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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夫 发表于 2021-1-8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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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国舅

                  《伐国舅》

作者:OCR


                   (一)

  午后,城外十里坡。

  一个青年驾着牛车,拚命赶路。

  车厢内,有个廿来岁的绝色妇女,她愁眉低锁,不住的往后望:“相公,快点!”

  “娘子,穿过松林后,相信会安全!”青年叱喝着驱赶牛车。

  就在他们接近松林时,林中突然涌出一排健马劲卒:“郭三郎,你往哪跑?”

  “李国舅!”驾牛车的青年失声:“是他?!”牛车内艳女亦惊呼起来。

  “想走?陈州境内,你插翅难飞!”三骑健马抢前,其中一人用刀柄一击,将郭三
郎打翻,另外两人就将牛车上的艳女扯上马背。

  “相公……相公……”艳女凄呼。

  “雪娥!”青年挣扎站起:“强抢人妻,还有大宋王法?”

  马背上一个家丁挥马鞭将郭三郎击倒,三骑奔回一个瘦长无鬚的汉子旁,其中一人
伸手一击,将那艳女雪娥击晕:“国舅爷,佳丽已得,那小子……”他指了跌跌撞撞的
郭三郎。

  “拿弓来!”李国舅引弓搭箭:“中!”

  “哎唷!”郭三郎应弦而倒。

  “这小子就像给强盗拦途杀了,走!”李国舅扬手,健马直奔回陈州。

  雪娥慢慢清醒过来,她身上只有胸兜、亵裤,手足摊开,像大字似的,被铐在一张
很长的“桌”上。

  “哈……雪娥,我绑妳在‘如意机’上,今番妳逃不了!”

  枯瘦的李国舅站在“桌”旁,赤裸上身,手中提着一壶酒。

  “恶贼!”雪娥虽不能动,但仍向他吐口水。

  但口水往上吐不远,跌回她的粉脸上。

  “香涎!”李国舅趴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就舐她脸上的口水。

  “鸣……喔……”雪娥头乱摆,但他捉着她的脸就不停地舐,还将满是酒气的臭嘴
吻在她的樱唇上。

  雪娥张嘴就咬他的口唇,“哎唷!”李国舅的嘴破了,流出血来,他幸而缩得快,
他站回桌边:“姚雪娥,今宵李某一定要淫了妳,妳走不掉的!”

  他放下酒壶,搓了搓手跟着大力一握,就握着她一边奶子,雪娥急得喷泪!

  “这‘如意机’是依随炀帝的‘如意车’图则……”他在桌下拨弄,桌面可以升高
或降低:“绑在这里,任妳三贞九烈,也要给我投降!”

  他用力一扯,雪娥的胸兜始扯开,双乳左右荡了荡,“噢!”她脸颊通红,双目紧
闭。

  雪娥的双乳很白,连蓝色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两粒乳头像红豆似的小,腥红而
软,香泽微闻。

  李国舅吞了口涎沫,他的掌心搓揉她红豆似的奶头上:“新剥鸡头肉,果然又嫩又
香!”

  他除了搓捏之外,还伸长舌头去舐。

  雪娥哭着:“淫贼,你不得好死!”

  “本国舅不得好死,妳这骚货就欲仙欲死!”他猛地从靴筒拔出一柄锋利的匕首,
一挑就挑开她的亵裤的裤管!

  “狗贼……”雪娥嘶叫着,她身上仅有的一块布,都给他割得片片碎,她整个牝户
呈现李国舅眼前。

  那是团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有稀疏的芳草。

  “喔!”雪娥又气又急,晕了过去。

  “名器!”李国舅将鼻子凑到牝户前,嗅了两嗅:“果然有芬芳之气!”

  他狞笑着,脸色突然一沉:“郭三郎先碰她,我扒二摊?不行!”

  他匕首一贴,就平贴在雪娥牝户上:“好歹本国舅也要留个纪念!”

  他将刀锋顶着阴毛轻刮,那刀锋十分锐利,片刻间,雪娥右边牝户的阴毛被剃光,
露出青青黑黑的毛脚。

  “哈……好,再来!”李国舅的刀锋再沿着左边刮,半盏茶时间,雪娥的牝户上变
了寸草不生!

  他张嘴一吹,那些阴毛飞扬起,跌到如意机下的地上。

  李国舅将匕首插回靴筒内,细细地看着雪娥大张的阴户。

  这阴户“蚌肉”不外露,刚才刮毛之时,倒伤了外皮,有部份渗出血丝,李国舅看
了半晌:“昔日潘金莲醉卧葡萄架,今我也照本煮碗!”

  他将酒壶再提起,就倾美酒在雪娥牝户上!

  “哎唷!”酒是辣的,滚在牝户上,将雪娥痛得醒过来。

  “良家妇女?我就要妳变淫娃!”他将如意机降至脚下,跟着脱去靴子,就将脚趾
踩着雪娥牝户的阴蒂,轻轻挑弄。

  雪娥不能动弹,被他脚趾踩着左搓右揉,淫津流了些出来。

  “哈……还不变淫妇?”李国舅边笑边退,在密室的几上取过一碗黄李子,先执一
粒,就打向她的牝户。

  “哎哟……哎哟……”他连掷三个,皆正中花心,弄得雪娥连声哼叫:“淫贼,你
不要折磨我,杀了我罢……喔……”

  “本国舅还未尽兴,缘何要杀要宰?”他狞笑着,从几上又取一瓷瓶:“这‘声声
颤’,搽少许在妳牝户中,片刻间就要妳痕得要死!”

  他又将如意机升高回原状,跟着倾倒瓷瓶,将一些黄色粉末,弹入她牝户内。他怕
粉末入得不够深,还用中指伸入牝户内,将药粉四处涂抹。

  这下子可真弄得雪娥贞妇变淫娃,那药粉在花心内四週溶化,弄得她内阴似有千百
虫蚁在内咬她的肉!

  “哎哟……”雪娥星眸半闭,牝户淫津猛出,她下体痕得难受,口唇抖颤,理智半
失:“一定有人……诛你这奸贼!”

  “哈哈……我就告诉妳……”李国舅狞笑:“我李元孝有圣旨,见天不斩,见地不
诛,不能用金、木、水、火、土伤我,就算包黑子亦奈我不何!

  他的手又摸在雪娥滑溜手的大腿上:“假如一个时辰无男精滋润,妳就会变成蕩女
了!”

  李国舅坐在“如意机”旁,看着雪娥难受。

  她只感到牝户内像有千百条毛虫在爬,她脑海想到的,是男人的阳具。

  “鸣……”雪娥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快将崩溃,那“药”会使她变淫妇!

  她两扇“无毛”的阴唇皮在微微的抖动,淫水流得板上都是湿湿的。

  李元孝瞪着她腥红的牝户:“好!就让妳试试极乐!”他解开裤子,露出龟头黑黑
的阳具来。

  那根东西起码六寸长,虽然是半软半硬,但稜角毕现,雪娥望了一眼,吓得不敢再
看。

  李国舅往“如意机”下掏出一个包包来,拿出里面一个毛茸茸的羊眼圈。他用手搓
了搓肉茎,将那话儿弄得硬直一点,跟着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

  雪娥等了半晌,不见他有异动,再张开眼,就见到李元孝在龟头上戴上羊眼圈,在
龟头四週露出尖尖的幼毛来。

  “哎呀!”她心中吓了一跳。雪娥毕竟是良家妇女,没试过淫具,当然忐忑不安,
但下体却不住的流水,又想有东西给她止痒。

  李元孝套上羊眼圈后,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在阳具末端,有两个匙
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

  原来交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洩精,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
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再往后缩,这样就不会早洩!

  李元孝戴上两件宝贝后,拨动了如意机的机括,那桌面下降,将雪娥“无毛”的牝
户“较正”在他阳具前。他解开铐着雪娥足踝的铁扎,双手捉着她又白又滑的足踝,就
用力一挺!

  “噢……啊……”雪娥忍不着娇呼一声,他的阳具一挺就挺到底!

  那羊眼圈的毛毛,揩在她牝户内的嫩肉上,又酥又麻,弄得她连打十几个冷颤。

  李元孝站在“如意机”旁来“操”雪娥,自然较为省力,他狠狠的刺了十多下。

  “果然是名器,又紧又湿又暖,这郭三郎几生修到!”李元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
又狠狠的插了廿多下。

  只听见“吱、吱”连声,雪娥牝户内涌出带白泡的淫汁来,她既不能挣扎,那羊眼
圈抵着她的花心勾出插入,弄得她死去活来,双眼翻白。

  不过,雪娥不敢呻吟,她知道一叫,徒令李元孝再增快感。但他抽插得越快,那牝
户内的“痕痒”感就减轻,她亦乐得他狂插。

  李元孝咬牙抽插了两百来下,雪娥的淫汁已流尽,她的阴户深处,突然有股吸力将
他的龟头吸着,就往内扯!

  “噢……来了……”李元孝乐得趴在雪娥身上,享受着她“鲤鱼嘴”似的乐趣。

  他双手摸着她的玉峰,间中亦大力的挺多三几下,只感到畅快莫名。

  雪娥陷在昏迷中,似乎将李元孝当成是自己夫婿郭三郎,她哼了起来:“官人……
我要……”

  “来了……”李元孝提起屁股,又狠狠的插下去,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他只觉一阵
甜畅,一道道的热精,就直喷入她花心内!

  雪娥牝户内的“春药”未散,她仍吮着李元孝的龟头,他好不容易,才“卜”的一
声拉了出来。

  她星眸半闭,似乎是乐极昏了过去!

  李元孝想穿回裤子时,赫然见到龟头有鲜血,他望向雪娥下身,有鲜血渗出。

  “这婆娘月事到?”他用手绢抹抹她的下体,那是鲜血,不是月经来时的瘀血!他
再摸摸雪娥的身子,竟是冰冷的!

  “这婆娘乐极死了?”李国舅吃了一惊,他急忙奔出密室,找府中人来善后。

  “稟国舅,那婆娘是身怀着一个月身孕,在极乐之时,流产血崩死掉了,是一尸两
命!”

  “死了?”李元孝脸色发青:“这婆娘无福份,拖到府外,找处荒山野岭理了!”

  可怜姚雪娥,一缕香魂就埋在荒山,死前还给人污了身子!

  在另一方面,郭三郎捱了一箭,但并没有丧命,那支利箭只射中他肩膊,但他倒地
时,就像给射正心胸一样。

  郭三郎忍痛拔出箭镞,他知道要保持生命,才能救回妻子。

  而李元孝一行家奴,抢得雪娥,亦没有理三郎死活。

  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行,他肩膊流了很多血,十分口渴。

  他走了三、四里后,闻得水声,正想爬下山坡,但一个立足不稳,就滚了下去。

  “哎唷!”

  他滚到溪旁时,就看到一个少女,她眼睛大大、嘴巴小小,是一个美少女!

  她扶起他:“哎,你怎样了,为甚么伤得那么厉害?”

  “我……我遭恶贼所害……”三郎蹙眉:“姑娘可否救我?”他摇摇欲晕。

  “大哥快来,有人受伤啦!”少女娇呼。


                   (二)

  郭三郎再醒过来时,是躺在茅舍板床上。

  一个虬髯大汉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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