,彷彿
连魂魄都要脱身飞升。

  不消一会儿,林怡真吐出肉棒一看,见紫红龟头上面沾满香津,显得闪闪发
亮,又似大了几分,杀气腾腾的朝天直立好不威风。她把玩着根部软囊,轻声问
说:「小坏蛋,你是想我先帮你这大宝贝吸出一回呢?还是要耐住性子,让我们
试试其它花样?」

  李以宾初遇云雨之乐,对男女情爱所知甚少,只觉林怡真一离开,胯下顿时
空虚难捺,急欲找回方才美不可言的滋味,喘气说:「快……快点,我还要刚刚
那样。」

  「就依你。」林怡真再启檀口,重施故技纳进肉棒,轻逗挑拨,弄得李以宾
瞇起眼睛直哼哼。

  起先李以宾尚且享受这旖旎风情,但过没多久实是难以抵抗美人那细心对待
肉棒的手段,洩意越来越浓,他本欲屁股使劲绷紧,欲死忍射精念想,无奈已是
强弩之末,拖延了几秒身体便不听他招呼:「我……我要……来了!」抖动几下
后,哆哆嗦嗦的将精液全数喷出。

  突如其来的热流涌进喉咙,林怡真躲避不及,被射得满头满脸,用手一拭,
掌心沾着不少黏腻腻的精液,两指分开形成了几条白丝,她笑说:「以宾,你好
讨厌,我还没吃饱,就让人家喝了那么多的豆浆。」

  一句调侃的玩笑话搞得李以宾大为尴尬,喘息说:「对……对不起!小真,
我忍不……」

  林怡真掩住他脱口而出的话语,说:「谁要你道歉了?不过人家还饿得很,
就是不知道有人行不行?」身子微微前倾,绵软乳球去磨蹭男子胸膛,手拿那根
半软不硬的棒子,力图让它再次振作。

  脑袋瓜「轰」的一声,李以宾把刚刚的疑问通通抛走,剩下的仅是对追求性
爱的慾望。儘管他不谙人事,也先是努力忆起看过的某部A片桥段,然后照本宣
科地模仿片中男主角的举动,手围住林怡真的盈盈细腰,接着试探性亲了额头一
下,见她无拒绝之意,胆子渐渐大了,吻遍了睫毛、鼻子、耳朵等处,最终吻上
她的樱唇。

  林怡真低吟一声,两人相拥热吻起来,李以宾本想将小舌悄渡过去,岂料已
有一条滑腻鱼儿溜入口中,你进我迎、一躲一追,闹得他头晕目眩、心醉神迷。

  当他们四片唇儿分开时,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林怡真整个人瘫软在李以
宾身上,秋水汪汪的瞧着他,当中还藏有一抹勾情。而首次试过接吻滋味的李以
宾,不仅余香满口、回味无穷,下体更是起了严重的生理反应,紧贴于林怡真大
腿内侧。

  即使隔着衣物,李以宾仍然能感受林怡真私密处传来的阵阵温热,自是按捺
不住体内的冲动,左手毛毛躁躁地移至她的胸缘,要更往上去之际。

  「哎啊!你帮忙把人家上衣脱掉嘛!我身子好热快要受不了了。」殊知林怡
真一把推开李以宾,斜躺至床边嘤咛低呼,娇声嗲气宛如花蜜甜糖,教人如何抗
拒她的要求,李以宾呆呆的便要伸手来解。

  甫一动作,林怡真竟偏身避开,说:「嗯!不许用手、只准使嘴。」李以宾
不明其意,问说:「嘴巴要如何才能将衣服脱下来?」

  林怡真笑说:「怎么会没办法?你张开嘴,拿里边的牙齿、舌头抵住扣子,
不都可以一一解开?」

  李以宾这时慾火攻心,怎堪捉弄,遂好姐姐、亲妹妹的哀求:「小真,别这
样,手不是比较快吗?」无奈林怡真执意要他张嘴方肯同意,李以宾不得不乖乖
的依言低头前俯。刚微触衣领李以宾已闻到林怡真身子那股香气渐趋浓郁,嗅得
他是魂不守舍,真箇快活,马上伸出舌头要宽衣解带。

  惟此举艰困难为、耗时耗力,李以宾虽半途变通方法,改以口舌并用将绵绳
咬断,可待六个钮扣全部掉落后,他也早就嘴颊痠痛、满头大汗。

  李以宾轻呼口气,两手轻轻颤抖地褪去林怡真的短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
一款绿色无痕内衣包裹下的丰满双乳,在强调机能性的设计下更显坚挺集中,乳
谷间的深沟有几滴透明汗珠,映衬白晢如雪的胸围。这是生为女儿身才特有的柔
美娇躯,让李以宾看的眼珠子都凸了,心脏咚咚咚的直打鼓,好似要蹦出来。

  林怡真见李以宾发起楞来,佯怒道:「怎么变成傻瓜?是不是嫌弃我身子不
美?」

  李以宾回神,察觉美人似怨如嗔的望向他,急说:「没有,是……是小真妳
太漂亮了,我才一时失了魂。」

  林怡真听李以宾讚美自己,嘴角甜甜一笑,故意作弄他说:「那你到底还要
不要继续嘛?」并将领口拉拢,作状準备离床。

  李以宾说:「要、当然要。」他连忙加快动作,其间还贼贼的摸了如丝绸般
的光滑肌肤好几次。

  转瞬间,两人皆是衣衫尽脱。

  李以宾在林怡真娇躯上寻奇嚐鲜,探索着从未了解过的另一世界,他双手各
握一只饱满,觉得比前几天做麵包的麵团还要软上几分,可仅是爱不释手的把玩
着,丝毫不敢施劲揉捏,彷彿力道要再重了一点,便会唐突佳人。

  「以宾,你喜欢吗?」林怡真身子酥了半边,微现羞赧问说。

  李以宾喜滋滋说:「嗯。」手底下疼怜慢抚,眼光已盯紧了中间那红红的樱
桃,不由自主的张口含住一颗,好好品嚐那比想像中还要甜美的滋味。

  「唔……」虽然动作生疏,但略为粗糙的舌头摩挲娇嫩的蓓蕾,仍惹得尖端
更加肿胀,林怡真轻哼一声,抗议着李以宾为何只单噙一方,而弃另一方同样鲜
滟的乳儿不顾。可惜单纯的他无法体会涵意,依旧故我,林怡真难耐欲解,悄悄
覆上男子手背,藉其指头搓弄胸脯,再用虎口轻挟红樱,才稍微舒缓了两边差异
甚大的感觉。

  口戏顶峰、手舞绵乳,李以宾身陷温柔已满足至极,怎知林怡真又带领他的
另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走,触至了女子的最神秘地带,他轻轻使力分开
大腿一看,芳草乍露,雪阜白腻,之间细细的花缝早沾满了水珠,像是一朵牡丹
等待男子採撷,煞是诱人。

  「来嘛!我想要。」林怡真轻吐魅语惑声。

  听到这句话,李以宾哪里会不遵命?遂握住自己的阳物,笨拙地往桃源洞前
进,準备挺入时却是不得箇中要领,一下过猛朝天撞着了殷红的珍珠,他大感好
奇,用龟头频频去顶那粒活蹦乱跳的肉蒂。

  林怡真被惹得身子发软,呻吟说:「别逗了,快点。」勉强曲起双腿,轻摇
玉臀,高抬已是湿透的下体来迎合他的巨棒。

  李以宾目光重新转向,喘着气说:「好……」这回有林怡真的配合,他顺利
地刺了进去,不过花坚窄小,没了一半,顿觉嫩肉强烈的挤压,彷彿在抗拒侵略
者的擅踏私闯,但李以宾刚体会到男女性交的妙处,此等微末抵御,实无法阻止
他,再次蛮横一插,发狠的全根尽入。

  林怡真娇呼,说:「太……太深了!」两手紧紧抓着李以宾的肩头,眼眶泛
泪,身子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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