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R-S003 花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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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二娘
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染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正文:
话说松江府华亭县,有个只好酒不好色的人花林,娶了一个花枝般的浑家,尚兀自
疏云懒雨,竟偏向乡里酒肆游蕩。
过了几时,仍向街坊上结交了一个不才肖的单身光棍,姓李名二白,年纪有三十岁
了,专一好赌烂饮,诱人家儿子,哄他钱钞使用。
这花林又着他哄骗了,回家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花费,公婆闻知,好生气恼,恨
成一病,两口恹恹俱卧床不起了。
好个媳妇,早晚慇懃服侍,并无怨心,央邻请医,服药调治,哪里医得好,不久便
双双去世了。
这花林犹不知悔,又去要妻子的衣饰,见没得与他,几次发起酒疯,把妻儿惊得半
死。
且说李二白见花林的物件没了,甚是冷淡,他便又去寻一个书生,姓任名龙,三人
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终日思饮索食。
那李二白生出主意道:“我们虽异姓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结拜为弟兄,庶可齐
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叨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三。你二位意下何?”
二人同声道:“正该如此。”
三个吃了些香灰酒,从此穿房入户,李二唤花妻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
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这李二见花二娘生得美貌,十分爱慕,每在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理帐他,
丈夫虽然不在心,也看不得这村人上眼。
任三官青年俊雅,举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迎他,任三官虽然晓得,极
慕二娘标緻,只因花二气性太刚,倘有些风声,反为不妙,所以欲而不敢。
一日,花二在家,买了一些酒餚,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己同李、任在外厢吃酒。
谈话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拿来。”
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
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在灶下炊火煮鱼。
三官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在灶下,便叫:
“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心儿里有些带邪的了,听着这话,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什么说
话,来讨我便宜么?”
任三官暗想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
便把二娘看一看,见他微微笑眼,脸带微红,一时间慾火起了,大着胆,带着笑,
将捱到凳上同坐。
二娘把身子一让,被三官并坐了。任三便将双手去捧过脸来,二娘微微而笑,便回
身搂抱,吐过舌尖,亲了一下。
任三道:“自从一见,想你到今了。不料你到这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一会,便死
也甘心。”
二娘道:“何难,你既有心,可出去将二哥灌得大醉,你同李二同去,我打发开二
哥睡了,你傍晚再来。遂你之心。可么?”
三官道:“多感美情。只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
二娘微笑点首,连忙把冷酒换了一壶热的,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
三官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李二道:“三官,我们回去罢。”
三官故意相帮,收拾碗盏进内,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出来与李二同去。
二娘扶了花二上楼,与他脱衣睡倒。二娘重下楼,收拾已毕,出去掩上大门,恰好
任三又到,二娘遂拴上门道:“可轻走些。”
扯了任三的手,走到内轩道:“你坐在此,待我上楼看他一看便来。”
任三道:“我心已急了,何必又去。”
一手搂住二娘推倒在长凳上,二娘道:“窄窄长凳如何行事?”
任三道:“你无心,大床又如何,你有意,长凳足矣!”
说毕先自露出那硬物,替二娘褪下裙裏内裤,扶起两条晶莹嫩白粉腿,自己也坐到
长凳上,把那硬物往软穴一凑。
二娘欲伸手牵引时,早因湿滑而尽根送入。
两下云雨起来,二娘已觉任三官比花二大不相同,一来标緻,二来知趣。
任三初似渴龙喷井,后如饿虎擒羊,交合之处啧啧有声,铁汉听时心也乱,二娘吁
吁微气,泥神看处也魂消。
任三越弄越起劲,二娘十分得趣,不禁喔喔呻叫,色胆如天,不顾隔墙有耳,欲心
似火,那管隙户人人家窥视。
二娘背脊贴在那窄凳,本不十分稳当,任三恣意桩捣上来,更是摇摇欲跌,二娘紧
张上来只把夹着男人处拼命夹紧。
须知那处夹得人紧自身也肉紧,两个紧紧相偎难罢手,轻轻耳畔俏声高。
花二娘自从从做亲已来,还不知道这般有趣。
任三见他知趣,越放出气力。
两个时辰,方才罢手,未免收拾整衣。
二娘道:“我不想此事这般有趣,今朝方尝得这般滋味。但愿常常聚首方好!只是
可奈李二这厮,每每把眼调情,我不理他。不可将今番事洩漏些风声与他。那时花二得
知了,你我俱活不成的。”
三官道:“蒙亲嫂不弃,感恩无地,我怎肯卖俏行奸。天地亦难容我。”
二娘道:“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二娘道:“今夜本来与你同眠方可,然而料亦不能。夜已将深,不如且别,再图后
会罢。”
任三道:“既如此,再与你好一会儿再去。”
正待再整鸾佩,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菜。
二人吃了一惊。忙回道:“我拿来了。”
悄悄送着三官出去,拴好大门,送茶与花二吃了。
花二道:“你怎么还不来睡?”
二娘回道:“收拾方完,如今睡也。”
闲话休题,次早花二又去寻着李二同觅任三官。恰好任三官在家,便随口儿说:
“昨晚有一表亲,京中初回,今日老母着我去望他。想转得来时,天色必晚了。闻
知今日海边,有一班妓女上台扮戏,可惜不得工夫去看。”
花二道:“李二哥,三官望亲。 我与你去看戏如何? ”
李二道:“倘然没戏,空走这多路途何苦!”
花二道:“我有一箇旧亲,住在海边,若无戏看,酒是有得吃的。去去何妨。”
李二听见说个酒字,道:“既如此,早早别了罢。”三人一鬨而散。
不说花李二人被任三哄去,且说三官又到花家门首。
见了二娘笑道:“他二人方纔被我哄到海边去了,一来往有三十余里路程,到得家
中,天已暗了。我今备得些酒果在此,且与你盘桓一日。”
二娘道: “如此极好。 ”
把门掩上,三官炊火,二娘当厨,不时间都已完备。
二娘道:“我二人无远虑必有近懮,倘你哥哥一时回家来,也未可知。若被遇见,
如何是好?向日公婆后边建有卧室一间,经日关闭到今日,且是僻静清洁。我想起来,
到那时饮酒欢会,料他即回,也不知道。你道好么?”
任三听说,欢喜之极,即时往后边,开门一看,里边床帐桌椅,件件端正,打扫得
甚是洁静。
看罢即将酒餚果品摆下。两人并肩而坐。你一杯,我一盏,欢容笑口,媚眼调情。
自古道:“花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
调得火滚,搂坐一堆就在床上取乐起来。
这一番与昨晚不同。怎见得不同?只见是:
雨拨云撩,重整蓝桥之会。
星期月约,幸逢巫楚之缘。
一个年少书生,久遭无妇之鳏,初遇佳人,好似投肢在漆。
一个青春蕩妇,向守有夫之寡,喜逢倩种,浑如伴蜜于糖。
也不尝欺香翠幌。也不管挣断罗裳。
雨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旗枪。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两人欢乐之极,满心足意而罢,二娘也不穿衣着裤,赤着一身白玉娇躯,整理着残
餚,再与三官欢饮一番。
二娘口杯含酒,亲向三官递,三官也随手执住一个熟蛋,悄往二娘销魂洞里塞入。
二娘嗔道:“郎君恁地顽皮,我要罚你食蛋!”
三官道:“不食得了,方才灌了东西进去,男人不食得男人自家的!”
二娘道:“男人不食得男人自家的?然则食得女人那处吗?”
三官道:“是了,女人也食得男人那处,比方才你我床上更销魂哩!”
二娘道:“我要试!”
言毕脱出三官怀抱,舀来一盆暖水,先替三官洁净下身,又蹲于地上,如母鸡,把
那熟蛋生出。
三官见状,不禁失声嘻笑。
二娘道:“是你的恶作,还敢耻笑,看我不咬断你那祸根才怪!”
二娘把粉臀泡入水盆浸洗,三官也来帮手,二娘道:“男子的手忒煞利害,被你这
一挖一掏,把我的心都挖出来了。”
三官另手把二娘左乳一捏,说道:“心不是还在这里吗?”
二娘笑道:“然已经快从口里跳出来了。”
三官道:“莫洗了,用我的宝贝塞住你口,就不怕跳出来!”
三官将二娘肉光緻緻抱起,向床行去,二娘顺手把熟蛋也取在手里。
两人卧床后,三官趴至二娘身上,埋头二娘双腿之间舌耕不不已,二娘也乖巧,把
三官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物件衔入口中吞吞吐吐。
三官从二娘手中接过熟蛋,再次塞入二娘内阴,后用舌头拨弄,搅的二娘芳心急剧
乱跳,柳腰款摆时,差点把口中的东西咬断。
三官道:“娘子,你如此吮我,会在你口中洩身哩!”
二娘笑道:“我可吃你,然我下面的蛋涨闷,官人先吃了它!”
三官说:“没入在深处,吃不着了!”
二娘道:“我在你之上,下蛋你吃!”
三官说声“也好!”,随后让二娘在上,将那含着熟蛋的肉唇对住三官嘴唇,那熟
蛋慢慢逼出,三官即大口咬食。
二娘娇笑道:“被你食去了,内空空如也,郎君须再填一填空,然后让你口洩!”
说毕坐言起行,转身已将玉户套入那擎天之硬物。
三官双手捏弄二娘两乳笑说:“骚娘子,不知和你丈夫行乐时胆敢如此!”
二娘娇笑道:“一成也不敢妄为,是你这与你这姦夫方敢放胆淫乐哩!”
说完又转身俯在男人胯间,吹、吸、舐、啜,直至三官在其樱嘴一洩如注。
三官慨叹道:“她日吾妻有你这小淫妇一成亦足,不敢奢望!”
二娘道:“偷欢方可尽欢!你我乐不可极,如今天已未牌了,你且先回去,后会不
难了。”
三官道:“有理,只要你我同心,管取天长地久。”
言罢作别,径自出门去了。
不多时,花二已回。二娘暗暗道:“早是有些主意。若迟一步,定然撞见了。”
自此任三官便不与花李二人日日相共了,张着空儿便与二娘偷乐。
若花二不时归家,他便躲入后房避了。
故此两不撞见,只是李二又少了一个大老官,甚是没兴,常常撞来寻花二。
一日,花二不在家。门不掩上的,便撞入内轩。向道:“二哥可在家么?“
二娘在内道:“不在。”
李二听了这娇滴滴之声音,淫心萌动,她常有此心,奈花二碍眼。
今听得不在家中,便走进里面道:“二娘见礼了。”
二娘答礼道,“伯伯外边请坐。”
李二笑道:“二娘,向时兄弟在家,我倒常在里边坐着。幸得今日兄弟不在,怎生
到打发外边去坐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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