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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 发表于 2021-1-8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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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我一生心——母子慾情(1-8)

           繫我一生心——母子慾情

作者︰奴家
2006/03/03发表于:龙门客栈
排版:金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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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叫女人不爱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上帝创造她,就是叫她来爱,来
维持这个世界。」——冰心


  「当男人把我视为性慾望的存在时,才首度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珍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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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相思令人老

  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二十多年有如夫妻的恩爱,才
油尽灯灭,在睡梦中,安祥的辞世。

  她好像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

  「我很虚弱了,你出门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

  她很少对我有任何要求,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最早的飞机,从加
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我的心伤痛极了。这两三年来,我没有
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要我扶她起床,在妆台前梳头,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颤动。
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我依然记得她当年长髮披肩的样子,她的头
髮,细滑而洁亮,闪闪生辉,我倚在床上,看着她静静地拿着梳子梳头,真是赏
心悦目。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妳很好看。」

  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转身说︰「今天早上,如果精神好一点的话,应该
去做头髮……猜不到你昨天说,今天就回来,来不及染髮。这几天精神不好,叫
你看见我这憔悴的样子。」

  「不用了。妳这样好看。」

  「看见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作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
也不和我作爱。我老了,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着。

  「妈……妳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

  在母亲面认老是很难的。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渡过,想起勃
朗宁浪漫的诗句︰「和我一块儿老去」,郤不敢说出来。毕竟,我们都老了。我
走到化妆台前,抚摩母亲的头髮,对她说,我并不在乎妳的白头髮,我也不在乎
我的白头髮,只在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我也
累了。

  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禁风的躯体,屈身把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
脸。她细瘦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
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作过爱了?」

  「没见面一年多了。对不起,加拿大和南洋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

  「我身体也不容许我飞过去见你。」

  「妈,妳要照顾儿女,舟车劳顿。我应该回来看妳的。」

  「我不是怪你,只是想念你。男人事业为重。你有今天的成就,我做女人的
已很满足了。」

  「忙不是藉口。妳一生,只是想着,为我可以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
妳。」

  「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你已经给我过了十多年快乐的日子,是我从没想过能
有的。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侍你。」

  「说这些来做什么?这些话应该是我说的。」

  「好了,你回来了。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有病,我想,你和我作个爱,好
像以前一样。」

  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

  「妈,我怎会嫌妳呢?只怕妳身体吃不消,等妳好一点才做好吗?」  

  「你忘记了吗?从前,你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要和我上床,迟一些也不愿
意。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床上。站在她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躺着,眼目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

  我把内衣裤都脱下了,脱内裤时有点蹩扭,因为那话儿勃不起来,想把它遮
掩。母亲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又把我的内裤拿
过来,放好在床头,然后一脸慈祥和爱意的说︰

  「让我看清楚你的身体,你发胖了,几时你的头顶也秃了?」

  母亲这样一说,我竟自惭愧起来。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青,日
渐衰老,何况母亲呢?我抚拂母亲的头髮,和她的脸,俯下身,轻轻的吻在她额
上。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这亲吻。

  我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爱抚母亲的大腿。她个子不高,郤有一双颇有看头
的腿。她从来把她好看的大腿严严的收藏在裤管里,直至那一个晚上,我把她的
裤子褪下来才给我发现她的细腰和美腿。

  她也有一双可爱的小乳,开始解她睡袍前,逐一盈握在手里,轻轻的揉,轻
轻的捏。然后把对襟的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散开,袒
露她的乳。母亲当然愿意完全为我赤裸,她的身体曾教我入迷。而从她的赤裸,
我得到爱情的诸般甜蜜。但是,把她这般裸露,感觉到她的身体对我的吻触依然
有反应,已经足够。

  我渴慕她的身体,但她的身体不能完全满足我。因为,我更渴慕见到她的脸
面,温存时的脸容,那迷离的神情,最令我刻骨铭心。我把她柔软如丝的头髮向
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她两个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
那种,到了这个年纪,却依然能够保持着从前的形状,像我起初,把它裸裎时一
样。

  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将她的肌肤和轮廓印在我手心。
这是母亲的乳房,曾怀养我、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滋润
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眼帘微闭,泪珠滚滚的从眼尾的褶纹滚下。她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
人脸上留下的痕迹。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没察觉她老了。母亲心地善良,所以
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薄薄的脂粉,已不能掩饰
她的虚弱苍白。

  我也闭上眼睛,在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犹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
年,我们初次作爱,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貌。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
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慾。

  她指向床头提示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床头灯旁,随时备用。
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都放在那里。从原来是饱满的一条,给挤成扁平,守在那
里,等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用得着它。

  手指头,醮了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并探到深处。她抖了一
抖,叫我相信,她对性的抚触,仍一样敏感。二十年来,我离家公干的日子里,
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上,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性生
活。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
吻,我以津液滋润母亲的唇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从胸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
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腰,和她冰凉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
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我把她抱住,母亲已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半裸的身体,胜似全裸。

  我的胸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以乳头与我厮磨。她纤细的胳臂和整条
大腿合拢在我身体上,形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我们行之以久的性
交体位,从来如是,二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她在裙子下,把里面的小内裤拉下,曲起双膝,把内裤脱掉,把它和我的内
裤放在一起,并在我腰下寻找我那燃烧的慾望。找到了,握在手里,温柔体贴地
套弄,感觉到我在她手里硬挺起来,她就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

  我捧住母亲的臀儿,托起她,她就虚弱无力地在我身下拱腰。我不敢全身压
下去,以胳膊肘儿支着身体,生怕把母亲压垮了。母亲两条大腿瘦削了,盘缠着
我下肢,无复昔日的弹力,她单薄的身体,承托不住我中年发福的重量。

  我一点也不介意,把她覆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堪加
倍怜爱。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剌进去,缓缓的推进,
提防着用力太猛,会把她剌透戮破,直至全根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
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
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地接纳我。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
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
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起抬起头,让我舐去她脸上的
泪水,把她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

  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
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缠在我身上。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
她,和她浮沉于慾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流。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
的催促之下。然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和爱语。
  
  「妈,弄痛了妳吗?令妳受不住吗?」

  母亲涌流着泪水,眉头深锁,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
际,她搂住我的肩,说︰

  「只要是你爱我,我总受得住的。噢!不要停,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真的要吗?不要勉强。」

  「不要说话,继续作爱,我要你这样来爱我。」她喘吁吁的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妳,永远的爱妳……」

  我说着,搂着她,轻轻的吻她,爱抚着她的乳头,一深一浅的抽插。脑海里
泛一幕又一幕从前和她初相好的美好时光,和经过的重重波折。那不是偶然的遇
见,而是永恆的约定。她是我的好母亲,也做了我宠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我们在床上有过无比的悦乐,一起走过的日子,有快乐也有悲伤。我想到她
不必如此爱我,却毫不保留地全献了给我。千丝万缕的关係把我们綑缚在一起,
此刻我的心情何等複杂,害怕将要失去她,我就不能控制自已。泪水滴下,竟然
有一般强烈的性慾,汇聚在那与母亲肉体相连着的那一根肉棒。

  母亲和我作爱二十多年,凭她小屄里的感觉,就知道我几时到了要射的临界
点。她的动作就会呼应、配合,为要赶上那个高潮;而我会倾力抑制着要马上射
精的冲动,直至我的伴侣得到她的满足和快乐。母亲闭上眼睛,用尽气力把我夹
住,并拱腰抬臀的承接我的抽插,好像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
里,存留在她的记忆,带到永恆去。

  我托着母亲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射
了,直至我的阴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
竟有遗憾的感觉。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着,像一个小女孩一样,
一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我习惯地伸手探在她枕头下,摸着那
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
样,吸去小屄倒流的精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竟然仍放在她枕底下,和润滑剂一起守候着。我认
得是从前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竟夜不眠做爱之后用过的,
她洗濯了,留着。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
多大的器册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已分不出
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我的。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
的身体彷彿甦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我以手指梳爬她淡淡的
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
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我没用了,已经不能结结实实地和你作个爱。」母亲抬眼和我相看,为着
未能把我们的高潮推得更高,和把我的命根子包容多一刻而抱歉。

  「妈,妳说什么?妳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

  「看到我这个病坏了的身体和凋谢的样子,你会硬得到哪里去?而我下面也
不听使唤了。」

  「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妳,能令我那么狂
热、着迷。我们曾经作爱世界上最轰轰烈烈的爱。我告诉妳,我永不会忘记今天
所作过的这个爱,因为没有女人肯为我付出过那么多。」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没上过很多女人,但都是挺会做爱的,就只有她一个能
把做爱的温度升至极点,因为她是我的母亲,下嫁给我,想起她的肉体已为我拥
有,就够称心满意了。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我抱着她已交付给我的身体,把消散
中的作爱余温与她选择相信我。她生命中的男人,都有多过一个女人,她曾给抛
弃过、冷落过。她需要有一个男人能向她承认,她是这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
人。而我以她的男人,她的丈夫的身份,向她说了。

  我衷心的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在大千世界之中,一生人能和同一个女人结上
母子和夫妇的缘份,一世母子半世夫妇。叫我遗憾的是要母亲和另一个女人分享
我爱。不过,母亲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到能给我些什么,我在她身上得到
的快乐就是她的幸福,无怨无悔地做了我在大洋此岸的妻子,为我守着,为我养
育了一对儿女,为我维持了一个家,为我呼出最后一口气。

  她不能得到全部的我,但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爱,她是如何的牵挂着
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
她,因为我测不透那是一种什么的爱情。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常在她身边,有点儿冷落了她,让她独力支撑住这个家,并挂念着
我。但是,她从未埋怨半句,为怕我分心,影响我那边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
看得出,我不常在她身边的日子,令她憔悴,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

  母亲的一生,只为我,和我们的儿女活。其实,她自己也需要有人宠她,爱
她。天啊,可否再给我十年,让我在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待她,补赎我对她一切
的亏负?


             (二)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
打扰她。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

  「怎么?我睡着了?」

  「是啊!我们作过爱,妳就睡了。妳睡得很甜,很美。」

  「什么时候了?」

  「大概五点多。」

  「快穿衣服,孩子们快回来了。」

  他们,就是母亲为我生的一对儿女。都唸高中,儿子快毕业了。母亲说得不
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妈叫扬声叫他们。他们没敲门,就推门
进来,见到我,有点错愕,楞住了。

  「爸爸回来了,还不叫声爸爸?」母亲说。

  许久都听到孩子们没叫我一声爸爸了。

  我是个缺席的爸爸,没见面快两年的,他们没有期望会见到我,对我有点怯
生。就算是从前的日子,我都不常在他们身边,只是从妈的口里,知道他们的近
况。儿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女儿的模样是母亲一个模子铸出来。

  为了打破的隔膜,我先开口︰「孩子们,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
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可能是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
敬敬的给我个鞠躬,好像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
前。看见他们母子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郤像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
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只有母亲,我竟然感触起来。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向他们挥手,指向我,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
「爸爸。」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

  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佔去了。我知道,母亲把
我和她之间的秘密一直保守着。不过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或为着不知道的
事,对我有介蒂。我尝试和他们找个话题时,他们匆匆退出去。每当我在家,在
母亲的睡房里,他们总会识趣地离开。

  其实,我是多么么的希望他们能多留一会儿,一家四口共聚天伦。

  「他们还年轻,不懂事。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母亲吩咐我说。

  「妈,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会不照顾他们?看见他们,就彷彿看见当年
的自已。」

  「其实你当年比他们还要固执、倔强。」

  母亲说得对,我确是这样。想当年见到我父亲时,也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我们都受到所作的孽支配。我父亲的女人和我乱伦,是他
的报应;我的儿女与我疏离,是我种出来的苦果。

  母亲看见我这落漠的表情,她也不好过。她揭开被褥,支撑身子,坐起来。
我看见她作过爱后,头髮散乱、袒胸露乳,倍见羸弱,怕她着凉,赶紧坐在她身
旁,替她扣好衣襟。

  母亲捉住我的手,为着我们两个儿女,不住嘱託、叮咛。她提起当年,我心
里不禁慼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妈,妳记得吗?当年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我的年纪比国强和丽娟他们还
小。」

  母亲看一看梳粧檯上我们母子的一帧褪了色的黑白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
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孰知十年后归来时,我变成
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远渡重洋,去到异乡。父亲是南洋华侨,
自小放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他独自回南洋去,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定
居。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叔伯口中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
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可
是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已有家室,从此我就再见不到爸爸。

  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
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去到南洋闯天下。

  父亲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郤无男丁。到了他的事业稳定了不必仗赖岳
父,才敢向那个女人透露有个儿子的秘密。他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

  母亲把我送去那里,她以为我仗着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
境,以她的经历,认为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纵使母亲不嫌我父亲抛弃她,我郤不能饶恕他对母亲的薄倖,也不能接受那
个女人夺去我的父亲。我早就决意不投靠我那个陌生的父亲,当时没有选择。

  在南洋过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们没法相处。我不能忍受,母亲原本是媒妁
之言的原配,在那边的人口里变成了情妇。我这个长子名份要来做什么?受到妹
妹的排挤和别人的白眼。我经意闯了个祸,教父亲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读书。我
渴望自已有个家,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彼邦。

  加拿大的生活太安定、写意了,教我乐不思蜀,我拚命建立自己的事业,很
快就爬上高位,得到洋老闆信任。我差不多快要把母亲和老家忘记了。不过,世
事难料,我终于回到我不太喜欢的香港。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跨越世纪的乱伦之恋就不会
开始。老闆一个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

  归来时,是个黄梅时节。阔别十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见到你,好像做梦一样。」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灿烂的笑
容。

  「妈,妳和从前一样。」她别来无恙。

  「你却长大成人了。而且成了家。」

  我四顾狭小的空间,都没改变。我们睡的地方保持着原来的面貌,一张双层
床、我睡上舖,她睡下舖,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俱,勾起少年时的回
她别来无恙。忆,看看我的母亲,世界已翻了几番,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
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的模样。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
无忧无虑地生活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像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
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舖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舖时,我忽然明白,原
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

  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我不知道。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所有记忆以来,父
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母亲有丈夫不如
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过?

  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硬要把我送到南洋去。那些
日子不好过。回来时,人也成长了,人生道理懂多一点,对她就是十分的怜爱。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跟她说郤又不知从何说起。饭后,
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我从没
有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对孩子来
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
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再相见,我不再是离家时的少年郎。我跑过南洋,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
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结了婚,完全是另一个人。她换了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
度,以另一种身份服侍我。我可以感觉到,和母亲再次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有一种因离别而有的新鲜感。生活要适应,工作是繁忙的。我早出晚归,我们也
不多说话,不知从何说起。

  我无法解释为何不支取公司的房屋津贴,租住个宽敞的套间。母亲愿意我留
下来,我就留下来。和母亲再次睡在一张床上,有一种莫名的接近的感觉。我笨
手笨脚地爬上去,床架摇摆。躺下来,床板「咯吱咯吱」作响,少年的时光又重
现在脑海里。在上舖一个反侧,下面就知道……

  我发现,母亲从来就活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我回来之后,就变成她生活的
中心。起居之间,一些微细的事情,小小的动作,都会在她身上有效应。没有发
生任何事,但是,每天都一步一步的给牵进母亲的生活里……

  我们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与儿子赤裸相见,并
且在床上张开腿,将我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又好像是命中注定,
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慾满盈,我登上怀我育我
的母亲的床,我深深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

  母亲她那油汗肌体,特有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有如身临悬崖峭壁之上,
坠下去永不到底的黑暗深渊。我们偎依靠着、哆嗦着,飘摇摆动。她的身体绷紧
张,我意乱情迷。我一个失闪下滑,她把我搂得愈紧,毫无重量地悬浮,在无声
无息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慾贪嗔,如铺天盖地的漫过来,吞没我们,在慾海
波涛中……

  那一个晚上,和许多个晚上,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
也是。摇动旧木床,「吱吱」发声。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蠕动、
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我说是的。她说: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我说:
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难为了你,也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有没有
找女人?你要是有外遇,她会很难过的。」

  我说:「我没有。妳知道的,我每晚都回来睡。」

  「我相信你,但是,男人一个人在外边很容易会有外遇。」

  我忽然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
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我的母亲变成个怨妇。

  「妈,妳呢?那么多年来,妳的日子是怎样过的?爸爸在南洋那边风光,丢
下妳一个人在这里捱苦……」

  下舖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我再说话,还是默然无声。

  她以为她睡了。我从上舖爬下来上厕所。看见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我
坐在她身旁,想安慰她,问她说︰「妈,妳哭了。为什么哭?妳没事吗?」

  「没事。」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妳仍牵挂着爸爸吗?」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挂着你。知道你恨我送你到爸爸那里,所以一去
就不回来了。原谅我,都是为你着想。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
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教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我,用手轻轻的拍拍她床边,示意叫我在她身边躺下。
她说︰「答应我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已成家,不要辜负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你在床上翻来翻去,想的都是女人。」

  「妈……我以后不想了。」

  「男人哪个不想女人?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打雷一样。我这个懦夫,胆小鬼,全身冒
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般忐忑的心情。我逢场作兴,谈生意时,也跟别人一
道要了个女人陪。

  母亲这句话教我打了个寒襟。她的意思是什么?我又害怕些什么?怕给人熟
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睡在她身边,想像着和老婆同睡,就不觉
孤单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
床上,而今郤害怕……

  直到那个时侯,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
纪也不轻了,不会以她做性幻想的对象。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会惹起男人的慾
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慾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个非份之想。
在床上慾火焚身,打手枪的时候,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有一晚我看
过她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纵容,沉溺
在其中。母亲的大腿,郤教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幻想着和这双大腿
做爱。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和凭感觉测量她衣衫下
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满脑
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

  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已深,静得很可怕,我
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我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搭了
个高高的帐蓬。是她挑起我的性慾,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

  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用胳臂挨近她,
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
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会不察觉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
对的表示。

  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母亲。她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
着,而是装睡。我把那话儿压在她大腿外侧,紧紧贴着,她没抗议。我感觉那话
儿胀得要爆炸,在脉动着,磨擦几下就会走火了。

  我不能控制在心里翻涌的慾念,翻身爬到她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
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裤顺利地拉脱下来。母亲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
腿完全的赤露,让我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
充妻子,把肉棒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

  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肉棒的母亲,
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作性慾的对象。母亲可能想像到,假如我像
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当我升上去,沉下来,藉
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招牌的幻彩灯光,看见母亲闭着眼睛,手臂掩藏头面,默默地
承受着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

  我必须明白到,我们的肉体只能暂时结合,不过,哪怕只是即瞬间逝去的激
情。这房间旧家俱的气味、母亲的体味、身体的蠕动,和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
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在母亲的床上,我拥抱着她,以情人的拥抱。慾望催促着我要把这个不属于
我的裸体据为己有。母亲的深洞伸出千只触手,把我抱紧,并包容在一迷糊的酥
软的感觉之中,在无穷尽的爱慾空间里漫游,我失去了时间的观念,彷彿作了千
万年的爱。而在那一剎那,夹紧着我的那地方,把空间收缩,成为一个网罗,把
我团团缠住,并挤压着、挤压着,令沸腾的血液,千军万马般聚合在点,冲剌,
并爆发。

  射精的时候,我沉下去,把她压着,让她透不过气。母亲抑压住高潮,不让
它澎湃,但我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气息的缓急。高潮过后,我们身体的律动由
急而缓,心跳互相贴近。我将我的那话儿挺住在她里面,不让它软化,藉着余下
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进到尽头。母亲把我带到了一个最美丽、安全和舒服的
地方。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做爱是两个身体的结合,有令身心舒畅的效用。我一送到底,将我的精液灌
满母亲的小屄,母亲现出一脸安详,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融解。细细的腰变得愈柔
软,我抱得愈紧,要留住刚在的恩爱。

  做过爱之后,我抚摸她的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母亲宁愿我做爱时沉默,
她会好过一些。母子共赴巫山之后,儘是尴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

  我们的喘息由粗而细,母亲推开我,她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在她眼前掠过。

  我想轻轻的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过爱后我想到可以做的一个亲爱
的表示。但她别个头,不让我吻,好像对我说: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样,我
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因为我是你的母亲……

  如何去表示对她的亲爱,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亲的肉体,可是,做过
爱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话?「妳做得很好」之类都说不出来,都不适合。于
是,含含糊糊的说︰

  「妈,我……难为了妳。是我勉强了妳吗?」

  「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几深的
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事情发生了,我心绪不宁,不知如何去面对她。很奇怪母亲可以装作什么事
情也没发生。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夜里寂寞,需要有个女人慰藉的时候,就
爬下来,她永远在那里,等待我。

  她会让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颤动的手把母亲的裤子拉下来,她把
头紧紧地埋在我胸怀,有一双慈爱的手找到我那可怜的小东西,把它放在手里,
带到回到母亲的怀里,它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恶之中,但又享受这活在罪恶中的快乐。我只随从命
根子的感觉行事,而它自从到过母亲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后,就恆常地为她高高勃
起。我的命根子和母亲的大腿紧紧地贴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亲体内的深
处时,我抵垒了。最直接了当,不必顾及细节的性爱,有需要的时候,她默许我
可以这样做,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郤不开灯。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脱下衣
服,赤条条地躲进她的身旁。

  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
的幽香,我的手缓缓的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儿子的
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母亲迁就着,把他的爱慾圆满了。

  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梦迴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
的不是我妻房。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她那么多年来都
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
动。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看我又是谁?我不去深
究。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係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
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往后的几个月里,在
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慾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
跃。

  和母亲的男欢女爱之中,渡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母亲在怀抱,和我紧
紧相贴。做爱时,她不做声,在黑暗里看不见她的脸和她的身体。她柔软如棉的
身体追随着我的催策,蠕动、摆动、起伏、收缩。在黑暗和无言之中,我摸索着
身旁的女体,她总不推搪,也没对我要求。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拨,她就张开腿,
我进入她,她容纳我,在那温湿的小窝里蠕动抽插。

  我不能想像母亲的身体,在阔大的衣服之下,她没有喷露而出的身材。于是
我想像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浮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迫近。她躺到在我身
下,膀子绕缠着我的颈子,与我癡缠重聚,缱绻温存。她娇呼着我的名字,把我
的鸡巴紧紧的套住,呻吟着,要求更多,更多……当情慾的狂潮退郤,颓然伏在
她身上,我看见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娇柔地躺着,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单
覆盖下体的赤露。

  打从第一次做爱,母亲就定了那基调,很快的找寻我的宝贝,把她塞进身体
里,等我完事。与母亲的肌肤之亲,该有这不同之处,为什么只让下身赤露,不
把全身都裸着?我觉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清光。

  想看母亲全身裸露可能是每个男孩子最原始的慾望。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
求母亲脱光衣服,与我做爱同眠。到底,她是我妈妈,阴茎已让你插到她小屄里
了,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
自己说。

  我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
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工夫。然后骑坐她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已经赤裸了。我要解
开她短衫的钮扣时,我看见她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

  「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

  「做爱嘛,有哪个女人不让把奶子露出来?给我脱光衣服,让我看见妳的裸
体,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我说。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剌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
的孤寂,让你满足了性慾,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你郤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
全裸与你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给她的尊
严和感受。

  「既说没有什么好看,又来踫我干嘛?以后不要踫我!」她挣脱我的纠缠,
厉色的说。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
的中央挺起。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岁,身体郤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
亲当年另娶的藉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

  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爱和胸脯够不够大是两回事。和母亲
做起爱来,并不觉得她会给比下去。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有两个可爱的小
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为什么我会说得出「没有什么好看」这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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