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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QM 发表于 2023-7-21 13: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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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淫奴   作者:隐居士


  排版:皮皮夏




  第一章


  骆家在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占地甚广的大院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灯火辉煌,人气鼎盛。
  骆家表面上做的是瓷器的贸易,但事实上却暗地里经营着地下钱庄,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以势力更加庞大,府里更是养着一群武师,吸引着不少江湖中人投靠。
  骆家有三子,骆镇国,骆镇强,骆镇武,自骆当家过身后,骆家的重担就落到了这三兄弟身上,老大骆镇国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责任。
  骆家大院西角有座两层的大房子,极尽奢华的装饰象征了这户人家雄厚的财力,屋里,雕着金龙的柱子泛着耀眼的色彩,翠绿的玉器镶在椅子上,无一不象征着高贵。这是骆家老二骆镇强的屋子,骆家最为残暴的人。
  骆镇强房子里每到晚上总是会有些特殊的东西,此时,这位盛气凌人的男子后仰着靠在椅背上,手上不屑地打了个响指,忠心的仆人马上推来一台小木车,车上面的木架子上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这女人头朝下,一对圆润的腿弯曲着靠在胸前,一根细麻绳让她无法改变姿势。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大概也就18岁左右,一张脸还透着几分稚气,浑身白嫩透点粉红的皮肤让人有止不住的欲望,一对酥乳有着不合她年龄的丰满,但形状还是十分好看,是个完美的半圆形,上面还有粒粉红的乳头。不过最诱人的还是那光滑没毛的阴户,粉红的肉唇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腥气。
  骆家强满意地抚摸了这女孩一下,拿过木车上放着的一个漏斗,插在这女孩的穴里,然后把仆人递过来的温温的半碗汤水倒了进去。
  女孩被汤水的温度刺激得“呀”了一声,浑身有点颤抖,但依旧无法动弹。
  骆镇强换了根细竹管插了下去,美美地吮吸女孩穴里的汤汁。带着女孩诱人气味的汤汁让骆镇强的下身迅速撑成一个小山峰,他满意地把竹管丢在一边,直接张口含住女孩美妙的阴户,把剩下的汤汁也吸得干干净净。
  此时,女孩敏感的身体早已作出了反应,粉红的穴口湿湿的,乳尖也变得硬梆梆,紧张的脚趾弯曲着。骆镇强满意地把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躺在了绒绒的地毯上。
  女孩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她兴奋地马上伸直了身子,鲜葱般白嫩的脚尖无意间抵到了骆镇强的脚上,骆镇强一张脸马上变了色,闷哼了一下,随即又大力扇了女孩一个耳光。
  突遭毒打的女孩吓坏了,缩成一团微微颤抖,脸也不敢去看骆镇强。骆镇强摸了摸被女孩碰到的部位,白天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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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的山道上,骆镇强和十几个家丁押着一车货在赶路,这不是瓷器,而是刚刚接到的一箱官银,有人托骆家洗黑钱的。
  茂密的山林把中午的阳光也遮掩得七七八八了,山路上更是闷热无比,这种天气下,人本来就容易烦躁了。此时,骆家的家丁脸上都冒着汗水,但却不全因为天气,而是这近半个月来发生的事。
  就在他们最担心的时候,那个银铃般十分好听但在他们听来十分恐怖的声音再度出现了,一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连脸上都包着一层厚面纱的女人出现在一棵树上。
  从身段来看,这人也就是个年轻的女子,身材不高,而且婀娜的曲线还散发着诱人的女性魅力。她脚尖踮着站在树枝上不断的摇晃,只是嘻嘻地笑着也不说话,就好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似的。
  但骆家全都如临大敌似的,闪亮的刀锋全都对着这女人,还有个别家丁悄悄地后退了几步。这女人的衣服上镶了不少金丝和淡蓝的宝石,并不像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倒有点像个豪门大小姐。
  骆镇强满是汗水的手心握紧了长剑,但他毕竟是个头,还是大声喊道:“女贼,我们无怨无仇,为何三番四次跟我们骆家过不去?”
  女子“嘻嘻”一笑,身子飘逸地落了下来,正踩在装着银两的箱子上,“嘻嘻,我就是喜欢找你们麻烦,怎么了?”
  骆镇强一剑猛地刺了过去,眼看就要刺到那女子了,却见那人身影一飘,一个白影向后面急退,一瞬间已在十步之外,家丁们反应过来,怒喊着挥刀追了上去。
  白衣女子嘻嘻一笑,从人群中穿梭过来,如同幽灵般地,一眨眼已经站到骆镇强的长剑上,脚尖还在剑身上滴溜溜地旋转,骆镇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重重踢中下巴,人也仰面倒了下去。
  白衣女子跳下车,一脚踩到骆镇强的脸上,笑嘻嘻地说:“见到姐姐也不叫人,真没礼貌。”说完她还用脚揉了几下。
  骆镇强受到如此羞辱,几乎要发狂了,他怒吼着挣扎起身,挥拳向白衣女子打了过去。
  “好没礼貌的小孩,嘻嘻。”白衣女子借着骆镇强起身的力,一跃已在一丈外,她一挥手,手上已经拿着一根形状怪异的钢刺,一挥手,这根钢刺的上半身带着一根晶莹的细线飞了出去,正中骆镇强的小腿。
  骆镇强闷哼着跪了下去,钢刺被细线一拉,再轻轻一弹就被白衣女子拔了出去,伴随着一股鲜血。
  为了护主,众家丁挥舞着砍刀冲了上来,白衣女子淡淡一笑,另一只手拿出一件武器,比钢刺略长,但又不是刺,弯曲的外表有不少锋利的边缘,白衣女子如一阵风似的冲入人群中,手里的怪异武器左右挥动,金属碰撞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倒是众家丁的手腕上都多了一道口子,有人不禁大叫起来。
  “真没用,一群大男人,握刀都不会。”白衣女子轻功惊人,说话间人影已经到了十丈之外,同时拉车的马匹一声嘶叫,一阵挣扎把车上的银两都侧翻到山坡下面去。
  骆镇强挣扎着站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马腿上不知什么时候插上了一枚形状怪异的飞镖,有如一只蜘蛛一般的形状,看样子是那女子临走前发射的。
  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残局,一清点,人都是轻伤,但翻落山坡的银两足足少了一百多两,骆镇强气得咬牙齿,但却毫无办法,这白衣女子似乎不是要抢钱,而纯粹是耍他们玩的,这种狼狈样子要传出去不免让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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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心的事吊在心头,骆镇强回过神来,注意力又放在了地上卷成一团颤抖的女孩身上,他粗鲁地踢了女孩几下,让她展开身体,不准抱住,然后拿着一支马鞭狠狠地抽下去。
  女孩的身体和嘴里同时发出巨大的声音,她坚挺的酥乳被鞭子打得不断的发颤,洁白细腻的皮肤上也多了很多鲜红的鞭痕。
  骆镇强是不久前在门口收留一个流浪女孩时发现她的,当时她洗干净后的绝世美貌就让他惊为天人,而且那种纯纯的感觉与他平时玩弄的女子大大不同。骆镇强不久就发现这女孩不但长得漂亮,身体素质更是好得出奇,在他残忍的鞭打下也不会晕厥,而且伤口好得比别人快,更神奇的是,这女孩的身体屡次在鞭打中达到高潮!
  骆镇强有经常更换女奴虐待的习惯,但从这女孩进来后,他每天几乎都是折磨她,好像不会厌烦似的,女孩也蛮坚强,没有像以前的女奴一样被打得皮开肉绽而死。
  “给我看看你那不要脸的臭地方,本大爷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是。”女孩颤抖着张开修长的双腿,露出那光滑的阴户。
  骆镇强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娇嫩的肉唇猛地抖了一下,上面粘粘的淫水飞溅了开来。
  骆镇强越打越大力,女孩也不断地喊叫,但双腿却伸得笔直,毫无缩回来的迹象,没多久,一股淫水从她下身喷了出来,随即又被鞭子击得四散,女孩如预料般的在鞭打中吹潮了。
  “哈哈哈。”骆镇强得意地笑起来,他抓起女孩的头,把她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女孩顺从地张开口,用她那薄薄的樱唇含住骆镇强的大肉棒,轻轻地套弄起来,他龟头上附着的垢物也一一吞下,就如同品尝着美味食物一般。
  骆镇强舒服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女孩的服务,脑子里却不由得又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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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噩梦一般的白衣女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找上骆家的,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最初的事是十几天前的一次意外。那时负责运非法钱财的骆镇强接到手下的报告,说是一个车队出了事,被一个蒙面女人劫了,十几个武夫狼狈地跑了回来,满车的玉器摔了个稀巴烂,有几个人还被一种怪异的兵器刺穿了小腿。当下愤怒的骆镇强就把这群饭桶打了一顿,还加派了府里绰号叫虎爪刘的武师去帮忙。
  没过几天,这个虎爪刘就满脸红肿地跑回来了,车又出了事,可悲的是他自己还被那女子扇了几十个耳光,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骆家对这个捣乱的女人气得牙痒痒,这女人也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那诡异的轻功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加上那奇异的兵器路数让这些武师无从应对,是以屡次被破坏成功,更奇异的是这女人并不想劫财,每次都是破坏了就走,也不拿走东西,像是专门来寻他们麻烦的。
  骆镇强思来想去也搞不清楚骆家最近到底惹了什么敌人,满腔的怒火都没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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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的酸麻把骆镇强拖回了现实,他一个激灵把一大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女孩的嘴里。女孩正沉浸在精液的味道中时,他突然一脚把刚吐出肉棒的女孩踢了开去,怒道:“要是那贱人落进老子的手里,非把她打成烂泥不可!”
  女孩吓坏了,后退了几步,望着他。
  骆镇强自知自己有点失态,强逼出笑容把女孩扶起来,亲了她一口说:“小盈,不是说你。”
  小盈点点头,鼓鼓自己的胸部说:“骆爷要是生气的话,就摸摸我的胸吧,很舒服的哦。”
  “好,我就知道你这个小贱人还没玩够。”骆镇强哈哈笑着说道,一把抱起小盈,2只粗糙的大手握住她挺拔的乳房揉捏起来,温暖的感觉让他一时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
  但毕竟这对乳房已经摸过无数次,骆镇强一时也没有过多的兴致,他捏了几下就停下了,拍拍她的屁股说:“去,挤碗汁来。”
  “嗯。”已经熟门熟路的小盈一点都不感到难为情,她从木车下拿出一个雕花碗,放在地上,然后以膝盖支地跪了下去,一根手指插进自己娇嫩的粉红花瓣中心,慢慢地抽插起来。
  小盈的小穴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清纯,而是属于非常敏感且多水的类型,在她的刺激下很快就分泌出粘粘的淫液,晶莹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到碗里。
  看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陶醉在自己下身的刺激中,骆镇强也产生了一丝爱怜之意。在他椅子旁边放着一本手册,上面是对各个女奴行刑时间的安排,骆镇强有个嗜好,喜欢在耍弄一个女奴一段时间后,就用各种残酷的手法将她虐杀,反正他的女奴都是从人贩子处买回来的或无家的风尘女子,倒也惹不上什么麻烦。
  小盈的行刑日期几天前就到了,但骆镇强生平第一次感到不舍得,首先是这个女孩比之前的任何女奴都漂亮,而且有一种特殊的清纯美,其次这女孩十分的配合,且能享受这种生活,跟以前经常哭哭啼啼的女奴大不相同,因此骆镇强将小盈的日期推后了,暂时他还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雕花瓷碗里的淫液越来越多了,在小盈的娇喘下,一丝丝晶莹的淫液落到碗里,高潮时的大量淫液更是让碗里的液体迅速增加。小盈摸着自己高潮过后有些发红的小穴,把小半碗的淫液递到骆镇强面前。
  骆镇强满意地接过碗,慢慢品尝起来,他瞟了身边还跪着的小盈一眼,对着远处的仆人挥了挥手,说:“来,把她带到疗伤室,今天那群饭桶也够窝囊了,让小盈去服侍一下他们。”
  2个男仆闻言走过来,把小盈扶起来,离开了这房子。
  疗伤室是骆家的人受伤后上药的地方,这会儿武夫们刚回来不久,都在这里包扎着,很多人手上都缠了绷带,明显是今天被白衣女子打伤的。
  听明白了骆镇强的意思后,武夫们一阵欢呼,对于这个女奴的美貌他们早有见识,但作为骆家的下人是不可以随便碰的,今天骆镇强的赏赐让这些大老粗欢喜异常。
  就在小盈即将陷入肉棒的围攻时,有人说:“慢,刘老师在这,你们这些家伙急什么。”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脸上贴着厚厚膏药的中年汉子坐在那里,那就是前些日子被白衣女子打得破了相的虎爪刘,这会儿是刚好过来换药膏的。小盈望到这满脸药膏的人,不禁扑哧一笑,但随即又自己捂住了嘴。
  虎爪刘本就够恼火了,这当口又被一个女奴嘲笑更是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他快步走到小盈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一捏,小盈立刻就喊了出来,双脚拼命地踢虎爪刘的手,但一点用都没有。
  虎爪刘在武夫们的劝说下松手了,留在小盈乳房上的是5个红红的指印。
  “算你好运,我们刘老师手下留情,要不你这里就是5个洞了,懂不?还不快点道歉?”一个武夫拍了小盈的头一下,喝道。
  小盈很是害怕,颤抖着声音道了歉,还把身子都缩成一团,生怕那虎爪又伸向自己。
  “哈哈,别吓坏了我们的小美人。”一个身材高大的武夫把小盈扶起来,然后抱起她,把她对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坐了下去。小盈哼了一声,火热的肉棒插进体内的感觉还是颇为受用,敏感的肉穴也变得饱饱的。
  这群汉子能碰到这样美女的机会实在不多,他们都极为兴奋,尽管他们身上都还带着伤,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将血液移往没伤的地方。
  人不少,小盈最多也就3个地方可以插,没轮到的人只好抓着小盈身体的一个地方聊以止渴。
  虎爪刘也被这个充满淫欲的情景所感染,下身不知觉地撑了起来,看着这个陶醉在性爱中的女孩,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如梦魇般缠绕在他心头的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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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还缠绕在他心头,那时他奉命去保护车队,在进城前的山路上就遇到了那个女人。虎爪刘不否认,那白衣女子即使蒙着脸,但那婀娜的身段和可爱的笑声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刚遇到时,他很勇敢地朝对方冲了过去,手上戴着自己用惯了的十只指套,但跟以往的战斗不同的是,他威猛无比的一抓对对方来说根本没有威胁,白衣女子诡异的轻功步法让他连一片衣服都摸不到,反倒是几次被对方趁着空隙靠过来狠狠扇了个耳光。
  打斗了一阵子后,恼羞成怒的虎爪刘使出自己的杀招,想一下子致对方于死地,眼看就要打到了,却见白衣女子斜着身子翻转着滑了出去,虎爪刘一下子抓到地上,把双手都给埋在土里,白衣女子上来一脚踩住他双手,然后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几个耳光,从此落下了笑柄,虎爪刘一生没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养伤的日子里不断地在想着报仇的事,这才会在小盈轻轻一笑之下发如此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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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疗伤室里,武夫们抱着如此美人,在激烈的抽插下都没能坚持多久,纷纷在小盈面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小盈满穴的精液不断流出来,滴在地上,脸上粘着的都流到胸部上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身体软软地任人摆布,甚至有人把脚趾伸到她面前,她也顺从地吮吸几口。
  但小盈的顺从并没让武夫们满足,他们在发泄了一通之后,又开始想着法子玩弄她了。
  一个武夫伸手在小盈的穴上摸了一下,然后闻了下手指,故作发怒地喝道:“怎么有股尿骚味?你个贱女人偷偷在我们的鸡巴上撒尿?”
  小盈大惊,赶紧挥着手说:“没,我没。”
  “你说没有,有什么证据?除非你把自己的尿拉出来,如果味道不一样就证明你没做了。”有武夫喊道。
  “啊?嗯?我,我,我真的没做啊。”小盈没法辩解,武夫们拿过来一个盆子,放在她身下。
  小盈看看已经没辩解的余地,只好红着脸在武夫们面前蹲下来,往盆子里撒尿。
  清澈的尿液很快就射了出来,积在盆子里,一股尿骚味开始散发在空气中。
  武夫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女孩当众小解,不断发出笑声。
  小盈很快就尿完了,她把盆子往前推一推,说:“我真的没有嘛。”
  “好啦好啦,我们相信你没做。”刚才冤枉她的武夫说,“不过,照骆家的家规,做出在房间里随便撒尿这种事的,应该怎么处罚?”
  “啊?”小盈急了,辩解道,“这是你们叫我做的啊?”
  “不管,不管谁叫的,反正你做了就要罚,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你刚刚拉出来的脏东西喝下去,二是拖去刑房打板子,你要哪样?”
  “啊!我,我,这不是欺负人嘛。”小盈顿顿脚,不满地嘟囔道:“我,我喝就是了。”
  她皱着眉头,抱起自己刚刚撒尿的盆子,一点点地喝了下去,强烈的尿骚气不断地窜进她的鼻孔,而周围武夫的嘲笑更是让她感到极大的羞辱。
  好不容易喝完了尿,小盈刚刚放下盆子,那个武夫又说:“好,那关于你偷撒尿的事就算了,不过现在呢,我们要你把刚刚喝下去的尿再拉出来。”
  “呀?”小盈不解地望着他们,“这怎么可能?我刚刚才尿了次啊?”
  “不听话么?连这种小要求都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女人要受到什么处罚?”那武夫又说。
  “这,这,”小盈急得都要哭了,这种无理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到,她试着蹲在盆子上,但一点都尿不出来。
  几个武夫哈哈笑着把喊叫着的小盈拉过来,抓着她的双脚拉开,让那水滴滴一般鲜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看在你刚才服侍大爷还算尽心,我们就不用棍子了,每人踩一下就算了,哈哈。”
  “不要,我怕痛。”小盈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武夫穿着鞋子的脚很快就踢了下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双脚猛地一收缩,牙齿也咬得紧紧的,穴里的淫水好像止不住似的喷了出来,更加刺激了武夫们的欲望。
  武夫们开始排队踩小盈的下身,施虐的快感似乎能掩盖掉白天的不愉快,混乱中一个武夫踩在小盈的肚子上,刚刚喝下去的尿液马上从口中倒灌出来,小盈痛苦地把脸贴在地上呕吐,伴随着巨大快感的疼痛让她有失神一般的感觉。
  虎爪刘似乎也给吸引了,本来坐在一边的他也参与了进来,一手抓住小盈的下身把她给提了起来,挤压出来的精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整个娇嫩的阴户都给捏得变了形,小盈痛得直喊,白玉般的双脚不断踢打着虎爪刘的脸,吹潮的潮水也在指缝中喷了出去,四溅在地面上。
  武师们的情绪推到了极点,都兴奋地大喊着。还有人趁机过来抓住她晃动的酥乳,狠狠地捏了一把。
  眼看小盈再被折磨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一直守在外面的仆人赶紧进来解围,把狼狈不堪的小盈抬出来,交给专门负责女奴的丫环。尚未尽兴的武夫还大声说着侮辱小盈的话,但对于骆家的规定倒是一点不敢违反。
  女奴被毒打是经常发生的事,负责这事的丫环也见怪不怪,她们给小盈的下身和身上有伤的地方上了点药膏,然后把她领到骆镇强那儿。
  骆镇强看到小盈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了一番,然后一挥手说:“把她抬回去,我今天累了,要休息。”
  “是。”毕恭毕敬的丫环把小盈给抬了回去。
  骆镇强有个嗜好,特别喜欢白皮肤的女人,因此他的女奴都是关在黑暗的牢房里的,不让她们晒阳光,让皮肤更白。
  小盈回到自己的单人牢房里,这是个黑暗的牢房,门上也只有一个小视窗,黑乎乎地什么都看不清。小盈摸着找到床,刚在床铺上躺下,送食物的丫环就进来了。推着装满衣服和食物的木板车的丫环来到小盈面前。
  “小姐,你最喜欢的小吃来了,吃点吧?”那个丫环把门关紧,对着小盈轻声说。
  “哇。”小盈一反刚才的软弱样,手脚麻利地跳了下来,接过那丫环拿过来的食物大吃起来。
  “小姐,你伤成这样,不如算了吧,我们回去。”丫环说道。
  小盈瞪了她一眼,说道:“回去?不,他们打得我这么惨,明天看我怎么报复,嘻嘻。阿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小心自己,别让人看出来了。”
  “不会的,我一直很小心,而且骆二爷很有规律,白天不会点你的。”阿玉回答。
  小盈接过阿玉拿过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那个叫什么猫爪刘的,下回再遇到我融霜,我叫他变成猫面刘,哼。”她脸上满含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古怪的点子。
  “那小姐你小心,我们出去吧,今天晚了点,要是再晚点就不好出去了。”
  阿玉帮融霜系好兵器,戴好面罩,然后让她贴在自己推过来的车下面,打开门走了出去。守卫的家丁对送衣服和食物的阿玉颇为熟悉,看都没看就放了她出去。
  木车并没有走出大门,只是离开地牢来到大院里,融霜从车底下钻了出来,轻轻一跃,身影已经到了墙上,然后再一跃就在黑暗的夜里失去了踪影。
  对于白衣少女融霜来说,天亮前要随便找个地方睡觉,而到了白天,另一种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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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次的新作风格有点不同以往,故事发展也还没决定,如果各位有什么好意见的话,不妨在留言里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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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玉雪门位于雪山山腰,地处偏僻之地,一年中倒有半年是雪花纷飞的季节,还算是华丽的建筑群是这个地方人气最旺的地方。
  在最大的那座房子里,融掌门正气得七窍冒烟,坐在他的掌门椅子上大发脾气。
  “哼!实在太不像话了,去那么远的地方一声也不说!”融掌门生气地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瓷器都给震飞了出去,发出很响的碎裂声。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跪在地上,全身不断地颤抖,头也不敢抬起来。
  “唉,别生气了,霜儿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她决定的事,一个丫环怎么敢说出来呢。”坐在融掌门旁边的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那是掌门夫人卓馨雪。
  大堂里一直站着的大师兄裴枫帮忙说道:“师父,您老人家也不用生气,我明天就去把师妹找回来,师妹武功不错,应该能照顾自己的。”
  “哼!就是你们一直都惯着她,才让那疯丫头任意妄为的!去中原那么远的地方,也不吭声就走了,像话吗!”融掌门怒火还是没消。
  “霜儿一向顽皮,这次只不过是去游山玩水,况且身边还有阿玉那丫头跟着的,阿玉做事一向谨慎,有她在应该没事的。”掌门夫人还在说着好话。
  “罢了,教了个这么顽劣的女儿,枫,你马上就去找她,绑着也要给我带回来!她要敢耍性子你打她也没关系,哼!”
  “是,掌门。”大师兄裴枫脸露喜色,爽快地答应了。
  “记住,我们玉雪门久居偏僻之地,与中原武林素无来往,这次去找霜儿,不要多起事端,也不要去管中原那边的事,找到她,就带回来。”掌门夫人吩咐道。
  “裴枫明白,我会快去快回的,这就去准备行李。”裴枫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望着裴枫的身影,融掌门紧绷的脸似乎有所缓和,叹了口气说道:“霜儿是咱们的女儿,在这儿顽皮些没关系,大家也都处处让着她,但中原那种复杂的地方,她那胡闹的个性可别惹出事来。”
  掌门夫人握着丈夫的手,轻声道:“没事的,霜儿虽爱胡闹,但个性善良,想来不会惹上什么麻烦的。”
  “你别忘了,你年轻时有多少江湖上的人物追求你,最后惹了那么多事,霜儿颇有你年轻时的美貌,她久居此地尚且不知道江湖险恶,我是怕有人要对她不利。”融掌门说。
  卓馨雪淡淡一笑,手摸着融掌门的脸,叹道:“以前的事你就别再念叨了好吗,不过你说得也是,那我们让阿枫随时通知消息,也好随时准备对策。”
  “也只好这样了,唉,这次这疯丫头回来一定要狠狠打她一顿。”
  “你呀,就是老对她这么凶,她才会想到中原去的吧?”
  “我?我这是在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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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骆家,借着夜色,融霜很容易就凭借自己过人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骆家大院。黑漆漆的晚上没什么事好做,融霜穿戴好衣服,来到郊外,找了棵茂密的大树爬上去就睡,晚上荒淫的生活实在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骆家在白天吃了哑巴亏,不论主人还是奴才,心情都不好,平时挺热闹的大院现在显得特别寂静,骆镇强满肚子郁闷,早早就上床睡觉,还不时被脚上的伤口痛醒,疼得他直哼哼。
  天亮了,骆家弥漫着一股愁云,骆镇强知道今天还有一单货,不去拿吧,骆家赖以为生的生意可能就没了,去吧,实在是怕又遇上那个女魔头。
  平日生龙活虎的家丁都显得有些懒散,骆镇强怒了,也不管自己的伤口,亲自把几个拖拖拉拉的家丁踢了个倒栽葱。
  “二哥,干吗生那么大气?”说话的是骆镇武,一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跟他哥不同的是,骆镇武个性豪爽,没那么多心计,颇得下人尊敬。
  “二哥,现在大哥上京城还没回来,凡事要多忍耐。”
  “唉,三弟,你不知道,你二哥押货押了这么久,还没这么窝囊过!”骆镇强边说边把身边的一张桌子掀翻,瓷具碎裂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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