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三十四)
本集开始,多了一个新规则,除了一样50则不同读者回应会续贴下一章外,本故事的结局,也可能是最后的2~3章,将会设阅读权限100,但分数不够的不用担心,只要现在开始一直有在关注本文而且集集都有留言者,本文完结篇完成时,自会发简讯给各位要email,再将文章mail到各位手中。谢谢支持。《本文开始》
接下来一个礼拜,可说是我入监以来,度过最轻鬆惬意的几天。
由于脚底跟下体伤势不轻,我被用工伤的名义送到狱医所疗养,虽然我曾试图申诉这些伤是私刑所致,但所有控告都像石沉大海般没有消息。
最后我放弃了,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跟整个检警法狱的黑暗势力对抗。
不过足以让我心慰的,是诗允已经找回那个被张静调教之前的自己。
在狱医所的每个晚上,我都躲在被窝中,用郝明亮给我的手机偷打给她。
就像以前我出差用视讯跟她聊天一样,她出现在视讯的剎那,清纯动人的脸上带着喜悦笑靥,两人宛若回到初恋,有诉不尽的缱绻,直到喆喆吵着也要看爸爸,才会结束夫妻间旁若无人的情牵对话,变成一家三口幸福的隔空相聚。
诗允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这几天她带喆喆跑遍几家大医院,终于遇到一位退休又回任客座医生的心脏外科名医,愿意替喆喆动手术,评估成功机率应该有七成,我们的骨肉终于有希望可以长大了,这无疑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快乐的一刻!
另一个喜上加喜的讯息,她也带喆喆去看生殖器,医生说虽然损害严重,但即时修复还可以恢复造精功能,至于勃起功能虽然未必能保证完全,但以后成年可以靠药物或装人工阴茎,一样能像个正常男人。
我的人生,彷彿拨开重重黑雾,终于见到一线温暖阳光。
「谢谢妳...北鼻...这些日子辛苦妳了...」我心情激动说。
「嗯!」她摇摇头,葱指拭去泪水,强忍住哽咽:「我不值得你谢,这些本来都是我该作的,我之前...」
「没关係!那些都没关係了!」我打断她接下来要忏悔的话。
「不过手术的费用要怎么办?」我高兴之余,忽然又担心起来,害怕她为了筹钱,又落入吴总那些人的圈套。
「你放心,我跟我妈借了...」
「这应该不是小数目,岳母她...」
「北鼻你不用担心这些,只要顾好自己,我们家现在只缺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就能跟以前一样...」
「嗯,我会...北鼻妳也放心...」我瞬间又哽咽,对未来的憧憬浮现在眼前,那画面不是年轻时的名车豪宅梦想,而是一家人幸福知足生活在一起的样子。
或许现在就想那些还有点遥远,因为就算刑期减半,我也还要再十二年才能出狱,但目前我最欣慰的,是妻子至少比我先获得自由了!
虽说张静最后撂了那些狠话,不过看来诗允自从把自己锁上贞操带后,那畜牲就没再上过我家,她的素颜眸清气爽,家裏也恢复发生这些事之前的整齐洁净,甚至儿子也白胖了!
我虽然没有百分之百放心,但又安慰自己现在的状况本当如此,之前我们夫妻会被当成禁脔摆布,一则是诗允不想我坐牢,二则是为儿子的庞大医药费,但现在我已身陷牢狱、他们也食言不帮我们安排喆喆手术,诗允还有什么理由要任凭他们玩弄!
加强了心理建设后,我天真的说服自己,张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度过十天幸福的养伤假期,在监狱中难得美好的日子终于结束,我又回到可怕的现实,继续跟囚犯一起同堂吃饭、同房就寝、同区劳动,过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团体生活。
回监第一天他们没为难我,虽然心情忐忑,但还是一夜平安。
第二天起,要开始到囚犯工厂上工,我一进去,一群囚犯或坐或站或蹲,形成一个半圆型人墙,每个人都怀着不安好意的眼神看我。
我感到气氛对我不利,想换个方向走,一转身就撞上一面强壮的胸肌。
「想去哪?」
被我撞上的,是标哥手下最强的打手丧达,一百九十几公分高上百公斤的壮汉,我身高虽然也有一八三,但才六十公斤的体格,在他面前就像只可悲的弱鸡。
「对不起...我要去工作。」我胆怯回答。
「工作不是往这边,在那裏!」丧达大手抓住我后颈,硬生生拧转到那群囚犯围堵的方向,把我半推半扔到他们面前。
「绿帽男,这几天很爽厚!」标大狞笑问。
「啧啧!看你气色好的,每天跟正妹老婆情话绵绵,都忘了她很会偷人了...」清良酸言酸语说。
「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忍不住火大。
「连公公跟大伯,还有四岁的小鬼都偷吃了,还说不是会偷人喔?」
「她是被逼的!以后不会再那样了!」我气愤回嘴。
「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么容易就相信那个正妹好色的身体。」荣头A补枪道。
「住口!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别人妻子!」在这些凶神恶煞面前,我虽然胆怯,但只要侮辱到诗允,我就没办法忍气吞声!
「不用跟他争辩啦!等一下他就认清事实了!啧!可怜虫...」标大冷笑,对我说:「现在要交代正事了!」
那些囚犯这时自动往两旁让开,在原本被挡住的地方,出现一大面海报,上头印着一座精细的木马设计图,后方地板则堆满木材,还有锯、钉、榔头等原料和工具。
「你要在五天内,自己完成图上这只木马!」标大像我的老闆一样交代工作。
「我?怎么可能...」我没有木工经验,就算曾DIY一些东西,但看设计图上的精细作工,跟地上木材的尺寸,要再五天内独力完成如此大工程,根本不可能!
标大指向站在设计图旁边一个矮小老头:「不用担心,我们的老师傅张工头会在旁边督导你,你只要一步一步按照他说的作就可以。」
那叫张师傅的,是个长相猥琐的六旬老头,听说是因为性侵入狱,性侵的对象,还是他承包工程业主的妻子,一个有钱人家少妇。
「我拒绝!我有我的工作,为什么我要作你们交代的事?」
我不愿盲目任他们使唤,壮起胆子反抗。
「而且这匹木马到底要作什么用?玩具不像玩具、装饰不像装饰!」
「哈哈哈!」我才说完,那些囚犯立刻鬨堂大笑。
「你真的好纯洁,还是该说,真的是耗呆...」清良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冷不防一拳打在我肚子,瞬间我眼前一片昏黑,胃都快吐出来,随清良收回拳头,双膝也软跪在地。
「给他看看吧,免得自己作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清良转身交代手下。
于是有个小弟把平板拿到我面前,我在痛苦中努力睁开眼,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东西。
平板萤幕中,一名面貌清纯的女人,就骑在类似他们要我作的木马上,赤裸的姣好胴体被绳索甲缚,双臂反剪身后,三角马背的稜线,深深陷入刮净耻毛的娇嫩肉缝,两条跨贴在马背两侧的玉腿,还被人屈折綑绑,然后各吊着一颗哑铃。
女人神情痛苦,裹满浓厚汗光的胴体在木马上扭颤,带着强烈凄美的残酷画面,宛若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人脑叶!
「你们要我造这种东西,想作什么?」我胸口满溢不安。
「当然是你正妹老婆来时给她骑的啰,光想她那么清纯的脸蛋,把她衣服剥光像白煮蛋一样绑起来,让她骑在上面,就好令人兴奋...」清良兴奋描述折磨诗允的画面,完全把我当成空气。
「你别作梦...」我愤然浇他一盆冷水,:「她不会再让人摆布,我也不会听你话,作这种变态的东西!」
「嘿嘿...」清良狞笑说:「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这裏没人能违背我们三个的命令喔。」
「你们想怎样,最多是再把我打成上次那样...」我虽然嘴在逞强,其实想到藤条抽打那两处的滋味,声音都在发抖。
「哼!把你打成那样,再让你去躺十天爽吗?啧啧...你太天真了!」
清良冷笑,我还没意会过来,就被身后的丧达架住胳臂,另外两个小弟走过来,不顾我的挣扎,两三下就将我剥得精光。
清良一把抓住我受过重创的睪丸。
「这里都坏掉了,还想以后跟正妹老婆共度幸福日子吗?你要用什么东西满足人家?」
他边问,大手同时揉捏我的卵袋。
「还是把她交给我们大家一起照顾吧!别让人家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住口!她是我妻子!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她!」我自卑又愤怒,像疯狗般宣示主权。
「由不得你,嘿嘿!」那囚犯老大对手下说:「帮可怜的绿帽男弄一弄,他要上工了!」
「我不会帮你们作那个东西!你休想!」
我拼命挣扎,这帮禽兽,居然要我自製让他们折磨诗允的淫具,说什么我都不能没骨气屈服!
「你放心,等一下你就会乖乖听话了...」
「啊!作什么!」我感觉下体一阵剧痛,反射性挣扎,两条瘦腿立刻被人紧紧抓住。
低头看另一个小弟,已把一只金属鸟笼套入我的老二,鸟笼的弹性钢圈紧紧束住阴茎,让我那根无法再用的肉棒,变得久未曾见的假勃起状态。
他再把鸟笼前端一根倒钩铁线插我马眼裏,瞬间的疼痛无法言喻,但那上面似乎上了麻药,而且勾头圆润,因此几秒后便已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跟鸟笼连在一起是整套皮质的丁字裤,他们将腰带围上我的骨盆,调整到快无法呼吸的紧度,再把裤裆自胯股拉上,与背后腰带扣在一起,裤底内面一根超逾十公分的金属棒,也直插进肛门深至肠头,最后才用一颗锁头锁在脊股末端。
囚犯放开我后,我立刻想脱掉那条加诸于身的屈辱之物,但它牢固得像长在身上一样无法撼动。
我放弃努力,对清良说:「就算你们这样!我也不会听你们摆布!」
「话别说太早...」他从口袋拿出一颗遥控器,手指轻轻一压。
瞬间一股强劲突刺,像针一般从我的屁眼直透脑门,差点心脏爆裂脱粪而出。
「喜欢吗?这种感觉?」
「喔...」我缩倒在地,一手摀住屁股拼命摇头,虽然电流只走那么几秒,人却感觉从地狱走了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
「不...别想!」我愤然摇头。
「那就...」他狞笑着,再按一下按钮。
「呃...」
这次电流从马眼窜入全身,比屁眼那一下还要痛苦万倍,当电流瞬收的那剎那,心脏彷彿缩小到只剩颗豆子,膀胱却如气球充饱快要炸掉般,接着全身一阵无法控制的摆抖,眼前昏黑过去。
「醒来!这样就想睡吗?」
弥留中我听到自己的呻吟,怀疑此刻是否灵魂出窍,直到一股冲鼻的排泄物气味,让我意识到仍在苦难的人间。
「啧啧,屎尿都出来了,怎么这么没出息?」标大的声音,在我脑海逐渐放大,终于变回现实。
「还想要嚐嚐这种滋味吗?我可以设定模式,屁眼跟马眼轮流通电如何?」
「不...不要...」我完全清醒了,不争气哭出来。
「那就乖乖去上工吧,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只好木马!」
「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绝而已,后庭又窜入炸裂的电流,屁眼还没完又换马眼,我侧躺在地,两手各摀住前后胯股濒死挣扎。
「要不要上工?」
「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
「哼!果然是贱骨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他按掉遥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呕吐物中。
他们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还在我脚上加了重刑犯才用的脚镣。
「把地弄乾净就快上工!不听话就有你受的!刚刚才不过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吓。
「没听见吗?起来!」
旁边小弟一直踢我,我只能撑着爬起来,发抖的手腿让我不稳又扑倒,好不容易拖到电责副作用减缓,终于能站得住,在他们逼迫下,马上又要提着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结束,张工头马上招手要我过去,给我第一道任务:「上工了!先搬五块木板过来!」
那些木头,一块至少就三十公斤,我一个人扛得像狗一样,畜牲工头还一直斥喝我偷懒。
搬木板让我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心中的不甘,让我忍不住咬牙切齿说:「就算要我作这种东西,你们也别想看她坐上面...诗允她不可能来这裏,她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被人摆布...」
那些恶囚听见我的话,纷纷对看后,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那正妹老婆还有办法乖乖在家当贤妻良母,等你做完十几年牢回去吗?」标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哈哈哈,好吧,那就让你一边上工,一边看她今天的日常!」
我心头一阵不祥预感,他们把电视推到正中央打开电源。
「要认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关掉!」清良虽然这么说,但却笑嘻嘻没有管我早已停下手边工作,两只眼只顾盯着萤幕!
「...我没有拿,你们不要诬赖人...啊!住手!你们...凭什么脱人家衣服...住手!」
萤幕一开始的画面,只拍我家客厅墙壁一角,但却传出诗允孤立无援的抗议声。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妳鬼鬼祟祟从秀琴家出来...」反驳她的,是二楼的大婶。
「交出来吧,到底藏在身体那个地方?衣服都要脱掉才可以...」居然还有男人在场,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家伙之一,那个跟涂海龙生前同伙的地痞傻永!
「住手...我没有...」
「干!不合作,要我用强的吗?」
「...呜...不要!你们没权利这样...」
她才说完,就听到衣服被撕破声!
这时镜头总算跟得上画面,诗允被一个大婶从身后架住,身上长度到大腿一半的家居长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纤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锁骨跟粉红色胸罩都露出来,傻永名为执行正义,两只眼睛却早已色光尽露!
「住手!你们在我家对我老婆作什么!」我怒火狂窜,大吼冲向电视,却忘了脚上有脚镣,才跨第一步就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忘了告诉你,她听不见你在这边鬼吼鬼叫啦!还不快上工!边工作边看!」清良笑说,叫丧达把我拖回去张工头脚边。
「我...不!他们不能这样!他们没有权力这样!」看见已经下定决心摆脱箝制的妻子又被恶邻欺凌,我既捨不得、又说不出的不甘心!
「赶快给我动起来!」张工头用铁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阻止她们!」
这种情况,我已经失去理智,更遑论可以作这荒唐的木工,清良却不顾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电的遥控器,我立时在躺地上前弓后扭、宛若中邪般痉挛抽动。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按停,可能只有五、六秒,但感觉却像一辈子,等脑袋复机时,唯一能想的念头,就是绝不要再经历一次这种感觉。
「还要再来吗?」清良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我的心脏彷彿跟那颗东西血脉相连。
「呜...不...呜...」我用尽力气拼命摇头。
「那就起来上工!给你两秒,第三秒我马上再按下去,ㄧ秒钟...」
他还没说第二秒,我就已连滚带爬到张工头面前,惹来那些囚犯一阵轰笑。
这时电视上,可怜的诗允衣服已被剥下,胸罩也被解开拿掉,身上只剩那条贞操带。
「这是什么?脱下来给我们检查!」两个邻居八婆气势汹汹质问她,秀琴那个贱女人则是双手抱胸靠在墙边冷眼旁观,一副就是霸凌主事者的模样。
「我真的没偷东西,你们可以找警察来!但没权利这样作!」
诗允想护住酥胸,却被身后强壮的大婶捉住两根胳臂,赤裸的粉红奶头,就这么羞耻又含冤暴露在闯进我家的男女恶邻面前。
「妳这狐狸精不只偷人家老公,连人家的结婚钻戒也偷,就算海龙生前说要给妳定情之物,妳也不该去偷秀琴的!到底要不要脸啊妳!」
「没有...根本没有!我跟海龙...」诗允情急下也跟着称那流氓的名字。
「贱人!」大婶立刻一个巴掌打在她水煮蛋般的嫩颊,她脸被打偏一边,清秀短髮都乱了。
「听不下去,那是妳老公吗?海龙海龙的,叫得很亲密!」那八婆代替秀琴出气,彷彿是自己老公被偷一样义愤填膺。
「不是...我是要说,我跟那个人没有一点感情!也没跟他要过任何东西,更没有偷钻戒!妳别冤枉我!」诗允委屈反驳。
「那就把下面的东西解开来给我们检查!」傻永说。
「对!拿下来让我们一起检查是不是塞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另一个熟悉的男声也帮腔,应该就是掌镜的人阿昌。
「我知道你们想作什么,我不会让你们得逞!」学乖的诗允,恨恨瞪着那两只意图不轨的色狼。
「喂!怎么办?这么多颗号码锁,她要是不说就没办法检查了!」傻永故意问阿昌,问完又自己回答。
「我看带去老李的锁店好了,他应该有办法。」
「老李要是不行,再去阿猴的锁店试看看。」
「宏彬那边也可以,还好这一带开锁都是熟人。」
他一连建议了三个开锁的。
旁边八婆已不耐烦:「都可以啦,立刻去,想到这贱女人把别人老公给的钻戒藏在不要脸的地方,我就替秀琴受不了!」
「走!贱货!」架住她的大婶粗暴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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