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寡婦和三男合歡
一、寡婦欲情一彎新月初上,野林群馬倦飛,均回巢裡休息,道上野花隨風飄香,涼風送爽,令人精神為之心怡神朗,這是一幅夷末晚景。
在香港半山區的姻緣路上,正有一對中年情侶在竹林野草叢中,摟作一團,初時他們說些情話,後來說到情濃處,互相撫弄身上的器官,因此醜態百出,倍加情動的蠢動起來﹗
這對男女,男的叫做陳三成,是一個廚師,女的叫做丁映雪,是個新寡婦。
陳三成到了晚上閒暇時,便約丁映雪到半山上的姻緣道上談心。
這時陳三成被她弄得陽具硬直,心癢難禁,索性把丁映雪拖到密林深處的野草叢中去,此處幽僻異常,少有人到,真是別有天地的了﹗
丁映雪這個新寡婦,性慾衝動得迷了本性,亟需男人來給她性活,安慰心靈的了。
祇見她一邊解衣褲,一邊推了推陳三成的胳膊,眉開眼笑的說道﹕「三成哥,我自從丈夫死後,許久未有人弄聳過,今夜被你摸弄,我心動神馳,破題兒與你來弄弄,但妳不要弄聳完後,忘記了我的呀﹗」
陳三成笑道﹕「我的心肝妹妹,妳是我的心愛情友,又是我的靈魂,我愛你,我永久的愛你﹗」
當下丁映雪聽了他話,把小口呶了一呶,笑道﹕「你老是說這些不成樣的痴話,好罷,我相信了你啦﹗」
陳三成把褲子脫了下來,然後也替她把衣褲脫去,擲在地上。
丁映雪倚身在竹林之間、野樹之下。
陳三成把她身子扶起來,靠在野樹的枝幹上,掛起她的雙腳,勾住在枝幹上,因此臂部騰空,陰部高張,淫水涓涓而下,那陰戶也張了開來。
這時陳三成把那挺高的陽具,對准在枝幹上的陰戶插去,可是偏差了一點,卻頂到她的屁股上去,不是插到陰戶內。
陳三成插兀了幾下,仍不能插中她的穴道,因此引得丁映雪笑吃吃的嬌聲道﹕「三成哥,我的陰戶在這裡啦,你老是頂那屁股作什麼﹖不如我替你帶引進入去罷﹗」
她說罷,伸手下去拿住了他的陽具,只覺得那陽具脹得大大的,形如一根粗毛竹,不由得暗說一句﹕「好宏大的傢伙﹗」
便引導入她的陰戶而去。
陳三成不費什麼氣力,祇將陽具一頂,像順水推舟般,早已盡根而入。
陳三成稍稍用力去抽插,只見那陰戶的淫水,滑膩膩、濕淋淋的糊成一片了。她那肉騰騰、緊固固的陰戶,經過了陽具用力的抽弄,洞內便發出一陣連續著的吱唧吱唧的響聲,使人聽了後,倍覺心裏興奮,從而產生無窮的滋味﹗
丁映雪樂得媚眼半合,不由得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屁股,笑聲吃吃的說道﹕「好一條粗如毛竹的陽具,給我無窮的性活,真是美極了,三成哥,請你用力的插入來吧﹗」
陳三成見她這樣的甜美,知道她如久旱逢甘露,因此也出力的抽插起來,博取她的歡心。
這時丁映雪的淫水流得更多,陳三成的抽插完全不費氣力,但想洩出精液來便很難的了,因為他的龜頭被滑溜溜的淫水包裹著,毫無阻礙的溜出滑入,變作沒甚刺激﹗
可是,此時已到了月掛中天,夜涼如水,月光已是不早。
丁映雪不禁心急起來,道﹕「呀,時已午夜了,趕快弄完,我還要回家去的。你怎麼還不把精子洩出來﹖真是急死人了﹗」
陳三成見她這樣的催促,心裡也覺得洩精不是一件易事,於是笑著答道﹕「雪妹,這也怪我不得,只因妳的陰穴生得太寬。要是狹窄一些兒,我早已把精洩出來了﹗我們來個補救的吧。妳權且將雙腳放下來,將兩腿夾緊一點,或許這樣容易洩出來的。」
丁映雪依照他所說的話,把雙腿吊了下來,還緊緊的夾著。陳三成也加緊的將陽具對正她的陰戶上插去。
這一次雙方用力,大家都發出了一些呻吟的聲息,兩個肉兒相貼,汗水滿身,在晚風吹襲下,只見他們兩人仍是汗流挾背。
陳三成那陽具上的龜頭,在插入時都擦著她的陰唇,然後緊緊的挺入,因此不到數十回,已覺得那龜頭上一片酸癢,過不了多時,陳三成的陽具起了陣陣的變化,口裡哼著浪語道﹕「洩啦﹗洩啦﹗我的可人兒,你覺得麼﹖」
丁映雪見他喊出這呼嫕,於是伏身不動,雙手扶著他的背部。但覺陰戶裡,有一團團的熱氣,直燙到花心裏去,燙得非常的好受,口裡帶著快樂的笑聲,道﹕「三成哥,妳的陽具,果然真的將精子洩出來啦﹗」
陳三成這時有氣沒力的,祇是點了點頭,作為回答給她的問話。
這一場野林交合,便算完場。所留下的,僅是草上的一灘滑膩膩的淫水罷了。
二人清理了身上的汗水,和下體的污漬後,便穿回了衣服,各目出了竹林,分途下山而去。
二、工友艷情
陳三成自從弄過了那新寡婦丁映雪後,他又看中了家中的侍婢蘭花。
蘭花原是與他一同受僱在一家富貴人家裡,大家份屬工友,平時有說有笑,在日夕相對之下,陳三成對她遂起淫心,久欲佔有她的一切,但苦無機會。
恰巧有一次,主人家做壽辰,大筳親友,蘭花在廚房中,幫他料裡雜物,直至深夜後,才有暇用膳。
席間,陳三成倒了一杯酒,勸蘭花少飲一些,而舒身困倦。
蘭花呷了幾口,便粉臉通紅,頭昏腦脹,搖搖欲墜。
飯後,蘭花覺得悶熱異常,便起身到花園去納涼,陳三成暗裡跟在她的身後。
這時一陣陣涼風吹來,她的酒意似覺清醒少許,胸中也覺舒暢很多。
可是給涼風一吹,酒在胃中顛倒起來,突然一陣子頭昏,倒在地上嘔吐狼藉,蘭花只得伏在石桌上假寢休息。
陳三成見了這情形,心裡大喜,忙上前一把的將她抱到自己的房中去。
見她沉沉入睡,就乘機將她的衣服除去,并將她的身子仰臥著。
祇見蘭花這一個俏婢,身體白白的,雙乳圓圓大大,乳頭尖尖的鮮紅艷麗,柳腰細細的,及至看到她的大腿上的陰戶,高高的隆起。
陳三成伸手撫摸下去,那陰阜嫩嫩滑滑,完全洁白,並無一根毛兒﹔那中間的一條紅縫,鮮紅欲滴的﹔那兩片陰唇,包住了那陰道口﹔那陰戶尖尖的挺起。
看得他心動魂飛,血脈奮張的陽具也高高的勃了起來。
陳三成越看越心動,於是不顧一切的將褲子脫了下來,心裡說道﹕「蘭花妹妹,對不起妳了﹗」
說罷,用口中的涎沫吐在掌上,將一些抹在她的陰戶上,然後又塗上一些在陽具上,隨即使個餓虎擒羊式的伏在她的身上,手中握住了自己的陽具,龜頭尖對準了她那陰道,另一手略略掙開她的陰唇,用力的將陽具一頂,祇見那龜頭已入了一些,可是,因為她的陰戶淫水全無,乾澀澀的不能全入儘去。
這時的蘭花,突覺自己的陰戶一陣疼痛,忙掙眼一看,卻見是陳三成在污辱著自己,正想掙扎、躲避,可是力不從心,渾身無力,只好說道﹕「好,陳三成,你竟下這辣手,把我的身體這樣污辱,我不把你放過的。」
好一個陳三成,一面用力把她壓著,使她不能搖擺,一面加緊將陽具插入,懇求道﹕「我的好蘭花妹妹,請妳切勿張揚,我是最愛妳的,我已下決心,與妳結為夫婦,請妳答應我的啦﹗」
說畢,可巧那陽具已衝破了她的處女膜,直進入內裡去了。
蘭花初時感到那陰戶一陣剌痛,及至被他弄進入內時,那子宮裡給他的龜頭熱燙燙的炙著,便感到非常的酥癢,心裡很快活和舒暢起來,頓時改變了初衷,不由得粉檢通紅的點了點頭,細語道﹕「三成哥,我答應你好了,但你切不可負心,忘記了我啊。」
陳三成聽到她那出人意外的答應,喜得什麼似的,不由得笑著的叫妹妹長,妹妹短的吻著她。同時也將陽具抽了出來,用毛巾子把黏滿陽具上的血跡揩去。
然後摸弄她的乳房,捏得她笑吃吃的似有無限的舒適。
可是他的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再也不能等待,他連忙又扒上她身上去。
蘭花吃吃的輕輕打了他兩下屁股,兩手抱看他的腰部,吻了吻他臉,道﹕「我的三成哥,請你不可太用力,因為我的陰戶仍覺有些疼痛呀﹗」
陳三成聽了,點了點頭,道:「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了,妳放心的罷﹗」
蘭花用手拿了他的陽具,引導入陰戶去。
這時她的陰戶已分泌出不少淫水來了,所以插入時雖然覺得緊固固的,但給他一挺,已入了半截,再一插,便入到盡根的了。
陳三成毫不費力的,開始抽送起來,並輕聲的低問道﹕「蘭妹妹,你覺得快活麼﹖比其他別的享受都快活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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