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三十一)
一样满50位不同读者回应续贴32集。谢谢支持!《本文开始》
囚犯活动中心,我被两名刺龙刺凤、肌肉发达的大块头流氓,一左一右拖到标大、荣头A、清良三个首领前面,粗暴贯倒在他们穿着拖鞋的大脚前!
「带来了,老大!」
我挣扎想爬走,立刻遭踹了好几脚,接着被紧紧踩住。
「干,还想逃...这绿帽男原来躲在洗衣间的髒衣堆中!我们两个找了好久!有够没小的!」
其中一个押我来的囚犯骂道,又朝我屁股重踹一脚。
「你们要作什么?」我鼓起残破的勇气对抗,声音却在发抖。
因为全监狱的囚犯,此时此刻全都聚集于此,数百人围满活动中心,我就在人墙中央小小的圆型空地上,彷彿古代被公审的小偷。
「干!叫你2点来这裏报到,是把我们的话当放屁逆!」标大怒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是监狱的干部!」我虽然害怕,但知道他们聚集于此的目的,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干!胆子变大了喔!林北不是干部!但就专门干你啦!怎样?」标大恶狠狠回我。
「恁凉勒,敢对老大大小声!先把他脱光再说!」旁边小弟一拥而上!
「不!住手...救命...」
我虽奋力反抗,但不敌那些强壮的囚犯,很快就被脱得精光白裸,毫无尊严地缩在全监狱犯人的视线下!
而放眼整座活动中心,居然没有一个狱警,根本就是默许这些恶徒的私刑!
「现在打电话给你的正妹妻子,问她收到包裹跟信了没?」
「我不要...」我羞愤摇头!
「他说我不要耶,好像小姑娘喔,哈哈哈...」
「当男的实在太可惜了!老婆跟女大学生一样清纯,嫁他更是糟蹋...」
我听他们嘲笑着。
这些畜牲,一个礼拜前看过诗允被郝明亮那干人玩弄过后,立刻就在网路下单买了许多情趣和SM用品直接寄到我家,强迫我写信回去,要求她用那些东西视讯给他们看!
更甚者,还逼我在信中要求她来探监,对象不是我这个丈夫,是标大这几个囚犯头领!
我起先抵死不从,但终究不敌酷刑凌虐,还是写下屈辱的家书,让他们帮我寄了回去。
这些恶囚算好邮递到达的时间,要我今天在所有监犯的围睹下打给诗允,纵使我一早起来便去躲,仍被他们地毯式搜捕逮到,带至此群体逼供。
「可能要让他吃点苦头,这个绿帽男是被虐狂。」有人建议。
「那还等什么?不是早就準备好了吗?」
「唔...不要!」
「又再说不要了,真像个小姑娘,嘿嘿...」
「要乖喔,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听话才行...」
「不!不要这样...唔...」
身边充斥野兽般的兴奋呼吸,他们强灌我一大壶水,然后押我趴着,将大量冰冷油液浣进直肠,直到肚子快涨破,才用塞子塞入肛门。
我跪俯在地,全身毛孔不断冒出痛苦汗浆,连稍微动一下,都感觉痛苦至死!
但这些禽兽却还没完,不顾我腹胀欲炸,仍将我架住拉直,在身体抹遍沙拉油后,随即麻绳套上来,不断缠绕、抽紧。
没多久,我那只有肚皮胀成皮球,其他地方全是瘦骨的滑稽身躯,就被绳格甲缚成扎实的肉粽,双手还反翦背后、大腿叠着小腿紧绑,跪趴在地板上痛苦哼喘。
「我们帮你拨给你老婆,你乖乖跟她说,就让你好过一些。」荣头A说。
「我...不要...」我快要无法呼吸,却怎样都不愿意让这些囚犯对诗允再存一丝妄想!
因为我知道,他们今天得到想要的,接下来就会要更多。
虽然至今我还相信监狱这种地方再怎么黑暗,也不可能允许将无辜的女眷诱拐进来让裏面的囚犯姦淫,但这样的认知,对我来说已愈来愈不绝对!
「他说不要内,你们有什么办法?」荣头A故意问。
「我来!」一个囚犯小弟自告奋勇。
我根本无力管他们想怎么样,从屁眼注射进来的冰冷浣肠液,现在变成满腹硬胀的滚烫粪浆,每段肠子都像被拧转好几圈似的绞痛,已经快爆炸的肚子,又被缠绕身体的麻绳深深压迫,无疑是至今遭遇过最痛苦的酷刑!
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太天真,原来这才只是地狱的入口,紧接着一记火辣的藤抽落在脚底板,皮肉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的哀嚎跟尿水同时迸出。
「怎么样?要不要合作?」荣头A问。
我仍无法控制地抽搐,鼻涕眼泪纵横,皮肉创痛加上腹滚如绞,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说开口说话。
「不愿意,再来一下!」
我来不及摇头,另一下籐抽又落在我另一脚完好的足底。
「呃...」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昏厥,偏偏又昏不了。
痛苦的汗浆如泥泞般,从毛孔深层大量奔出。
「喔,肛塞都快被挤出来了,好利害的屁眼啊!」
「看来绿帽男的屁眼,比他那一根利害很多呢!当男人实在太浪费了...」
他们在我痛不欲生的状况下谈笑,不知道谁还将堵在我肛门的塞子用力往内压入到底,我硬胀的肚子彷彿快爆破,悲惨呜咽出来!
「继续抽他脚底,直到他答应为止!」
「呃...不...呜...」我拼命摇头求他们别再动手。
「怎么样?愿意合作了吗?」荣头A问。
「呜...」我全身剧烈颤抖,绝无法再承受第三下抽足酷刑,只能点头屈服。
「哈哈哈,还以为你能替正妹妻子受苦到什么地步?原来只有这么一点程度,她知道一定很伤心吧?」
「真的是没用的男人,难怪戴绿帽...」
我在他们嘲笑声中泪涕纵横,一直嗯嗯嗯的辛苦喘息,这些畜牲,根本不知道被他们凌虐的人有多痛苦!
荣头A用我的手机播出电话给诗允,还将视讯接到活动中心的大萤幕,让全部囚犯都看见。
手机来电的声音响了十几声,终于有人接。
「喂!找谁?」
讲话的不是诗允,而是个男人,而且似乎背景声音有点吵杂,不时有欢呼鼓掌声。
「你什么人?电话的主人勒?」荣头A粗声粗气问。
「你哪位?找电话主人作什么?」那男人的声音我终于认出来,是嘉洋那混蛋!
「这裏是监狱啦,干!林北是跟她老公同房的,叫那个清纯的小骚货来听电话!她老公有话跟她说!」
「喔,原来是废物男的狱友,很抱歉喔,她现在在忙!」嘉洋说。
「忙?忙啥小?」
「今天是我们员工旅游,现在在游览车上,她正在慰劳我们同事。」
「呜...」我一听,瞬间愤怒冲脑,但稍ㄧ挣动,就只换来腹绞欲死的痛苦回馈。
「干!你们公司员工这么爽!林北也要去你们那边吃头路!」标大插嘴道。
「这可能没办法,毕竟大哥您在坐牢,而且专业不同啦...」嘉洋这孬种,对那角头小心翼翼解释:「...不过可以让她跟废物男一边通话一边工作。」
「只听声音不过瘾啦,可以开视讯吗?林北好思念那个清纯的小骚货内。」
标大的话,更令我气愤填膺,他凭什么想念我的诗允?还用那种字眼形容她!
「视讯没办法喔,我们是一般上班族,可不想脸被看到!」嘉洋答道。
「厚啦!厚啦!那就听声音过瘾吧!干!」
「等等,我开扩音...好了!可以说了!」
手机透过音响,传出女人辛苦的娇喘。
「畜畜来,废物男要跟妳说话。」嘉洋的说。
「嗯...嗯...」那头却只继续传出紊乱的喘息。
「说话啊,妳最爱的绿帽老公,特地从监狱打电话给妳也!」
「北...北鼻...唔...不...」她才勉强回了几个字,又变成闷吟。
「乖,不可以乱动,剩下奶罩跟小内裤,都要脱光唷...」
「换我!亲亲...」
「不...」
「少废话!舌头伸出来!」
「不...唔...啾...嗯...」
说话的男人旁边,伴随不只一个兴奋呼吸,虽看不到有几人,但可以知道他们正在扒除她的衣衫,一边还轮流强吻。
「妈麻...呜...呜...」电话那头忽然响起喆喆清楚的哭声
「喆...喆喆!」我立刻想到公司那些同僚,一定跟郝明亮那干禽兽一样,用视讯让喆喆看他最爱的妈麻被他们姦淫!
「你们这些畜牲!...唔...」我已痛苦几近休克,但仍咬牙勉撑:「别让我儿子...看那种视讯!」
「没有喔,我们没让他跟你正妹老婆视讯!」嘉洋回我。
「骗...骗人...唔...我明明听到...」
「听到你儿子的声音吗?」
「嗯...唔...」我难受到只能用呻吟来回答。
「那不是视讯,是你儿子也在这里,跟我们一起。」
「唔...骗人...喆喆...应该在美国...」
「干嘛一直说我们骗你,来!小病种,是你绿帽爸,叫爸爸给他听!」
「呜...不要...要妈麻...」
「你妈妈在忙啦,先跟你爸爸讲电话!」
「不要!不要!哇...」喆喆放声大哭。
「喆喆怎么在那裏?他...动完手术?」我不得不相信嘉洋的话,显然儿子现在跟诗允都在公司员工旅游的游览车上!
「没有喔,你儿子没动手术。」嘉洋说得很轻鬆。
「没动?...为什么!...」我惊怒问。
「因为美国那边医院开的手术费价格太高了,老闆决定不花这笔钱...」
「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以...」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嘻嘻...想知道吗?」
「什么原因...唔...」我无法控制自己一丝不挂还被麻绳甲缚的身体痛苦痉挛!
「很伤人唷,确定要我说?」
「混蛋...告诉我!」
嘉洋嘿嘿笑说:「本来要用小鬼的命要胁你那正妹妻子乖乖当我们肉畜,但现在她都变这样了,所以根本不需浪费这种钱啊,哈哈...」
「可...可恶...你们...」我悲恸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想开点啦,医生说如果运气好,你那先天品种不好的儿子,还能活到五岁喔,你就每天祈祷吧。」嘉洋仍是一派轻鬆,却在我心中最软的地方一直插刀。
「喔,脱光了!讚喔!」他那边响起男人们的欢呼声,我知道诗允已被那些畜牲剥到一丝不挂!
「抱起来!ㄧ人一抱一边,勾住大腿,让大家看清楚,也让小病种看清楚他出生的肉洞...」
「不...哼...不要...」
诗允软弱的羞鸣,埋没在另一阵更大的欢呼中。
「手搭在我们肩膀,好啦...别害羞,我们会好好抱住妳的...」
「哇,好清楚,毛刮得那么乾净...好漂亮的肉缝啊,看我的...」
「嗯...啊...不...」
「怎样,舒服吗?边舔边挖...」
「嗯...喔...唔...不...哼...」诗允的抗拒,变成了颤抖的喘息。
我虽然看不到那边的状况,但光听用猜的,也能想像得到她正被两个男同僚一左一右把开腿抱住,赤裸裸的下体毫无遮蔽张露在整车人眼前,当中还包括喆喆在内!
「明明就很喜欢,还一直说不,来!亲嘴...」
「我...唔...不...唔...嗯...」
她嘴不知被谁封住,刚开始还在羞耻抗拒,但声音逐渐平静,取而代之是愈来愈浓浊的呼吸声。
「鞋子也脱掉吧,全身都光溜溜了,还穿着干嘛...」
「哇,好光滑的脚ㄚ,又柔软...很敏感的样子,可以舔吗?....」
「嗯...唔...」诗允在迷乱中听见有人要舔她的光脚,发出几声羞喘。
「脚趾头都握住了!是有这么爽吗?来..要张开喔,看我一根一根慢慢吸...」
那个男人声音充满兴奋:「...好好吃...真香..啾...真的很敏感...」
「嗯...嗯...」她原本已经很浊乱的喘息,变得更激烈。
「嗯...不...喔...」
「乖,换我亲...」
「唔...」
好不容易发出一两个无意义的抗拒,嘴似乎马上又换另一个男人堵住。
「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得好利害啊,要好好刺激才可以...这个淫蕩的身体...嘿嘿...」
「唔...」
爱妻失魂的闷喘,不断从电话那头传进来,我身边的囚犯,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又粗又硬的老二在撸管。
「北鼻...别这样...我们的儿子在看,妳别这样...」
我知道无法阻止那些人对她作的事,只能自私的要求她不要沈沦。
但显然这样的要求是奢侈的,诗允发出的声音充满强烈颤抖。
虽然没办法目睹,但此刻我脑海却浮现清晰的画面,一群男同事围簇着她,热热黏黏的噁心唇舌爬满她纯洁的胴体。
「对,把小病种带到母畜前面,让他看清楚!」不知那个混蛋提议。
「唔...不...不要...哼...」男人鬆开嘴,她一能出声立刻羞慌拒绝。
「妈麻!抱抱...」喆喆哭泣讨抱的声音,像针不断插入我心头,诗允一定比我更难受,尤其是现在这种样子。
「喆喆...呜...放我下来...求求你们...别在他面前...这样...」她苦苦哀求那帮丈夫的禽兽同僚。
「少装了,妳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啊!」
「我没有...」
「还在说谎呢...」
「唔...别...摸那裏...嗯...啊...」
「怎样?舒服吧?」
「嗯...唔...别...嗯...」
「嘿嘿...流好多水呢,这样还说不要不好吧?」
「呃...身体...好...好奇怪...喔...」她在激烈呻吟。
电话那边传来「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拨弄湿漉肉瓣的淫乱水声。
「妳的身体不是奇怪,是在发情喔,太太,在妳的儿子面前发情呢...」
「唔...那裏...嗯...痒...唔...喔...」
「终于跟平常一样正常了,嘻嘻,在儿子面前还这样,哇!淫水突然变好多,我整只手都是...」
「奶头也翘好高...喔!喔!又再抽动了...!」
那些畜牲不时兴奋欢呼,我跟一整监的囚犯,只能巴巴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自己脑补画面。
「大家加把劲,让她爽死,但记得别让她高潮...」
整个电话不断传出「啾唧!啾唧!」的挖水声,还有唇舌吸吮濡舔的声音。
「嗯...唔...」她听起来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妳儿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蕩一点...」
「喆...呃...喆喆...喔...」已经不知道在喘叫什么,那些人联手挑逗得她无法思考。
「不!别这样...」只有我悲愤不甘地希望爱妻别沦陷。
「要我们停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坐我旁边位置的菜鸟。
「放妳过去抱抱妳儿子,让妳作回以前的贤妻良母好吗?」
「嗯...唔...呃...」
「大家停下来,听她怎么决定!」
忽然电话那头没再有人说话,只剩她紊乱的娇喘。
「妈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着。
「快啊,去抱抱他嘛,妳可怜的儿子,只剩几年能活而已喔...」
「对啊,我记得妳最爱老公跟儿子的,不是吗?」
菜鸟在旁怂恿,另一个人应该是凯门。
「过去抱儿子,我们今天就不弄妳了,让妳穿衣服,然后开开心心跟我们去员工旅游,像个母亲陪小孩玩两天。」嘉洋说。
「我...嗯...」诗允呼吸急促,中间流露的,却是茫乱、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这根本不是什么选择题,她连半秒都不需犹豫,就会去抱起她的宝贝喆喆,但此时此刻,却像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困扰住她。
「还是妳想继续被我们弄?在那小病种面前让我们干...」
凯门问,同时那头又传来「啪唧啪唧」的声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拨弄她湿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诗允又开始失魂娇喘。
「北鼻,求求妳,抱我们儿子,喆喆他需要妳!他需要妈妈...求求妳...」我对手机哽咽哀求,现在我不奢求她能为我守贞,只盼望她别在喆喆面前这样!
「北鼻...」她也回我,声音却颤抖得利害:「我...呃...嗯...呃...」
「怎样?乳头这样拉起来转...是不是很爽?...」
「唔...是...唔...」她激烈娇喘,惹来一阵爆笑。
「你们住手!别这样...让她去抱孩子...求求你们,喆喆他很可怜...他需要母亲...」我换乞求电话那头的男同僚们。
「听到没?妳的北鼻老公要妳当好妈妈,要妳去抱那可怜的小病种...」
「北...北鼻...嗯...唔...」
「怎样,快点决定啊!...」嘉洋问她:「要过去抱小病种,作回贤妻良母?还是要我们继续蹂躏妳,当一个抛夫弃子的下贱母畜?」
「北鼻...求妳...喆喆需要妳...」我期盼她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就算没办法,至少现在能让可怜的喆喆得到渴望的母爱。
「妈麻...抱抱...我要抱抱...」喆喆的哭声不时窜入我耳中。
「决定啊!要作贤妻良母,还是抛夫弃子的母畜?」
「喆...喆...」她哽咽得利害,任谁听到,都会深信那是来自一个母亲内心最柔软的声音。
瞬间我泪如泉涌,欣慰妻子终于想起自己原来的模样,那个全心全意只为丈夫跟儿子的清纯灵魂。
但这样的欣慰,很快就被名为现实的利刃剖开,露出更血淋淋的不堪!
「妈麻...对不起...你...」她羞愧啜泣:「现在...不能抱抱...」
「不!妳怎么能这样?...妳怎么作得出来...」我悲愤到说不出话。
那些禽兽,却发出胜利的欢呼!
「北鼻...嗯...对不起...喔...唔...」
她向我道歉,又开始辛苦喘叫,同时传出「啾吱啾吱」的手指湿挖声,不用看到影像,也知道我那些男同事在对她做什么!
「爽吗?」菜鸟问她。
「嗯...唔...唔...喔...」
「不要只会呻吟,告诉我们,也告诉妳北鼻老公跟你们心爱的儿子,妳想当贤妻良母,还是下贱的母畜?」
「...嗯...别...这样...唔...喔...那裏...会麻...呜...」她的呻吟声在抖动。
「那裏会麻?是这个地方吗?」
「嗯...喔...是...是...」
「啧啧,这母畜,G点都硬起来了,肉壁一直在抽动呢...」可恨的菜鸟,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亢奋的状态说给大家听。
「奶头也是...两颗都翘起来了,硬得跟什么似的,随便弄一下就呻吟得好利害,超级敏感的!」
「好可惜,脸蛋这么清纯,却被彻底玩坏了...」
那些男同僚们玩弄别人的妻子,还兴奋交谈心得。
「还没说呢,快告诉妳北鼻老公还有你们的宝贝骨肉,妳想当他们的贤妻良母、还是作我们的下贱母畜?」
「嗯...唔...大力一点...呜...」诗允完全堕落地失魂娇喘。
「想要我大力抠妳的G点吗?」菜鸟问。
「嗯...嗯...还有奶...奶头...」
「哈哈哈...连奶头都说出来了,以前妳可不会说这么下流的字喔,怎么变成这样啊?」
「嗯...」她羞耻喘息。
「可恶...住手...停下来!」我悲愤哭着,心裏的痛,早已超越肉体被浣肠、堵肛加甲缚的酷刑折磨!
「想要快乐,就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想当贤妻良母?还是要作我们的肉壶贱畜?」
「唔...求求你...」想必喆喆正近距离看着,让她很难回答。
「撒娇没有用,要回答才有奖励!」手机扩音清楚传来菜鸟手指「啾汁啾汁」挖着湿淋耻肉的声音,那种不急不徐、不汤不水的速度,将发情的肉体逼到闷疯。
她终于彻底堕落,用抽咽的声音啜泣哀求:「唔...想当...你们的...母畜...求求您...用力...」
「住口!住口!唔...」我发狂怒吼,但嘴旋即被旁边囚犯用毛巾绑住。
「啧啧,那小孩怎么办啊?我们已经没有要出钱让他动手术了,可能五岁前就会死掉喔。」可恨的凯门说。
「怎么...可以这样...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她一边娇喘一边软弱抗议。
「因为妳已经变成这样了啊,哈哈...」凯门笑说:「就算不救妳的小孩,妳也会心甘情愿当我们的母畜了不是吗?我们又何必浪费钱去救这个小病种?」
「唔...我恨你们...唔...求求您...用力...那个地方...会麻...唔...嗯...要...用力...」
那些男同事听见她不知所云的喘叫,又爆出一阵大笑!
「到底是要恨我们?还是要求我们帮妳止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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