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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狼神 发表于 2021-1-12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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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1章长夜难明)开卷大礼2万长更

  作者:二狼神
    2019/01/27发表于:会所/ 春满四合院
    是否首发:是
    字数:21052

  Hello there , I'm back !

  江郎才尽,啊……不,黔驴技穷的时候,最好的方式是找点朋友聊一聊,或
许更容易找到灵感。所以我建了个群,不发文,只聊天……如果有兴趣,私聊我,
要群号……

              *** *** ***

  忙碌了整整一宿,祁俊双目通红,表情木讷。他在拖延,用一切琐事来拖延
和钟含真见面的时间。他很怕,很恐慌,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女人。那是给
了他生命的母亲,也是杀死他父亲,想要和外人夺走一切的仇人。

  他该如处置这个女人?祁俊不惧怕背负弒母的恶名,这一夜之间杀的人已经
太多。他虽然应下众人既往不咎,可是玄武卫中知晓庄中隐秘的人他怎能不除,
凡有一丝可疑者即便处死。一夜之间,祁俊眼睁睁看着过百人丧命,他已经麻木
了。

  但是对于钟含真,他还是不忍。他不愿结束这个女人的生命。可若留她一命,
又该如何面对季菲灵?在这场残酷的斗争中,季菲灵比祁俊更加凄惨,他们一样
失去了父亲,而季菲灵还要加上她的贞洁。祁俊可以照顾她一生一世,但那创伤
却永远难以抚平了。

  迈着僵硬的脚步,祁俊进入了那间本该作为他和娇妻新房,可此时却成了囚
室的房间。

  钟含真还被绑着,她的面容依旧端丽姣好,只是此时眼神呆滞,花容黯淡。

  只这一夜,钟含真便看上去很憔悴,仿佛老了许多。

  朱小曼已经被移了过来,她同样被五花大绑。与钟含真相比,她目色中,更
多的是恐惧。

  白雅和季菲灵在看守这二人,也只有她们才能留在此处,旁人并不能让祁俊
放心,那些丑闻是绝不能泄露出去的。

  祁俊走进来的时候,钟含真哆嗦了一下,可是她并没有看儿子一眼,依旧将
眉眼低垂,一动不动地呆呆地盯着地面。

  祁俊也无语,他不知该如何开始审问这个女人。祁俊为难地看了看两个娇妻,
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道:「菲灵雅儿,把朱小曼带走吧。」在审问钟含真的时
候,祁俊不想有第三人在场。这也许是母子之间最后一次谈话了,他想问明白,
到底为了什么?

  季菲灵已经坐了很久了,有时怒视钟含真,有时又怔怔出神,谁也不知她在
想什么。听了祁俊的话,她默默地同白雅一起将朱小曼押了下去。

  祁俊坐在了季菲灵的位置上,愣了许久才开口。他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包含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有问。钟含真没有立刻回答,祁俊也
没有继续逼问。

  「为什么?」钟含真喃喃重复着额日子的问题。她终于肯抬头看一看祁俊了,
眼中的绝望和畏惧让祁俊心如刀绞。

  钟含真只敢和祁俊对视一眼,又低下了头,但是她开口了,道出了那段令人
愤怒,也令人心酸的往事:「自从嫁给你爹,他就从没把我当成妻子,有了你之
后,他甚至碰都不碰我一下。他只会对着那些信发呆、傻笑……我是女人,我也
想人疼……那时候,只有百川对我好,然后我们做下了错事……你爹是我们杀的。

  我和冯百川,还有朱小曼,合谋杀了你爹。然后冯百川就变了,他不断对我
提出要求,要女人,要权利。我怕事情暴露,你不认我,就不断妥协。后来他说
他知道你家有一份藏宝图,他想要,之后就收手。我信了他,一直帮他。就是这
样…

  …「钟含真说得很难,很慢,很模糊,但是证实了季菲灵的猜测,祁俊父亲
的死并非巧合,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一股怒意还是涌上了祁俊心头,父母相残,对于一个儿子这是巨大的伤痛。

  此时,祁俊更恨的是冯百川,他忽然觉得将他一刀两断实在太便宜了他。这
个恶棍,该被千刀万怪,碎尸万段。可是他已经死了,死得其所,成了祁俊立威
的工具。

  祁俊只能从钟含真口中继续探寻真相。事情已经完全败露了,钟含真再做隐
瞒已经没有意义。只是其中许多细节仍未清晰。祁俊又问道:「朱小曼用药了?

  她是什么人?「

  钟含真茫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冯百川找来的,要我荐给你爹做
妾。」

  「我爹不是只癡迷于书信往来么?他怎么会要别的女人?」祁俊知道父亲与
祝婉宁书信来往颇多,看来当年父亲真的已经后悔没能接纳祝婉宁了。

  钟含真接下来的话,可叫祁俊大吃一惊,「朱小曼会一门邪术,叫做春情媚,
专门勾引男……」

  话音未落,祁俊倏然站起,打断钟含真,高声道:「她会什么?」

  钟含真被祁俊吼声惊得瑟瑟发抖,不由自主畏怯望着祁俊,颤声道:「她,
她会的是春情媚。」

  朱小曼懂得春情媚邪法,她是什么人?从哪里来?难道是当年广寒宫弟子?

  祁俊压下心中惊疑,重新坐定,道:「继续讲吧。」

  钟含真定了定神,才接着道:「她还会一种采补术,能耗人功力,极难察觉。

  你爹就是被她掏空了身子,在打斗的时候才力有不继,遭人重伤的。「

  和祝婉宁功夫如出一辙,祁俊几乎认定这个女子就是当年广寒宫座下弟子,
可祁俊也有怀疑,那日见过朱小曼身法,和广寒宫身法全不相似,她武功又是哪
里来得呢?再问钟含真,她也并不知晓,只有等稍后审问朱小曼再说了。

  事情败露,钟含真果然知无不言。钟含真交待,季辅成的死也是朱小曼春情
媚与采补术双管齐下,才让他一病不起,命丧黄泉的。在祁俊询问下,钟含真又
道出几个冯百川用美色拉拢的人名,其中亦包括霍忠。

  旁人或可不理,这几人必死无疑。

  祁俊离开了钟含真,不仅是因为她手足尚未松绑,更是因为祁俊相信此时钟
含真已经无心逃脱了。

  他没有马上去审问朱小曼,而是将白雅、季菲灵叫出,告知了她们钟含真所
讲一切。白雅听闻朱小曼懂得春情媚法,亦是大吃一惊,仔细回想,她入广寒宫
时从未见过此人,师傅及各位师姐也从没提过这个名字。白雅断定,朱小曼的来
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早年脱出广寒宫后,改名换姓,加入另一门派;二则是天
极门在广寒宫之外另外训练的细作。看她年纪,后者可能性更大。

  一切只待审问过朱小曼之后自有分晓,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三人重回房中,只见到了一具尸体。朱小曼面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

  他们三人只在屋外交谈片刻,这朱小曼竟然死了。是谁下的手?

  白雅一步上前查探尸体,细观片刻,眉头紧锁,「她口中含着毒药,应是服
毒自尽了。」

  朱小曼服毒自尽?就连祁俊也感到了事态严重,她敢赴死,绝非惧怕祁俊复
仇。死都不怕,那她又惧怕什么?除非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折磨。祁俊曾听祝婉
宁隐隐透露,天极门折磨人手段百出,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来朱小曼必是
口中一直藏着剧毒,一旦任务失败,就吞下毒药自尽。

  可她潜入玉湖庄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祁俊只有再去问钟含真了。这朱小曼藏得太深,隐得太秘,就连钟含真都不
知道她来玉湖庄意欲何为。

  线索断了,但无论如何,这女人隐在玉湖庄中多年,早把玉湖庄底细摸透。

  她身后的势力,也必然知晓玉湖庄一切。这对玉湖庄一脉无异天大噩耗,他
们的秘密一点都不能泄露,否则将会是灭顶之灾。好在朱小曼留下了最后一条线
索,那就是她所习的春情媚邪术。

  天极门,这个神秘的门派尽管消失多年,可也从未停止过运作。无论出于何
种目的将朱小曼安插在玉湖庄中,他们的动机都不可能纯良。在东窗事发之前,
祁俊必须有所动作,将这门派彻底清除。还好他对天极门并非一无所知,他甚至
还能算是天极门半个弟子。

  清除天极门势在必行,但却并非可一蹴而就。摆在眼前还有一桩更加令祁俊
心烦意乱的棘手之事。

  如何处置钟含真,让祁俊进退两难。他狠不下心杀死这个女人,只能把处置
她的权利交给了季菲灵。「季伯伯的死,是我……」祁俊本想说出「我娘」二字,
可是他实在再叫不出口那个字了,生硬将话憋回,「是她杀的,你去处置她吧。」

  说这话时,祁俊心在滴血,那个在心中问了一千万次且已有答案的问题仍在
重复:「为什么,为什么娘亲要害我……」

  季菲灵当然知道祁俊口中的「她」是谁。那个女人杀了她的父亲,坏了她的
贞洁。这些年来,季菲灵忍辱负重都是在等这一刻,手刃仇敌,将血债血偿。但
此时,她呆住了,清纯的面容只剩没落,灵动的双眸只有凄凉。

  凝立许久,季菲灵悲悲切切地问了一个叫祁俊无法回答的问题:「我该杀她
么?」

  季菲灵给了他答案,她凄然一笑,垂首道:「冯百川已经死了,就当我这仇
已经报了吧。我不要杀她了,留她一条命吧。」

  祁俊猛然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季菲灵,许久说不出话来。

  季菲灵淡淡道,「俊哥哥,雅儿妹妹为了你放弃了家仇,我何尝不能。无论
她如何作孽,也改不了你和她血脉相连。她死了,你心中也不会好过。死于我手,
也怕从此是我们夫妻间一个解不开的心结。与其死缠过往不放,不如就此放下包
袱。我爹在天有灵,也一定不会怪我。」

  「唰」地一声,长剑收鞘。季菲灵是智者,在无尽的未来和不堪回首的过往
之间,她懂得取舍。她的青春年华还在,放弃仇恨,只会让她享受未来更加美好
的人生。

  季菲灵的宽容,令人感动,令人敬佩。季菲灵留下的不仅是钟含真的性命,
更是挪开了压在祁俊心头的大山,让他后半生无需背负弒母的包袱。

  那还是属于玉湖庄主母的院落,在大门锁闭之前,祁俊用重手废去了钟含真
武功。从此陪伴钟含真的只有一个贴身婢女胭脂,还有她和冯百川数度淫乱的大
床。钟含真将用孤独的余生洗刷她的罪孽。她也曾想过用三尺白绫了却自己无耻
罪恶的生命,可是她放弃了。她明白她为什么还有机会茍活在这世上,她宁愿活
着面对未来不知将折磨她多少岁月的悔恨和寂寞,也不愿让儿子背负逼死母亲的
恶名。

  胭脂的口堵住了,可是山庄内宅之中还有许多婢女仆妇,这些人或知晓其中
内幕,或亲身参与淫乱。祁俊又该如何处置,玄武卫已经死了许多人,祁俊杀得
手软了。面对那群武夫,他还能狠下心来诛除,可内宅中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
人,让祁俊实在不忍下手。

  祁俊不忍,季菲灵却绝不愿她不堪往事败露,但她并未向祁俊直言,只是隐
约道:「内宅中有些人知道的太多了。」季菲灵为了祁俊可以放过钟含真,但她
的名节岂可被为一群下人所知。

  祁俊在救他性命助他掌权,将全身全心都托付给她的爱妻和那些道德礼义之
间,他必须作出选择。他知道怎么做了,他唤来了五运斋的十八名死士,多日的
相处,这些死士已成亲卫。面对一群手无寸铁的女人,这些人足够了。

  在发下「格杀勿论」号令之前,白雅忽然道:「且慢……」走到季菲灵面前,
她拉住了季菲灵的手,轻声道:「姐姐,我们聊几句好么?」

  人都是自私的,季菲灵也很痛苦,她也不忍大开杀戒。可一面是她再难承一
点伤害的脆弱心灵,另一面是许多无辜甚至同是受害者的生命,她选择了前者。

  白雅及时喊了停,让她既松一口气,又心有不甘。

  季菲灵随着白雅去了,两姐妹在房中密谈许久。等再出来时,两个佳人面上
都挂着泪痕。白雅在祁俊身旁耳语一番后,十八名亲卫受命散开,将内宅的仆妇
们一一唤出,聚在堂下。

  祁俊没有上台,甚至没有出现。季菲灵也只在白雅身边,并不发声。白雅站
到了众人面前,她扫视一圈许多都在瑟瑟发抖的老幼仆妇,面色冷峻,缓缓开口:
「昨夜庄中变故,你们都知道了。此时山庄之中谁是主人你们也该清楚。庄主已
经娶我与季菲灵姐姐为妻,从此以后,我们二人就是山庄主母。我和姐姐不想为
难你们,但你们也要晓得分寸,不该讲的话若是被我听到了,我绝不饶你们。懂
么?」

  「是,奴婢不敢。」堂下众仆妇唯唯诺诺散乱应道。

  「好,你们懂得就好。」白雅点点头,忽地面色一变,目光阴寒,冷冷道:
「不过此时我不得不再给你们提个醒,已经查实投向叛贼也有几人,我想你们谁
也不愿意落得她们那般下场吧……拿出来,给她们瞧瞧……」白雅一声令下,十
八名亲卫端出几个蒙着红布的条盘,站到众仆妇面前掀开红布,几颗血淋淋女子
人头赫然入目。

  这些女子何尝见过这般血腥场面,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抖如筛糠,更有十
几人直接惊得昏死过去。

  被处死的女子并非入白雅所说倒向冯百川,她们亦是无辜,只不过这几人都
是曾参与内宅淫乱者,不得不杀一儆百,以堵悠悠众口。用几条人命换得过百人
生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这时,无论白雅又或季菲灵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堂下
每一名仆妇面色。

  白雅阴冷目光忽然停在了一名专司打扫的中年妇人身上,与此同时季菲灵也
将此人锁定。两人几乎同时出手,飞身扑向那妇人。两柄长剑爆出精芒,分取咽
喉胸口要害。那妇人本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此时竟然身形暴涨,一个
起落跃出数丈。可还没等她身形落定,就觉耳旁一道劲风袭来,回目一看,赫然
是庄主祁俊。她甚至连闪避时机都没有,就被祁俊轰天一拳砸在太阳穴上,脑中
一阵眩晕几欲昏迷。祁俊出手如电,又是一拳重击,终是将她击晕。

  妇人刚一软倒,祁俊一步上前踩在她脸上,俯身掰开口唇,在她口中一阵抠
挖,等再把手拿出,二指之间竟然多了个小小蜡丸。祁俊一脸骇然,道:「果然
还有细作,竟然是她。」

  白雅将季菲灵叫入房中,开导季菲灵的同时,也说出心中隐忧,朱小曼虽然
身死,可是否有同党隐在山庄之中还未可知。取下几名陷入太深女子人头,既要
震慑一群仆妇,二来也能察言观色,看看众人反应。寻常妇道人家见到如此血腥
场面定然恐惧,但若经受训练的武人只怕要镇定许多。虽然只做尝试,也未尝不
是一条可行之计。否则此人若如朱小曼一般口含剧毒,未及近身,稍有防备,就
要服毒自尽了。除非是巨变之下雷霆一击,才可叫她猝不及防。是以两女一察觉
此人存在,就痛下杀手,激出她求生本能,实则重手出击还在武功更胜二女一筹
的祁俊。

  那妇人醒来之时,已是身负绑绳,眼见身前一男二女面色阴沉正瞪着她,一
颗心沉到谷底。口中一阵鼓捣,去寻压在舌下的毒丸,却哪里还能寻到,她不由
得愈发毛骨悚然,豆大冷汗滴落额头。

  「王嫂,我还该叫你这名字么?」季菲灵眼中闪出寒光,射向装扮成扫地仆
妇王嫂的妇人。

  那妇人惨然一笑,道:「你们果然有些手段,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杀了
我吧。」

  「哼哼……」白雅冷笑,「你太小瞧玉湖庄了,别人会用大刑,难道我们不
会用么?」

  「你便试试,看能逼我吐出一字么?」妇人昂首迎向三人逼视目光,毫不畏
缩。

  「哦?你倒是硬气。」白雅笑了,被这妇人气得笑了,她慢悠悠道:「也好,
我就看你扛不扛得过我万蚁噬体,千蛇过身的刑罚。你要是扛得过去,我还真就
放过了你了。」

  话一出口,妇人当真色变,颤声道:「你,你,你们怎也晓得这般手段……」

  妇人也曾见过少庄主带回这绝色少女,看着她端庄典雅气质高贵,可不曾想
是个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

  白雅所言大刑俱是从祝婉宁那里听来,正是当年天极门折磨广寒宫中女子的
酷刑。她猜测朱小曼自尽定是畏惧门中酷刑,而这两道刑罚最令人生胃,此时道
出,果然将妇人震慑。

  白雅并不理她,转头望一眼季菲灵,若无其事道:「姐姐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她不老实,再交给妹妹收拾。」

  妇人气焰已被打压,再无挣扎之心,垂头丧气有一说一全盘道出。

  她姓王不假,实名王梅,与朱小曼同为在一处受训,专为打探各门派消息。

  那处地方受训人数颇多,不时就有人被派出,应是发往各个门派。据她所供,
潜入玉湖庄的,只有她和朱小曼二人。而王梅其人在此势力中,地位尤在朱小曼
之上。朱小曼因着貌美,更适合笼络人心刺探消息,而所行之事皆由王梅授命。

  至于她和朱小曼身后是何势力,她和朱小曼都不清楚。

  但王梅却供出一条极重消息,每隔三月,她就要以回家省亲为由,离开玉湖
庄几日,实则是前往玉山府中将与人街头。问起那人身份,王梅也不知晓,只道
与她街头之人并不固定,只在她租下的一处民宅中等她,对上暗语,将今日玉湖
庄动向交于那人便走。她与接头之人甚至并不交谈。

  涉及她与朱小曼潜入玉湖庄意欲何为,王梅道:「便是你家祖上传下来的行
军图。」

  冯百川当作藏宝图,可这二人却明了是张行军图。天极门也忒神通广大,可
他们要这行军图做什么?除非也是有争夺天下之心。

  从王梅口中再难套出更多有用消息,于是白雅威胁道:「王梅,你可已经把
什么都招了。你要晓得利害,你听话,与我们合作,向你上面瞒了朱小曼和冯百
川二人已死的消息,我就留你一条性命。或等我们将天极门除了,或是三年之后,
无论成败,我都给你一笔银钱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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