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与利刃 (完) 作者:壹号机
本帖最后由 z8929395 于 2023-8-21 20:12 编辑作者:壹号机
本文于2022.6.13首发于pixiv,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闭上双眼,身体缓缓陷入床垫。 我想让妻子被干。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选择,人类、兽人、精灵……无数的种族在这片大陆生活着。 而我,仅仅只是个牧师罢了。 几乎所有的行会都不会推崇男性牧师,以及,女性战士。 是的,我的爱人便是一名战士。 “找死”这两个字是她冲锋陷阵时的号角,往往之后意味着血流成河。 如果有这个实力,将她的头盔摘下,就能欣赏到如火的短发,和一张时常怒火中烧的脸,五官绝对称不上秀丽,细细品味,眉梢还似乎还能抿得出女性的柔美,随着眉头皱起,又很快消失无踪。 胆子大一点,将她的胸铠扯下,内衬撕碎,还能看到被束缚着的两大团脂肪,与小腹一起成为最后的盔甲,是字面意思的胸肌发达。 只要再拿一把刀,划开白布,她的乳房就会弹跳而出,中间顿时显露出一条沟壑,我曾一日又一日地将头埋在深处,享受着“沉沦”的满足。 而她的侧乳处则绽放着一朵玫瑰,猩红纹身下是树根般的伤疤,这是某个哥布林士兵用骨刀留下的印记,记得那次,我的魔力与她的血液竞速,胜利者可拥有相关这个女人的一切。 好在,是我赢了。 成功解放她上半身后,再往下去,无疑很“特殊”的部位了。 绝大部分时候,我只能给自己肉体上强化术才能勉强应付得了她下半身的攻势。 至于为何我会有将爱人拱手相送的想法,这就说来话长了。 可眼下,没时间浪费了。 睁开双眼,身体向后倒去。 数不清的绿色身影将我们夫妻二人淹没,这些生物脸上脓包混杂,狞笑间露出嘴角的肉末,其中的一位用骨刀将我手指割下,取走上面的魔具戒指。 说实话,没想象中来得痛。 远处,绿色鬼影们仰天欢呼,他们齐齐举起石矛,上面插着数不尽的人体碎块。 其中,某个只剩半边的头颅上,有红色碎发飘起。 梦醒,我失败了。 曾在酒馆地下售卖的黄色画片上,我接触到了所谓的“夫妻”禁忌。 于是,我将灵魂出卖给了恶魔,交换到了这一切。 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 骨刀,挤开晶状体,插进了我的眼睛。 粗糙的刀背旋转起来,头颅里大概已经变成一片浆糊,意识缓缓消散。 至于我是如何做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睁开双眼,恶魔就在我的面前。 “继续。” 我看向那团东西:“继续?” “太无聊了。”漆黑的哥布林缓缓显形,“但人类有意思。” 眼看怀中的牧杖消失在黑暗中,我说:“就这样了,你另寻乐子去吧。” 黑暗开始蠕动,变成各种模样,如尸体上翻滚的蛆虫:“哦?你还在呢?” 我抬起手,之前被砍断的手指此时安然无恙。 耳边仿佛有野狗在啃食:“灵魂,得要有趣。” 某些东西,爬满了我的手臂:“你在跟我说话?” 黑暗深处,传来非人的声音:“还可以更有趣一点。” 睁开双眼,我从床上起来,抽了抽鼻子,是烤面包的香气,抬头望去,那身穿白色背心的人妻正在餐桌前痛苦呻吟。 某种透明的液体,布满肌肉,洒落一地。 哦,重力魔法加持下的俯卧撑罢了,无非是战士每日的晨练。 我抬起手来,指尖微亮,施法帮女人补充体力,随后穿好鞋子,看着鞋面华丽的纹路,说:“早啊,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 清晨,某本咒术书被纯粹圣火焚毁。 夜里,女人的痛哭中,我的眼睛看到了我的脚后跟。 暗中,传来嘲笑,似兽似人。 原来,这就是出卖灵魂的结局。 我这是第多少次睁开双眼了?已经不记得了。 显然,有更高次元的东西在我身边,所谓恶魔不过是它的某个形态,而我只是它收藏的众多影石里的小人,命运已经被钉死,就连圣光都无法打破这一切。 又或者说,圣光也是它。 罢了,既然无法逃脱,那为何不顺着它来呢? 因为,我想让妻子被干。 所以,我打开了衣柜。 目光转向屋内,我说:“对了,我今天出去弄来了这个。” 爱人斜靠在躺椅上,全身笼罩在烛石柔和的光线里,身上每一丝线条都舒展在潮红中,她将脸侧了过来,些许红发粘在了嘴边,女人勾起嘴角:“怎么?就不行了?亲爱的?还有,说了要叫我宝贝,你在衣柜里藏什么了?新武器么?” 我垂着下体,感受着上面逐渐消退的加速术,耸了耸肩:“你是打算恶心死战士工会里的人?还是打算恶心死我?” 她笑得乳浪翻飞,随后,目光看向衣柜深处,头上的青筋顷刻爆出。 匕首,呼啸而来。 “身后!” 恩,那是一只哥布林。 那锐器猛地停了下来,被复杂的光线包裹,晃动着漂浮在我身前。 操纵匕首重新收回躺椅底下,我将衣柜里的绿色身躯踢了出来。 妻子重新躺了回去,目光锐利:“找死……恩,还活着,但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你……亲爱的,这是打算干嘛,要我帮你解剖?” 落单的哥布林和狗差不太多,很轻松就可以抓来一只,我随手毁了他的意识。 牧师大多数是在救人和帮人,但精神类魔法可不止这点用途。 努了努嘴,我说:“新玩意,听说城里那些贵族最近流行这个。” 妻子瞪大双眼,酝酿些许,而后指着我逐渐高挺的下体:“这个?” 将哥布林踢到躺椅边,我来到她的身旁,指着地上:“这个。” 指尖下方,绿色肉柱,布满疙瘩,高高立起。 “开,开什么玩笑。”妻子理了理红发,脸上虽带着笑容,看过来的目光却些许慌乱,“虽然我也听说了……但不过……” 挥了挥手,将烛石调整成粉色,我一把将她从躺椅上拉起:“就玩一玩,也体验体验那些大人物的感觉。” “亲爱的你该不会……”爱人眼里又挑起戏谑,“说真的这个看起来有点恶心,如果用手生掐死,他们也会这样。” 我心里默念着咒语,嘴里迎合道:“是吧,但看起来比我威武多了。” 催情咒的力量在这个小屋中弥漫开来,带着古老与禁忌,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战士,也只能察觉到这是某种肉体层面的增强术。 毕竟这都是来自“它”的东西。 “试试?”我竭力当做阐述稀松平常的事,“就当是以前你的那些玩具。” 战士的性欲是十分夸张的,他们往往需要释放,而途径可不少。 “那些早就没用过了,不是有你嘛。”妻子皱着眉,大咧咧地岔开肉腿,无数伤痕显露出来,她用脚趾踢了踢哥布林,“没想到杀了这么多,也会有一天会被这种东西上啊。” 体温逐渐上升,我清楚这是咒语的作用,当然,也有可能不完全是。 至少,她只会觉得自己对这根丑陋的东西动心了。 我抬起嘴角:“谁上谁还不一定,你怕了?” “你,说什么?”妻子抬头看来,目露凶光,脸颊却通红,“亲爱的,你再说一遍?” 不仅怒,更是羞。 “我说堂堂稀少的女性战士,竟然连哥布林都怕。”我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这种丑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话音刚落,妻子那匀称干净的脚趾,缓缓靠向那团疙瘩肉冠。 眼看最后一寸,像是触电一般,又收了回去。 “找事是么。”妻子说,“战士公会里被我打残的人可以排到你们牧师公会了。” 呵,我可是非常清楚后果。 “说这么多,还不是怕它。”我摇了摇头,“睡吧,明天还有任务,这个等会儿就去处理了。” “等下。”爱人站起身,在粉色的氛围中,她的脸和头发几乎成了一个颜色。 张开肉腿,女性结实的肉体就这么跨立在那根东西上:“啧,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原来是这样……” 我扭了扭脖子:“不叫亲爱的了?” “谁家丈夫会让妻子跟哥布林那个?”爱人说,“贵族不算,贵族不是人。” 我来到她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起来,并在耳旁说道:“那,就算了?” “啧……”妻子踮起脚,缓缓下蹲,小腿上勾勒出健康的曲线。 我的双手,十分配合地慢慢下压。 眼看,那健硕的大屁股开始微微颤抖,呼吸里也掺杂了情欲的气息。 女人紧绷的脚尖,慢慢放下,我见状说道:“如何,强暴哥布林的感觉。” “呵……比……你的大……”妻子说,“还……还有那些……那些疙瘩。” “你是在报复刚才么?”我咬了一口女人的耳垂,舌尖仿佛要被烫坏。 “啊……我……”妻子转头回吻了我的脸颊,“真烫啊,我……我实话实说。” 在催情咒的山呼海啸中,爱妻的脚后跟,完全贴合了地面。 而那肉柱,仍有小半在外。 哥布林用自己渺小的生命,撑起壮硕的下体,捅进了人类女人最娇嫩的部位。 就算是战士又如何? 以卵击石? 卵子的卵? 只是可惜了,这倒霉蛋。 “还要往下么?”我用手掌抚摸她的肩膀,“全部弄进去。” 妻子回过头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犹豫的表情,可是很少从你脸上出现,心中开始怀疑催情咒的效果,我说:“那就算了……吧。” 她再次摇头,厚实胸脯里呼出一股热气,可见是下定决心的姿态,随后便转过头去,声音中带着无畏:“杂碎罢了。” 于是,哥布林的长枪插进了女战士的最深处。 “行了,起来吧。” 我拍了一巴掌眼前的肉屁股。 随着女人舒爽的叫喊声,血液与精液,同时喷薄而出。 一个从上面,一个从下面。 倒在地上的,是一只四肢扭曲的哥布林哨兵,无头尸身上唯一特别之处,是胯下那布满肉疙瘩的绿色阴茎。 自那晚以后,我们的夫妻游戏已经开展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一开始只是假死玩法,迅速变成到现在一起出击,去散落的哥布林洞窟主动求欢。 很快啊,和女战士挥剑的速度一样快。 在我的提议下,她硬着头皮学会了两个哥布林语的音节。 “交配。” 拒绝,杀了。 接受,爽完,杀了。 如今,在这偏僻的洞窟之中,爱人索性不再身穿防具,行动时也只穿着战靴,用她的话说,这是方便办事。 而我最开始还需要偷着用各种情欲咒语影响她,到现在已经完全只需要跟着观战享受。 “亲爱的,我发现你和那些贵族一样变态。”妻子抛着手斧,另一只手倒出靴子里的哥布林精液,毫不在意地将脚踩了进去。 “彼此彼此。”我抬起手,用圣印挡住飞来的手斧,“这样还行?” 红发女人钻进了下一个洞窟,留下了她的声音:“杂碎就是杂碎。” 真潇洒啊。 “你说话就不能优雅一点?” “亲爱的,您想表达什么?” “算了,还是粗点吧,粗的好。” “同时也得长,快跟上,前面有两只大货,呵,找死。” 听罢,我整理了一下澎湃的裤腰,跟着钻进了洞窟深处,心底,漆黑的咒术书上,亮起一行鲜红的文字。 “快乐咒,五倍” 杂碎么……被杂碎征服才够味,你现在的情况,可差得远啊。 咒语从口中传出,黑暗深处,传来了笑声和叫声。 等我追上时,她已经被按在地上了。 一条舌头,就这么耷拉在外,十分随意,与地上的岩石不断亲密摩擦,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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