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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udcrack 发表于 2021-1-12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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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系】云燕的故事(短篇完结)

               云燕的故事

作者:cloudcrack
2013/03/06首发于:SiS
2014/04/10重发于:春满四合院


  吉普行驶在蜿蜒的乡村公路上,不时地摇晃颠簸。惊蛰刚过,荆楚的早春寒
意仍浓,但绿草已经开始顽强地爬上山壁,路旁枯瘦的树枝上,一粒粒嫩黄的新
芽正在清晨的薄雾里随风摇曳着。山陇底下,尚未春播的灰色水田拼成了纵横错
乱的装饰画,朝着淡墨般的远山铺陈开去。我侧目张望时,两只衔着春泥的燕儿
正好飞过车畔,黑裳红领,飞向不知谁家的堂前。

  「快到云燕她们村了吗?」坐在后座的阿凤问我。

  「快了。」我一边回覆,一边拨打着方向盘绕过山角,继续往那雾霭里的红
砖青瓦驶去。

  『燕子,我们看你来了。』我在心里低语着,往事掠过心头,正如掠过窗边
的春燕。

     ***    ***    ***    ***

  那是我还在深圳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干活,公司主要是做弱电工程和综合
布线的,资质什么都是挂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还带个几十人的小电子厂,产品
除了自己项目用,主要卖往国外。办公楼和厂房租在关外,离梅林关不太远的地
方。老闆是天津人,马大哈一个,五天有三、四天见不着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头
拉关係跑业务,工作细节上的事情管得少。

  工程部总共六、七个人,有两个管维护的,其余的各自管好手头上的工地就
行了。工资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还算过得去,想要在深圳买房子是一辈子也
没指望,不过相比绝大多数的私企,我们这种接近于自治的状态还是挺惬意的。

  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里租了几套房当宿舍,都是当地人的那种小产权,
俗称农民房的,几个人合住一个套间。深圳的「村」去过的都知道,相当于个特
大号的居民小区,和内地的农村不是一个概念。公司还有个长期合作的施工队,
包工头在我们公司挂个名,手下的人他自己管,大多数也都住在那个村里。

  有年夏天的时候,部门有个同事跳了槽,他那张桌子空了几个星期。有一天
老闆突然一大早跑过来,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一脸的坏笑:「告诉你们个重大
喜讯。」

  「啥好事,发奖金?」我们异口同声。

  「狗屁,奖金这种事情犯得着我这么郑重其事吗,叫财务发不就行了?」老
闆一副鄙视的样子。

  「那是啥,难不成放假?」

  「算了算了,谅你们也猜不着。」他摇着脑袋:「直说得了,你们平时老喊
要美女要美女,这回我真给你们找了个,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喽!」他扭头朝
大门那挥挥手:「过来吧,燕子。」

  门口钻出来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齐肩短髮,看
起来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们稍微躬身:「各位前辈好,我叫程云燕,喊我程
燕也行,要不乾脆叫燕子也行。」

  「美女好!」、「坐坐坐,别客气!」办公室里立马热闹起来。老闆回头去
他自己办公室之前,还没忘了提醒我们一句:「别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机电专
业的,还有建造师证,你们这些半路和尚多学着点。」

  就这样,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个女的。她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但也算是
眉清目秀,尤其是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显得特别有味道。性格也挺开
朗,平时在办公室和我们开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饭和我们抢着买单,而且特容
易被逗乐,经常笑得捂着肚子趴桌子上。

  最好笑的是,她年纪最小,却老喜欢自称姐啊姐的,故意装大姐头,可装来
装去都还是小丫头模样。但她做起事情来的确认真,遇到技术性的问题非得争个
明白,争的时候拿着纸笔边说边画,多数时候我们都争不过她。

  而我对她印象最好的有两点:一是朴素,没看她穿过名牌,都是挺简单的T
恤和长裤,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衣,不穿高跟,头髮也从来不烫不染;二是节
约,公司中午饭是叫外卖的,她每次都吃光,从来不扔饭菜。听说她老家是农村
的,而且条件不大好,看来的确是什么环境养什么人吧!

  不过我们搞工程的,在办公室呆的时候也不是很多,早上来报个到就跑工地
去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内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来了没一个星期也被安排
去工地了,就是辞职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来是部里另外个同事临时管着的,
弱电这行,大家都挺烦接人家的烂摊子,资料不齐全的话,谁晓得原先他哪条线
走的哪,哪条管埋在哪,我估摸着老闆是想试试她做事到底怎么样,心底里还挺
有点担心她弄不好的。

  结果,她那个项目还提前了好几天搞完,质量还蛮好,老大这回乐呵了,来
办公室又免不了臭我们一下,说:「你们一帮爷们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
倒是挺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给我们解围:「哪里啊,我刚来,好多东西都不熟,
全是问的他们,大家都很热情地把原先的情况全都和我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
自己哪里能做这么快。」

  但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工地的民工转到我的工地来以后,有好几
个都跟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小妹子,人真不错,做事情又负责,对人又
好。」按他们说的,程燕经常工人下班了,自己还在一层层楼检查,平时给他们
送茶送水,隔段时间请他们下顿馆子,听说老陆的女儿在老家病得蛮厉害,她还
自己掏了五百块钱给他……

  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过活的,说起她都是一个劲地讲好,让我禁不住打心
里又更加佩服了她几分。平日里只要有机会,能帮忙的我都尽量帮她点忙,好让
她多点休息时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总觉得有点不忍心。估计她
自己也看出来了,女员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头,离我们这边几百米路,她买什
么好吃的总要给我送点过来,像是要表达下谢意似的。

     ***    ***    ***    ***

  后来,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个政府项目,和另外家公司合伙的,把
我派过去当我们这边的代表。因为离市区远,大多数时候我都没回住处,就在项
目部租的房子里睡了。施工队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经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点八
卦。

  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个叫罗洋的伙计和我在屋里,那
小子喝了点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南哥,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只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按啊按的,然后凑到我跟前:「看
看,靓不靓?」

  我定睛一看,屏幕上居然是张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肤白白凈凈的,看起来
挺苗条,正淫蕩地劈开两条腿,手还自己把屄缝往两边扒拉,两片小阴唇都豁开
了,中间的嫩肉看起来有点肿,还稍微张着点小口,八成是刚被干过。

  他又翻到下一张,这张看得更清楚些,是直接对着屄口拍的,小阴唇又胀又
黑,阴核也挺得高高,明显是还在兴奋着,屄眼里头居然还有白糊糊的液体流出
来,一副欠干的蕩妇模样。

  我一开始觉得跟网上那些自拍图没啥区别,可当目光从那张骚屄上移开时,
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靠,这屁股底下垫的居然是我们公司的
包装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张图,一看週围的地板,我勒个去,这不是工地
上那种还没装修的水泥地嘛!

  那小子喜欢找个失足妇女谈点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机丢到一
边:「靠,你娃还把小姐带到工地上去了啊?」

  「错错错。」他得意地笑起来,嘴里吐着一股酒味:「晓得这是哪个不?」

  我摇摇脑袋:「你搞女人,我哪里会晓得的。」

  「估计讲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程燕!」

  我嘴巴张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当宝耍啊?」

  「骗你的是猪娃娃好么?」那家伙有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撇了撇嘴又坐
下:「听我跟你仔细讲。」我一脸不信地望着他,心窝里倒是跳得「扑通扑通」
的快。

  他咽了咽口水,压低嗓门朝我靠过来,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
苑那个工地,不是她管的么?有一天,我们在那里接对讲的线,完了后她过来检
查,结果他妈的不晓得哪个龟儿子给我的图是错的,从一楼到三十楼全部接错了
两根,她喊我返工,我不蛮乐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讲,今天搞完,搞好
了有奖励,我问么子奖励,她说到时候就晓得。」

  那小子卖关子似的停下来,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听她的搞完,
其实也不是想么子奖励,主要是她平时对我们也蛮好的。结果搞到九点多钟才搞
完,她也在那等到九点钟,完了她过来看,说搞得蛮好,辛苦了,我问:『那奖
励呢?』哪里晓得她把线井的门扯上,一下就把裤子脱了!」

  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
吹牛皮,北坪那块的按摩店子我都转了个圈了,关内的店子我也去过的,没得一
个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听,老子这辈子算嚐到味
咯!」

  那小子平时不像会编故事的人,可我怎么都还是不敢信,虽然燕子平时的确
大大咧咧的,可这么看都还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来蛮单纯的,居然和个民工在
工地里乱搞?让人太没法信了……不过,话说回来,不信归不信,但一想起那个
场面,我下边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帐篷来。

  「算了算了。」罗洋慢慢坐起来,摇着脑袋:「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要跟
别个讲,她喊我不准跟别个讲的。」

  「喂,慢着!」我突然想起点问题:「你小子说谎能靠谱点?你说她晚上九
点多钟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阳天好不?」

  「嘿!就知道南哥你聪明!」他朝我拇指一竖:「不止搞那一回滴。后来在
工地上,她让我搞过好几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阁楼上头不是没人去么,一般
都在那上头搞的,我想拍照她开始不干的,后来工程快完了,我讲想留张纪念,
她才答应滴。结果,我本来只是想随便拍张,哪里晓得,她自个就把洞子扳开给
我拍了,说反正就拍个一回,乾脆拍张好看的给我!」

  他再三叮嘱我不准和别人说,然后回房里去睡觉了。可往后个多月,在办公
室见到程燕,我都觉得不大自在,脸上热热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那两张劈开
腿掰着穴让人拍的照片来,看那苗条修长的腿子,还真是和她有几分像,可那副
淫蕩的味道,怎么着都很难和眼前一脸清纯的笑嘻嘻的小丫头联繫起来。不过时
间再久点,我也就慢慢没放心上了。

     ***    ***    ***    ***

  很快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施工队的民工们大都回家过年了,剩下不回去的
都是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年轻。因为我年中请假回过一次家,也就没打算赶春运去
挤破头,盘算着留在深圳过个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个,冷清是冷清,不过反
正习惯了,觉得还挺自在,自己去市场多买了点熟食,还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
做两个菜,有网上有电视看,时间也挺容易过的。

  但到了年二十八那天,我难得冷清下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来
的。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口气:「年三十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回家的都一起聚
聚。」

  「啊?还有这好事?那可得谢谢燕妹子了。」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她静了一下,然后声音突然变了个腔调,显得认真起来:「本来其
实没打算叫你的,不过工友们都说要叫上你。但我预先和你说一声,你要是嫌我
丑就别来,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别来,来了的话,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头乱说。」

  「喂,不是吧,说得这么严重……我……我觉得很迷茫啊!」

  「反正嘛,你要是来了,对我一辈子的印象就得改观了。」

  「呵,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非来瞧瞧不可了。」

  「那回头见。」她笑了下,把电话挂了。

  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点水果糖饼,还带了两瓶酒,五点来钟的时候赶到她
租的房子那儿,开门的是个叫黄坤的伙计。已经有几个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繫
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其他人会做饭的就打打帮手,案板上摊着一大堆饺子皮,
还有好几十个已经包好了的,看样子手法还挺专业。

  「会包不?」她扭过头来问我。

  「没问题,熟练掌握全套工序!」虽然我是南方人,不过从小老爸就喜欢包
饺子,早学会了。

  「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尔一笑。

  接着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总共七、八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显得有点拥
挤,但热烈的气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摆满了菜,虽然盘子上头都倒
扣了个碗免得菜凉掉,但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还是溢得满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
锅冒着腾腾热气,汤头在里边翻滚着。

  「都坐都坐!準备开餐啦!」程燕在厨房里嚷嚷着,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出来
的,我们早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就等着东道主就座了。

  她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旁边的位子
一直空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个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
的。燕子刚坐下,就又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也一个个跟着起身,她把杯子豪
爽地往前一伸:「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乾杯!」

  在「叮叮」的玻璃碰撞声里,特别的年夜饭开席了,满桌人全都非亲非故,
但一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满了纯朴的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亲人,拥挤的小屋
却让人觉得洋溢着浓浓暖意。我突然觉得程燕的话说得再合适不过:为了明天更
美好——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却全都怀着这个相同的梦:为了自己,为了家
人,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离乡的路。

  我举起酒杯,朝她侧过身去:「敬勤劳贤惠的燕子一杯,谢谢了!」

  她的手艺着实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个的味道都纯正,而且鹹淡乾湿
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顾到。大伙一边吃一边唠嗑着,关于家人,关于来
年,关于那些或近或远的梦想。程燕自己倒没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
定不大。

  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啊,对了!你不是说要让我对
你一辈子的印象都改观吗?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贤惠能干啊?」

  她朝我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瞪着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记
住,不准说出去!」

  「肯定,肯定!」我使劲点着头。

  「拉钩。」她调皮地朝我伸出小指头,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劲勾在一起,
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许变!」

  但她没放开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轻轻拽向她的腰间,拂过光滑平坦的
腹部,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腰带底下慢慢探进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软的
丛林,还在继续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地方——她根本
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嘴冷不丁地凑上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泛起一片
红云:「告诉你个秘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肏过我。」

  她的话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轰顶的肯定是我,还好罗洋那小子提前给
我打过预防针了,不然我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荒唐梦。但奇怪的是,其他几
个人也都面面相觑,看来程燕以前也没告诉过他们自己还和哪些人搞过。

  「哈,看来你们都蛮讲信用的嘛!」她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没告诉过
人家?」

  她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抿着嘴唇站起身,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踩掉
脚上的运动鞋,把牛仔裤直褪到脚踝底下,麻利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就那么裸着
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紧身小毛衣,还卖弄似的把屁股来回扭上几下:「今天是
个好日子,所以,姐决定做件刺激点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阴着眼睛把每个
人都打量一遍,然后像下命令似的大声宣布:「试试被轮姦的感觉!」

  燕子光着屁股重新坐下来,一边往碗里夹了撮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下去:
「以前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好多人搞过,后来我想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
被人叫骚货呗,谁叫我本来就是一骚货。」她说着把腿往两边一劈,露出中间湿
湿的缝儿:「看,都骚得流水了……不是说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嘛,何况我还不
是娼呢!」

  这下子年夜饭没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
下就围了上来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饭都没吃好!」她一边嗔怪地笑
骂,一边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还有,要轮只准轮我,
可千万不准去祸害别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

  几个人把她扔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就打算往上扑,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
们一个个都熟门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笑悠悠的眼
睛盯着我:「得让南哥先嚐个鲜,对不?」

  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轻轻的揉了几下,原本嫣着的阴唇眼看着就舒展鼓胀起
来,阴蒂也像小红豆似的从包皮底下挺出来了,她捏着两片肉瓣儿往两边一扯,
就跟那照片上拍的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屄肉,微微沾着点白浆,在灯光下亮晶
晶和珍珠似的。

  「跟你提过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没百把个也有几十个人搞过了,看起
来肯定没小妹子的养眼,不过里头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进来
过第一次,以后就做梦都想进来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脸,瞪了我一眼说:
「喂,不是要我帮你脱裤子吧?」

  我这才如梦初醒地开始解皮带,週围的伙计一阵低声哄笑。趁程燕说话的当
口,他们早把衣服脱了,一条条黑里透红的肉棒子挺得高高。卧室里的空调早就
开着,屋里热乎得很。我把内裤往旁边一丢,热血上头地就扑了上去,可我嘴唇
去贴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却把头扭一边去了,「上面的嘴不给亲,要亲先亲下面
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但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另外一个家伙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
在那条张开的缝儿里上下挑动起来,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
我只好一边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伸着手温柔地配合
着,果然她上身也没穿胸罩,脱了毛衣和里头的保暖衣,奶头直接就露出来了。

  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的水平,但摸起来鼓囊囊的,格外弹手,
特别是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随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长,像两颗小蜜枣似的。早
听说胸部小的女人性慾强,也有说奶头大的女人性慾强的,她倒是两样都佔了,
难怪自己都说自己是骚货。

  我张开嘴含住她的一粒奶头,一边轻吮,舌头一边在奶尖上划来划去,另一
只手就在另外一边的奶子上揉起来,两根指头刚好夹着奶头挤来挤去,好像能挤
出奶来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时被玩弄的感觉似乎已经让她完全投入进去了,嘴里
「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也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更是把我光溜溜
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多个男人……啊……就是不一样……啊……上下都能……
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坏姐了……」

  她说着说着,口齿就越来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
叫越急,舔她下面的那个伙计已经把手指头也伸到她屄眼里挖起来了。突然,她
整个下身从床板上猛地弹起来,把私处挺得高高的,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绷紧,呼
吸快得像喘不过气似的,眼睛翻着白,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那样僵了有十来
秒才重新放鬆下来。

  可能她还真是头一回这样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着被一屋子人轮姦的那
种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个几分钟就高潮了,还真的是少有的淫蕩胚子。而我
也终于按捺不住,挺起银枪往她还在一阵阵收缩着的屄洞里捅了进去。

  而肉棒一进去,我马上就体会到为什么罗洋会对她那么讚不绝口,她自己又
为什么那么自信地说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紧,而且里面一圈一
圈重峦叠章,还带着好些凸起的软软肉芽儿,往里插的时候,滚热的屄肉带给龟
头剧烈的摩擦感;而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有张小嘴在吸一样让人觉得吃力。

  而且肏屄的时候她还故意控制着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就像
有只手在握着鸡巴轻轻地揉,再配上随着抽插从屄缝里一股股涌出来的骚水和她
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真他娘的是个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

  虽然我超级想在她里面再多流连会儿,可下边的家伙还是没坚持太久就缴了
枪,我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觉得我不够持久似的。谁
晓得她却朝我坏笑起来:「知道为什么我想被人轮不?因为一个男人在我里边支
持不了太久的哦!」

  她一边张开双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进来的肉棒,一边挣扎着把身子侧过
来,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边浪叫一边在里边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
放,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中间,把屏幕扳过来对着我们,然后重新转过来躺好。

  音箱里发出阵阵夸张的叫床声,和她自己的叫声混在一起。屏幕里那个女的
身材也和她差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另外有个男
人在她两腿间肏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屁眼和屄眼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
的鸡巴,难怪叫得那么起劲。

  而旁边还有别的男人围着她,一个把鸡巴往她嘴里捅,还有没轮到的,她就
用两只手帮他们弄,真看不出来那么秀气的女优拍片子口味这么重。不过转念一
想,程燕自己不就是么,自己不说,谁看得出她居然这么离谱?

  她明显是早有準备的,一个劲地对我们笑:「晓得你们平时肯定也看,今天
给你们实践的机会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贡献给你们。平时你们骂人不
是老喜欢说『干死你,干死你』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八个人能不能把姐给
活活干死了。」

  这一提醒让大伙更加起了兴緻,立马有个身材最壮实的自愿躺到床上去当垫
子,程燕从床上爬起来,蹲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竖起来,另一只手抹
了把屄口上滑溜溜的淫水,在屁眼週围涂上一圈,咬着牙,屏住呼吸,慢慢地把
屁股往下坐,让龟头往里头一点点塞进去。

  最后,整个龟头全包进那朵精緻的小菊花里了,她使劲往下一坐,让鸡巴在
屁眼里一插到底,然后仰起身子,用胳膊撑着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闲的屄花抬
起来,像小孩子做游戏似的鼓着劲:「来,加油,两根一起上,干死燕子这个小
骚货。」

  高个的张成扑到她两腿间,把鸡巴插进她淌着水的洞里,她一边胡乱喊着,
一边朝大伙挥手,示意再过去几个,然后她两只纤细的手就一边握着一支鸡巴,
跟着下身挨肏的节奏卖力地套弄起来。

  最后她张开嘴,把舌头稍微伸出来点儿,一副饑渴难耐的样子,喉咙里喘着
粗气:「好了,把我的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里边好了。我听说外边小姐都不
大愿意吃精的,燕子就满足你们一回吧,反正我比她们还贱相,她们是给钱才让
干,我是不要钱求着你们干,不对,是求着你们轮。哈哈!」

  这下她的姿势真的和片子里头演的一模一样了,下身两个洞里同时被鸡巴狠
插,嘴也被鸡巴堵得发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还在使劲
地一前一后晃着,好让嘴里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里。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次
能服务得到五个男人。

  剩下那三个也不肯闲着,分别揪着程燕的奶头和阴核猛搓起来,她叫的声音
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也不晓得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不过看
她那卖力的浪样子,肯定是爽的成份要多些。

  客厅的电视里,春晚已经开演了,好日子的歌声响彻房间,外头也开始传来
了零星的鞭炮声,不过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像火爆:清瘦秀气的小姑娘被一群
壮实的民工围在当中,自觉地上下挺动着身子,好让屄洞和屁眼里的鸡巴都一起
爽到,嘴里还噙着一口浓精,含混不清地求着大家把她的每个肉洞子都轮上一个
遍,真的是什么AV都赶不上的刺激。

  到最后,她就这么被不住地肏了快三个小时,八个人个个都不止在她里头射
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晓得多少回,满身都是汗津津的,本来就蛮大的奶
头和阴核全被掐得肿了起来,比一开始看上去显得更加淫蕩;屄肉都被肏得从洞
里翻出来了,黏啪啪地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浆;屁眼也鬆鬆垮垮地闭不
拢,稍一用力,鲜红的肛肉就像要从里边鼓出来一样。

  她气喘吁吁地从床上使劲挣起来,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哈……姐还活
着啊……看来想被干死也不那么容易呢……不过真的是快要爽晕过去了,果然骚
货就是该被轮啊!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找个机会,再多喊上几个人,一人给你
们发粒春药,大战个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彻底玩废掉,好不?」

  她说那个「好不」的时候,特意歪着头望着我,盯得我一脸的尴尬。她故意
装出娇滴滴的声音,和唱戏似的:「怎么样?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
胃口啊?」

  「合,当然合!」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体面话,但发现一点都想不出:「真
的是……想天天能嚐得到就好了。」

  「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伙怎么办?」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我
赶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她有点趔趄地往外头走,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转过来朝
一屋子男人挥挥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关外治安不是那么好,太晚了不安
全。」

  她连衣服都没穿,就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把他们一个个送出去。虽然深圳的
冬天不冷,但风吹进来还是让她的腿有点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把外套拿过来给
她披上,「不安全……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怕不安全啊?」我有点关切地问。

  「哈,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要劫财我就这么多,乾脆让他劫个色就当补偿
一下好了。」

  我无奈地摊摊手:「算你狠。」

  「哈,知道就好。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屋子我来收拾就行了。」

  我朝门口扭了下身子,脚却站着没动,「呀,流连忘返了?」她仰起脸,打
趣地盯着我。

  「唉,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想留下来陪陪你不成么?」

  「那个啊……」她的脸突然有点儿红:「随便你咯,不过……」她朝桌子呶
呶嘴,开心地笑起来:「总算抓到劳力了,碗可得你洗哦!就当付住店的钱。」

  她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
出来,穿着薄薄的保暖内衣,胸前那两颗枣儿的轮廓隔着衣服也一样看得清楚。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坐在我旁边看电视,但我的心思根本没在屏幕上。

  平时在公司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坐我旁边一起看图纸。说实在话,她长得又
不差,笑起来又好看,是男人总会动点心的,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穿件薄薄的T
恤,还被汗贴在身子上,让人忍不住会幻想点没羞没臊的事儿。甚至想过找个她
这样的女朋友也挺不错的,只是我对吃窝边草有点儿顾忌,一直没说出口。

  可哪里想得到会是这结果,比没羞没臊还要没羞没臊。一点前奏都没,连手
都没牵过就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个人一起轮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
眼、屁眼、嘴巴全试了,简直荒诞得一塌糊涂,我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她肯定也看出来我挺尴尬的,伸手把电视关了,拉了我一下:「睏了吧?洗
个脸睡觉去吧!」看我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乾脆把洗脸水都给我打好端过
来了:「喂,不用我拿毛巾帮你洗吧?」

  「谢谢谢谢,这怎么好意思。」我赶紧弯腰去拧毛巾:「海,我只是觉得今
天这惊喜……太意外了点,一时半会缓不过神。」

  「不用解释啦!」她一副得意的模样:「其实我见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
我脱衣服的时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有什么奇怪,不就是
不要钱白搞个女人嘛,作为男人要淡定一点哦!」

  「怎么可能不奇怪啊!」我的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你想想,平时要追个女
生多难啊,花光心思花光钱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还赶不上你漂亮,叫人怎么
能不觉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着嘴「噗哧」一下笑起来:「你说好话的本事不错啊,怎么以
前我都没发现过?」

  她把那张沾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单揭了,另外换了一床,拉着我钻
进被窝,侧着身子抱着我,脑袋靠在我肩头,把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我身上,
轻轻的,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外头鞭炮越响越热闹了,我这才突然想起还有大事没干,赶紧把手机掏出来
给家里头拨电话。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着我,静静地听我笑呵呵地和电话那头的
亲人唠长道短。当我终于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侧过身来重新抱着她时,她却突
然叹了口气,把脸紧紧埋在我胸口上:「有亲人的感觉……一定很幸福对不?」

  「对啊……啊?你家里没亲人了吗?」

  她翻了个身,仰着脸望着天花板:「早没了,我爸死得早,我妈改嫁了就再
没回来过。我们那改嫁都不兴带着孩子,我是由我奶奶带大的,一直带到我读大
学……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为了送我上学,她腿有风湿还出去给人做
短工,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么好东西,村里有谁家办红白喜事,她去帮忙,
人家给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捨不得吃,全都拿回来给我……我一直想,以后
读完了书,有了出息,一定要带奶奶到城里来,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
她的声音突然噎住了,使劲吸着鼻子,可最后再也忍不住,把脸蒙进被子里,肩
膀抖动着泣不成声。

  我张开胳膊,把她抽动着的纤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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