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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夫 发表于 2021-1-8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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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聚

                《团聚》

                           九九初夏

  浩民双掌托住妻子两只宛如充满了气体的弹手乳房,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
大眼睛,一边享受着她主动套弄,一边想:婉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
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

  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节之夜,施浩民和李婉莺没有到城里观赏一年一度的
花灯盛会。

  明天一早,浩民就必须搭长途汽车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对小夫妻一年一度
春节团聚的最后一夜了。

  几年前,浩民得以机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没有什么有钱有势的亲人,到
埠之后,人生路不熟,祇能出卖体力,到建筑地盘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硕,收入还不错,做了三五年,省吃俭用积了点钱,在家乡盖了间小
房子给母亲和尚在读初中的妹妹晓燕居住,也娶了中学时代一同渡过无数忧虑的女同学
为妻。

  浩民又储了一小笔钱,準备当个装修小判头,赚多点钱,接妻子去香港团聚,免得
二人两地相思,一年中才祇有春节十来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里,小两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性慾方面,浩民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
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

  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
那个又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阴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民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干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
妻子的两个玉乳。

  婉莺也知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于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
条“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民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销魂蚀骨飘
飘然的滋味!

  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

  浩民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没有得到高潮,便问道:“婉莺,你祇顾满足我,你自
已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莺你骗我,你还没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

  “浩哥,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吗?我有或没有不要紧嘛!你出外挣钱那么辛苦,最重
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

  “那怎么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高潮的吧!我祇要偶然让
你搞到飘飘然的就成啦!”

  浩民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婉莺突然抬起头,问道:“浩哥,你在香港一个人,怎样解决呢?”

  浩民收起笑面,正色说道:“婉莺,你是怀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吗?”

  “没…没有,没有哇!我祇是好奇问问嘛!”

  “婉莺,我们一起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即使为你付出一切,我
也毫不犹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强忍的,有时
候会梦遗。实在忍不了,就拿着你的相片打飞机!所以,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珍贵日子
里,我是甚么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谈情做爱!”

  婉莺抚摸着丈夫结实的肌肉,爱怜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伤身了,你有需要的
时候就找个女人发泄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阿莺,申请去香港的事有消息吗?”

  “没有动静,好像石沉大海,我听人家说,要用些钱,才会快些!”

  “是吗?那你为甚么不早告诉我,祇要你能够去香港,就算倾尽我们的所有,也不
要紧啊!”浩民抱着妻子道。

  “听说最少也要十万,我恐怕你没有这笔钱,也觉得不值,所以没有告诉你。”

  “明天我回香港后,你就要立刻去找关係了,我虽然祇有八万多的积蓄,但可以向
朋友先借一点。”

  “那八万不是你準备用来自己做装修判头的流动资金吗?我看还是慢慢等吧!”

  “不,钱可以慢慢再赚回来,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边,做得到的话,最好妈和咱
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团聚!”

  夜已深了,浩民清早便要乘车回香港,婉莺道:“浩哥,还有两小时好睡,你乖乖
睡一觉,养养精神,我会叫醒你的!”

  浩民望望桌子上的闹钟,再看看赤裸躺住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娇妻,心里在想:今宵
一别,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爱妻团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三两个钟头的时间来
过临别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

  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幼滑娇躯,一边道:“不睡了,我上车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
后一次!”

  婉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说,你够精神吗?”

  “可以的,婉莺,你替我吹起它!”

  婉莺不想也从来不拂逆爱郎的意思,慢慢将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小嘴,伸出
舌头吮啜着爱郎的棍子吮着、吮着…冬眠的长蛇慢慢复甦,抬起了蛇头,昂首吐舌。

  婉莺刚想爬到爱郎身上,骑上去套弄,却被爱郎阻止了。

  浩民道:“婉莺,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换个更加刺激的姿势!”

  婉莺像一只听话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个圆而结实,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民由床上跳到她身后,紧紧捉住她胸前两个倒吊钟似的乳峰,让长蛇钻入滋润的
玉洞里,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

  晓风轻送…金鸡高唱,双手难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莺含泪送别了爱郎,独自搭巴士回到家里,望着空床,不禁回忆起
十多天来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时光,心里是空虚和失落。

  她倚在窗口沉思,她并不认识县里负责审批往港申请的公安局长,祇是从旧同学的
口里知道,愿意用钱贿赂的话,可以提前获準单程出境。

  她决定先找中学时的好朋友黄鹂详细打听,因为她的妹妹最近刚批準单程証去了香
港和丈夫团聚。

  第二天,婉莺携了一篮生果去探望住在县城里的黄鹂,这些事不便在黄鹂的工作单
位里说,而黄鹂自妹妹去了香港后,祇有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谈话方便得多。

  寒喧一番后,婉莺单刀直入问道:“阿鹂,听说你可以走后门,可以用点钱,提早
获得批準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莺,你问这个做什么?”黄鹂有点惊惶失措地反问。

  “阿鹂你不要误会,祇是我老公也愿意用点钱,让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
可以走后门,请你帮忙搭路!”

  黄鹂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后门倒是有得走,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我劝你不
要走这条路。”

  “需要很多钱吗?”

  “钱当然要,不过主要的还不是钱的问题!”

  “那么到底要多少钱?究竟又是甚么问题,阿鹂,我们情如姐妹,你应该坦坦白白
告诉我才对呀!”

  黄鹂面有难色,支支唔唔答道:“钱大约十万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鹂你说嘛!我真的很想早点去老公身边,他在外需要我照顾…”

  “婉莺,不瞒你说,负责出境申请的那个局长是个大淫虫,申请出国的人如果是年
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几次床,给多少钱也没有交易。如果申请者是个男人,他会向的老
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会向他们的女儿、儿媳甚至孙女打主意!”

  婉莺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么…你妹妹岂不是…”

  黄鹂红着面低头说道:“那当然了,当时钱已给了,洗湿了头,就祇好硬着头皮走
到最后一步,所以,我才会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婉莺整个人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黄鹂又说道:“好姐妹,局长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家伙,我老实告诉你,他不但玩了

我妹妹,临时又变卦,直至把我也作贱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张单程通行证。”

  婉莺非常吃惊,但她会夫心切,仍不死心地问道:“我多给点钱,可以吗?”

  黄鹂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大淫虫,黑钱已经赚不少了,你这样年青貌美,他怎
么会肯放过,婉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爱郎浩民的来信,一封封都是追问申请手续辫得如何?婉莺不知怎样回复,祇能说
正在办理中,请他耐心等候。

  半年一晃就过去了,一点进展也没有,婉莺开始有点动摇了。

  她想:陪那局长上床,自己祇是损害了尊严,肉体上是没怎么吃亏的,就当是被鬼
压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对丈夫不忠吧?因为正是为了丈夫,自己才会陪公安局长上床。
而且,取了通行证,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的想法,在婉莺脑海中一次又一次涌现,到了后来,竟日夜涌现,挥之不去…

  她终于咬咬牙,又去找黄鹂了。

  婉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黄鹂认真地问道:“你想请楚了吗?因为事情一进行,便
不能中途退出了。”

  婉莺坚毅地点头答道:“已经想清楚了!”

  “那么,我循旧路试试替你进行,有消息就通知你!还有:局长是不喜欢用避孕套
的,你得先服避孕药。”

  婉莺低声说:“这不成问题,浩民也是不爱用套的,我用过了。”

  几天后的午后,婉莺被黄鹂带去市郊区一间军区招待所。

  途中,黄鹂不放心地叮嘱道:“婉莺,如果你后悔,现在取销还来得及,如果和局
长见了面,就不能退出了,你想快点去香港,祇能千依百顺,讨局长欢心,他玩够了,
有了新的女人,就会批通行证给你的。”

  “阿鹂,你放心,我已做足了心理準备,我会应付得来的。”

  “婉莺,为了你的事,局长又把我带到宾馆弄了一次…”黄鹂低头粉脸泛红。

  “真不好意思,我连累你了…阿鹂,我会报答你的…”

  “傻姐妹,你说到那去了,我祇是想告诉你,这个色鬼很狡猾,无论谁找他走后门
搞出国,他一定要先封住她的口,女人和他有了肉体关係,他才放心逍遥法外!”

  婉莺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到了招待所,局长一见婉莺便双眼发光,她是朵盛开的鲜花,局长一见神彩飞舞,
色迷迷地盯着她。

  婉莺无限娇羞垂下头来,不敢正视这头大色狼。

  局长身材十分魁梧高大,满面横肉,说话粗声粗气,举止鄙俗,一看便知道他是军
人出身,年龄大约五十岁左右,一付精力超人的样子。

  他喝的是大瓶的茅台,几杯落肚,便当着黄鹂面前,拉着婉莺毛手毛脚了。

  黄鹂想告辞离开,却被局长一手拉住,一手伸到她丰满的胸部乱摸。

  黄鹂羞红了脸撑拒,但局长孔武有力,非但不能脱身,反被他毛茸茸的大手伸过裤
腰,直抵阴户又摸又掏,破口大笑道:“老子就喜欢你这个没毛的光板子,哈哈哈!”

  婉莺眼见自己的事又拖累了黄鹂,不禁忘了羞涩,挺身而出,黄鹂这才得予脱身,
狼狈的整理衣服,匆匆逃走了。

  接着,局长近乎强迫的,灌了一杯茅台入婉莺肚子里。

  茅台酒精纯度百分之七十,点火可以燃烧,饮惯酒的人也不敢多喝的。

  茅台进入婉莺口里,像有团烈火由口腔滚入喉咙,滚入肚子里。

  一小杯酒下肚,婉莺已变成一个发高烧的病人,原来雪白的肌肤变得像蒸熟的蟹虾
一样,又红又烫,眼前的公安局长,人影开始重重叠叠。

  婉莺迷迷糊糊里被局长抱入了内间,放到床上,肌肤感到一阵凉浸浸的,原来她浑
身衣物已被局长剥得精赤溜光。

  局长挨上床边,捉住婉莺的脚踝,分开了她的两腿,不由分说,就将一条火热的肉
棒插入婉莺的桃源洞里,接着挺动屁股,来个“汉子推车”,上上下下,出出入入的干
个不乐亦乎。

  婉莺虽然已经半醉,人还是清醒的,祇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她闭目幻想着压在
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浩民,内心才好过一点。

  局长的抽插越来越快,一抡狂颤之后,将大股热精直灌婉莺的阴道之内。

  婉莺想爬起来,进入浴室沖洗体内的污秽,但被局长一把拉着,捏住她挺峭的鼻子
迫使她张开小嘴,将那条软软的、黏满淫液的阳具塞入口腔。

  那根阴茎几乎顶到婉莺的喉咙,而且又腥又羶,但婉莺强忍,她不但不敢吐出来,
还要卷动小舌吮啜着。

  局长不但对女人粗暴,还有点虐待狂,被他淫虐的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快乐、他那
对粗糙的大手,分抓着婉莺的两个玉乳,拼命的捏,拼命的抓。

  婉莺痛入心脾,泪水如泉涌出来,流到晶莹如玉的面上,像一颗颗珍珠。

  局长一边抓捏,一边说道:“婉莺,你服伺得老子高兴,畅快,就可以快一天得到
通行证。”

  婉莺听了,强忍痛楚,更加卖力地吸啜小嘴里的长蛇。

  那蛇又复苏了,变得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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