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
一样集满40则不同读者回应续贴21集。P.s.续贴时有点犹豫,剧情只会愈来愈虐,目前有四篇存稿,但不知道是否该贴得这么密集,还是应该隔久一点让大家缓一下,想听听大家意见。
《本文开始》
隔天,我是被一股刺眼光线照醒。
勉强仰起头,只隐约看到两个逆光的模糊黑影。
其中一个立刻想靠近我,却被另一个高大的黑影拉开。
「妳不准碰他!」声音是涂海龙,那个被阻止的无疑是诗允。
涂海龙的身影蹲下来,粗暴将我翻边,鬆开反绑双手的绳结,两根早已发麻的胳臂终于获得自由。
这时视线也慢慢不怕光,能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发现那流氓跟诗允都已穿好外出衣服,看来已经醒来好一阵子,盥洗换装完毕。
原来昨夜只是一场梦境,她根本没来陪过我,想到她整夜都跟那流氓光着身体抱在一起,早上一起醒来,一股悲妒瞬间涨满胸口。
涂海龙看时钟说:「现在是七点,给你十分钟整理,二十分我们就要出发。」
我勉强撑起蜷曲了ㄧ整夜的僵硬身体,按着膝盖站起来,才跨出第一步,就好像踩在软泥般差点跌倒。
「北鼻...」诗允急忙想来扶我,却被那流氓大手隔开。
「你又想在我的允允北鼻面前装可怜吗?」他冷笑说。
「我不是你北鼻!让我过去帮我丈夫!」已经清醒的诗允,羞忿到小脸涨红,但就是过不了涂流氓铁一般坚硬的胳臂。
「我自己可以,妳别过来!」
我大声怒吼。
诗允怔了一下,默默低下头转开身。
我知道她ㄧ定很难受,却不愿让人看见眼泪,但真正受伤最深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这么想着,所以也自顾扶墙慢慢走到浴室,解放积压已久的大小便。
上完厕所明明用不到三分钟,正想淋浴跟刷牙,涂海龙却已踹开门,吼道:「时间到了!快给我滚出来!」
「你别催他,还有时间...」诗允跟在后面,想拉走那流氓。
「妳敢替他说话?」涂海龙搂住她后腰,故意在我眼前朝她小嘴用力吻了下去。
诗允拼命挣扎,但终究敌不过对方粗暴的力气,被舌吻到踮起脚尖,只剩激烈闷喘,小手用力捏着那流氓厚实胸肌上的背心。
涂海龙鬆开她时,她两条玉腿发软,脸蛋一片晕红,紧紧扶着那流氓才能站稳。
涂把我昨天穿的衣服丢给我。
「快给我穿上衣服!今天又敢迟到试看看!」
那口气,好似我公司的主管。
看着妻子依偎在别人胸前,我已经不在意自己是什么样子,捡起地上的髒衣服穿上,一身尿骚味就跟在他们身后出门。
那恶霸规定我不能跟太近,所以我远远看他搂着我妻子,亲密走在前面,最后勉强跟上他们搭同一班捷运。
但进了车厢,我一身臭味、样子也很狼狈,附近的乘客像躲瘟疫似的纷纷走避。
二十分钟的车程,我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在距离我十公尺外的诗允,不时投向我心急和不捨的目光,但只要被涂海龙察觉,他就扭过她的脸强吻她,诗允在众目睽睽下被那流氓吻到脸红腿软,渐渐不敢再看我。
终于捷运到站,我第一个冲出门,跑到公司,也不敢跟别人同搭电梯,自己走梯道爬上十二层楼,走进办公室的当下,已经浑身湿透、累得像条狗。
「干!你怎么这么臭?」我行经之处,同事都掩鼻闪避。
凯门跟他们一样捂着鼻子,皱眉说:「你正妹妻子到了,自己进去吧!」
我承受众人嫌恶的目光,默默开门进去。
「北鼻..」诗允看到我,立刻想奔过来。
「别过去!」涂海龙拉住她,狞笑说:「废物男全身尿味,会被弄髒!」
「我才不在意!他是我丈夫...」诗允忿然想挣脱他的手,但那流氓的粗掌就像铁箍一样,圈住她纤细的臂膀不放。
「妳别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我们会不知道?」吴总突然开口。
涂海龙愣住,转头问吴总:「老闆是说我吗?」
「不是你...你睡得像死猪,什么事都不知道,我是说你的小新妻。」
「小新妻...哦!是指她...」涂海龙恍然大悟,但马上又问:「她做了什么事?」
诗允瞪大清眸,毫无畏惧说:「没错,我起来照顾我丈夫,陪他一起睡,你们想怎样?..」
「北鼻...原来..」我瞬间眼圈发热,鼻腔一阵酸意,泪水立刻滴下来。
原来昨晚那不是梦,诗允真的有来为我擦身,还在我半梦半醒间陪我入睡才离开。
「干恁娘!贱货...」涂海龙扬起大手,诗允仰头看着他,一副随便你打的倔强神情。
「先住手...放开她。」
吴总阻止了那流氓,但对诗允说:「妳不怕是吗?那看妳怎么表现不怕?」
诗允不发一语,将肩带拉开,连身洋装从她光洁胴体滑落,接着褪下双腿间的小内裤,再脱掉鞋子。
整个人赤裸裸,将双手併拢举到涂海龙面前。
「不就是再把我绑起来折磨,你也只能这样而已,但我永远不会对我丈夫变心...不论被你折磨时我说了什么...都是假的...」
面对她的逆袭,涂海龙瞬间不知如何反应。
却是吴总冷笑说:「折磨妳是一定会的,但是妳做错事还这种态度,绝不是像昨天一样的处罚就够...」
「你们想怎样,都随便...嗯...」她还在回嘴,忿恨不已的涂海龙忽然将棕榈油淋在她身上,大手抚抹开来。
诗允站着没动,只是呼吸微微紊乱。
已经是第四天,涂海龙动作更熟练,几分钟就将她洁白胴体抹上一层均匀厚油,两个肉洞用穴管撑开,再用麻绳綑绑成人粽吊起来。
最后屁股下方移入两根毛笔,在韩晨指导下,将毫尖调整到只轻轻接触的程度,把吊绳固定住。
「今天什么也不作,就让妳吊一整天...」
诗允强忍着,身体已开始发抖。
「但这样还太便宜妳...」
吴总说:「妳卖掉的内裤,连同那段交易过程的影片,我找人把它买回来,转卖给另一个人,那位买家,想透过视讯认识妳,这就当作妳今天的处罚吧。」
「...」诗允一直在与子宫颈和直肠头的搔痒对抗,对于吴总的话无力也无心回应。
「有兴趣想知道买了妳小内裤的客人是谁吗?」
「唔...不想...」她忍住娇喘,颤抖答道。
「不想知道,也要让妳知道。」
他滑动平板,点击通讯软体,找到一个联络人,打开他的照片。
「这个人...妳见过吗?」
吴总把平板拿近她眼前。
「嗯...」诗允一对凄眸对着萤幕勉强聚神,几秒后,突然羞慌呻吟出来。
「不...不可以...嗯...不行...唔...」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依旧只在轻轻摇晃,但她脸上的神情,却犹如惊涛骇浪。
「北鼻!到底是谁?」我也忍不住情绪激动,想冲过去看那块平板。
但涂海龙突然闪到我面前,大手抓住我脖子,将我贯倒在地!
「你也想知道是谁买了你正妹妻的湿内裤吗?」
吴总狞笑着,把平板交给嘉扬:「让他看。」
嘉扬笑嘻嘻走到我面前:「不会这么巧?你也认识吧?」
我一开始脑子还在当机,对萤幕中的人无法辨识,但短暂空白后,一股凉意从我背脊窜流全身。
平板上那个已有年纪的乾瘦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严格来说,应该是我的继父,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们改嫁给他。
怎么也想不到,吴总居然把诗允的内裤,卖给了这个跟我有密切关係的人!
「不...不可以...他绝对不行...」我跟诗允一样,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就说是处罚了,怎么还会让你们觉得可以?真是太可爱了你们...」嘉扬笑说。
「求求您...要我以后都像狗一样活着也没关係,但不要让诗允面对他!」我苦苦向吴总哀求。
「放心啦...」嘉扬笑说:「卖给他的影片,暂时有帮你正妹老婆的眼睛跟证件打上薄薄的马赛克,而且自我介绍那一段,你们的名字也已经消音,他顶多只会怀疑,但不能确定是他继子的媳妇。」
「但我...我也有在影片裏面...」我极度懊悔!当初怎么会答应让诗允去做那种事筹钱。
「你的那一段,我已经剪掉,所以等一下你在一旁好好看他们视讯别出声,否则自己露馅,让你继父认出来,就怪不得人了。」凯门补充说。
我仍在涂海龙大手压制下挣扎:「不...视讯...不可以...不能..让他看见诗允的脸...他会认出来...」
「那这样呢?」凯门走到诗允后面,用一条薄纱围住她下半边脸,在后脑繫牢。
「还是不行...求求您...我以后在家...不会再看她...会心甘情愿听涂海龙先生的话...但不要让诗允面对那个人...」
「北鼻...我不要..」诗允听我这么说,辛苦娇喘:「我不要你不看我...我是你妻子......」
「好了,不是你们想怎样就能怎样,开始要视讯了,让他坐好在旁边看。」吴总不耐烦说。
「不...」我被涂海龙拖到旁边一张椅子,强按坐下。
这时他们已经将平板架在诗允面前,让她整个赤裸裸被捆吊的样子完全入镜,然后在她头上套入视讯通话的耳麦,另一耳也塞入命令她用的蓝芽耳机。
準备好后,嘉扬对我比了安静的手势,随即点开与我继父的视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噤声,否则只会让继父察觉。
平板的即时影像同时转接到电视大萤幕,所有人都看见我继父在电脑前,只有他不知道很多人在看他跟诗允视讯。
僵持的安静,持续了好几十秒。
那个长年被我母亲强势欺压的笨拙男人,只是盯着萤幕迟迟没出声,要不是一张老脸涨红成猪肝色,眼白布满兴奋血丝,根本让人怀疑他没连上线。
「妳好...」终于,他紧张地吐出两个字。
诗允微微震动,不敢面向萤幕,一直在与肉体和心理煎熬对抗,偏偏那搔动子宫颈和肛肠头的淫毫,又让她止不住在丈夫的继父面前羞耻娇喘。
「看萤幕,不然就拿掉妳的面纱...」凯门在一旁透过耳机提醒。
「唔...」她只能照着命令作。
「回答啊,人家在跟妳问好。」凯门继续出声指示。
我不自觉紧抓扶手,深恐继父认出诗允。
「唔...您...您好...」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而且夹着娇喘与颤抖。
「...妳叫什么名字?」我继父挤出第二个问题。
诗允噙着泪望向凯文求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自己叫诗诗。」凯文坏笑说。
「诗诗...」她心情慌乱无章,不加思索就照着回答。
我来不及阻止,整颗心悬在喉咙,抱着头不忍看下去。
「诗诗...是那个诗?...」果然我继父呼吸更急促起来。
「跟他说是唐诗宋词的诗。」凯门命令。
诗允羞慌摇头。
「不听话就让他看妳的真面目。」凯门威胁。
她无计可施,只能哽咽回答我继父:「唐诗...宋词...的诗...」
「是不是这一个?」我的继父没读过太多书,可能不太懂唐诗是那个诗,所以立刻在纸上写了字,拿给诗允确认。
「嗯...」她羞喘着点头。
「怎么会...妳...跟我认识的人...眼睛好像...而且...名字也很像...」那个老男人彷彿心脏快要负荷不了。
诗允偏开脸,全身都在紧张与羞耻中颤抖。
「看萤幕,不许转开脸!」凯门立刻沈声提醒。
「嗯...嗯...唔...」她转回去面对萤幕,该死的恐惧和羞耻,似乎让她身体变得更敏感,屁股下已经拖出一条浓稠的爱液,油亮的胴体泛起不该有的兴奋潮红跟汗珠。
「问他认识的那个人是谁?」凯门说。
「不...」我小声抗议,吴总却比手势要我安静,我忌于他们让诗允彻底曝光,只好硬生生忍住。
「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继父似乎听到声音,神情瞬间警觉,但还没得到答案,他就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自己解嘲说:「哈...我忘了...卖我内裤的人说,会有人陪妳一起视讯...否则妳怎么会被绑成这样。」
「嗯...嗯...」诗允羞耻得直喘息,默认了对方的疑问。
「快问啊,问他认识那个很像妳的人是谁?」凯文又在耳机催促她。
她羞慌摇头。
「想被看脸吗?搞不好妳婆婆也会知道喔!」
这一招很有用,因为诗允最怕的就是我那兇恶的母亲。
「嗯...请...」她开口了,只是声音弱得像蚊鸣。
「声音大一点。」凯文命令。
她眼泪滴下来,羞耻看着萤幕上的非亲公公,颤声问:「请问...您说...像我的人...是谁?」
萤幕中那个我认识二十几年,却又不是很熟悉的内向男人,用我从未曾见过的炽热眼神,盯着被赤裸裸吊住的继媳妇,兴奋得结结巴巴。
「妳...好像我儿子...喔...但不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媳妇...她的名字也有一个诗...叫诗允...声音...也有点像...但我很少跟她说话...因为他们久久才会回来一次...而且我老婆...不喜欢他们回来时我在...说我会偷看媳妇...」
「哼...」诗允再也忍不住,被毛笔插入小洞的血红阴户一阵抽搐后,慢慢垂出更多爱液。
「妳怎么了?」那头继父更兴奋追问。
「我...我好痒...哼...」
她被超出负荷的羞耻和肉体煎熬迷乱,不经思索就说出现在的感觉。
「怎么会痒...对了...妳怎么会被绑成这样...下面插的那两支是什么?」继父的喘息像有十头牛一起呼吸。
「...」她思绪暂时空白,双眸陷入模糊,一直失神娇喘。
「快说啊,说是自己喜欢被虐待,因为会兴奋...」凯门在旁提点。
「嗯...唔...我...」诗允的理智在每天的调教摧残下,似乎一次比一次还快崩毁,两片玉足脚趾已紧紧握住,激烈羞喘说:「我喜欢...被虐待...唔...会兴奋...」
「噢...」继父在那头忍不住也兴奋呻吟,艰难地问:「那屁股呢?...那两支...是什么?」
「哼...毛...毛笔...嗯...弄到...子宫颈...好痒...」
「弄到...子宫颈...」那个平日明明很木讷胆小,一直被我妈妈踩在脚下的男人,此刻连吞口水都困难,瞪大眼珠喃喃重複诗允的回答。
「怎么会...被弄成这样...妳老公...不知道妳被人...这样玩弄吗?」
「嗯...嗯...」她又下意识羞耻地转开脸。
「看萤幕!」凯门马上又纠正她。
「诗诗...还是我可以...叫妳我媳妇的名字...诗允」我继父大胆地问。
我愤然欲起身,二张手立刻压住我肩膀
「你再乱一次,我不止让她被看到整张脸,连你妈跟你哥,我都让他们知道媳妇和弟妹现在的样子。」嘉扬在我耳边说。
「这样...太过分了...」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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