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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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
完成押我来结扎的任务后,已经是超过五点半正常公司下班时间,嘉扬和凯门他们几个有妻小的要回家,有女朋友的要约会,就把我和诗允留给那可恶的流氓,各自鸟兽散都离开了。
涂海龙在医院门口招了计程车,要我坐前座,他扶着几乎无法自己站的诗允,坐进了后座。
诗允整个人软绵绵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兴奋又骄傲,跟司机报了目的地后,就紧紧搂着她,嘴黏在她耳边,开始説着肉麻不堪的话。
「很累吗?北鼻?」
「...」全身力气都被榨乾的诗允,头靠在涂海龙发达的胸肌上,迷乱地点头。
「妳这样子好可爱....真爱妳,告诉老公....北鼻身体那裏没有力气...」
「...」诗允仍没回答,彷彿已经累到睡着。
那精力强盛的流氓,却没想让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还不能睡...还没跟老公说啊,身体那裏没力气?」
可怜的诗允被他弄醒,含糊呢喃説:「全部...身体...」
「全部啊,好可怜...真心疼北鼻...」他在诗允耳边低语,手掌还在她洁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间全是浓浊的声息。
「...都是我坏坏...顶那么深对吧?」
「...」诗允咬着唇,玉手下意识要将涂男在她大腿爱抚的魔掌推开,却又无法办到,最终没力气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强忍满腔妒怒、拳头快握出血来,可能是太过激愤用力,忽然下体手术处一阵刺痛,让我不争气哼了出来。
计程车司机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后镜。
「是不是我坏?顶那么深?」涂男继续对她敏感的耳朵吹气问道。
「嗯...嗯...」
「坏吗?」
「坏...别...」她微微挣扎,又软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怎么坏?」流氓的髒嘴,贴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诗允随着他湿黏口气的吹拂,裹着单薄衣蔽的诱人胴体发出诚实的颤抖。
「海龙老公怎么坏?快告诉海龙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问题,在她大腿内侧挑逗。
「你...坏...好深...麻...掉...」诗允开始胡言乱语。
「什么很深?北鼻那裏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语意淫我身心脆弱的爱妻,整个人愈来愈兴奋,完全不顾还有计程车司机在听。
「...撞...很深...子宫...麻了...」诗允脸蛋发烫,埋在涂海龙胸膛呓语。
我无法再忍耐,愤怒回头,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车子一个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倾,原来司机被后座脸红心跳的不堪对话撩得心不在焉,差点撞上前车。
「恁娘勒!嘎林北卡细理勒厚某?」涂海龙重踹了驾驶座椅背一脚。
「是!是!对不起!」司机连声道歉。
那流氓骂完司机,发现我愤怒瞪着他,对我露得意冷笑:「搭便车的,别乱看我们夫妻恩爱,不然就给我滚下车!」
我虽然巴不得宰了他,但一则打架绝非人家对手,二则身无分文,如果被赶下车,诗允不知道会被他带去哪裏,只好忍辱硬将脖子转回来。
「北鼻有吓到吗?」涂男温柔地问诗允。
「嗯...」后照镜中诗允脸仍埋在男人胸口,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嫉妒不甘的我,赌气将视线从后照镜移开。
「还好没吓到,不然老公好心疼,来,亲一下...」
「嗯...不...」
我听见她含糊说不,但接着就没了声音。
隔几秒,后方传来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男女都有,我强压的妒火再度攻心,忍不住再看后照镜,果然那流氓在湿吻我妻子。
诗允晕烫的脸蛋被他抬高,小嘴任对方舌头闯入裏面翻搅,眼闭如丝的她虽然微微皱着眉,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渐渐的,还发出「唔...嗯...」的闷喘。
我从喉咙到胸口,彷彿被一块铅哽住,嫉妒和屈辱让我快无法呼吸。
等我稍微回神,才感觉腿上传来痛感,原来我的手一直自虐式捏着自己的肉,眼泪也温温痒痒在脸上爬...
不知过多久,车子停下来。
「先生到了,这裏可以吗?」
听见司机在问,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我们住的社区,正当我天真想着总算能脱离这流氓时,他却跟司机说:「再往前,对...左转...前面那一栋,近一点,在门口这裏停!」
他指挥计程车停在我住的公寓一楼门口。
「你先下车,走前面先上楼去开门,我带她在后面。」涂男付了车资后命令我。
「我会带她上去,不用你!」我愤怒回答。
「欠揍吗?叫你先上去就先上去!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再带她去别的地方开房间!」
诗允在他怀中,我无法反抗他,只好愤然下车。
「快走啊!发什么呆,等一下被我斗阵也那帮三八看到,就有你受的!」涂男催促我。
我回头看,他将我的正妹妻横抱着,神识迷糊的诗允,两根白嫩胳臂软绵绵勾着涂男脖子,脸仍埋在他发达胸肌间,完全不知道抱她的是谁。
我虽然气愤,但外面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只好听他的话走在前头,爬上短短三段楼楼梯的过程,我不知道是怕被三楼的大婶看到而紧张,抑或愤怒导致全身紧绷,感觉手术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
打开家门,先让后面的涂男抱诗允进去,我关上门进到屋裏,勉强走到沙发就直接倒下,夹着抽痛的蛋蛋,像虾子般缩瑟起来发抖。
但那流氓却直接抱着我妻子,走进我们的寝室。
「你还要做什么,...」我忍痛爬起来,扶着墙壁和家俱踉跄跟进去。
走到房间门口,发现诗允被他放在床上,而那流氓站在床前又再脱衣。
「这裏是我家!...滚...滚出...去」我下体疼痛,加上愤怒,气到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涂男全身只剩内裤,黝黑张狂的壮硕肌肉让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鸡巴从裤边伸出来。
他回头看我,忽然露出狞笑,转身走过来。
「你来了也好,可以让你死心,她已经是我的北鼻了,嘿嘿...」
「放屁...诗允...是我妻子...你这流氓...滚出我家...」
我怒极攻心,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他肌肉散发出的温度,那是充满侵略性的危险体温。
想到他就是用这个体温,强横的佔据诗允,我就妒火狂烧!
「认命吧,她在医院都已经叫我老公了。」涂男狞笑冲着我说,浓浓的槟榔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是你...逼迫她...她只属于我...」
两手扶门框才能站的我全无抵抗能力,却毫无畏惧怒驳。
怎知我这样说,居然惹怒这佔有慾强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间由冷笑转向兇残!
「恁娘勒!」
一张手掌忽然抓住我手术新伤的睪丸。
「噢...」
下体传来碾碎般的剧痛,令我仅存少到可怜的力气瞬间被掏空,眼前只剩金星乱飞。
「林北说她是我的就是我的!给我说一遍!」
「不...不是...噢....」我不愿屈服,却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觉睪丸都已经被捏破了!
「恁娘勒!给我过来!」他另一手拉来旁边椅子,拽着我的蛋蛋将我推上去坐。
然后扯开我的衬衫、脱掉我的内衣、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两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转身又出去外面,我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些什么,却根本动都动不了。
而且涂男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我四、五条领带,用这些领带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分开、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术过、现在被捏到渗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着吧,嘿嘿...」涂男最后把我嘴巴也绑住,我悲愤看着他脱掉紧绷在结实屁股上的内裤,抖动高翘在腹肌前那根乌黑暴血管的鸡巴。
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诗允的床,将累到沈睡的诗允扶起来。
「嗯...」诗允只发出迷糊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溜溜的胴体。
「醒醒!北鼻,我们还没结束...」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她终于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
「乖...先补一下前戏...」有我在旁目睹,涂男兴奋得像头发情公牛,扭住诗允的脸蛋、粗暴吸住她小嘴,另一张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摸乱揉。
诗允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慢慢涨红,眼睛也逐渐睁大。
「唔...嗯...唔...」当她看清楚亲她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一双玉手按在涂男厚实的胸肌想推开他,但当然一分一毫都无法撼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终于有一丝振奋,我的诗允终于清醒了!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涂海龙这种人渣流氓!
但火星般短暂而渺小的振奋过后,接下来又是痛苦的凌迟。
涂海龙将她按倒在我们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锁骨间又舔又吸,含混粗喘地问:「北鼻...妳不是...很爱我吗?...在医院还叫我...海龙老公...唔...妳好香...真迷人....」
「不...别这样...嗯啊...放开我...」
「再叫我一声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这辈子都要...这样叫...就让妳舒服...」
「不...你不是..呜...放开我...别这样...好噁心...」
诗允使尽力气,想推开已吸吮到她酥胸的涂男,两条修长玉腿也拼命踢动。
「乖一点...忘了老公的大鸡巴...让妳很爽吗?」涂男喘吁吁抓住诗允奋力抵抗
的双手。
「你别乱叫...你不是我丈夫...离开我...好噁心....好噁心...别舔...」
「恁娘勒!」
接连二句好噁心,让作梦妄想已永远征服佳人的涂男恼羞成怒,他瞬间爆起,跨坐在诗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给她娇嫩双颊两记粗暴耳光。
诗允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反抗也弱下来。
「呜...」
换成嘴被塞住的我愤怒闷吼,抗议他对我爱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动粗,但那流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妳还喜欢这个没用的男人吗!」那流氓揪住她凌乱的秀髮,将人从床上拽起,要她面对着我。
「北鼻...」诗允看到我被绑成那样,泪珠立刻掉下来,忿然转头瞪着涂男:「你凭什么在我家这样对我丈夫?」
「妳丈夫!」涂男怒极反笑:「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根本不配作妳丈夫,现在开始,我才是妳老公!」
「不是...我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放开我!」她又挣扎起来。
「干恁娘死破麻!」涂男又爆粗口,他扯紧诗允的头髮,让她无法反抗,另一手左右开弓、搧打她两团白嫩俏臀。
「啊...不...啊...」
诗允痛得哀叫,泪水如断线珍珠一直滚落。
「要听话吗?乖乖给我干!」
「不...呜...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爱妻被他像奴隶一样鞑伐,心中愤怒高涨到了顶点,但不争气的身体就是挣脱不了。
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数不清多少下,两片原本洁白的屁股全是红肿的指痕,诗允已经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哀鸣声愈来愈小。
「乖了吧?起来服侍我!」涂男粗暴将她拉起,将一只未拆封的保险套丢到她面前,然后大喇喇躺下,似乎要诗允帮他弄硬套上保险套。
「我不...在医院已经作过...放过我...」诗允抚着泛红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了泪人儿。
「在医院只有妳爽到,林北还没射精呢,欠我的十次连一次都没用完,所以才要来妳家继续!」那可恨的流氓无理的说。
「快,帮我弄硬直接坐上来,这次换妳出力!」他捡起床上保险套丢向诗允
「不...哪有那样...」诗允不甘心抗议,任由保险套掉在面前,完全没有要捡起的意思。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瞬间又变脸,坐起来忽然一脚踹向我张开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身下椅子往后翘,差点没翻倒。
「呃....唔呃...」我弯腰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和蛋蛋是否还完好!
「你在作什么?他才动完手术...北鼻!」
诗允气到眼泪迸出来,想看我伤势,却被抓住。
「放开我!我要看我丈夫...」
涂海龙扭住她胳臂,恐吓说:「乖一点让我干!不然我踹到他懒趴破掉为止!」
「我不...」
「恁娘勒,妳以为林北吓妳的吗?」那流氓举脚作势又要踢,诗允急忙抱住他的腿。
「不!不要...住手...我听你的!别再伤害我北鼻!」
「恁娘勒,要这样才肯听话!」
涂海龙还不满意,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说:「以后在我面前不准叫这个没路用的咖洨北鼻或丈夫,只有我才是妳老公!知道吗?」
「...」诗允不甘心也不愿意,所以没有回话。
「有听到吗!」涂男一声怒吼,加上兇狠骇人的表情,让她柔弱的身子抽震一下。
「回答啊!」
她流着泪,默默点头。
「好,现在开始,做任何事都要加一句海龙老公,先说一句来听!」
我还在蛋疼的地狱中挣扎、想叫诗允别被那流氓威胁,但被绑住的嘴却只发得出难听的闷号。
诗允无颜看我,斜屈着修长玉腿坐在涂海龙旁边,垂头啜泣说:「北...育桀...对不起...」
她不敢叫我北鼻,改口叫我的名字,显然已经屈服在涂海龙淫威下!
「很乖,接下来呢?」涂海龙看征服了我美丽的妻子,露出得满意笑容。
「海...龙...」她艰难的说了两个字,就难以为继,撑在床上的玉手将床褥抓皱。
「蛤?」涂海龙重哼一声。
「老公...我...帮你...」她掉下屈辱的泪珠,说完就握住那流氓躺在结实腹肌上的粗黑肉棒,偏开脸颤抖地搓抚起来。
「眼睛看那裏?要看我,问海龙老公感觉怎样?」涂海龙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使唤诗允。
诗允只好将脸转回,哽咽问:「海龙...老公...感觉怎...么样?」
「用嘴帮我吹一吹。」
「嗯...呜...」诗允虽然百般不愿,为了我却无法拒绝,弯下身正要张嘴含入那颗狰狞的龟头,涂海龙却又说:「等等,先舔一舔再含,好好舔、连睪丸都要。」
「嗯...」诗允委屈颤抖,玉手将粗壮的肉棒往后翻,然后埋首进他两腿间,默默舔起吊在阴茎下的饱胀肉袋。
「唔...舒服...真乖...」涂海龙的手掌在她头髮揉弄,一头乌黑青丝被弄的凌乱,诗允依旧乖巧地舔着男人的卵蛋,玉手还一边搓抚肉棒跟龟头,让那流氓受用到呼吸愈来愈浓浊,怒张的马眼裏,渗出了浓厚前列腺液。
「嗯...」
嫩舌舔完整颗卵袋,爬上暴满血管的狰狞阴茎,往龟头方向慢慢接近。
「坐...坐上来...让我也舔妳...」涂海龙忽然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拉跨过自己仰躺的身体。
「哼...」诗允羞喘一声,变成反趴在涂男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整片肉穴赤裸裸落入对方视线。
「对不起...育桀...」她的视线,却刚好对着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听她悲羞的道歉,我的心却得不到一丝救赎。
「呜...」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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