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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下 发表于 2021-1-8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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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三十七)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
2015/11/1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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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大家对于上集的过渡文觉得有点不过瘾,加上手上还有点存稿,所以
这次破例三十七就提早出炉,而且是长篇,让大家一次看过瘾,但三十八开始一
定坚守回应超过四十再续贴三十九集啰!

  写这篇的难处,在于如何使家教良好、气质出众的名门轻少妇在抵抗与挣扎
中被强迫屈服推上授精台的过程,请大家欣赏有史(是仅指我本人写过的)以来
最鬼畜悲壮的灌精场面吧!

  其实,小苹果跟优希的番外篇,真想请小红大代笔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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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楚书妃——全公司男人心中的女神、梦中的情人,无奈也是让全公司男人伸
手不可及的美丽人妻、夫家还是让人沮丧的上流名门。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子上,乌黑柔亮的秀髮,整齐垂洩在削瘦的窈背。

  即使座位週围有隔屏掩护,她还是一贯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脊与窄裙
包住的俏臀形成优雅有緻的弧线,露出在裙外紧覆黑丝的瘦美双腿,一直维持併
拢的矜持姿态,匀直的小腿往下缩成细可盈握的脚踝,线条再延伸到骨肉匀称的
足背,至于让人想望却难以一窥芳蹤的秀足纤趾,就轻轻踩在细柱高跟鞋内。

  那双让人遐想万分的黑丝高跟美足旁,整齐的摆放着一对平底女鞋,是她腿
痠时会替换的备用鞋,也只有在那时机,我们这些男人才有机会瞥见那两只性感
纤柔的绝品美足。只不过家教良好的书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脚丫被看到,所以即
使有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覆,她也只会在后面没人时,才会快速完成这些动作。

  我在公司那么久,位子也刚好在她左后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风光的绝佳
视野区,但从无缘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圆润足跟,害羞地将黑丝美足从另一只鞋
中提出来,再秀气地伸进另一只鞋的喷血景色。

  书妃的办公桌面乾净明亮,资料卷宗有条不紊,电脑键盘上找不到一丁点灰
尘,文具用品摆放整齐,说明她喜爱洁净的个性,角落一只粉红凯蒂猫的笔筒,
插着两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头笔,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少女情怀。

  这个时间点,她白皙纤细的柔夷轻盖着滑鼠,粉红指尖凝滞在左键上,已经
很久没动了,电脑萤幕也一直停留在登录的画面。我坐在她身后观察良久,确定
此时她的平静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乱如千丝。

  终于,她的手离开滑鼠,放在桌面迟疑地握成拳头又鬆开,然后伸去拿起话
筒,慢慢按下五个数字键。

  我的电话在她完成按键的下一秒响起。

  「喂,您好,我是Liu,请问哪位?」我故意让它响了两声才接,免得她
怀疑我一直在身后注意她。

  「是我……对不起,我是书妃。」她手遮住话筒,用小小的音量说话,声音
仍然柔软动听,但透着一些想掩饰的不安。

  「书妃,」我假装有点讶异,又说:「其实我正好也想找妳聊。」

  「嗯……」她沉默了两三秒,才又开口说:「那你现在有空,可以约在顶楼
吗?」

  「好,我先上去。」我立刻答应,拿起茶杯假装倒水,却绕到比较少人会搭
的货梯前,按了往上的钮。没多久电梯到达,一如预期空无一人,刚走进去还没
按楼层,书妃也到了,她看到我微微怔了一下,低着头怯怯地走进来,离我远远
的站在另一边。

  虽然她刻意地站开距离,但从身上和秀髮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仍然让我如吸着
吗啡般陶然恍惚。我忍不住偷瞄过去,她正望着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弯的长睫、
轻轻抿着的水润双唇、秀丽精巧的鼻尖和几根垂落的髮丝,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脸
庞。

  书妃心事重重,没察觉我在偷看,直到电梯到达,门「叮」一声打开,才回
神抬起头。我跟她出了电梯间,一前一后走到顶楼露台的围墙边,时值秋转冬的
季风期,天气阴阴的,望出去是跟她现在心情应该很像的灰濛城市。

  「我……」、「我……」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时开口。

  「你先……」、「你……」结果两人又同时互让,情况更为尴尬,我只好做
了请她先讲的手势。

  她静静吸了口气,清丽的脸上透着不知如何启齿的神色:「我最近收到一个
影片档案,是跟你……还有我有关。」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

  「所以那……那影片里的……是真的吗?」

  我没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点了一下头。

  之后数秒一直没声音,我转过去看,发现她手扶着墙壁,脸色显得很苍白,
「妳不要紧吧?」我下意识想去扶她,她却倏然后退,我才意识到此时不是能表
现绅士风度的时机,她应该对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信任。

  「对不起,我吓到妳了。」我往后退了两步,歉然说。看我退开,她绷紧的
神经才慢慢缓和一些。

  但这个打击可想是很大,看来很憔悴的她,虚弱地靠着墙蹲下去,原本已算
短的窄裙更往上缩,我的视线忍不住望向她两腿中间的缝隙,遗憾的是紧併的双
腿又有黑丝阻隔,当然看不到想看的风光,但对于平常矜持到无懈可击的女神来
说,这已经够让我下面隐隐发涨。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怎么会这样?」

  此刻她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当然我不敢这么做,只
能用标哥教我的桥段演戏,双肘靠在墙头,两张手掌用力抓着头佯装懊恼,然后
又深又沉的叹了一声。

  她看我这样,反而不敢说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在一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唉!」我语重心长:「可能怎么说妳都不会
相信,妳虽然没讲,但心里一定认为是我侵犯妳,对吧?」

  「不……我没那样想,」书妃摇头,急忙解释:「我只想知道,怎么会有那
种影片?什么时候发生……我完全没有记忆,让我……好困扰……」

  她说着,眼圈已经开始红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面纸递给她,她迟疑了一
下,还是不忍拒绝别人好意接了过去,轻轻说声谢谢。

  「我们是被陷害的,起因是一个妳认识的人,那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德川廉
少。」

  「啊!」她陡然惊呼:「他不是已经……」已经怎样,书妃没再说下去,我
帮她接口:「他已经死了。」

  「对,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对!」她一双美眸逼视着我,似乎很想我收回这
个答案。

  但我叹了一声,说:「其实并没有,尸体到现在不是都没被找到么?」

  「是,没找到没错,但任何人从那种地方掉下去……怎么可能还有性命?」
她水润的玉唇在颤抖,这对她来说是极为可怕的梦魇。

  「他没死,被救后偷偷送回日本去治疗,听说昏迷了一年,醒来后仍全身瘫
痪。」

  那个光听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们公司的上手供应商,在
一次来我们公司谈生意时遇见了书妃,当下惊为天人,马上展开了热烈黏人的追
求。当时书妃正跟现在的丈夫热恋当中,对德川紧迫盯人的追求,开始是婉拒、
躲避、言明,但对方并不死心,而且求爱行为更是变本加厉,到后面已经形成严
重的骚扰。

  书妃终于忍不住告诉男友这件事,她当时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知道
快论及婚嫁的女友遇到这种事,当然立刻约对方出面摊牌。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约
他在郊区一处临千仞断崖的海边露天咖啡见面,而且选最靠崖边的座位。对于她
男朋友请他停止骚扰一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应了,但就当书妃的男朋友站起来
转身要离开时,他却从身后突袭,企图将他推落崖下恶海。

  不知该说是书妃男友运气好,还是德川祸心该报,他冲向对方身后时,好死
不死脚却拐中咖啡桌脚,书妃的男朋友警觉即时闪开,但德川却失去重心往崖边
直冲而去,崖边的木栏在前一晚已经被人偷锯到只剩一点点连着,于是他就这么
撞断护栏,跌落浪涛激涌的海面,至今过了两年,是死是活都没被找到。

  当时因为碰巧有人看到事发经过,也有路边监视器拍到前一晚德川出现在附
近,怀疑木栏是他预先锯的,因此后来书妃的男朋友去了几趟警察局做笔录后,
就没什么事了。

  这件事当时在公司传得沸炀,所以并不是什么秘密,书妃还因此心情大受影
响想离职,但终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层慰留下来。后来传闻德川的
家世背景并不单纯,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关,这也让许多人替他们担心是
不是会遭受报复,不过两年来平安无事,同事们也都淡忘了这件事。现在重谈德
川这个人,难怪书妃会吓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确实是要替他报仇的家人,趁妳去医院检查时买通
了院方让妳吸入会迷乱神智的药,再引导妳做自己记不得的事。」

  「骗……骗人!那怎么会是你……跟我?」她不肯相信的问道。

  「我是被人打昏了,醒来时就被绑在那里……」我说的也跟实情相去不大:
「对不起……我不是想坏妳清白,实在是妳……唉!」我又叹了一声,用愧歉的
态度说:「妳如果要怪我,我也愿意接受,毕竟不管如何,我都不应该对那时的
妳……」

  「要报仇可以直来直往,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书妃打断我的道歉,依
旧咄咄逼问。

  我苦笑回答:「这妳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或许是我们都得罪过德川,他想
用这个影片毁了我们两个。」

  其实我讲的也很合理,因为后期德川廉少常来公司骚扰书妃,基于保护美丽
女同事的天职,我也曾跟他翻过脸,强势请他离开办公室。

  「好!算你说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里吗?」她一双美眸
瞪着我,纤手紧紧握住。

  「妳要干嘛?」我假装惊慌的说:「书妃,千万别想做傻事!我们最好去报
警。」

  「不行!」她现在已经失去冷静,不甘心的泪水不停滑下脸蛋:「没弄清楚
事实之前,我不会报警。还有,你答应我……不许跟第三个人说这件事!」

  「书妃,这不是开玩笑,德川那个人,家里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这次是
他老头带他来寻仇,我跟妳,还是妳的家人,可能都会有危险!」我紧张的说。

  其实这件事是标哥要我瞎扯的,德川确实从跌入海后就再也失去蹤影,生死
未卜,但标哥只是用他家人来为他报仇这虚构情节诱骗书妃自投陷阱而已,果然
方寸大乱的书妃真的要上钩了。

  「不管!再危险,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对……」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
说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没说出来。

  「对了……」她欲言又止,最后问:「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样,还……有
没有……做其它……」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可能不知道?」她快被我的答案逼到绝境。

  「因为后来,他们也给我吸了迷幻药,所以后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不
知道。」我苦笑解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秋凉的空气似乎无法令她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注定
了她下一步红颜薄命的错误抉择。

  「我要去,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她用让人无法说不的眼神和语气。

  我只好抓抓头,假装困扰说:「那个地方,在医院地下室某一处,我当时被
人带进带出,其实不能很确定……必须到医院再凭记忆摸索……」

  「準备一下,马上去!」她丢下这句,立刻转身走开。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实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这么美丽清纯的
少妇骗入淫虐地狱,但又像有种令人兴奋难抑的吗啡在大脑作祟。我最嫉妒那些
娶了美女的幸运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种男人面前耻凌他美丽的妻子,一边欣赏他
愤怒却无法作为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起来!

  我们回到座位,各自假装有事要出去办,然后在公司大楼外碰面,搭上计程
车直驱医院。

  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假装到处摸索,故意走错了路又折回,演了几次,终于
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电梯,因为标哥早已打点好了,所以并没人拦阻我
们,就这样电梯门在我们面前打开。

  「书妃,真的要下去吗?我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要不要先报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她说,就冷冷的走进梯箱。

  我叹了一声,假装无奈跟着进去,然后按下往地下2楼的按钮。

  说真的,今天以前,我从不知道她这么倔强。

  到达B2,我再带她经过长廊,终于走到当天我跟她、还有小卉也在的那处
像地牢的大空间。

  其实也才经过三日,里面的景物都没移动过,那张我和书妃做过爱的旧病床
上,都还留着绑我手腿的麻绳,床单上有黄黄一块新鲜的乾渍,我想书妃应该不
会想弄清楚是什么液体造成的。

  她怔怔转头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忆任何蛛丝马迹,但看样子是没想起来。
忽然,她低头看地面像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长的双腿优雅蹲下,
玉手拾起一条轻飘飘被扯破裆部的黑丝袜。

  「这是……我的。」她声音快哭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到这些残酷的物证,还是使她心情万分沮丧。

  我想那天我脱掉了她的丝袜,那些人应该早有準备一模一样新的事后帮她穿
上,她才没查觉。

  「书妃,这里有点危险……」不知何来的冲动,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
书妃离开这里,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换来「啪」一声热辣的耳光。

  「是你!」她噙着泪怒瞪我:「你对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说:「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过影片,不是
吗?」

  「怎么办?怎么办……」她无助的哽咽,口中频频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现在的角色,真的说什么都只是在她脆弱的伤口
上洒盐。还好这时手机铃声打破尴尬,我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发现并不是我的
在响。

  「那个好像……是妳的手机。」我小心翼翼地提醒她。

  书妃用手背拭去泪水,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了来电号码,迟疑了一下,似
乎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家人吗?」我含蓄的问,看她此刻複杂的神色,应该是她老公打来。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妳如果要接,我会保持安静。」我说。

  她低头微咬下唇,纤细的指尖滑过手机萤幕,然后拿到脸颊边:「喂,找我
吗?」声音恢复得很快,一点都听不出前一秒还有哭音。谁说女人不擅于骗人,
其实骗起来一点都不输男人。

  但接下来她却微蹙秀眉,疑惑问:「你是哪位?怎么会用我先生的手机……
什……什么?救护车……他怎么了……车祸!严重吗?」她紧张到就要哭出来。

  「哪家医院……啊!」她惊讶轻呼,随即说:「没什么,我马上赶过去!」

  她结束通话,一脸茫然又恐慌。

  「发生什么事?」我明知故问,心中却狠狠痛了一下,事态到此已经无法停
止了,会发生的,终究已经开始发生。

  「家恩他……车祸重伤,现在正送来这家医院。」泪水再次滚下她的脸颊。

  「我们快上去吧,应该在急救室!」这次我顺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没被拒
绝甩开。

  但当我们走没几步才到通道口,就和一群兇神恶煞的黑衣人遇着,在前面的
正是标哥,我跟书妃被他们的人墙进逼得节节后退,最后又回到原处。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书妃躲在我身后怒问标哥。

  「他们是德川家找来的人,就是他们设计妳的。」我小声说。

  「可恶!你们这些流氓……」她愤怒地想冲上去,我急忙用身体挡住:「冷
静点,这样做不了什么的。」我连挡带哄劝阻她。

  标哥「嘿嘿」笑说:「对,妳的办公室不伦对象说得没错,冲动的话,只会
让妳再也看不到妳老公。」

  「对,家恩……」她想起丈夫车祸的事,咬牙说:「我现在有急事,你们别
想跑,等我看过我先生,马上报警把你们全抓起来!」

  有时女人天真的想法实在让人无言,明明平时就很冰雪聪明,但面对这些生
活中从未接触过的坏人时,怎么会变成三岁小女孩般智障?

  标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想看到妳先生,只有跟着我走才有可
能。」

  「谁要跟你走!让开!」这是我认识书妃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生气大叫。也
难怪,毕竟是亲爱的丈夫生死交关,标哥还故意阻挠她。

  「不信吗?」标哥对后面的人说:「拿来。」身后的人传给他一只手机,他
在萤幕上滑点了几下,然后往前拿直给书妃看。

  萤幕中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闭眼躺在床上,镜头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
书妃的丈夫赵家恩无误。

  「家恩!」她看见丈夫这样,不知是死是活,激动得快要哭出来。

  「妳这样叫,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要不要跟我走?还有个神秘嘉宾也很想
见见妳呢!」

  「谁?我为什么要见他?」书妃噙着泪忿忿问道。

  「到了,妳就会知道。」标哥转身,对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围上来。

  「别碰我!」书妃挣开两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会走。」

  「让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这里。」标哥冷笑说,于是我们被这群兇
神恶煞前后左右包围着,又走回电梯,往下搭到地下3层。

  「医院的急救室,怎么会在地下室?」书妃开始感到不对。

  「是帮妳老公特别安排的手术室,还有也是妳的……嘿嘿!」标哥狞笑着故
意卖关子。

  「我的?」书妃忍不住追问:「究竟是什么?话说清楚!」

  标哥仍然冷笑不回,一直到走进一间十分宽阔、足以容纳百人都没问题的房
间,后面的人将门关上。我跟她不约而同目光在四处打量,发觉这空气阴冷、灯
光惨白的空间里,竟有许多妇科诊疗器材以及像是用来拘束人身体的古怪刑具。

  「带我到这里做什么?我先生呢?」书妃已经明显感觉气氛很不利,两只玉
手不自觉地紧紧抓着我胳臂。看到她这样,我心里又痛了一下,但接下来我能做
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遗憾和不捨而已。

  「这里,就是妳的授精室。」标哥残酷地笑着。

  「什么……意思?」书妃仍不太清楚标哥的话。

  「意思是,妳要在这里被人工授精,怀孕。」

  「无耻……太……太荒谬了!」她双颊因为恼怒而泛红,指甲用力到刺进我
的肉里。

  「无不无耻都无所谓,反正这是已经决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标哥冷笑
说。

  「开什么玩笑!让我出去!」她终于知道这些兇神恶煞不是在开玩笑了,第
一次她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她还没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大汉抓住两边肩头,
挣扎没几下,标哥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

  「不想再见到妳丈夫吗?」

  「他在哪里?」她微微娇喘,美丽清眸怒视标哥,秀髮在挣扎中变得有些凌
乱,却更散发让人想强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边。」标哥举臂指向对面一面大帘子遮住的地方,他两名手下拉开
帘子,原来竟是一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正是明亮的手术房,她的丈
夫赵家恩就被好几条束带绕过身体,绑在手术床上。

  「家恩!」书妃奋力想挣开标哥手下的箝制,标哥示意手下鬆手,她一获自
由立刻奔到玻璃隔墙前,一直拍打玻璃窗:「家恩!你怎么样?」

  赵家恩醒过来,看见书妃,发现自己被绑得跟粽子一样不能动,开始激动地
在手术床上扭动。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不是说他出车祸受重伤吗?」书妃转身质问标哥,
一张秀丽俏脸是忧喜交加的複杂神色。

  「我们製造了个严重的假车祸,不过放心,他人没什么事,只是被我们弄昏
绑来了,但妳最好别刺激他,仔细看看他双手。」

  书妃愤怒瞪着标哥,又回头看玻璃隔墙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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