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 (完) 作者:壹号机
本帖最后由 z8929395 于 2023-8-21 20:18 编辑作者:壹号机
本文于2023.4.9首发于pixiv,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这是关于……鸡巴尺寸的故事。 大概是早上,王宫里。 头上戴着一顶镶满绿宝石的王冠,我坐在鬼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洁白王座上。 我右手撑脸,左手垫在屁股底下。 这狗屎王座也太硬了。 王后坐在我的左侧,她头上的后冠并没有镶嵌绿宝石,身下的座位也比王座
小一号,我同样也不清楚这些东西的材料。 我只知道这里最珍贵的就是绿宝石,至于其他的,我懒得去了解。 她身穿黑色礼裙,而我就套了一件白衬衣、一条黄色牧场裤。 除必要场合,我们夫妻不需要在外观上向外界证明什么,我们做过的事就足
够说明一切。 我是国王,她是王后——兼王国骑士团团长。 她穿黑裙是为了给敌人送葬,我穿牧场裤是……是为了随时逃跑。 这裤子还是从某平民的牧场里捡来的……我当国王,纯粹是赶鸭子上架。 我坐在王座上眯眼懊悔,身为王后的妻子在一旁微微颔首,琥珀色短发在她
耳后整齐得像是士兵列队,她一脸严肃道:「陛下,这么多年,你……您还在记
恨总管吗?」 「我不恨他,我只想打死他。」回过神来,我斜眼朝王座下方瞟去:满头白
发的老人身穿黑色正装,他在王宫中央的地上不停地做着俯卧撑,速度极快的同
时,每次动作一模一样。 两旁全副武装的卫兵似乎极怕这名老人,面临如此滑稽的场面,他们连眼球
都不敢动一下。 老头花白的寸头旁,一滴汗都没有。 「嘿,王后陛下,我正好还没晨练呢。您稍等,还有一千两百个,很快的。」
老头甚至还在笑。 我气不打一处来,把左手从屁股底下抽出来,指向地上正做俯卧撑的老头:
「就你,就你当初带头起哄,说什么这王冠属于最牛逼的人。」 身旁的妻子仍旧一脸严肃,眼里隐约有淡淡的笑意。 一切源自许多年前,在我们一行人成功拔除国家的阴影后,他们把这顶绿宝
石王冠放在我的头上:「老大,既然你戴上了,那你同样就是这国家的老大。」 我果断摘下王冠。 他们转眼又起哄道:「哦呀,这不是我们未来尊贵的王后吗?」 目光所致,身边的她无动于衷,并没有反对这种说法。她面色淡然,只是耳
垂有点红。 她不在乎「王后」的意义,她大概只在乎「王后是国王的妻子」这个身份。 我只好又把这绿色王冠戴到头上。 再之后的事,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什么政策,什么律法,我统统不想管,全都交给他们,我只需要乖乖当个新
生王国的象征就好。 叛乱也不是没有——中午造反,饭点镇压,下午处刑。身兼骑士团团长的妻
子,把所谓的叛军首领生撕了喂狗。 可……可我还是想念大草原、想念烤兔子的香气、想念妓院…… 总管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用双手托起一份信件:「运动一下真令人愉
悦。国王陛下,我带来了疯子的消息。」 妻子起身,从总管手里接过密信,转而双手递给我。 信封中央是……鸡巴模样的深红色火漆,细节包含卵蛋,蛋上甚至还有屌毛。
我哭笑不得,又递回给妻子。 并非别的原因,我不认识字而已。 简单点说,文盲。 「什么事?」两只手都垫在屁股下,我装模作样询问。 妻子拆开信件,低头阅读。不一会儿,她低声说道:「陛下,我们的疯子……
嗯……我们的王室炼金术师三天前蒸发了一座城。」 「你说什么?!」我和老头异口同声。 「他……他还说……哦……他还说是敌国的城。」 「那没事了。」我和老头同声异口。 我看向妻子手上的信件,上面爬满密密麻麻的小字,不禁又问道:「就这点
事?」 「是的,陛下。」王后脸上是一贯的认真表情,不过她的耳垂却充血发红。 太假。 我看向王座下方外表苍老的总管,故作凶狠地说:「你能不能别来烦我,明
知我看不懂,还过来恶心我,你笑话谁呢?」 老人笑了,和他年轻时一样沉稳:「这是必要的流程。遵命,国王陛下。」 听到这个称呼,我感到厌烦:「你也就比我大两岁,现在老成这样,老掉牙
的游侠还跑得动吗?」 眼前的老人,曾经是队伍里的游侠。 他转身离去,朝王座上的我摆了摆手,如老友道别:「现在的小姑娘就喜欢
这种,在黑市里改造身体可花了我不少金币。」 我用力举起头顶的王冠,小心地放在王座旁。 王冠这东西,能用来实现大部分愿望,除了用作投掷武器。 我真想砸死他。 当上国王的那一刻,绿色,成了我最讨厌的颜色。 应付完大小事务,我拉着妻子的手,一同离开王宫,径直回到寝宫。一路上
她的黑裙里丁零当啷,就像铁矿在强奸铜矿。 妻子坐在包银椅上,她的表情严肃,目光冷漠:「只工作半天的国王,整个
大陆也就你一人。」 「可不是,我还原计划今天休息。」我随手拉来旁边小木凳,坐下说道:
「那疯子还说了什么,竟能让你这么羞?」 「我没有。」她看向我,面无表情,耳朵通红。 我指向她的耳垂:「你可以欺骗这个国家的所有人,可你骗不了我。」 女人眨眨眼,随着铁矿再次强奸铜矿,她站立起身,低头看来:「国王陛下,
陪我打一架,我就告诉您。」 我抬起眉毛,下意识活动起手腕:「私底下别这么叫,叫达令。」 她面不改色,耳垂好似沾血:「达……达……啧……达……」 「你叫了我才陪你打。」 「达令,我们开始吧。」 「额……好。」 我起身迈步,拉开庭院的大门,一个标准规模的士兵训练场展现在我面前。 「来吧,亲爱的王后。」我向她伸出手。 亲爱的王后一脚把我踹到了训练场。 她的黑色礼裙下并非女士衣物,而是厚重的盔甲,连战靴的底部都刻有魔力
回路。 打架,是我们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她打不过我,所以爱上我,各种意义的「爱上」。 十分钟后…… 我一脚把赤裸的妻子踢回卧室。 她坐靠在卧室中央的包银茶桌旁,满脸兴奋。 把手里破损的附魔盔甲随意揉搓成团,我的下体也出现了一丝「性奋」。 她大概是因为能坚持防守十分钟而兴奋,而我则是因为她的肉体才觉得性奋。 说实话,她不适合当王后,也并不适合骑士团团长,她更适合妓女。 某些妓女,才有这种大胸脯、肥屁股、厚阴唇。 可惜,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妓女没有这么多肌肉,也没有这么高。 为何我只有「一丝」兴奋? 我不想承认,但实际是:她在训练场打不过我……我在床上打不过她。 多年来,她轻描淡写地把我榨到一滴不剩。她并非生性淫荡,只是需求量大,
比她的乳房还大,和她的屁股一样大。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放在兵营里,有些
小伙子只要是个洞就能用,也不管是人是鬼。 正午的暖阳让我有点口干舌燥。卧室里,妻子伸手拿起一旁茶桌上的船型茶
壶,将精致的壶嘴对准自己的胸口。 饥渴难耐。 就在我的不远处,本应倒在茶杯里的红茶落到了女人硕大的乳房上,本应永
远冷静的女骑士露出了极难察觉的微笑。 橙色与肉色,温暖的肉浪,从乳头到脚趾,她把欲望倒在了身上。 女人和我,渴望补充水分,我用嘴,她也用嘴。 …… 时间失去意义,我们躺在床上,她面色如常,我面如死灰。 喝的还没射的多。 我强行张开干涸的嘴唇:「唉……那个……唉……那个信的事,你还没说完。」 妻子侧过身来,用手指在我的腹部不停地画圈。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
「你当初告诉疯子的方法,他们夫妻已经试过,还以此开发了新的炼金术。」 「什么方法,一喝就暴毙的复活药水?」 「……不……不是,是更脏一点的。」 「他的炼金道具,哪一个不脏?」 「不,不是道具……」 她看着我,眼里充满无奈,把手伸向我的下体,轻柔地抚摸顶端。 抬起眼皮,我赶紧把空无一物的下体从她手里挪开。 妻子耳朵通红,言语里竟有些动摇:「就……就就就,就是你们两人当时……
当时在那个地方讨论的。」 「哪个地方?」 「鸡……鸡……妓院……」 「和你结婚以后,我可没再去过。」 「那时候还没……」 「噢,我想起来了。」 虚弱的下体原地崛起,久违的心跳堵住了喉咙,我嘴里好似在冒火:「你指
的是……允许你偷情这事?」 听到我的话语,她皱起眉头。这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绪。 「达令……」 「你还是别叫我达令,太肉麻,再说,你的年纪也不是很适合……」 「……这不叫偷情。」 「亲爱的,你说,什么?」 「我说这不叫『偷』。」身旁的妻子目不转睛,「偷情是背叛,但在事先允
许的情况下就不是背叛。」 「噢噢噢,你可真专业,为我省了不少心。」 「……啧。」 「说笑而已。」我岔开话题,「那人就是个疯子,疯子的话你也信?」 「嗯,为什么不呢?」 「你说什么?」 我躺在床上,温暖且湿润的空气在鼻腔里翻滚,带来淡淡的体液腥气。 「陛下,您无法满足我,这是事实。」女人再次把手伸向我的下体,她一板
一眼道,「我承认我的需求量很大。」 心脏仿佛泡在柠檬水里,我装作不屑一顾:「那你现在就不应该握住我的鸡
巴,而是用手指去捅你自己。」 「可你的需求比我重要的多。」妻子盯着我的脸,和她在骑士团会议上时一
样严肃,「你已经快不是人了……亲爱的。」 「就算你是王后,你也不能骂人呐。」我看向奢华的天蓬床顶,思念草原上
的蓝天:「我哪里不是人了?」 「这里需要你,这个国家需要你,可你不需要这个国家,你甚至连我都不需
要。」 「我没……」 「你有。」 无名火从心中升起,我说:「我不过是……」 一根绷得笔直的手指压住我的嘴唇,手指的主人说:「你不过是失去自由的
可怜人。」 「我自作主张囚禁你,」她向来朴素的嘴唇,此时变得陌生起来,每一缕曲
线仿佛都变得无比危险,「现在,这种程度的自由我还是可以带给你的。」 我眯眼看向身旁的妻子,说:「也有可能,单纯是你欲求不满。」 她眉眼垂低,笑意在嘴角忽隐忽现:「是吧,谁叫你没办法满足我呢?」 女人目光所至之处,是她手里我那变得充血蓬勃的下体…… 一切的一切被禁锢,只剩下思绪拥有自由。 她是王后,她是我的妻子,我是所有人的奴隶。现在,只有她肉体的自由,
才能宽慰我的灵魂。 我成为国王,变成如今这样,只归咎于那个可笑的理由。 过于可笑。 三天后,御马管家的儿子被王后亲自任命为:王室穿鞋员。 一直以来,「帮国王穿鞋」这一待遇优越、行事私密的职位被无数王室职员
垂涎,如今却落在一位二十岁出头的愣头青身上,实在让众人费解。 可这是王后的命令,自然也无人反驳。前几位的国王就算了,他们的鞋子穿
起来的确麻烦,但如今的国王——我有时候干脆不穿鞋。 名叫「约翰」的少年,他真正的工作其实是——帮王后洗澡。 王后如此尊贵,怎能亲自动手?若女士来任职,她们会被妻子身上时不时出
现的血迹吓到,所以只能由男士负责。 约翰满脸雀斑,皮肤晒得黑不溜秋,有一头灿烂的金发。他看起来有些青涩,
但在御马管家父亲的熏陶下,听说为人处事也算机灵。 我把他拉到庭院里的训练场,一边在十米外用石子弹碎他头上的飞虫,一
边告诉他真相。 他的内心之强大,出乎我的意料。他没有被活活吓死,而是瘫在地上捂着屁
股,看样子是比较急的屎。 至于王后的尊贵肉体,王后的无上隐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叫他别担
心,担心也没用,认命就好。 夜色,在我们夫妻愈发炽热的呼吸中悄然而至。 我不喜欢洗澡,平日里用清洁魔法卷轴就能完美解决,而今晚我却赤裸地泡
在粉红色大理石八角洗浴池中,忍耐着王后最中意的、温度奇高的洗澡水。 水汽缭绕中,妻子泡在浴池的另一侧,她正回头看向浴室墙角,那里正站着
一位赤裸的年轻男人,水珠沾为他的金发添上光辉,他低头看向地面,双手死死
地捂住黑褐色的下体。 这,鸡巴也能晒黑? 年轻的约翰脸色涨红,一副要死的表情。 「喂小子,有这么冷吗?」我冲约翰喊道。 谁知这年轻人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头紧贴洗浴室的地面,言语
里充斥着绝望:「陛下,您就饶了我吧,我一定不再偷懒了。」 我疑惑道:「什么?」 「呜呜呜……我不该偷懒不去扫马棚,陛下我真的错了,您就……您就……
呜呜呜……」约翰跪在墙角痛哭流涕。 我看向浴池对面,妻子一脸无奈,我问她:「你们平时对下面是不是太严厉
了?」 她轻叹一声,说:「严厉才有胜利。」 「养个马至于吗?」 「至于。」 「好吧你说了算,反正我也不会骑马。」我的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蒸汽,
「你看着办,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陛下,在这里,您从来就只有旁观的经验。」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陛下您治国有方。」 我抬手击打水面,池水混合蒸汽扑向对面的妻子。 下一刻,所有的水珠都停留在她眼前,无法接近丝毫。 护身魔法。 泡个澡而已,又不是上战场,你也太认真了。 「过来。」妻子面无表情地看向跪在墙角的约翰。 男人纹丝不动,还在不停地呜咽。 我摇了摇头,说:「小子,过来,来王后身边。」 年轻的约翰终于动了,他仍跪俯在地上,只用膝盖慢慢挪动身体。 这小子的确机灵。 我笑着说:「叫约翰对吧,以后你就是王后的人,她喊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约翰边吸鼻涕,边在地上不停点头:「遵……遵命,国王陛下。」 「要是她喊不动你,你也就再也不用动了。」 「遵……遵遵遵遵命,国王陛下。」 「是任何事,包括那种看起来对我不利的事。」 「遵遵遵遵……国国国国……」 「好了,你先下去吧,记住,不该说的别说。」我冲濒临崩溃的年轻人说道,
妻子则在对面露出讶异的目光。 约翰逃一般地离开洗浴室,我和爱人大眼瞪小眼,沉默许久。 我率先打破寂静:「你不能像对手下一样对他。」 妻子困扰道:「我总不能像对你一样对他吧?」 「你对我也差不多。」我小声嘀咕,没等她发作,急忙话锋一转,「你需要
激起他的色欲。」 「让他舔我的脚?」 「我亲爱的王后,你从哪里看的这些东西?」 「……那,让我再想想。」 一夜后,她说她想通了。 身为协助大臣们管理这个国家的王后,她的效率总是如此可怕。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粉红色大理石八角洗浴池,我仍泡在同一个位置,不同
的是,王后趴在了浴池边。 王后赤身裸体。她全身沾满水光,巨乳在池边压成爆乳。连接她后腰与臀部
的,是一根惊心动魄的曲线。 这根闪烁水光的曲线,硬生生把我的下体勾了起来。 屁股?不不不,这是魔导炮架。 「所以呢?」我看向墙角呆滞的约翰,又转眼看向池边一脸淡定的妻子,
「亲爱的,你想通了什么?」 她不假思索道:「陛下,我会命令他服从指挥。」 「哦好,等于没想。」我从眼角抠下一坨眼屎,「还有,这里没有外人,你
不用叫我陛下。」 约翰眼神泛起波动,很快又陷入呆滞。 「达令,别把手放进水里。」 「啊?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命令」。 强制的前提下,必须够简洁直白,才能顺利执行。 比如: 「约翰,过来,跪下拿起浴液。」 年轻男人缓缓接近浴池,他细长的下体正在胯间战栗。约翰木然地跪在妻子
身边,伸手拿起浴液,目光始终锁定在地上,对身前的肉臀视而不见。 「把浴液涂到我背上,来回用手擦。」 约翰低头,双手挤满乳白色的浴液,他缓缓放下手掌,最终停在妻子的后背
上方。 男人全身上下抖个不停,像是被闪电术电了屁眼。 「约翰。」妻子的脸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年轻的男人再次濒临崩溃:「王后陛下……王后陛下……我……我……」 「……啧」 「小子,你父亲今天跟我提起你,说你是他的骄傲。」我泡在水里随口说道,
「我也很看好你,一定能把王后服侍好。」 根本没有这回事,眼下我们都需要有这回事。 「父亲……父亲……我……我……」 名为「救赎」的绝望将这位二十岁出头的男人压垮,他的手掌终于碰到了那
尊贵女人的后背。 我们是国王与王后,他只是养马人的儿子。 异样的怒气升起,我又冲约翰说道:「小子你听着,你现在就算把王后给操
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我更不会说什么。」 妻子眉毛抬起,脸上划过瞬时的惊讶,随即淡然附和:「没错,约翰你可以
这么做。」 脸上有雀斑的年轻人停下正在搓动的褐色双手,他呆呆地发出回应:「国王
陛下,我真的不会再偷懒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偷懒了。」 他不是怕我,他怕的是那顶翠绿的王冠,不仅在我头上,还在他的心里。 我放弃脑子里所有的遐想,对他们说:「你们继续。」 约翰继续擦拭王后的美背。 「约翰,你……」妻子正准备发号施令,她像是想起什么,回头看向我,眼
神中带有询问的意思。 大概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冲她点了点头。 「约翰,你坐上来,才能更好发力。」妻子把双手背过去,放在自己的大腿
根上,示意约翰坐上来。 「……啊?」 年轻人不知道第几次发呆,他低头看向妻子的大腿根,喉结上下滑动。 一般的大腿,要不肥腻要不干瘪。可这双腿,看起来一脚能踹死十个约翰。 美食家来评论,就是「活肉」。 见他一动不动,我便再次开口:「小子,你别忘了我昨天说的。」 约翰一个激灵,下体更加萎靡。 男人终于动了,他的动作极其小心,以膝盖为支点跨立在妻子的大腿根部,
他胯下低垂的细长阴茎,正向下对着爱人浑圆结实的臀部。 「坐。」 女人趴在浴池边发号施令,跪跨在她屁股上的男人纹丝不动。 「坐,别让我说第三次。」 约翰的表情如同在受刑,他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肉与肉亲密接触,粗糙与光滑贴在一起,变得不分你我。 终于,别的男人的大腿碰到了我妻子的大腿,别的男人的鸡巴伸进我妻子的
腿间。 她的大腿,坐起来应该很舒服。 意外的,兴奋之余,还带了一点酸涩。好比过浓的红茶,明明浓香,却始终
会有一丝苦涩。 苦了我会咂咂嘴,只为品出其中的风味。 我咂了咂嘴说:「能快一点吗?你也明白,我现在可坚持不了多久。」 「说得也是。」妻子回过头去,双手向后反握住约翰萎靡的下体,将它放在
自己的股沟中央,她一脸毫不在乎地说着,「用你那里帮我洗中间,手上不能停。」 她握住别的男人的鸡巴,没有任何情绪,更像是在握一把朴素的短刀。 并非习以为常,更多的是一种无所谓。 「王后陛下……陛下……不行不行……」可怜的约翰,被这惊变吓得脸色发
白。 我受够这怂货了,不耐烦道:「你快动。这样,你好好配合,出去多拿一枚
金币。」 耐心消耗殆尽,我下意识用以前工会办事的方针来对待约翰。 「陛……陛下,真……真的吗?」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图你家马?」 「啊……啊?」 「你是王后的人,本质还是为我办事,蠢东西。」 「遵……遵命,国王陛下。」 从始至终,妻子只是看着我,她什么也没说,嘴角翘起微弱的弧度,某种亮
晶晶的情绪从她双眼里传出。 欣慰,或玩味? 这就是,「人」的感觉吗? 得到加薪之后,约翰便开始奋力地帮王后搓洗后背以及……以及用鸡巴洗王
后的屁沟。 他整个人宛如重生,从一台被动的机器,变成为自己而活的人。 最茁壮的鸟儿,通常是叫得最大声的那只。 我不清楚妻子的屁沟现在变得多干净,我只看到约翰的鸡巴越来越长。 短刀成了长枪。 从我侧面角度看去,约翰沾满白色泡沫的细长龟头从爱妻的屁股下方插进去,
又从屁股上方出现。一进一出,好似要把每一丝褶皱清洗干净。 说起来,妻子屁眼的第一次还在。 要是约翰的鸡巴,「不小心」滑进王后的屁眼里,那真是…… 她的脸一如既往的严肃,只是嘴唇微微张开。慢慢地,我心爱的王后终于第
一次在别的男人身下发出喘息。 「嗯……嗯……用力,仔……嗯……仔细点。」 「你在说骚话吗,亲爱的?」 「嗯……随……随便你。」 正在王后屁沟里奋力摩擦的约翰此时露出喜悦的笑容,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
给这个高贵的女人带来快感是一件多么特别的事,他的笑容里,只有一种……一
种丰收的喜悦。 直到妻子反手主动掰开屁股,微微向上翘起时,约翰脸上丰收的喜悦才逐渐
变质。 人的财欲与性欲,本质上区别不大。 约翰的下体,再一次消失在妻子圆臀的下方,它并没有从上方出现,而是停
下来,只见有相当长的一部分还暴露在外。 「对,对不起,王后陛下,太滑了。」 「没关系约翰,你又没进去。说起来,也确实该清洗那里面了。」 他们,准备清洗更为私密的部位。 男人的臀部,缓缓抬起。 「等等。」当约翰准备进一步时,妻子及时发令制止,她看向我,一脸认真
地说道,「插进去,就不能后悔了,陛……达……达令?」 我抿嘴,一时语塞。 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你现在究竟是国王,还是丈夫?」 心跳加快,酸涩与兴奋在胸口交织。我闭上双眼,脑海里是一身黑裙的王后,
睁开双眼,眼前是即将被和别人性交的妻子。 一时间无法做出抉择,我只能告诉她:「让我想一下。」 「好。」妻子点头,再次发出命令,「约翰,进池子里帮我洗前面。」 「好……好的,王后陛下,这……这也算……那个吗?」 「当然,另算金币。」 「好,好的。」 我双手抱胸,默默观看这一切。他们先是在旁边用木桶冲洗掉身上的浴液,
再一起泡进浴池。妻子坐在约翰怀里,男人从后方向前伸手,揉搓起爱妻胸前两
颗挺起的乳头。妻子抬起双手,反手勾住身后约翰的脖子,露出自己洁净的腋下,
只见腋窝分明的线条一路延伸,细腻的水珠从中滑落。 她特意摆出这种被身后男人控制的姿势,似乎是为了让我方便欣赏她被别人
占有的姿态。 「嘶……王后陛下……烫。」 「忍着。」 我不禁低头思考:国王意味禁锢,丈夫意味自由,其实很好选。 「王后陛下……您……您这是!」 但……但自己的王后被别人占有这件事,我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嗯……嗯……约翰你别紧张,继续洗。」 我有了国王的脾气,却从没履行过国王的义务。 我还是想念草原、蓝天,以及自由自在的我们。 抬起头,我下定决心:「我……」 「你是什么,关我什么事?」 妻子打断我的话语,她放下双臂,拨开胸前约翰的双手,双眼与我对视,面
无表情地从大理石浴池里站起来。 透明的池水从她肩膀滑落,滑过垂下的乳房,滑过肉感的大腿,最后重归粉
色的浴池。 可有些东西无法融入进去。 那是来自她腿间的白色黏液。 此刻,抛弃多年的情绪从我心中升起,它名叫「挫败」。 一切无法挽回。我下意识说出未尽的话语:「我选丈夫。」 她在我面前掰开腿间的肉穴,脸上露出笑容,牙齿整齐白皙:「全都射进去
了。」 你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这笑容没有威信,对王后而言没有意义。 我又说道:「那我选国王呢?」 她笑容依旧:「射到最里面了。」 「我还能后悔吗?」 「插进去,就结束了,随便你选什么都行。」 「那你问我做什么?」 「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最心爱的,国王。」妻子抬起嘴角,笑容竟有一丝
媚意,「这是必要的流程,国王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其余内容请点击查看完整版: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 (完) 作者:壹号机
.
.
.
6666666666666666666666 .
.
.
这个我看过 他的风格很像 妻的风筝线 那个作者但是他不认。。 . . . 牛啊牛啊牛啊牛啊 .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