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巫师(第一部)(01-66完)
邪恶的巫师作者:mmvincentada(焚摩)
首发:情色海岸线
***********************************
前言:谢绝转贴,谢谢!
***********************************
(一)
在马来西亚南部一个部落叫「东罕哥洛」,位于吉兰丹,有位身穿白衣袍、
赤着脚、脸上布满阴邪恶气、年约四十岁中年人在街走,在此处没人不知晓他是
谁,在他身旁路过的人都俯首双手合十向他敬礼,并称呼叫阿旺法师。
阿旺法师是一位法力高强的巫师,好多外来的信众不惜身体劳苦,每年中秋
都要来见他。只见他步进了一间棺材店,但他没停留店中,店主见了急忙向他敬
礼后带他进入后堂,原来所谓的后堂便是我们叫的停尸间。
进了后堂,里面置放着无数死尸,只有中间特别摆放一具尸体,眼见此尸是
个女尸,估计死龄不过二十五,尸身布满斑点。阿旺法师见了点点头,眉心一笑
说了声:「好。」从怀里拿了些粉状物和一些茉莉花洒向尸体,口中唸唸有词,
突然间尸体上的斑点消失了。跟着阿旺法师提了根蜡烛移向女尸的阴道,拨开了
阴唇往里头插,用刀片把阴毛剃下后便点燃已置放的蜡烛,用瓶子来盛载从阴户
所滴下来的液体。
一切都很顺利地完成,然后阿旺法师走近女尸旁,用刀把乳峰上的乳头给割
下,张开口吞掉了,吓得老闆目瞪口呆!
(二)
回到了住处,见到有三个人已在门外候着,阿旺法师合指一算,阴沉笑了一
笑。那些人见法师回来了高兴地直喊:「阿旺法师!」双手合十的敬礼。
他不作任何回应,走进他的住处(山洞),这时候那些人跟了进来,突然阿
旺法师大喝一声:「陈大伟,你把身上的符丢掉才好进来,不然我不客气!」大
伟这时脸上一青,急忙跑出了山洞不敢进来,其他人不禁深深相信法师的威力。
阿旺法师坐下后,便指向其中一位女人:「妳找我何事?」
少女回答:「法师,我叫陈玉清,大伟是我哥哥。」
阿旺法师:「我没问妳叫什么名字,也没问你他与妳什么关係,我只问妳找
我何事?」
玉清回答:「我从香港来的,是由朋友介绍。我在夜总会上班,是不卖身的
那种,想求法师助我能从他们手里弄到钱和听从我。」
阿旺法师:「只要妳肯脱便可以了,何需求我?」
玉清回答:「法师,如果我脱只能一次,往后他们也不会再给,没有用啊!
我要的是他们会无条件奉送。」
阿旺法师:「妳好贪心,妳的意思是要我帮妳下降?」
玉清回答:「是的,请求法师答应!」
阿旺法师:「其实我早就知道妳的到来,材料也準备了,但我帮妳有什么好
处?」
玉清回答:「只要能达成所愿,我什么都会答应!」
阿旺法师:「那妳把衣服给脱了,让我看妳身体可否适合用降?」
玉香出声:「姐,妳可要考虑清楚啊!」
玉清回答:「妹,只要能从愿,我什都不怕。法师,是在这里脱吗?」
阿旺法师:「是。」
玉清站了起来脱下外套,伸手开始解开钮釦,露出了半透明的通花乳罩,阿
旺法师看得两眼睁得大大的直望着她那乳峰。
玉清把上衣脱了,问道:「法师,裤子也要脱吗?」
阿旺说:「是!脱了。」
玉清跟着解开牛仔裤的钮釦,再拉下裤旁拉链把裤褪下,身上那条小得不能
再小的通花透明内裤已呈现在法师面前。
玉清说:「法师,我已经脱了。」
阿旺说:「那妳走向前来。」
玉清走向法师身边说:「法师,可以用降了吗?」
阿旺说:「把胸围和内裤也脱了。」
玉清把手往背后鬆开了胸围的釦子,胸围脱下立即露出36C白里透红的乳
房和粉红色的乳头,随后她把内裤也脱了。
阿旺法师:「过来这里躺下!」
玉清躺下后,法师双手摸了摸她的乳房,手往下翻开阴唇把中指插进阴道,
听到玉清「嗯」了一声,法师的中指在下体撩动,拇指按揉阴蒂。玉清本身是一
个很敏感的女人,平时自己弄也很快高潮,哪经得起给他这般玩弄,阴道已开始
湿润……
阿旺法师:「我除了要分一半妳得到的钱之外,还要得到妳的肉体,和妳做
爱。如何?」
玉香说:「姐,妳可要考虑清楚。」
也许玉清刚被他挑起了慾火,内心还未平复,红着脸颊:「是在这里吗?现
在?」
阿旺说:「是!」
玉清说:「妹……麻烦妳出去一下可以吗?别让哥知道。」
玉香说:「即然姐妳决定了,那我就迴避吧……妳做好了再叫我进来,小心
啦!」
法师说:「不,我要妳留下在旁边看着!」
玉香说:「那怎么行?怪害羞的。」
法师说:「难道妳不想帮妳姐吗?」
玉香说:「我很想帮……但要我在旁边看怪难为情的,万一我……」
法师说:「因为妳五行属木,生肖又属免,会给妳姐姐很大帮助,懂吗?」
玉香心想:这法师法力好高,我没说过我的生辰八字他已知道,连哥的名字
也知道,但要我在此观看怪难为情的,万一我看得性起怎么办呢?那滋味也不好
受,男朋友又没跟我过来,到时找谁要呢?又万一法师兴起连我也不放过怎好?
对呀!这里又没有安全套!
玉香说:「姐……妳过来一下。」
玉清说:「怎么啦?妹,妳会帮姐吗?」
玉香说:「不是讲这问题啦,我想问妳可有安全套吗?」
玉清说:「对呀!不知他有没有?」
玉清走了过去,红着脸小声的问道:「阿旺法师,不知你有没有安全套?」
法师说:「我这里没有,妳不用怕我会有性病,我身上有百毒不侵之能。」
玉清说:「不是呀!阿旺法师,我这几天不是安全期……怕怀孕……」
法师说:「哈哈!这妳更不需要害怕,我不会有小孩,我命是绝生育的。」
玉清心想:那还好,起码不用担忧怀孕和病毒之类,也可以今天完事,不用
跑多一趟!
这时法师小声在她耳边说:「妳想妳日后会更好,就必须得到妳妹的帮忙,
其实妳妹性慾极强,只要妳过去加以挑逗她必会答应。」
玉清听后就光着身体走过去玉香身旁,倚在她身旁搂住她,在耳边说不必担
心安全套之事,也把手放在她胸部轻触,用自己的乳房磨擦她侧边乳峰……
(三)
玉香听了之后,知道不用为姐担忧,也就放心多了,但她觉得姐姐好像怪怪
的,一直藉故摸她胸部,便小声问:「姐……妳怎么啦?一直摸着我的胸啊!」
玉清:「妹,因为姐等会要和法师做爱,心里紧张,又不知法师做爱技巧如
何?我下面又乾怕给弄痛了,所以先热热身嘛!」
玉香:「原来如此!那我也该帮妳一把。」她也摸了摸姐姐的乳房,心想姐
姐的乳房不但又美又挺,还有粉红色的乳头,很想亲一亲。其实她被姐姐摸得也
很舒服,忍不住将手往下摸,由胸部摸下肚子再往下到阴户,碰到阴毛感觉都沾
湿了,就说:「姐姐,妳下面湿了。」
「是啊……妹!」玉清心想也是时候了,手慢慢从T恤底部伸了进去,说:
「妹,我可以伸进里面吗?」
「随便啦……姐。」
其实她的手早已摸了进去,也把胸围的前釦给解开了,现已正在玩弄着她的
乳头。
她听到妹妹开始喘气动情了,为了证实无误,她拉下她牛仔裤的拉链伸只手
进去,内裤已经湿透了,她用手指从内裤的边沿伸进去,哇!简直是泛滥。抓紧
时机在她耳边问:「妹,妳可以答应法师在旁边观看吗?算帮帮姐了,好吗?」
这时候的玉香已慾火焚身,便应了句:「好!」
「谢谢妹!」玉清跟着走了过去法师身旁说:「她已答应了。」阿旺法师笑
了一笑,便摸向她的乳房,又把嘴凑过去亲她的乳头,不停地舔吮粉红乳头,那
一阵阵的骚痒让玉清不停地喘气,终于忍不住「嗯……啊……」的叫起来,手也
开始摸向阿旺法师的鸡巴,「哇!」的一声喊了出来。
在旁的玉香被姐姐抚摸后,慾火难忍的情况下也转过身偷偷摸自己的阴蒂,
突然听到姐大喊一声,也急忙回过头来:「什么事?姐。」
「没什么……妹妳看!」
玉香一看也喊了出来:「哇!」原来玉清摸到一条八吋长的阳具,还有乌黑
黑而会发亮的龟头。玉香看得目瞪口呆:「姐,妳可要小心!」
玉香看了后心情七上八落,而玉清面对着这条毒蛇不知是喜还是忧,爱不释
手般抓在手里,那龟头却不断点头似的抓又抓不稳,心想可没试过如此这般的巨
物,不知待会弄进去会痛死吗?
「亲亲它!」玉清听后,带着恐惧心情把嘴凑了上去,法师眼见樱桃小嘴凑
了过来,用手把她的头按下,玉清惟有亲下去……哪知亲了后感觉很有亲切感,
用舌尖舔了舔,很自然便用嘴去含,谁知越含越有味,内心的恐惧也随着佔有慾
而消失了,但怎样也不能把整条吞嚥进去。
这时候法师把她推倒以69式躺下,变成法师在玉清上面插着玉清的小嘴,
每一下的挺进都给玉清带来了喜爱与恐惧。法师用手轻轻在玉清阴毛上一扫,用
鼻子凑前一闻,拨开阴唇伸出舌头往肉缝里礸,「啊……啊……嗯……」玉清忍
不住叫了出来:「啊……唤……噢……哟……」舌尖拼命在阴蒂上打圈,淫水已
沾满大腿,下体不断向上迎合舌尖的到来。
「啊……弄进点……嗯……对……用力吸……啊……妈……救命!我不行了
……要来啦……吸……用力吸……啊……来了!」只见玉清拼命地握住法师的鸡
巴,身体像抽筋似的不停地喘气……
心情平复了许多后,才羞红着脸知道刚才失态。
(四)
阿旺起身用舌舔了舔嘴巴,露出阴险的一笑,原来他在吸的过程里,用咒语
把吸来的人气传给了养在瓶子里的鬼仔,难怪玉清刚才如此兴奋,像虚脱般似的
还被蒙在鼓里,眼望法师的鸡巴依然挺硬,虽然已洩了一次,但内心的空虚又令
阴户骚痒起来,不知法师还会继续吗?
阿旺走了过来搂住她:「怎样,舒服吗?」玉清含羞低着头:「嗯……」
「妳喜欢我的鸡巴吗?」阿旺问。玉清红着脸不知怎样回答,含糊回了声:
「嗯。」
「那妳现在喜欢含我的鸡巴呢?还是要插进阴户里面?」阿旺搂住玉清的时
候,鸡巴正好顶着玉清的阴蒂,玉清忍受不了,也用阴户在龟头上磨擦,淫水不
断涌出,「你叫我怎样答你嘛?」羞着脸回答的时候,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卵袋,
用指甲抓弄睾丸。
「看,我的龟头也给妳弄湿了。」
「你别再玩弄人了好吗……」
「那妳想不想我插进去呢?」
「嗯……怎答呢……想!」
阿旺:「那我要插了!」
玉清:「你真的无病无育吗?女儿家始终会担心的嘛!」
阿旺:「当然,我不骗人!」
玉清:「那你就插进来吧,不过我从未试过那么大的,你可要轻点喔!」
阿旺:「放心。」接着用手拨开阴唇,提起龟头慢慢插进去……
玉清:「啊……进来了……轻点……慢点……啊……」心里又喜、又怕、又
爽,「再进一些……啊……慢……慢进……再来……」淫水不断地涌出。
阿旺:「怎样,我的鸡巴尺寸适合妳用吗?」
玉清:「好……适合……快再进一点嘛……就到了……你进了多少?进完了
吗?」
阿旺:「还没进完,一半左右啦!」
玉清:「我的妈啊!我怕回去后,要到性商店买一支和你一模一样大的假阳
具来用才行!恐怕日后也难找到像你这般的巨物了……啊……再进点……快!」
阿旺腰部用力一沉,整支八吋长的鸡巴全挺了进去,直达花心。然后用龟头
磨擦,顶住花心拼命往里钻……
玉清被他一剎那的挺进直达花心,顿时兴奋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下体的充
实感是前所未有,阴户里头酸溜溜的带动着无数蚁咬般的难受,叫床声也布满了
整个山洞:「法师……求你动一动……很痒……求……快点……啊……」
阿旺:「那我来了!」他提一提气便开始抽插,由慢至快,每一下都挺进到
阴道底部。
玉清:「啊……好爽……快点……哇……大力点……快……我……就来……
了……快……大力……好……哇……啊……我来啦……法师……我是你的啦……
啊……我爱你……再大力点……哇……哇……快……哟……不行……我又要来了
……要死啦……快……求……你……哇……哟……快扭我的乳头……那是我最敏
感的……求你……妹……帮我吸我的乳头……法师……大力插……我不想活……
扭我乳头……对……大力点……哇……啊……来啦……我的爱人……我抵不住啦
……啊……我的妈啊……啊……激死了!」
法师见状也不等了,开始狂抽猛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插入……疯狂的叫床声
令他感受到自己的威猛力量来满足了他内心的大男人心态,再也忍受不住了,一
股阳精像炮弹似的给轰进了玉清阴户里……
玉清刚洩身不久,又遭受到如此这般的狂攻,滚烫的鸡巴热力笼罩了整个阴
户,突然被一股热辣辣的浓精击中花心,冷不防备之下又带动了另一幕高潮。
(五)
经过一阵激战后,两人满足地向对方展齿一笑,而在旁边观看的玉香,也忍
不住把手伸进内裤抚摸阴蒂自淫,眼见他俩已完事,无奈偷偷把手缩回,强把心
头的慾火抑压下来,以抱怨的眼光瞪着他俩。
谁知这时山洞外有个影子在闪缩,原来刚才的一幕淫戏,全被躲在洞口的大
伟偷看到了,他也忍不住掏出鸡巴套弄,眼见他俩已经结束,唯有收回鸡巴,静
悄悄退出山洞。
法师:「玉清,妳把这油收下,每当妳的猎物出现,只要涂在手心接触对方
就行。」原来刚才烧那女尸的下阴是为了这个用途。
玉清:「法师,那我弄来的钱如何转交给您?」
法师:「噢!那不过是我在试探妳罢了,不用当真。我有的是钱,足见妳也
很诚心,那妳明年八月十五再来,当天妳来会穫益不浅的,记住了!」
玉清:「是!法师。」
法师:「天色已晚,妳们趁早下山吧!我送妳们下去。」
玉清:「不用了,法师您也累了,我们自个走就行了。」
法师:「不!妳拿着我给妳的东西下山,没我护送,妳们哪下得了山呢?」
玉清:「为什么呢?法师!」
法师:「没有我护送,那些毒蛇猛兽、野鬼以为妳们偷了我的东西,哪会放
妳们下山?」她俩听后对法师的法力不单更深信不疑,简直是佩服!
「走吧!」这时阿旺法师起身送她们下山,但双眼仍然盯着玉香的乳峰。
在外等候的大伟见她们出来了,赶快迎向前去,见法师也跟了出来,忙向法
师说:「法师,我早已把符给丢了!」法师说:「没什么,我只是吓唬你罢了。
哈哈!」
走到山脚时,法师突然向玉香背后一拍,吓得玉香大吃一惊,法师解释说:
「没什么,我见有只蚊子,怕那是毒蚊,把它赶走而已。」玉香这才定下心来:
「哦!」
法师:「好啦!我就送妳们到此了。放心,这里治安好,妳们自己乘车回酒
店吧,再见!」法师说完,跟着就转身走回山上了。
阿旺法师这时候脸上沾沾自喜,原来他已把降落在玉香身上,就是那一拍,
已把女尸的尸斑输送给了她……他心里盘算着:这玉香不出三个月便是他的笼中
物,原来玉香偷偷抚摸自淫时被他看到了,也因此对她产生了慾念,而最令他难
忘的便是她的乳房!
她们乘的士回酒店途中时,玉香忍不住小声问玉清:「姐,刚才的感受怎么
样?妳来了几次?」玉清说:「妹,我从未试过如此美妙的高潮,可说是欲仙欲
死的感觉。唉!」
玉香:「怎么了?姐,妳为何叹气?」
玉清:「没什么……只是有点失落感罢了!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可以再试多一
次?」
玉香:「明年中秋大师不是已约了妳吗?」
玉清:「那不过是庆典罢了,更何况到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的!」
玉香:「这倒也是……」
玉清:「还是到性商店走一趟,买一支像他那样大的来自己弄弄。妳可要陪
我去喔!我从没到过那种地方,怪害羞的。好吗?」
玉香:「可以,不过妳可要借我用哦!」
玉清:「行!对了,妳刚才自己弄了吗?」
玊香:「还说哩!我本想帮妳热身的,哪知妳摸进我里面,弄到我心痒痒,
又看见了那条巨物,心里不知多难受,不自己偷弄怎行?」
玉清:「那妳解决了没有?」
玉香:「还没啦,心里老怕会给你们发现,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不如今晚妳
帮我好吗?」
玊清:「恐怕不行了,我今天来了三次,倦死了,现在下面还有些痛呢!」
玉香:「唉,那我只好自己来了。」
这一番谈话内容全给大伟偷听到了,只可惜她们都是亲妹,但内心的慾火、
挺起的鸡巴,唯有靠自己解决了!
(六)
他们的车子已经抵达酒店,付了车资,各人回房整理一番后,準备享用酒店
的自助餐。他们忙了一整天,如今又能如愿以偿得到法师帮助,玉清除了感谢他
们陪同之外,还答应日后必定会答谢他们,但玉香则恐怕日后会有麻烦,玉清则
说:「法师已经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之人,他甚至连我的钱也不要,还会害
我们什么?」玉香想想倒也是。
趁玉清上洗手间,大伟便上前问玉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不然母亲问起
叫我怎么回答?」玉香心想也是,便约晚上到他房间再谈。
夜晚,玉香得到玉清的同意之下,来到大伟门外,按下门铃:「叮噹!」
其实大伟又哪会不知她俩做过什么?只是不知玉清所求何事,而且今早的慾
火未消,又垂涎她的美色,脑子里只想着怎样才能得到她之外,一切都不重要!
听门铃响了,知悉玉香到来,鸡巴即刻挺起,他马上把衣裤全脱了,只穿件小内
裤去开门。
玉香走进房间才发现,原来哥哥只穿了条内裤,脸上立即泛起红霞,马上坐
到沙发去不敢正视,但眼角仍然偷望着那小三角裤,心想:他鸡巴为何会挺起?
难道是在手淫?那我岂不是破坏了他的好事?原来哥的鸡巴挺大的,还有些毛从
内裤的边沿伸了出来。
而大伟见她穿了棉质睡袍,正大失所望之时,却发现原来衣袖的孔很阔大,
透过胸口三个钮釦的空隙,还隐约可窥见半个乳房,马上又喜上心头,立即倚靠
她旁边坐下。
玉香:「哥,你为何不穿上裤子?」
大伟:「刚才不小心弄湿了,行李又装好了,麻烦去找嘛,妳不介意吧?」
玉香:「噢……没关係。」
大伟:「玉清到底所求何事?要跑到这老远来,让我还无故挨骂!」
玉香:「哥,姐姐是求法师为她落降,要其他人都听她的。」
大伟:「原来如此。那法师要了玉清多少钱?」
玉香:「法师可没要钱。」
大伟:「不会吧?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不信!」
玉香:「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大伟:「那没条件吗?妳相信法师的功力了?」
玉香:「法师的功力我相信,他甚至连你的名字也知道。至于条件是有,那
是……」
大伟:「是什么?」他不停地偷望着玉香的领口,偶而可看到白色乳罩。
玉香:「是……和他做……爱。你可别告诉姐说是我讲的,我可不会承认的
啊!」
大伟:「妹妹,其实我在洞外已窥见到了。」
玉香:「什么?你看到什么了?看了多久啊?」
大伟:「我全看到一清二楚。哈哈!我也看到妳慾火焚身,在……」
玉香:「你好坏哦……偷窥!」脸上羞红得像火烧一样,低着头不知如何是
好。
大伟:「妹,我见妳也挺难受的,我也一样……妳解决了没有?」
玉香:「你怎么这样问嘛?怪难为情的!」
大伟:「怕什么?又没外人。解决了没有嘛?」
玉香:「还……没有。难道哥你刚才在……」望一望他的鸡巴,依然坚硬地
翘挺着。
大伟:「不,但有试过。我也是很难受才……但始终洩不出。」
玉香:「不会吧?见你状态挺好的。」这次她放开了胆子去看,看得心里痒
痒的。
大伟:「妹,那妳为何还未解决呢?难道妳不想了?」
玉香:「我……想,只是还没开始。那你为何不能完事?」
大伟:「我一向都要异性帮助才能成事的,我女友此刻又不在,所以不能完
事。」
玉香:「原来如此。」心想:你若不是我哥哥那多好。想了想,下体又湿润
了。
大伟:「妹,我见妳把手伸进内裤里摸的时候,到底舒不舒服?」
在和大伟的谈话中被不断挑逗,勾起了她在山洞时的回忆,此时下体痕痒无
比,双脚紧闭想阻止淫水流出,但整个阴户却早已被淫水淹没了。这时候发现大
伟已倚靠身旁,把手搭上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轻说:「舒不舒服嘛?」她不知
所措的情况下只应了句:「嗯……」
大伟又问:「像不像这般……舒服?」原来大伟已把手摸向她的乳房,轻轻
的搓揉着,手指在轻按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从睡袍底部伸进里面抚摸大腿内侧,
一直往上面搜索,已摸到了内裤边沿,接着用手指挑开内裤摸到了阴毛,再拨开
阴毛轻抚阴唇并且在洞口打着圈,中指又在洞外似进非进地挑逗。
玉香口中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啊……嗯……嗯……呀……噢……哟……
哥……我们不……能如此……我们是……兄妹……啊……哟……啊……我受不了
了……我高潮会来的……停一停好吗……我们是兄妹……啊……我快来了……停
……啊……」
大伟:「只要我俩用手抚摸不做爱,哪会是乱伦呢?我的难受需要异性帮我
解决,妳待会也是用手指自慰,我们现在不过是交换手指玩罢了。妳也来摸摸我
的鸡巴吧,反正妳刚才不是偷望过几眼了吗?我答应妳,我们不做爱便行了,好
吗?」
玉香心想:也对啊,反正不做爱就行了,只是属于互相交换手指寻乐,哪有
问题,还可以帮到哥哥。于是把手摸向哥哥的鸡巴,那东西又硬又热像根火棒,
感觉上不比法师的差。
玉香说:「哥哥你可要答应我,不可以做爱啊!」大伟:「哥答应妳。舒服
吗?」玉香:「嗯……舒服。你会很快洩吗?啊……嗯……」
大伟:「不会,我持久力不差。我可以把妳的睡袍脱了吗?」玉香:「好。
你也脱吧!」
于是大伟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来,将沾满了淫水的手举在她眼前说:「看,
妳下面已经湿透了!」玉香:「哥……你别笑人家好吗?」
大伟说完后把湿淋淋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玉香见了低下头红着脸,心里却好
高兴,暗想:哥肯把我的东西给吃下去,我男朋友都办不到呢!心底里讚了句:
「哥,你真好!」
这时大伟解开了她领口的钮釦,每解一粒,心便蹦跳一下,解了三粒已见乳
罩,急不及待地在上面亲了一下,再把整件睡袍从下而上给脱了下来,称讚道:
「好美啊!」拥抱着她在脸颊上亲了几下,小声问:「把乳罩也脱了好吗?」玉
香:「好……但内裤不可以脱啊!」于是大伟伸手到她背后摸,玉香笑道:「笨
蛋,前面啦!」跟着自己用手往釦子一卡就解开了,大伟马上把乳罩脱下来。
36C的一对乳峰袒呈在大伟眼前,粉红色的乳头太美了,马上用手握着来
亲,舌头舔着乳头,鼻子拼命地吸嗅那乳香;玉香也摸向他的鸡巴,滚烫的鸡巴
摸在手里有无比的充实感,却带来了下体的难忍空虚。
大伟拼命用嘴巴与舌头去亲她的面额、耳珠、颈项、乳峰、乳头,手指从内
裤边沿伸进去撩弄阴唇,只听到玉香舒服地低哼着:「嗯……啊……舒服……嗯
……嗯……」大伟由胸部一直吻下到小肚,再用舌尖伸进肚脐里舔撩,中指却在
阴户沿着洞外打圈。
玉香开始忍受不住了,阴户左右摆动,口中喃喃低语:「啊……嗯……哎哟
……哥……我里面好痒喔……求你……啊……快……嗯……吻下……一点……求
……哥……是……」大伟听到后便往下移,已经抵达阴户旁的内裤边沿,玉香:
「啊……再下……一……点……我快来了……」
大伟隔着内裤在阴户上吻,舌头不停地撩弄凸起来的阴蒂,玉香:「伸进去
……快……求……」大伟将舌头从内裤边往里挺进,玉香:「再……进……」大
伟:「妹,我进不到呀,被内裤挡住了!」说完再把中指向洞内伸入少许,舌头
仍然不停撩弄。
玉香这时已忍耐不住了,伸手拉下内裤,说:「哥,帮我脱了它……啊……
快……」大伟马上顺手一扯,整个阴户便露在眼前。
玉香说:「哥,可以帮我亲亲下面吗?」大伟应了声:「好!」马上拼命地
亲,还用舌尖撩拨阴蒂,玉香:「啊……好……哟……啊……哥……我好……舒
服……把你的……鸡巴……给我……帮……你舔……啊……我……啊……要……
来了……啊……啊,哟……啊……啊……我受不了……我要洩……啦……我……
来……啦……啊……」一股阴精从阴道洩出,给大伟全吃进口里。
玉香待高潮过去后,才喘着气道:「哥……谢谢……你!」大伟起身用纸巾
抹口,给玉香看见了,觉得哥哥很疼她,随即起身亲了哥一下,用手摸向他鸡巴
道:「哥,让我也来亲亲你。」跟着也把他的内裤脱了,蹲下身把头凑近鸡巴,
张口含住了龟头。玉香用嘴巴一下一下的套动着,舌头不断地在龟头上打圈,大
伟:「啊……真舒服……啊……妹……妳先躺下来……」
玉香躺下后,大伟边狂吸她的乳头,边用中指在阴户上揉摸阴蒂、沿着阴唇
在洞外徘徊,偶而伸进洞内少许,逗得玉香更加骚痒,淫水不断流出:「啊……
哟……好痒……」
大伟说:「哥和妳玩一个花式,好吗?」玉香:「好!只要不放进我里面就
行。」大伟马上昂起身,用手抓着鸡巴将龟头贴在阴蒂上磨擦,吓得玉香忙问:
「哥,你做什么?」大伟:「别怕啦!」接着用手将龟头上下移动,不但在阴蒂
上磨,也移到洞口边沿磨擦。
玉香:「哥,你这样弄……我受不了……啊……啊……鸣……哥……我不行
啦……我……啊……我……啊……我受不……很难受……痒……」大伟:「那我
插只手指进去好吗?」玉香:「嗯……好……快……啊……哥……啊……手指细
……不够……痒……快点……」大伟靠在玉香耳边说:「妹,舒服吗?」玉香:
「舒服……但……啊……很痒……」
大伟:「我的鸡巴烫吗?」说着把鸡巴凑近她面前,中指还在洞里继续撩弄
着。玉香摸着滚烫的鸡巴,爱不释手,手指确实太细了,勾起了片片空虚,完全
没有充实感。
大伟又将鸡巴移到阴户上拼命地磨,玉香:「啊……哟……啊……哟……痒
……哥……啊……难受……」越来越忍受不住,当龟头靠近洞口时,她也挺了一
下,玉香:「哥……好难受……痒啊……」
大伟把龟头在洞外打圈,弄得玉香不停地喊:「啊……哥你真会……作弄人
……我受不了……啊……好痒……我好想要……我……想……啊……为什么你是
我哥呢?我怕我会忍受……不了做错事……啊……我受不了……想……啊……」
大伟:「妹,那我伸进一点点好吗?」玉香闭着眼答:「我不知道……我现
在真的很想要……但……」大伟:「妹,只挺进头部好吗?」玉香:「好吧……
只是头部没关係……快……」
大伟把龟头给挺了进去,玉香:「舒服……啊……爽……再进多一点……」
不由也用力挺了一挺,哪知道这一挺就进了一大半。大伟喜上心头,开始慢慢抽
动,玉香已爽昏到什么都忘记了,也身不由己地配合他:「啊……哟……啊……
啊……哟……噢……嗯……啊……大力点……进一点……啊……哟……」
大伟:「舒服吗?」玉香:「舒服……大力……啊……再进点……」大伟:
「再进就全根插入了呀!」玉香:「我不管了……我想要啊……进多点……大力
点……啊……舒服……快……插……动……插……我要……快……」大伟开始大
力地抽动,每一下都插到底,狂抽猛插,插到大伟满头大汗。
玉香:「啊……哟……哥……大力……快点……我就……快来了……插……
快点……」大伟:「妹,我怕太快忍不住会射在妳里面啊!」玉香:「啊……快
点……不怕……我啊……安全期……你出力插吧……啊……哥……快……我……
就要……来了……快……会……啊……射在……里面吧……我……啊……要来了
……哥……一起射吧……我……啊……受不了……来……了……啊……啊……来
哇……我要死啦……」
话音未落,一股阴精汹涌而出,烫得大伟龟头一阵酸麻也忍不了了,混身抖
一抖,将浓精也给射到玉香阴道里去,两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
(七)
玉香和大伟经过一场激战,正躺在床上喘着气,两人深知已犯了乱伦之错,
也不知如何面对,最后两人建议,把今天的事当没发生过,日后谁也不能再讲,
玉香也离开了大伟的房间回自己房里去了。
夜深时,阿旺法师在山上仰天大笑,原来刚才的一幕戏是他在背后安排的,
由开始从大伟被赶出山洞外,留下玉香在旁观看,直到大伟在洞外偷窥,法师又
哪会不知道呢?目的只是要挑起他俩的慾火,藉大伟的浓精,令玉香体内的尸斑
复活罢了。
阿旺法师从腰袋里取出了一支笛子吹奏起来,突然间,有一条很长的眼镜蛇
从草丛里爬了过来,这条眼镜蛇身形巨大,双眼发出紫光,它一旦发威却非同小
可,用「飞沙走石」来形容当时的情况最合适不过了!因此它也得了个美誉——
「蛇王」。
阿旺法师见它来了,便走向前摸了摸它的头额,目中露出兇狠的眼神,嘴中
唸唸有词,脱下手中镶有红宝石的戒指放在地上,蛇王爬了过去,用身躯将戒指
围了起来,张开大口把舌头触在红宝石上面,喷出浓浓大雾。奇景出现了,不知
何故那戒指竟然会把喷出来的毒雾一一吸了进去,跟着阿旺法师大喝一声,蛇王
瞬即消失无影无蹤。法师把戒指拿起,唸了两句咒语便戴回手中,盘坐在喷雾的
地上闭目打坐,山上又再回复平静与安宁。
翌日清晨,阿旺法师经过一晚修练后也下山回去山洞,两位中年妇人见法师
回来,立即上前下跪敬礼,端出早点给法师享用。这两位妇人,一位叫林婶,另
一位叫姆逢拉玛(泰国人)简称为「玛婶」。两人在十年前被丈夫抛弃后,在无
依无靠的情况下被阿旺法师收留,再为她俩出了口气,她俩为了报答阿旺法师,
自愿留下服待左右。
阿旺法师用完早点后,二人跪在地下,递了一包东西给他,阿旺接过拆开来
看,里头是一些女人用过的月经带,这都是她两人为法师在外面通过一些贪钱的
家丁、佣人处收购得来的。
他拿起来看了后甚为满意,忽然间,他拿起一条往鼻子里嗅了一嗅,问道:
「妳俩可知道这条是从哪户人家得来的吗?」
经过她俩从包着的塑胶袋推测,知道是从姓万的家丁那得来的,因为这月经
带逃不过阿旺的嗅觉,他嗅出这是一名未经人道的少女之物,且是阴年阴月阴日
阴辰出生之人,女人本身属阴,加上处女之身未经阳气所破,在巫术里被称为五
阴人。阿旺想也没想到,在他这一生中会遇到五阴人,深深感受到他师父的法力
是何等之高!也开始明白师父当初为何要苦苦的收他为徒了。
他心中盘算了一会,点点头发出了会心一笑,便把其余的经血带都绑在一个
个用黑木头雕成的塑像上面,这些黑木头有的刻得像个小孩子,有些刻得像根阳
具;在桌子上只摆放了一种供品,那就是香蕉。
只见阿旺用刀子把一只鸡的颈项割开,将血淋入新的香蕉里供奉,那些已被
供奉了一晚的香蕉,则全埋在香蕉树底下,目的是把那鸡的阴魂导入香蕉内;摆
在坛前是为了避免鬼差来把鸡的灵魂带走,经过一晚便可逃过鬼差的追捕了,然
后再把它埋在香蕉树底下,吸收日月精华便可成精。
(八)
阿旺法师处理了月经带之后,便下山来到市镇,朝着姓万的大屋走去。来到
万家门户前,见前外摆放了一对石狮子,据说此乃有镇邪之用,屋顶还透着一端
金光直冲云霄,阿旺法师看了心想不妙,紫光代表是帝皇之家,金光则代表仙道
之家,那代表万老爷日后会成仙成道呀!
万家老爷仁祥是一位大善人,他待人忠厚,乐于助人,对佛、道两家都是出
钱出力,遇上贫穷苦困的更是慷慨解囊,因此镇里的人都称他为万善人。阿旺法
师心知不妙后,马上从万宅的地上捡起一些泥土,口中唸唸有词,然后再合指一
算。
经过阿旺法师一算,知道原来万仁祥是白手兴家的,今年已届六十岁,少年
勤奋善于理财;妻子翠芳,四十二岁,二老恩爱。育有一子一女,长子政风,年
满二十,伴父经商,是俊男一名;小女美凤,芳龄十八,瓜子脸孔,自小甚得父
母疼爱,是一名孝女。
可是,人生又哪会有十全十美的?仁祥自小家境贫穷,要以半工半读来维持
家计,后来创业更要亲力亲为,日以继夜地苦干,结果把身体累坏了。早在十年
前,因房事力不从心的情况下和妻子分床而睡,妻子爱郎心切也同意了,因此仁
祥心有愧于妻子,内心始终闷闷不乐。
阿旺法师再经过一算后,知悉万老爷成仙后也不过是小仙一名,根本没看在
眼里,倒是盘算着该如何着手。因为五阴人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最难的是要五阴
人自愿,但巫师又不能成亲。
正在盘算当儿,刚好仁祥迎面而来,他心想:该死的总会死。仁祥一见到是
阿旺法师,忙上前合手敬礼,阿旺也回了一个礼给他,仁祥可乐了,能够得到阿
旺法师的回礼,是属有褔之人!
仁祥马上问:「不知阿旺法师驾临寒舍,有行吩咐?」
阿旺法师答:「我心血来潮到此一看,果然见你家中有端金光直冲云霄,此
乃大喜,恭喜你了!不过此金光带有一点青气,表示你受一些烦忧困扰着!且令
此金光失颜,一旦金光消失变成青光,祸必临门。」
仁祥又问:「法师,请问此青光已存在多久了?」
阿旺法师:「哼!你无须试探我的法力,名利我已有了,讲钱财你还差得远
呢!我只不过见你在我镇上稍有名望,一旦你出事我颜面何存罢了。此青光潜伏
十年之久,你好之为之吧!哼!话不投机。」便走了。
仁祥追上前喊着:「阿旺法师,请留步!」阿旺心想:这招以退为进恰到好
处。
仁祥喊着:「阿旺法师,请您留步,我给您跪下请罪了!求……」阿旺停步
了,仁祥忙说:「请法师原谅我的无知、罪过!」阿旺说:「算了,我也不是小
气之人。」
仁祥说:「可否请法师移步寒舍详谈?」阿旺说:「那你可知道我一向的规
矩?」仁祥说:「当然知道,上茶给您时必定要两杯,是吗?」阿旺说:「嗯,
对了。那走吧!」
此时此刻的阿旺喜上心头,一会便可见到那五阴人,内心也不知不觉中紧张
起来,加快脚步朝着万宅走去了。
来到万宅门口,阿旺指着两对石狮子说:「你在门前放这石狮子是谁教的?
你儿子生肖属免,形成狮子扑免之格,你儿子身体无恙吧?」
仁祥恍然大悟道:「是啊!难怪我儿子回来后,身体总是多病。谢谢法师指
点,我尽快命人把它搬掉。来人!快找人搬走。」仁祥心想:他法力可真高,既
然知道风儿属免,那我就有望了!
进到屋后,阿旺见到满屋端祥之气,里面全部都是放着慈善的记念品,什么
赈灾、医院、教育之类的……不计其数。他心里叹句:为什么好人没好报!
这时候,仁祥命佣人端上了两杯茶给他,阿旺问:「这杯子可是新的?」仁
祥:「是的,一会儿用膳的餐具也是新的。」阿旺:「那好,你可以说出你心中
不快之事了。」
仁祥:「法师,实不相瞒,我中年过于辛苦,劳碌奔波,在十年前已变成性
无能,无奈要妻子独守空房,内心实在有愧于她。我所以会问法师那青光是多久
之事,只是想推测此事是否与我有关罢了,没想到要对法师无礼呀!」
阿旺:「我当然知道,要不我又怎会来这呢?」
仁祥:「那法师您可要帮我啊!」
阿旺:「好,我帮你,但你必须让我看遍你家的每一个角落,知道吗?」
仁祥听到法师肯帮他恢复雄风,解他十年的忧愁,马上跪在地上道:「谢谢
法师大恩大德!」阿旺说:「起来吧,带我去看看!」
仁祥便带了阿旺法师参观后院,跟着带法师参观了每一个寝房。来到了美凤
的寝房时,仁祥敲了敲门道:「美凤,方便吗?是父亲来了,开开门好吗?」
美凤:「来了……父亲,什么事啊?」把门打开了,美凤见有个陌生人,便
问父亲说:「父亲,这位是……」
仁祥:「哎呀!凤儿妳怎么不认识他?他便是鼎鼎大名的阿旺法师啊!快叫
法师。」美凤:「法师,您好!」
阿旺则向她点点头,细心一看,想不到她会如此的美:瓜子脸孔配上一个樱
桃小嘴,好像一朵盛开的桃花;皮肤白里透红,气质高贵,体内还散发出阵阵幽
香;胸前一对骄人的双峰,修长的美腿配衬着那迷人的臂部,简直是仙女下凡。
心想:没错,是她了!
阿旺见了美凤后,向房里望了一望说:「可否让我看看妳的手掌?」仁祥:
「凤儿,快把手给法师看看,叫法师给妳指点指点嘛!」美凤把手伸了过去说:
「法师,请指教。」
阿旺接过了手一看,说:「此女过了二十三岁出嫁,必大褔大贵。不错,不
错!」其实阿旺是为了要再一次证实她的处女之身,藉故看手掌罢了,结果很满
意的说不错!其实不错是指上天对他不错!
法师见目的已达,便回到客厅坐下说:「你的问题不大,只是小事一桩!」
仁祥:「那法师可要我为您安排什么吗?」
阿旺:「你只要为我準备六十只海龟的血便行,我要用六十只龟的血补回你
这六十年的营养不足,让你回复往日的雄风,这样你心里的烦忧和那股青气也会
烟消云散了!」
仁祥听了大喜道:「那什么时候交给您好呢?」阿旺:「七天后你亲自拿来
给我,我在山上等你。我走了!」仁祥:「到时我一定亲自拿上来给您,法师用
了膳再走嘛!」
阿旺不答的直走出门外,心里头说:『你杀了六十只龟,看你怎样成仙?哈
哈!金光……哼!』
哪知阿旺走出去后,却不是回去山洞,而是去了鸟类饲料店,买了两百只蚱
蜢,再到棺材店去。老闆见他来了,上前敬礼后,阿旺坐下说:「今晚你替我安
排四名大汉,我有要事要上山;也帮我找一个下葬一年至两年的尸体,要年青男
的,最好挑选那些不是用好棺木下葬的。明白吗?」
老闆:「明白,明白,一定没问题!」
这时候,店门外一阵喧哗,老闆赶紧出去看是什么一回事?见有一名大汉,
神智不清的吵着要回家睡觉,却来了棺材店找棺材睡,吓得伙记脸上发青,不敢
上前制止,老闆又无计可施,还引来了一群路人观看。
这时候,阿旺法师走了出来,上前捉住大汉的手,往胸口一拍,大喝一声:
「给我滚!」大汉也应声倒地。随后阿旺说:「用水把他淋醒吧。没事了,叫他
以后不要再乱踢东西!」又向老闆说:「我的事别忘了!我走了。」
老闆说:「是,我一定记住了,法师您慢走!」
接着那名大汉也开始醒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说是输了钱,回家途中
见有个罐在地上,便随脚一踢,本想发洩一下,哪知一踢之后,跟着便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事了。后来路人告诉他,是阿旺法师救了他,还叫你以后别乱踢东西,
他听后马上跪下叩头说:「以后不敢了!」
全部人见状都称讚阿旺法师是神仙!棺材店的老闆也不敢怠慢,立即去办事
了。
(九)
阿旺法师回到山上后,林婶和玛婶忙出来迎接,见法师买了很多蚱蜢,林婶
问:「法师,您今晚做法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玛婶:「是啊!法师
有什么要我们为您预备的吗?」
阿旺说:「今天晚上我要到墓场去做法事,我想妳们帮我準备一样东西,好
吗?」
林婶:「法师,您尽管说吧!我们一定会为您辨好,请放心!」
阿旺:「那好!妳们帮我準备一条沾有女人淫水的内裤,我要用来练那些蚱
蜢。」
林婶:「法师,不知您几时要用到呢?」
阿旺:「我今晚十二点会用到!」
林婶:「法师,现在已经傍晚了,我们上山下山的去找,恐怕来不及哇!」
阿旺:「妳们去想法子吧……嗯,妳身上没有吗?」
林婶:「法师,如果……我的可以用的话,就没问题,不过我怕会不够,因
为我下面一向都很少水,怕会误了法师的大事!」
玛婶:「姐,不怕,万一妳的不够我帮妳,不就行了吗?我也是女人啊!」
林婶:「如果妹妳肯帮我就行了,谢谢妹!」
阿旺:「那就行了。对了,明天那些蚱蜢要用黑色的布袋装着,不可让它们
见光!知道吗?」
林婶:「是的,那我们先去準备。」
阿旺:「去吧!」跟着他也休息去了。
她俩準备了一个黑布袋后,便下山回到自己的住所。
*** *** *** ***
她们回到住所吃过晚饭后,林婶问玛婶:「妹妹,妳真的会帮姐姐吗?」
玛婶:「我当然会帮啦,何况是法师要用的。」
林婶:「可是妹我可紧张,我怕我会做不到。」
玛婶:「为什么呢?妳平常没有给自己弄吗?」
林婶:「我很少弄啊!那我们怎样弄呢?是我弄了,再将内裤拿给妳弄吗?
那多羞啊!」
玛婶:「那倒也是,不然我们一起弄好吗?」
林婶:「好吧!不知道我能接受吗?妳说法师自己平常有没有自己弄呢?」
玛婶:「我想法师哪会自己弄呢?他要弄,哪愁没有女人!」
林婶:「我的想法和妳一样。妳有没有见过他的鸡巴?」
玛婶:「我见过了,上次他和一位女事主弄的时候,不小心给我瞧见了!」
林婶:「我也是。他那个可真大,又粗!」
玛婶:「姐,妳怎么啦?好像想给法师弄……是吗?」
林婶:「坦白说,我很钦佩法师,就算他要弄我,我也不介意。」
玛婶:「那姐妳自己弄的时候,有没有幻想着他呢?」
林婶:「我啊?有……啦!」
玛婶这时候向前一拥的说:「姐,我相信妳日后必定有机会。走吧,我们进
房了好吗?要不然可赶不及十二点了!」
林婶:「好吧!妹,我们进房。」
进到房后,玛婶向前一拥,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林婶也回亲了她一下。玛
婶双手一抱,两人乳房贴着乳房,四手环抱,拼命地对吻着,玛婶把舌头伸进林
婶的嘴巴里,不停地撩动,林婶也不甘示弱的回敬,用手在玛婶身上摸索,一直
摸到乳房。跟着把她钮釦解开摸进去,摸手一抓,觉得这乳房不小;另一只手也
从裙底往里伸进去,不停地在她臂部抚摸着,还把手往阴户里抠,玛婶受不起这
般的挑逗,也把手摸向林婶的阴户。
玛婶被林婶摸了阴户后,下体开始润湿,阴蒂还不停被她揉着,忍不住喊:
「姐……妳真会摸,我下面开始湿了!摸进去嘛……我想……」于是林婶用手挑
起了她内裤的边,把手指头伸了进去,一碰到阴唇,用中指在中间轻轻一插,知
道她已湿滑了,便转上摸向阴蒂,用中指在阴蒂上轻轻打圈。
玛婶受她这一挑弄,马上把林婶抱紧,伸手进林婶的衣内,把她乳罩的前扣
解开了,捉着乳头拼命地按,还用手指夹着乳头说:「我们把衣服脱了好吗?」
林婶:「嗯,好……」于是两人开始脱衣服了。
她们脱光了衣服后,也把内裤拿了上床,玛婶:「姐,妳的奶子可真大!」
林婶:「妹妹,妳的也不小啊!来,让我亲亲。」
玛婶于是把乳房移向她的嘴巴,当林婶的嘴巴亲向她乳头的时候,她不禁喊
道:「啊……姐……妳好会吸……吸得我好痒啊……啊……我受不了……我也要
吸妳的……乳房……啊……姐……我下面好痒……妳的腿借……给我……快……
啊……」玛婶也把嘴巴移向林婶的乳头上吸吮,还用牙齿轻轻的咬,把林婶咬到
「啊……噢……爽啊……」的叫起来。
玛婶一面亲一面往下移,把自己的臂部移向林婶的嘴巴,而自己把头向着林
婶的阴户,然后拨开她的阴唇,将舌头舔向里面。
林婶喊:「妹……妳做什么?啊……啊……我受……不了……了……啊……
嗯……嗯……我好痒啊……爽……啊……我也……要亲妳下面……」林婶也拨开
玛婶的阴唇,用舌头头顶了进去,不停地撩啊撩。最后还把手指插了进去,插到
玛婶「啊……啊……嗯……哦……啊……噢……哟……啊……」的叫起来。
玛婶投桃报李,也用手指插进林婶的阴道里去,舌尖不停舔弄阴蒂,林婶:
「啊……妳……好……啊……我……爽啊……啊……快……啊……我……就……
来了……我……啊……来……了……」全身猛颤几下,涌出一股淫水,忍不住洩
了身。
没多久,玛婶也洩了。她们马上用内裤把两股阴精和淫水全都抹起来,说:
「这该够了吧!」
(十)
她们两人整理好一切之后,便马上跑回山上去找法师。一进山洞,见法师已
经在等着,于是忙把内裤递了给他,说:「法师,您要的东西我们已带来了。」
阿旺:「好,妳们辛苦了!」于是拿了出来一嗅说:「嗯,味道不错啊!」
两人羞着红着脸一笑,说:「谢谢法师!」林婶心里可高兴极了。
阿旺跟着将内裤丢进了黑布袋里,把那两百只蚱蜢也全部倒了进去,再拿近
口边唸了几句咒语,只见蚱蜢跳动得非常猛烈。
阿旺:「好,妳们的淫水真够味,我要它们全吸了,那时候威力可非同小可
啊!」
这时候棺材店的老闆来了,敬了礼后说:「法师,您要的人都来了。」
阿旺:「那你找到我要的坟墓吗?」棺材店老闆:「找到了,离此不远,死
时不过二十三岁!」
阿旺:「他怎么死的你知道吗?死时可有血流出体外?」棺材店老闆:「他
是遇溺而死。」
阿旺高兴得跳起来,问道:「此话当真?」棺材店老闆:「我可以肯定,死
者我认识的。」阿旺:「哈哈……天助我也!那明天也可派上用场了。哈哈!」
棺材店老闆:「法师,我们几时可以开始?」阿旺:「好,我们这就走。妳
们两个也累了,今天就在这里睡吧!」她俩道:「谢谢法师!法师您慢走!」阿
旺带着那些人走了。
半夜三更在荒山野岭,又无街灯,那些风吹过来像针刺,到处又听到可怕的
声音,要不是跟着法师同行,相信他们都会给吓死。
棺材店老闆:「法师,就是这个了……您看,死时二十三岁!」
只见法师上前看了一看,把右手搭在石碑上,口中唸了几句咒语,好像用感
应力去证实什么东西似的。片刻后,阿旺站了起来说:「不错,是遇溺死的,你
们快挖吧!」四个大汉马上便拿起工具挖坟。
挖了片刻,已见到发了霉的棺材,阿旺走向前,叫他们撬开它,于是他们三
两下便撬开了!里头一阵臭气散了开来,各人都闭了气跑开,只有阿旺不慌不忙
的跳进棺材里,拿起两支蜡烛插入尸体的眼睛部位,只听阿旺说:「要你死后也
变成瞎子,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阿旺拿起一个罐子,用手把尸体上的尸虫全部抓进罐内,还把那尸体反转过
来,又取出另一个罐子,把尸体臀部上的尸虫抓进去,其余的一切都放进第一个
罐子里。
捉完后,便叫他们几个人回来,原来他们不敢看,都躲到另一边去了。这时
候见法师已做完,便走过来把尸体草草的埋了,只有棺材店的老闆烧了几支香给
他,也许死者是他朋友的缘故吧!
回到洞里,林婶和玛婶见了,马上起身迎他进来。阿旺坐下后,把那两个罐
子拿出来,再将那黑色袋子中的蚱蜢拿出来。奇怪,原来里面的蚱蜢全死了,两
人大吃一惊说:「为什么死了?我们可没动过啊!法师……」
阿旺说:「我知道,它们是挣扎跳到虚脱而死的。」他生起了两个火堆,把
第一个罐子的尸虫放进里面烧,又把第二个罐子和蚱蜢一起烧,烧乾后便把它们
磨成粉。阿旺此时说了一句:「大功告成!」
(十一)
第二天,阿旺起身处理好那些月经带的事宜后,便把香蕉拿去埋了,埋好后
向香蕉树说:「你们在此好久了,该为我做点事吧!」这时候有几个人走过来,
阿旺便对他们说:「该来的总会来……即然来了,便进里面坐吧!」她们三人跟
着阿旺走进了山洞。
她们三人进去后,便向法师敬礼,其中一人说:「法师,我姓叶,她是我母
亲;这一位姓翁,我们……」法师已向她做了个手势,叫她别讲。法师说:「我
知道妳们是从香港来的,是一个姓黄的介绍吧,对吗?」
叶:「法师您真高明!」
旺:「妳母亲还叫妳别信我,说我是神棍!本来她不想来,碰巧与妳父亲吵
架,一气之下而来的,对吗?」
叶:「法师,真的呀!一切都给您说中了,好神奇啊!妈,您现在该信我了
吧?」
叶妈妈不好意思,把头低下不敢望阿旺。
其实阿旺是在外面叫那些被埋在香蕉树底下的鸡灵去查的,鸡是可以通灵,
好像用来拜堂、用来做鬼媒之类的!
这时候,翁姐向叶妈说:「伯母,也许他听到我们上山的谈话,别在意!」
翁姐向法师说:「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来的目的呢?」
阿旺瞪了她一眼说:「妳不用考我了,妳已经是一个快要死的人,还想来考
我?哼!」
叶:「法师,真的吗?您可别吓我们啊!」
旺:「我从来不说假话!妳叫她处理好自己身后事吧!考我?不知死活!」
翁:「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啊!」
旺:「我怕我说了,会吓死妳啊!」
翁:「那你说啊!你不说叫我们怎样信你呢?」
旺:「妳们在香港拍戏,过来是想求我,让妳们大红大紫,对吗?」
翁:「对……啊!那……」
旺:「介绍妳们来的那个姓黄的,他是怕我,怕到要去当和尚来躲开我,对
吗?」
叶:「对啊!不过他躲你,我们就不知道了。」
叶:「法师,那我朋友您可以帮她渡过难关吗?」
旺:「看她那副短命相,只有她能帮到她自己!如果她想临死前大红大紫的
话,我倒可以帮她。」
叶:「真的?那太好了!噢……对不起!」
翁:「法师,我刚才冒犯您,可别见怪!」
旺:「怎么怕死啦,那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翁:「我也是担心朋友受骗嘛,所以才会得罪您,对不起!法师,我要怎样
才能躲得开这个劫呢?」
旺:「其实我也不用怎样帮妳,最重要是妳自己帮自己,只要日后妳的名和
姓不要有同样两个部头就会没事了!如果不幸遇到了,妳再来找我吧!」
叶妈妈:「那妳日后可要小心啊!」
翁:「放心啦!以后我不改名便行了,我哪会用两个字的名,和同样的部头
呢?」
叶:「法师,那您会帮我吗?」
旺:「妳想我怎样帮妳啊?」
叶:「我想赚一世的钱,日后可以不用做,而且青春美丽,到哪都会有人讚
我美!」
旺:「那倒不难,不过妳长得不是很美啊!」
叶:「所以我才从香港跑来这里找您啊!您可要帮我啊!法师!」
旺:「妳会怕痛吗?」
叶:「我不怕痛,但会有危险吗?」
旺:「不会有危险,但妳要忍着痛,不然法事会失败!」
叶:「那好吧,不管有多痛,我都会忍住的!」
(十二)
旺:「妳真的要做?想清楚了吗?」
叶:「法师,我想清楚了才会来的!」
旺:「我有一个条件!」
叶:「法师,什么条件?」
旺:「我要妳和我做爱……还要妳用嘴巴含我的鸡巴。怎样?」
这下可羞了,母亲和翁姐都在这里,怎样回答好呢?不答应,我的希望全没
了,答应后又怕她们反对;还有他在这山里住,不知道那鸡巴会不会臭呢?
旺:「妳不用考虑了,因为那法事不可以在白天做,若是怕她们会看到而害
羞,晚上妳方便才来吧,但一定要过了十二点。妳们下山吧!」她们三人于是下
山了。
翁:「叶妹,妳真的会做这种法事吗?」
叶:「我不知道……我是想做,但是很害怕!」
妈:「女儿,妳就别做了,我们又不是没饭吃!」
叶心想:『我不做这个法事,不是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吗,如果日后能够大
红大紫,这一点付出算得了什么?不过在三更半夜打野战可还没试过,这倒很刺
激,哈哈!』
一路上她们也没讲什么,只谈谈翁姐的事。出到市区后,叶偷偷跑去药房买
了一些止痛药和避孕套。
她们下山后,阿旺叫了林婶过来,林婶走过来向他敬礼后便坐了下来。
林婶:「不知法师叫我来有什么事吩咐吗?」
旺:「林婶,晚上我会和叶小姐做法事,但我需要妳帮我找一个女人来。」
林婶:「法师,您能告诉我要她要做什么事吗?好方便我去找。」
旺:「因为法事当中需要用到我的阳气,但法事不可以停顿,所以我想找一
个女人抚摸我的鸡巴,让它处于挺硬状态,以备我随时可用。」
林婶听后心里一羞,忙说:「好的!我这就去为您找……是晚上几点?」
旺:「妳叫她晚上十二点来,顺便在山下接叶小姐,我怕她山路难行。」
林:「好!如果没有其它吩咐,我这就下去了。」
旺:「好,妳走吧!」于是林婶便下山了。
晚上,叶小姐独自来到山脚的时候发现了林婶,问道:「妳不是林婶吗?」
林:「是的!叶小姐,是法师叫我在这等妳的。」
叶:「法师真是神通广大啊!知道我一定会来似的!」
林:「是啊!法师的法力可高强呢!我们上山吧!」
叶:「好!对了,那法师在晚上会和很多信徒做这类法事吗?」
林:「我们不可以在外面谈这一类的话题,这是对法师不尊敬,知道吗?」
叶:「是的,我说错了!」她心想:法师实在高明,连下人也训练有素!
她们来到山洞见到法师,向他敬礼坐下后,阿旺见林婶一个人,便问:「林
婶,我叫妳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为何只有妳一人上来呢?」
林:「法师,我找不到人,只好自己来代替她好了。」
叶:「法师,那种法事还要她帮忙?」
旺:「是的,妳不用难为情。」
林:「法师,等会我可以代替吗?」
旺:「当然可以,不过要脱衣服的,妳知道吗?难为妳了!」
林:「脱衣服啊?……好吧,不难为情……我脱!」
旺:「那好,我们开始吧!」
其实他哪会不知道,只是免得她难为情,好下台罢了!
(十三)
只见她两人把衣服脱下,叶的乳房十分小,但身裁身却很苗条;林婶的乳房
较大,身裁也不比叶的差,还带有风韵犹存的美态。
旺:「妳们把乳罩和内裤也脱了,林婶妳过来,我帮妳脱。」
林婶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只是有点紧张和害羞,只见她一步一步的走了
过去。
林:「法师,我自己脱就行了,何必麻烦您呢?」
旺:「没关係,见妳肯帮忙,难为妳了!来,转个身,我帮妳鬆了乳罩的釦
子。」
林:「法师,是前釦……」脸上一红。
旺:「哈哈!我真糊涂,来……妳的乳房不错啊!看了真想亲亲呢!」
林:「法师过奖了,您要亲……就……亲嘛……」她心里可乐死了。
阿旺在乳头上亲了一下,还说:「真香啊!来,我帮妳把内裤脱下。」双手
一拉,见到毛绒绒的芳草,顺手一摸低声说:「林婶……妳湿了!」林婶忙把头
低下,不知道要做什么表示才好。
阿旺也把衣服脱光,下体露出一条八吋长的阳具,她俩看得眼都傻了。
叶:「法师,您真的会整支插进去吗?」
旺:「当然,不插进去怎么做爱?妳后悔了?」
叶:「不!只是怕而已,从没试过这样大的,我怕我含不下!」
旺:「不怕,含我的龟头便行了。」
叶:「那还好,不用整支含住,我怕喉咙会给顶破!」
林:「法师,那我需要帮您含吗?」
旺:「不用了。」
林:「如果……我想含……呢……可以……吗?」
旺:「那当然可以!妳们到这边来……」她俩便随着阿旺往后面走。
他们来到了另一个山洞,里头摆了一座很高的性爱女神(蜡俑=练爱情降用
的)。只见地上点了很多白蜡烛,围成一个大圆圈,阿旺拿着一个罐子,叫她们
走进圈里向那尊蜡俑跪拜,阿旺唸了一大堆咒语后叫叶躺下。
旺:「林婶,妳可以开始了,不用害羞。」林婶终于达到心愿了,她马上用
手摸向阿旺的鸡巴,轻轻地抚弄。只见阿旺用刀子将叶的乳头割开,把罐子里的
粉末倒在乳头里,让那些粉末慢慢渗入乳头内,叶小姐好像不痛似的,双眼只望
着那尊神像和阿旺的鸡巴,这时候,她感觉好想、好需要、好空虚!
他的鸡巴被林婶抚弄后也渐渐地挺起,一条硬挺的八吋长鸡巴,她们看了又
爱又怕,林婶更是爱不释手,最后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心喊:『好粗啊!好烫
啊!要是这时候放进阴道里那该多充实啊!』她的乳房也被叶姐摸着,好酸、好
麻、好痒啊!
阿旺再把叶姐的第二个乳头割开,倒了一些粉末下去,和第一个做法一样,
接着用两只手指夹住那伤口,出力地夹。乳头被夹,叶姐兴奋得叫了出来,双手
擦着自己的阴蒂,口中一直喊:「插我……给我……我……要……做……」
林婶见状,马上用阴蒂对着她的阴蒂拼命地磨着,喊道:「啊……好……」
阿旺则按住乳头不停地唸咒,一会儿后,只见那伤口的刀痕慢慢地消失了,
随后便说:「好啊,法事成功!」
她俩听后都很高兴,抢着要含他的鸡巴,阿旺把鸡巴塞进叶的口中,还用手
抓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地推动。林婶看见受不了,便把手指插进自己阴道内,阿
旺见她难受,便将鸡巴从叶的口中拔了出来,转身扒开林婶的双腿,再把阴唇掰
向两边,见到一条红红的小溪,阿旺把那粗大滚烫的龟头用腰力一推,整支八吋
长的鸡巴便应声而入,插得林婶眼泪都流下,直喊:「好……啊……好强……」
双手紧抱着阿旺,屁股不停地配合他的抽插。每一下抽动,阴道的充实感是多么
的满足,粗大的龟头在花心里面碰撞,酸麻的感觉令她不知已洩了几次。
阿旺一口气抽送了几十下,再把鸡巴转向叶的阴道里插,叶拼命地抱着他,
口中一直喊:「大力点……插深点……」阿旺狠狠地插,每一下都插到了底,最
后还用粗大的龟头在阴道的深处里磨,叶给他这样磨法,又哪能不洩呢?
最后阿旺把鸡巴再次塞进她口里,还叫她用力吸,叶听到后拼命地吸,没多
久一股浓精便射进她口中,阿旺用手盖住她嘴巴,叫她吞下,她也一口吞了,最
后阿旺说:「功德完满!」三人也高兴地睡了。
翌日醒来三人各自穿回衣服,玛婶也为她们準备了早餐。用过早餐后,阿旺
说:「我已经在妳的乳房上下了一种叫蛊的降,是苗疆的法术,里面的蛊吃了我
的精子,会慢慢地涨大,今后妳的乳房会带给妳名和利。妳的乳房是靠我的精子
成长的,今后妳的名字中间就加一个『子』字吧!好了,妳好之为之吧!还有,
妳赚第一个一百万要给我,不然妳的乳房会把妳涨死。记住了!」
叶:「法师,我一定会给您送上来的!我走了,您请保重!」阿旺也送了她
下山。
叶回去没多久,果然大红大紫,听说有个银行家还自动过户给她一千万呢!
她的朋友翁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她不幸又多起了一个名,是两个相同部头的,
叫黄蓉,她曾经找过阿旺法师解救,但阿旺算出此乃天意而闭门不见。
(十四)
阿旺一早用了早餐后,心里很高兴,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万老爷会上山。他
带着一份喜悦的心情来到坛前更换香蕉时,突然大声地喊道:「我阿旺就快成为
『昭阿露曼』,是巫术最高统治者,你们也会成为巫术最高统治者的守护神!哈
哈!只要我能顺利得到那五阴人,即使是地上随便一粒沙,我都可以轻易使降!
哈哈!」
阿旺埋好了香蕉后,跟着到山后捉了一只狗,便带它回去,进到山洞里阿旺
拜了蜡俑女神后,点起一支白蜡烛,以兇狠的眼神望着那只狗,口中唸了几句咒
语,那只狗像受了催眠似的,慢慢的睡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阿旺拿起一把刀
把它给杀了,用一个桶把那些狗血盛起来。
阿旺盘坐在地上,手中提着白蜡烛,一边唸咒一边把蜡烛滴下来的油全滴在
狗血里面(原来他正在招回狗的阴灵,回到那桶狗血里),再把香花油倒在狗血
里搅和,用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在狗的尸体上,便走出去了。
这时候,万老爷亲自带着下人拿着龟血上山,来到山洞外,万老爷不敢走进
山洞里,怕阿旺法师会不高兴。
这时候,阿旺从山洞里说:「你进来了吧!」
万老爷提了龟血走进去,见了法师马上跪在地上,向法师敬礼。
万老爷说:「法师,您要我準备的龟血,我都带来了。请看!」
阿旺:「你放在这里,出去吧!我做了法事后,会叫你进来。」
万老爷连声称是,走出洞外等候了。
阿旺把龟血拿近鼻子一嗅,心里十分高兴地想:『我要去操妳女儿,破妳女
儿的处,你还不知死活。既然拿龟血给我补,哈哈!这可是色字把你害了,怨不
得人啦……哈哈!』
阿旺张开口,一口气把龟血全喝了下肚,一滴也不剩,跟着他把狗血换上,
拿了桌面上的香蕉放进狗血里,开始不停地唸咒,一刻间,那狗血突然冒起一阵
白烟,狗血不停地滚沸着,再把上次那两百只蚱蜢和尸体臀上的尸虫粉末掺了进
去,阿旺嘴巴阴阴的笑了一笑。
「你进来吧!」阿旺在里边喊着。
万老爷马上飞奔的跑了进来,阿旺见他来了后,便把狗血递给了万老爷,阿
旺说:「万老爷!为了补偿你这六十年来的不足,你现在把这龟血一半给喝了,
然后把另一半倒在你后院那棵树底下,知道吗?」
万老爷听后,连声道是,把一半的狗血喝了下肚。
万老爷喝了后,感到全身发热,不一刻,丹田一热,沉睡了多时的鸡巴突然
开始挺起了,头额慢慢流汗。万老爷心想:以前自己吃了无数的补药也不曾见过
会如此神奇啊!马上跪在地上,向法师叩拜道:「法师啊!您真的是我再生父母
啊!」
阿旺:「你赶快下山吧!我想你也急着回去找你老婆了,哈哈!」
万老爷笑着说:「法师真是料事如神,不知那股青气如何处理呢?」
阿旺:「我就是要你把剩下的血倒在后院那棵树底下,那棵树便会藉着龟血
的阳刚之气,把那股青气驱走,接着把那股金气吸入宅内,祥和端气就会福泽满
生了,明白吗?」
万老爷听了觉得有理,深深佩服法师的功力,「这是给法师的一点心意,请
您笑纳!」万老爷马上从衣袋里拿出三块金条呈给法师,阿旺只是点点头「嗯」
了一声,便陪同万老爷一起下山了。
阿旺法师送了万老爷下山后,独自走回山上,阿旺心想:『只要我再等一个
月,万老爷体内的蛊就会发作,到时没有人会猜到是我下的降,他女儿为了救他
父亲,便会自愿献身了!哈哈!万老爷这也算是你一场造化,就让你风流一个月
吧!到时一定要你死。哈哈!』
(十五)
万老爷回到家后,马上把那一半狗血倒在后院的树底下,还沾沾自喜的道:
「上天待我也不薄,赐了一个阿旺法师给我,不但让我赶走家宅的青煞之气,还
可以让我重掁雄风,不错!不错!」跟着马上跑去妻子翠芳的房间。
万老爷到了翠芳的房间,把门一推,正好翠芳在房里收拾东西。
仁祥:「翠芳,告诉妳一个好消息!」
翠芳见仁祥兴高采烈的走进来,好奇地问:「什么事会让你如此高兴啊?」
仁祥把翠芳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说:「翠芳,有什么不同呢?」
翠芳突然摸到仁祥那挺硬的鸡巴,惊喜地问:「仁祥,怎会如此啊?」
仁祥:「翠芳,妳也觉得神奇了是吧?」
翠芳不停地点头,很开心的说:「仁祥,快告诉我,你吃了什么药啊?」
仁祥也没有回答她,只顾忙着脱她的衣服,仁祥一看到翠芳的乳罩,口水差
点流了出来,马上把翠芳乳罩的釦子解开了,见到那久别的乳头,惊喜若狂不停
地亲着,两只手马上解了翠芳的裙子,最后把翠芳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万老爷把自己脱光之后,马上跳上床,翠芳见到万老爷身上那又粗又硬的鸡
巴,忍不住伸手摸了过去。万老爷也太久没插过穴了,他即刻扑在翠芳身上,分
开她的双腿,将龟头沿着翠芳的洞口,把鸡巴挺了进去!翠芳本来对万老爷已经
死了条心,绝没想到万老爷会重振雄风,如今被他这一下插了进去,她觉得好像
在发春梦。
万老爷想填补妻子多年来的性苦闷,所以他插得很落力,每一下都插到翠芳
的阴道尽头,此时此刻万老爷心里好兴奋,终于可以在老婆面前挽回一些男人的
尊严!
翠芳这一下可乐了,久别的鸡巴终于重回她的阴道里,她闭上眼睛,享受着
鸡巴每一下抽插所带来的兴奋,她不断地喊叫,那刺激感令她的高潮接二连三的
来,可是万老爷经过强劲的冲刺,也没有要洩精的现象。
翠芳经过几次高潮后,被万老爷的雄风吓坏了!翠芳开始有些害怕,她怕万
老爷是迴光反照,因为万老爷的鸡巴不但变得又粗又烫,而且好像很长似的,每
一下都插到她的子宫里面,让翠芳感觉到阴户开始隐隐作痛!她还发觉万老爷的
鸡巴还会不停地加长,她有些吃不消了,开始向万老爷喊痛。
翠芳虽然已经不停地喊痛,可是万老爷却不管她,还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插,
她只有忍受被插的痛楚,完全没有快感可言!翠芳感觉上是在被人强姦,于是流
着眼泪向万老爷求饶,希望他能停止下来。
翠芳这一下求饶,把万老爷多年来的忧郁都一一化解了,他现在兴奋异常,
谁也阻挡不了他的冲刺,反而插得比先前更兇更猛!万老爷不顾一切地在翠芳的
阴道里拼命抽送,经过一阵狂插后,正当他要射精的一剎那,突然感到无比的兴
奋,口中不停地喊着:「鸣……呜……」的叫声,终于把精子全部射在翠芳的阴
道里面。
(十六)
万老爷射了精后,本来想把阳具抽出来,可是他的龟头不停地澎涨,他唯有
把龟头留在翠芳的阴道里,等龟头收缩后才将鸡巴抽出来。万老爷见他的龟头不
停地澎涨,一点也不感到害怕,还暗暗称讚阿旺法师的功力高强。
万老爷很得意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情影,摸摸自己的鸡巴,看着翠芳
那两行眼泪,更加的得意了!
翠芳经过休息后,阴道还痛着,她马上打了万老爷一下说:「到底是发生了
什么事?你突然会变得如此威猛?插到我下面都肿了!」
万老爷:「是阿旺法师医好我的,他用六十只海龟,把我过去六十年所有的
体力和精力都补了回来,现在我精力充沛。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翠芳:「去去去!你刚才没听到我喊痛吗?现在还肿着呢!怎么做?」
万老爷得意地说道:「阿旺法师的法力果然高,可以把我这老头变得如此威
猛!」
翠芳:「老爷,你变得如此威猛,虽然我也为您高兴,可是您会不会觉得,
您的鸡巴和以前不一样了?」
万老爷:「翠芳,怎么不一样了?还不是鸡巴一条吗?」
翠芳:「我也不知怎么讲,总之你的鸡巴在我阴道里面会慢慢的涨大,而且
又很长。您知道吗,你刚才插到我的子宫里面了!」
万老爷高兴的说:「这样不好吗?妳不是一直想试试粗大的鸡巴吗?」
翠芳脸红说:「我曾经说过想试,不过现在我怕了。对了,您的鸡巴要很久
才会软下来,您也不觉得奇怪吗?」
万老爷:「我就是佩服法师这一点功力,可以把我的鸡巴变成这样!」
翠芳:「您不会觉得阿旺法师很邪气吗?难道您心里上一点都不怕?」
万老爷:「其实我的心也是有点怕的,不过我想师没理由会害我们啊!我有
的他也是有啊,而且我又不曾得罪过他,他还帮我们家里赶走了邪气,还替儿子
政风破了一个风水局,我想他不会……害我们吧!」
翠芳:「老爷,依我看咱们找个风水先生看看家宅好吗?以防万一!」
万老爷:「这不好吧?万一给阿旺法师知道就不好意思了!」
翠芳:「他怎会知道呢?您以为他是神仙吗?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万老爷心想:翠芳也说得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叫人来看看也无妨。反正自
已的小姨又会这一类东西,就当她来我家作客好了,法师也不会发觉啊!于是万
老爷对翠芳说:「那好,叫妳妹妹来我们家里瞧瞧吧!」
翠芳:「好啊!反正她的功力也不差!」
他们两人决定后,接着便拥抱着一起休息了。
阿旺回到山洞,把狗的尸体拖到后山,他对着死了的狗说:「狗呀!你也不
枉此生啊!竟然可以和人类做爱,相信你也刚刚享受过和女人做爱的滋味了吧?
不过一个月后我就会来收拾你,就趁我没来到之前,你尽量地享受吧!哈哈!」
跟着便把它埋了。
原来阿旺法师把狗的阴灵附在万老爷身上,刚才只不过是那条狗藉着万老爷
的躯体和翠芳做爱,而尸虫是吃了死尸的臀,把臀的精华全带到万老爷身上,再
藉助那两百只蚱蜢的弹跳力,把万老爷那沉睡的鸡巴再次呼醒弹跳起来,可怜的
万老爷却被蒙在鼓里,还称讚法师功力高强!
(十七)
第二天一早,山上来了一位稀客,原来是阿旺的哥哥(阿达)。
阿达进到山洞见到阿旺,哭着说:「弟啊!你要帮帮你嫂嫂啊!」
阿旺惊奇的问:「哥!大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坐下慢慢说。」
阿达:「我……不知道怎么讲啊!呜……」他哭了。
阿旺见他哥哥哭了,心想一定不会是一件小事,阿旺见他情绪如此低落,也
不想让他伤心,只好合指一算!
阿旺突然大喊一声:「大胆!竟然敢来我家捣乱!」
阿达听见阿旺大声的喊,紧张的问:「弟,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阿旺说:「哥!大嫂给一只小鬼上了身!不过有我在,你放心,没事的!」
阿达:「弟!那小鬼好兇啊!昨夜你大嫂给小鬼弄到口中吐白沬,身体还不
停地抽搐,家里的东西都给大嫂全打烂了!」
阿旺:「哥,这也是你亲手搞出来的!哎……」
阿达:「怎会是我搞出来的呢?我又没害你大嫂呀!」
阿旺:「怎么不关你事啊?你没叫人堕胎吗?」
阿达:「这跟堕胎有关係吗?」
阿旺:「这小鬼就是你们堕掉的阴灵,为何没关係?」
阿达:「哎呀!这也怪我一时好色,不小心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结果被大
嫂知道,大嫂硬要我把她肚里的孩子堕掉,你可别向大嫂说是我害了她!」
阿旺:「嫂有和你们一起去堕胎吗?」
阿达:「有啊!嫂就是不放心,怕我会骗她,要亲自到诊所监视。」
阿旺:「原来如此!难怪小鬼会找大嫂了,通常小鬼都是回去找母亲的!」
阿达:「弟!现在应该怎么辨?」
阿旺:「哥,你知道那小鬼的残物,埋在哪里了吗?」
阿达:「我不知道!这些都是诊所处理的。」
阿旺:「这样也许会比较麻烦,不过你放心,没事的!」
阿达:「现在怎样处理呢?我不敢带嫂出来,恐怕你要到我家去看她了!」
阿旺:「那当然!我不到你家去,怎捉那只小鬼呢?赶快走吧!」
阿旺把山洞交给了林婶,收捨好了东西便和阿达下山了。
阿旺不明白大哥为什么会做对不起嫂的事呢?大嫂长得漂亮又大方有礼,身
栽不但苗条,还有一对迷人的乳房。当阿旺第一次见到大嫂时,早已对她产生爱
恋,可是她已嫁给了哥哥,阿旺才会打消邪恶念头,他想到一会便见到大嫂,心
里不知不觉中紧张起来。
经过三个钟头的车程,终于抵达大哥的家。
阿旺和阿达进到屋后,有一位白髮的老妇人大声的喊:「阿旺!」
阿旺见到母亲,马上向前问安:「母亲,您好吗?」
母亲点点头,紧握着阿旺的双手,屋内还有几位亲戚,他们都过来向阿旺问
好。阿旺好久没接触过亲戚,觉得有点不习惯,只是笑笑脸没说话。
阿旺发现屋里有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子,原来她是大嫂的妹妹(雪珍)。
雪珍很慌张地捉住阿旺的手说:「你一定要医好我姐姐!」
阿旺:「雪珍,妳放心!让我先看看大嫂怎样了?阿达和我一起进去!」
阿达便带着阿旺去见大嫂,来到房门口的时候,听到大嫂在房里乱喊。
阿旺走进房间,见到大嫂被他们用绳子绑住,阿旺仔细看着大嫂,阿旺见她
脸色苍白,精神饱受折磨,阿旺的心顿时像被刀子割了一下似的。
大嫂见了阿旺后,好像不认识他,并目露兇光地瞪着阿旺。
阿旺走出房间,阿达上前追问阿旺如何?
阿旺把头摇了几下,屋里的人脸上都呈现惊吓的表情,因为他们知道阿旺是
很厉害的法师,他们见到阿旺摇着头,不禁令他们心寒而慄!
雪珍吓得大叫说:「姐姐真的没法子医了吗?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阿旺望着雪珍,不敢将实情告诉她,只说大嫂被邪灵入体了。
阿旺母亲听了后,也上前问阿旺说:「难道你没法子医好嫂子吗?」
阿旺:「母亲!我不是说我医不好大嫂,我摇头只是怕会伤到邪灵啊!」
母亲哼了口气说:「伤了就伤了,怕什么呢?反正那邪灵也不是好东西!」
阿旺告诉他们说:「这邪灵是大哥失去的儿子,我一出手邪灵便会魂散,到
时大哥和大嫂便会减寿的呀!我怎能出手呢?」
众人问:「那该怎么辨好呢?」
母亲问阿旺:「我听说你的法力高强啊!有什么好的法子吗?你想想吧!」
雪珍紧张的问:「这邪灵真的是大嫂的儿子吗?」
阿旺见雪珍紧张的神态,立刻合指一算,原来邪灵是雪珍的儿子!那大哥外
面的女子,不就是雪珍吗?想不到大哥上了她们两姐妹!
阿旺说:「我只好先把邪灵赶出大嫂的身体,然后再把邪灵收了,带回山上
慢慢折磨它,免得它又再一次回头害你们!」
大家听了阿旺讲后都举手赞成,只有雪珍静静的没出声。
阿旺刚才故意这样讲,目的是让雪珍紧张和痛心!
(十八)
阿旺叫阿达为他準备两桶的冷水,然后从袋里拿出了一球白线,细看之下原
来一条的白线,是用九条幼线连成一条的,和我们缝衣的线相似(施法者的咒语
或经文,可通过此线由一遍变成九遍,加重其中的威力,如果用十就是零了,单
数的算法,九是最高层了)。阿达拿了两桶水过来,阿旺把线绑着桶的边沿,拿
起一些粉沬和青色的柠檬一起洒入水中,手拿起一支白蜡烛準备就绪。
阿旺吩咐他们几个人,他唸完经文后,他们就捉着大嫂进去那阔大的浴室,
阿旺还再三吩咐他们,如果大嫂挣扎一定要制住她,不可让她鬆脱!
一切準备好了,阿旺把手中的线和白烛拿在一起,口中唸起响耳的经文,点
燃了白烛后,让白蜡烛的蜡油全部滴在水中,奇景突然出现了,那些蜡油触到冷
水后形成一小片,本来应该浮在水面,可是蜡油却往下沉了!
阿旺唸完了经后,他们便把大嫂抱进了浴室。
阿旺叫他们提着水来到浴室,把白线绑在大嫂的手中,阿旺一手拿着白线和
施法的拐杖,一手拿着盛水的碗,一边唸咒一边用水泼在大嫂的身上,泼出去的
水像一条直线射在大嫂身上!
大嫂突然变成男人的声音不停的叫喊,身体使劲的乱扑,目带兇光的反抗,
嘴巴不停的咒骂,身旁几个人差点制不住她反抗的力量。
阿旺不停地用水泼向大嫂的身上,大嫂开始喊痛,身体抽搐的哭了,她也慢
慢将身体软了下来哭着说:「法师,您放了我吧!呜……呜……痛……呜……」
阿旺怒气地说:「我来了你还不离开,分明是找死!」又用水泼向嫂身上。
大嫂以男人的哭声说:「您别泼了,我被您的水刺到很痛。呜……求您放我
吧!」
阿旺:「你从何来?」
邪灵:「我本来已经在母亲的肚子里定了形,眼看就快可以重生了,可是他
们却残忍地把我从子宫里刮了出来。那无情的手术刀在我身上乱刮,我不但饱受
刀割之痛,还要忍受母亲给我心灵上的痛苦,我哪会甘心!问世上哪会有母亲亲
手杀儿子的。」
阿旺:「我明白你的处境,但你见了我为何不跑?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邪灵:「我能跑去哪?我只是个孤伶的游魂。」
阿旺:「那你跟我回去,我给你一个住所,你愿意吗?」
邪灵:「我愿意!能跟着法师最好了,谢谢法师!」
阿旺:「那你躲进这木盒里吧!」
邪灵:「是!谢谢法师!」
忽然一阵腥臭味布满了整间浴室,阿旺用水在盒子上昼了符咒,那腥味随着
那符咒也消失了!
这时候大嫂恢复了女人的声音,发出了脆弱的声音说:「好冷!」
阿旺叫雪珍马上替大嫂抹乾身体,还叫母亲煮些热粥给大嫂吃。大家觉得很
神奇,不禁深深佩服阿旺的法力。
最开心的还是阿达和母亲了,不过雪珍却一个人满怀心事,默默流着眼泪。
大嫂换好了衣服后,阿达沖了一杯热鲜奶给她,还便向她说刚才发生的事,
大嫂的脑海里好像有印象,又好像很模糊,她感激阿旺救了她,马上出来向阿旺
叩谢。
大嫂走出厅见了阿旺后,马上跪在地上叩谢,阿旺立即扶她起来,不肯接受
这个礼,当阿旺扶起大嫂的时候无意间触到大嫂的手,感觉大嫂的手润滑无比,
心想:如果能摸在她身上就好了!
阿达问阿旺说:「弟,这件事已经完满结束了吗?」
阿旺:「当然不是!大嫂身上的邪气还未清,很容易招惹其它邪灵入侵!」
大嫂脸上一青的问:「那要怎么样处理呢?」
阿旺:「只要我帮解了身上的邪气就没事了,大嫂您放心!」
阿达:「弟,要我为你準备些什么吗?」
阿旺:「不用了!不过你们要暂时搬开此处,不然会被躯出的邪气,躲进你
们体内,所以你们最好能避开这里三日。有问题吗?」
他们商量了后当然没问题,还準备了三天的食物给他们。
(十九)
大嫂经过阿旺施法后,吃了些热粥,脸上也润红了很多,精神也开始好了。
其他人怕会被邪气入体,都纷纷离开,只有雪珍念念不捨慢步走出屋外。
大嫂见他们都走了,便问阿旺:「叔,谢谢你帮了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事?可以告许我吗?我脑里的印象很模糊。」
阿旺坐在大嫂的身旁,喝了一口茶便告诉大嫂,当初她逼人去堕胎,使到本
来可以投胎的阴灵白白失去了机会,所以阴灵心中不忿,便找妳报复。
大嫂一听之下,脸上大怒的骂说:「这都是阿达害我的,要不是他好色,我
又怎会惹上阴灵呢?」
阿旺:「这也许是缘份吧!如果妳肯让胎儿留下便没事了。」
大嫂:「叔呀!这个胎不能留啊!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阿达有没有告诉
你?」
阿旺向大嫂说:「阿达没告诉我,不过我一见雪珍便知道了。」
大嫂说:「小叔的法力可真高,只望一眼便知道,你说这孩子我怎能让雪珍
生下来呢?她是我妹妹呀!要是让亲戚知道多羞啊!这都是阿达好色惹的祸,想
不到我为了顾全大家的面子,还差点把自己的命赔上!」
阿旺:「大嫂,您可别把全部责任都推在阿达身上,其实妳也有错啊!」
大嫂听了内心一惊,心想难道阿旺知道她的事,便问道:「我错在哪了?」
阿旺:「大嫂,妳也太小看我了!哈哈!难道妳外面没有男人了吗?」
大嫂大吃一惊的问:「你这么知道?难道是阿达告诉你,他也知道了?」
阿旺:「不!阿达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妳可放心,我不会告诉阿达
的!我还知道妳和外面的男人,一年前已经分了手,所以我才会救妳!」
大嫂:「小叔的法力,真让我佩服你了,以前我曾经听人说过,你的法力很
高,当时我不相信鬼神类,还以为你是神棍,现在我全信了!」
阿旺:「大嫂,所以妳也不可把责任全推到大哥身上。」
大嫂:「小叔,这也不可以全怪我呀!你知道当时阿达迷上了雪珍后,就冷
落了我,每晚让我独守空房,那滋味多难受啊!」
此刻,阿旺被大嫂挑起了慾念,原本阿旺在当年早已对大嫂有了色心,但他
看在大哥的情份上打消了念头,如今大嫂也在外面偷汉,使他对大嫂也起了非份
之想。
现在的大嫂,身上那两座挺起的乳峰,雪白透红的皮肤,加上修长的美腿,
比起当年更加的艳丽诱人!阿旺望着大嫂两腿中间的阴户,体内的慾火不停地高
涨。
阿旺为了挑起大嫂的慾火,接着问大嫂:「大嫂,真的很难受吗?」
大嫂听阿旺这一问,脸上也羞着说:「阿达他迷上雪珍后,就没有。」
阿旺:「大嫂,就没有什么了?」
大嫂很小声的说:「就没有和我……做爱了。」说完后马上把头低下。
阿旺问:「那妳没向他要吗?」
大嫂:「我有。不过他说没心情,我又能怎样呢?」
阿旺:「所以妳就到外面找男人了?」
大嫂不好意思的说:「不要说我到外面找那么难听嘛!我才三十多岁,有需
要嘛!当时阿达很久没有和我做爱,心理和生理也很需要,我当时经不起那个男
人的挑逗,便和他做了。我和他只是发生过一两次关係,我不否认当时有报复的
心态,之后我也很后悔!」
阿旺:「这件事之后,阿达有开始和妳做爱了?」
大嫂:「没有。我也很失望,也许我真的没有吸引力了。」
阿旺:「妳有吸引力啊!别失望,我算过妳和大哥会没事的!」
大嫂:「真的吗?太好了。对了,我身上的邪气怎样清除呢?」
阿旺:「大嫂,在这三天里,我只要用施过法的粉末,一边用经文,一边用
手把妳体内的邪气扫出来就行了,不过大嫂可要受一点委屈。」
大嫂脸红的问:「是要扫遍我全身吗?」
阿旺:「是的!要不然妳体内的邪气就不会清除,日后会招惹其它的阴灵附
体!」
大嫂很羞的问:「那不是要脱光衣服吗?」
阿旺:「是的!妳意下如何?」
大嫂:「没辨法啦!只好麻烦你了。什么时候开始做呢?」
阿旺:「要过了晚上十二点才能够开始,今天是第一天,妳现在精神好点了
吗?」
大嫂:「好很多了!谢谢你!我想先睡一会,可以吗?」
阿旺:「当然可以,晚上我会叫醒妳的,房门可别关上啊!」
大嫂:「那好!晚上见!」
阿旺知道大嫂不是睡觉,只是害羞而躲进房间里。
(二十、阿旺兴嫂篇)
到了晚上,大嫂从房间里走出来,阿旺见了马上起来扶她。
「阿旺,我的精神好多了,都是你的法力高强,现在我感觉上痊癒了!」
「是啊!大嫂,我见您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等一会只要把您体内的邪气清出
来,那就真的是痊癒了。刚才我算过妳和大哥两人会和好如初,不过今年内您可
会犯桃花呀!」
「不会吧!阿旺,妳大嫂我的年纪都大了,哪还会有桃花呀?」
「天意就是天意嘛!不过大嫂您会没事的,放心!」
「阿旺,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真的要等到十二点吗?」
「是呀!大嫂,一定要等到十二点。很快嘛,还有两个钟头就到!」
就这样阿旺和大嫂在厅坐着,大嫂看着书,阿旺跑去厨房弄点吃的给大嫂,
他心里在想,要一个快成『昭阿露曼』的法师煮东西给妳吃,也算是妳的福气。
阿旺煮好了,便叫大嫂过去一起吃。
「怎么好意思呢?要你煮给我吃,这是女人的工作呀!辛苦你了!」
「没关係,您是我大嫂嘛!大哥叫我好好照顾妳的。」
「唉!您大哥都没你对我如此般好,我命苦吧!」
他们两个一起吃东西的时候,阿旺的眼睛却一直望着大嫂,他望着大嫂的嘴
巴,见大嫂的珠唇张开合起的,每一下的动作都让阿旺心跳动着,他心想:要是
把他的鸡巴放进她的嘴巴,一定很舒服。
大嫂也偷望着阿旺,见他双眼怔怔的瞪着她,心想难道阿旺是怕那阴灵,又
来侵犯我?想不到他对我可真细心呀!
大嫂细心地看阿旺,觉得他也很英俊,只不过皮肤黑了点,但看起来更加健
壮,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吗?
大嫂所想的一切,阿旺全都知道了,阿旺被大嫂在心里称讚,可高兴极了!
他们吃了东西后,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
「阿旺,你有女朋友吗?」
「大嫂,我怎会有女朋友呢?我是属于跳出五行的人啦!」
「那你不是很孤独吗?」
「阿旺早就习惯了,我们有很多避忌的!」
「讲给大嫂听,可以娶老婆吗?」
「当然不可以啦!大嫂,刚才我煮东西给您吃也不行的呀!」
「那你又煮给我吃,为什么呢?」
「因为我见您不舒服,您又是我大嫂,我能不照顾您吗?」
「你还没跟大嫂说,为什么不行?」
「大嫂,因为我们巫师有养鬼仔,我们煮给别人吃,鬼仔会不高兴,而且又
很小气,到时候要鬼仔帮忙,他们会不理睬你,所以我们有很多避忌。」
「原来如此,你不讲,大嫂真的不知道,现在起由大嫂煮吧,知道吗?」
「那好吧!如果大嫂您觉得辛苦,您就告诉我!」
大嫂突然对阿旺增加了好感,想到等会要在他面前脱光,脸上一红害羞了,
本来她当是医病的一回事,但此刻她觉得那感觉不相同了,好像有以前初恋的感
觉,心还不停地怦怦跳动,紧张了!
阿旺见到大嫂的脸红起来,马上合指一算,心中大喜,但他装得若无其事,
还扮出很紧张的脸色,上前捉住大嫂的手。
「大嫂,妳怎么了?感到哪里不舒服吗?」
阿旺捉住大嫂的手,感觉到大嫂的皮肤好滑润!想到等会可以慢慢摸遍她全
身,阿旺体内的慾火飙升起来了。
大嫂被阿旺捉住了手,心里更加的紧张,反而用手捉住阿旺。
「我没事!只是想到等一会要做法事,心里紧张罢了!」
「大嫂,妳不用紧张,没事的!您大可放心!」
大嫂放开他的手后,见到阿旺如此的紧张和关心她,心里头很高兴。
「对了!大嫂问你,你有和别的女性做过此类的法事吗?」
「大嫂,我从不和女人做这一类的法事!」
大嫂听了后,好像很高兴似的:「为什么呢?难道没遇上我这类的难题?」
「不是的!大嫂,只是这一类比较特别,会和女性有肉体上的接触,所以我
都推掉不做。」
「为什么你会推掉呢?我只是好奇问问,阿旺你可别介意。」
「我怎会介意呢?我推掉不做的原因,是我和她们做法事的时候,自己会很
难受,而且心里也不好过。」
「为什么会难受呢?」
「大嫂,我讲出来您可别介意。」
「你说啊!大嫂哪会介意呢?我只是好奇!」
「大嫂,因为我也是血肉之躯嘛,在一个女人身上用手擦着,难免体内会冲
动起来,这滋味您也试过。她们做了之后,便没事地回去,我却独自一人在受慾
火煎熬,所以我便不做,免得难受了!」
「阿旺,那你和我做这个法事也会难受啦?我真过意不去!」
大嫂也曾受过慾火的煎熬,知道那滋味不好受,现在阿旺竟然为了她而宁愿
自己难受,她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大嫂,您别这么说,难道要我看着妳受苦吗?」
「阿旺,谢谢你!」
「大嫂,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妳进房间準备吧!」
大嫂此刻的心情可紧张极了,想到等会要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给他摸,不
想还没事,哪知道这一想,竟把她的淫水也想出来,湿了!
「阿旺,可以把灯关掉吗?」
「大嫂,灯不可以关掉,那我会看不到,我主要是看妳体内的青气在哪,然
后才能逼它出来!」
「阿旺,那我真的要全部脱掉,乳罩和内裤也要脱吗?」
「是的!大嫂,全要脱的!」
「那好吧!我先进去,你听到我叫你才进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大嫂。」
大嫂终于红着脸地走进房间去了。
(廿一、阿旺兴嫂篇)
阿旺很兴奋的在门外候着,此刻的心情,非一般的笔墨能够形容。
这也很难怪他了,阿旺喜欢大嫂这么多年,如今只要等多一刻,大嫂就会在
他面前把衣服脱光,还让他在大嫂的身上随意地抚摸,他哪会不兴奋呢?
此刻阿旺又想起了雪珍,如果雪珍也让他弄上,那他可真是艳福不浅呀!
大嫂回到房间后,照了一下镜子,她心里实在很矛盾,虽然是在医病躯邪,
可是她的感觉,好像和新婚初夜一样,正在等待破瓜的感觉呀!
她照着镜子,将身上的钮扣一粒一粒慢慢的解开,上衣也从她的手左右的一
拨便脱了,镜子中的大嫂,上身只有黑色的乳罩和一对丰满的乳房,她也很自然
的把手掌在乳房上按了几下。
「嗯……今晚的感觉很特别……啊……」
大嫂的手接着往腰的下面在扣子上一鬆,然后拉下拉链,身上的裙也掉在地
上,此刻镜子中的大嫂,变成穿着黑色内衣裤的性感女人。
大嫂把手伸向后面,正想解掉乳罩的扣时,突然她把手的动作停住了。原来
大嫂想要在阿旺面前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她也不知道。
大嫂继续照着镜子看,她好像不满意似的,她打开了柜门,拿了一套白色的
内衣裤,原来她见阿旺穿的是白色衣袍,便以为他是喜欢白色,于是把身上那套
旧款式的乳罩脱下,换上一个白色透明蕾丝乳罩,接着她也把内裤脱下。
「哇……怎么会湿成这样呀?」
大嫂马上拿纸巾在阴户上抹了几下,可是她碰到那敏感阴蒂,却让她越抹越
湿。
大嫂换过了一套内衣裤之后,脸上露出满意的一笑,现在她明白,为什么这
套内衣裤会卖这么贵了,原来穿上给心爱的人看,自己会得到满足和自豪感。
大嫂很满意的爬上床,用被遮掩自己的身体便向门外喊:「阿旺,你可以进
来了!我準备好了!」
阿旺怀着一份既紧张又刺激的心情,再一次步进这个房间。
阿旺见到大嫂躺在床上,桌子上还放着大嫂刚脱下的衣服和内衣裤,他深深
的呼了口气来抑压体内升起的慾火。
他从布袋里拿出一盒粉末,走到床边把粉末放在床头上。
阿旺见大嫂把脸转向另一边,于是轻轻拍了她的肩膀道:「大嫂,可以开始
了,您转过前面来,好吗?」
大嫂慢慢的把身体转过来,她脸上很烫且红,还露出羞慌的神态。
阿旺见了加速的紧张,他装若无其事的向大嫂说:「大嫂,可以把被子掀起
来吗?」
「大嫂不知道要怎样做?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实在很怕。」
「大嫂,您不用怕!以前您不是给邪灵附体了吗?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是呀!阿旺那我等会要留意什么吗?我不懂规矩!」
「大嫂,我会用经文和咒语将您身上的邪气逼出来,在法事的过程中,妳有
什么感觉,千万别抑压着,例如妳想吐口水、吐痰、呼气或者流眼泪等等,总之
您体内有什么东西想发洩出来,就别抑压着,如果您想做什么,也可以问我,不
用太紧张,明白吗!」
「大嫂明白了。」
「大嫂,那现在开始了,我把被子掀开,好吗?」
「嗯,你掀开吧!」
大嫂又把脸转向另一边去,阿旺见到她身体在发抖:「大嫂,您不可以把脸
背着我,那我不知道妳的进展情况如何。请把脸转过来吧!」
大嫂很无奈,把那张红红的脸转了过来。
阿旺见大嫂的脸泛上一片红霞,和她闭合了两只亮晶的秀眸。
(廿二、阿旺兴嫂篇)
阿旺用手慢慢的把被子掀开后,双眼直看着大嫂的身体。
大嫂听阿旺说要把脸望着他,当她看着自己用来遮掩身体的被被阿旺掀开的
一剎那,她心里是又羞又紧张,阿旺还两眼直瞪着她身体卢,这感觉和洞房待破
瓜时刻一样,又羞又怕又紧张,她双手紧抓着被子,不停地发汗。
阿旺见大嫂身上的皮肤雪白透红,虽然还没有摸上,但已经可以从视觉上感
受到大嫂的身柔若无骨,还散发出阵阵的幽香。
大嫂身上还穿着乳罩和内裤,虽然遮掩了其中部位,可是这性感白色半透明
的乳罩和蕾丝透明内裤,把大嫂变得更骄艳、更性感!从大嫂身上也看不出她已
经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大嫂,这胸围和内裤也要脱掉,麻烦您把它脱掉好吗?」
大嫂提起手,慢慢伸到乳房前面,把手掌放在两旁的乳球上,然后用手指,
在前扣上一鬆,乳罩向左右两旁弹开了,可是大嫂的手掌,还是按着乳罩上,遮
掩身上那两颗乳头,迟迟不敢将手放下。
「大嫂,还有您的内裤!」
大嫂的心情好紧张,只要她把手张开,那乳房和乳头便会裸露在阿旺面前,
大嫂很想给阿旺看她身上那两座骄人的山峰,可是这刺激感给她带来了充血的兴
奋和心里的惧怕,迟迟不肯把手张开。
大嫂的心情很矛盾很怕,是女人的矜持,还是叔嫂的关係?
「阿旺,我的心情很紧张,很怕,不敢张开我双手,我的手脱不到内裤。」
「大嫂,不脱掉内裤,那没辨法进行呀!您别怕,有我在此保护您呀!」
就是因为你在,所以大嫂才不敢把内裤脱下,刚才那一般话,本是想暗示阿
旺,叫他把她内裤脱下来,可是阿旺不明白这个暗示,真的给阿旺气死。
阿旺哪会不知道大嫂的意思,只是他想看大嫂那脸红含羞的表情。
「阿旺,我双手实在很紧张拿不开,你就帮我脱了内裤吧!」
大嫂双手始终护着自己的乳房,不想把手放下来,也许她会做出很多意想不
到的事,而目前她只是缺乏一个主动的人来牵引她罢了。
大嫂的脸是滚烫,她从来不曾向人说过这般羞人的话,今次还是头一回,她
说了这句话后,觉得虽然很羞,但又很刺激且有快感,她想当阿旺脱她的内裤,
发现她内裤上湿了一大片,他会有什么感觉呢?
阿旺望着大嫂身上那条白色的内裤,从内裤透明的部位看到大嫂下体那黑色
的阴毛正向他招手!多年的希望,阿旺终于如愿得偿,今天终于可以亲手脱下大
嫂那性感又窄小的内裤。
阿旺把手放在大嫂的内裤上,大嫂也把臀部稍为抬高一点,方便阿旺去脱。
阿旺轻轻把内裤往下的一拉,大嫂的阴户全看在眼里了,他看到阴户上的芳草,
忍不住在阴毛上面轻轻的扫了一下,大嫂的身体也随这个动作颤抖了一下,阿旺
继续把内裤从大嫂的身上脱了下来。
大嫂的内裤被阿旺脱下了之后,她体内的淫水不停地涌出,她马上把双腿紧
闭,虽然大嫂把腿闭上,可是淫水却从小溪的空隙中慢慢的流了出来,大腿的缝
隙和床单也湿了!
阿旺脱了大嫂身上的内裤,发现大嫂的内裤有很多分泌物,湿透了,从这点
阿旺感受到大嫂是那么的空虚和需要,难怪大嫂会在外面和别人发生了关係!
当阿旺把内裤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发现桌子上还有一条内裤,阿旺心想:大
嫂身上穿着的这一套是特别穿给我看的吗?
阿旺上前脸对着大嫂,手提着她的乳罩:「大嫂,把这胸围也给我吧!时间
不早了。好吗?别怕!」
大嫂听见阿旺用很轻柔的语气向她说话,她已经开始迷网。大嫂这一刻已经
忘记叔嫂的关係,更忘了医病的心态,她把脚悄悄的分开,让体内的淫水可以顺
畅地流出。
阿旺终于见到大嫂的裸体,几年前的希望今天终于实现了。
躺在阿旺面前是他的大嫂,是一丝不挂的大嫂,那迷人挺实的乳房和那两粒
小小的乳头,细小的纤腰,完全不像是一位中年的女性,也许大嫂没生育过的关
係,才能保持这优美的曲线。
大嫂身上的皮肤白里透红,在雪白乳球上面,那绿色的经络缠着那颗小小的
乳头,修长玉腿的中间带来了雨林的气息,在稀稀的芳草上,被中间小溪流出的
水滋润了昨日的枯燥。
(廿三、阿旺兴嫂篇)
阿旺见大嫂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内心有一股冲动,想上前抱着她,理智告
诉他不能够,要用文火慢慢煎出来的才是极品。
大嫂内心的慾火全给阿旺燃起了,内心是多么想有一条鸡巴给她止痒,此刻
她的阴户好像成千上万的蚁在爬着,是多么的难受,可惜,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
小叔,要怎样开口呢?万一被阿旺拒绝不是很难堪吗?
阿旺双手很细心地扶起大嫂,然后叫她盘坐在他面前。大嫂的心十分紧张,
她被阿旺扶起的时候,胸前两座乳峰在阿旺面前摇摆,十分的害羞。
阿旺盘起双腿,闭上双眼口中唸唸有词的唸起咒语,接着打开瓶中的粉末,
用中指点了少许,然后在大嫂的头额上画了一些符咒,由于大嫂的脸和阿旺距离
很近,脸上的红霞不知不觉中又加上了一层。
画了头额上的符咒,接着阿旺便叫大嫂躺下背部朝天。
大嫂躺下后,感觉背部传来两团热气,她知道那是阿旺的手掌!
阿旺双手涂上粉末,放在大嫂的颈项,一边唸经文一边便开始的往下扫,他
的手摸在大嫂滑滑的粉背上慢慢的轻扫,大嫂的皮肤实在太滑了,阿旺想等会扫
在大嫂的乳房、大腿、阴部上,就更加的兴奋。
大嫂很害怕这一刻的来临,阿旺的手终于降临在她肉体上,她背部传来的热
气刚好能赶走她内心的寒冷,换来了一种舒服感!
阿旺的手已经往下扫,他的手停留在大嫂的臀部,他用手指慢慢的轻扫。
大嫂此刻是奇痒无比,她觉得臀部被阿旺扫得有点难受,她希望阿旺的手能
尽快地往下阴部去。没多久阿旺的手然扫到她大腿的内侧,现在她更加难受了,
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地涌出,她很自然的把双腿分开,大嫂希望阿旺能碰一碰她的
阴部,因为那里实在很痒,可是阿旺好像有意避开似的,她只好藉床单去磨擦阴
蒂减少阴部的痕痒,谁知道这一磨,把她喉中的声音也磨了出来。
「大嫂,您可以转过前面了。」
大嫂偷偷磨擦阴蒂,刚好正在享受的时候,偏偏阿旺却叫她转身气死她了!
大嫂很无奈地把身体转过去,此刻她又要面对阿旺了,就在她转身的时候,
大腿无意间触到湿了的床单,上面的水渍是刚才从她阴部流下来的,这回令她更
加的羞了!
阿旺继续为大嫂进行法事,他的手从颈项扫到肩膀,然后到胸前和小肚,阿
旺的手轻轻的扫,当他的手扫在大嫂的乳房上时,大嫂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阿旺
沿着乳球扫着,他就是不肯扫扫大嫂的乳头。
大嫂的乳球被阿旺扫得不停地发涨难受,她多么希望阿旺能揉搓她的乳头,
因为乳头已经发硬了,小小粒的乳头挺起再发涨,那种痕痒的感觉是很难受的,
难怪她的手紧捉着枕头套,身体好像水蛇般的摆动,双腿还不停地张合。
阿旺知道大嫂现在很难受,而且很想做爱,大嫂有意无意间哼出了呻吟声,
他只好用手指在大嫂的乳头上扫了几下,他知道这几下只会令她更加痕痒,他的
手一直往下移,终于来到大嫂的阴户了!
(廿四、阿旺兴嫂篇)
阿旺的手扫在大嫂的阴户上,大嫂的身体像水蛇般的摆动,她是不想在阿旺
前面做这个动作,但她是情不自禁。
阿旺的口依然唸着咒语,但他的手指停留在大嫂的小腹和阴户上,轻轻的扫
动着,当阿旺的手指扫在大嫂的阴毛上,还有意无意间触碰在阴蒂上,接着他的
手指还在阴唇两旁不停地抓弄。
大嫂的小腹好像有一股热流直冲到阴蒂上,感觉阴蒂不停地在发涨,奇痒无
比,她的心里很热,乳房和乳头之间更加的难受。
「大嫂,您现在感觉得怎么样了?身上有哪个部位痛吗?」
「阿旺,我身上没有感觉疼痛,只是感觉发痒!啊……」
「您感觉哪个部位痕痒呢?」
阿旺这样一问,大嫂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才好,但又不能不回答他。
「阿旺……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
「大嫂您要确实的告诉我,不然我不知道法事进展得如何?」
大嫂听了后,实在很难为情说出口,但不说又不行。
「阿旺你别笑大嫂呀!我的……乳……房和……乳……头,还有……阴……
部……都很……痒!」大嫂说了后把头俯在枕头上,不敢望着阿旺。
阿旺听了心里很高兴,也很满足阴阴嘴的笑了一笑,多年的愿望呀!
「大嫂,您的痕痒是什样的痒法?是虫咬的痒还是有痒中带痛?」
「我不知道无样告诉你,很难形容呀!」
「大嫂,现在这种痕痒平时会出现吗?痕痒的时候会让您想做些什么吗?」
「这……阿旺……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大嫂,您说吧,没关係的。别紧张,慢慢说。」
大嫂听阿旺这般的细心和呵护,心中感到很温馨,于是放胆的说了。
「阿旺……是……想……做……爱……的那种痒……法!」
说完后觉得很羞,她从未跟男人讲过这样难堪的话,今天可算是破例了。
「大嫂,我明白了!因为我把妳身上的邪物扫到一个聚点处,就是在您的阴
部。您不用怕,这种痕痒是正常的,没事的,您可以放心!」
阿旺说完后,用手指在大嫂的阴蒂上好像画符咒似的不停地撩动着,这一下
的动作让大嫂更加的难受和需要,更加的空虚!大嫂的呻吟声开始加重了。
「阿旺,那该么辨呢?」
「大嫂,只要您洩了出来就会没事了,妳想用怎样方法让它洩出来呢?是想
从小便中,还是……」
「阿旺,大嫂的……胸……部很……痒,我……可以抓它吗?」
「大嫂,当然可以啦!您想抓就抓吧!」
大嫂急不及待地把两只手按在乳房上狠狠的捉弄着,她的用手指紧紧的夹着
乳头,不停地扭弄。谁知大嫂这一抓,已经有点失控,她顾不了阿旺了,淫声已
经响起了!
「大嫂,您还没告诉我,想用什么方法将邪物洩出来!」
大嫂此刻已经陶醉在揉搓自己的乳房,忘记回答阿旺的问题了。
(廿五、阿旺兴嫂篇)
「阿旺,除了小便的方法,你说还有一个是什么方法?」
「大嫂,我怕我说出来会很难为情。」
「阿旺,你就说吧!大嫂不会怪你。」
「您除了可以用小便的方法把邪物从体内洩出来,也可以用自慰的方法洩出
来。」
「什么?用自……慰……方法?」大嫂听了后感觉很害羞,但她此刻的心情
当然想用自慰的方法。
「是呀!自慰的方法。」
「阿旺,两种方法有什么不同呢?」
「大嫂,小便的方法会让邪物不能全洩出来,因为缺少了意志力推动,所以
会有剩余留在体内;自慰的方法是有意志力的推动下,邪物会一洩而空!」
大嫂心中的慾火此刻不自慰又怎能扑灭呢?
「阿旺,自慰是我一个人做呢?还是……在……你……的面前……做?」
「大嫂,两种方法都要我在旁边唸咒护着您!」
「阿旺,这不是很难为情吗?」
「大嫂,我们现在是在医病,哪会难为情呢?」
「阿旺,那好吧!就用自慰的方法吧!」
阿旺听了后心中兴奋无比,他的鸡巴又挺起,还不停地点着头。
「大嫂,那开始吧!」
「阿旺,是我自己自慰做还是你帮我弄呢?」大嫂问完这句话,马上把头低
下不敢望着阿旺。
「大嫂,还是您自己弄吧!」
「阿旺,大嫂很难为情,怕弄不到呀!」
「大嫂,您别担心,您下面都已经湿了,而且刚才您都摸自己的乳房了,您
还怕什么难为情呢?」
大嫂的脸更红了,但此刻她真的很需要。
「阿旺,我自己弄实在有点难为情,你可以先帮帮我,带我投入吗?」
「大嫂,那开始吧!时间不早了。」
「嗯……」
阿旺开始摸大嫂的腿,接着在她的大腿内侧上,慢慢沿上双腿之间。大嫂闭
上眼睛,自己抚摸发硬的乳头,她的眼睛虽然闭上,但掩饰不了她内心的害羞,
她的脸呈献一片红霞,女人这个时候是最性感的。
阿旺看到心里也发痒,恨不得把阳具塞在她的嘴巴里!
阿旺继续摸大嫂的阴户,大嫂的淫水好像流不完,现在整个阴户湿透了!
当阿旺的手指经过洞口的时候,大嫂总是把臀部向上挺一下!大嫂开始忍不
住了,她的臀部挺了几下,都不能把阿旺的手指送进洞口,此刻心中可急死了,
最后,她鼓起勇气按着阿旺的手,把他的手指推进她的洞里面,然后拼命地摇着
臀部来配合他手指的动作。
「啊……对了,插进一点……好……我很快会出……顶进一点……啊!」
大嫂的腿拼命地张张合合,她的眼睛很自然偷望阿旺的胯下物,她发现原来
阿旺的鸡巴已经挺了起来,从外型来看鸡巴应该很粗大!
谁知道这一想,她感觉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她好像感觉正被阿旺的鸡巴
抽插着,她拼命地用力按着阿旺的手,嘴巴也喊出强烈的叫床声:「啊……我要
……来了……旺……我……要……来……了,你……抱着我……快点……我……
来了!」
阿旺听到大嫂的叫喊,马上扑在她的身上让她拥抱。谁知道大嫂很兴奋,得
意忘形地把指甲深深插入在阿旺的后背上。
(廿六、阿旺兴嫂篇)
大嫂洩了后,理智开始清醒了很多,她觉得刚才的动作实在羞死了,现在不
知道该怎样去面对阿旺,毕竟她是阿旺的大嫂。
阿旺当然知道大嫂的想法,立刻假装上前很细心的慰问她。他走到床边坐在
大嫂的身旁,用手轻轻整理大嫂头上乱了的头髮。
大嫂见阿旺对她如此细心,内心很高兴感激,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的丈夫更加不会对她如此体贴。大嫂望着阿旺的脸,内心虽然还是羞心也跳得
很快,但她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大嫂此刻好像回到了初恋时期,而初恋那种感觉永远让女人感到迷网,没有
迷网哪会有往后的坟墓呢?
大嫂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堕入阿旺设下的迷网。
「大嫂,您现在身体觉得怎样?」
「阿旺,我现在好了很多,谢谢!」
「大嫂您可以放心,我除了会赶走您身上的邪气,还会为您设下保护层,邪
气不会回头找您的,等我回去后还会为您祈好运,让您永远行好运!」
大嫂听阿旺说了这些话后,对他是更加的感激和崇拜,如果她不是阿旺的大
嫂,肯定会爱上他。
「阿旺,真的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答谢你!」
「大嫂,您别这样说,我会难为情!」
阿旺知道大嫂的心里想什么,于是假装用手擦擦背部,脸上还装出一份痛楚
的表情,其实他身上有保护神,又哪会给外人侵犯他呢?
「阿旺,你的背部刚才给我抓伤了是吗?」大嫂冲口而出问了这句话,知道
自己又说错话,心里又惭愧又害羞。
「大嫂,过一会就没事!幸好有件衣服隔住,要不然可能会被妳的指甲插得
很深。噢!对不起,阿旺说错话了!」
「没关係!都是大嫂不好,一时失去控制,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阿旺很高兴见到大嫂,一步一步的走进他设下的陷阱,让他慢慢的玩弄。
「刚才我见大嫂能全神的投入,阿旺也为您高兴,相信您也很久没试过如此
开心了,您经过这一次的发洩,明天会更加的艳丽照人!」
大嫂听了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嫂您笑什么呢?」
「大嫂笑你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明白,还要学着安慰大嫂,你这份心意大嫂谢
了!」
「我说错了吗?我对男女之间的事很陌生,您别笑我,我哪说错了?」
大嫂又忍住笑了,不过她这次的笑声中,带有一点同情心。
「阿旺,您刚才说的艳丽照人的那句话,是男女正常做爱才会有效果,不是
指大嫂……刚才……做的那回事。」
「是吗?阿旺真的很笨,看来要大哥帮您了!」
「我和你大哥都很久没做爱了,我已经说过了……哎!」
「大嫂,阿旺又说错话了,那大嫂您以前都是靠刚才那样解决吗?」
「嗯……是的!」
「我会叫大哥多关心您!」
「阿旺你别告诉阿达刚才所发生的事,我会不好意思!」
「我知道了。大嫂,哎呀!」阿旺假装移动一下身体,然后故意叫了一声!
「阿旺,什么事?你的背部还痛吗?给大嫂看看!」
大嫂说完后立刻从被子起身,她忘记此刻她是赤裸着,这一下的动作太快,
结果两个乳房又再裸露在阿旺面前了,她马上用手遮住乳头部位。
「大嫂,妳不用起身我没有事!」
「阿旺你别骗大嫂了,我知道我刚才确实很紧张,很用力的抓……你给我看
看我才会安心。」
「大嫂,那我去拿件衣服给您披上。」
「不用了!我只是看你的背部,你把身体转过去就行了。」
阿旺转过身的时候,心想大嫂现在衣服都不想穿了,有趣!有趣!
(廿七、阿旺兴嫂篇)
阿旺转过身后,大嫂裸着的身体靠在他的背后,他感觉到大嫂的手指在他背
部游走,在寻找伤处。
「阿旺,是肩膀这里吗?很痛吗?」
「是的!大嫂,不过不会很痛,只是有点破皮的痛,没关係!」
「我看破皮的情形好像很深呀,要涂点药会比较好!」
大嫂很细心地检查,无意中身上两个大乳的乳头在阿旺的背部擦过,突然一
阵快感流遍全身!
阿旺感觉大嫂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背部,而大嫂的乳头还不停地他的背上磨擦
着,本来软弱的乳头已经挺硬了,现在柔软的乳房在替他按摩似的,两粒硬起的
乳头带给他带来一种痕痒的快感,这就是所谓的人体按摩吧?这种享受实在是人
生一大快,更何况给他按摩是他的大嫂呢!
大嫂的乳头只是轻轻几下的磨擦,心里的慾火不禁燃烧起来了,她的乳头是
越擦就越痒,她索性把整个乳房都贴在阿旺的背上揉搓。
大嫂内心很矛盾,明知道不可以这种放蕩,可是她却停不下来,所有矜持都
不顾了,也许她觉得阿旺是背向着她,因此才会大胆一步一步的放肆。
大嫂的手悄悄往下移,而双腿也偷偷的张开,果然她的手指移到阴部,中指
在揉搓她的阴蒂,淫水更是不知不觉中从阴唇直接滴在床单上。
阿旺听到大嫂喘气声,知道大嫂又动起慾念了,现在大嫂处在意乱情迷中,
而现在的大嫂是最漂亮最迷人了!
阿旺故意撩起大嫂的慾火。
「大嫂,您感觉怎样了?不舒服吗?怎么会喘着气?」
「我没事!你放心!」
「大嫂,您不舒服要告诉我,您感觉哪里不舒服就让我看看。」
「不!阿旺,别转过头望大嫂,你别转过来看。啊……」
大嫂突然发现阿旺前面刚好有一面镜子,此刻正四见相投!
大嫂望着镜子中的阿旺,感觉很羞但很刺激,她壮起胆子和阿旺对望着,她
的中指已经顺着阴唇而插进阴道了,手指一插进阴户里面,脸上马上露出兴奋的
神态,她的视线没有逃避阿旺的眼睛,她已经摆出挑逗和引诱的手段。
大嫂尽量地抑压着淫声,毕竟她的内心还是很害羞的。
「大嫂,您要叫就叫吧!我会体量您不会笑的!开怀释放自己吧!」
大嫂用一种感激的眼神和表情点点头。
「啊……啊……嗯……呀……我……啊……」一时淫声四起,大嫂忘怀地淫
叫起来,她是故意还是发自内心,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高潮即将来临,大嫂望着镜子中的阿旺,望着他袍里撑起的帐篷,还有他那
粗大的手指,大嫂终于抛开所有的尊严,她忍受不了性慾的煎熬,何况她的高潮
即将来临!
突然,大嫂捉着阿旺的手拉到她的阴户上:「快……快……快插……进……
去……快……我……要!」
阿旺虽然背向着大嫂,但有大嫂带引着,很容易便插了进去。
阿旺的手指插进去后,利用手指的灵活开始不停向里面挖掘,结果把里面的
淫水全挖了出来。
「啊……好……嗯……你……真……行……大嫂……受……受不……了……
啊……」
大嫂的手突然按着阿旺的手,双腿紧闭,身体拥抱着他,这是高潮降临的现
象,阴部在到抽搐,全身在颤抖,声音也沙哑了!
(廿八、阿旺兴嫂篇)
大嫂洩了之后看到阿旺的鸡巴还是硬挺着,虽然她已经洩了很多次,但始终
没被阳具充实过阴道,仍然感到很空虚,内心不停地挣扎:该不该向他要呢?
阿旺见大嫂躺回床上,便转过身看到大嫂赤裸裸大字型的仰天而睡,正想替
她盖上被的一刻,大嫂突然起来紧紧抱着他。
原来大嫂看到阿旺转身后的大鸡巴在袍里高高的挺起,心想反正已经在他面
前手淫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来个解决吧,于是大胆的上前抱着阿旺,
在他耳边轻轻的亲还用舌头舔了几下!
「阿旺……我知道你已经很兴奋了……也很难受,大嫂此刻很难受……我想
要……你别告诉你大哥……我们来吧……」大嫂吟着说。
大嫂说完了后便将手伸到阿旺袍内摸他的鸡巴,大嫂一摸之下被吓了一跳!
『哇!想不到……阿旺的……鸡巴……那么大……那么粗!』大嫂心想着。
大嫂马上掀开阿旺的袍一看,一条像毒蛇般的大阳具不断向她点着头,她将
发抖的手慢慢移到阳具上,不但粗大而且还很烫,内心虽然惧怕,却没忘记为它
套了几下。
阿旺闭起眼睛似在享受,大嫂见阿旺闭上眼睛,忍不住在龟头上亲了一下,
当她的嘴唇碰到龟头上面,阳具好像有一种魔力使她嘴唇不想离开,伸出舌头挑
了几下,张开嘴巴把龟头含住了。
当大嫂一含,即刻挑起内心的慾火,冲动得想把整支阳具吞进嘴里,可是阿
旺的阳具太长且太粗,弄了半天只能吞进一半,她只好用嘴唇上下套动,阿旺的
手伸到她的大奶上揉搓,不禁让她的慾火更加狂烧,阴户的淫水不停地涌出,阴
道如万蚁爬动痕痒无比,她需要阿旺的阳具去为她止痒,赶走她体内的空虚。
「阿旺……大嫂……忍不住……来……你插……进来……」大嫂深怨地说。
阿旺多年的心愿今晚终于实现了,他马上翻身把大嫂压着,用脚分开大嫂的
双腿,粗大的阳具顶在洞口外,準备狠狠的插进去。
「大嫂,真的……插进去吗?」阿旺问。
「阿旺……你插……进来吧……但别太……急……我怕我太久没做。」大嫂
脸红的说。
「大嫂,您不怕大哥……他……会不高兴吗?」阿旺问。
「你不说就不用怕了……来……别说了……大嫂羞呀!」
阿旺望着大嫂羞红的脸,内心已经慾火高涨,阳具已经开始慢慢地往洞里挺
进去,大嫂被阿旺的龟头一挺,紧张地把身体扭了一下,紧紧的抱着阿旺,口中
发出兴奋的叫声。
大嫂把两只腿尽量张开去迎合阿旺的大阳具,阴道的湿滑令整只阳具很容易
已经插了进去,当插到阴道的花心,大嫂已经疯狂地嘶叫。
「阿旺……你插到底了,我从来没试过这样兴奋……嗯……很涨……啊……
动……好……」
阿旺提起精神便狂抽狂插,每一下猛插都狠狠用劲的插,以发洩他多年对大
嫂慾念的煎熬之苦!
「啊……啊……阿旺……你真狠……每一下都撞到花心……我受不了了……
啊……」大嫂竭斯底里地叫。
阿旺看见大嫂意乱情迷的样子,心中兴奋无比,到底还是操亲戚的阴户感觉
比较刺激,乱伦的滋味确实有另一般感受。望着大嫂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阿旺
更加大力地推动,她要让大嫂留下难忘的回忆。
(廿九)
阿旺终于如愿似偿得到大嫂的肉体,第三天他告别了家人回到山洞看看万老
爷怎样了?
当他来到万家宅的时候,发现在人移动过他所设下的风水局,脸上一沉露出
兇狠的目光,合指一算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知死活的死老头!」阿旺气愤地自言自语说。
阿旺回到山洞后,安置好带回来的邪灵后,拿了笛子跑到葬狗的山头盘坐,
不一会便吹起手中的笛子,突然间四处跑来很多的蜈蚣,它们好像听得懂笛子吹
出来的意思,全部都钻进狗坟里一起咬嚼狗的尸体,片刻间那条狗只剩下一堆白
骨,阿旺用法眼一看,感到很满意,便开始转吹另一种曲子。
蜈蚣真的是知音者,听到另一支曲马上全退了出来,转眼间又出现了一群白
蚁,它们很快围起狗的骨头不停地咬。
万老爷在家里突然感到全身的肌肉疼痛,全身的骨头好像被针刺一样的痛,
最后忍受不了发出狗吠的叫声冲到屋外,他跑过之处那些东西都被他打烂了,家
里的僕人都跑出来看个究竟。
老爷的喊叫把家里的夫人和女儿都引了出来,她们当场吓得心惊肉跳。
「你们大家快捉着老爷呀!」夫人大叫。
每个僕人都很想邀功,但看到老爷兽性大发却不敢靠近他。
原来是狗的阴灵附在万老爷的身上作怪,万老爷伸长了鼻子拼命地向四处狂
嗅,突然嗅到两母女身上,发出兇狠的眼光直射在她们身上。
这种兇狠的眼光吓得两母女不知所措,正想要逃跑的时候,突然万老爷像发
狂的冲到翠芳和美凤身上,爱女心切的翠芳急忙将美凤推开,可惜翠芳自己却逃
不掉,被万老爷紧紧的捉住了。
「卜」的一声,美凤撞到旁边的椅子跌在地上。
「啊……仁祥……你别这样呀……你们想想辨法拉开老爷呀!」翠芳大喊。
美凰起身马上回头看母亲怎样了?她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可吓死她了!
美凤看到父亲双手紧紧捉着母亲的裙,把头凑到母亲的下阴,不停地嗅着她
的阴部,父亲的嘴巴还不停地流下垂涎。她从未见过父母亲或男女性爱,此刻一
见竟面红耳热的紧张起来,双手还不停地冒汗。
「你们快拉住老爷呀!」翠芳企图想挣脱这尴尬的场面。
「大家小心!老爷可能是疯狗症发作,你们别染上呀!」其中一个僕人说。
美凤听了后惊慌跑过去僕人身旁求助,可是每个僕人都很怕死,只是眼看着
嘴巴喊着,却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帮忙拉开老爷。
万老爷此刻非同凡响,竟然力大如牛地撕掉翠芳的裙,雪白的粉腿立即暴露
在大厅上,虽然两腿不停地挣扎,可是翠芳面对着自己高龄的丈夫,又不敢大力
的推打他,身体只好不停地挣扎,换回来的是一件裙被撕得破烂无存!
翠芳惊叫变成哭泣,她从未试过在僕人面前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一种强烈的
羞耻感涌上心头,最可恨是自己的丈夫还不肯罢休,反而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她内
裤上舔着!
翠芳心想:难道是我的经血引起老爷的疯狂?
(三十)
翠芳在想的时候,发现仁祥要脱下她的内裤,她惊慌想逃跑,可是却被老爷
的手一抓竟然抓在她的乳罩上,接着老爷用力一扯,把整个乳罩给扯了下来,一
对乳房无遮无掩地在空中晃荡着,翠芳马上用手遮掩两粒乳头,可是腿中的内裤
却给老爷拉了下来。
大厅上躺着一位裸体的妇人,除了一对大奶,还有一片黑丛丛的阴户在荡来
荡去的,简直是春色无边呀!
大厅上变得十分沉静,只有传出紧张的呼吸声,这紧张的呼吸声有的是从美
凤身上发出来的,一个处女看到这种性爱的场面,加上身旁有那么多的男僕人,
令她感到很害臊,想跑开又不行,呆着看又尴尬,只好闭起眼睛不看,但又担心
父母亲的状况,真教她矛盾呀!
翠芳的内裤被仁祥拉下后,如今她是赤裸裸的躺在地上,除了用手遮掩着两
个乳头,双腿紧紧的合闭,只能流下流泪也别无它法了。
翠芳虽然叫僕人前来拉开老爷,但僕人怕会染上疯狗症,每个都只是围着观
看,却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老爷。
万老爷用力地分开翠芳的大腿,慌慌张张的把嘴巴凑在翠芳布满经血的阴穴
上,狠狠用力上上下下地舔。翠芳最怕就是被老爷舔阴穴了,虽然她给老爷舔得
很舒服,但此刻她的处境只有害臊,而没有心情去享受了!
万老爷很兇的舔了阴穴的外层后,再用手拨开阴唇大力地舔和吸,把阴道的
经血都吞了下肚。翠芳被万老爷一吸全身感到酥软,双眼望着自己的女儿,一种
强烈的羞耻非笔墨能够形容的。
「凤儿……妳先进房去……吧……妈没事。」翠芳羞着说。
孝顺的美凤又怎么会丢下母亲不管呢?「不……不能丢下妈您一个。」美凤
摇头说道。
「凤儿……妳进去吧,叫所有人……进去……我受不了……要出丑了……」
翠芳喘气的说。
美凤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让僕人离开,万一母亲有危险怎辨呢?不让他们
离去,母亲可能真的会出丑!
最后美凤想:出丑总好过遇上生命危险。心中有了主意,便向母亲摇头示意
不走!
这回是翠芳可真的给孝顺女儿给气坏了!翠芳用无助的眼神望着美凤,很快
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难受的表情,是半眼媚丝的轻吟着。美凤没试过这种性爱的
情形,她不知道母亲是辛苦还是累?
美凤想问僕人母亲现在处于什么情形?但在矜持情形下又不好意思问,看见
每个僕人都色迷迷的望着母亲,她想母亲该不会是奄奄一息吧?
「啊……啊……仁祥……别舔了……我受不了……啊……别吸呀……我……
啊……」翠芳叫着。
翠芳满脸通红的叫着,原本想忍住不叫出声怕僕人们笑,但她实在忍不住,
从小声的淫叫声变成无拘无束的大声叫起来,手紧握着老爷的衣服,双腿不断地
乱踢,翠芳始终不能抑压内心的快感,一股澎湃的浪潮涌了出来!
「啊……啊……我来……了!啊……嗯……」翠芳不小心从口中喊了出来。
(卅一)
一旁观看的美凤被母亲的淫叫声勾起她内心也起了一股很怪的快感,她开始
感觉乳头很痒,乳头好像发硬的挺了起来,接着她感觉阴道里有万蚁在穴内爬行
着,这种痕痒是她从未试过的。
美凤偷偷趁僕人的视线投在母亲身上时,便偷偷在乳头上抓了几下,可惜却
不能止痒,最后用手指用力地扭了几下,发现更加不妥,扭了之后痕痒不但没有
减退,下体的阴户还热了起来。她感觉阴户好像在流汗,那些汗从阴道中慢慢流
出来,她知道这种不是尿,因为尿可以忍,现在流出来的水是不能够忍,她猜想
这不是汗是什么?
美凤不明白为何阴户和乳头会同时发痒?
美凤看到母亲的乳头也是痕痒,翠芳原本遮掩乳头的手,现在竟然用手指像
她一样的扭着乳头,美凤心想:难道我和母亲一样也中了父亲的疯狗症病毒?
美凤的阴道是越来越痒,于是她偷偷用手指在阴户外面扫了一下,可惜没有
效,趁着旁人不注意她大胆把手指伸到裙内,挑起内裤的边在阴户上抓了几下,
哪知道这一抓身上竟发了一个颤抖,像有一股电流通到她全身,随后一种很怪的
感觉,阴道的汗不停地涌出,这种感觉把她吓了一跳!
美凤马上把手指伸出来,看到沾上一种黏液,她不知道这是什么?
『哎呀!底裤好像都湿透了!』美凤心想着。
美凤望过去父母亲两人身上,看见父亲的嘴巴布满母亲的经血,下体裤裆中
好像藏了一支棍,美凤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丑态,心里很怕但又想看,僕人更是紧
张得不知所措,在厅里走来走去的看热闹。
万老爷这时候当众人面前把裤脱掉,立刻弹出一条大鸡巴,翠芳见了想逃跑
可是双腿又不能动,最后她被万老爷分开双腿,将大阳插进翠芳的洞穴里。
「哇!」僕人一起发出惊叫声。
翠芳被万老爷这一插差点昏死过去,阴户被万老爷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很可
惜万老爷不会怜香惜玉,他只顾自己狂插,不管翠芳怎样的叫喊,万老爷都无动
于衷,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谷底。
「仁祥……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求你呀!」翠芳哀求地叫着。
美凤看见父亲的鸡巴插进去母亲的穴里,她不断地想:怎能够插进去呢?母
亲一定会痛死了,于是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强行把父亲给撞倒,万老爷这一跌
也把阳具给抽了出来,翠芳马上拖着沉重的身体躲开。
万老爷狠狠的望着美凤,发狂的大叫然后扑过去想把美凤拥在怀里。
这时候山上的阿旺随地拿起一些沙和石头,马上放在嘴边唸了几句咒语,向
狗葬的穴撒去,然后大喝一声!
万老爷眼看就要扑到美凤了,突然被一阵怪风吹起,把他整个人吹到地上昏
迷。说也奇怪,万老爷昏迷的时候,身上突然有很多沙和石之类的,众人说是股
仙风救了老爷,大家忙跪下磕头,当僕人磕了头之后站起来,所有人的都是撑起
了小帐篷,翠芳和美凤也顾不了他们那么多,忙上前替万老爷穿了裤,接着用粗
绳把他绑起,翠芳马上回房间换衣服。
翠芳回房途中下阴感觉很刺痛,她知道刚才又给万老爷插到阴户破皮了!
(卅二)
阿旺收回法术之后,露出阴险的笑容,「死老头!这就是逆叛我的下场!」
阿旺举起双手仰天大叫。
翠芳回到房间清洗了阴穴之后,换了衣服便急忙跑出大厅看看仁祥怎样了?
她心里不停地想:为何仁祥会变得这样呢?
翠芳看见仁祥开始甦醒,全身乏力被条大麻绳紧绑在柱旁,翠芳见到仁祥很
可怜,心中不忍,命人把仁祥鬆绑。
「妈,我怕鬆绑之后,父亲的病又再次发作!」美凰说。
「太太,鬆了老爷万一真的发作,我们帮不上忙呀!」管家和众人说。
翠芳望着管家想起刚才在他们面前演了一幕春宫戏,心理上很羞且难为情,
但想起他们刚才的无能,心里的怒火不禁燃烧起来。
「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什么养军千日?」翠芳破口大骂。
「妈,您别怪他们了,临危自保是人的天性,何况父亲发作的情形确实很吓
人,现在我们应该想怎么好?好不好送父亲到疯人院呢?」美凤说。
「凤儿,送妳父亲到疯人院?」翠芳大吃一惊。
「妈,是的!这是没有辨法中的辨法,好像刚才的情形,家里根本没有人可
以控制父亲,万一半夜再次发作如何是好呢?」美凤说。
翠芳听了美凤这番话也觉得很有道理,万一仁祥对付的是女儿美凤,真是家
丑不幸之事,即然无计可施之下又为了替女儿着想,只好忍痛暂时把仁祥送到疯
人院了。
翠芳命管家报了警之后,等疯人车把仁祥带走。
「管家,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好?」翠芳说。
「太太,依我看刚才出现那阵怪风像有仙人搭救似,而且怪风之后地上出现
很多沙石,我想信老爷是中邪了。」管家说。
「管家,别胡说!什么神仙搭救?现在已经是科技时代了,哪有什么神神鬼
鬼呀!父亲肯定是年老衰病,生老病死是正常的事有什么希奇?」美凤说。
「凤儿,妳不可以这么说,宁可信其有呀!」翠芳心中不安的说。
「不是中邪,地上怎会有这么多沙石出现呢?」管家不服气埋怨的说。
「风吹过而出现沙石痕迹有什么奇怪?」美凤说。
「管家,我们该怎么辨好呢?」翠芳问。
「妈!」美凤不满母亲说。
「凤儿,不管有神无神救妳父亲要紧,现在只好双管齐下,父亲交给医院处
理,另一边就看看有什么方法可帮助,毕竟多一个希望嘛!」翠芳说。
美凤听了母亲这样说也不敢说什么了,但她始终不满母亲信鬼神类之说。
「太太,我看您还是跑去问问阿旺法师吧,他的法力最高强的!」管家说。
「什么?找那个脸带邪气的猥亵佬?」美凤不满地说。
「小姐,什么猥亵佬?阿旺是出名大法师!」管家说。
「管家,这样吧!我打个电话叫妹妹碧霞过来帮忙,她对这类神怪之事也有
经验,另外我再上山找阿旺法师看看该怎么辨吧!」翠芳捉定主意说。
「妈……」美凤听说母亲要上山找猥亵佬,不满的发出怨言。
「凤儿,现在救妳父亲要紧什么方法都要试了,妳陪妈上山吗?」翠芳问。
「那……好吧!」美凤无奈的说。
美凤的心虽然很不情愿,但又怎能推辞母亲呢?最后决定陪伴母亲上山找阿
旺,免得母亲一人受骗。
众人等疯人院的车载走万老爷后,马上出门找阿旺法师了。
阿旺回到山洞中,林婶和玛婶马上端出美味的食物出来,小心翼翼的一盘盘
呈上去,她们放下食物后都双手合十的向阿旺顶礼。
阿旺看见食物虽然丰富,可是他心血来潮却不想吃煮熟的食物。
「玛婶,我今天想吃生肉,妳到后院帮我準备免子肉,血用碗盛给我,别浪
费,还有我要雄的兔子,快去!」我说。
玛婶听阿旺说要吃生肉,马上跑去后院準备。
「法师,这趟您回到家里,大家都很好吧!」林婶问。
「嗯,大家都很好,母亲很健康只是满头白髮了!」阿旺说。
「法师,白髮没关係,只要健康就行了!」林婶说。
阿旺想起母亲的一头白髮,自然便想起缠绵了三天三夜的大嫂,心里不禁又
挂念着她,想起他和大嫂赤裸裸在床上的情景,思念之心又蠢蠢欲动了。
「林婶,我让妳看看我家里人,妳过去把那盆清水拿过来!」阿旺指着银盆
说。
林婶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银盆端了过来,阿旺点起一只白蜡烛双手合十的握
住,然后闭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词的,银盆里的水突然浮出一个画面,是大嫂的家
里!
原来阿旺想看看大嫂,他猜想大嫂会很挂念他或者茶饭不思的,哪知道水里
的画面却看见大嫂和大哥两人恩爱的情形,大嫂的心跟本没有思念阿旺。
阿旺脸色一黑双腿盘住,暗中命一名鬼仔去偷听大哥和大嫂的谈话。
『老婆,想不到旺弟的法术真厉害!』鬼仔传话到阿旺耳朵里。
『老公!你的旺弟毕竟是学邪术之人,幸亏你很少会看见他,像阿旺这种学
邪术之人,最好是退避三舍为妙!』鬼仔传话到阿旺耳朵里。
『老婆!妳说得也是!我以后不会见阿旺了,我只会好好的陪伴妳身旁!』
鬼仔传话到阿旺耳朵里。
『老公!我也会好好的关心妳!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您先闭上眼睛,等我说
好你才张开眼睛啊!』鬼仔传话到阿旺耳朵里。
阿旺转过头紧张地看着水中的画面。
大嫂从衣柜拿出那套性感的白色的乳罩和内裤,然后穿在身上给阿达看。
阿旺心中大怒一手将银盆抛到远远的,然后冲出洞外双手举高的仰天大叫:
「想不到亲生的大哥竟然也会这样对待我,什么亲情爱情全是骗人的!好!老天
爷从今天起您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什么情我都不会再相信了,我发誓从今天起我
要真正做个邪恶的巫师,是你们世人逼我的啊!」阿旺愤怒的说。
「老天爷!师父!这滴眼泪是我阿旺一生中最后的一滴眼泪!」阿旺用手抹
掉眼角渗出的泪水说。
此刻的阿旺从愤怒变成疯狂,接着由疯狂的状态回复平静,这平静的脸孔暗
中带出一种汹涌,阿旺这种平静让一旁偷看的林婶不禁心惊胆跳,这也是她多年
在阿旺脸上从所未见过的。
阿旺走回山洞里静坐调息,这时候玛婶已经将生的兔子肉和血端了上来,阿
旺拿起一碗的血一口气便喝了下肚,接着将生肉放进嘴里一口一口的吃。
「玛婶,万家的人就快来了,妳想个法子帮我把万夫人的血弄在这个坤曼该
(木头雕成女小孩子的形状,用来藏鬼仔的木头)身上然后交给我。」阿旺说。
「是的!法师。」玛婶说。
玛婶已经为阿旺做过很多次了,这种偷血的方法对她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阿旺吃了兔肉后抹了嘴上的血渍,眼睛仍然流露出一种嫉怨的眼光,玛婶虽
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也感觉一股汹涌的杀气正迎面而来。
阿旺舒出一口气之后,拉开身上的袍服,「林婶,过来亲一亲它!」阿旺提
着自己的阳具说。
阿旺这个动作吓坏林婶和玛婶二人,两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她们绝没想到
阿旺会把自己的子孙根赤裸裸地展示在她们眼前,虽然阿旺的阳具仍然沉睡着,
但粗大且发亮的龟头依然发出摄人的力量!
这一剎那间山洞变得寂静,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很难为妳吗?林婶!」阿旺大声的喝道。
「法师,不!不……为难……不……为难!」林婶说完马上爬了过去。
林婶的心一向等着机会奉献自己的肉体给阿旺享用,和阿旺做爱也是她极渴
望之事,但她的期待绝对不像这样受命令似的,如今她感觉自己像性奴一般,更
像奴隶一样,没有了尊严更没有了女性的地位,她万万想不到阿旺会这样的羞辱
她,今天的阿旺已经不是她以前心目中的阿旺了。
玛婶傻愣愣的呆在一旁,除了紧张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林婶不敢违抗阿旺
的命令,只好忍着眼泪爬了过去。
林婶爬到阿旺的膝下,嗅到一股浓浓的尿酸味,她知道这一刻便要开始和一
个几个月不曾沖凉的恶男口交,内心无比痛楚,她轻轻提起阿旺的大阳具,张开
小口慢慢用嘴唇把龟头套进嘴里,这时候她的眼泪已经忍不住从眼角渗了出来,
原本应该发出开怀的淫笑,而如今脸上却流下两行心痛的眼泪。
阿旺看着林婶眼里流出眼泪,内心引起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丹田受到兴奋
的冲击而把沉睡的阳具慢慢呼醒,一条火红巨大的阳具已经在林婶的嘴巴里坚硬
地挺了起来,阿旺立刻捉起林婶的头髮,把阳具狠狠地插进她的嘴里,林婶的嘴
巴和喉咙怎能受得了这么长的阳具插进去呢?痛苦之下眼泪不停地涌出。
对!阿旺就是要这种痛苦的眼泪来扑灭内心的怒火!
阿旺把阳具从林婶的嘴里抽了出来,拉起身体不停发抖的林婶,望着她脸上
的泪水,阿旺穫得无比的满足,他把手移到林婶的胸脯上,用力揉着两座弹而实
的高挺乳峰,两手挤弄两团丰满的乳球,阿旺的阳具更加的兴奋,林婶也在阿旺
的挤弄之下脸上泛起嫣红之色,媚眼半丝摆出羞怯的神情,是喜是伤她也分不清
楚了。
林婶收拾心情準备接受阿旺的前戏,此刻她身上已被阿旺解开了三粒衣钮,
一只粗大摄力的手慢慢伸进衣内抚摸她雪白的胸脯,正当要投入意乱情迷的阶段
时,阿旺的一句话把她从飘然的空间带回到现实。
「把衣服脱了!」阿旺命令的说。
林婶再次听到阿旺发出命令,这个命令如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淋下,从虚幻的
感觉中回到性奴的现实中。
在阿旺面前宽衣对林婶可是一件兴奋的事,甚至她可以摆出多种挑引性的卸
衣动作,如今她却要咬牙闭唇的进行,此刻她相信命运,她更相信她是一生的苦
命。
阿旺见林婶把衣钮全解了,雪白的胸脯上一对饱挺的乳球,他急不及待地把
手指钻进狭小的乳罩内探索,终于寻穫了那粒隐藏的小乳头,他紧张地用手指紧
紧出力挟着乳头,直到林婶忍不住痛楚发出求饶声他才肯张开手指,接着用手一
拉把乳罩给狠狠的拉下。
阿旺抱起林婶放在石级上,双手伸进她的裙内抚摸粉滑的大腿,手掌一直沿
上摸到禁头,碰到一块丝布,对!是内裤!
手指从内裤的边挑了进去触到一片阴毛,手指继续往下抵达阴穴的洞口,他
毫不犹豫地把手指便插了进去,林婶即刻双腿一闭,脸上露出痛楚的神情。
「啊……痛!」林婶不禁的喊了一声。
林婶这一声痛苦的呻吟引得阿旺兽性大发,他不再迟疑,他需要发洩,是狂
野的发洩,内心的冲动如洪水泛澜不洩不快!
阿旺快手将林婶的内裤拉下,翻起她的外裙,一个黑丛丛的阴户露在阿旺眼
前,阿旺发狂的提起阳具就插进去!
「法师,我下面乾,会破皮……痛……求你别插进先……啊……痛……」林
婶大声的哭道。
阿旺不管林婶的叫喊,强行把她双腿分开后便把阳具狠狠的插进去,他听到
林婶喊痛喊破皮,他就越兴奋越舒服!
「啊……痛啊……会发炎……痛……啊……鸣……不要……呜……不……求
求……您……停……痛……啊……我的……臀部……很痛……啊……呜……」林
婶哀求挣扎的说。
阿旺看着林婶雪白的臀肌在石级上磨擦,留下斑斑的血迹他的心就越狂野,
林婶的身体不停扭动挣扎,他就更出力的插,每一下都狠狠顶到她的花心,手指
用力地狂扭林婶的乳头,他想用刀切掉两粒乳头让血流出来,他相信这样会令他
更加的兴奋,但想起万家的人就快上山而打消了此念头,只好继续狂抽猛插。
「啊……法师……停……呜……呜……痛……受不了……求……求您……」
林婶仍然痛哭求饶的说。
阿旺不停地插,脑海里是想着那可恨的大嫂,满腔的怒火都发洩在抽插中,
林婶大声的嘶叫他充耳不闻,他脑海里把林婶的阴穴当成是大嫂的贱穴。
当阿旺的浓精就快爆发的时候,阿旺双眼充满血丝,狠狠的谷起全身力气作
最后一次冲击,最后一股滚热的浓精喷射到林婶的子宫里,阿旺射精的一剎那也
发出惊人的吼叫:「我要妳不得好死!」
林婶被阿旺最后一下的冲击撞得当场昏了过去,玛婶则被吓得目瞪口呆!
「把林婶拖到后院,妳给她涂上这个药粉就没事了。」阿旺喘气的说。
(卅三)
玛婶扶了林婶到后院为她涂上药粉。
「林姐,想不到法师会如此残忍的对待妳!」玛婶说。
「我们不可以在法师背后说他不是,这是大不敬呀!」林婶说。
正当玛婶想说下去的时候,外面传来刺耳的呼叫声:「玛婶,妳快点进来,
我有事要吩咐妳去辨!」是阿旺在喊叫。
玛婶听到阿旺的呼叫声,脸色一青,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粉,头也不回地直奔
山洞而去。
「玛婶,妳立刻下山,万家的人就快到了,别忘记我交待妳辨的事!」阿旺
说。
「法师,您放心!我现在立刻下山去辨!」玛婶说完立刻跑下山。
阿旺走进蜡俑女神像前双膝盘坐,聚中精神将自己的意念感凝结,接着把呼
吸慢慢调低全身放鬆的走入无我境界,此刻山洞归于一片寂静。
玛婶走到山下,果然见到一群人走了过来。
「你们是万家的人吗?」玛婶问。
「是呀!我是万夫人。请问您是?」万夫人客气的说。
「我是阿旺法师的僕人,法师命我在此等候你们。现在太阳开始下山,野狗
会出现,法师怕野狗会伤害各位,所以命我护送你们上山。」玛婶说。
「法师的法力真是神通广大!凤儿,这回妳该相信了吧?」翠芳说。
「妈,可能是有人通知他了呀!」美凤不同意地小声说。
「大家别说了,我们快点上山吧!」玛婶说完带他们上山了。
一行数十人浩浩蕩蕩的走到山上。
「大家请在此等候,我进去稟报法师说你们来了!」玛婶说完,转身走进山
洞。
玛婶走进山洞里发现阿旺不在里面,便知道阿旺到密洞静坐,她不敢打扰阿
旺,于是转身出去告诉万夫人。
「万夫人,法师刚好在做晚课,请您在此稍后坐一会。」玛婶说。
「有劳妳了!」万夫人客气的说。
「我想大家也渴了,我进去拿些饮料给大家。」玛婶说完便走了。
万夫人来到山上,看见这里的环境感觉阿旺更像一位与世无争的高人,以前
对他种种的猜疑也消除了,此刻她只盼望阿旺法师能医好仁祥的病。
美凤心中隐隐觉得,这位法师也真会摆架子呀!
「凤儿,看见法师对晚课的重视,足见他是勤练法之人,我想要是他肯出手
相助的话,他一定能治好妳父亲的怪病!」翠芳说。
「妈,希望如此了!」美凤安慰母亲说。
玛婶端了一些饮料和水果走出来,「大家上山也累了!过来喝点水用点生果
吧!」玛婶说。
众人纷纷上前言谢。
玛婶另外端了饮料过去给万夫人,当走到接近万夫人身边时突然跘倒,身体
失去平冲撞向万夫人身上,这时候万夫人也大叫一声。
「哎呀!痛!」万夫人叫着。
「哎呀!万夫人,不好意思!刚才走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您了!」玛婶扶起她
说。
「没事,只是手背有点痛流血了!」万夫人说。
「万夫人,一定是我手上的戒指割伤您了,对不起!」玛婶马上用纸巾替万
夫人抹掉手背的血渍。
「不碍事,只是轻轻割伤罢了!现在不痛没事。」万夫人说。
「对不起!我进去再拿过饮料出来给您。抱歉!」玛婶说完就转身就走进后
院。
美凤觉得奇怪,僕人怎会配戴如此尖锐的戒指呢?内心隐隐觉得这个僕人似
故意伤害母亲的,但用意何在她就想不出。
「妈,您觉得怎样了?很痛吗?」美凤看着母亲手背关心的说。
「凤儿,妈没事,只是轻轻割了一下,也许是这片灵地化了我身上的血光之
灾。哎!最近我们家里的人真是多灾多难呀!」万夫人叹气的说。
「妈,您别太忧心了,一切顺其自然吧!」美凤说。
「嗯,希望倒楣的日子快点消失吧!」万夫人说。
玛婶转身走进后院后,立刻把染有血渍的纸巾包在坤曼该身上,原来当时她
刻意跘倒撞向万夫人身旁时,利用準备好的尖锐戒指往万夫人手背上割,成功拿
到万夫人的血渍。
玛婶重新拿了饮料给万夫人后,便立刻走进山洞向阿旺覆命。
玛婶走进山洞,看见阿旺已经坐在等候。
「事情辨妥了是吗?」阿旺问。
「法师,我把万夫人染有血渍的纸巾包在坤曼该身上了!」玛婶把坤曼该呈
上。
「嗯,叫他们进来吧!」阿旺接过坤曼该露出笑容说。
玛婶立刻通传万家的人进来。
万家上下的人走进山洞见到阿旺法师,立即上前下跪叩头行礼。
「万家的夫人和小姐留下,其他一切无关的人都退出去吧!」阿旺说。
阿旺的眼睛只顾着望住那位五阴人且还是处女身的美凤,阿旺看见美凤,感
觉她比以前更加迷人了,修长光泽的秀髮,一对明亮乌溜溜的眼睛闪烁下且有高
挺的鼻子,艳红湿润的香唇有洁白整齐的美齿相伴,高傲的神态流露出无比的贵
气,晶萤雪白的皮肤下把苗条的曲线显得更加柔美,一对挺而实的乳峰随着呼吸
一挺一伏的,令阿旺体内的慾火再次燃起。
阿旺想不到美凤相隔数日会变得如此艳丽,含苞待放的美凤身上散发出一种
诱人的魅力,阿旺想到日后为她破处的时候,必定是他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了!
「要来的始终会来,说吧!」阿旺冷冷的说。
「法师,求求您救救我丈夫仁祥!」万夫人哭着说。
「你们不是已经把仁祥送到疯人院了吗?那我怎么救他呢?况且妳也请了妳
的妹妹来帮忙,为何不静心等待妳妹妹来去救他呢?」阿旺嘲笑的说。
阿旺这两句话已经在她母女二人面前展示了他的法力!
万夫人被阿旺讽刺之后,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好?
「凤儿,妳就帮我向法师说说好话,让他救救你父亲啊!」翠芳向美凤说。
美凤看见母亲哭着哀求她,不情愿且无奈的向阿旺求情:「法师,请您帮帮
医治我父亲吧!」美凤礼貌的说,阿旺听到美凤清甜的声音即刻精神一振!
「妳不是不相信我的法力吗?而且是妳主张送你父亲到疯人院医治的。我顺
便告诉妳,几天之后妳就会接到妳父亲的死讯,到时妳就是亲手杀父亲的兇手,
妳那一套科技年代的说法,在我这里行不通!哼!」阿旺气着说。
「什么?我是亲手杀父亲的兇手?」美凤发呆愣住了!
阿旺得意的发出微笑,心里想是时候把她倔强的性格毁了。
「妳父亲病情发作和妳母亲交欢时,妳是否感觉全身痕痒、阴穴全湿?还偷
偷用手指伸进内裤里撩弄?那时候妳的孝心又跑到哪了?」阿旺故意羞辱美凤。
美凤听到阿旺把她的丑事全说出来,不禁脸红发烫无地自容的低下头,幸好
身旁没有外人,她的内心开始不能不佩服阿旺的法力。
「没有!我没有!」美凤颤抖着身体说,她不敢承认自己这件丑事。
「我不想和妳争辩,妳们还是赶快下山去辨仁祥的身后事吧!」阿旺说。
翠芳听到「身后事」三个字,马上发狂的扑上前苦苦哀求:「法师,您救救
仁祥吧!您要怎样才肯出手相救呢?」
阿旺觉得也没有必要拖了,于是把条件说出来。
「仁祥他不相信我的法力又要找我帮他做法事,接着趁我不在偷偷找妳妹妹
来移动我设下的风水格,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耻辱,现在妳妹妹弄巧反拙,
最后还不是要我出手相救?这样吧,妳拿这个数字给仁祥看,我保证他一週内不
会身亡,不过别说我没交待妳们,一週后没有答覆,妳们肯定可以为他挑选棺材
了!」阿旺说。
「法师,这29386135代表什么呀?请法师明示!」翠芳不解的问。
「仁祥他用妳妹妹来羞辱我的法力,我就要分他一半的身家。293861
35的数字是代表两千九百三十八万六千一百三十五元!」阿旺狠狠的说。
「什么?您要分仁祥一半的身家?」翠芳大吃一惊的说。
翠芳惊慌,而身边的美凤却异常镇定,听到如此大的数目她的眉头也不皱一
下,不禁让阿旺感到意外生疑。
「对!这就是仁祥对我羞辱的代价!」阿旺留意着美凤说。
「你分明是用邪术害人,摆明抢钱!」翠芳不小心冲口而说。
美凤即刻用手拉着母亲的衣角,且向她打了一个怪异的眼色。
美凤这个怪异的眼色,阿旺看了感觉更加不对劲,脸色阴沉的从怀里拿出一
枚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连同咒语一并向美凤身上发出。金针似听得懂主
人的话,飞快地刺进美凤的体内,金针不偏不倚地从美凤的外衣穿过软棉的乳罩
直刺入乳头便即刻溶化而不见蹤影!
「哎呀!」美凤双手护着左边的乳房,喊出痛楚的叫声。
美凤马上转身用手伸到衣内,翻开乳罩查看自己的乳房,却没有发现任何物
体,不禁鬆了一口气,但她觉得明明有东西刺进她的乳房,为何却见不到是什么
东西呢?一阵阵的疑团不禁加深了恐惧感,感觉此地不宜久留!
「凤儿,妳怎样了?」翠芳紧张的问。
「妈,我没事!可能是我敏感罢了!天色快黑了,我们回去等阿姨来了再作
打算好吗?」美凤示意拉着母亲的衣服小声的说。
「嗯,只好这样了!」翠芳向美凤说。
「玛婶,送他们下山!」阿旺冷冷的说。
「法师不必送了,我们自己走就行了。」母亲说完和众人一起下山了。
母女二人走后,阿旺独自一人在沉思着,想起美凤刚才那种高傲和怪异的眼
神中流露出真人不露相且临危不乱的智慧,阿旺不禁欣叹:「有意思!」
(卅四)
万家的人回到府里,各人都继续忙自己的工作,堂上只有翠芳和美凤母女二
人在发愁,翠芳则哭肿双眼,而美凤独自一人在沉思着。
「凤儿,妳说我们应该怎辨好呢?」翠芳想起阿旺说仁祥就快死,不禁又慌
张问起美凤该怎辨?
美凤原本不相信神鬼论,刚才却被阿旺道出她的丑事,现在她开始相信世间
上原来真的有法力这回事,如今母亲问起这回事,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妈,我刚才觉得法师很阴险而且野心很大,我怕我们这次顺纵他,难保他
会贪得无厌又要第二次,所以我们要小心行事,绝不能出错。」美凤说。
翠芳紧张地从椅子跳了起来,「我们现在是防不胜防呀!况且妳父亲的性命
还在法师手上!」翠芳流着眼泪说。
「妈,我相信法师是贪钱,我想钱没到他手,父亲暂时不会有事的!」美凤
说。美凤明白现在她们被阿旺牵着鼻子走,除了静心等阿姨之外就是要冷静。望
着天花板,很无奈的叹了一声:「妈,我们还是等碧霞阿姨来了才商量该如何处
理吧!」美凤安慰母亲说。
「凤儿,只好这样了。我累了,想歇一会,晚饭我没有心情吃,也不必叫我
了。哎!妳今晚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看妳父亲!」翠芳说完,垂着头走进房
间。
美凤知道母亲不想让她见到她悲伤的样子,所以才会说要提早休息,看着母
亲如此受苦,她心中也很难过。
美凤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她觉得好像有人跟着她后面走,回头望了几
次却没有发现什么。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美凤自言自语的说。
回到房间,看见床上出门前换下来的那条白色通花内裤,当时脱下来的时候
内裤还沾了不少她流出的淫水,当她拿起内裤凑上鼻子想嗅的时候,突然感到面
红耳热,一种莫名奇妙的刺激和快感涌上了心头。
她紧张地把内裤藏了起来,阿旺的那句『妳是否把手挑进内裤撩弄自己的阴
穴?』总是浮现在脑海里,越不想它反而出现的次数就越多,她开始分不清楚这
句话到底是羞辱还是挑逗?要不然她的阴穴此刻怎会又痒了呢!
美凤突然想到乳房被石头击到那件事,直到现在还未真正检查到底有没有受
伤?她很清楚那一下似被针刺的痛楚,为何当时看过却没事呢?反正在自己房间
里,还是看清楚一点比较安心。
美凤谨慎地将房间门锁上,自然反应的向四处望了一眼,才慢慢将身上的上
衣拉到头部将它脱了下来,双手伸到背后将胸围解了,胸围立刻向两侧弹开,一
对丰满的乳球没有乳罩紧扣的束缚下也弹了出来,她马上低着头检查被石头击到
的左乳。
美凤认真地看了几遍,始终没发现任何伤口,但左边的乳头却挺得很硬,用
手指在乳尖上轻轻一碰,那种针刺痛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不过这次的痛是轻微的
痛且还有一种难受的痕痒,看着乳头涨大心就越紧张,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怯感蓦
地浮上心头。
她想会不会是东西刺进乳头里面呢?于是用手指在乳球上轻轻的挤了一下,
突然感到全身酥软,不禁发出一声吟叫,此刻她感到全身发热,阴穴像有暖流涌
出来似的,这种感觉就像看见父亲和母亲做爱的情形一样!
「难道是我思春期?」美凤自言自语脸红的说。手指在乳房上不知不觉中揉
了几下,这种痕痒的感觉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觉得更加难受,双腿也开始发软。
她躺到床上马上用被遮掩丑相,但手指却迟迟不捨得离开乳房,仍然轻轻的
揉搓着。她想摆脱这种火辣辣的难受感觉,她知道这种行为叫手淫,是不应该接
受的,可是她的身体现在却如万蚁爬行般的痕痒,内裤更是湿了一大片,性格倔
强的她也敌不过慾火的煎熬,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手淫,但手却慢慢沿下到大
腿上,脱了外裙,手已经摸在湿透的内裤上!
『妳是否把手挑进内裤撩弄自己的阴穴?』这句话又出现在她脑海里。
「不行!我不能把手伸到内裤里!」美凤突然紧张的喊了出来。
美凤立刻把手缩了回来,不敢碰在自己的内裤上,听了阿旺对她羞辱之言,
心理上更过不了自己一关,强行把手缩了回来。
可是阴穴仍然痕痒,双腿张张合合也不能减退阴穴的痒,身体不停地扭动辗
转反侧。突然她想到一个方法,马上把枕头移到阴穴的部位,然后把身体背朝天
压在枕头上,将阴穴紧贴在枕头用力地磨擦,想驱走阴穴的痕痒。
磨了几下之后美凤全身发热心跳加促,感觉乳房不停地发涨,乳头更是奇痒
难捺,于是她将手悄悄移到乳头上狠狠地搓,一阵阵的快感如浪花般,一浪接一
浪的涌上来,阴穴的密汁透过狭窄的小道渗透了整件内裤,下体的潮湿带来一种
讨厌且不舒服的感觉,美凤只好将手移到下体抓起内裤从臀部两侧拉下,沾上蜜
汁的阴毛和湿滑的阴核,现在已经赤裸裸地贴在枕头上疯狂地磨了!
「啊……这感觉……很刺……激……啊……」美凤轻快小声吟叫。
美凤体内的兴奋和快感让她冲动,阴穴也不停加快速度地磨,她想得到什么
她不知道,只是盲目追着快感的冲击,现在她已经迷失了方向。
「啊……啊……为什么会……啊……嗯……」美凤全身发热流汗的吟叫。
美凤感到下体似有一股热流想从阴穴涌出来,她知道这不是尿,但又说不出
是什么?突然身体不停地颤抖,一阵强烈的惊慌涌上心房,她紧紧捉着床单,全
身像触电般颤抖着,阴穴也不停地在抽搐,美凤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髮,紧张地
把枕头给抽了出来,全身酥软香汗淋灕,胸部一挺一伏发出沉重的呼吸。
「啊……啊……出来……了……啊……为什么会这……样……舒服……」美
凤低声哼着。
美凤全身乏力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她闭起双眼潮思着刚才紧张刺激的一幕,
经过剧烈的挣扎,美凤沉重的眼皮也慢慢垂下,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美凤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光脱脱的身体,乳房坦蕩蕩的暴露,下体
更是空无一物,内裤被抛到床下,不禁脸上一红,手握双拳咬牙闭唇的想,为何
会变得如此荒唐呢?
美凤梳理好一切,便出去大厅看看母亲怎样了?
美凤从房间走出来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对!她就是母亲的妹妹黄碧霞
阿姨。没多久之前母亲还叫她过来查看阿旺法师设下的风水局,不过她也算可怜
的,小的时候就对道法一事感兴趣,一学就学了三十年,至今仍是单身一人,听
说她还是俗家道姑一名,终身不嫁,唯一可幸的是比母亲年轻十五岁,尚算有一
点姿色吧!
美凤走上前向她问好,「妈,早!阿姨,您来了!」美凤说。
美凤发觉两人的神色沉重,想必母亲已经把整件事告诉阿姨了。
「凤儿,妳阿姨一听到消息马上连夜赶来了!」翠芳说。
「阿姨,现在您说我们该怎么辨好呢?」美凤问。
碧霞阿姨沉重地思虑一会后,终于说话了。
「我想妳们先去看看姐夫在疯人院情况如何?他的病是否还会发作?如果清
醒,最好问问医生什么时候会出院?我要在这里好好看一下週围的环境,看看到
底是哪里出错?」碧霞阿姨说。
美凤点点头同意阿姨的安排,她顺便将昨晚发现可疑之处也告知碧霞阿姨。
「姐,您怎么没告诉我这些呢?」碧霞指责翠芳说。
「哎呀!我看以为是小事或碰巧的事罢了,所以就没说出来!」翠芳说。
「姐,您身上的血渍可能已经被阿旺用来下降了,怎能说是小事呢?还有美
凤妳被石头击中,昨晚妳有感觉什么不妥吗?」碧霞问美凤说。
美凤昨晚确实做出她有史以来最荒唐的事,平时她是不会这样的,但她从生
理课本上知道,手淫是每个人发育期都会碰到的事,昨晚是生理影响还是被阿旺
影响呢?会不会阿旺用那粒石头在她身上下降呢?
美凤这回可真是难为情,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阿姨,有关她昨晚手淫一事?
「美凤,妳怎么了?看妳神色怪怪的!」碧霞问。
美凤细心的想了一会,觉得事情甚为严重,不能不向阿姨说,于是决定把昨
晚手淫之事说出来,希望阿姨能护着她,「阿姨……我……昨晚确实……遇上一
件怪事!」美凤把手淫之事如实说了。
美凤说完后害羞的把头低下,翠芳和碧霞二人又尴尬又紧张的望着美凤。
「凤儿,妳睡醒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翠芳紧张的问。
「妈,我没事!」美凤不好意思摇摇头的说。
「美凤,妳记得石头当时击到妳身上哪个部位?」碧霞问。
「阿姨……是这里!」美凤望了望四週,用手指着自己的左胸。
「美凤,给我看看!」阿姨紧张的说。
「什么?在这里给您看?」美凤吓了一跳!
「对呀!那到妳房间去!」碧霞拖着美凤走进房间。
三人走进美凤房间后,碧霞紧张地要美凤把上衣脱了。
房间三人虽然都是女人,但要美凤脱掉上衣难免有些害臊,可是她又不能不
脱,只好唯命是从了。
美凤脱掉上衣后,看见胸前白色乳罩托起一对丰满的乳球,翠芳和碧霞两人
也感到意外。
「美凤,妳感觉当时胸部被击到是哪个部位?」碧霞问。
「阿姨……感觉是击中我的……乳头。」美凤脸红的说。
「美凤,把胸围也脱了给我瞧瞧!」碧霞说。
美凤无可奈可地把手伸到背后把胸围的釦鬆了,慢慢把胸围拉了下来,一对
36C的丰满乳房和两粒粉红色的乳头现了出来。
碧霞紧张地把头凑前一看,然后用手指细心的在乳尖上轻轻地摸了几下,乳
头受到外来的刺激很快地挺了起来,碧霞两只手指在乳头上轻轻的按,美凤身体
不禁颤抖了几下,手指紧紧的捉着裙角。
碧霞看了一会后不停地摇摇头,翠芳见碧霞神情有异,吓得忙捉着她问个究
竟。
「妹,美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重吗?」翠芳紧张的问。
「哎!姐,美凤她中了对方的降头针!」碧霞说。
「什么?凤儿她身上中了降头针?」翠芳脸色一白,不支倒地晕倒。
美凤和碧霞马上扶起翠芳到床上躺着,过了一会,在药油的相助下慢慢的醒
了。
「妈,您醒了?」美凤看见母亲醒了,开心的叫。
「我没事!妹,妳有辨法帮帮美凤吗?」翠芳问。
「姐,解降头针只是件小事罢了,您不用担心,我等会便作法帮美凤把降头
针拿出来。」碧霞说。
翠芳见碧霞胸有成竹的说能拿掉美凤身上的降头针,心也暂时定了下来,现
在万家上下的生命都交在翠珊手里,她除了忧心之外其它的事她也无能为力了!
美凰在想:碧霞阿姨真的有能力对付阿旺吗?
(卅五)
翠芳从床上起身拖着美凤到椅子上坐着。
「凤儿,妳受苦了!虽然说妳身上是中了降才会手淫,但事情有了开头难免
会有第二次或更多次,妈希望妳别染上手淫的坏习惯,对身体不好!」翠芳说。
「妈,您别说了嘛,羞死我了!我以后不会再做了啦!」美凤脸红的说。
黄碧霞听到翠芳说这类的生理问题,她是修法之人感觉很不习惯!
「姐,我到四处查看一下!」黄碧霞说。
「妹,妳什么时候为把凤儿的降头针解掉呢?」翠芳问。
「姐,阿旺的降头针对我来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从降头针可以知道他
的法力也不是怎么强,想不到他竟然敢狮子开大口要姐夫一半的身家,真是笑死
人了!姐,总之您放心!一切来龙去脉已经掌握在我手中了,您也该準备一下去
看看姐夫的病情如何?最好能问问医生到底是哪里出错?」碧霞说。
「妹,妳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翠芳的脸多天来露出第一个笑容。
「妈,您要去看父亲吗?我怕您的身体会支持不了!」美凤说。
碧霞从腰间拿了一粒药丸给翠芳,「姐,您把这粒定神丹吃了就没事了!」
黄碧霞说。
翠芳用感激的眼神望着碧霞:「妹,这回姐真的很感激妳,要不是有妳的帮
忙,我不知道该怎样辨好?想当年我还极力阻止妳学法求道,甚至出言辱骂妳的
师父,现在回头想真过意不去,妹,姐向妳说声对不起!」翠芳说。
「得知今日果便是昨日因,欲知明日果且看今日因!」碧霞摇着头,边走边
说。
「哎呀!这个妹嘴里总是唸什么因什么果的?真烦!」翠芳说。
美凤偷偷笑了一笑,「妈,阿姨是说凡事有因果,不可作恶呀!」美凤说。
「凤儿,妹是指我当日辱骂她师父,所以现在才会受到恶果?那我不是成了
罪人了吗?」翠芳说。
「妈,大姨不是说您啦!我们不谈这些了,赶快去看看父亲吧!」美凤说。
两人各自换好衣服便出门探望仁祥,经过后院看见碧霞手里拿着罗盘四处查
看,在烈日当空要她汗流狭背且满头大汗的走来走去,翠芳看了心里实在过意不
去。
碧霞终于发现后院一棵大树底下,果然藏有很多邪气!
「大家都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一下!」碧霞叫所有的僕人都过来,所有的
僕人第一时间马上丢下手头上的工作而围了过来。
「最近万家发生了很多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碧霞说。
众人议论纷纷吵个不停。
「管家,叫他们静一静!」碧霞大喝一声。
「大家静一静!听二姑奶说话!」管家说。
「我告诉大家原因,就是这棵树底下藏了很邪灵,有谁知道是什么时候这里
动过土了?有谁可以告诉我吗?」碧霞说。
「二姑奶,这棵树从未动过土,只是老爷曾经淋过一些血在大树底下,那桶
血是阿旺法师做过法的!」管家说。
「对了!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们知道是什么血吗?」碧霞问。
「二姑奶,应该是龟血里面还有些物体好像是香蕉之类的!」管家答。
「原来阿旺下的降就是藏在这棵树底下!」碧霞自言自语说。
众人听到碧霞说阿旺下的降,吓得他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二姑奶,我想您算错了吧?阿旺法师是得高望重的法师,他怎会用邪术下
降害万家呢?」管家说。
「你说要不是阿旺下的降,老爷怎会变成这样呢?」翠珊说。
众人议论纷纷之下都不相信阿旺会下降害人,他们只是僕人身份所以不敢出
声回应,不过他们的话传到翠珊耳中,令碧霞感到不满。
「大家听着!万夫人已经把万宅一事交给我辨了,现在我要破阿旺的邪术,
你们现在準备工具砍树,我会用符水净化这片土地,驱走邪灵离开万家,待我做
完法事之后,你们便把这棵树砍下来就行了!」碧霞说。
众人听到碧霞要破阿旺的法术,不由得内心偷偷笑了出来,但笑容之中隐藏
着担忧之色,他们怕万一砍了这棵树,邪灵会不会侵犯他们呢?
碧霞看见众人的脸色也明白这些俗人的想法,「大家尽可放心,我会给大家
一道灵符护身,而且阿旺的邪术只对万老爷一人,绝对不会伤害各位!」碧霞大
声的说。
「二姑奶,我们不是小看妳!但阿旺的法术确实很高呀!」管家代表众人发
言。
「阿旺的法术我已经摸清他的底,对我们这些学过道法之人来说,不是什么
一回事,大家尽可放心把树砍下来。有我坐阵这里,阿旺休想发难!」碧霞说。
众人知道碧霞她一意孤行要和阿旺斗法,也只好勉为其难的顺她意了,有的
人事前暗中偷偷向阿旺道歉祷告,有两个怕死第一时间偷偷溜走了!
工具準备好了,大家只等碧霞作法。
这时候的阿旺在山洞静坐,突然心血来潮,马上合指一算!阿旺脸色露出一
阵疑团,他算出万家的人正準备要砍掉那棵埋有腥血的树,阿旺不明白为何那位
道姑会如此大胆?不过他很镇定的笑了一笑!
「哎!这年头不知死的人还真多呀!」阿旺叹了一句。
阿旺命玛婶用一银盘盛了水给他唸咒施法,他从银盘水中的影子看见碧霞正
在脱衣服準备换上道袍。碧霞卸下身上的衣和裤之后,身上只有一套棉质的内衣
裤,阿旺看到这类祖母型朴素的贴身物就不感兴趣,可是碧霞解下乳罩,阿旺立
时双眼一瞪!
阿旺看见碧霞脱下乳罩,发现原来祖母型朴素的乳罩里却包着一对36C的
肉包子,碧霞丰满雪白乳球上还有两粒淡粉红色的乳头。阿旺想:她年纪这么大
怎会还有一对迷人的乳头?而且还是淡粉红色,像处女含苞待放的样子,莫非她
还是处女身?
阿旺马上叫鬼仔查看清楚,鬼仔很快便告诉阿旺,碧霞果然还是处女身!
这一回阿旺可乐死了,他从未试过中年处女,而且还是一名道姑。看着碧霞
褪下胯间的棉质内裤,即刻让他更加的兴奋,原来碧霞有一个雪白亮滑的阴户,
是一名俗称的「白虎女」!
光滑的阴户只有两片薄薄的阴唇,而见阴毛不是剃光而是天生的,所以光滑
中带有一种光泽,两片阴唇的中间那条小道更是未曾有人打扫过,此刻阿旺想:
如果用他舌头帮她打扫阴户,一定另有一番风味!
碧霞很快披上道袍,阿旺的阳具被碧霞的裸体引得高高举起,一团火在体内
实在不好受,现在他脑海里只想能尽快上那位道姑,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好饥
不择食了!
「玛婶,过来帮我含含它!」阿旺向玛婶指着自己的阳具说。
玛婶内心当然惧怕,但更加不敢违命,只好脱光衣服上前含阿旺的阳具了。
阿旺心想:妳这个小道姑就让妳表演猴子戏给人看,等老夫洩了火再慢慢收
拾妳,我一定要插到妳我才叫阿旺!
阿旺根本没把碧霞的法力看在眼里,此刻他只顾用手指狠狠挖玛婶的阴道。
碧霞换了一件红色道袍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换上道袍一身道姑的打扮,不但
不会变得异相,反而让人感觉清秀脱俗,她把头髮夹起来精神奕奕的,原来她的
姿色也不差,圆滑的脸珠、洁白的颈项,虽然没有乳罩衬托的乳房却依然丰满耀
眼的挺着,两团肉球随着身体的动作在胸前蕩来蕩去,众人的视线也自然死盯着
不放。
碧霞手执起八面旗子分别插在树的週围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其余内容请点击查看完整版:邪恶的巫师(第一部)(01-66完)
.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