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四十八)
从四十七集开始重新计算,除了一样50则不同读者回应会续贴下一章外,本故事到结局前,有可能中间任何几段会设阅读权限100,但分数不够的不用担心,只要47集开始一直有在关注本文而且集集都有留言者,设权限的文章自会传送到各位提供的mail信箱,谢谢支持。46集下我有稍放水,基本上我大致知道每集都有回覆的就寄了,没有很仔细对照,但下一次我可能会更严格一点。
《本文开始》
我仰头看三米高的马头,它一对铜铃眼也在瞪我。
马脸前两张鼻孔撑得老大,厚唇内伸出四颗暴牙,快裂到耳的巨口彷彿在笑,还有两股不知是什么造成的白烟,在马的口鼻间循环窜流。
这样七分滑稽、三分搞怪的东西,乍看还算讨喜,但只要多看几秒,就会感到整个不舒服的邪气逼人。
整座木马,除了这颗马头是张工头亲手雕凿之外,其余部份都是在他严厉鞭策下,指示我一钉一木完成。
马的身体高两米、长三米,是个庞然巨物,外型跟那些囚犯给我看过的各式木马淫具一样,呈现斜背三角型,但不同处是马背上有一片木鞍,用砂纸磨到光溜滑亮。
另外马尾跟四腿也都俱全,外观该有都有,看不到的是马腹下还有齿轮轴承,十分精密複杂,虽身为木马名目上的製造人,但那些我一个个切割磨锯组装的零件机关,有什么功能作用我一无所知,只不过被逼着照作而已。
而现在我在下面,诗允被两名囚犯弄上马,跨坐在马鞍上。
她仍被缚成投降绑姿,跟她一起上去的两囚,一个也坐在木马,在后面扶住小孕腰,另一个跳下马,抓着她洁白秀足,像踩夹脚拖一样,让拇趾与第二根脚趾趾缝套入马侧斜背上的人字绳,腿踝再用另一条板下穿出的麻绳绑住,左右脚ㄚ都这样固定后,她两腿被迫张开一百八十度,挺着性感孕肚跨骑在马背。
我呆呆看着妻子被摆布于自己亲手造出来的淫具,心中既是羞耻、又是屈辱及愧疚。
唯一庆幸的,是她屁股坐的是圆滑的木鞍,如果是尖锐的马背,恐怕娇嫩的下体都要流血了。
「喂!别发呆!上工了!」张工头木尺往朝我屁股重重打下!
「呃!」
我痛到摀臀踮脚,他却春风满面,连眼神都在笑,一副刚在别人妻子白嫩肉体践踏过的志得意满。
「走!」
那老禽兽一点也不体恤我作为丈夫的心情,木尺又往大腿招呼,痛到人眼泪用喷的,只能像牲畜一般听他使唤。
我就这么一拐一拐被推到马尾,那裏有一只大舵盘,如果以真马来比拟,约莫就安装在肛门的位置。
一名魁梧凶恶的囚犯,喝令我抓住它,用麻绳把双手綑在舵盘最上方,就像古代奴隶跟劳动工具绑在一起一样,然后又蹲下去,将我两根脚踝也用半公尺不到的绳子牵绑在一起。
「转!」
剥夺我的尊严跟手腿自由后,张工头马上又一记木尺甩在我的光臀上,要我转动那东西。
我对他恨之入骨,想到刚刚这强姦犯才把我妻子压在身下干到不知道丢身几次,最后还全部内射进她肚子的一幕,全身就会无法控制发抖!
「干!听不懂人话吗?」
木尺再度重打大腿,我痛到想蹲却蹲不下去,而且接连第二下、第三下已如雨暴落。
「不...不要...」
终于我不争气哭出来,实在太痛了,任谁都受不了这种手不能摸、又躲不掉的板责,应该连最利害的特务都会屈打成招吧!
我这么为自己的没出息找藉口。
「屁股还要吃木尺吗?」张工头怒问。
「不...不...」我痛哭摇头,任由那些囚犯大笑。
明明想杀死这个刚刚吃遍我妻子的老禽兽,但却像条狗一样向他摇尾乞怜,我恨自己的程度,已经超越任何一个践踏我全家的畜牲!
「不想吃板子,就给林北转!」张工头拿着长长的木尺威吓。
我痛怕了,忍着不甘和屈辱,向右转动舵盘。
才转一圈,就听见慌乱的悲鸣。
我抬头看,惊见木马的两片马背,从顶端接合的三角稜线左右分开,她屁股下的光滑木鞍也是两片合成,跟随马背的中裂,在屁股下露出一条沟缝。
「继续转!」才一分神,张工头木尺又下来。
「呜...」我虽然痛到飙泪,仍然摇头拒绝。
「干恁娘勒!」木尺如雨暴落,我一边哀号、被迫继续转动舵盘,他才停止没人性的板责。
在我亲手使力下,妻子乘的鞍座中分两半,变成搁在左右大腿下,脚掌套在马侧人字绳内,足心紧贴木板,大小腿呈现九十度,两边大腿更张成了直线,整个耻胯悬在裂开的马背中间。
「好了!」张工头终于叫停。
她挺出白嫩椒乳辛苦颤抖,麻绳紧缚的有孕胴体已汗光厚重,前端肿涨的奶头高高翘立,乳首还被细绳绑住,细细的奶珠不断从周围乳晕的小颗粒冒争相出,凝聚成白溪延身体曲线流下。
我低头喘气,没有脸看自己的杰作,把自己妻子弄成这样让囚犯取乐,自己还有什么脸去责怪她坚持不住?
清良抢先钻到木马下面,随即传出他在马体内说话共鸣的声音。
「哇!看得一清二楚,小穴都张开了!我摸看看...」
「呃...嗯...」诗允张着小嘴摇头,乌黑的清纯短髮都乱了,身体拼命想往上挺直。
「喂!拿那根东西给我...」
那囚犯头子在裏面大喊,一名干部立刻将强力震动棒伸进马腹递给他。
「别用那个!她会受不了!」我忍不住为她心疼求情。
「安静点!废物!」张工头斥喝,接着马上有人用打结的麻绳绕过我嘴巴,在后脑绑死,不让我再出声。
马腹内,清良已在用震动棒摩弄耻胯,她几近休克地叫不出声,连勃起的奶头都在抖动,洁白母乳在汗重的胴体形成两条蜿蜒白溪。
「干!好厉害!尿一直在滴...」上身藏在马腹,只看得到他双脚的禽兽兴奋喊道!
「嗯...哈...」
才没多久,她一阵剧烈抽搐,玉腿紧紧夹住马体,穿入马背人字绳内的洁净脚趾用力蜷曲。
「齁齁!高潮了!收缩得好利害!啊...干恁娘勒!」清良兴奋鬼叫到一半,忽然大声干谯。
「喷了林北一脸的尿!」
他钻出马腹,咆哮说:「毛巾勒!拿过来啦!」
囚犯赶忙把毛巾送给他。
这时我的大腿肚又吃了一记重尺,痛到想蹲蹲不下去,尿管流出一堆尿。
「你的正妹老婆竟然敢喷清良老大尿,帐算给你头上,谁叫你以前没教好!」张工头嘿嘿笑说。
我就像豢养的牲畜一样,任人鞭打出气。
「老大别生气!换我来,这个更好玩!」张工头向前拍马屁,他拿一根东西,正是张静和韩老闆用来折磨她的子宫颈牵引管。
「唔...」我用力摇头呜咽,她已经被木马弄成如此痛苦的姿势,如果还被装入那种残忍淫具,快临盆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嘿嘿的,妳的废物丈夫亲自替妳造的木马,还把妳腿弄这么开,我们不好好玩一下,怎么对得起他的心意...」
张工头故意对着我说,我更是羞惭到想死。
他钻进木马下,没多久,上面的黑髮清纯人妻就辛苦地挺动上身,小嘴激烈喘息。
要不是她大腿和小腿被木马侧板隔成九十度,完全无法动弹,此刻一定也会拼命挣扎!
「呃...」
应该是真空管已经抽紧,毛针插入胎孔,她一双泪眸瞬间空掉,汗光厚重的绳缚胴体因为痛苦绷紧,一些奶丝从乳晕处的小乳腺喷出来,秀气的玉趾几乎要把木板抓出痕迹。
「喂喂!这样看不到,用一下摄影机!」荣头A在旁边说。
于是木马下放进一面大镜子,也在适当角度安置摄像头,除了可以从镜片反射看见上面人妻下体的状况,也能透过镜头清楚观赏。
因为两边大腿被扯成直线,湿红的小穴也让腿根肌肉拉开,阴道口夹着刚刚才塞入的真空管,一面电视正显示出内视镜头的影像。
可能已在预产期,粉黏的子宫口呈现外凸,又被真空管吸引,羊水不停流出来,周围肉壁也在抽搐。
张静这专为折磨女性生殖器的刑具,可以让管子在真空状态下,透过微型逆止阀让羊水被牵流出来,十分没有人性。
这时两边母奶汇流在无毛的耻胯,混合胎液滴在地上的镜子,一个囚犯在旁边忙着擦拭。
「嗯...呃...」
另一面电视显示她屁眼不停往内缩放,应是怕在木马上生产,所以拼命在提肛。
「要忍住喔,生出来小孩会摔死喔...」张工头残酷地提醒。
我看着妻子在我亲手造出的怪物上受苦,除了惭愧忏悔和流泪外,什么都作不了!
早知道当时就被被电死打死,也不要屈服于张工头!
「现在再来这个,看她被训练得子宫肌力强不强...」
那个强姦犯这次拿出来是一条细绳绑住的铅锤,我立刻知道他想要干嘛,两条腿差点要替妻子跪下去!
果然他把绳子绑在诗允阴道口露出的真空管尾端,然后慢慢放下铅锤。
「嗯...呃...」
坐在木马上的汗重娇躯,每一寸肌骨都在颤抖,紧贴住马侧的雪白脚ㄚ,足心也抽筋弓起,羊水滴滴答答落在镜子上。
「忍住喔,在这裏生小孩稳死的...」
张工头再次警告,也不顾她已经忍到极限,想要出来的胎儿一直在肚皮挣扎。
「嘿嘿,小母畜真可爱,为了丈夫以外的野种这么努力...」
他的话,又让我陷入矛盾纠结,内心黑暗面渴望妻子就在木马上妊娠,让涂海龙的小孩摔死在我眼前!
但诗允想保住流氓骨肉的意志力让我嫉妒,即使快要休克,还是完全不放弃,肛门都已缩进体内,就是不让子宫口放鬆!
「啧啧,真能忍,果然为了最爱的男人,说什么都要留住他的后代。」
张工头继续说着让我愤怒抓狂的话。
「各位,我们试看看这个出轨人妻,为了外面男人的种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吧!」清良大喊。
他跟荣头还有阿标,一人拿一根震动棒,放在已经滴羊水的铅锤上震动。
「嗯...哈...呃...」
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更激烈抽搐,好几条细细的奶丝,间续从涨满的乳晕周围喷出来,被紧绑的奶头红得像要出血。
「齁!胎孔要开了!」
「快生了!快生了!」
萤幕上黏腻的粉红小孔果真愈来愈鼓张,真空管附着得很吃力,原本缩到不见的可爱菊肛,这时也失守往外凸出。
那群囚犯看得热血贲张,我同样陷入混乱的激动。
「住手!」
不知何处暴起的大喝,让全部囚犯瞬间安静,全场只剩诗允快临盆的痛苦喘息。
「立刻把人放下来!」
这次所有目光,包括我在内,都循确定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推开身边囚犯,从人群中现身。
「唔...」
我呆住半秒,叫不出对方的名字,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个气质跟这裏囚犯格格不入的大男生,是我在这裏唯一说得上几句话的人,虽不知他是为什么入狱,但从几次交谈给人的感觉,绝对是个斯文的知识份子。
但除此之外,我对他了解也不多,他一直独来独往,这裏的囚犯似乎也不怎么找他麻烦,每次我被修理很惨后,他就会有意无意来旁边跟我聊上几句,虽然没有刻意安慰,但已让我打从心裏感受到人性的温暖,那种在我生命中几乎已经绝迹的东西。
只是以前他从没出面过,这次不知为何不惜惹上麻烦挺身而出。
「少年耶,唔代誌逆?」一群囚犯慢慢围过去,我开始替他担心,他却不动如山,目视前方毫无所惧。
「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录下来给了外面的律师朋友,随时都能揭发你们,劝你们马上停止现在在作的事!」
「啥毁!好胆再讲一次?」
一名囚犯恶狠狠向前,伸手就往他胸口,但下一秒马上变成哀嚎,原来四指让对方抓住往下拗,被迫踮高脚动弹不得。
「啊!痛...痛...」
「干恁娘!找死是吗?」其他囚犯见状冲过去,马上又被踹走好几个。
「干!一起上,乎伊死!」囚犯仗着人多,完全不惧他的身手。
我闭眼不敢看,一个人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摆平上百人。
「哐哐哐哐哐」
忽然警棍急促敲打,打断这场多对一的紧张局面。
「干什么?干什么?住手!」绰号阴鬼仔的矫正科科长,带着几十个狱警冲进来,就像电影在镇暴一样!
「全给我回房!今天没放风了!」他气势汹汹挥着着警棍,破天荒要全部囚犯离开。
「长官,这...」清良、荣头A,还有阿标三个老大不约而同向前,想和那狱警头子沟通。
「今天不用说了,全给我回去!」阴鬼仔完全没想要谈。
以前就算我快被弄死,一帮狗警也不闻不问,这次这样是第一次,不止清良他们错愕,连我都感到极度不寻常!
「好吧!」三个囚犯首领转身,对一整群囚犯喝道:「听到长官说的吗?我们滚吧!」
那三人此刻一定很不爽,他们在外头的不法事业给郝明亮一干狗官不少利益,连郝明亮都要给几分脸,没想到一个科长完全没顾及他们的面子!
「04589、04132,你们两个...」
阴鬼仔叫住我跟那个青年,但还没说要作什么,木马上的诗允就一声悲鸣,接着「哐!」一声像玻璃裂开的声音,我转头看时,铅坠连着真空管,已经落在镜子上!
羊水大量抖出来,萤幕上的胎孔已经开指。
「她快生了!要快送医院!」
那个青年囚犯,比我这丈夫还要心急!因为我仍存着不想让妻子与涂海龙的骨肉活在世上的自私念头!
「嗯!」阴鬼仔挥挥手,叫狱警去将木马上快临盆的孕妇解救下来。
「你们两个,跟我走!」他对我们说。
我虽然心仍在诗允身上,但不得不移动,因为阴鬼仔在囚犯心中的存在,就跟牛头马面一样可怕。
跟随他的脚步,在两名狱警押解下,我们来到一间牢房。
「今天开始,你们就住同间牢房,进去吧。」他转身说。
我踏入新居处,心中泛起一阵莫名激动,彷彿做梦一般、终于可以脱离那三只鬼一样的囚犯首领,虽说现在的处境对正常人来说仍像地狱,但对我而言已是重生。
「明天早上十点,外面的长官要找你们问话,注意时间,狱警会来带你们。」
他丢下这句后,便面无表情离开,牢房门也随即关上。
我走到床边坐下,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从紧张到鬆懈,整个人虚脱一直发抖。
我的新室友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声音沈稳,令人感到安心。
「那些畜牲,哼!我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教训!」他信誓旦旦说。
「对不起...不...谢谢....我不知道...我是说,你是怎么...」我情绪还没稳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拍拍我肩膀,微笑说:「没关係,慢慢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虽然我们认识了,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叶辰宇,星辰的辰、宇宙的宇...」
「你好...我叫林仕杰...」
「我知道你名字。」
我心想也是,这裏每个囚犯都知道我的名字,因为他们喜欢一边姦淫诗允,一边逼供她说出丈夫跟小孩是谁那种羞耻感。
「我要先跟你道歉...」他突然正色对我说。
「不!怎么会...我感谢都来不及...」面对毫无头绪的致歉,我不知所措。
他摇摇头:「其实我早就该出面阻止他们这样对你,只是在没有一刀毙命的证据前,又不能轻举妄动,这样一拖再拖,才导致造成永久的遗憾...」
他说得保守,其实大可直说造成我失去男性生殖器的永久遗憾,但却也显示这个阳光大男生有颗善良又懂体贴的暖心。
「不!你作到这种程度...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我忍不住啜泣,因为实在太久没遇到好人,也没人对我这么温柔过。
「这是任何人都该作的事!」
叶辰宇眼神充满义愤,看着他真诚正气的表情,我感到久违的人性光辉。但心中还是很怀疑一件事,内心挣扎后,终于还是问了。
「我想冒昧请问...你是不是警察卧底...」
他听后爽朗大笑,扶额说:「不是,我跟你一样是货真价实的囚犯,不过你会这么猜也不奇怪!」
他的言行表情,我相信不会是骗人。
「那我能不能知道,你掌握到什么可以让他们一刀毙命的证据?」
「我有他们在这裏欺凌你跟你太太的影片,已经交给来会面的律师朋友,所以那些狱警才会那么紧张。」
「影片?你偷拍的...」
这种事需冒极大风险,而且除了狱方默许外,没有囚犯可以有手机跟摄影机这些通讯跟录影的工具。
他看出我的讶异,回答我心中的疑问:「嗯,确实很难,微型摄影机是拖朋友偷带进来,计划很久才有机会录到关键画面,足够证明这个地方的腐臭黑暗,连典狱长都别想逃!」
「为什么...我们素昧平生,你愿意冒这种险?」
「哼!这没什么...」他冲口而出,接着叹了口气,语意深长说:「我知道你进来的原因,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是被上天亏待的人。」
我双目不禁睁大:「莫非你进来的原因,跟我一样?」
他摇摇头:「不全然一样,但也有共同之处,都是为心爱的女人杀人。」
他这么说,更引起我的好奇。
「好吧,今晚很长很静,我就把我的事告诉你...」
原来这叫叶辰宇青年说小不小,也已经二十七岁,只比我小两岁,有双散发真挚热情的皓眸,加上唇红齿白的爽朗笑容,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
这样的人跟我同样身陷囹圄,肯定有段故事。
他娓娓说着自己入狱的原因,这一谈就好几个小时。
不出我所猜测,他是名校社会系研究所的高材生,毕业后随即通过国家考试,进到公务体系服务,标準的社会中坚高知识份子。
他有个女朋友,在一家上市公司的高层办公室担任秘书,两人爱情长跑了四年,也快论及婚嫁。
但两年前某个场合,有个大企业富三代看到他女朋友后便大为倾心,随即展开猛烈追求,即人家已表明有未婚夫,仍旧不死心想横刀夺爱。
那公子哥有钱有闲,纠缠的能力非一般人可及,送礼送花约吃饭被拒绝,索性派手下随时跟蹤。结果就在有次叶辰宇跟那女孩约会时,他带一名随从乱入,当时已喝不少酒的任性公子,见意中人跟未婚夫在一起醋性大发,竟想强行将人带走。
叶辰宇从高中就参加搏击社,身手不是等闲,两三下就将富三代打倒,随从见小老闆被揍,立刻冲上去护驾,叶辰宇只是侧身闪开,那倒楣的家伙却自己绊到人行道上凸起的地砖,头往一块路灯基座撞去,送去医院两天后就脑出血不治。
事后他再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被法院判了十年的刑期。
不过比我幸运的,是再过三年他就有机会保释出狱,女朋友每週都会来探监,仍在等他共结连理,人生有机会重新开始,不像我还有十几年刑期,幸福家庭跟美妻爱儿都已变调。
但我没有资格再嫉妒,在人生绝境中,可以遇到叶辰宇这样正义热诚又体贴的人,应该已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怜悯,该知足了。
我反倒担心他为我出头,监狱那帮狗警一定会记恨,有没可能影响未来的保释。
不过当我提起这一点,他却完全没在烦恼,反而很骄傲说他未婚妻最欣赏的就是他的正义感!
他信心满满说明天要找我们问话的人,应该是监管狱政的督察单位,看那些狱警不寻常的行动,显示我们是佔上风的一方,如果能揭发黑狱的不法,搞不好他还可以提早保释!
他眼神闪闪发亮,连我也热血沸腾起来!如果能让郝明亮那干禽兽受到惩罚,诗允就可以脱离他们的控制,或许我的人生也有逆转的机会!
我们就这样聊到凌晨,四、五个小时转眼即过,我太久没有可以交心信任的朋友,这晚不只让我燃起活下去的希望,也感受到爱情跟亲情外,人生另一种珍贵的情谊。
虽然有点晚睡,但我们在起床钟响两个小时前就起来了,演练可能被问的问题,以及该如何应对。
九点四十五分,狱警在门外要我们后退,然后打开牢门,丢了两套全新的囚服进来。
「换好后出来!」
我跟叶辰宇互视一眼,笑意在不言中,他们愈想要让我们光鲜体面,就代表愈心虚害怕,看来我们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狱警带着我们,走往我在这监狱中未曾行经的路线,最后进到一个四面无窗的房间,其中三面是白墙、只有一面是黑色玻璃。
这样的房间我不陌生,电影电视都看过这种类似审讯犯人的密室,如果跟我想的一样,那些要问我们话的人,一定就在黑色玻璃后面,他们能看见我们,我们却看不到对方。
狱警退出房后,密闭空间只剩空调和我们呼吸的声音,坐在铁椅上,那种被审问的感觉令手心微微冒汗,忍不住转头看叶辰宇一眼,那年青人目光坚毅冷静,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我安心不少。
「现在开始的问话将会进行录影,作为重要的参考证物,请报上你们服刑编号跟姓名。」密室内麦克风系统传出声音。
「等一下!」
我才想回答,叶辰宇却抢在前。
「我要看到你们,还有身份证明,否则怎么知道是不是狱方人员假冒?」
一阵静默,我听见自己心脏怦怦在跳,虽然佩服他的胆识,却也担心一开始就槓上要来帮我们主持公道的人到底对不对?
几秒钟后,那面黑色玻璃转成透明,隔着它我们看见对面坐了两男一女。
两男其中之一,是个平头的扑克脸中年人,另一个则年纪较大,头髮已白的老头。
女的约莫五十岁左右,尖型脸、一头打薄的俐落短髮,戴着黑框眼镜,给人精明干练的型像。
「我是警署政风处的赵督察。」扑克脸中年男先开口,同时把证件举向前。
叶辰宇也不客气起身向前,隔着玻璃确认。
「司法部狱政司黄高专。」换那个老头拿出证件给叶辰宇看。
那个女人最后说:「最高检察署署长室杨主秘。」
「嗯,记得了,赵寒震督察、黄松岩高级专员,还有杨念何主任秘书。」
叶振宇一一叫出名字,事后我才知道,他的用意是让那三人必须为今天的问话负责,如此心思,让我更加佩服跟自惭。
「我们都已经表明身分,换两位了。」
「编号04312、叶辰宇。」叶辰宇报完自己名字,手肘碰了碰还在发呆的我。
「喔!报...报告长官,04589、林仕杰!」
「现在请把你们检举的内容告诉我们,那一位要先?」杨念何问。
他们手中都有一叠资料,应该是想对照我们说的与他们得到的资料一不一致,这和我们早上猜测的程序一样。
因为已演练过,叶辰宇立刻回答:「检举内容跟影片是我提供,我先回答,但我的室友是受害人,再由他补充自己受到的非人道待遇。」
「嗯,请开始吧。」杨念何推推黑框眼镜。
于是叶辰宇将他在狱中看到我如何受到囚犯凌迟对待的经过,鉅细弥遗描述给那三人听,也作证狱方知情、不但不作为,还将我妻子弄进监狱让囚犯淫虐取乐。
玻璃墙后的三人默默听着,期间我还展示自己被打到坏死而被迫切除生殖器,装上尿管的下体,
叶辰宇讲了半个多小时后换我。
我一则紧张、二则说的是自己的遭遇,刚开始情绪激动,几度泣不成声,叶辰宇不时拍着我的背鼓励跟安抚,才能慢慢把事情源头交代清楚。
我从在办公室因为工作不力,受到主管跟同事霸凌,妻子沦为会社的性奴开始说起,到后来连邻居流氓都住进我家、每天侵犯我的枕边人,导致她因姦成孕,还把我跟我的儿子当成狗对待等等,这些难以启齿的不堪经过都向他们剖白。
唯一隐瞒的是我跟诗允联手杀死涂海龙,那件事我还是一肩扛起,说是我自己下的手。
最后抖出郝明亮、邱子昂、殷公正这些执法跟司法官员,如何跟商人黑道勾结,将我跟我妻子当成凌虐纵慾跟利益交换的工具,造成我家庭永久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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