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J 金明
O-CJ 金明发言人:OCR
我叫金明,是一个可怜人。二十四岁了,仍是处男一名。在外表上看来,我是并不
可怜的,因为我的样子生得相当端正,也有一技之长。我是一间广告公司美术主任,我
有很高的美术天份。但是我却比别人短了一截。这并不是说我的阳具。我的阳具不但正
常,且比平常人还优胜一些。我是指我的腿。我的腿没有了一截。下面一截虽然已经装
上了义肢,有长裤遮住,外表不大看得出来,不过走动起来时则仍然是不平衡,一拐一
拐的。
这是我在十三岁时受到了车祸的影响,我给汽车撞倒,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
并失去了一条腿子。
我有时在想,假如这场灾祸是命中注定,那我宁可迟几年才发生。因为,那时我还
没有机会做男女间的事。如果迟几年,我应该已经知道,可能有兴趣,也有机会做过,
这之后才发生,也总算是试过。但现在我却再也没有机会试。
为甚么没有机会呢﹖因为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缺点,不敢去追求女人,而我也不相
信任何女人会肯与我性交,更谈不上嫁我了。
而且我因为一件事而有自卑感,我仅有过一次企图追求女孩子。她是公司里的一位
女同事。我祇是稍作暗示而已,第一步是请她吃晚饭。她却很不客气。她说﹕“你为甚
么不自量一下呢﹖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是很难为情的。”
她实在太残忍了,我的心理大受打击,更加自卑,以后就不敢对任何女人追求了。
假如我再给她们来这样一句,那真是很惨的。
也许你会问我,我有一份好职位,收入不错,难道不能出钱去买吗﹖
是的,我是可以买的,不过这不是自卑感的问题。这件事情,是一定要脱掉衣服才
能够做的,脱掉了衣服,就真相暴露了。假如我在事前先讲明自己是个跛子,对方一定
会投以奇异的眼光﹗说不定会拒绝。假如我临时才暴露真相,说不定会争执起来,我实
在不能经得起这重大的侮辱。
说起我的腿,我真有点恨我的世伯,假如当年他不是侵佔了我父亲的财产,我们是
富有人家,当然出入有私家车,我坐在车子上,才不会被汽车撞倒,就算发生车祸,撞
倒了人,伤的也是别人,而不是我﹗
想起了这件事,我一直恨透了世伯,恨透了他一家人,有机会,我一定会报复。
表面上看来,我很不争气,因为我现在工作的地方,正是世伯大女儿媚媚开办的广
告公司,我是美术主任,擅长画画。其实,我一直在等报仇的机会。
媚媚忽然叫我进入她的办公室,她要求我替她画一幅油画像。我答应了,因为这也
该是要报复的机会,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报仇的机会的。
媚媚是一个三十岁刚出头的中年女人,刚离了婚。我在星期六下午到她家去。那是
因为星期六下午不必上班,我可以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都为她做这件事。
媚媚的家自然是布置得相当豪华。当然罗,他父亲吞佔了我父亲不少财产。她告诉
我,家里的僕人都放假了,屋里祇有我们两个人。
她说﹕“你做工作一定不想受到打扰的,是不是﹖”
“对了。”我说,“这样很好,现在就画吧﹗”
此时,她身上祇是穿着一件日本式的和服,腰间束着带子,假如这个装束入画,那
是未免滑稽一些的。而且,她这和服的胸前,交叠的地方鬆鬆的,也成为一个心型,露
出相当一块雪白的肌肤。她不是把这衣服像日本女人那样穿法,而是作为一种便服,而
且这件和服又是那种薄布所制的。这使我看得心绪不宁。假如她穿得端正一些,我就比
较容易集中精神工作。
她微笑道﹕“衣服并不重要吧﹖
我说﹕“你的意思是画好了头部之后,再把衣服填上去吗﹖这也可以的。不过假如
你想得到最佳的效果的话,则是应该先穿上自己认为最美丽的衣服。”
她说﹕“还是背景最重要,我躺在那沙发上,不是很好吗﹖”
“躺下来吗﹖”我说。
她说﹕“是呀﹗对了,我忘了对你讲清楚,我是要你替我画一幅裸体像﹗”
我登时脸红心跳,吶吶着说﹕“你不是开玩笑吧﹖”
她说﹕“怎么﹖你不是不会画人体画吧﹖你在广告上的几张美女也画得那么好﹗”
“我会的,不过……”
她是一个很会用手段的人,跟世伯一样,她要做的事情,通常是非做到不可的,而
现在她亦不跟我多讲了,她就这样把膝间的腰带一解,和服张了开来,然后就从她的身
上滑到地下。
我看着她发呆。她竟有一具那么美丽的身体,几乎是少女一样,不过是较为丰满,
腰是粗了一些,而小腹的脂肪也是略为积聚得多一些。
她在说话,我则是顾着看,几乎听不进耳。她在说﹕“我的年纪也已经不轻了,趁
着身体还没有退化,留一幅画像,这是我的最大愿望﹗”
她忽然又咕咕笑起来道﹕“你怎么了﹖你不是从没有见过女人吧﹗”
“我.我当然见过﹗”我说。
我念艺术系时见得多了。人体写生是必须的训练,否则根本不可能把人体画得好。
但是那情形是不同的,许多艺术学生一起画一个女人,大家都是一心为了艺术,而且那
是职业模特儿,不认识的。现在祇有她和我两个人在一起,我们又是认识的,这种情况
下就比较尴尬了。
此时,她已经在我面前脱光了。而且,我也可以感觉到她是另有用意的,否则她应
该在事先声明,而不会忽然之间就这样一脱。
“怎么样﹖”媚媚轻轻摸着自己的身子说道﹕“你肯为我画吗﹖”
事已至此,我可不能叫她把衣服穿回的。我的内心暗自思量,且看她有何目的。我
祇好说﹕“好吧﹗我们开始了。”
她说﹕“不过,我要你先替我改一改,你看,这里,最好画得平坦一些。这里也不
要画个那么浓﹗”
她所指的是小腹与及下面的阴毛。正如我所讲的,她的小腹上脂肪积聚得稍多了一
些,而她的阴毛也是又浪又黑一大片。
小腹倒是一个缺点,不过,阴毛浓密那个问题则是各有看法了。我个人则认为如此
浓密就更加动人。
不过,这祇是自己的意见,我也不便提出异议了,我把画架架了起来,她就躺在沙
发上。祇有一步是最难的,那就是我要指导她如何摆姿势。在我学艺术时,这是由教授
做的,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那个模特儿。现在则是不同了。我需要指导她如何摆好姿
势,而这又不是口讲就行的。我必须动手把她的肥臀移动。这真是难受,我触到她那滑
腻如脂的肌肤,可嗅到她那特殊动人的女性气味,又加上那用得份量很恰当的名贵香水
的气味。我的反应一直没有停过,我的阳具又硬又直,好像身上藏着一支铁棍,而这铁
棍要藏好实在并不容易。
我总算为她摆了姿势,就先为她在画架上勾出了一个木炭的草稿。这是本来用不着
很长时间的,她却已经在埋怨了。她说一动不动宜在很疲倦,又要用一只手托着头。
我终于完成了那草稿,说道﹕“你来看看,这样好吗﹖”
她坐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搓摆着她那使用于托着头的手臂,埋怨道﹕“真累死人,
你来替我捏捏好不好﹖”
我认为这样做并不太好,但是,她这个提议又使我觉得求之不得,于是我就过去为
她捏一阵。她虽然超过三十岁,但肌肤仍然滑腻,柔若无骨,摸上去真是舒服,直至她
说好了,我才依依不舍得放开手。
这时,她才过来看我的草稿。她是会看昼的,我在她的公司工作了这样久,这一点
我很明白。草稿虽然不能完全作準,但是懂得看画的人,一看就会知道画成之后大概是
如何了。
她基本上都很满意,祇有三角地带有些不满意。她指着那里说道﹕“这里的毛还是
太浓一些﹗”
“这……”我表示为难地说道﹕“这是很难作準的,我已经画得少了一些,但是你
还认为太多﹗”
她微笑道﹕“你是不是喜欢多的﹖”
“在我个人而言是的。”我说﹕“不如这样吧,你的身子再侧一些,根本看不到,
那就没有问题了﹗”
“那又不好,”她说道﹕“我又不想人家说我没有毛﹗”
“这样吧﹗”我说道﹕“我多改几次,改到你认为满意为止。”
“不﹗”她说﹕“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替我剪一剪,剪到合适就是标準了﹗”
“这也能剪吗﹖”我说。
“用剪刀就可以剪了。”她说。
“剪这个地方﹖”我说道﹕“很危险的,很容易受伤,我不大赞成你乱来﹗剪刀是
尖的呀﹗”
她笑起来道﹕“怕甚么呢﹖这里有特别的剪刀的,是小而钝头的,你不知道吗﹖来
吧﹗进来,你替我剪﹗”
我大为尴尬,说道﹕“你自己剪不是更称心满意吗﹖”
她又笑了。她说﹕“你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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