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恋曲
《阿狼恋曲》作者:凡夫
《阿狼恋曲》之一
阿狼抱着马英的两条大腿,站在床前不断前后挺动强而有力的粗腰,锄着马英。
正锄得起劲的时侯,仰天躺在床上的马英突然嚷道:“喂,你那么大力,人家也是
老母生出来的!会痛啦!收你两百,都不够补身啦!”
“做得这行就不能怕粗啦,你叫什么嘛!”
“锄了成半个钟头,玩够了吧?快点啦!”
阿狼如当头被人淋了一盘冷水,大煞风景,拚命锄了一阵,终于下了慾火。
那个马英加获大赦,由床上爬起来,拿起了衣服,走进浴室淋浴穿衣离去。
阿狼向别墅租了两个钟,他望望腕錶,还有个多小时才够钟交房,他抽了根香烟点
燃吸着,类似刚才的情况,他不知试过了多少次,总是不能尽兴,他也不知骂过香港捞
女没有职业道德多少遍了。
阿狼其实姓郎,是台湾人,厌倦了写字楼生活,跑到香港当起货柜车司机,他的行
家、朋友见他高大威猛,像美国大只佬影星亚诺舒华辛力加的样子,又见他十分好色,
故称他为大只狼或阿狼,叫惯之后,以致不大熟悉他的行家,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有人说大只佬,性能力必定低的,因为所有肌肉都走到身上了,传言难辨真假,但
对阿狼来说,就肯定大错特错了。
阿狼那话儿又长又粗,硬起来的时候儿臂般粗,成呎那么长,不但坚硬加钢铁,还
有惊人的耐力,最要命是慾火特别旺盛,几乎晚晚有女不欢,难以成眠。
阿狼孤家寡人,每个月数万元的收入,可以说全花在风尘女郎身上,也幸好,他为
人勤力、节俭,不好赌博,身为两部货柜车的车主,才不致“扎炮”。
但阿狼仍然异常烦恼,因为和他有过关係的舞女、陪酒女郎、伴舞女郎,都永无无
第二次,大家都怕阿狼那话儿又粗又长又耐磨,就如马英所说那样,赚到他的钱都不够
补身。
而阿狼自己,也觉得每次都不能玩得痛快,假若有一个女人能适应地,和他合作,
相信他连身家性命也会毫不犹豫付出的。
躺在床上想得出神的阿狼被BB机唤醒,他拿起BB机看,按机上所显示的电话号
码,打给找他的老友阿林,原来阿林也与阿狼有同好,两人成了莫逆之交。
祇不过阿林一天到晚在行家面前,讚那一个女人奶子大,那一个女人够功夫,那一
个女人有道德,故此行家也因他好色,而叫他“玩家林”。
阿狼虽然比阿林玩个女人更多,但他却是密密实实型,甚少在行家面前谈论女人经
的,行家反而不知他的底蕴,否则“玩家”这个花名,轮不到阿林了。
阿林大概也知道阿狼去玩过,他约阿狼到一间惯常来的潮州小食店打冷。
两杯啤酒下肚,阿林问道:“今晚那女人怎样?”
阿狼摇摇头答道:“正衰鸡,就知道催人快点,没情趣!”
阿林笑道:“次次都听你说得那么认真,我就没你那样挑剔啦,不要求波大、身材
好,祇不过要求给我过够瘾而已,有那个女人做不到?”
阿狼没答话,其实他也并不挑剔,祇是……唉!
阿林呷了一口酒道:“阿狼,别讲女人了!讲正经事,讲赚钱的啦,你有没有兴趣
走大陆长途线,银纸比在香港多两三倍哩!”
阿狼摇摇头道:“你知道啦,我没有女人不行的,谷火谷了整个月,谷爆了身子,
再多钱也没用啦!”
阿林哈哈大笑几声,然后道:“你真是孤陋寡闲,大陆没有女人咩?”
阿狼答道:“我当然知道有女人啦,不过大陆玩女人,给公安捉住好大件事哦!”
“你都傻乎乎的,熟门路又怎会给公安捉住,天大地大,人多鸡多,公安能捉得多
少?就算真的给公安捉住,给钱就行了,难道还要坐监咩!”
“那么你唔通熟门路?”阿狼问道。
“我就唔熟,包比就好熟,他走个三、四水了,他赞得大陆女人天上有地下无,说
是又平又正,燕瘦环肥任君选择,东西南北什么省份都有,两、三百银港纸,陪足你整
个晚上……”
阿狼听后,十分兴奋追问:“真的?如果是这样,莫讲可以便宜多两三倍,就算贵
一点,我都肯啦!你也知,我孤家寡人,浪迹天涯够刺激啦!”
货柜车队由十架货柜车组成,任务是将十车电路版运到上海,交给一家中外合资的
电脑厂,然后将一批未染色的胚棉布运回香港,单程一千多公里,连装卸货物和休息时
间,来回费时一个月左右。
车队中有“识途老马”阿凡,阿狼听了阿凡口沫横飞的“贴土”之后,做足準备功
夫,买了很多欧美、日本化妆品、名牌牛仔裤、女装花裙、饰物等,放在大货柜车头暗
格处。
柜车队为了省回酒店钱,放入自己袋里,大家约定了以车头宽大的司机座位为家,
正是车到那、食到那、睡到那里,既可省钱,又可看管看货柜里的贵重货物。
车队进入大陆地区的第一天晚上,到达了增城县城,阿凡带领车队到城郊一间中型
旅店的停车场停下,然后大家吃顿丰富的,再由他带领到一间酒廊拣蟀。
何谓“拣蟀”呢?直接地说就是拣女人,原来这间旅店专做国内外司机及长送个体
户、出差中小干部等生意,它虽处城郊,却是位于路边,故又名路边店。
它是县级企业,为了赚钱,自然出足可以做得到的办法了,而最能吸引客人以及最
能令客人花钱的事情,当然是提供各类型的美女。
县委、县书记及县公安局,当然知道这间路边店其实是变相的鸡店,但它除了向县
委每月上缴可观的利润外,大小干部个人也分到一些油水。
于是管它违反国家禁娼的法例,一切向钱看,当地公安不但只眼开、只眼闭,而且
还加以包庇,每逢上级派人扫睹、扫黄,远会通风报讯,这间路边店于是成为了力圆几
十公里的铁店。
至于货源方面,那就更加不愁了,除了附近不甘食贫的农村姑娘、女学生外,还有
由各省市闻风涌至的佳丽,路边店因为求职伴唱侍酒的女郎多到不计其数,挑选便极为
严格了,年龄除了不能超过三十岁外,还要面孔漂亮、身段聆珑浮凸才会入选。
包比带着阿狼、阿林、阿凡等共十个大汉,浩浩蕩蕩操入路边店的酒廊,这间酒廊
很大很大,中央是一个大舞池,但灯光和音响设备则不敢恭维,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此的客人之目的是玩女,祇要美女多,其他的都不会计较了。
这是香港舞厅、酒廊、鱼蛋档的综合体,入场费每位十元人民币,阿狼一行十人被
女侍应热情地招呼到舞池四周的高背厢座坐下,每人一个厢座,这是各顾各的时侯了。
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侍应来到阿狼面前,先问他想喝点一么,然后说道:“先生
贵姓?香港来的么?”
这个女侍应十分醒目,从阿狼的衣看、举动一眼便看穿了他不是本地的司机。
阿狼答道:“我姓郎,是由香港开车去上海的。”
“郎先生,你喜欢跳舞、唱歌,还是喝酒谈天?”
“有分别吗?”阿狼有点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答道。
这女侍的工作除了做带位、招呼客人等工作外,还兼做香港舞厅舞女大班的工作。
她笑着答道:“其实没有什么分别,祇是王先生如果喜欢唱歌,我就介绍个唱得的
小姐陪你,如果喜欢跳舞的话,我就介绍个跳舞的,如果喜欢喝酒谈天的,就介绍个倾
得、饮得的。我们这里什么类型的小姐都有。”
阿狼恍然大悟道:“无所谓,不过我喜欢长得较为丰满、高大的小姐。”
阿狼知道自已那件东西大,恐怕对方捱不起,故要找个高大的小姐,阿狼以为,凡
是高大的女人,桃源洞会深些、宽些。
女侍连声道:“有,有,我介绍个山东姑娘好吗?她长得十分高大,足有一米七、
八,和打排球的郎平教练一样高,不过她比郎平漂亮多、身材好多了。”
阿狼看见女侍带来的小姐就十分满意,女侍没有骗他,她是一个长得高大健美的小
姐,胸前那对波足有三十五六吋,走起路来像弹丸般跳动,货真价货,屁股又圆又大,
不过却有一条小蛮腰,并非是水桶型的肥女,成个战斗格。
她名叫马牡丹,阿狼也不理她的名字真假。
牡丹知道他是来自香港的客人,出手一定会比本地客人阔绰些,才坐下来,便万般
柔情倚偎在阿狼身上,用半鹹不淡的广东话,娇妮地问寒问暖。
阿狼感到两团温暖的软肉紧压在胸膛,对方那对白嫩的玉手,有意无意间在他的胯
间扫来扫去。
阿狼的大手由牡丹的腹部慢慢向上滑去。
这路边店酒郎的规矩是入场费十元外,小姐陪坐每半小时人民币二十元,要打波及
撩阴的话,由客人与小姐斟盘,通常打波要廿元,撩阴要四十元,全套减收五十元,小
姐还会替客人打飞机,但如果吹箫,就又要加五十元了。
在厢座内,酒廓方面严禁打真军,一方面是不想太明目张胆,另力面是希望小姐带
客人到酒廊后的房间开房,这样就既可以收房租,又可抽小姐佣金。
牡丹祇穿一件廉价的人造织维白恤衫和一条花裙子,阿狼的手已摸到乳罩边了,但
手指却钻不进去,因为丰满的乳房把乳罩绷得紧紧的。
他伸手就想移到牡丹背后,鬆开乳罩的扣子。
阿狼不懂规矩,没有讲愤便想打波了。
牡丹想阻止,开口讲愤,但回心一想,这类人客不是寒客,不必斤斤计较,让他官
到甜头,说不定收穫多得出乎意料之外呢!
阿狼搓着捏着那对硬挺、滑不溜手的大波,慾火熊熊地燃烧。
牡丹的手触到那条将裤裆撑得高高的肉棍子,也吃了一惊。
阿狼又去解牡丹的裙头了、他想就地“正法”。
牡丹用手捉着阿狼那只怪手说:“郎哥哥,这里不行的?”
阿狼以为要钱,连忙由口袋里掏出一张“大牛”说:“行了吗?”
牡丹说:“不是钱的问题,这里规矩如此,严禁小姐和客人在这里发生关係。”
“那怎么办呢?”阿狼焦燥地问。
牡丹笑了笑道:“酒廊后面有房间,我们不如入房吧!”
阿狼道:“好,那么我们入房吧!要多少钱?”
“房租五百,包房心,至于我,随你喜欢打赏多少吧!”牡丹答道。
其实三百一Q包房租是公价,牡丹见他这么喉急,故意加多二百。她知道入房后,
祇要好好服侍他,一定还会大有斩穫的。
至于阿狼呢?他被牡丹斩了,还觉得抵到烂,因为他在香港玩女人,连出街钟、宵
夜钱、房租,一Q代价起码二千,故此他一口答应了,将大牛塞到牡丹手上。
牡丹扣上了乳罩,整理好衣服,然后拖着阿狼离座,绕过墙壁和座位之间的通道,
走到后门去。
推开了后门,原来别有洞天,那是一条宽阔的走廓,静悄悄的,两旁是一个个的房
门,牡丹走到其中一房间,由手袋取出锁匙开门走入去。
炮房约有一百方呎,陈设简陋,但附有浴室,也很清洁。阿狼见牡丹将门后“请勿
骚扰”的牌子挂在门柄上,然后关上房门。
阿狼是见过世面、跑惯江湖的人,深谙相金先惠、格外留神之道,取出了一张红底
给牡丹说:“给妳买点东西,还有我货车上有一套花裙,正适合妳这样漂亮的姑娘穿,
待会我送给妳。”
牡丹堆满笑容连声多谢,抱着阿狼狂吻,由嘴唇到胸前,再慢慢蹲下,替阿狼脱去
了身上衣物。
阿狼的棍子如一条石柱高高竖起,牡丹看见了也暗自吃了一惊,它简直如驴马的东
西,牡丹从未看过遇过男人有这么又长又粗的棍子。
阿狼像发狂似的,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牡丹,放倒床上,三扒两拨,脱去了她的恤
衫、裙子、内裤、乳罩,拚命地上下抓着、捏着,揉着将牡丹的头按下胯间。
牡丹很少替客人吹箫的,阿狼开了一整天的车,浑身臭汗,兼且胯间被裤包着,汗
臭、尿臭不易散去,但阿狼早已打赏了一张红底,还有一套漂亮的衣裙,牡丹祇好硬着
头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慢慢地吸啜着,由棍身而至棍头,最后是吞入口里。
棍实在太粗太长了,牡丹祇能含了小半截,但棍头已直顶咽喉,令她有喘不过气的
感觉。
阿狼从未试过玩得这么痛快,拔出了棍子,对牡丹说:“真过瘾,我想入洞了。”
牡丹微丝细眼地问道:“郎哥哥,你喜欢玩什么花式?”
阿狼最喜欢隔山取火,因为一来双手可以像捏面粉一样,捏着两个软滑的乳房,二
来可以棍棍到肉,直入桃源洞深处。
不过,曾和他交手的女性,都怕了他的巨棍,不让阿狼这样做,多数对手都宁愿採
用“地盖天”或是坐莲吞棒的招式,因为这两种做爱姿势,主动权在女方,她想棍子入
多少便多少,抽插速度也可自由操纵。
故此,阿狼听到牡丹问他喜欢什么姿势,便立即答道:“隔山取火吧!”
阿狼怎样向牡丹隔山取火呢?
下集更香艳刺激,万勿错过!
《阿狼恋曲》之二
运货途中,阿狼看中了山东妹牡丹,双双携手直入卡拉OK后面别有洞天的炮房,
在阿狼的银弹政策下,牡丹比小羔羊还要听话、驯服,她替阿狼吹了一会长箫后,就问
阿狼彪喜欢採取什么花式?
阿狼最喜欢棍棍到肉的隔山取火,于是答道:“隔山取火吧!”
牡丹听了,像只哈巴狗那样由床上走下来,伏在地毯上,这种姿势是不适实在弹簧
褥上进行的,因为不论男女双方都需要有坚实的支撑物,才能进行这种疯狂的做爱姿势
和激烈的抽插。
牡丹雪白圆滑的大屁股高高耸起,大腿分得开开的,阿狼走到她身后,将粗硬的棍
子对準那隐藏在黑森林里的桃源洞口,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棍子
便滑入了温暖、湿滑的玉洞内。
棍子实在太长太粗了,牡丹有种膨胀、顶心顶肺的难受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
缩,可是腰部却被一对有力粗壮的巨手紧抱着,难动分毫,于是阿狼的棍子便像一柄利
剑那样,直入体内,直达洞底,滑过子宫颈口,进入深处。
阿狼狠命地抽插着,牡丹痛得哎唷、哎唷地呻吟,男人多多少少有些虐待狂心理,
看见胯下之女痛楚呻吟,阿狼更加兴奋,力道更猛,抽动更劲。
半小时过去了,阿狼兴奋到极点,在最后一插里,棍头顶着软滑的子宫颈,将无数
子子孙孙射入那玉洞之洞内。
这是近半年来,阿狼最畅快、淋漓的一次,他觉得此次北上行程,就算没有工资也
是值得而且有余了。
不过,牡丹就惨了,棍子虽然离开了玉洞,但觉得洞里洞外,似有一种火辣辣的刺
痛感觉。
她坐起来用手拨开洞口旁边的芳草,看见洞口两片红唇又红又肿,娇声道:“你看
看,你那么狠命,玩伤人家了。”
阿狼俯下头细看,果然两片红唇已红肿起来,他兴奋过后,回复理智,抱歉地说:
“牡丹,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牡丹和阿狼赤裸裸併排躺在地毯上,牡丹问道:“郎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来?”
“大概半个月吧!怎么,你不怕我棍子粗吗?”
牡丹轻拍阿狼的棍子说:“慢慢会习惯的,下次你用力轻些就成了,我爱你啊!说
真的,虽然有点痛,但我也很过瘾啊!”
牡丹说的也不是捞女笼络客人的假话,她刚才虽然有点儿痛,但实实在在从未有男
人给过她这种既疼痛又过瘾的感觉。
天亮了,大家吃过早餐,阿狼和阿凡、阿林等人,各人拥着自己的雾水情人,依依
道别。
浩浩蕩蕩的车队继续向北进发,中午过了粤北大城韶关,进入了粤北苗族居住的山
区,过了山区,便进入江西了。
车队过了韶关,路越来越不好走,路面固然狭窄,而且凸凹不平。
最要命是路的两旁时有单车在路旁出没,阿凡透过车上的无线电通话器,吩咐车队
各人小心慢驶,因为车伤了人畜,会很严重的。
车队进入了连县市镇连平,车队必须穿越这个小镇,才能继续北行。
那天,刚好是墟市,道路两旁摆满摊档,有日用品、衣服、鸡鸭、农产品等等,
瑯满目,摊档前则是趁墟的男男女女。
阿狼兴緻勃勃地瞧着,他在港、台俱生活于都市,从未见过这种农村热闹的集市。
一个疏神,眼前突见一个黑影出现,阿狼连忙禁急煞车,虽然当时车速很慢,巨型
的货柜车还是碰到了黑影。
阿狼大吃了一惊,向着对讲机大声惊慌叫道:“我撞到人啦!我撞到人啦!大家快
停车!”
阿狼已跳落地上,车头躺着一个浑身黑衣,镶有精美、细緻黄色红色花边的苗族服
饰的老妇人,手腕颈际配有苗族独有手工精製首饰。
还好,这个老妇人没有昏迷,也没有流血。
阿狼扶起她,用半咸半淡的普通话惊惶地问道:“阿婆,你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
院吧!”
幸好,车速很缓慢,车头其实祇轻碰了阿婆一下,阿婆虽然是苗族妇女,但粤北山
区,汉苗两族杂居在一起,相处融洽,交往频密,故此阿婆也懂普通话,她答道:“不
要紧,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休息一会就可以回家了。”
地上的篮子里,有一些布疋倒出来,还有一些油、盐、酱、醋等日用品,阿狼一一
拾起放回篮子,他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阿婆,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阿婆指指北边的远山道:“我住在山窝的村落中!”
包比道:“啊!这是我们车队必经之路,阿彪,你扶阿婆上车,我们顺道送她回家
吧!”
俗语谓“望山跑死马”,车速虽然很快,但也走了近半小时才到达阿婆所住的苗族
村寨。
阿婆所住之处孤零零倚山而建,全部用山区内粗壮的大茅竹搭建而成,屋的四周有
竹篱笆,园内长满了说不出名字的野草、野花,黄的、红的、紫的大大小小花朵都在盛
放,虽然很杂乱,却胜在够自然。
竹舍是两层的,这是苗人的惯例,竹舍后园里有一条清澈山溪,流水声响,天然之
音,给这一片恬静幽美的环境,添上了美妙而有节奏的乐声。
阿狼恐怕阿婆扭伤了脚,跳下司机位后,便将阿婆扶在背上,此时众人突然眼前一
亮,竹舍里走出一个飘逸、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
阿狼和同伴们都见过和亲近过不少美丽的女人,但这个不同,她令人有一种神圣不
可侵犯的感觉。
她若仙女般以优美的步姿飘到大只彪身前,神色慌张焦急问道:“阿婆,你受伤了
吗?”
阿狼于是详详细细对她讲述了经过,阿婆在一旁极力地称讚阿狼好人。
原来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是阿婆的孙女,人如其名,叫着若仙。
苗族人很好客,阿婆和若仙坚持请阿狼和同伴们到屋里喝碗土酒道谢。
阿狼和同伴们都想亲近若仙,但这不存在猥琐的慾念,而祇是想听听她如出谷黄莺
的语音,多看一会儿灿似春花的笑容。
一行十人宛似被催眠似的,跟着若仙婆孙走入了屋苌,团团围坐在竹地板上。
婆孙两人搬出了一大甑的自製土酒,和自腌的下酒小食,热情地招呼客人。
酒过三巡,若仙突然招招手,叫阿狼和她走出竹舍,行家们有些以为若仙要讲撞伤
她的婆婆赔偿问题,有些则羡慕他艳福无边,祇不过,若仙既然没有叫他们,祇好继续
喝酒。
来到百花盛放的园子里,若仙首先开口道:“郎先生,你的心肠好,所以小妹不惜
冒洩漏天机的大忌,指点你一些迷津,希望你相信才好,渡过这个灾劫,你一生就会平
安幸福了!
“若仙姑娘,你会看相吗?”阿狼惊讶地问道。
“我家历代都是族里的巫师,自幼家传,但小妹资质愚鲁,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阿狼半信半疑道:“多谢姑娘指点迷津,我洗耳恭听了!”
若仙突然收起笑容,十分严肃地道:“车队到了上海,你千万不要和一个姓王的姑
娘来往,尤其要避免肌肤之亲,她是你命里的剋星,离她越远越好!”
若仙说完了,看到阿狼的神色,知道他不大相信,祇好摇头叹息,她其实知道阿狼
命中注定有此灾劫,纵使自己洩露了天机,阿狼也不能避免的。
辞别了若仙婆孙,车队继续向北进发,阿狼的同伴都是八卦公、才开车,阿林已用
对讲机问道:“狼兄,你好艳福啊!若仙姑娘对你说些什么?”
阿狼于是将他和若仙的对话说了出来,反问道:“你们相信吗?”
信与不信,众说纷纭了,阿凡不信邪,说是胡说八道,有些则劝阿狼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因为单看外貌,已看出若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说不定她真有
洞悉天机的本领。
浩浩蕩蕩的车队进入江西,经南昌过景德岭而进入浙江省境。
沿途,每宿一地,都由包比带队到各处“寻幽探秘”,燕瘦环肥任君选择,阿狼暗
自计算,短短十日八日,已玩过不少女性了,她们之中,有谈吐高雅的大学生、女售货
员,以及粗犷的农村姑娘,真是又平又正,阿狼深感不枉此行。
他最难忘的是在南昌市,一箭射三雕,本来他没有这样的打算,是一个想卖肉储钱
出国留学的女大学生,见了他雄伟惊人之阳具后,恐怕应付不了,恳求他,让她找来两
个女同学助阵。
这天晚上,三个既年轻又貌美的女大学生,赤裸併排躺在酒店房间地毯上,让她像
穿花蝴蝶那样,轮流採摘花蜜。
三个楚楚可人的女学生,由于承受时间短暂,不但没有痛楚,而且享受到巨物抽插
的无穷乐趣。
车队还没有进入浙江,阿狼已经将若仙的忠告,抛到九霄云外,若仙真的可以未卜
先知,有通天彻地之能吗?
车队终于抵达目的地上海,卸下自香港运来的电子零件、电路版等货物,再重新装
上丝绸、布疋等运返香港的货物,大概需要四、五天时间。
阿狼他们长途驾驶了十天,正好需要好好休息,再重新上路,将货车驶回香港。
阿凡带领众人入住一间招待所,他说价钱比饭店便宜十多倍,省下的钱足够这几天
大吃大喝媾女的费用。
这间大厂属下的招待所也不错,有空调、独立洗手间,祇是房间没有电话、设备陈
旧些而已。
晚饭后,包比和阿凡陪同阿狼、阿林等,十条大汉操入位于外滩的海员俱乐部,他
对大家说去到之后各自发挥,俱乐部内的桌球室、咖啡厅、酒吧、舞厅会有很多各地捞
女,招待所就位于俱乐部不足十分钟路程,斟妥价钱,就自己带回房间解决。
包比大派定心丸,他对大家说:“招待所的管房已派通了,只眼开只眼闭,不会干
涉的。”
阿狼入内后到舞厅、咖啡室、酒吧等处打了一个白鸽转,果然有不少女子在向单身
男子兜搭,大概是阿狼这十多天来已食到滞喉,他对这些打扮得十分老土的庸脂俗粉看
不上眼,他想找些清新的。
他一个人走出了海员俱乐部,在外面的黄埔岸边漫步。
江边有很多大树和矮小的花丛,每隔十多步就有一张面对滚滚江水的长椅,供游人
歇息,眺望独特的江景。
走着、走着,阿狼暗暗吃惊国内青年男女的开放,因为他看到一对对情侣旁若无人
的热吻、爱抚着,有些青年的双手明显可以看到已伸入怀中女方的恤衫里、裙子内。
阿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空长凳坐下,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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