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瓶儿
《肉瓶儿》发言人:OCR
有时飞来艳福也未必是好事,虽然男人最开心的就是希望娶到个貌美如花的妻
子,能够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最好上床要够淫蕩,不过,未必有这么大只蛤
蟆随街跳,如果不幸娶着个妖怪老婆要你旦旦而伐,在床上将你榨乾榨净时,
就算你的身体如何强健,都会有精衰力竭的时刻…
《肉瓶儿》(一)
三更时分,南山脚下。
二十多岁的满弟,拿着泥耙、斧头,悄悄地走近一个新坟。
坟上的黄泥还未弄乾,在月光下,可以看到石碑上的几个字“爱妾杨瓶儿之墓”!
“就是这个墓了,傍晚才葬的!”满弟拿起泥耙,三几下就将坟锄开。
棺木露了出来,这个坟很浅。
满弟露出亢奋目光:“相信有点金银珠宝吧?”他挥斧就劈。
棺盖给弄鬆了,满弟扔下斧头,跳下坑里,移开棺盖。
“噢!”他轻叫起来。
棺内躺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她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可以看得出她是很美的,尖尖的鼻子,薄簿的小嘴,虽然脸
有点苍白,但胸前挂了一大块方玉。
满弟伸手想去碰这块玉,他的手未碰到玉时,却触到她的乳房。
她两个玉峰是凸起的,而玉块就搁在双乳间。
满弟的手指,碰到一团充满弹性的肌肉。
那接触时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了,他颤巍巍的将手摸落她的乳房上。
“哗!”他轻叫了一声,他虽然隔着寿衣,但手板却不能满握那只椒乳。
满弟忍不住大力的握着那团软肉,他只觉下体发硬。
本来,死去的人,身体应该是冰泠和僵硬的,但,杨瓶儿的肉团仍很柔软,仍有暖
意。
“好,老子今天就要试一试!”
满弟伸手入棺内,想抱起杨瓶儿。
就在这时,她突然张开了眼睛。
“死人”会张开眼睛!
“哎呀!”满弟吓得屁滚尿流,他虽然是盗墓贼,但死人复活,还是第一次碰到!
少女的眼睛很大,像满含“泪水”一样:“来…抱起我…带我走…”她凝视着他的
眼睛。
满弟像被催眠一样,他背起了她,就爬上坟坑,向着他住的地方走…
少女双手紧搂着他的头,双腿紧夹着他的腰,在崎岖的山路上走,她似乎很亢奋。
因为他背上的骨头,在半腰刚好凸起一块,这块骨,恰好压在她的牝户上,而她的
阴核,就被他的背骨压着,加上走路峙的抛动,令她有说不出的刺激。
扬瓶儿媚眼如丝,她娇喘起来:“噢…啊…”
满弟只觉她的双乳紧贴着,那两粒乳头,似乎发硬凸起,他走了半里路,已是大汗
淋漓,他毕竟亦是血气方刚:“这婆娘…非要赏她…一顿棍子不好!”
就在山路旁,他见到一块光滑的岩石。
“妈的!妳想干…老子就和妳来…”满弟将她一放,就放到岩石上。
在星光下,只见瓶儿媚眼如丝,口里不住的喘气,胸脯急剧的起伏着。
满弟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瓶儿身上的“寿衣”薄而不牢因,他一用力就作片片碎。
他慾念在头,也顾不得她是否变成了“妖”,抑或是“人”了,三几下间,瓶儿己
经身无寸缕。
她白白的身躯和“生人”无异。
她的奶子,十分浑圆,两只奶头又大粒,小腹下的牝户毛茸茸的。
满弟将她颈上的古玉摘下,塞入怀内,跟着就压了上去。
“噢…哦…”瓶儿口里发出欢愉之声。
他俯头在她胸前,张嘴就含着她一颗红枣红大的奶头狂吮,而空出来的手,就抓着
她一边乳房。
他一边啜奶,一边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
瓶儿仰起小腹,双腿夹着他的腰,她毛茸茸的牝户,正好擦在他的肚皮上。
她双手按着他的头:“来吧…快点…”
满弟是年青人,他啜了片刻后,下体已发硬凸起:“我…不管妳是鬼是人…”他鬆
开握着她奶子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头。
她双眼半闭,两腿大张,那肉洞“水”光莹莹,似乎在欢迎他的宝贝。
满弟握着自己的肉棍子,就朝她的牝户狠狠地一挺!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直透了到底。
满弟的面上,露出既满足又奇怪的神情来。
她的牝户像有吸力似的,紧紧啜着他的龟头。
满弟脸上有满足的神情。
他想拔出肉棍子,再插回牝户去时,但,阳具就抽不出来。
“啊…啊…”他双手抱着岩石,想将阳具拔出来,但他用尽了气力,就拉不出自己
的东西。
“妳…妳有妖法…”满弟额角露出冷汗。
原来满弟感到,他那根粗大的阳具插进牝户后,就被紧紧的夹着。
仰卧在岩石上的瓶儿媚笑起来:“少年郎!是你把我救活的,奴家要感激你呢!”
她小腹突然往上一挺。
“喔…喔…啊…”满弟只觉有个嫩口紧紧的“吸”着他的龟头似的,他只觉一阵甜
畅,身子不期然的打了几个冷颤,他怪叫:“丢啦…丢啦…我不成啦…”
他想撑起身,但肚皮和阳具就被她紧紧贴着,两个人下身像胶着一样。
“妳…妳…”满弟又“哀叫”起来,他感到体内所有血液,都似乎涌向“丹田”,
他喷出来的精,比平日多出几倍,而瓶儿就眉丝细眼,似乎十分享受。
满弟脸孔越来越白,他叫出来的声音亦越来越弱:“不…妳…是妖…”
他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身子就伏落她的身上。
满弟并未气绝身亡,他只是气弱如丝。
赤裸的杨瓶儿抬起玉腿,将他踢到草丛。
她站了起来:“赵全,你要我死?哈…奴奴偏偏死不了!”
她望了望被撕碎的寿衣,眉头一皱:“少年郎,对不起啦,没有你盗墓,奴奴也不
会得救!”
她伸手就去解他的上衣。
满弟的怀内,突然闪出一阵青光“喔!”瓶儿倒返了一步:“该死的镇邪玉!”
她一手解开满弟的衣带,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
男人的上衣,比较宽大,她穿在自己身上,小腿还是露了出来。
瓶儿阴阴嘴笑了笑,消失在夜空中。
满弟过了片刻才能站起来:“哇…我遇到鬼…被女鬼吸了精髓…”
他只觉头晕眼花:“一到天明…定有人发觉盗墓…我…我非走不可!”
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而那块玉还在他小衣内。满弟跌跌撞撞,向山路奔去…
六月十三清晨,开封府有人击鼓。
包公升堂。
击鼓的是骨瘦如柴的盐商赵全,他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半斤肉,气如游丝。
“包大人…小人的妾侍的坟墓…被人盗了…”赵全像很吃惊似的。
包公一拍惊堂木:“盗墓的只是鼠贼,你向地保举报不就成了吗?”
赵全跪地叩了个响头:“包大人…小的妾侍…不是人…是妖…我…我怕她出来害…
害人,因为尸身不见了!”
包公大奇:“这是什么话?赵全!你快详细说出来!”
赵全于是将杨瓶儿的来历说出…
两年前,赵全押着货到山西去卖,办完事后,就在半路遇到一宗奇事。
一个少女,在路旁挂起白布,上面写着“卖身葬母”!
少女很清秀、很美,自称叫扬瓶儿,她要求白银三十两!
赵全望她第一眼,就给她“勾了魂”似的。
她两眼似会流出水来一样,三十两银子,在盐商赵全来说,不是大笔的数目。
“反正路上寂寞,买了她,也好有个人陪!”赵全就买下扬瓶儿。
他给她换过乾净的衣服,当晚就要佔有她!
赵全已经接近四十岁,而瓶儿只得十八。
他挨着她吹弹得破的皮肤,滑不溜手的椒乳:“妳好好的服侍我,下半世就不必忧
啦!”
扬瓶儿媚笑了一下,她眼波如水瓶儿两只奶房很大,乳头很大粒,阴户的毛很多,
但不是鬈曲的,而是直直的一丛。
“这是金线吊芙蓉格!”赵全是懂得点相学的:“这女的内格不错!”
瓶儿光着身子,就跪在赵全跟前,令赵全心痒痒的。
她站了起来,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
《肉瓶儿》(二)
赵全看得眼也定了。
她的身体很完美,不像少女的身体。
她的手,很温柔的摸在他的裤裆上。
赵全的阳具是软软的!她将脸贴在他的阳具上。
瓶儿呼出来的气息,喷在赵全的肉棍上,她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头。
他的裤子掉了下来,露出毛茸茸的腿,还有紫红色的阳具。
她的嘴,先吻了他的龟头一下。
“噢…啊…”赵全闭起眼,他对瓶儿的媚功感到满意。
她跟着张开嘴,轻轻地咬在他的阴囊上。
她咬着他的“卵子”,赵全的小卵很大粒,她除了咬之外,还用舌尖去舐。
他只感到阴囊有一阵的灼热。
瓶儿咬完他两粒小卵后,张开嘴,想含着他的阴茎。
他的“东西”算得上粗大。
他的“东西”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瓶儿努力的吮着那根肉茎。
她口腔内的暖气,加上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他龟头上撩来撩去…
赵全的阳物开始变粗,开始变硬。
“呜…”瓶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她眼中红丝密布,一脸不胜的神情,最要命还似是
赵全的阳物太粗大了,将她的小嘴撑至胀满外,还顶到她喉咙蒂去!
她似乎呼吸不顺,但又不敢不讨好赵全似的。
“呜…”她双眼稍稍翻白,嘴角流出涎沫来,神情甚教人怜。
赵全见自己的肉棍子已发硬凸起,也不以为然:“起来吧!”
他用力拉起瓶儿,将她一抱,就要来一招“立交”姿势。
瓶儿亦很乖巧,她一跃,那牝户就斜斜套入赵全的阳具上,跟着双腿一夹,就夹着
赵全的腰。
赵全捧着她的小屁股,还未发力,突然就感到龟头一痕!
“喔…啊…”他欢叫起来。
原来瓶儿牝户似有“重门迭户”一样,将他的阳具吮得紧紧的!
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她的花心像有吸力一样,大力地啜着他的龟头。
她媚眼如丝,气息喘喘,双手拽着赵全的头。
但下体就咬着赵全的龟头,一啜一放、一啜一放。
赵全只觉畅快无比,根本不需用力已达至最高享受。
“好…好…”他暗叫。
那瓶儿不单有内功,她还将两只奶子,贴到赵全面上。
那两粒大奶头揩在他的鬍子上、面颊上,弄得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她一颗奶头:
“唔…咬死妳…”
瓶儿根本“哼”不出,她媚功施出后,心跳得很快,只是沉浊的喘息。
赵全是盐商,烟花风月的事很在行,他腰猛地往前乱挺了几下,想迫她“停止”啜
着自己的龟头。
但想不到瓶儿却娇喘连声:“哎…哎…奴奴来了…”她打了几个冷额。
赵全只觉阳具像被直扯入子宫内一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甜畅:“唉…丢啦…我也
丢精啦…”
他只感到精如泉涌,彷彿比平日喷得多、喷得浓。
起码“三盏茶”这么久,他才尽洩精液。
赵全射完精后,只觉双足不稳,他面青唇白,一跤就跌坐在床上。
瓶儿爬了过来:“官人,你不舒服?”
赵全洩精后,只感到小便甚急:“妳…妳帮我把尿壶拿来…”
岂料,瓶儿瞟了他一眼:“何必呢,官人就撒在奴奴口里好了!”
她小嘴一张就含住赵全的东西,他忍不住了,就直射出来。
瓶儿二话不说,就将他的尿液喝了个乾净。
之后,还替赵全穿回裤子,她才洗抹下体,然后蜷伏在他脚下睡。
赵全暗喜:“这女孩倒是天赋异稟,我不过花数十雨银子,就买得这么一个尤物,
她刚才这么一手,就弄得我精如泉出…真是几生修到!”
他忍不住摸了摸瓶儿的背脊:“妳我既已合体,以后妳就做我妾侍好了!”
瓶儿这才敢将身子攀高,搂着赵全:“奴婢这一生一世都是官人的!”
两人搂着睡了一夜。
翌晨,赵全觉得自己“疲累”甚,本来男人早上多少会有“竖阳”的,但这朝,他
发觉自己那话儿,竟然是软绵绵的,早上亦没“竖阳”。
但反观杨瓶儿,经涡宵来的缠绵后,却全无憔悴气息,反而明艳迫人,她是更白更
滑了。
赵全僱了只艇,载她回开封。
这晚,杨瓶儿在舱内又来撩拨赵全,她像依人小鸟似的,伏在他怀里。
赵全虽吃了不少酒,但似乎有心无力。
瓶儿的手,轻摸着他的胸膛。
她伸手到他怀中,轻搓着他的乳头。
“瓶儿,妳就让我休息一宵好不好?”赵全仰天便倒。
她扒开他的衣襟,露出那浑厚的胸口来。
瓶儿伸出舌头来,不停的舐他的乳头。
她一边舐,一边去扯他的衣带“噢…不…”赵全叹息着:“我…有心无力…”
“唔…官人,已经休息了一宵,今宵无论如何…”瓶儿含糊的应了一句,她的小舌
头慢慢从他的胸膛往下滑…
她舐过赵全的肚脐,又来到那“软绵绵”的地方。
赵全只感到她湿湿的嘴巴,又封着他的肉茎。
瓶儿这次不是吸吮,她的小嘴只是对着他的龟头,轻轻吹气!
她吹出的气是温暖的,烫在龟头上时,弄得他很舒服。
她的小嘴,不止只朝着龟头吹,还将气吹入龟头那条裂缝内。
“喔…啊…”赵全忍不住按着瓶儿的髮髻。
她除了吹之外,还伸出舌尖来撩,这几下努力后,说也奇怪,赵全的肉茎子,又慢
慢地昂了起来。
不过,他不是一柱擎天的勃起,而是斜斜的向左侧昂起。
“噢…噢…成啦…成啦…”赵全发出欢愉之声。
瓶儿马上掀高纱裙,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压了下来。
舟遇到波浪,抛得起伏不定。
而瓶儿将他未全硬的阳物,纳入自己的阴户后,亦只是夹着不动。
他只感到,她的牝户内似团火,烘着那纳了进去的肉茎!
她那牝户是湿的,有暖暖的淫汁流出,这时,她并无用内功啜着他的龟头。她只是
贴着他、搂着他,一任波浪将船抛来荡去。
“瓶儿…”赵全觉得阳具发硬再发硬了。
“官人…”她小腹突然向前一挺,她下体像有机关一样,又开始啜着他的阴茎。她
软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那两颗乳头,恰巧亦擦在他的奶头上。
男人的奶头是细小的,而女的呢,就大而硬。
四粒奶头互相擦来擦去,瓶儿狂乱了:“官人…你按着奴奴的屁股吧…啊…啊…”
赵全双手大力的压着她的屁股。
这样,他的阳具似乎挺得更入了,而她的花心呢,就可以更加仰前。
她紧窄的阴道,将他的阳具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
他按着瓶儿的香臀,口里发出“荷…荷”之声。
她似乎知道男人的需要,就是肉茎未全硬时,最好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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