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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夫 发表于 2021-1-8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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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活佛‧淫妇

              《黄巾‧活佛‧淫妇》

发言人:凡夫


黄巾‧活佛‧淫妇(之一)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应该是个男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女的。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应该都是年老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年少的。

  活佛,一般都是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而眼前这位却是活蹦乱跳…一句话,这位
少女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活佛的样子,形象是一位邻家的小妹妹。

  可是她却偏偏自称是“释情活佛”。

  薛道声打量了她半天,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他笑着摸摸少女的头说:“好了,小
姑娘,别开玩笑了,赶快叫你师父出来吧。”

  少女两颗乌黑的大眼珠滴溜溜直转,笑着说:“你真的不相信我是活佛?”

  薛道声望着少女:“小姑娘,我求求你,不要玩了,麻烦你啦!通报一下活佛好不
好?”

  “你这个人真奇怪,”少女有些娇嗔:“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就是活佛,你为甚么
不相信人呢?”

  “好!既然你说你是活佛!活佛应该无所不知,你又知道甚么呢?”

  少女注视着微微有些生气的薛道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她缓缓举起双手,手上一
串佛珠彷彿鲜血的一般红。

  少女数着拂珠,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薛道声看着她这刻的样子,心中也不由有些狐疑:“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难道她
真的是活佛?”

  少女仰头望着天空,神情肃穆,双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词。

  不一会儿,祇见她一张白嫩的脸变得红通通,彷彿大充血。

  她手上佛珠转动得越来越快速,最后完全橡飞轮一般…

  在少女的头顶上,缓缓地冒出了一股白烟,冉冉上昇…

  薛道声目瞪口呆。

  少女彷彿站在一个蒸笼中,全身散发出白色的烟雾,这种神奇的景象使得薛道声看
傻了!

  “你是为了两条人命而来。”少女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甚么?你…你真的猜到了?”

  “我不是猜到,我是看到!”

  “看到?”薛道声莫名其妙:“你看到甚么?”

  “在城内东侧,一座豪华的绣阁中,我看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活佛!她真的是活佛!”薛道声心中佩服得不得了:“我完全没有说明来意,她
已经知道百花楼的命案了?”

  想到这里,薛道声立刻跪了下来,连连叩头:“活佛饶罪,请恕弟子刚才冒犯。请
问活佛,您能看到过去吗?”

  看到过去,也就是看到命案发生的过程,薛道声身为捕头,最关心的当然是破案擒
兇。

  活佛没回答,她仍然闭着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白烟更加浓郁了…

  “我看到一位年老的男人…”

  “他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叔!”

  “啊!他开始脱去衣服了!”少女突然有些羞涩地轻声叫了起来:“他连裤子都脱
了,他想干甚么?”

  “他想干甚么?”薛道声不禁愕然。他如何向这个情空初开,或许是未开的少女说
清楚呢?

  “唉哟,好丑!好丑!好可怕!”

  活佛虽然闭着眼睛,脸上却像看到一幕春宫似的泛起了两朵红云…

  “甚么好可怕?”

  薛道声繁张地追问,他猜到活佛一定是看到杀人的兇手了。

  “那个老皇叔居然…居然…拿出了一恨筷子呀…”

  “他拿筷子干嘛?”

  薛道声一时也愣住了,难道皇叔用筷子来杀人?

  “不是真筷子啦!”活佛害羞地说。

  “假筷子?”薛道声更糊涂了。筷子是用竹子做的,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假筷子
又是用甚么做的呢?

  “唉呀,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呆嘛!”活佛娇羞地用脚跺着:“假筷子,当然是用…
肉做的啊!”

  薛道声顿时醒悟了!活佛说的原来是皇叔那玩意儿,但是,他还有些不大明白。

  “活佛,那是男人的东西,应该称为棍子比较恰当。你说是筷子,我当然不可能联
想到那东西去了。”

  “粗的东西才叫棍子啊!”活佛调皮地一笑:“可是皇叔那东西太细了,就像一根
筷子,据听到的一些传言,皇叔生性风流,不问朝政,到处拈花惹草,后来得了一场大
病,从此那东西就成了‘筷子’了…”

  薛道声想到“筷子”的形状,不由得捧腹大笑。

  活佛也受了他的感染,丢下佛珠,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活佛的架子,倒
像是个活泼调皮的青春少女。

  活佛笑得眼泪都笑出来,整个身子瘫软地倚在薛道声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
“我的妈呀…我笑得肚子都…发痛了…”

  一阵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薛道声心中不由一蕩。

  低头看倚在他肩膀上的活佛,俊悄的脸孔红得像抹上了胭脂,发育得很好的胸脯,
随着她的笑声在上下颤动…

  “这么漂亮的少女,说她是活佛,真的是没有人相信。”

  薛道声不敢怠慢,很有礼貌伸手把活佛扶了起来。

  活佛用袖子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那姿势实在是娇人滴滴…

  “活佛,”薛道声收敛笑容,双手恭敬地一揖:“敬请您继縯看下去,皇叔后来如
何了?”

  少女拾起刚才丢在地上的佛珠,站了起来,又闭上了眼睛,转动着佛珠,口中唸唸
有词…

  佛珠飞快地旋转着…

  活佛的头顶上,一缕白烟冉冉上昇…

  “啊!我看到四只脚在半空乱动…”

  “四只脚,这是甚么怪兽?能在半空行走?”

  “活佛也太会比喻了!”薛道声忍不住大笑。

  薛道声突然又想到,是不是这种怪兽害死人?

  “唉呀,你又想到哪了?”活佛埋怨:“一男一女,不就有四只脚了吗?连这个也
想不到?”

  “一男一女四只脚没错,”薛道声疑惑地问:“可是这四只脚怎么朝天呢?”

  “傻瓜!地们不是走路的时倏四脚朝天,而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做游戏的时候!”

  “做游戏的时候?甚么游戏?”

  “假瓜!笨蛋!呆驴!糊涂鬼!白癡!木头人!…”

  活佛劈头盖脑就是一顿臭骂,骂得薛道声都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稚气未消的少女
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一男一女,又在床上,能做甚么游戏呢?”活佛又羞又恼火,扯着喉咙大吼!

  薛道声一下子醒悟,情不自禁用手打着自已的头:“我真的是太笨了!”

  皇叔是嫖客,小娟是妓女!他们在妓院的床上,当然是做哪最原始的好戏了!

  “我怎么会这一点也想不到呢?”

  薛道声并不是正人君子,他也常到妓院去风流一下,但是为甚么一下子会那么笨,
想不到男女之间的好戏呢?

  也许是因为在活佛面前呢?在一种具有神秘崇高地位的人面前,人有时候会变得脑
筋迟钝的!

  白烟越来越浓,佛珠越转越快…

  “他们在喊叫了!”

  “喊叫!”薛道声立刻又紧张起来,“是不是兇手暗杀的时悽,他们在呼救?”

  “活佛,这是重要的线索!”薛道声紧张地催促:“你能够听清楚他们叫喊的内容
吗?

  活佛闭着眼睛,凝神倾听…

  “那个皇叔…像在叫…奇怪…他在叫:‘姐姐’…”她一股疑惑:“那个女的可以
做他孙女了,他怎么叫她‘姐姐’呢?是不是叫错了?”

  薛道声不由苦笑一下,或许这位活佛对男女床第之间的事情实在一窍不通。

  “活佛,你别管地叫甚么了。”他忍住笑说:“反正到了床上,四脚朝天的时候,
人的称呼都乱了!”

  “对啊!现在我听到那女的又叫皇叔是‘好哥哥’,那么牛头不对马嘴了?”

  “好了,活佛,赶快听下去吧,别漏掉一个字,也许这其中就有破案的线索!”

  “她在叫:‘好哥哥…你…太粗了…塞得满…满满的…快把…人家涨爆了’…”

  薛道声望着活佛,最淫蕩最下流的叫床声,从她圣洁的口中传达出来,别有一番风
味。

  薛道声一颗心不由自主又“砰砰”直跳,週身有一种很不对头的冲动…

  “不行!我不能胡思乱想!她是活佛呀!”

  薛道声按捺住心头的骚动,仔细听活佛的叔述…

  “好哥哥…好皇叔…插得…奴家…成仙了…快抽…唉哟…亲达达…你…太伟大了…
小婊子…浪死了…小贱货…爱死你的棍子了!”

  “不对!”

  “活佛!不对头!”薛道声连连叫着。

  “甚么不对头?”活佛不悦:“你怀疑我的法力!我这种回到过去的法力是独一无
二,百试百灵的!”

  “不,活佛,我不是说你听错了,而是说那个小娟叫错了,她叫皇叔那东西是‘棍
子’,又是甚么‘好粗’,又是甚么涨得满满的,又是甚么‘撑爆’…”

  “这有甚么不对?她真的是这样叫的啊!”

  “可是,你刚才看见的第一幕,明明看到皇叔祇是一根筷子,筷子是不可能变成棍
子的嘛!”薛道声触电般地大叫!把活佛惊醒了!

  “喂!你别乱吵行不行?”她生气地盯着。

  “对了,怎么会有这种悬殊的变化呢?”

  “活佛,因为你中间漏掉了一幕!”薛道声解释。

  “你看到第一幕时,皇叔刚刚把筷子掏出来,现在看到的是第三幕,两个人已经在
床上翻云覆雨。中间有个过程漏掉了!那个妓女小娟怎能进房,怎么宽衣解带,人怎么
调情,怎么上床…我们都没有见,也许,这个中间过程,就是破案的关键!”

  “好,我再看看。”活佛又闭上眼睛。

  佛珠飞旋,白烟蒸腾…

  “啊!现在我知道,筷子为甚么会变成棍子了!”

  “活佛,你究竟看见甚么了?”

  “我看见小娟坐在皇叔面前,手上拿着一块黄巾,一圈又一圈地缠在筷子上,就这
样把筷子缠成了棍子了!”

  黄巾?原来黄巾是用在这个地方。

  皇叔在行房之前,用黄巾把自己的东西缠桡成一个比较粗的棍子,然后才插人。

  可能在抽动过程中,黄巾脱落了,所以才会留在小娟体内…

  “活佛,那块黄巾现在我这里。”薛道声纵身上取出那块黄巾,交给活佛:“这上
面划了奇怪的符号…”

  活佛展开黄巾,仔细看看:“哦,这是我们密宗的神符。”

  “活佛,你知道这些符号有甚么含义吗?”

  “我看看…”活佛仔细看看黄巾:“啊,这上面说,这黄巾原来是天竺国大欢喜佛
的一条内裤。”

  “大欢喜佛的内裤?”

  “后来赐给了他的几个弟子,裁剪开来,每人分得一块布,此巾饱受大欢喜佛的器
官精华达三千年之久,因此是人间至淫之物,男人如果用此物缠绕在自己那东西上面,
便成了金棍不倒,夜御十女而不洩!”

  “啊?原来黄巾这么神奇?”

  薛道声祇听过甚么春药,也听过一些淫器之传言,但是从来也没想到,一块布,也
可以成为至淫之物…

  他拿着黄巾,不由呆住了!

  “薛捕头,你手上拿着的黄巾,是人间至高无上的淫物,无价之宝了!你是天下最
幸福的男人了!”

  薛道声拿着黄巾,情不自禁望着眼前这个少女!

  活佛一张粉脸红朴朴,闪烁着女性的魅力,薛道声下一步如何做呢?

  难道他敢对活佛…?


黄巾‧活佛‧淫妇(之二)

  黄巾,鬆鬆软软,黄得像金子一般。

  薛道声望着这条黄色的布带,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大欢喜佛?难道世间真的有佛祖存在?佛说中的佛自然不计其数,但,个个都是
庄严慈悲,一本正经的,只有大欢喜佛,不仅不正经,而且是很不正经!因为,大欢喜
佛是以性爱着名。

  他喜欢女人,而且据说女人一见到地也情不自禁爱恋着他,甚至一些道行较浅的食
性佛也往往被地们所引诱。

  欢喜佛全身散发出男性无穷魅力,据说单单他一个眼神,便可以迷倒女人。

  他又穷平生之力,研究男女之间欢好的姿势,据说有一百零八种之多。

  很多女人一尝到这一百零八种姿势,都情愿像狗一样,抛家弃子,跟着欢喜佛。

  总而言之,欢喜佛生前是一位性学太师,死后居然能凭他的性学造诣而成佛,实在
是一件奇闻。

  可见上天并不排斥男女之间的性爱,所以特别树立了一位大欢喜佛,供人膜拜。

  大欢喜佛成佛之后,他的金身包括毛髮,都成了人间至淫之物。

  内裤则是最贴近地的性器官的东西,长期吸取了大欢喜佛的阳性精华,甚至那些毛
髮更具法力…

  薛道声用手摸着黄色布带,这便是大欢喜佛内裤的一部份。

  触手奇滑,分不清是布还是绸。

  “它不是棉布,也不是丝绸,”活佛笑嘻嘻地告诉他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质地到
底是甚么,佛经上曾说是西方世界一种神鸟的唾液凝结而成,但也只是一种佛说而已,
不知如何竟会落到皇叔手上上”

  “王叔本来就是淫蕩的人,”薛道声解释:“他可以不惜用重金去搜沟民间的奇药
淫物。也有可能是历代皇宫中的珍藏品。”

  “薛捕头,恭喜你了!”

  “恭喜我?我又没破案子,喜从何来?”

  “这条黄巾是大欢喜佛的内裤,也是人间至淫之物,有了这条黄巾,你就是天下第
一男人了。”

  薛捕头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你不要乱说…甚么天下第一男人?”

  “你可以得到十倍的快感!”

  “十倍的快感?——那不就很快就洩?”

  “很快就洩了,那就不算是欢喜佛的遗物了。用了这黄巾,你不仅可以得到十倍快
感,而且可以坚持十倍的时间。”

  “十倍的时间?那女人怎么受得了?”

  “女人不仅受得了,而且十分欢迎呢!”活佛笑着说。

  她的神情开朗,即使在谈到这种男女之间的性事,她也是无拘无束,毫不忸怩。

  “藏族女子,对男女之间的事,视如吃饭睡觉一样,是生活中的第一事,所以说起
来坦坦蕩蕩,一点没有骯髒的观念。反而是我们这些汉族人,自命是礼义之邦,却把性
爱视如淫秽!”

  薛道声望着这个天真无邪的活佛少女,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惭愧的情绪。

  “薛捕头,你不信啊?”活佛惊讶地望着他说:“不信你可以亲自试一试啊!”

  “亲自试一试?”薛道声一时糊涂了。

  “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啊!”

  活佛天真无邪地说着,倒把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真的啊,只要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

  活佛俊俏的脸庞上,焕发出青春的光彩,高高的双峰展露出无穷的魅力…

  薛道声一颗心“砰砰”直跳。

  “难道活佛是在暗示甚么?…”

  水汪汪的大眼清,闪烁着热情的目光,小小的朱唇微微张开,发生迷人的微笑,粉
嫩的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涡,更添诱人的风采!

  “如果能够跟这样的女孩子上床,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何况,她已经这么明显地
暗示了…”

  薛道声平平托着黄巾,望着活佛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脑子里不停地矛盾着…

  “薛捕头,你到底想不想试一试?”

  “我…”薛捕头突然冒出一句:“你跟我一起试吗?”

  话一出口,他不敢抬头,额上汗珠滚了出来。

  活佛望着他,脸上并没有诧异,也没有怪罪,反而用一种宽容的笑容回答地:“我
们藏族的女孩子,对于男女间的性爱当成一种很普通的交住。我本来也无所谓,不过,
你不要忘记,我是活佛,从生下来开始,我就被挑选要继承这个位子。所以,我必须保
存处女之身,才能完成我的任务…”

  夜。

  风雪凛洌。

  小小的客栈在风雪中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它的木製结构,以乎不堪狂风怒雪的摧残,分分钟会倒下来的样子…

  就在这班澜的小客栈中,薛道声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寒风“嗖嗖”,从木
板墙上之裂缝中顽强地钻了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摇摇晃晃…

  那条黄巾就放在油灯旁的桌上,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黄…

  “难道它真的是甚么欢喜佛的物件?”

  薛道声心中不由得起了怀疑,这块黄巾,跟别的黄巾毫无两样,一点也不起眼,跟
它的名气,实在是很不相衬…

  “说不定,是活佛在骗我?”

  他突然想到,这个活佛,也跟其他的女孩子毫无两样,天真活泼,跟她的活佛头衔
比起来,实在也是很不相衬…

  “因为她是活佛,所以她不能回答说不知道,因此看到这块黄巾,她只好胡编出一
个甚么欢喜佛的内裤来,恨本是无稽之谈。我一说要跟她试一试,她立刻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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