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屁熊與花花雞》第十一章:英子愛死你了
「花花雞……英子要死了……英子愛死你了……」「叫著他的名字……小賤人……叫他……」聽到英子在這樣的時候,脫口叫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現在正在吸納著我的精液的美肉,幾個小時前,也曾經吸納過別人的精液,那種刺激,實在令我欲痴欲狂!
「花花雞,我愛你……」英子在最後無法則的挺動中,雙眼迷離狄泊著天花板,痴痴地叫了一聲,然後抱著我的頭:「我要燒起來了,射進來吧,我的好老公!阿……屁屁熊……花花雞……你們兩個我都愛……」
英子無所顧忌地高聲呻吟著,在欲仙欲死的高漲中,她用頭顱撐持著高高聳立的上身,抵死湊趣著我一射如注的最後沖擊!
我死死地摟住英子滾燙的胴體,在最後的幾次射精時,英子的手緊緊地攥住我的手,肉體和心靈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受,令我無比地快樂!
同時,一個怪怪的念頭,象只小蟲子,從我的意識深處慢慢地鑽了出來:英子和他,也是這般的心靈暢通領悟嗎?
想到這一層,一時間,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從英子的手里抽出來。
英子仿佛也感應感染到了我的突如其來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緊我的雙手,雙目似火,熱切地望著我:「老公,不要懷疑我的愛,你是我最愛的人,如果再次選擇我還是找你的。」
我點點頭。這時,門口有一絲極輕微的響動,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種男性在壓抑中發出的鼻息。但我沒有回頭。我不喜歡過干戲劇化的工具,我本能地感應有些很復雜的工具,我們常人沒有太高的智慧,干一時一刻,便能把各類糾纏在一起的感情和短長分得一清而楚。
當我們一波接一波的海嘯般的激情慢慢地退去之後,在婚姻的海灘上,留下了很多只在大洋深處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觸目驚心,美到極致也丑到極致,令人看過一眼,便不能看細查第二次,恐怖的感受難以言傳。
無邊無際的暗中如同萬米以下的海水,我和英子的四只眼,象四條發著微微瑩光的小魚,緩緩地、難以察覺地游動著。
誰也沒有睡意,誰也不知對方在想什么。誰也不知本身在想什么。不是掉眠而是都掉去了最根基的判斷力。
性欲和單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會主流道德,有著不可調和的沖突,這是我們所面對的最嚴酷現實。我無意去考慮這些復雜的社會學問題。現在最簡單的選擇:中間有一個撤出呢?還是讓馮明做英子的情人?
據英子的轉述,也據我對他的了解,馮明內心里對我還是很有好感的,而且此次奪人所愛,他的愧疚和自責也是很重的。我根基上認為他不會反客為主。而且,中間還有英子這個平衡性的因素。英子也不是那種愛之則欲其生,恨之也欲其亡的人。她對干馮明的感情,現在已經昭昭若揭了。她不會愛他超過我,這一點,我根基上不懷疑,但事物總有個此消彼長,她對我的愛,會減少到什么程度呢?
我總是認為,在我的生活中,沒有過分的愛,也沒有過分的恨,沒有人愛我出格多,也沒有人恨我到食肉寢皮的程度。因為我總是淡淡的。但有時,我也會恨別人,為什么你們就不能愛我更多一些呢?老師,伴侶,父母,我都曾經對他們的愛,持有過最深層次的懷疑。
「英子,睡了嗎?」
英子轉過臉,嘴角劃出一圈無奈的苦笑,一只手扭亮台燈,然後,將另一只柔如無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著嗎?!」
「剛才,馮明過來了。在門口。」我小聲地告訴她。
英子愣了一下:「我記得已經把門關死了阿。」
看到我詭異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勁地捅了我一指頭,假裝無比厭憎地說道:「你們男人都好惡心阿!屁屁熊開門,花花雞就來看,有什么都雅的!下午不什么都給過他了!」
說到後來,英子聲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來你哥能走動了。英子,下午你給花花雞的肉體按摩,效果不錯阿。」
英子擠擠眼,吐吐小舌頭,臉紅了:「還好還好,超極小肉彈,效果當然不用問了。」
「什么叫還好?」我有點忍俊不住。
「和你的叫「很好」,和他的叫「還好」。」
英子妙語解說,有些奉迎的成份。我套用韋爵爺的話低低地說道:「還好?還好?性命丟了大半條。」
英子難堪地捂住了臉,笑意卻在嘴邊漾出來。
我心里又癢又痛,捉住她的雙手:「英子,我想問你句實話,你最好能說心里所想的,如實告訴我。現在你對他,到底是……」
「到底是什么感受是嗎?」英子搶過話頭,卻沒有頓時就答,出神地想了一會兒,伸了個懶腰,還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呵欠:「唉,好難回答的問題阿。」
我靜靜地等著她。
英子悠然說道:「有時呢,和他有種好伴侶的感受。有時呢,感受他象我的一個寶物兒,可憐又卡哇伊,有時呢,又象一個情人的感受,比如那天我給他嘴對嘴的喂食。有時呢,和對你的感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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