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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下 发表于 2021-1-8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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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四)

一样集满40则不同读者回应续贴24集。

《本文开始》

单调的水泥墙壁,将四面封死,唯一与外界的连结是一堵冰冷的铁门。

孤立的空间裏,只有两张床和一座矮墙围住的蹲式马桶。

这裏是市郊的看守所,我蜷曲在其中一张床上,跟我同房的男人也是以杀人罪进来,他是第三次被捕,听说前两次是将人杀成重伤,这一次是把对方砍死。

我被他使唤帮他按摩两个多小时,刚刚才结束,他已经睡到在打呼,我却全身酸痛辗转难眠,想着独自在家的妻子偷偷掉泪。

没错,那天晚上,诗允趁涂海龙睡死,悄悄走到厨房,拿了锋利的水果刀,再回到卧室,朝他的脖子用力刺下。

我到卧房去看时,他紧紧抓着自己不断喷血的强壮脖子,眼珠外凸啊啊的喘气,全身都在抽搐、还没完全断气。

任他一身自豪的生猛肌肉,这时也无用武之地,倒是那根用来蹂躏我妻子的鸡巴,不知为何仍亢奋昂举着!彷彿临死还在嘲笑我!

我冷冷看着他,拿起刀子,先擦去诗允的指纹,然后在那畜牲肚子补了两、三下,最后一刀割断还在向我示威的肉肠,积压已满的怨气瞬间全发洩出来。

确定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才走出去扶起蹲在地上发抖的妻子。

「对不起...北鼻...我没办法跟你离婚...没办法跟那种人结婚...但我的身体...又不听我的话...一直被他征服...我好害怕...只能那样作...对不起...我...我只想要跟你...还有喆喆...永远在一起...」

她抽抽噎噎解释杀人的原因,我除了心疼外,只有满满的欣慰,没一丝责怪。她还是那个只爱我跟喆喆的好妻子跟好母亲,并不是张静说的那种已经废了、回不去的女人。

逆袭那些人的快感,让我暂时忘记杀人的恐惧和后果。

「我懂...别害怕...一切有我...」

我安抚她,让她在沙发上坐着,然后打电话给吴总,告诉他我杀了涂海龙,等一下就会去自首。

「不...不是你杀的...是我才对...我杀死他的...」诗允从过度惊慌中清醒,纠正向正在与吴总通话的我。

「是我杀的!」我斩钉截铁跟吴总说。

吴总有听到诗允的话,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他沉默了几秒后,问:「你是因为妻子与对方通姦,一时气愤失去理智才动手的吗?」

「我不...」我当下脑筋还没转过来,隔了一秒才听懂。

「没错!我就是看到他跟我妻子睡在一起,忍不住才动手!」

「不!不是那样...杀人的是我...」诗允在旁边一直哽咽替我否认。

「我能帮你的,就是替你打给警局自首,我有认识的警方高层,你现在要作的,就是别乱跑在家等,好好安抚你太太,她现在一定很害怕,大概ㄧ小时,警察可能就会到。」

「好....我知道...」

我挂上电话,用了吴总给我的一小时时间,说服了诗允让我把杀死涂海龙的罪行全部顶下。

我告诉她只有我去关,吴总才可能继续支付喆喆后续庞大的医疗费。

最后她总算哭泣着接受。

在警察来之前,我又打了通电话给我哥,要他替我保密别让我妈知道。

当然,也叫他跟那个无耻的老猴继父说。

我妈是个个性孤僻的女人,跟亲戚邻居早已没往来,不看电视新闻也不读报纸,喆喆出生后又因为孙子的教养方式对诗允有意见,我替诗允发声后惹她不悦,大半年都没跟我们联络,所以瞒她一年半载,应该不成问题,等不幸她真的发现时再说...

正当我迷迷糊糊,躺在看守所床上回想发生在40天前的晚上,那些混乱却又不真实的事时。

牢房铁门忽然「嘎」一声打开。

所警在门口喊:「04589!」

我愣了一下。

「04589」

「喔!有!」这才想起是我在这裏的编号,连忙答有。

「下次叫要立刻回答,知道吗?」所警冰冷纠正。

「是...对不起...」

「出来!」

「是...」我从床上下来,带着狐疑的心情走到门口,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不知还有什么事。

「手伸出来,两只一起。」

我照他命令伸出双手,他替我上铐,然后说:「好了,出来!」

于是我拖着重刑犯在这裏要加诸的脚链,被带着行经长长囚房区,穿过两道铁栅,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抬头看,门上方的牌子写着「所长室」三个大字。

一阵不安瞬间袭上心头。

「我...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心虚问所警。

「安静!没叫你说话!」他冷冷说,同时敲敲门,隔了两秒把门推开。

「报告所长,04589带到了。」

「让他进来。」裏面传出一个严肃的声音。

「进去吧!」

他把我推进去,随即退出将门关上,只留我在所长室,独自面对坐在办公桌后,理应是所长的一个穿警装的男人。

那男人约莫五十来岁,坐着目测身高可能一米七五,微胖略秃,留着两撇鬍子,眼睛不大,嘴唇颇厚,整体就让人想到军阀的形象。

「04589?」他上下打量我。

我还没弄懂自己为何被带来这裏,傻立在原地没反应。

「04589?」他又重覆问一次,语气明显不悦。

「喔...」我突然清醒,连忙回答:「是!我是04568。」

即使我已待了一个多月,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编号。

「去那边坐。」他指着一角的沙发。

「是...」我惶恐称是,如履薄冰走到沙发坐下,屁股只敢坐三分之一,而且挺直腰不敢鬆懈,在这种一辈子不曾想过会进来的地方,我就像最菜的新兵遇见旅长。

他点了根菸,拿起桌上笔电,也走到我左侧的单座沙发坐下吧,我瞥见他微凸的肚子旁,还插着一根警棍。

「你叫什么名字?」

「报...报告,我叫...林育桀...」

他吐出一口烟,翘起腿说:「放轻鬆,别紧张...」

「是...」我还是很忐忑,结巴问:「请问所长,我有做错什么吗?」

「你...哈哈...」他弯身将烟拧熄,笑说:「你杀了人啊,当然有做错事,不然怎么会在这裏?」

「我...」我不争气哽咽:「这我知道,我是想...想问...您找我...」

「好啦!好啦!」他拍拍我肩膀,笑说:「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我想你应该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看守所的所长,郝明亮。」

「是...您好...」

郝明亮说:「其实我找你,是想确认一件事...」

他把笔电转向我,才看到萤幕,我鼻腔立刻发酸,泪水直接滑下来。

萤幕上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时喆喆还刚出生不到半年,诗允素颜清纯得像个女大学生,我那时也还没走霉运,笑得意气风发,任何人看到这张幸福的合影,一定打从心裏讚美这家人都颜值破表。

「这是你太太跟小孩吗?」

「是...是我太太...跟儿子...」我忍不住激动哽咽。

其实我现在现在完全没有诗允跟喆喆的照片,所有与他们有关的,都已经被傻永和阿昌销毁,连手机跟电脑的存档都一张不留。

而且自从我被关进来后,就也从没再见过诗允,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问吴总帮我找的委任律师,他也一律回答不知道我妻子的状况。

我每天只能拼命在脑海中凝聚诗允的一颦一笑。

所以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才会如此激动难抑,这是我在这孤立无助的地方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看见家人的脸。

他亲切地拍着我的手,安抚我情绪。

「太太叫什么名字?」

「王...王诗允...」我克制不了发自内心的抽噎。

「好美的名字,跟人一样...」郝明亮的讚美,我当下并没什么特别感觉。

「那这个人呢?」他切换萤幕照片,我的大脑也瞬间断片。

「你应该认识吧?是你的谁?」他语气透着让人摸不着头绪兴奋。

「为什么...」

「回答我!」郝明亮突然变了一个人,用逼供的语气要我回答:「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係?」

「他...是我爸...不...是我继父。」我实在不愿再称呼那个人是父亲,就算是「继父」,也让我感到作呕。

「原来老吴讲的是真的...嘿嘿...」

「什...什么...是真的?」一股血液冲上脑门,让我心脏狂跳。

他操作滑鼠,点开了一个影片档。

「给你看这影片...里面男女,可是你太太跟继父吗?」

我脑袋嗡嗡响着,影片一开始,就是继父把诗允按在我家的沙发上。

「爸...不要...」

那无耻老人想佔有她柔软双唇,她拼命把脸往旁边仰,两条洁白诱人的大腿紧紧夹住,继父见暂时无法得逞,就改在她雪白颈项乱亲。

「别这样...唔...我们...不可以...」她羞喘哀求,却止不住男人的兽慾。

我从不知道继父瘦小的身躯,原来是那么有力气,要不就是诗允太柔弱,穿着细肩带清凉连身裙的娇躯,被捉住双腕,紧紧压在沙发上无法挣脱。

「唔...爸...不行...」

那老头改用一手捉捉双腕,空出来的乾瘪手掌,在她雪白大腿乱摸,企图伸进紧夹的腿缝。

「可恶!」我冲动想去抓萤幕,郝明亮打开我的手,怒斥:「你想做什么?」

我们的声音惊动外面等待的所警,他马上敲门探头进来:「所长,是否有事?」

「没事,你在外面等。」郝明亮说。

「是!」所警将门关起。

「给我安安静静看!不准动手动口,我问你话你才能回答!」郝明亮警告,然后才又点下播放。

「给我...诗允...给爸爸...」那老头想拉掉诗允肩上的细肩带,就像一只发情的猴子,乾瘦却很粗暴。

「爸...不可以...育桀还在看守所...我们不能这样...」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脚趾都用力到握起来,一只玉手按着继父的脑袋想推开他。

「妳不要装了...」继父兴奋到喘吁吁:「昨天视讯才说要我来...住五天每天作爱...今天穿这么暴露来车站接我...诱惑我到现在...现在想钓我胃口对吧...还提到育桀...分明想让我更兴奋...允允真坏...」

那老头完全没平日的唯唯诺诺跟结巴,一副主宰者的姿态对我正妹妻子说话,跟在家被我老妈当下人的孬样截然不同。

「唔...不是...这样...我...是被迫...」

「还想骗谁!」那老头一直无法得逞,忽然恼羞成怒,坐起来直接给诗允一记耳光。

诗允脸偏向一边,秀髮都乱了,终于没再挣扎。

我看着萤幕忍不住用力捶茶几,被郝明亮狠狠警告第二次。

「对...这才乖...对不起,有没有打痛妳?...」萤幕上,继父不捨地抚摸诗允剥壳水煮蛋般光滑的苹果颊。

诗允没有回答,只是美丽酥胸起伏,似乎已放弃抵抗。

「对不起...爸爸太爱妳...妳又不听话...才会忍不住...」那禽兽一边说,一边把诗允香肩上的细肩带往下拉到光嫩的膀子。

「爸爸帮妳脱掉...」

「别这样...妈妈万一知道...」诗允还存在一丝希望,哭求继父良心发现。

「没关係,她出国了...下星期才会回来...」那无耻的老头粗喘着,瞪大眼珠盯着慢慢被他剥出来的雪白胴体。

诗允泣然叹了一声,继父见她默许了,更加兴奋,正在剥光继子媳妇的手指一直发抖。

单薄的细肩带连身裙被褪到地上,诱人的洁白胴体,只剩一条羞耻的丁字亵裤。

她今天应该就是裏面只有那件内裤,套着只勉强遮住大腿根的细肩带连身裙,去车站接我的继父来我家住。

当然会这样绝不是她自愿,而是被吴总那些人逼的。

「允允...妳...真的...」我继父抓开她护胸的双臂,猛嚥口水:「真的...好美...」

诗允哀羞地转开脸,但胸前那两颗诱人的椒乳,乳头发情的肿翘着,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那禽兽那还得忍得住,立刻低头亲吻她性感的锁骨,乾热 双唇和湿舌往酥胸移动。

「爸...求求您...」她不敢看那贪婪的老人,一边娇喘一边哽咽哀求:「可不可以住一天就好...我会让您满足...但明天...就请您回去?」

「嗯...嗯...」那老头没有嘴回答,已经迫不急待含住充血的奶尖。

「嗯...啊...爸...」她呼吸陡然急乱,但努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跟继父谈判,两条大腿仍紧夹保护最后一块筹码。

「爸...可以...可以吗...」

「妳刚刚说什么?」手在她光滑大腿乱摸,一直想攻破腿缝尽头的继父,嘴鬆开全是他唾液的美丽乳头,兴奋喘气问道。

「请爸爸...明天就回去...」

「嗯...然后呢...」他又低头轻咬充血的奶尖。

「嗯...啊...」诗允忍不住呻吟出来,断断续续说:「我...会...听话...让爸...满足...喔...」

她自己说到后来,都已经快要沦陷,随着继父唇舌牙齿对她敏感乳头的挑逗,身体一直发抖。

「真的...会听话?」

「嗯...嗯...爸...那裏...还不可以...」继父的手已经快要攻陷诱人腿缝的最后一寸,她靠最后一丝清醒勉强夹住,

「答应我...才可以...」

我在萤幕这头愤怒难抑,只想大声告诉她别被那禽兽骗了!他绝不会遵守诺言!

「好...如果让我满意...就只住一天...」

「嗯...」诗允听到那老家伙有条件答应,终于放弃最后一处坚守的阵地。

继父的手成功达阵儿媳妇两腿间,诗允还羞耻地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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