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头巾:娇妻共享(第四卷上)
第四卷 堂弟和娇妻的裸舞之恋黄志文夫妇休长假省亲。长得如蛮牛一般粗壮的堂弟王雄从老家西双版纳到深南报考艺校,与杨伟和萧月三人同居,并由萧月亲自教授王雄跳舞。杨伟所在的少数民族部落里有一个极特殊的婚俗:弟弟新婚时的头一个月里,将由嫂子与弟弟、哥哥与弟媳同床而眠、交配媾和。那么,萧月在知道了这个婚俗之后,还要天天穿着极其性感的肉色紧身练功服与堂弟搂抱在一起共舞接触,这一对孤男寡女之间又会发生些什么旖旎香艳的情事呢?
第一章 娇妻要与陌生男人出游
不得不说,作为曾经的军工企业,光明玩具厂尽管已经被私营企业收购,但它的管理还是非常规范的,依然走的是曾经国营厂的哪一套,该上班上班,该休息休息,该休假休假,该发福利发福利,对国家政策的执行不折不扣,从来不像一些黑心企业那样涸泽而渔,天天逼着工人加班结果最后连一毛钱加班费都没有。
在光明玩具厂,黄志文和贺晓颖都算得上是白领阶层,是以“干部”身份进入企业的,所以享受企业关于“干部”的一切福利待遇,譬如说带薪假和探亲假。
眼见十一长假就要到了,黄志文和贺晓颖干脆将带薪假、探亲假和十一长假连了起来,合在一起能休近一个月。他俩计划先去旅行,然后再一起回黄志文东北老家探望老人。
临休假前,黄志文跟萧月单独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结果第二天天没亮,萧月就赤裸着下体,一边用面巾纸擦拭着私处的浆液,一边神神秘秘地将杨伟单独喊出了屋子,娇羞地对杨伟道:“黄哥说他和嫂子休假的时候,想带我一起出去玩。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杨伟听了心里又酸又兴奋,抽着冷气问:“一男两女一起出游,你们天天玩3P呢?黄哥那小身板受得了受不了?”结果气得萧月差点儿祭出倚天剑将杨伟秒杀于剑下,赏了他一顿粉拳后嗔道:“你讨厌,整天就想着那些事。我是想跟黄哥和嫂子一起出去玩玩,是去旅游的,什么3P、4P?你满脑子龌龊心思。”
杨伟听了一脸惫懒的笑,道:“旅游是一定的,但你们两男一女一起旅行,你又不是没被黄哥睡过,出去的时候他还能老实了?晚上你们咋睡?分屋睡?”萧月红着脸想了一阵,道:“分屋睡,那得开两间房,多浪费钱。大概会睡在一起吧。”杨伟听了又一脸奸笑,道:“三个人,一男两女睡在一起,晚上还能不玩3P?矫情了吧?”
萧月听了又气又笑,赏了杨伟一记撩阴腿后娇嗔道:“你怎么说都能说到那些事儿上,三句话离不开下体、私处、交配、射浆,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的?真是跟你没有话说。唉,算了,想想我们仨出去玩把你一个人撇家里也怪可怜的,我还是老老实实留下来给你当管家婆吧。要不然依着你这德行,身边没个女人照顾约束着,还指不定邋遢成什么样儿。”
杨伟听了倒是认真起来,想了半晌后道:“我也觉得你还是不要去好。他们不只是要旅游的,还要探亲。他们探亲的时候你也跟着去?你让黄哥怎么给家人解释你的身份?就黄哥那副色眯眯的德行,见了你恨不得马上把你扒光衣服趴你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的样子,让你们开两个房间那是痴心妄想。如果三个人真到景区开一个房间,这种事一旦被有心人惦记上,也难免不会出什么事。万一有些事儿爹事儿妈型的居委会干部盯上了你们,随便打个110就够你们喝一壶的,进了局子怎么解释你们之间的关系?说黄哥跟你男朋友是好朋友,你男朋友同意你被黄哥趴在身上歼淫的?那还不如直接认一个卖淫嫖娼呢。”
萧月听了越发脸红,将手上沾满黄志文射在她体内浆液的纸巾丢掉后,又把拿在手上的半透明睡衣穿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娇嗔道:“你讨厌,说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没人比我更清楚。你这头色狼身边根本离不了女人。我如果跟黄哥和嫂子出去旅游了,你肯定要在家里找野女人。找到还好,一旦找不到,说不定还真能去嫖妓。到时候惹一身花柳病回来我可吃不消。所以,干脆还是我留下,在家里当你的专属娼妓,专门供你嫖的好。”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紧似一阵,下体被萧月暧昧的话逗得瞬间膨胀起来,忍不住就要毛手毛脚地去摸萧月高耸的胸膛,不料却被萧月红着脸笑嘻嘻地躲开了,道:“不要嘛。黄哥让我来问你话,我还要回去跟黄哥说的。”
杨伟听了也笑道:“那你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不料萧月走后半天也没回来,杨伟等得不耐烦,蹑手蹑脚走到西厢房门外,偷偷推开门闯进屋后才发现萧月又被黄志文压在了身下,正撅着白皙挺翘的屁股被黄志文一下下地冲击。杨伟进去后,刚好黄志文达到高潮。从萧月身体里抽出了坚挺的分身,在萧月的睡衣上射下了一道道浓稠浑浊的浆液。
黄志文和贺晓颖出去旅游探亲,废村小院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第二章 娇妻想过一妻多夫的生活
杨伟和萧月倒也很享受这种寂静安逸的二人世界,俩人一起买菜做饭脱衣服交配,日子过得神仙一般逍遥自在。有时候俩人也会说起黄志文夫妇,那时萧月就会有些怅惘地叹息道:“黄哥其实真是挺好的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玩得好不好。”杨伟听了心里拈酸作醋,酸溜溜地道:“怎么,想你的二老公了?”
不料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后,却认真地想了半晌才说道:“阿伟,开始的时候你让我陪黄哥睡觉,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想,因为觉得那样很刺激;也有些害怕,怕我一旦跟别的男人睡了觉之后你会嫌弃我脏了身子;还有些恨你,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不珍惜我们俩之间的感情,居然千方百计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让别的男人趴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把他们脏兮兮的那东西插进我下体里,然后耸动着屁股在我身上抽送射浆,觉得你很讨厌。但经过这几天跟黄哥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睡觉媾和的日子后,我忽然觉得这样其实没什么不好。阿伟,你说,以前中国社会都是一夫多妻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其实我觉得男人挺自私的。既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有好几个丈夫?为什么就不能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一起生活,像我们这样,彼此共享对方的丈夫和妻子呢?”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想了一会儿笑道:“月月,其实,这事儿之前我也想过,我觉得相比于三妻四妾或者像武则天那样蓄很多面首,我们这种共享夫妻的生活似乎更民主、更平等一些。不过,这种事只能偷偷地做,是不能公然说出来的,更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萧月听了没有话,半晌才笑道:“其实我也就随便说说,你倒当了真。”于是又顾左右而言他,以后也再没提起过这种暧昧敏感的话题。
不过,他们这种逍遥快活的日子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就在黄志文夫妇离开后没几天,杨伟就接到了家里老爷子打来的电话,说他二叔家的堂弟王雄今年高考失利,准备到深南参加深南戏剧学院的艺考,考试前就先跟他住在一起,由他这个大哥负责堂弟的饮食起居。
杨伟听了有些头大。想想家乡那些奇怪的风俗,他简直觉得没办法跟萧月启齿解释。但老爷子一向掌柜的做习惯了,跟他说事从来都只是“吩咐”,而不是“商量”,所以压根儿也没给他留话缝解释分辩,交代完事情连句象征性的“有什么困难没有”都懒的说,直接就挂了电话。
第三天下午,杨伟特意请了半天假跟萧月一起去火车站将王雄接回了家。
王雄比杨伟小四岁,看上去有些腼腆。俩人虽说是堂兄弟,其实平时来往并不多,彼此见面后也都还客气得很。倒是萧月,见了王雄后十分热情,很有女主人的风度和觉悟,照顾得王雄无微不至。
王雄虽然个性腼腆,但身段比杨伟还要魁梧。杨伟长得虽然魁伟,但看上去依然有几分书卷气和斯文气。王雄则不同,他的外貌十分憨实粗壮,线条很粗,长得有些像蛮牛,不认识的人第一次见王雄,甚至会觉得有些害怕。杨伟在家的时候就背地里没少取笑他这个堂弟长得像黑社会,但家里人却都知道,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小子,其实十分老实本分,从小几乎就没打过架,见了陌生人甚至还会害羞。
杨伟对王雄想报考戏剧学校心里很没谱儿。就在他接到老爷子电话的时候,就想跟老爷子理论几句,讨论一下关于王雄就算能考上戏剧学院,毕业后一旦进了剧组,就他这副身板和块头能演啥。他想告诉老爷子,王雄这身段恐怕很难演主角。要搁从前,混好了或许还能演一个反一号,但现在不行。现在黑社会都讲究的是年轻化和知识化,黑老大一般都温文尔雅的,俗称“儒黑”:像王雄这一看就有些凶神恶煞的臭皮囊,顶多演个黑老大身旁没台词儿的马仔,或许在一场火并中就必须仆街的那种。其实杨伟并不知道,像他说的那种在一场火并中没有任何台词儿就仆街的小货色,现在已经不需要戏剧学校毕业的专业演员来演了,随便找一些群众演员就能演的。
第三章 让娇妻辅导堂弟跳脱衣舞
对于王雄的住处,开始的时候杨伟是想让他去睡黄志文两口子的西厢房的。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妥,毕竟西厢房是黄志文和贺晓颖的家,他们两对夫妻在一起因为经常彼此交换妻子的原因,互相之间也不避讳地合住到一起,但如果让一个陌生男人住进去,就又有一些不方便。
不要说其他事,单就是黄志文两口子在西厢房置办的那些各种男女情趣服装和道具,一旦被王雄发现就有些不好意思。何况杨伟还不晓得王雄究竟要在这里住多久,一旦黄志文夫妇回来王雄还没走的话,最后还要另外想办法,所以干脆就一步到位,直接帮王雄在旧货市场买了张单人小木床放到了北屋的外屋角落里,又简单买了些便宜的被褥将床铺好,打算干脆让王雄就暂时住在外屋。
开始的时候杨伟还担心萧月会反对,因为这种农村里的老式房子其实通风撒气,外屋和里屋之间就隔了两扇旧时破门板,非但连把锁都没有,甚至连关都关不严。门上倒是不像新式隔门那样有窗户和玻璃,但两块门板中间的那道缝隙却大得能伸进指头去,如果真想看杨伟和萧月夫妻间的那点儿勾当,只要趴门板上,隔着门缝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最后让杨伟诧异的是,萧月听了后居然并没有反对,只是羞羞答答地说了句:“门缝有些太大,又没有锁,好像不是很方便。”但还没等杨伟解释,她倒自己先说道:“不过没有事,大家都是自家人,不怕的。”
杨伟听了有些感动,觉得萧月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好女人。想想家乡那种流传了几千年的古怪风俗,觉得还是该瞅个时间跟萧月好好谈谈,不该就这样一直瞒下去。俩人都已经毕了业,说结婚也就是最近几年的事。而且萧月也总该跟自己回家见见家里人的,如果一直瞒着她不跟她讲家乡的那些风俗习惯,一旦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地突然面对,他还真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想到这些,杨伟决定要趁这次堂弟来这里小住的机会,给萧月下点毛毛雨,吹吹风。
在回家的路上杨伟问王雄有什么打算,王雄憨厚地笑了笑,道:“我这次来报考,心里其实一点儿谱儿都没有。我是学美术的,可报告戏剧学校必须要懂表演,这方面我一点基础都没有。首先有一个才艺展示,这一关就不好过。其实我也没打算报这个学校,但我的分数实在太低,报别的学校文化课这一关就过不了,只好硬着头皮来试一试了。其实,哥你最知道的,我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如果真在考试的时候高歌一曲,估计得被考场老师轰出来。”
杨伟听了也笑,心里顿时对这个堂弟的印象好了起来。开始他觉得王雄妄想报戏剧学校是怀着一颗妄心的,异想天开想当演员一举成名,没想到一谈之下才晓得这厮还有些自知之明,之前的鄙视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倒真心实意地替王雄谋划打算起来。
就在杨伟皱着眉头搜肠刮肚地想主意的时候,萧月却在一旁轻声笑道:“报考戏剧学校又不一定非要唱歌的,还可以跳舞嘛。才艺展示其实就是歌舞和表演技巧的展示。你歌唱不好,可以给评委老师跳舞、秀演技,嫂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难,何必灰心呢?”
王雄笑道:“嫂子说得对。我这次提前一个多月来,就是为了在跳舞和表演方面做做功课。家里面找不到这种辅导老师,但听说戏剧学校周围到处都有这样的辅导班,我就是想去报个班临时抱抱佛脚。”
杨伟听了便笑了,说道:“报什么辅导班,你嫂子就是学表演的,跳舞跳得也极好。家里现成搁一老师,又何必去花钱报辅导班?那些辅导班最宰人的。你嫂子虽然考的不是戏剧学校,但专业却是表演专业。虽然说是工科大学里开设的表演专业,有些太他妈妈的扯淡,但毕竟也是从那条路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辅导你完全不成问题。”
王雄为难地道:“那多不好意思的,还要麻烦嫂子。我住哥嫂家里已经给你们添不少难为了,怎么还好意思再让嫂子专门来教我跳舞和表演?我还是报个辅导班去,不给哥哥嫂子添乱。”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倒是很开心,急忙道:“不麻烦。我现在也是刚到深南,还没找工作呢。现在工作也不好找,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刚好有大把时间可以辅导辅导你。如果我能辅导出一个名角儿来,以后嫂子也是忒有面子不是?”
第四章 娇妻在公交车上的暴露与高潮
杨伟见萧月这么热心,心里倒是生了几分警惕,嘴上说“就这么定了,你别再客气,没意思”,心里却开始注意观察起俩人来。留心之后杨伟才发现,萧月的脸色潮红,时不时地还会有些难受地咬一下嘴唇,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杨伟跟萧月在一起睡觉媾和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是萧月动情的表现,忍不住心里一紧,咬着牙抽了一口冷气。
为了省钱,仨人从火车站回家是乘公交车的。深南公交车号称全中国第一挤,尤其是火车站这条线的公交车,更是“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人山人海一样得挤,整个车厢都像沙丁鱼罐头一样。
仨人此刻就是这样挤在公交车车厢里,别说坐,连站都站不稳。杨伟仔细留心观察后才发现,萧月是被他和王雄俩人夹在中间的。萧月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粉色的小衫和刚好能遮住屁股的蓝色小短裙。内裤是一条肉色的隐形一字紧身裤,腿上则穿着长筒肉色亮光丝袜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萧月怕戴乳罩会在奶子上勒出痕迹导致奶子变形,所以一向都是只贴乳贴不戴奶罩的,这次也没有例外。
这时,萧月被俩人夹在中间挤在公交车车厢里,她的背后是杨伟,身前则是王雄。在“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的公交车人堆中,仨人都被挤得紧紧地贴在一起。杨伟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萧月的背,萧月的身子则紧紧地贴在王雄的背上,高耸的胸膛更是完完全全地压在了上面,甚至连小腹和三角地带也紧紧地贴在了王雄的屁股上。
虽然已近十月,但深南是亚热带气候,天气依然流火铄金一样得热,仨人都穿得极其清爽,杨伟和王雄都还穿着短裤衬衫。这时,萧月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则紧紧地贴在王雄毛茸茸的两条粗壮的腿上。而且,两个人的身子还在随着公交车的颠簸而贴在一起不停摩擦着,萧月的奶子压在王雄背上不断地揉动,她的小腹和私处则贴在杨伟的屁股上,随着车子的颠簸而来回摩擦。
虽说深南市的公交车上根本顾忌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但俩人如此亲密暧昧的形状还是顿时让杨伟激动不已。他的下体本来就紧紧地贴在萧月的屁股上,这时受到刺激,更是在瞬间充血勃起,隔着他的短裤和萧月的裙子,坚挺地顶在了萧月的屁股缝里。
萧月这时也觉出了杨伟的生理反应,红着脸回过头来白了杨伟一眼,嗔道:“讨厌,你心里又起什么龌龊念头了,怎么搞的?”杨伟也红着脸冲她笑,一边笑一边将手摸到了她裸露在外面的大腿上,而且顺着大腿一路向上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又扯开她一字内裤的一角,将手指摸到了萧月的私处上。
萧月本来穿的裙子就非常短,在公交车上被人群挤得早就不成体统,几乎露出了小半个屁股。现在杨伟把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更是将她裙子的一角大半撩起,几乎将她一大半的屁股都暴露了出来。
杨伟把手探到萧月私处后才发现,萧月的私处居然像黄河泛滥一样,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而就在他的手指碰触到萧月私处敏感温润的小舌头的一刹那,萧月就浑身颤抖着瘫倒在王雄的身上,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王雄的腰,滚烫羞红的脸也紧紧地贴在了王雄的背上,随后闭着眼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竟然在公交车上达到高潮泄了身子。
杨伟被萧月突如其来的高潮吓了一跳,急忙从她下体私处抽出手来,紧张地张皇四顾,这才发现萧月刚才销魂的呻吟已经引来了周围异样的目光。杨伟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人围观校花女友高潮,于是红着脸低下头去躲避众人的目光,这时才发现刚才抽手时不小心将萧月的短裙一角完全掀了起来,同时还将萧月的肉色一字紧身内裤拉下来一角。这时,萧月的下体已有一多半彻底暴露在了外面,甚至连一小半的三角地带和毛茸茸的私毛也都一览无余。
杨伟看了心里一紧,做贼心虚地用眼的余光去看周围时,果然发现萧月半裸的下体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而萧月此刻正在高潮余波中,丝毫也没注意到自己的不妥。杨伟心里一阵颤抖,但却并没有去帮萧月整理裙子和内裤遮羞,反而刻意挪了挪身子,让萧月更多裸露在外的身子暴露在陌生人眼里。
第五章 四个人在木桶里的共浴交合
他看着如花似玉的萧月被公交车上的陌生人视奸,一阵又一阵复杂的情绪涌进心里,最后他居然在这种极端环境的心理刺激下,未经过抽送便达到高潮射出了滚烫的浆液,全部都射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搞得他的分身上沾满了自己又湿又热的浆液,下体只觉得滑腻腻的又湿又粘,竟然别有一番刺激。
仨人回到小屋安顿好后,本来依着杨伟的意思想让王雄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买点酒菜回来好好为王雄接接风,不料王雄却是一副只争朝夕的劲头,说自己底子太差要笨鸟先飞,想马上就“跟嫂子学跳舞”。萧月听了也很赞同,说王雄“如此用心努力,一定会如愿考上戏剧学院”,一副老气横秋的老师派头。
杨伟见这师生俩人一个乐意教一个积极学,也就没有别的话,只说学跳舞是要穿练功服的,穿着常服怎么跳怎么别扭,最后练得肯定不伦不类,因为考试的时候是必然要穿舞台服装的,那种服装跟常服完全不同,如果平时练习的时候不穿练功服,到时候肯定出状况,甚至连感觉都找不到。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忍不住笑道:“这些话都是我跟你说的吧?你现在倒又拿出来教导我们,羞不羞的?”杨伟听了一怔,仔细想了想,果然是曾经萧月教自己的跳舞常识,于是便讪讪地红了脸,硬着嘴强词夺理道:“记得某位哲人曾经说过:‘真理是没有所有权的,她应该属于整个世界’。”萧月听了不屑地撇撇嘴,道:“我知道,说那句话的哲人叫杨伟,现在住在深南,就在我身边。”
杨伟笑,道:“好吧,咱们相交这么多年,我这些下水伎俩都被你看透了,好大一根把柄在你手上撸着,我不跟你争。不过萧月,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的漏洞在什么地方我也是一清二楚呦。”
杨伟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严肃圣洁,但却故意把“相交多年”说得含含糊糊,听上去极像“性交多年”;又呆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把柄”和“漏洞”:萧月跟他还真是“性交多年”,他这些暧昧的隐语有什么听不懂的?当下便羞红了脸,用眼风扫了一下王雄,果然发现他在一旁也羞得涨红了脸,知道杨伟这些暧昧淫荡的话大概也瞒不过王雄,不由得心里一荡,娇羞地赏了杨伟一记粉拳,唾道:“老流氓,一句好话儿没有,当心带坏了弟弟。”
杨伟飞身躲过萧月的大慈大悲千叶手,嘴里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自己起了什么龌龊心思可不关我的事。练功服总得买的吧?咱们先去买练功服?捎带着我也去菜市场买点菜,晚上就在家里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款待大熊。”
萧月得意地扬着脸笑道:“不用买,我带的有现成的。我自己的本来就有,大熊就穿你的好了,可能会小一些,不过练功服弹力都很好的,小一点也没什么太大关系——讨厌,你又给人家乱起外号了,干嘛叫弟弟作‘大熊’?害得我都跟你顺着嘴喊起弟弟的外号来。”说着,又娇嗔着赏了杨伟一记飞腿。
王雄见杨伟和萧月说笑嬉闹,也在一旁跟着笑道:“嫂子别错怪伟哥,大熊是我的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的,听着格外亲。嫂子不是外人,当然也可以叫我大熊的。”
他这话说完,萧月便红着脸捂着嘴吃吃地笑,杨伟则在一旁老羞成怒地道:“不要再叫我伟哥。大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还不改。再叫我伟哥跟你急。不知道伟哥现在是春药吗?”
王雄听了讪笑道:“不好意思的伟哥,小时候喊习惯了,一时改不过嘴来,以后再不敢了,伟哥。”他一边道歉说不再喊杨伟“伟哥”,一边左一个“伟哥”右一个“伟哥”喊得不亦乐乎,顿时逗得萧月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杨伟噎了半天的气,最后才无可奈何地道:“好吧,随便你怎么叫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又道:“既然要换练功服,那大熊你得先洗个澡,不然把练功服搞得脏兮兮、臭烘烘,舞跳得再好也没那种高雅的味道。”萧月道:“这话倒是对。我去为大熊烧一锅水,就让大熊在西厢房黄哥家里,用那个大号洗浴木桶洗好了。”说着自己先红了脸。
杨伟听了也是心里一紧。他本来的意思是想让王雄自己用冷水擦擦身子的,没想到萧月倒提出来让王雄到大木桶里去洗。那个大木头是他们住进来跟黄志文两口子玩过交换和四人集体交合后,黄志文夫妇特意买来的大木桶,木桶大得足够让四个人同时坐在里面洗浴,他们便经常四个人一起脱得一丝不挂坐进木桶里洗男女混浴,洗得来了兴致的时候,就免不了在木桶里交合一番。
第六章 娇妻喜欢被野蛮男人奸污
所以,那个木桶与其说是用来洗澡的,还不如说是四人共用的淫乱工具和场所,里面不知道被杨伟和黄志文射进去多少浆液,也不知道沾了多少萧月和贺晓颖从下体里流出的体液。其实,由于那个木桶实在是太大,平时他们洗澡根本都不用的,因为太浪费水。这时萧月主动提出来让王雄用那个情趣木桶洗澡,倒再次让他上了心,心想难道萧月还真对王雄起了春心么?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又是酸楚又是期待又是兴奋,下体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在杨伟和王雄俩人的帮助下,萧月很快就烧好了小半桶热水,又兑进去大半捅凉水后用手试了试水温这才笑着对王雄道:“好了,可以洗了。”随后便拉着杨伟出了西厢房,回到北屋帮王雄收拾床铺。
杨伟看着穿着一条短裙忙来忙去的萧月笑道:“月月,今天怎么在公交车上就高潮泄了身子了?”萧月听了杨伟的话,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嗫嚅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赖你,居然在公交车上把人家的裙子撩了起来,让人家的下体都被陌生人看到了,还用手去摸人家那里。你这个臭流氓。”
杨伟笑道:“公交车上那么多人,又那么挤的,如果不是你高潮呻吟出声,谁会发现你的裙子被撩起来露出了屁股和大腿?你说我摸你私处,可我也只是就轻轻碰了一下嘛。你什么时候这么敏感的,碰一下就会高潮泄身?”
萧月娇羞地嗔道:“讨厌,不许你再提这件事。公交车上太挤,人挨人人碰人的,我穿得又比较少,奶子和腿跟陌生男人的肉体一直贴在一起,还被车子颠得来回摩擦,所以就慢慢地有了快感。不过,如果不是你摸我那里,我也不会高潮泄了身子,更不会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来。所以说,还是赖你,臭流氓。”
杨伟笑道:“什么陌生男人,你的奶子明明是压在大熊背上的,压得那么紧;你的大腿也是跟大熊的腿贴在一处的。你不会对大熊动情了吧?”
萧月娇羞地赏了杨伟一记粉拳,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是弟弟嘛,你说我这做嫂子的还会想让你的堂弟歼淫?你这思想真龌龊,一边儿呆着去。”半晌又道:“其实大熊还真是挺有男人味儿的。他跟你不一样。你是白长了一副魁伟的身材,其实还是个秀才气质,满脸书卷气,是个锦心绣口的人。大熊长得像极了土匪,很男人的,估计肯定会被不少女孩子暗恋。很多女孩子其实都喜欢像大熊这样粗犷的男人。”
杨伟听了不服道:“胡说八道。难道我不如大熊有男人味?大熊长得像土匪、像狗熊,也就你这种女人才会喜欢狗熊一样的男人。”萧月听了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居然说自己弟弟像狗熊。不过你还是不懂女人。很多女人,尤其是小女人,其实是很喜欢狗熊一样野蛮粗暴的男人的,忒有安全感。”
杨伟不屑地道:“胡说!什么忒有安全感,我看你是想被狗熊一样野蛮的男人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抽送射浆。人说女人都有被强暴的情结,我看你就是了,喜欢被野蛮的男人粗暴地蹂躏,是不是?”说到这里,杨伟忽然忍不住想起了大地暴熊一样强壮的胡东方,心里不由得一动,心说萧月说的恐怕还真是真心话,她的确对长相粗鲁野蛮的强壮男人有一种特殊的偏爱。
就在这时,又听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说道:“讨厌你,三句话又说到了下半身。不过,偶尔被像大熊这样粗野的男人蹂躏一次,其实也是挺好的。你什么都好,就是什么时候都太温柔。黄哥也是,不够野蛮。”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如蚊蚋一般几不可闻。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把手从萧月领口里探了进去,粗野地揉搓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抽着冷气笑道:“这样好不好?今晚我就跟你野蛮地玩一回,好好地蹂躏蹂躏你。”
萧月娇羞地承受着杨伟对她奶子粗野的蹂躏,呼吸迅速变得粗重起来,脸色潮红、满脸含春、口是心非地抗议道:“不要,大熊就在西厢房洗澡,万一你弄得我再次高潮泄了身子,被他看到咋办?晚上也不要。大熊就住在外间的,隔着一张破门板,其实里面一点动静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就不怕干得我太舒服,万一高潮大声呻吟起来怎么办?”
第七章 部落里的淫乱婚俗
杨伟又使劲儿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捏了两把,这才从她怀里抽出手来,又顺势将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下体私处上摸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探到萧月跟前得意地笑道:“还说不要,看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子了?”羞得萧月无地自容,要起飞腿踹死杨伟这头流氓,不料他料事如神,早一溜烟儿窜出了门外。
王雄这个澡足足洗了一个小时还没出来。这时,杨伟和萧月早就忙完了所有事情,眼巴巴地坐在炕上等王雄。
萧月有些担心地道:“怎么洗澡洗了这么久,不会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吧?你有没有看新闻说有人洗澡,结果因为太累,被水汽熏得昏倒在浴池里?大熊坐了这么久火车,不会也昏倒在木桶里了吧?”
杨伟看了眼萧月笑道:“你既然这么担心,不如过去瞧瞧。”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一个大男人在那里一丝不挂地洗澡,你让你女朋友去‘瞧瞧’?”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笑道:“那有什么,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你是他的嫂子,恐怕以后不仅要看他一丝不挂的身子,还要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地跟他搂在一起睡觉,要被他一丝不挂地把坚挺勃起的那玩意儿捅进你的身子里,压在你的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只要你想跟我结婚,这些事都是避免不了的。”
说到这里,杨伟自己先心虚地干笑了两声,紧张地呵着气问:“月月,你知道的,我是少数民族。一般来讲,少数民族的一些风俗习惯是跟汉族不同的。汉族风气越来越包容开放,讲究的是进步革新;而我们少数民族,尤其是比较偏远的少数民族,其实还在维持着几千年前的一些风俗习惯。而且,一个民族里面的风俗习惯也不尽相同,有一些风俗则是部落里的风俗。就譬如说我们傣族,也不是说所有的部落都有我们这样的风俗习惯,但我们这个瓦拉哈部落,这种风俗习惯却已经延续了几千年,即使社会文明发展进步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我们还是不得不遵循这些风俗习惯。你们汉族有句话叫作入乡随俗,月月,如果你想嫁给我,就得尊重我们这些风俗习惯,而且,还得不折不扣地执行它。就譬如说我们那里的婚嫁风俗就比较奇特。我之前一直没敢告诉你,也是怕吓着了你。”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萧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萧月听了他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也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嘛。前半句像是在耍流氓,后半部分又一本正经的样子。什么风俗习惯到底?”
杨伟咬了咬牙,狠下心来道:“在我们家乡,在我们傣族瓦哈拉部落里,有一个传承了几千年的婚嫁风俗就是,新人结婚后,新郎和新娘是不能同房的,因为我们族里的人认为男女之间交配媾和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关系到种族部落的延续和存亡,必须很认真地对待。所以,几千年就流传下来这样一个‘交配教学’的风俗传统。我们部落的祖先担心新婚小夫妻不懂如何交配媾和,或者交配媾和的体位和方式方法有问题,导致怀孕率太低,从而使部落人口难以快速增长。你知道的,古代部落的实力全靠部落成年男丁的数量来决定的,所以传宗接代、人口滋生繁衍就被部落先祖当成最要紧的大事。我们部落是一个小部落,为了快速增强部落实力,部落长老都是默认甚至赞同男女之间交配媾和的,并不像你们汉族,要讲什么‘名节’,男女媾和交配仅限于夫妻之间。当然,这些还是后话,而且这些事在现代法律社会里,也只是个默许不追究而已,即使是部落长老也不敢公然提出来让大家胡乱交配。但这种‘交配教学’却是死规矩,几千年下来没有人敢于违背。”
萧月听到这里早就羞红了脸,咬着嘴唇将头靠在杨伟肩膀上,紧张地道:“可我还是不懂,什么叫‘交配教学’。为什么不许新婚小夫妻在婚后同房?夫妻不同房,不……那个的话,岂不是更没法儿传宗接代?”
杨伟看了娇羞的萧月一眼,道:“月月,其实所谓‘交配教学’,就是说部落先祖担心刚结婚的新郎新娘不懂如何更好地交配媾和,所以才规定,新郎必须由嫂子负责,教会如何跟新娘交配媾和,如何趴在新娘身上抽送射浆才能更快更好地繁衍后代;而新娘则必须由新郎的大哥负责,教会如何承受新郎和其他男人的抽送歼淫才能更快更好地怀孕,等等。”
第八章 新婚夜新郎倌与嫂子同房
萧月听了后表情越发娇羞,身子则已经软成了一团泥一样,娇喘着问道:“那如果新郎没有亲生哥嫂呢?”
杨伟看了娇羞无限的萧月一眼,笑道:“如果新郎没有亲生的哥嫂,就必须由堂哥嫂或表哥嫂来负责教会他们这些事;如果连堂哥嫂或表哥嫂也没有,就只能由新郎的亲娘舅或亲姨夫教会新娘子如何被男人歼淫,由新郎的亲舅妈或者亲小姨教会新郎倌如何跟女人交配。其实,说是‘教会’,却并不是说像教学片那样演示明白就行了,族里为了防止族人敷衍塞责,还特意规定所有‘教’和‘学’的人,都必须身体力行。也就是说,新郎倌儿在新婚后的第一个月里,必须天天晚上跟嫂子或者小舅妈、小婶睡在一起,按照她们的教导,压在她们赤裸的身子上,把男人传宗接代的那话儿插进她们身体里,在她们身上抽送射浆。而且,射浆的时候是不准戴套子或者体外射的,必须全部都射进去。如果这一个月里能让嫂子、小婶或者小舅妈怀孕,双方就获得族里的奖励,而且我们部落是不允许打胎的。同样,新娘子在新婚后的第一个月里,也只能跟新郎倌的大哥或者舅舅、小叔睡在一起,脱得一丝不挂地被他们压在身上,承受着他们的抽送、冲撞和射浆。如果这一个月里能够怀孕,那么,双方也会获得族里的奖励。这个奖励就是会由双方在族里选一个自己心仪喜欢的男人或女人,继续陪双方交合一个月。被奖励的人甚至可以跟新娘子或新郎倌夫妇,以及负责教学得到奖励的夫妇一起交合,也就是现在所谓的3P。而且除此之外,即使新郎倌和新娘子在结束了新婚后这一个月的‘教学’过程后,在以后的生活里,如果对方还想继续去跟自己的‘老师’或者‘学生’睡觉媾和,只要双方同意,还是可以继续保持这种男女关系的。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大熊刚好是家里的长子,刚好也没有比他大的表哥嫂,只有我这么一个堂哥。所以……”
萧月听到这里早就羞得满脸通红,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在杨伟身上,颤抖着声音道:“所以,我以后岂不是必须陪大熊赤身裸体地睡觉,被他狗熊一样的身子压在身上,让他那玩意儿插进我身体里抽送射浆?而且,还不敢避孕,一旦怀上了他的孩子,还必须给他生下来?”
杨伟叹了口气,道:“还不仅是这样。我在我们的家族里,无论是表亲还是堂亲,我都是年龄最大的。我家里还有一个亲弟弟,现在年龄还小,而且是我妈跟别的男人生的。他以后也是要跟大熊一样,趴在你身上抽送射浆跟你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知道我跟大熊是堂兄弟,为什么我姓杨而大熊却姓王吗?就是因为大熊不是我叔亲生的,而是我婶在刚结婚的那一个月里,跟我爸睡觉时,被我爸射进她身体里的浆液搞得怀了孕,然后获得了族里的奖励,跟那个她选择的族里心仪的男人在一起生的孩子。不过,我婶被我爸射浆下种生的那个孩子已经夭折了,否则,又会多一个男人要压在你白皙娇嫩、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抽送射浆。但即使如此,我还有两个表弟和大熊这个堂弟,他们以后也都要跟你赤身裸体地睡在一个被窝里,互相搂抱着亲吻媾和的。”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哆嗦着问道:“那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又该陪哪个男人睡觉,跟他学习被男人歼淫的技巧?”
杨伟道:“家族里小一辈我是最大的,所以咱俩结婚的时候,只能从长辈中最小的人里选,或者选小舅和小舅妈,或者选小叔或小婶。不过,我小婶只比我大两岁,而且是整个部落里有名的美女,我肯定会选跟小婶睡觉媾和的。”
萧月红着脸浑身哆嗦着问:“那你小叔呢?他帅不帅?”
杨伟摸着萧月滚烫通红的小脸道:“小叔长得可帅了,号称部落第一大帅哥。当初他跟小婶结婚前,部落里追他的女人一大串,但他就爱小婶一个人,又帅又痴情,就算我是男人,我都很佩服我的小叔。他跟我小婶之间的结合,可谓是整个部落最珠联璧合的一对儿,帅哥美女嘛,俩人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风景线。唉,我好期待结婚的那一天,可以把天仙一般的小婶搂在怀里,扒光了她所有的衣服去摸遍她白皙娇美的身子,然后再把坚挺的分身插进她身体里,使劲儿地冲击着她的下体,听她在我身下娇喘呻吟,最后被我用浆液把她的下体灌满,再为我生一个孩子。”说着无限憧憬地叹了口气。
第九章 与娇妻媾和被堂弟闯入
萧月这时早已经浑身哆嗦的不成体统,紧紧地搂着杨伟的脖子,又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个,从衬衫里掏出了她高耸坚挺饱满的两个奶子,撕掉了奶头上的乳贴,让她的奶子死死地压在杨伟赤裸的胸膛上,自己则用两条腿夹住了杨伟的一条腿,将私处死死地压在杨伟的大腿根上,双腿难过地扭曲抖动着,蹭着身子,让自己的私处在杨伟的大腿上不停摩擦。她自己则双眼迷乱地看着杨伟,嘴唇胡乱地在杨伟脸上亲吻着,用颤抖得不像话的声音道:“阿伟,我们早些结婚吧。”
杨伟听了,一颗悬着的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激动地将两只手放到了萧月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又顺势而上,将萧月本身就短得几乎遮不住屁股的裙子掀到了她的腰上,又将她的肉色一字紧身内裤从她的一条腿上褪了下来,让它挂在萧月的另一条大腿根上,随后自己从短裤里掏出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扶着萧月挺翘的屁股,让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对准了自己的分身,慢慢地扶着她在自己坚挺的分身上沉着屁股坐了下去。
杨伟看着自己坚挺粗长的分身慢慢地被萧月的下体吞没,心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多少年来悬在心里的一桩心事终于了结了,而且萧月非但不反感,相反还对此表现得极其向往渴望。想着萧月以后可能会被无数个家族里的男人压在身下娇喘呻吟,她白皙光滑的身子可能会被很多家族里的男人抚摸舔舐,他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涌上来一阵阵的激动,下体的分身也就越发敏感起来,只在插入萧月身体这短短的几十秒钟里,就让他得到了巨大强烈的快感。
当萧月的下体私处最终完全吞没了他坚挺的分身时,萧月开始急不可耐地扭曲着身子让他的分身在她温热紧箍的下体里进进出出。杨伟被她弄得舒服,一边摸着她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腿,一边粗重地喘息着说道:“月月,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的?是不是听我说了小叔是个帅哥之后,就忒想跟小叔上床睡觉了?如果你这么想,也不一定非要等咱们结婚。今年过年我就可以带你到家里去。你这么漂亮的,而且按照族规迟早也要被小叔歼淫,所以小叔一定不会拒绝你的,不用等咱们结婚就会把你扒光了压在身下抽插。小婶那么美,我也想弄她。”
萧月一边坐在杨伟坚挺的分身上扭曲着身子抽送,一边娇喘着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嗯,我今年春节跟你回你老家去。啊,你快亲亲我的奶子,我……我要到了,我要高潮泄身子了……”
杨伟听了心中一荡,急忙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萧月坚挺饱满的半个奶子,想着萧月之前说的喜欢被粗野对待的话,一边用嘴使劲儿吮咂,一边儿用手握住了她的另一个奶子,粗暴地将她饱满丰盈的奶子捏成了各种形状。
就在这时,萧月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浑身痉挛着瘫倒在了杨伟的身上,一动不动了。杨伟这时也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伸手托着萧月挺翘丰盈的两瓣屁股,一上一下地搬动着,让自己坚挺硕大的分身在萧月身体里继续进进出出地抽送。
就在杨伟快要达到高潮,浑身麻酥酥地几乎魂飞天外的时候,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接着便见王雄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闯了进来,嘴里还在笑着说“洗一个澡好舒服,满身的乏都洗掉了”,结果话没说完就看到了眼前火爆的一幕,顿时目瞪口呆地站在了当地,下体迅速搭起了小帐篷。
萧月这时高潮虽然还没有完全退去,但却比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杨伟要清醒一些,见王雄闯了进来,吓得急忙抬着屁股从杨伟身上爬了下来,让杨伟坚挺直立的男根从她身体里脱落出来。她一边紧张地将裙子从腰间拽下来,双手拽着裙角使劲儿向下扯着,想尽可能多地遮住自己赤裸的下体。不料她的下体勉强算是遮住了,但两个坚挺饱满高耸的奶子却怎么也掩不住,从解开扣子的衬衫里跳动着袒露了出来。
萧月红着脸刚要去用手掩衣襟,不料这时杨伟却在他的男根从萧月下体里拔出来的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浓稠磅礴的浆液有力地射了出去,一部分射在了萧月的裙子、大腿和丝袜上,更多的却是射在了萧月的奶子上。
第十章 娇妻用漂着堂弟浆液的水洗澡
萧月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自己坚挺饱满的奶子上糊满了杨伟浓稠的浆液,但她还是将衣襟掩了起来,把沾满浆液的奶子收进了衬衫里。不料杨伟这一次射的实在是有些多,沾在萧月奶子上的浆液很快就将她的衬衫弄湿了一片,透过衬衫,几乎能毫不费力地看到她掩在薄纱下的奶头和一小部分奶子。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就往外走,不料没走两步那件挂在她一条大腿上的肉色一字型紧身内裤就掉了下来,从她的腿上滑落到地上。萧月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任由内裤掉在地上,自己则双手掩着脸往外溜。不料刚走没两步就被王雄伸手拉住了她赤裸光滑白皙的胳膊,接着王雄弯腰将她掉落在地上,甚至还沾有一些湿润滑腻的肉色一字型紧身内裤拣了起来,然后又抓过她的一只纤细修长的小手,将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手里,干笑了两声道:“嫂子,你的内裤掉了。”
萧月娇羞地含糊应了两声,挣扎着从王雄的手里拽出胳膊,随后快步走向了西厢房,一边走一边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好脏的,我也去洗洗。”
这时杨伟已经将射完浆液的分身收进了短裤里,从炕沿上跳到了地上,冲着王雄干笑了一声,红着脸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你嫂子。”说着,也直奔西厢房而去。
到了西厢房门外,杨伟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推门。他开始还以为萧月会把门闩好的,不料门却只是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应声而开。
杨伟进入西厢房时,萧月已经脱掉了短裙,衬衫的纽扣也全部解开了,袒露出了她毛茸茸的下体、挺翘的屁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玉腿和高耸坚挺饱满的两个奶子。
杨伟的突然闯入吓了萧月一跳,回过身来时已紧张地一手掩住了奶子,一手捂住了下体,见是杨伟才松了口气,把挡着奶子和下体私处的手挪开,红着脸娇嗔道:“讨厌,进屋不知道先敲门么?吓我一跳。”杨伟委屈地道:“我哪儿知道你没有关门的。家里可是有陌生男人在啊,你洗澡居然连门也不晓得闩?”
萧月红着脸狡辩道:“这不是还有你在么,难道他还敢在你面前闯进来看我洗澡?”杨伟笑道:“我万一要是出去了呢?别说,我刚才还真想过要出去买菜的。你洗澡又不闩门,万一被大熊不小心闯了进来可怎么办?”
萧月听了这话,脸上红得越发厉害了,想了半晌才嗫嚅着道:“还能怎么办,刚才啥都被他看到了,再多看一些也没啥大不了,是不是?何况你也说过,你们家乡那个见鬼的风俗,我还不是迟早要被他剥得赤条条的压在身下抽送射浆?”
杨伟听了心里不由得一紧,抽着冷气笑道:“倒也是,呵呵。”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萧月跟前,门也没有关,就任由它那么敞开着,一手揽过萧月的腰肢摸到了她两腿之间的私处上轻轻揉着,一手又从她的衣襟里插了进去,握住了她坚挺高耸的奶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轻声笑道:“你怎么还没换桶里的水就脱光衣服了?这些水可是大熊洗澡用过的啊。”
萧月被杨伟的手弄得再次情热起来,难受地扭曲着身子娇喘着道:“讨厌,你的手又在乱摸。这水只用过一次嘛,其实并不脏,倒掉多可惜。你这人,不当家不知油盐贵的,以后肯定是个大手大脚的主儿,家里的钱绝对不敢交给你管。”说着,又咬着唇对杨伟道:“阿伟,你看看这水里都有些什么?”
杨伟虽然刚刚射过浆,但在各种强烈心理刺激的作用下,他的分身再次坚挺勃起。他伸手将胀得生疼的男根从短裤一脚掏了出来,用滚圆的龙头顶在萧月的屁股沟里,轻轻耸动着,一边享受着萧月温热湿润的屁股沟带给分身的快感,一边把头探到洗浴木桶旁往里面看,结果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妥,诧异地道:“有什么嘛,我咋啥也没看到?”
萧月咬着唇指着水里的一处道:“你看,这些白花花絮状的东西,是不是你们男人射出来的浆液?”杨伟顺着萧月指着的地方看去,果然发现水里漂浮着一片片白花花的絮状凝聚物。他是个经验丰富的人,自己就没少干过在浴池、温泉和湖水里射浆的丑事,看了之后自然知道萧月说得一点没有错,于是抽着冷气笑道:“怪不得大熊那小子洗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原来是在浴桶里自渎射浆了。这小子,可真够流氓的。对了,这水都已经被那小子射出的浆液弄脏了,不如重新烧一锅换上吧,我也想洗一洗。”
第十一章 娇妻吞吃洗澡水里堂弟的浆液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不要换了,烧一锅水太费事,还浪费。这么多水里就漂着这么点脏东西,不要紧的。就用这些水洗吧。何况以前你和黄哥在这浴桶的水里也没少射浆,我和嫂子还不是泡在漂着你们俩射出的浆液的水里照样洗澡,照样被你们俩玩弄?现在你倒讲究起来了?讨厌的。”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连忙抽着冷气干笑道:“没错儿,是我胶柱鼓瑟了。咱们就用这水洗。里面不就有一些大熊射出来的浆液嘛,没啥大不了。以后你的身子里还要被射进去这些浆液呢。”顿时又把萧月说得红了脸,任由杨伟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抱着她迈进了大木桶里,蹲着身子坐了下去,刚好让水没过了俩人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杨伟故意,萧月泡进水里后发现王雄射出的几滴最大团的浆液就漂在自己面前,几乎就要沾到了自己身上。萧月看了有些脸红,却又装作不经意般刻意靠近了那几团浆液,然后那些浆液就顺着水贴到了萧月碧玉一般修长笔直白皙的脖颈上。
杨伟其实一直在暗自留意萧月的一举一动,见她这样,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激动,抽着冷气将沾在萧月脖子上的几团王雄射出的浆液用手收拢到一起,又顺着萧月碧玉一般的脖颈,沿着她的下巴一直将那几团浆液推到了她的嘴边,用狼外婆一般充满诱惑的声音道:“乖月月,张嘴,把这些东西吃下去。”
萧月红着脸在水下拧了杨伟大腿一把,嗔道:“讨厌,居然让我吃弟弟射出来的浆液。”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听话地微微张开了嘴,任由杨伟将那几团王雄射出的浆液一股脑从她的嘴角推进了嘴里。萧月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随后便闭上了嘴,像吃雪糕一般咂了几下,便将那些脏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杨伟看得激动不已,发现水里还有几团漂浮着的浆液,于是再次伸出手去将它们捞了起来,刚要继续喂给萧月吃,不料萧月却红着脸摇着头小声道:“不要都吃了,你把这些弄进我下体私处里去。”杨伟听了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声说“好”,这才小心谨慎地用手握着那些浆液,又把手探到了萧月分开的两腿间,将那些脏东西一股脑用手塞进了萧月的下体私处里。
萧月红着脸搂着杨伟的脖子娇羞地道:“阿伟,快,快把你的那东西塞进我身体里去,我要你用你的男根把大熊射出来的浆液顶到我的子宫最深处。你说好不好?”杨伟听了萧月的话,心里激动得简直要心脏炸裂,一边连声称“好”,一边扶着自己坚挺的分身插进了萧月的下体。
俩人在桶里是面对面坐着的。这时,萧月已经面对着杨伟再次跨坐到了他硕大坚挺的分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胸前的两个坚挺饱满的奶子死死地压在杨伟赤裸结实的胸膛上,随着她不断地蹲坐而在杨伟的身上来回揉动着。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玉腿则纠缠着交叉盘在杨伟腰间。
杨伟担心萧月自己蹲坐着和他交媾会很累,于是用双手托住了她白皙挺翘的屁股,随着萧月蹲坐的节奏帮着她用力托放着身子,偶尔还会抽出一只手来插进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间,或用手去揉捏萧月坚挺丰盈的奶子,或把手探到俩人的下体结合处,穿过她毛茸茸的私毛,用手在她私处敏感的小舌头上轻轻揉捏,刺激得萧月直抽冷气,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呻吟着道:“好舒服,舒服死了……”
就在这时,杨伟透过洞开着的西厢房门发现王雄从北屋走了出来,似乎是要去上厕所的样子。杨伟用手捏了捏萧月的奶子提醒她道:“月月,看,大熊从北屋到院里来了。西厢房的门可没有关,咱俩在他刚洗完澡的木桶里交配,可全被他看见了。”
萧月这时已经快要到了高潮,红着脸、咬着唇,不管不顾地上下挺送着身子,听了杨伟的话后动作幅度反而更大了,本来如果轻轻挺送的话,由于木桶挡着,从门外顶多能看到俩人露在木桶外的脑袋,现在她的动作幅度一加大,甚至连脖子和赤裸的半个胸膛都能看到了。
王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几次远远地经过西厢房。杨伟故意不去看他,但却一直在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王雄,果然发现这小子每次在经过西厢房时,都会贼忒兮兮地用眼风快速地扫进来一下,不由得心里暗笑,但同时又越发激动起来。
第十二章 遮不住娇妻三角地带的练功服
就在王雄第五次蹓跶经过西厢房时,萧月和杨伟同时达到了高潮。萧月闷哼一声死死地坐在了杨伟坚挺勃起的男根上,浑身痉挛着搂着杨伟的脖子,将自己温热柔软的双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唇上,跟他激烈舌吻;杨伟也用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萧月赤裸白皙的腰胯,将她的下体使劲儿地摁在了自己的分身上,让自己的分身顶进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随后便在她的子宫最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滚烫浓稠浑浊腥臭的浆液,一道道强烈的冲击再次刺激得萧月呻吟出声来,两条腿更紧地夹住了杨伟的腰。
高潮退去后,萧月抽着冷气从杨伟的胯上站了起来,让杨伟的分身从她体内拔出。随着杨伟分身的拔出,一道道被从她体内带出来的浆液再次以絮状物的形式漂在了水中,丝丝袅袅。
萧月在木桶里站起身,整个奶子便暴露在了大木桶的遮挡之外。杨伟看了眼在门外院子里“散步”的王雄,却没有说话。还好萧月很快又蹲进了木桶的水里,俩人假模假式地在桶里互相洗干净了身子,这才出了木桶,用搭在木桶沿上的毛巾将身子擦干净,然后又红着脸穿好了衣服。
俩人穿衣服的时候王雄依然在院子里“散步”。萧月高潮退去后开始觉得在刚认识不到半天的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地穿衣服有些害羞,于是红着脸,用衣裙挡在自己的身前遮掩着去将西厢房的门掩上了,然后又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嗔道:“臭流氓,又害我在陌生男人面前光着身子丢脸。”
杨伟委屈地摊着手叫撞天屈道:“我冤枉!求六月飘雪。”
萧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去死。”然后红着脸快速地套好了所有的衣裙,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向在院子里“散步”的王雄微笑道:“大熊,嫂子洗完澡了,咱们换好练功服练跳舞吧。”
萧月从她的包里找出两套练功服,一套是杨伟曾经穿过的,是一件银白色的谨慎连体练功服;一套是她自己的。她把杨伟那套给了王雄,让他去西厢房换,自己则在北屋炕上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赤裸着身子套上了那套紧身连体的练功服。
那是套肉色紧身连体的练功服,虽然并不透明,但穿上之后不仔细看,其实跟浑身赤裸并没什么两样,反而比一丝不挂更增加了几分诱惑。平时萧月练舞根本不好意思穿这种练功服的,一般情况下是在跟杨伟一起跳舞调情的时候才穿,说是练功服,其实俩人是把它当成情趣睡衣来用的。
这时杨伟见萧月居然挑了这件练功服穿上了,心里忍不住再次倒吸了口冷气,干笑着问道:“月月,穿这件练功服是不是有些太性感了?你这件练功服除了跟我交配前用来跳舞调情,其实还从未在公众场合下见过人啊。你穿成这样跟大熊抱在一起跳舞,还不得把大熊给勾得欲火焚身?我明天可是要到厂里上班的,一旦大熊被你勾引得兽性大发,我可鞭长莫及啊。”
萧月红着脸又去翻包,嗫嚅着道:“要不,我再找一套泳装式的练功服套在外面?不过那样的话,真是会很闷很热。”杨伟笑道:“我开玩笑的,何必当真。早晚有一天你俩得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接吻交合,就算被大熊提前给歼淫玩弄了,也顶多算是预支而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其余内容请点击查看完整版:绿头巾:娇妻共享(第四卷上)
.
.
.
感谢楼主分享 .
.
.
66666 .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