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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夫 发表于 2021-1-8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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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花客

《勾花客》

发言人:OCR


  初更时分,南瓦巷有黑影沿着路旁槐树,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他是个男的、蹑足走
向东厢。

  屋内乌灯黑火,但很奇怪,有扇门是虚掩的!

  黑影推开门,闪身内进,那竟是女人的闺房!

  “死鬼,你来了?害得人等了半个晚上了!”蚊帐内伸出一条似藕白的玉腿,那只
小足仅有三寸。

  “上半夜在吉祥赌坊输得利害嘛!”黑影在脱衣裤,很快,他就赤条条了。

  他掀起蚊帐,钻进绣榻,但手上还拿着个小布袋。

  床上躺着个少妇,上身只有一件胸兜,下身只有条亵裤,肉光莹然。

  她仰身就送上小嘴,他搂着她亲了亲。

  女的已急不及待,自己解了胸兜、露出白白的奶子来:“快,人家淫水来了!”

  男的仍是慢条斯理:“我赌完吃了些酒,下边还没有硬起来哩!”

  妇人双手一伸,触手所及,他的阳具果然是软软地垂在胯下。

  男的跪了起来:“妳想快活,就用口给我呵一呵!”

  妇人真的趴在他胯下,小嘴一张,就想吮,但鼻子碰到阳具,闻到一阵酒味:

  “唉!你刚才又喝高梁酒了?”

  男的闷哼了一声:“妳怎么会知?”

  妇人捉着他的阳具摇了两摇:“你这处是和肚子相连的,你肚内吃过甚么,都可从
龟头闻出气味来!”

  他按着她的头:“不要多说,快来!”

  女的执着那根粗粗的东西,张开朱唇,将阴茎纳进口内“呜…唔…”的吮了起来。

  她先用舌头挑撩龟头,跟着噙着来吮,弄得口水直淌,而男的就闭目享受着。

  “噢…不好…”他突然按着她的头:“刚才吃酒太多,现在小便有点急,妳房内有
没有尿壶?”

  女的仍然舐着他的龟头:“没有…你要放…就放在我小嘴好了!”

  男的二话不说,就撒出尿来,那妇人吞了大半,部份就由嘴角流出。

  他随手拾起床上她的胸兜,给她抹了抹嘴:“月娥果然爱我,所以今夜我带了淫器
包来,一定要尽兴!”

  她吞了尿后,仍是吮他的红棍子。吮了半顿饭的时间,那东西在她嘴中暴胀,将她
两腮撑得满满的。

  那妇人将他的阳具吐了出来:“对了,你…你带来甚么淫器?”

  他拿起扔在床上的小布袋:“这是个羊眼圈儿,你套在我龟头上,等一会妳就欲仙
欲死!”

  女的接在手里,因没有烛光油灯,看不清模样,只摸到是有毛的物体,不禁打了个
冷震:“唉!你就会用这些东西折磨我。”

  男的感觉到她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那阳物此刻有六寸长、寸许粗,热腾腾,那女
的往后一倒,双腿大张,露出牝口:“轻…轻点…”

  他伸出中指去挖她:“怎么淫水不多?”

  “刚才搞了那么久,淫水都流尽了!”女的口有点颤:“好人,你就搽点口水在那
里吧!”

  男的握着有“毛”的龟头,在她牝户上揩来擦去,片刻间,她的牝口又流出滑潺潺
的液体来。

  那女的双腿钳着他的腰、屁股左挨右擦:“好人,有水了!你就给我止止痕…”她
腰肢已迎上来。

  他的阳物往前一挺“吱”的一声,已插进半根,再一用力,整支阳物就直透到底。

  他轻旋起来,弄得那妇人不断抓他的背脊。

  “淫妇,是不是很受用?”

  那女的口不断的颤:“哎…又酥又麻…又痕…好难忍…你这羊眼圈…弄死我了…”

  她边叫边摆动屁股,而他亦出出入入的抽插起来。

  女的捱了百来下,花心的淫汁直如水泻似的,弄得整支阳具都是湿湿的。而羊眼圈
的毛湿了了后变成“针”似的,一下一下都刺在嫩肉上,弄得她“死去活来”。

  她不敢大声叫床,只是将一角棉被咬在口里,不住地喘气。而男的不断抽插,龟头
刮着阴道口时,都“吱、吱”有声。

  他又插了百来下,妇人情到极浓,她两手搂着他的头,将红唇咬着他的口,伸出舌
头来,在他嘴上舐了几舐。

  “来了…来…”她猛地身子像发冷的颤了几颤,肉洞中喷出一阵热汁,这是女人的
阴精溢出。

  他只觉一股热气从她的花心直喷,“烫”在他龟头上,直透丹田,只感到一阵阵的
甜畅。

  “唉,我也不成了!”他急急的再乱抽了十多下,龟头微颤,阳精连连射出。

  那妇人“丢了阴精”,身子像散了一样,舌尖冰冷,话也说不出来。

  男的射了精后,阳具很快软化,他拔了出来,除下湿漉漉的羊眼圈:“快三更了,
我要走啦,这淫器包放妳那里,过几天晚上我再来!”

  妇人娇躯无力:“小心点,虽然是三更半夜,小心碰到人!”

  男的穿回衣服,轻轻推开门,从原路出去,想从槐树攀离院子。可能刚才乐极,他
脚步有些浮浮,勉强翻出院子,冷不提防树下站了个人!

  站在树下的汉子手一有明亮的短刀:“你都吃得禾米多!”

  他手上的刀向着攀树而出的男子插了两刀,天虽黑,但有星光,那男子似乎认得这
大汉:“你…是你…”

  他捱了两刀,软绵绵就倒下。

  汉子摸了摸他的鼻,呼吸已没有了,他将男子的尸身拖到草丛:“你的金矿原来在
里边,今宵等我财色兼收也好!”

  他将刀上的血在男子身上的衣服揩乾,走回槐树下,又爬进张竹山的后院。

  他似乎对屋内分布了如指掌,片刻间,就摸到女的房间前。

  那房门是没有关牢的,他轻易就推门而入。

  “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床上的女人,似乎刚睡着,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大汉含糊的应了一声,就揭开蚊帐钻了进去。

  那妇人刚刚云雨完毕,还没有穿衣服,雪白肉体横陈,只盖着薄被。大汉虽看不清
楚,但手摸着妇人又白又滑的身子,登时淫心大动!他单手一握,就握着她一只奶房。
妇人的奶房不小,他一只手握不满,只好用手指拈着她一颗奶头。

  “死鬼,不要那么大力!”妇人被他拈着奶头拈得痛了,她发火:“咦!你…你不
是顺兴…你…”

  她就想挣扎呼喊!

  但大汉的反应不慢,他一手掩着她的小嘴,那把利刃就架着她的头:“妳这淫妇,
张顺兴已给我杀了,妳如果不给我乐一乐,叫起来,将姦情抖了出来,妳也不好过!”

  妇人张目结舌,在利刃下,她不得不点头。

  大汉伸手一摸,就摸向她的阴户。女的刚玩完,下体虽有揩抹,但仍是湿腻腻的,
但阴毛胜在不多而柔软。

  “妳这臭货,牝户已有秽物,要我来‘洗锅’,是弄臭我的宝贝!”

  他将她一提:“来,趴在床上!”

  那妇人不知他想做甚么:“好汉,饶命,你要玩,我可以去洗乾净牝户再来!”

  “不!放妳离房岂不是放虎归山?”大汉狞笑,他一手就摸向她雪白浑圆的屁股。

  妇人这时知他想要甚么了,她抖着:“这里不可以,会弄伤的!”

  大汉没有答话,他将刀子衔在口中,双手解开裤子,就蹲到女人身后。他的阳物已
昂起,在她牝户毛毛上揩过,热烘烘的。

  他的手向她牝户一挖,将她洞内湿湿滑滑的汁液揩在她的盛臀上。他揩七、八下,
那妇人的屁股已湿了一大片,她虽然害怕,但在刀口下,却不敢不从。

  大汉“引水后流”了片刻,觉得够湿了,他双手从她腋下伸前,握着她那垂下的双
乳。

  那妇人双乳被他握着搓揉,不住的在轻叫:“轻点,扭得很痛!”

  大汉狞笑着想:“人言乳大必贱,妳这妇人双奶这么大,怪不得要偷汉!”

  他双手鬆开,握住阳物,就往前一插!

  “哎唷!”妇人痛得十指乱抓,那阳物只是插了一半进去。大汉腰股再用力,他扶
着她的盛臂再一挺,那东西方全插进去!

  “哎唷…”妇人痛得眼泪直冒,蹙眉瞇眼:“大爷…轻点…哎唷…肠子都伤啦…”

  大汉只觉得阳物被肉团紧啜着,有说不出的甜畅,也不觉插抽起来。

  “哎唷…哎唷…”妇人呻吟着,她虽然叫痛,但心里却想:“你这恶棍,幸而没有
顺兴的粗大,否则我后庭伤得更重。看你昂起这么快,相信支撑不了百下,我就多叫几
声,那你就更快射精!”

  大汉不知她装模作样,还很得意的抱着她腰肢乱挺。

  但这不同牝户,越插越有淫汁流出,他狂抽了廿来下,他觉得龟头被揩得麻麻软软
的,他暗叫不好:“再下去,这恐怕要丢去!”急忙将阳具拔了出来。

  女的痛感骤失,急忙用手去搓屁股:“哎!大爷,这下弄到流血了!”

  大汉口里衔着刀子,不能作声,他想:“这女的牝户柔美、假如不凿她一凿,始终
是入宝山空手回!”

  他心念一定,那阳物又斜斜的一插,从她两股之间,插进牝户内。

  “喔!”女的想不到他这么快又来,她的牝户尽是汁液,而他的阳具不粗不长,倒
也应付得来。

  他乱挺了廿来下,肚子的肉击在她屁股上,弄得“啪、啪”有声,而妇人惧怕他有
刀,亦将屁股摇摆来迎。

  大汉只感受前所未有的欢畅,他大力的挺了廿多卅下,只觉龟头一阵甜畅,他双手
抓着她的屁股,阳具一阵颤抖,男精亦射进牝户内。

  妇人只觉热流射入,当然知是甚么一回事,她心暗喜:“这贼不过半顿饭就丢了,
哄他乐完,送走瘟神,再作打算!”

  大汉趴在她背上喘息。

  “大爷!”妇女想将身子翻过来:“你玩完了…应该放奴婢一条生路…”

  大汉将衔在嘴唇上的刀握回手中:“不!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将刀往妇人的头上一割,那婆娘来不及叫,身子颤抖了片刻就殒命。

  大汉急急穿回裤子,亦从旧路攀槐树走了,这时正是四更。

  黎明时,张家侍婢发觉女主人扬瓶儿一丝不挂,死在榻上,吓得急忙报官。

  而很快亦有人发觉,张竹山后院外草丛中,亦伏了一具男尸,亦紧赶找地保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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