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异徵文：【春之文祭：第七篇】淑嫺嬉春行
２０１２年 四合院徵文春 之 文 祭
【第七篇】
淑嫺嬉春行
作者:家荣
（一）
和风徐徐，绿草如茵。
我坐在廊下地摇篮椅，看着远处一对全身赤裸地少男少女，时而来回奔跑，
时而在草皮上抱在一起打滚，有时还当着我的面激情拥吻……眼前的景象，让我
感觉此刻彷彿身处于那无拘无束，没有任何烦恼的『伊甸园』之中；然而，远处
那对少男少女地举止，又充斥着淫乱地氛围，令我的呼吸不由得渐渐急促起来。
「唔……想不到恩恩在小彦的调教下，居然可以开放到这个地步……由此看
来，我真的老啰。」
「老婆，妳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碎碎念？」
这句话言犹在耳，老公已坐在我的身旁，随即吻上了我的脖颈，令我忍不住
发出了动情地浅吟。
「噢～～老公，你没看到吗，小彦和恩恩玩得好疯呀。」
「呵呵，年轻人本来就玩得比较开嘛。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有妳的协助，
恩恩的调教也不会这么成功。要知道，一年多前，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害羞小女
孩呢。」
「嘻嘻，要不是你们这对变态的父子，当初说什么要把恩恩也调教成乖巧的
性奴，加上她又深爱着小彦，我又有什么能力改变她？换句话说，她会有这么大
的改变，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跟我完全没有关係喔。」
说到这里，我瞟了老公的胯下一眼，随即以酸溜溜地语气说：「你看你，我
一提到恩恩，你的鸡巴就翘得半天高，可是每次要求你干我的时候，还要先帮你
吹喇叭吹半天，你的大鸡巴才肯开工……老公，你是不是已经玩腻淑奴了？」
「哪有呀！老婆，妳真的想太多了啦。嗯……不管我们家庭有什么变化，妳
永远是我最爱的老婆啦。更何况，妳不是也跟其他男人玩得很开心吗？」
「唔……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心虚地嗔了他一眼，连忙岔开话题：「老
公，你确定恩恩可以接受和你……那个？」
只见老公咧着嘴笑道：「呵呵，小彦跟我说，他已经跟恩恩沟通好了，所以
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我竟没来由的觉得特别兴奋。
不过，提起恩恩和老公的事，我想，还得从一年多前开始说起。
那时候，我们的新家庭伦理关係已维持了大约七八个月，而在小彦即将升国
三的暑假前，他有一天带了几个要好的死党来家里玩，而我在他的要求，以及自
己『淫性大发』地驱使下，一口气吃了好几只童子鸡，再次拓展了我在性爱方面
的视野，并且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之后，我就再也不排斥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当天就发生淫乱的性关係，而且没多久就乐在其中。
从刚开始熟识的亲朋好友，进行令我既兴奋又尴尬的夫妻交换，进而进步到
我可以和公司里的主管、同事，利用午休时间到旅馆开房间，来一次「爱的快速
短打」，最后晋升到和老公加入了换妻俱乐部，甚至玩起了多对男女──这种随
意交媾地疯狂群Ｐ，使得和我上过床的男人数目，在短短四个月内就超过了五十
人以上──这个连我自己都感到咋舌不已的数字。
其实，这还算比较保守的估计，如果要再算上儿子三不五时，请他的同学来
家里，要求我帮他们转大人，或是利用老公出差时，和这些大男孩们在家里开起
了『无遮大会』的荒淫『轰趴』，以及我自己去逛大卖场或百货公司时，倘若遇
到心仪单身的帅哥，只要我一时心血来潮，就想办法说服他，和我到厕所里『小
爱一下』的话，那么所有上过我的男人，已经远超过这个数字。
可能有些人，对我如此不知羞耻的淫蕩作风感到鄙夷不屑，但我认为，只要
老公和儿子不在意，那我又何必在乎世俗人怎么想？
然而这一切，在儿子交了女朋友之后，又发生了重大改变。
记得那是时令虽已进入初冬，但高雄的气候仍然感到炎热不已地十一月。
我那天下班后，正提着从黄昏市场所买的熟食回家时，就在离家不远的便利
商店旁边的巷弄里，赫然发现儿子居然跟一个与他年纪相仿，长得清秀的女孩拥
吻着。
乍见此景，我的心底竟涌起一股酸溜溜地醋意！
（小彦和她……嗯……她就是小彦的小女朋友吗？）
我虽然知道儿子已经开始交女朋友，也清楚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可是当
我亲眼看到他和女孩子，躲在暗处卿卿我我时，我当下的心情可说是五味杂陈。
不过，我并没有马上冲过去破坏他们的好事，而是等到他回家吃饱饭，然后
和他一起洗澡时，才提起这件事。
「唔……小彦，你是不是和小女朋友……那个了？」
「啊！呃……妈，妳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刚才回家时，不小心看到你和她正在……接吻。」
「啊！妳……妳看到啦？」
「嗯哼。」我轻点头，「你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已经和她……？」
儿子居然害羞地点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个月，我们学校举办毕业旅行的时候……」
「那……那你为什么不跟妈说。」
儿子瞟了我一眼，腆着脸问道：「妈，妳生气了？」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如果你真的交了女朋友，要让妈第一个知道，而这
也包括了你……你们第一次做爱。这样一来，妈有了心理準备后，就算不小心看
到你们接吻或做爱，我才不会一时间难以接受。」
看到儿子低下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我不由得将语气放软：「其实妈妈
并不反对你跟小女朋友发生性关係。毕竟，我们母子不管玩得再怎么疯，我的底
限就是不能被你搞大肚子，但如果是你的女朋友，那又另当别论了。不过话说回
来，妈妈觉得你们现在还太年轻，所以怕你们玩过头，不小心有了小孩，那……
我也不好向对方的家长交待，所以刚才的话才会说得重了一点。妈这么说，你明
白吗？」
「妈，其实不用妳说，我也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再说，我和苡恩发生关係
之前，已经先算过了她的安全期，而且事后还拿了妳的避孕药给她吃，所以不会
发生妳担心的问题啦。」
「啊！你……」
我已经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了，但儿子随后说出的话，更令我感到讶然。
「唔……妈，妳觉得，我如果想把苡恩也调教成性奴的话，妳说，她会不会
乖乖听我的话，接受我的调教？」
「啊！呃……小彦，你还真的玩主奴调教玩上瘾啦！？难道妈妈当你的性奴
还不够，你还想再收一个？」
「这不一样啦！就像妳说的，不管我们玩得再怎么疯，妳始终是我的亲身母
亲嘛。再说，我现在真的已经玩上瘾了，如果以后我的老婆没有像妳那么淫蕩，
我又怎么能下定决心，和对方携手过一辈子呢？」
「你呀！」
我虽然嗔怒地白了他一眼，不过静下心想，他说的其实也没错。
以前愿意和老公结婚，只是因为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和他共组一
个家庭，好让我肚里的孩子，有一个正当的名份，可是和老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下来，让我感到开心快乐的时间，竟然比不上我成为性奴之后的日子。
自从我真正丢弃了道德羞耻心，把自己定位为『任人玩弄蹂躏的肉玩具』之
后，我发觉老公不但比以前更爱我，就连我的性生活，也变得更多采多姿，再也
不像以前那样──彷彿做着某件「例行公事」般地索然无味。
想到这里，再看看眼前的儿子，以及自己这具──经过了大小主人联手调教
后，已经变得敏感且淫贱的身体，我也逐渐释然了。
「算了，既然你都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而且也知道做好保护措施，那妈也没
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认为她真有成为性奴的潜质吗？」
「我就是还不太清楚她的心态，才想问妳嘛。」坐在浴缸泡澡的儿子，抬起
手，示意我背对他坐下，接着就边搓揉我的胸部边说：「妈，妳当初怎么会答应
成为我的性奴？我的意思，除了拜服我的性能力之外。」
我双手反勾儿子的脖子，主动印上了他的唇瓣与他热吻了片刻，才边轻喘边
说：「这还用说，当然是妈妈非常爱你呀！正因为妈妈爱你，所以才愿意为你付
出一切，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性奴，接受你的调教。」
说到这里，我抬头瞅了他一眼，又接着说：「嗯……身为主人的你，应该比
淑奴更明白主奴调教游戏，必须建立在深厚且坚固的感情基础上才玩得起来。如
果你心目中的ＳＭ没有爱的话，它就像一夜情一样，一觉醒来后就各自穿衣回家
，之后就算在路上巧遇时，或许一时间还想不起，彼此曾在同一张床上，激情缠
绵了一整晚呢。」
「嘻嘻，淫蕩的淑奴妈妈，这算是妳的经验分享吗？」
「啐！你又开始糟蹋妈妈了。」
「嘿嘿……淑奴，妳不是非常喜欢被人凌辱吗，我会说这些话，完全是配合
妳的性癖好吶。」
「喔～～坏主人……被你这么一说，淑奴又……又受不了了……主人……可
以用力干淑奴吗？」
「当然没问题呀。」
得到儿子的首肯，性慾高涨的我，已迫不及待地抬高臀部，正要用淫穴吞入
他那早已硬挺的阴茎时，他却紧抓着我的腰部，不让我坐下去。
「小主人……」
我心急地转过头看着儿子，可是他却沁着诡谲的笑意，说：「嘿嘿，淫蕩的
淑奴妈妈，妳别这么急色嘛。」
「唔……小主人，你又想对淑奴下达什么指令？」
「嘿嘿，只要妳肯帮我搞定苡恩，我就马上满足妳的性慾。」
「啊！可是这……这样一来，我……我不就成了那种逼良为娼的……『妈妈
桑』了？」
「拜託，我只是要妳帮我一起调教苡恩，又不是要妳说服她当妓女接客，妳
到底想到哪去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做，好像对不起她的家长……」
「妈，这可是关係到我一生的『性』福喔！嗯……妈，我想，妳应该也不想
看到我以后娶不到老婆，导致妳一直抱不到孙子的情形吧？」
「唔……」短暂思考了片刻，我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只要你是真心爱
她，而不是只和她随便玩玩的话，那么淑奴就答应你。」
「ＯＨ！ＹＡ！妈，我就知道妳最好了。」
随着话落，儿子立即扶着我的腰部下压，将他硬到不行的阴茎，整根没入了
我早己氾滥成灾的淫穴。
顷刻间，静谧的浴室里，渐渐迴荡着水泼落地「哗～啵～」地声响，以及我
那忘情大喊地淫浪呻吟。
「噢～～小主人，你……你的动作好粗鲁喔！淑……淑奴的贱穴……会……
会被你插坏……啊……你……你不要动这么快嘛……呜……好舒服……」
「喔……淫贱的淑奴妈妈，妳的贱穴怎么干都干不腻耶……」
「啊……那……那跟你的小女朋友比起来，你……你比较喜欢干……干谁的
贱穴……」
「唔……当……当然是淑奴妈妈的嘛……苡恩……的……小穴太紧……而且
她又不像妳那么淫蕩……喔……光听妳这淫蕩又悦耳的呻吟声……我……我就
想射了……」
「啊……那……那你就用力干淫贱的淑奴吧……啊……淑奴要到了……」
「喔……我……我也要射了……妈……我……我们一起高潮吧……啊──我
射了……」
「啊……淫贱的淑奴妈妈也到了……大鸡巴主人……我的乖儿子……全……
全部射给淑奴吧……淑奴妈妈要……要吃大鸡巴主人的童精……啊──」
（二）
自从答应了儿子，帮他想办法调教他的小女朋友后，我就在他所拟定出调教
计划之后，以过来人的立场提出自己的观点，让他稍做修改，以求这个计划得以
顺利进行。
由于他那小女朋友的妈妈已经过逝，所以我自然成了那个『想办法让她感受
到母爱光辉』的慈祥伯母。
然而，我身上的体环与纹身，却和常人印象中的贤妻良母完全扯不上边。我
原本还为这点担忧不已，可是儿子却不以为然地说：「谁说贤妻良母，就一定是
传统保守的『欧巴桑』？如果不让苡恩接受妳的外表，她又怎么可能接受我的调
教？」
话虽如此，但是当儿子某个星期日，第一次带小女朋友来家里做客，看到我
那几乎衣不蔽体地火辣穿着当下，从她所流露出地不可思议神色就可看出，她显
然对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她真的喜欢儿子，并且真的打算将来跟他共度一生，
那么不管她心里怎么想，日后都得接受我这个婆婆；再加上，我如今也习惯了那
些惊愕或鄙夷地异样目光，所以也不会跟这个小女孩计较。
还好，经历最初地错愕，以及儿子一直以我为榜样，称讚我有多年轻性感，
而且在日常生活上，对他多体贴，多照顾；或是没事就说，将来若要娶老婆，一
定要找我这种类型的女人之类的言语，慢慢灌输她「希望自己的女友，也能像妈
妈一样骚浪性感」的观念，让她慢慢接受我这前卫新潮的外表，进而寻找机会，
让她可以开始做一些比较成熟性感的打扮。
于是乎，当她变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之后，她就在我们一家人的潜移默化下，
穿着上终于有了一些改变：从她刚开始到家里，总是样式年轻但保守的棉质Ｔ恤
，配上一条蓝色的牛仔长裤，慢慢改穿一些细肩带的贴身Ｔ恤，或是及膝的牛仔
裙。
除此之外，有时儿子也会约我和她一起出门逛街，然后我就会在他的暗示下
，刻意将他抛在身后，藉着和她边聊边逛的随意方式，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与她併
肩而行；倘若在街上看到比较清凉性感的服装时，我就会怂恿她试穿看看，如果
儿子觉得ＯＫ，我就立即作主地买下来送她，并且跟她约定好，下次来家里做客
时，希望能看到她穿这一套衣服亮相。
等到我们一家人和她更熟络之后，我和老公对她的称呼，就从方同学，苡恩
，最后就直接叫她恩恩，而她也从周爸爸周妈妈，变成了叔叔阿姨。
经过了大约半年相处下来，恩恩已从一个害羞保守的小女孩，渐渐变得开朗
活泼，而她的衣着观念，也逐渐接受了比较清凉暴露的尺度。
或许是我们的爱心与包容心感动了她，让她从我们这里，得到了她在家里享
受不到的亲情，而促使我们在ＫＴＶ里，帮她庆祝十六岁生日，以及她和儿子考
上同一所高中的生日宴会上，她就藉着这个机会，叫了我一声：「乾妈」。
既然她认我为「乾妈」了，我自然要送点东西做为见面礼才行。只是，我该
送什么才好呢？
突如其来的「认女」插曲，令我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像样的礼物，还好儿子
适时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緻的长方形盒子，递到女孩面前说了句：「恩恩，生日快
乐」，正好化解了我的尴尬。
「彦彦，谢谢你。」恩恩接过盒子，流着感动的泪水，语带哽咽地说道。
「恩恩，我们家小彦送妳什么礼物？」我好奇地看着她手中的盒子。
「我不知道。彦彦，我可以打开来看吗？」女孩看着儿子，想要徵求他的同
意。
「没关係，妳快打开来看。」
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包装纸，打开了里面的盒子后，只见里面摆着一条银白色
的心型项鍊，以及一对相同造型的精緻耳环。
看到这个别緻的生日礼物，恩恩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
般，从她眼眶里扑簌簌地涌出，使得她那张化了淡妆的清秀俏脸，顿时变成了一
张大花脸。
「好漂亮的项鍊呀，小彦，你快帮恩恩戴上。」
我推了推儿子的肩膀，同时眨了眨眼，而他则是会意地取出项鍊戴在她脖子
上，随后又冷不防地吻了她的脸颊一下，柔声说：「恩恩，喜欢吗？」
「啊！彦彦，你……」
儘管大家对于两人的关係都心知肚明，可是我和老公，都没看过儿子在我们
面前，对恩恩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因此，当儿子亲吻她的脸颊时，让我不禁想
到，这究竟是準备公开恋情的肢体语言，抑或另一种调教手段？
没想到，老公看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后，突然语出惊人地说：「小彦，
既然你和恩恩那么恩爱，你们不如就趁还没开学，赶快找个时间到法院公证结婚
吧。恩恩，妳说好不好？」
「啊！乾爹，你……人家……唔……彦彦，都是你啦！」
随着话落，女孩便害羞地冲出包厢。
我白了老公一眼，匆匆丢下一句：「急色的坏老公」之后，便急忙拎起我的
包包，快步离开了ＫＴＶ包厢。
甫出包厢门，恰好瞥见女孩正进入电梯门，于是我立即追了上去，并且在电
梯门即将合上剎那，及时按下了墙壁上的按钮。
「乾……乾妈……」
我主动牵起了她的手，说：「我们去出去透透气。」
出了店门，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公，交待几句后，再次牵起了女孩的手，来到
旁边的便利商店门口，附设的长椅坐下，然后我就自己一人进去买了两瓶饮料。
「来，喝点饮料吧。」
「乾妈，谢谢妳。」
我轻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妳肯叫我一声乾妈，就表示我们已经是一家人
了，怎么还跟乾妈这么客气？」
「不好意思，乾妈，我……」
「嘻嘻，乾妈只是跟妳开个小玩笑而已，干嘛那么认真……」说到这里，我
立即将话锋一转：「其实，我也要代妳乾爹向妳说声抱歉，因为他这个人就是这
样，经常口无遮拦乱说话，希望妳不要在意他所说的。」
「不会不会。乾妈，妳别这么说，」恩恩连忙摆摆手，「我……我真的不怪
乾爹，只是他……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一时不知所措……」
「呵呵，那妳老实告诉乾妈，妳是不是真的爱我们家小彦？」我握住她的双
手，直视她的眼睛。
「嗯……该怎么说呢……」女孩低下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我
，「彦彦对我真的很不错，不管是在课业上，还是和他相处上，跟他在一起的时
候，我觉得很放鬆，很开心……除了……」
见她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我连忙追问她：「除了什么？」
她先是摇摇头，但没多久又紧抿着嘴唇，最后才轻声说：「乾妈，我可不可
以问妳一个问题？」
「嗯。」我点头示意。
她喝了一口饮料，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才以期期艾艾地语气对我说：「乾
妈……妳……妳跟彦彦是不是非常好？」
「当然呀，这有什么问题吗？」
「唔……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他……虽然当着妳的面说他不太好，可是我
总觉得他好像有很严重的『恋母情结』……而我……我好像只是他……移转情感
的代替品而己……」
我眉头微皱地看着他：「嗯？妳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他经常把妳挂在嘴边。常常说妳的思想如何如何开明，作风如何如何
前卫豪放，身材又有多好。嗯……我还听他说，妳到现在还经常跟他……一起洗
澡？」
「所以妳就认为小彦有恋母情结？」我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难道不是吗？」
我低头沉吟了好一会儿，喝了几口饮料，接着就搂着她的肩膀，以温柔的语
气说道：「唔……我想应该这么说吧，因为小彦很爱妳，所以才会跟妳分享我们
家的一切事情，而我和他不但是最亲密的母子，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我想他
可能希望，妳们相处的模式也可以和我们一样吧？」
「可是……妳和他一起洗澡……」
见她欲言又止地模样，我笑着亲吻她的额头，又拍拍她的肩膀：「傻孩子，
不管我和小彦怎么样，他始终是我的亲生儿子。这种血浓于水的亲子关係，是任
何人都无法代替的，而且将来总有一天，他会离开我，离开这个原生家庭，与他
心爱的女人共组另一个家庭，至于这个女人是不是妳……就看妳跟小彦，是不是
真有那个缘份啰。」
随着话落，女孩若有所思地沉吟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那……乾妈，我听
彦彦说，妳是为了乾爹，才有这么大的改变……妳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爱他嘛！嗯……台语有句『爱到卡惨死』的俚语，不知道妳在香港
的时候，有没有听过类似的说法？它意思就是，当妳深深爱上一个男人，决定和
他共度一生的时候，妳就会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妳的一切，即便是要为他牺牲了
宝贵生命，妳也……无怨无悔。」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见她仍一脸茫然的模样，我笑着抚摸她那头染成浅褐色
的柔顺长髮，语带深意地说：「我不晓得妳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如果没有，我
想妳大概很难体会我所说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妳真的深爱小彦，不妨找
个时间和他好好沟通，试着了解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不定就会有令妳感到惊
奇的结果喔。」
「真的吗？」
「妳试试就知道了嘛。」我对她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 ※ ※
这次的交心谈话，我不晓得起了多大作用？不过自此之后，儿子的手机及相
机里，已经开始出现了恩恩的裸照，而且从室内到户外都有，甚至还出现她帮儿
子口交，以及两人全裸地站在镜子前自拍，或是两人「炒饭」时，故意拍摄的辛
辣录影画面。
除此之外，以往这两个小朋友躲在房间里炒饭时，偶尔传出细不可闻地呻吟
声，自从这次谈话之后，就变得清晰可闻，让我在门外无意中听到之后，总会涌
起一股强烈地醋意。
我曾就儿子「有了老婆就忘了娘」的行径表达不满，但他却以「目前已到了
调教的紧要关头」为由，要我稍微忍耐一阵子，等他调教告一段落后，就会加倍
补偿我。
问题是，在他们父子俩联手调教下，已经开发出「重度性瘾」的我，又怎能
忍受没有热呼呼的大肉棒，插入我这贱穴的空虚性生活？
为了解决自己旺盛的性慾，我只好自己上网找一些寂寞空虚的单男，或是连
络几个换妻俱乐部的男性友人，大玩一女多男的多Ｐ性戏。
这天得知老公又出差后，忽然性慾高涨的我，原本找了个单男约会，没想到
外表壮硕的他，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蜡肠头」，让我趁『性』而出却败兴
而归。
想不到，心情郁闷地走进家门剎那，就看见了令我既尴尬又兴奋的一幕。
──儿子和恩恩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
骤见两具交缠地赤裸身躯，我的心神当下为之一蕩，尤其是看到儿子那强而
有力的翘臀，在恩恩的两腿之间快速挺动后，我那得不到彻底宣洩的慾火，更是
在此刻瞬间爆发出来。
原本紧闭着眼睛，被压在儿子身下，承受他狂风骤雨式冲击，忘情发出淫声
浪语的恩恩，在我看到这一幕时忽然睁开了眼睛。
「啊！乾……乾妈……彦……彦彦……快起来……你……你妈……」
见她拼命挣扎，既尴尬又羞愤的神情，我随即扯了扯嘴角，以从容淡然语气
说：「嘻嘻，我什么都没看到喔。」
丢下这句话之后，我便快步走回主卧室。
甫进房门，我立即脱光了全身衣物，从床头柜的抽屉拿了根按摩棒，用力插
入我那早已氾滥成灾的淫穴，打开了开关后，立即将转速开到最大，然后就用力
抽插起来。
「喔……喔……小彦……小彦的屁股好翘……好结实呀……淑奴……淑奴也
想被小彦主人用力干呀……啊……」
正当我幻想着儿子压在我身上，快速挺动他的下半身，狠狠地抽插我的贱穴
好一会儿，感受到花心深处，已经传来那令我欲仙欲死的颤慄快感，而我也做好
了迎接第一波潮吹之际，未上锁的房门竟冷不防被人推开。
「啊──」乍见走入房门，全身赤裸的少男少女──这种被人撞见自己淫态
的羞耻感，令我那止不住地淫水就像一道强力水柱般，从我的穴口激射而出！
当强力水柱，逐渐转为无力地涓滴，我才腆着脸，边喘气边说：「小……小
彦……恩……恩恩……唔……」
这时，只见恩恩瞪大了眼睛，一脸讶然地看着我高潮后的淫态，期期艾艾地
说：「乾……乾妈……妳……」
面对她那不可置信地神色，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恩恩妳看，我没骗妳吧，世界上真的有会潮吹的女人。」
「你……你们……」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小俩口。
「妈，妳刚才在房间里自慰的时候，我就利用这个机会，跟恩恩说出我们家
的秘密了。」
「啊！那……」
潮吹令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空白，而儿子和女孩的一举一动，更让我尚未完
全清醒的脑袋，一时间更是混乱不堪。
快速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大起大落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慢慢起
身，坐在床缘，将按摩棒压在屁股下方，以忐忑地语气说：「恩恩……妳……妳
都知道啦？」
只见她点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妳上次跟我说那些话，指的是什么意思
了……」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妳能接受我们这个关係特殊的家庭吗？」
「乾妈，自从我跟彦彦交往，从他那里听到妳们平常的互动状况后，我就一
直觉得很奇怪，后来上网查了一下，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超越伦理的禁
忌关係，只是彦彦跟妳都没说，我也不敢问，直到他刚才亲口说出了妳们之间的
真正关係后……坦白说，我真的感到很震惊，可是静下心想想，既然这世界无奇
不有，而且这种禁忌关係还发生在彦彦身上……我……嗯，就像妳上次跟我说的
那句什么『係』的台语俚语，我……我愿意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么特
殊的家庭关係……」
不着痕迹地瞅了儿子一眼，见他嘴角沁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眼珠子一转，
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嘴角微扬，以试探性语气说：「嗯……恩恩，小彦除了跟
我有亲密关係外，我们有时候还玩一些不一样的成人游戏喔，妳知道吗？」
「什么游戏？」女孩看着儿子。
「呃……」
儿子挠挠头，随后搂着恩恩那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而她
听完之后，脸色立即大变，接着就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母子俩，久久不发一语。
等到她从震惊状态下回过神，忽然用力打了儿子一巴掌，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
「变态！」后，就奋力挣脱儿子的怀抱，随即草草穿上衣服，然后就头也不回地
夺门而出。
儿子见状，气急败坏地对我大吼：「呴！妈，妳这帖药下得太猛了啦！」之
后，也急忙穿上衣服，紧追女孩而去。
「欸，小彦，谁叫你一直冷落妈……」我郁闷地点了根菸，望着空蕩蕩的房
子，喃喃说着。
（三）
发生这件事之后，恩恩就不再来我家，而儿子竟因此而和我打起了冷战，完
全对我不理不睬，就连我要求他处罚、凌辱我，他依旧来个相应不理，让我头一
次感受到那没人关心，缺少人呵护的寒意与孤寂。
还好，等到老公出差回来，发现我们之间的异状，追问我和儿子降到冰点的
关係，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就把儿子叫到面前，声色俱厉地训斥他好一
阵子，最后还是我出面打圆场，才消弭了这场家庭风暴。
只是，看到儿子郁郁寡欢的模样，我看了也感到无比心疼。左思右想，考量
了许久之后，我就利用星期六的早上，一个人开车来到恩恩家，以探访乾女儿名
义上门，把她约了出来。
点了两杯冰咖啡，坐在连锁咖啡厅比较僻静的角落，我轻啜着手中的咖啡，
静静地看着她望向窗外的冷漠眼神，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主动开口，打破这份诡
异地静默。
「恩恩，我能体会妳现在的心情，也知道妳很难理解我和儿子之间的特殊身
分……当然，我也不会强求妳一定要接受这种关係。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妳
真的无法接受我和小彦所玩的成人游戏，那么请妳找时间跟他讲清楚。因为站在
母亲的立场，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为情所苦，为爱挣扎的痛苦模样……可以吗，恩
恩？」
女孩转回头，轻捻着吸管，搅拌她面前的冰咖啡，低着头说：「周妈妈，我
原本以为，我对新奇事物的接受度已经很高，但听到妳们玩的那种，唔……『特
别的成人游戏』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包容力……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强。」
说到这里，女孩稍微抬头瞟了我一眼，随即又低下头，自顾自地说：「当初
我愿意把身体交给彦……彦博，一方面除了对性感到好奇外，另一方面则是他对
我的体贴与关心，让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男孩子，而且自从认识了妳们一家
人之后，我从妳们那里，也享受到了不同于单亲家庭的温暖与关爱，让我觉得，
假如以后真的能和彦博结婚，成为妳们的媳妇，我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妳们家的伦理关係居然这么複杂，複杂到让我难以
想像。坦白说，我真的好怕，怕我会像妳一样，为了满足老公那变态的性癖好，
不惜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这么噁心恐怖的模样。」
女孩说到这里，猛然抬起头直视我：「周妈妈，妳放心，我不会把妳们複杂
的家庭关係公诸于世，但也请妳们一家人放过我，不要再继续纠缠我。这大概是
我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求妳了。可以吗？」
我面无表情地，听她发洩完心中的不满后，只是微微歎一口气，说：「我明
白了。回到家之后，我会把妳的心意转达给小彦，希望他能儘快走出这段初恋的
情伤吧。嗯……需要我送妳回家吗？」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家。」
「嗯，虽然妳无缘成为我们家的媳妇，但我希望当妳需要帮忙的时候，还能
想到我们，想到小彦。那……我先走了。」
※ ※ ※
这次的谈话，非但没有让恩恩回心转意，反而迫使儿子不得不忍痛划下了初
恋的句点。
确定两人分手后，儿子那意志消沉，茶不思饭不想的颓丧模样，我在一旁看
得是心疼不已。
儘管我已经想办法安慰他，希望他尽快走出情伤，重新振作，但他始终不能
谅解我这棒打鸳鸯的元兇，使得我们好不容易培养出来地亲密母子关係，又回到
了和儿子发生性关係之前的原点。
由于我心中一直存在这个疙瘩，以至于完全提不起找男人慰藉的『性』致，
而使得我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无性生活』。
就在我烦忧儿子的身心状况，却一直找不到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方法时，在
八月初的第一个星期四晚上，勉强应付了老公的性需求，正準备关灯睡觉时，客
厅的对讲机竟响了起来。
「奇怪，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老公，你去看一下。」我推了推身旁
的男人。
「嗯，该不会是有人想找妳联谊吧？」
我搥了他一拳，不满地轻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么无聊的玩笑！再说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带男人回家乱搞？快去开门啦。」
「欸～～小彦最近都不跟我们玩，害恁爸都玩得不尽兴。」
老公嘟嘟嚷嚷地起身，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走出卧室，但没多久，他就对着房
门大喊：「老婆，小彦，快起床，恩恩来了。」
「咦？恩恩？怎么可能？！」
心中的疑惑未落，老公已急急忙忙冲进卧室，随便套了件衣服，同时催促我
赶快穿衣服，而我只好暂时甩开所有不切实际的揣测，胡乱抓起床上的薄纱睡衣
套上后，才紧跟着老公走出房门。
刚进客厅，就看见恩恩躲在儿子的怀里，不顾形象地放声痛哭，而他则是不
停地轻拍她的背部，柔声安慰着。
「小彦，怎么啦，到底发生什么事？」
儿子转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恩恩一进门就开始哭，所以我也不知道究
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坐在恩恩的旁边，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劝慰道：「恩恩乖，有什么事好好
跟乾，嗯……周妈妈说，周妈妈会想办法帮妳解决。」
女孩闻言转过身，随后又扑到我怀里，边哭边说：「乾妈，我……我爹地他
……呜呜呜……我该怎么办？」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只是一味地在我怀里
痛哭不语。
我对父子俩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回房等待，直到客厅只剩我跟女孩时，我
才扶正她的身体，抽取桌上的面纸，擦拭她脸颊上的泪痕，面带微笑地凝视她：
「嘻嘻，没想到人长得清秀可爱，连哭起来也那么娇羞可人……」
「噗！乾妈……妳……」女孩眼角含泪地笑了起来。
见她心情稍微平复下来，我才问她：「好啦，现在可以告诉乾妈，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吧？」
随着话落，只见她紧抿着嘴巴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说：「我……我爹地
他……他刚才想……想要强暴我……」
话声未落，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从她的眼角倾洩而出，再次哭成了泪
人儿。
得知这个原由，我当下也是震惊不已，但随后就将她搂在怀里，不发一语地
轻拍她的肩膀，让她尽情宣洩心中的委屈。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女孩才抬起头，凝视着我，抽抽咽咽地说：「乾妈，
妳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答反问道：「妳先告诉乾妈，他怎么会突然对妳做出这种事？」
「唔……」恩恩这时依靠在我的胸口，双手紧搂我的腰肢，闭着眼睛沉思了
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抬起头看着我，说：「以前爹地和客户应酬，多少都
会喝点酒，但从来不会喝得醉醺醺回家；可是，他今天不晓得为什么，居然醉到
不省人事，最后还让郭叔叔送回来。
「原本我只是想扶他到床上躺好，没想到他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忽然把
我压在床下，然后边说我是个贱货边脱我的衣服。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好不容
易才推开他后，我就马上离开家里，就这样在街上跑了好久好久，结果不知不觉
间就跑到妳们家了。乾妈，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呃……这个问题还真难倒我了。
以我现在的想法，自然会告诉她：「既然妳爹地想要，妳不妨当个孝顺的女
儿，让他干一次，反正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考量到她现在的心情
，以及她对乱伦行为的强烈排斥感，我又不能对她说这些「有悖传统伦理道德」
地骇俗言语。
脑海里飞快转了几圈，我试着重新站在世俗的角度，思索着常人遇到这种事
之后，当下有什么反应，以及常见的应对之策。想了好一会儿，我才以平和的语
气问她：「妳打算告他性侵吗？」
「啊！」女孩骤然挺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看着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告
他？」
「因为他不是对妳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吗？」
「可是他……他又没得逞……」
「嗯……那就是意图性侵或性侵未遂了，所以妳一样可以告他。不管是哪一
条罪，只要罪名一旦确立，他都得进监狱吃免费的牢饭，而妳，自然就不必每天
面对那张──让妳连做梦都会吓醒的丑陋嘴脸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爹地坐牢。」
我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那我就没办法了。因为他不能保证，以后还会
不会对妳做出这种事。虽然妳这次逃掉了，那下次呢？下次逃不掉的话，妳又该
怎么办？委曲求全地让他干，最后成为供他洩慾的禁脔？还是妳要等到发生事情
后，才决定离家出走，找一个没人认识妳的地方重新生活？」
「我……」
看着她那痛苦迷惘的神色，我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柔声说：「妳不用急
着回答我。如果妳现在害怕回家，可以暂时住在乾妈这里，等明天妳爹地酒醒了
之后，我们再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假如他真的只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妳就原谅他这一次；相反地，他如果是藉酒装疯，我们再来想办法，看要怎么
解决这件事。妳觉得怎么样？」
女孩想了一下，忽然抬起头看我：「乾妈，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妳身上，妳会
怎么办？」
我对她眨了眨眼，以促狭的语气说：「妳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特殊
伦理』关係。嗯……妳这么聪明，应该晓得我会怎么做吧？」
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女孩似乎想到什么似地，忽然讶然地看着我：「乾妈，
妳的意思是，妳愿意跟自己的爹地……可是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孩子，我只能说，因为妳不是圈子里的人，所以很难体会那种打破禁忌，
超越伦常的奇妙感觉，我也不跟妳多说了。嗯……时间也很晚了，妳就先在客房
睡一晚吧。」
送她进了客房后，我立即敲了敲儿子的房门。
「妈，什么事？」
「恩恩今天住我们家，你等一下拿件薄被给她，知道吗？」
儿子闻言先是怔了怔，随后就漾着心领神会的莫名笑意，开心地吻上我的唇
瓣：「淑奴妈妈，谢谢妳，妳真好。」
「那么小主人，晚安啰。」我轻抚着儿子帅气的脸孔，噙着如释重负地笑意
说道。
回到房里躺下没多久，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忽然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那令
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令我倏地清醒过来。
「老公……老公……你快起来啦。」我用力推了推身旁熟睡的男人。
「唔……干嘛啦？」
「你听。」
「唔……咦？」
老公霍然起身，而他那原本垂软的阴茎，此刻居然像吃了药效强大的壮阳药
般──昂首而立，而他的神色也变得特别亢奋。
「老婆……是不是小彦，跟他的小女朋友……开砲了？」
我握住老公的硬挺阴茎，边套弄边以娇嗲骚浪的语气说：「老公主人，既然
隔壁砲声隆隆，那我们也再开一次砲好不好？」
「喔……妳这骚浪的贱奴……听到儿子跟别的女孩子搞，也会兴奋成这样？
妳呀，真的没救了。」
「嘻嘻，老公，你还敢说淑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看你的鸡巴，淑奴还
没帮你吹，它就已经这么硬了。」
「好呀，妳居然敢说主人的不是，该打。」
话声未落，老公居然真的狠搧我的屁股一下。
啪！
「喔～～老公……你还真打呀！很痛吶！」
「废话！如果不痛，又怎么叫处罚呢？嗯……嘿嘿……淑奴，既然妳现在性
致这么高昂，那我们就来玩点不一样的……」
「唔……主人，你又想玩什么变态的游戏？」
老公没有回答，而是从衣橱里翻出了许多条皮带，随即二话不说，动作粗暴
地将我的手脚以皮带綑住，然后让我俯趴在床上，接着就随着拿了条皮带，朝我
的屁股轻轻拍打起来。
力道虽然不大，但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地响声，以及屁股同时传来──有若
蚊子叮咬的痒痛，加上手脚无法自由活动，那种听觉夹杂着心灵的恐惧，竟让我
瞬间就产生了比以往更强烈地屈辱快感，以至于一下子就潮吹了。
「喔～～主人……淑奴到了……」
「靠！这样也能潮吹！妳这千人骑，万人压的破麻、贱货，不知羞耻，到处
讨客兄的贱女人，恁爸今天就好好教训妳。」
随着话落，我的屁股骤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眼泪瞬间不受控地喷涌而
出，忍不住大喊：「啊～～老公……求……求你轻一点……真的很痛吶！」
没想到老公听了之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力道，不停地鞭
打我的屁股，而我也只能不断地扭动身体，发出痛苦地哀号。
不知抽打了多久，屁股已经痛得麻木没有感觉，只听到空气中那呼啸地抽打
声，以及皮带落在屁股时，一沾即走地怪异触感；而早已流乾了泪，哭哑了声音
的我，就这么趴在床上，动也不动。
直到这时，老公才停下动作，接着就鬆开了綑绑于我手脚的皮带，随后就将
他那根硬挺的阴茎，用力插进我那湿濡不堪地淫穴，毫不怜香惜玉地狠插猛送起
来。
「呜呜呜……臭老公、坏老公，没良心的臭男人，就会欺负人。呜呜……以
后不跟你玩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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