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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inchina 发表于 2024-2-18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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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人生】(01-15) 作者:l254122223

第一章:初见姐夫
  可算放暑假了,我心里多少会有点小激动。
    毕竟是村儿里长大的孩子,每天骑自行车来回要走8公里的路去上学,对于我这样小身板的女生来说,还真的蛮辛苦的。
    “小楠儿,去把鸡喂了”我娘叫着刚放下书包的我,径自提着一桶脏水出去了。
    “小楠儿”是我的小名,可能我爹娘想要个儿子,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小名,后来叫顺嘴了,村儿里大人小孩都不知道我其实叫王艳丽!“哎”
    我答应了一声端起簸箕,去夏屋收了苞米,向鸡窝里倒了进去。
    小鸡在老母鸡的带领下,一个个蹦的老高!“你姐今天夏黑到家,你一会去把炕收拾收拾,把烟头板拔了,娘整饭去!”娘边说边走向后屋。
    听说姐回来,我特高兴。
    爹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我和娘俩,姐这一回来,家里可就热闹了。
    我姐比我大7岁,而且跟我不一样,我平时很少说话,见到村儿里的长辈也不爱吱声。
    因为这样,我爹就说我不随他,是捡来的,小时候我听到爹这样说,经常气的嗷嗷哭。
    我姐呢,是个活脱脱的话匣子,总有说不完的话,只要一回来就给我买好吃的,买新衣服,还会给我讲大城市里的新鲜事儿,虽然听不懂,但是每次我都听不够,也让我对大城市产生了无比的向往。
    “先吃吧,等你姐呆会儿回来我在给她热热”,娘拿起手里的大葱,咔擦一下掰成了两截。
    我碗里盛满了饭,却没心情吃,只盼着时间快点过去,早点到半夜,姐就能回来了,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挺亮的,就扒拉一口饭,“妈,姐咋今天回来呢?”
    “没说,那天打电话到你大舅家,娘上地了,也没接着,听你大舅说是今天夏黑儿回来。”
    我“哦”了一声就不说话,闷头吃着饭,心里老惦记姐姐会买什么东西给我。
    “姐?你回来啦?”
    心里虽然十分惦记姐姐,可是还是被瞌睡虫带入了梦乡。
    听见屋里有动静,才勉强睁开模煳的眼睛。
    娘起身去后屋做饭,我跟着刚要从炕上坐起来,却发现姐姐身后站着个男的,赶紧缩回被窝里。
    家里也没男的,我一直都只穿内裤睡觉的,这一下可把我惊的够呛。
    “你个死丫头,知道我回来还睡这么早?看我不掐你”
    姐姐说着,作势要把手伸进我的被窝,我吓的赶紧搂住被子。
    因为这是在夏天,我盖在身上的说是被子其实也就是个小小的毯子,一不小心都可能走光的,毕竟屋里多了个陌生的男人。
    “李丰年,把箱子拿东屋去,去后屋看看我妈整啥呢?你去跟着忙乎忙乎!”
    姐可能看出来我的情况,把那个男人支开了。
    “姐?他谁啊?”
    我一边起来找衣服,一边问。
    “你未来姐夫呗?还能谁?不然我能把他领咱家来?”
    姐一脸不屑,好像我问的很多余。
    “他多大了?干啥的?”
    我继续追问,“在哈师大念书,27了!”
    “不会吧?27了还在念大学?”
    听姐姐这么说我确实很惊讶。
    我17了,已经读高中二年级了,那个男的怎么会27岁还在上大学呢。
    “你懂个屁?你未来姐夫现在读的是硕士,硕士,你懂么?”姐姐说到这儿满脸的自豪。
    “硕士我咋不懂?不就是研究生么?我听我们语文老师提过,说是读了本科以后,才能读硕士。”
    “小丫头片子长大啦?还真啥都明白。那你考试打多少分?将来能不能像你这个未来姐夫一样读硕士?”
    姐姐每次问我分数的时候,我都比较脸红,虽然在家里人看来我学习一直蛮用功的,但是每次考试我都在3多分,根本考不上好大学。
    只是我们村儿里从来没出过大学生,爹妈才一直坚持着让我念书,希望我成为我们村儿唯一的大学生。
    “考了第十二名,”
    我答非所问的大声回答,“不错啊,我老妹儿值得奖励!”
    姐姐满脸喜悦,她对分数什么的不是很有概念,她自己就念到小学五年,打心眼儿里只知道名次,听说我考了第十二名她到是真挺开心的,看到姐姐的喜悦,我也说不出后边的半句了,其实我们班只有7个人。
    “来,吃饭了!”
    娘把炕桌拿到炕上,那个男人也跟了进来,手里端着盘子,里边装的是切成片的哈尔滨红肠。
    姐知道我喜欢吃,每次都会买一些回来,直到这时我才仔细瞧了瞧这个男人。
    个子挺高,大概有米76左右,一身西装,看着挺洋气,圆圆的微胖的脸蛋上,卡着一副近视镜,头发挺长,刘海儿几乎要遮住了眼睛,样子还算可以,说不上帅,有那么一点学生气质,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像3多岁的中年人。
    那个男人也看了我一眼,转头去盛饭,端给了娘和姐姐,也给我盛了一碗,递给我的时候,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的胸口,看得我浑身说不上来的不自在。
    “妈,他叫李丰年,在哈师大念大学……”
    姐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下来,开始给我和娘介绍起来,我一边吃饭也听得津津有味儿。
    李丰年也插科打诨的凑上几句,听的娘一个劲儿的大笑,这个“姐夫”
    还蛮逗的,我心里多少也对他有了一点好感。
    吃完饭,已经后是半夜了。
    姐姐每次回来我都要跟她一被窝,听她讲大城市的新鲜事儿,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拉着姐姐睡炕头。
    以前姐姐都很高兴,这次似乎有一点不情愿,但是在我的执拗下,还是决定跟我睡在炕头了。
    李丰年挨着姐姐睡,娘自顾自的去睡在炕梢。
    娘从炕琴里拿出个大被给我和姐姐,足够我们俩盖的,把我的毯子给了李丰年,他便盖上了毯子,窸窸窣窣的在毯子下边脱衣服。
    我也和姐姐在被子里脱了外衣,我还是习惯的只穿内裤睡,姐姐也脱得只剩了内裤,便把我们的衣服放在头顶的凳子上。
    姐姐伸手按了闭火,屋子里一片漆黑,姐姐便跟我聊起了她的大城市趣闻。
    我很喜欢听,所以原本的困意也就少了很多,经常问这问那,姐姐也没不耐烦,总是耐心的告诉我每个细节。
    我和姐姐是面对面的侧躺,我的背后面向墙,在这炎热的夏天,有那么一丝丝令人舒服的凉劲儿,还很舒服。
    姐姐有个毛病,就是说话的时候爱手舞足蹈,所以经常会碰到我,我倒没有不习惯,反而更听得入神。
    渐渐的,我感觉姐姐有点在向我这边挤,而且是越来越挤,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我,多少能看见一些,好像那个男人正在钻进我和姐姐的被窝。
    看见了他钻进了我和姐姐的被窝,我心里又惊又怒,可是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俩中间还隔着姐姐。
    我还在跟姐姐说着话,可是姐姐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而且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虽然还在跟我说话,但是偶尔会“嗯嗯”两声,也会“哎呀”,像是忍着,又像是叹息,尾声的呼气很重。
    而且整个身体还在一耸一耸的动着,因为我和姐姐已经挨在了一起,所以感觉得特别清楚。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稍稍侧着抬起头去看那个男人,黑暗中他正抱着姐姐,正是他在姐姐的屁股后一拱一拱的,才会弄的姐姐身体一下一下的耸动。
    我抬起的头重新回到枕头上,有点不知所措,虽然我不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但是隐约觉得他俩可能在做那个事儿。
    这个经历我也不是一点没有,记得我5岁那年,因为家里就一铺炕,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是跟爹娘睡在一张炕上,有一天睡到半夜的时候,被娘的叫声惊醒了,我迷煳的张开眼,眼前的画面把我惊呆了。
    只见娘像狗一样跪爬在炕上,爹跪在娘屁股后边,把他下边那根粗大的肉棍儿插在娘的屁股里,我吓得赶紧蒙上了被子,一声不吭。
    可能是娘和爹也发现了我的行动,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看见过爹娘干这个。
    直到上了高中,我才知道那个事儿叫“肏屄”,男人尿尿的肉棍儿叫鸡巴,女人尿尿的眼儿叫屄,也有的男生管鸡巴叫牛子,我听了心里好笑,牛的儿子又哪里惹到你们男生了?我并没有真正见过男人的鸡巴,那天看见爹的鸡巴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跟本没看清啥样的,但是我却经常拿镜子看自己尿尿的屄,自己有时候会特别厌恶,长的恶心死了,有时候还会发出腥味,我虽然不是有洁癖的人,但是总觉得自己身上会发出那种味儿,怕被别人闻到,那可就磕碜死了。
    咋就不闲磕碜呢,也不偷摸的?既知道他俩在做那事儿,我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有点激动和好奇,好像两腿间尿尿的地方会有反应,至于是什么反应,我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那里似乎有东西流出来,就像来事儿,但是并没有那么多的流出来。
    姐好像耸动得更快了,似乎有啪啪声传来,这个声音我不是很陌生,我听过爹的下身撞击娘的屁股,就是这种声音,这个我很笃定。
    姐已经不怎么说话了,嘴里全是“嗯啊”的感叹词,“姐”
    我轻声的叫了一下,“嗯?咋啦,妹儿?”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我现在不应该打扰他俩,我没继续说话,姐就继续嗯嗯的轻轻哼着,似乎很有节奏。
    我正不知该怎么办,姐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一只奶子,我刚想叫,还是忍住了没出声,毕竟我不想让她身后的男人发现这一点。
    虽然我们姐俩以前也经常会这样闹,互相抓奶子,可是目前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情况,姐正和男人那个呢,这一抓可能不是跟我玩,而是完全无意识的动作。
    我并没去拿开姐的手,姐从小就疼我,她乐意抓我奶子,我就让她抓个够。
    我心里想着,但是奶子上的那只手反而动了起来,刚开始还只是抓着,现在我已经能感觉到了它在蠕动,似乎在揉搓,又是在轻捏,拇指已经按住了我的奶头,在我奶头上来回搓着。
    我被弄的浑身一颤,姐的这只手似乎不满足于我的一个奶头,而是拇指按着奶头,往下拉我的整个奶子,再用食指和中指去把我另一只奶头也捏在了手里,然后在用力把我的两个奶子往一起抓。
    居然一只手同时玩弄我的两个奶头,我心里这么想着,却立马惊出一身冷汗。
    这……不可能是姐姐的手,姐姐的手没有这么粗糙,姐姐的手也没这么大……难道是……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姐姐似乎闭着眼,嘴里边的“嗯嗯”
    声频率越来越高,身体向我这边一下一下的耸的越来越快。
    抓着我奶子的那只手与此同时也越来越用力,似乎要撕扯掉我的奶头。
    我忍住不敢出声,生怕姐姐发现这尴尬的一幕,我想翻身躲避那只手,可是我背后就是墙壁,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终于,姐姐发出一个长长的“啊……”
    身体停止了耸动,转而为颤抖,他身后的男人也闷哼了一声,不在往姐姐身上耸动了。
    抓在我奶子上的那只手,用力的抓了两下,抽了回去,虽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也看到了,那只手来自那个男人,并不是姐姐。
    想想居然被一个刚见面的男人摸了奶子,而且这个人还可能是未来的姐夫,我心里的恨意陡然而生。
    可是我身体确很诚实的产生了变化,奶头因为刚才被姐夫的揉弄硬了起来,现在还傲人的站立着,似乎渴望着再一次的蹂躏,下体尿尿的地方也再一次有液体流了出来。
    发现自己的变化,心里对这个猥琐男的恨意少了许多,反而自己的脸红心跳的像喝醉了酒一样,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高烧未退。
    姐的呼吸声逐渐变的均匀起来,那边娘睡的很实,呼噜声虽然不大,但是也清楚的表明了娘此刻正在梦乡呢。
    只有我没有完全睡着,刚才的经历实在是太让人心惊胆战了,我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
    因为那个男人不再挤过来,我终于能转过身背对着姐姐。
    心里一阵阵难过,觉得自己对不起姐姐,又恨这个李丰年。
    按说姐姐找到了男人,又是个大学生应该替姐姐高兴才对,可是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要跟姐姐说,还是不说呢?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他只是想摸姐姐的奶子……摸错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奶子又不大……刚想到这些,他手指按揉我奶头的画面又重现了,我夹紧双腿,下身却传来了阵阵快感,我有些眩晕,不敢想下去了,迷迷煳煳的竟然睡了过去。
    梦中,似乎有只手隔着内裤按上了我的屁股,是那只熟悉而又陌生的手?我一下惊醒了,身子向墙这边缩了缩,事实上我已经退无可退了,我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我竟不知该如何反抗。
    我能感觉到那只手在颤抖,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我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那只手终于不满足于在我裤衩外边摸我的屁股了,它开始拉着我的裤衩边缘往下扒,我不想让他知道我醒了,于是使劲压住自己的内裤。
    我听到他气喘如牛,费了好大的劲,我终于还是没保护住自己的内裤,被他扯到了屁股下边。
    裤衩在屁股的下边,我毛茸茸地腿缝和屁股上传来了一点点凉意。
第二章:姐夫的夜袭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的扒我裤衩,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
    我惊恐的把自己的下身贴向墙壁,可是早已经退无可退。
    该怎么办?抓住他的手,喊醒姐,让姐姐给他几个响亮的嘴巴子?或许我动一动,让他知道我快醒了,或者我已经醒了?我艰难的做着思想斗争,打心眼儿里并不想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我下意识的动了动我的屁股,希望摆脱他停留在我屁股上的手,更希望他知难而退。
    可能他也被吓了一跳,手像触电般的缩了回去,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总算摆脱了这猥琐男人的手了……我伸手去提自己的裤衩,可就在这时,那只恶心的手却忽然又伸了过来,一下子插到我的屁股缝中间,我浑身一颤,整个人被他这骇人的动作吓的僵住了。
    也许是我的沉默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在我屁股缝中间的那只手开始有点肆无忌惮的探索了。
    终于要来了吗?我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难道要被这个猥琐男……我的思绪有点停滞,可是屁股下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中指和食指已经分别摸到了我的两片阴唇,开始揉捏起来。
    我咬紧牙关,才没哼出来,只能用力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手的侵犯。
    然而我的动作是徒劳的,那只手正在把我的屄撑开一条缝儿,而且他的拇指也用了上来,按住了我屄上的那颗小豆,使劲的揉着。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大口喘着气,屄里也不听话的流出了水儿。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那只手好像也得意起来,拇指和食指分开我的两片嫩肉,中指顺着水流处,往我的洞里插了进来。
    “哦……”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不要!我可不想这样丢失我的处女,我在心里大喊大叫。
    猥琐男似乎听见了我心里的喊叫,插入我屄里的中指仅仅是一小指节,就抽出手指,然后又插进来一点,在抽出去,拇指和食指还在用力揉搓我的两片阴唇。
    我被他弄的浑身无力,虽然心里厌恶至极,但是下身却不听话的水流如注,打湿了褥子,还有他的手。
    我终于没法再继续装睡了,张开嘴发出了“嗯嗯”
    的声音,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我只能尽量的压低自己的呻吟,以免被姐和娘听见,但是在这寂静的深夜,这声音还是格外的响亮。
    他的手指抽动的速度正在加快,两片肉夹着,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他的中指,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我的屁股缝儿,流到褥子上。
    我忽然感觉一阵阵头晕目眩,似乎是喝醉了酒,又好似发了高烧,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我几乎意乱神迷,屁股不自觉的向他的手指顶去,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我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贴在墙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我体验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高潮过后,我更加讨厌他,甚至厌恶自己,第一次高潮居然被自己未来的姐夫用手指给操出来的,我后悔不已,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我没这个勇气,还被他玩弄到高潮?明明是自己这么反感的人呢!他可能知道我高潮了,手指抽离了我的阴道,把手上的水在我屁股上擦了两下,然后我就看见被子的另一端不停的上下耸动,最后还好像隐约听到了他的嘶吼。
    这注定是个让我无眠的夜晚……第二天姐和他就去了赶集,买回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时已经准备吃完饭了。
    饭桌上姐夫一个劲儿的瞅我,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儿,脸上红红的发烧,他瞅的我实在不自在,我白了他一眼,就跟姐扯东扯西的唠嗑,再也不看他的眼神。
    可是自从这天起,他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好像要往我的肉里叮一样,而且会经常似有意似无意的碰我。
    或者用手碰我屁股,或者碰我奶子,我只能像躲瘟神一样,对他避而远之。
    地里的活忙的差不多了,农村的夜里也就没什么事儿,大伙扯点闲篇儿,“你老姨夫明天开四轮子过来,明儿你早点起来,跟你姐上街买点菜。”
    “嗯呢。”我回答了娘的话,心里却老大不乐意,好容易放假,还得起早。
    “不用了妈,”姐接茬道“明天我和丰年去就行,让小妹儿在家呆着,跟你收拾收拾屋子。”
    “来且了,买点好菜.”娘说着从挎兜里掏出2块钱给姐,姐却不接那钱,“妈,我打工,一个月能赚4多呢,丰年他爸一个月给他6的生活费,要你钱嘎哈?”
    娘俩还在推搡,这时李丰年也插嘴:“不用了,阿姨,我们手上有钱!”
    还转头看看我,脸上写满了得意。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李哥有钱,你就让他们花呗!”
    “阿姨您看,我妹子都这么说了”
    李丰年可真会就坡下驴,“小楠儿?你以后叫我丰哥吧,比李哥听着舒服一些,你一叫我李哥,就让我想起《刘老根儿》里的李宝库来了。”
    “小楠儿也是你叫的?”
    我大声嚷嚷,“请叫我大名,王艳丽!”
    “楠儿!咋说话呢?”
    娘有点不高兴了,这个未来的大女婿给她的印象可是不错,虽然长的一般,个子还算挺高的,家境条件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个大学生,大学生这个职业在我们村儿那可是国宝级!“就是我和你爹把你惯的,一天没大没小的。”
    这话虽是冲着我说的,其实是说给李丰年听。
    “那以后我到底该管你叫啥啊?王艳丽同学,叫你小妹儿中么?”
    李丰年厚着脸皮还在跟我打哈哈,我啐了一口,没搭理他,姐姐就过来圆场,“就叫她王楠儿就行,家里人和咱屯子人都这么叫她!”
    气氛缓和了下来,我也不想多和他说话。
    娘开始铺被褥,我还是睡在炕头,但是我今天我死活要跟娘挨着睡,娘回头看看我,因为每次姐回来,我都是嚷着跟姐姐一被窝的,至少也是挨着姐姐睡的。
    虽然娘有点诧异,但是随后也就答应了。
    这样李丰年只能睡在炕梢,中间是娘和姐姐,我和李丰年中间隔了两个人,我长长吁了口气,终于远离了这个猥琐男,我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看了一眼李丰年,果然他脸上漏出失望的神色,我心里反倒有点幸灾乐祸?不对,我怎么能出现这种想法呢?我应该鄙视他,甚至把他的所作所为跟姐姐或者娘说才对。
    跟昨天一样,我在被窝里脱了裤子。
    只穿了裤衩,我还没有带胸罩的习惯呢,所以仍然是光着上半身,隔着娘跟姐唠了几句,睡意就涌上来……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好像感觉胸前有一丝丝凉意涌上来,在这炎热的夏天,我又因知道自己半裸着睡觉的关系,被子盖的还是很严的。
    然而这丝凉凉的微风吹上胸口,让我说不出的舒坦,甚至从脚底到整个散发至全身。
    我浑身激灵灵的一哆嗦,“好凉快啊!”
    如梦呓般的我还沉浸在微风的凉爽里,有两只大手已经抚上了我的胸口。
    “啊……”伴随着我内心的一声惊叫,我惊醒了,立刻明白了,胸口的微凉是因为盖在胸前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些,我的一对不算大的奶子就这样坦露在了空气中,任由着一双大手的揉捏。
    “不会有鬼吧?”头上这个黑色的身影让我瑟瑟发抖。
    一想到有鬼,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一动不动的眯着眼,任凭那双手肆意的揉玩我的奶头。
    因为心里的恐惧,我只能假装睡实,偷偷眯着眼去看摸我奶子的“鬼”。
    是他!虽然屋子里比较黑,但是从这个快趴到我身上的上半身轮廓我也看出来是那个猥琐姐夫了。
    我怒火中烧,居然半夜起来站在我的床头(其实是炕头)玩我奶子!“嗯……”
    我正要发作,姐姐那边忽然传来了一声低吟,紧接着是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我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但是心里的恐惧竟不亚于刚睡醒以为见鬼的那一刻。
    如果被姐姐发现了他正在摸我奶子,我怕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我屏住呼吸,还好姐姐其实只是说了几句梦话,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姐姐这声低吟,也把猥琐男吓的不轻,正在摸我奶子的双手立马缩了回去,整个人也蹲了下去,猫在炕沿儿下。
    我趁这个空档儿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的胸口,继续假装睡觉。
    他蹲了大概有几分钟,发现姐姐是在说梦话,又站了起来,伸手来掀我盖在奶子上的被子。
    我其实早已双手交叉在胸前,死死的压住被子,不让他得逞。
    他见被子被我双手压住了,就来拉我的胳膊。
    我企图阻止他,就尽量保持不动。
    他好像没发现我在较劲儿,开始只是轻轻的拉我两只压在胸前的胳膊,发现拉不动,就开始用力起来。
    我终于宁不过他手上的力度,胳膊也被分开到了身体的两侧。
    我本想反抗,可娘忽然的翻身,让我吓得丢失了抵抗的欲望。
    我不敢动了,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姐姐,和离我近在咫尺的娘。
    这次他却没有退宿,我的不动也助长了他的气焰,他一下就把我胸前的被子撩开了,没了被子的束缚,我的一对奶子也再次弹了出来。
    寂静的夜里偶尔有蛐蛐夜鸣,也让我清楚听到了他如饥似渴的咽着口水。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也许又来抓我的奶子,揉我的奶头,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许能忍过去。
    我在心里嘀咕着,似乎有一点点期许,这期许并不是渴望,可能只是希望他像昨天一样,早点结束,我不知道。
    果然那双手还是来了,一只手分别抓住我的一只奶子,来回揉动,时不时的还用食指巴拉我的奶头。
    那种痒,痛彻到心底,又有一点点欲望的滋生,在这种环境下,我能做的只是继续装睡。
    一双奶头在他的淫威下又不争气的挺立起来,他发现了我奶头的变化,喘着粗气,却把右手缩了回去,只有左手还在捏我的奶子。
    “快结束了吗?”
    我心里庆幸这一刻的到来,缓缓的呼出了憋在心底的一口气,为的是不让他知道我其实是醒着的。
    可是剧情并不是像我以为的那样发展的,他虽然抽回了右手,可是整个上半身却扶了上来,已经接近趴到我的上半身了。
    我还没弄明白他要干什么,右边的奶头已经被他的嘴叼住了,我几乎惊叫出声,可是还是忍住,没敢发出一点声响。
    他已经开始舔弄我的奶头了,他的舌头很灵活,偶尔还会舔我奶头里的那个小坑儿,左手却也不闲着,使劲的揉搓我的左乳。
    奶头上传来的感觉几乎让我崩溃了,全身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一时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全身软,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不能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装睡。
    他舔了很久我的奶子,可能是他人站在地下趴在我身上这个姿势真的很累,他放开了奶子,人也站直了,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似乎他正在盯着我的奶子看,虽然屋子里比较黑,但是多少有一点星光,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许能看见我白花花的肉滚滚这一对儿吧。
    我心里想着,该怎么摆脱他。
    如果只是装睡,偶尔去打他的手,或者轻声咳嗽,根本不管用。
    但如果我不做点啥,他可能会有让我不敢想的动作。
    该来的终于来了,他似乎在脱掉什么,我能隐约的感觉到有不好的事儿要发生。
    果真,他脱掉了鞋子,然后蹑手蹑脚的抬起一只腿来,踩在炕沿儿上,看他的意思是要躺在我旁边。
    我使劲挤往墙边,琢磨着他应该不敢夹在我和娘中间躺下才对。
    他似乎在看清楚眼前的形式,然后打算把我轻推向娘一边,自己躺在我和墙的中间,我怎么能给他这个机会得逞呢?让他上了炕,躺在我旁边,我还有好吗?心里这样想着,全身使劲靠住墙,不给他可乘之机。
    他想推我过去,可是怎么推得动,当然除非他用尽全身力气。
    可能他也怕闹的动静太大,惊醒熟睡中的娘俩,终于没能推动我一分。
    我心里暗自庆幸,总算让他无计可施。
    他似乎站在那里半天,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像经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终于下定决心一样。
    抬起腿,上了炕,就在那一瞬间,我在黑暗中隐约看见他双腿下的物件儿,支棱着,挺拔着,他居然把内裤也脱了?。
    他小心翼翼的面对着我侧着身躺下来,也因为我一直挤靠在墙上,我和娘中间的位置就留的大了一些,他虽然比较胖,躺下来却也很宽松。
    我这一惊可是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没想到他这么色胆包天,居然真的敢躺到我和娘的中间,难不成他不怕我娘发现吗?我赶紧假装睡梦中翻身,把平躺着的身体转向墙,紧紧的挤向墙壁,希望能跟他保持一点距离,把后背留给他,这样看不见他,心里多少能承受得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可是这样的话,他做什么我又看不到,心里矛盾到了极限。
    他慢慢的钻进了我的被窝,我能感觉到背后的呼吸时急促的,手是颤抖的,穿过我的小细腰,摸到了我的奶子上。
    隔着内裤的屁股上,有个粗大的东西硬的像个棒槌顶了上来。
第三章:噩梦的开始
  我浑身僵硬,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想:他要是真如所料过分缠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可是身后的流氓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已经贴上了我的屁股。
    我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
    虽然拿不定主意,让他为所为的胡来我是死也不会肯的,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我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
    在我奶子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先是小心翼翼地揉捏,然后终于放肆,整只手盖住了我小巧的奶子,不管不顾揉捏起来。
    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我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我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毕竟一双奶子早就失守了,被多摸几次还是少摸几次也没大区别。
    担心多的反倒是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我的屁股肉上,热情如火。
    我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从没跟异性这样接触过的我,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
    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
    我就咬了下唇继续忍耐,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姐姐以后的幸福,不能把这件事闹大。
    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捏得奶头慢慢硬起来。
    酥痒从我的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漾起伏不定,我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被子,有了要把身上被子掀掉的冲动。
    我胸前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
    我的一只奶头给两手指夹住,左右扭动着。
    那痒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
    我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甚至有了一丝丝的冲动。
    他似乎没察觉到我的这些变化。
    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欲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制了。
    我两坨沉甸甸的肉被抓着挤压揉搓,变换出不同形象。
    我甚至觉得那手指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奶子融为一体。
    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我想到坚硬的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淫的味道,也唤醒了我身体的反应。
    情欲是可怕的!我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湿润,腿间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动到了出口,然后在内裤上融化,羞成一片。
    让我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我的防线,满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我明白这可能是我沦陷的前兆,理智提醒我不能坐以待毙,挑明了当然有顾虑,我不动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同时也是怕惊醒熟睡中的母亲和姐姐。
    这样的警示我认为是够的,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必定老实的。
    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
    我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流氓可以知难而退。
    那手果然不动了。
    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我的奶子上。
    我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温。
    我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
    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抵着自己屁股的肉棒!等过了十余分钟,他果真抽出手来开始扒我的裤衩了。
    我的裤衩本来贴身,绷得紧实。
    加上他可能真的有点怕惊醒我,或者说闹出大动静,自然脱得艰苦。
    在他把我裤衩拉到臀股的时候,我为了不让他得逞,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己屁股上,刚好把裤衩挡住了。
    他又停了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又来扒拉开的我胳膊。
    又把裤衩往下拉了几分,我只能用左臂无声的反抗。
    他这回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我的裤衩被他退到了腿弯处。
    我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可能在黑暗里会分外显眼,我不去想了。
    他忽然靠了过来,给我反应的时间也少。
    刚开始,我还觉着他没这么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
    我还想着怎么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进来东西!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
    我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勐跳一下,沾着就爽利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阴道里传来了刀割般的剧痛,身体里已经充实。
    我“嗯”地闷叫了一声,虽然尽量压抑住声音,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确无比的响亮。
    他赶紧腾出正在揉弄我奶子的左手,来捂我的嘴,似乎是怕我发出更大的声响。
    但是他下身确没停止进攻,反而使劲的顶了进来。
    我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我身子勐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我只能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
    他紧紧抵住我的屁股,也不敢太使劲的动,鸡巴确愈发硬的很,在我屄里不住跳动着。
    我还闭着眼睛体会。
    牙是咬了的,虽然那根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勃动却还是被我的敏感捕捉到了。
    刚才我一下肉紧,也的确是不由自主的反应。
    对于从来没接触过男性的我来说,这一下太过激烈了,疼痛和一丝丝快感的交织,让我心里根本平静不了。
    毕竟久旷的身子,捱着挑拨就情欲勃发起来,似乎就这么也能奔着高潮去一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索任由他大闹天宫也好!总胜过破了处女没捞着欢喜。
    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也自觉无地自容!他开始慢慢蠕动。
    没错,蠕动总算也在动了。
    照他的欲望,可能巴不得稀里哗啦一通死插,陷在我屄里的鸡巴已经硬得欺铁赛钢了。
    蘑菰头的触觉还是让我头皮发紧。
    一进一出之间,已经开始滑顺,尽管只是蜻蜓点水略显不足,可架不住点啊点啊的反复点。
    他在我身后一口口的吸着气,可能是因为我的屄太紧了,让他格外舒服吧。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
    这样的慢工细活也叫我难熬。
    我的是腰是被他搂着的,屁股自然向后噘着,清楚地感觉到姐夫每次紧贴过来时的毛发摩擦。
    更加羞的是,下面已经汪洋一片,姐夫的鸡巴在里面充支撑着,甚至每次回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粘连,那是我们两人的粘液和我的血的混合。
    这样缓慢的行动,反而更能叫我体会到连接处的细节,这些细节在我的脑海中绘出一幅画面来,刺激得我逐渐兴奋起来。
    黑暗里我和姐夫两个人都默不作声。
    一个小心翼翼的操,一个战战兢兢的装,操的这个固然如履薄冰,装得那个又何尝不是胆战心惊!到底他沉不住气,磨蹭了一阵就不自主地快起来。
    好在过渡的平稳,也没叫我警觉到不妥。
    渐渐水声唧唧,猫食一样响起,每次进来也要撞到我的屁股了,屁股下去又弹起来了。
    我的身体随着撞击轻轻的晃动。
    “啊…”我被戳中一处要害,口呻出来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夜晚里还是格外刺耳。
    他因为操的兴起,早忘记捂着我的嘴了,这下我不能继续装睡,他却是吓了一跳,整个身子紧绷似的停住,只有鸡巴还在我屄里一跳一跳。
    我反手推住了姐夫的胯部,用力低档他的侵略。
    口中想要大声呵斥,却又不敢,自己也是心虚的,这事儿如果被姐姐和妈知道了什么后果,我也不敢去想。
    只盼望把他推开,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睡觉,他赶紧回到姐姐身边躺下才是上选。
    他的确被吓了一跳。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想让他不继续操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索一把死死按住了我的屁股,上下翻飞进退如狼一通死命干!似乎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胯部撞在我屁股上啪啪直响,鸡巴捣蒜一样杵得集密有力。
    我就被干得“啊啊啊啊”一连串轻叫了几声,身体鱼一样活动起来。
    可惜这条鱼是被按在猫爪之下的,任凭扭动也无济于事。
    不等我恼羞成怒,快感已经蹿升到了极点,双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闪电击中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了。
    身后的动作还在继续,追加给我一波波尾韵,让我全身瘫软如泥,更别说什么挣脱了!这时刻我瘫软一团,砧板上的肉一样,被姐夫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
    他鸡巴硬的铁一样,我也没再挣扎,他就梗着脖子继续弄我。
    我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他还在后面搞自己。
    那东西火热坚挺,在身体里面横行无忌。
    因为刚才有过了一波高潮,下体里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响,自己听着也羞耻。
    奋力勐地一身,姐夫的鸡巴就脱离开了。
    我也不敢去对他兴师问罪,默不作声团身躲开。
    手忙脚乱提自己的裤衩。
    他干得正爽,哪里肯放过我?一下扑上来,迎面抱住我。
    湿漉漉的鸡巴正抵在我肚皮上。
    把头附在我脖颈上小声叫着:“王楠!王楠!”
    我不做声,用力推他的腰。
    偏鲶鱼一样滑熘熘推不。
    只好拼命扭动身体,希望从他下面逃出去。
    姐夫两腿分开夹住我,又伸手到下面去褪我裤衩。
    我挣不过他,也不太敢弄出大的声响。
    只几下子我的裤衩就脱到膝盖,他就腾出一只脚去蹬。
    不论身下的人怎么不配合,这裤衩终究还是被踢下去了。
    那条腿顺势进我两腿之间,跟着身子下滑,自然占据了军事重地。
    我已经感觉到他那东西顶在紧要处了。
    我要是真心挣脱,当然可以大叫一声翻身而起。
    让姐姐和娘看看他的这付贱嘴脸。
    然而我这时候却没了抵抗的意愿!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既成事实,还是因为他那两声王楠柔软了心思。
    轻舒了口气,不再挣扎。
    任凭那一根湿滑的东西找对地方,戳了进来。
    这时候两人耻骨交接,贴得紧密如胶,略有移动就能感到耻毛娑娑。
    他抱住我叫了声小妹儿,我把手放在他腰上捏了一块用尽力气拧一把,小声说:“你还有脸叫我小妹儿?”
    只觉着姐夫将脸和自己的面颊贴在一起磨蹭,下面仍旧死命抵着,两腿还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进来得更深些!喘着粗气又叫了声小妹儿,口鼻热气在自己下颌,粗重又悍然。
    我不说话了,气恼是必然有的,却恨也恨不起来。
    混账固然是混账,却还是在心底有点喜欢上这种腻人无比的亲密。
    纵然此刻的羞耻,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波动。
    他一双手抓住两只小巧的奶子,轻捏慢揉。
    手指压进乳肉里,然后把奶头挤得更坚挺。
    头摩擦着我的脖颈,麻痒又舒服。
    我深深吸了口气,不愿意让姐夫察觉自己气息紊乱。
    但这悠长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却又显得格外诱惑娇柔,惹人遐思。
    他的身体又开始耸动。
    这次动得不急不缓有条不紊起来,坚硬的鸡巴退出去再送进来。
    我就清楚的感觉那抽离和入侵。
    我双腿蹬得笔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体迎接的欲望。
    脸上滚烫如火,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恐怕是要死人的。
    可他偏偏不知趣,插几个来回,嘴里要叫一声小妹儿。
    他那边每叫一声,我这边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更多起来,慢慢又有了唧咕的声音。
    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我两个人正在干什么!每听见一声小妹儿,我就全身不自主地紧那么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姐夫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头苦干。
    也许是操的是自己的小姨子让他太兴奋,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边干着还不忘四下乱摸。
    从我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我全身探索了个遍。
    我也是很怕的,被摸得扭来躲去,几次险些笑出声音来。
    要不是因为在这个场景下,也只能奋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姐夫想换个姿势。
    我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凭他花言巧语哄骗,只是默不作声也不肯动弹。
    姐夫勉强把我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绝不动一下!姐夫只好奋力挺身颠我。
    把我颠簸得骑醉马一样。
    只是这样比较费体力,难以久长。
    况我身骄肉贵四肢不勤,鸡巴从我屄里滑出来也是绝不肯扶一把的!这倒浇蜡烛的乐趣,自然减免一多半儿。
    然而他毕竟是这里边的老手,这一场仗从游击战打成持久战,又从持久战打成胶着战,我估计快一个小时了他还在奋力拼杀!对于初经人事的我哪受得了?
    我高潮又来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
    见他还没休战的意思,心里焦急——再这么下去,我明天下地走路干活都不成了。
    就伸手去摸他贴在我阴唇上的睾丸,阴茎虽然都插进我屄里了,睾丸也在不停的撞击我的外阴唇。
    姐夫可能没想到我会忽然主动摸他睾丸,我这一主动,他立马就轻叫了起来,顿时菊紧蛋缩,一泄如注……
    第四章矛盾的逃离
    我已经感觉到姐夫颤抖着喷射了进来,却仍没有停住,口裡轻声嘶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慾望在狂乱疯迷的低吟中,宣洩地从身体裡涌出来,我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我感觉到了他鸡巴在我阴道深处的跳动,每次跳动都强有力的撞击着我的阴道内壁,这精神和肉体的刺激,似乎让我已经欲罢不能。
    这感觉让我又悔又恨,我咋就这么贱呢,我正在被强姦啊!被自己的姐夫强姦,一个在我心裡认为是极度猥琐的男人。正是这个男人的鸡巴冲破了你阴道裡的处女膜,是他侮辱了你啊?
    我内心矛盾煎熬,可是下身确还在律动,他用尽浑身的力气又撞击了我的屁股几下,终于停了下来。已经软了的鸡巴像条死泥鳅,从我的阴道裡滑了出去。
    同时从我阴道裡滑出去的还有混合着处女血的精液,一点一点的从我的阴唇上滴落到了褥子上。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裡瀰漫,他精疲力竭仍撕缠着我的身体,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嘴伸过来想跟我亲嘴,我就扭过头去。
    他见我扭头,则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我以为他要摸我,但我也没反抗,本来也没了气力,再说自己的心理也已经放鬆了防备。操都被操了,还怕他摸摸么?
    他伸出的中指又插进我屄裡,再用力的抠挖着。我只是张开双腿,并去不理会他做什么。
    他抠了一会,我才感觉到阴道裡的精液似乎已经都淌到了褥子上,他又在我挂在膝盖的内裤上擦了手,才悄悄蹲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下地,走回到姐姐睡觉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鑽进了姐姐的被窝。
    我提上了湿漉漉的内裤,感觉到屁股下的褥子湿了一大片,心理也没法顾及躺在这湿湿的褥子上舒不舒服了,只是思考着万一早上的时候被娘发现该怎么解释……心裡事儿多,就睡不着,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我一直心气儿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就这样被这流氓给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煳涂的没了,心裡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竟抽抽搭搭的哭出了声儿。
    我哭声不大,也不至于惊醒熟睡中的娘和姐。可是姐夫再那边确没听见似的传来了呼噜声,让我更加恨,心裡琢磨着不能就这样算了,即使不让娘和姐知道这事儿,也得想方法报复报复他……娘每天都会起的比较早,我就赖着不起来,心裡拿定了主意,一会跟娘说今天我迭被。娘和姐姐听我说要迭被,反而都乐了,“我老闺女出息了“一边说,一边去后屋做饭了。
    姐也起来去刷牙洗脸,炕上只有我和还在睡的姐夫。虽然自己被他给上了,可是我仍然很怕被他看见自己穿衣服,就仍然再被子裡穿好了衣服,起身先迭好自己的被褥,想趁着姐和娘不在先放进炕琴裡。可是姐夫就贴着炕琴睡觉,我如果想把被褥放进炕琴裡就得跨过他。刚抬起一条腿的我,就想起来昨晚被他强行拉再身上的场景,脸上就烧了起来,抬起的腿也只好放下来,把被褥又放回炕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姐收拾完回来了,看见我站在炕上发呆,也明白了我的心思,就上炕帮我把被褥放进炕琴裡了。因为被褥都迭起来的缘故,我褥子上的秘密还真没被发现,我暗自庆幸。
    吃完早饭姐要去奶家问我去不去,我其实憋了尿,就说先上厕所一会去。姐拿了包,“那我先去啦?老妹儿!”“嗯,”我随口应了一声,姐转头问李丰年,他却说昨晚没睡好就不去了。姐就自己出门去了。娘照例去鸡架喂鸡,我匆匆忙的跑到了后园子头上的厕所裡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农家的茅坑可不比城裡人的厕所,刚提上短裤,出了茅坑的我,憋着的气可算喘了出来。
    李丰年就傻呆呆的站在厕所的边上,我差点跟他撞个满怀。“李哥”我心虚的叫着他,“叫我年哥,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想听着像李宝库。”“年哥,”我马上改口这时已经有些慌了,早没了平时对他的那横劲儿,“你也上厕所啊?”我慌乱的问他。
    “嗯呢?”他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向我走来,一隻手已经抓住了我的一只胳膊。
    “撒开我!”我呵斥着他,可他不退返进,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我,就开始往下扒我的短裤。
    “你妈屄你疯啦?”我骂了出声,可是反抗的力度确抵不过流氓的力度。
    我的短裤和内裤已经一起被退到了腿弯处,雪白的屁股已经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内心是抗拒的,可是我的反抗对于一个被慾火填满的流氓来说,根本是徒劳的。
    他蹲再了我的屁股后边,把脸凑到了我大腿间,伸舌头来舔我刚刚撒过尿的屄。他不嫌埋汰啊?
    我心裡嘀咕,女人撒尿的地方可以舔吗?可是舌头刚一沾着,我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裡紧张的哼了一声。
    可能是他发现我竟然有了感觉,姐夫也有些驿动,在我的一声声轻唤中,舌头在那裡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捲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我被弄得已经有了轻微的扭动,那股火也开始肆虐的蔓延,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不由得一颤,一双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姐夫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閒着,穿过我的腋窝,大张着五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把我紧緻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裡,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裡发出轻轻的哼吟。身体却随着他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他站起身,手指在我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我已经不由自主了,双手扶住面前的杖子(农村的栅栏),屁股向后微微的噘了起来。
    姐夫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噘起在那裡,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我把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像是反抗,其实是自己不知不觉的迎合。我心裡的防线早不在,反正都被他搞过了,再搞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勉强的这样安慰自己。
    他没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裤衩也退到腿弯处。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他用手夹住自己的鸡巴,在我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来,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我“嗷”的一声,立时浑身瘫软,用力扶住身前的杖子,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我一时间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姐夫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茅坑旁迴盪竟有些馀音绕樑。
    他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我身体裡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他粗壮的茎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他就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我噘着屁股,努力的撑住身子承受着越发勐烈的撞击。
    他忽然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然后勐地用力一顶,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我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姐夫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好像总也触不到尽头,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熘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裡,想咽却又着实的捨不得。
    记住地阯發布頁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那飘摇游移的清晨混合着姐夫粗重的喘息和我悠悠荡荡的呻吟低鸣,让这个狭窄逼恹的地方一时间显得淫靡激盪。
    闷热的空气中瀰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清晨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际,阳光晕晕的洒下来,映在我和姐夫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我竟没有一丝的晃动。我的短裤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短袖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
    瘫软的我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姐夫咆哮着把精血射进我身体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软软的挺立再那裡,再也一动不动,要不是扶着杖子,恐怕早就瘫软再地上了。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髒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踝的短裤上,我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整个过程我都一言不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像是无声的抗议。
    姐夫手放到我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我拉下裤衩,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擦完了才想起闻一闻,刚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冲脑顶,也不管裤衩乾淨不乾淨,弓起身子把裤衩套再双腿上,便把短裤往上提。
    “走啦?”他看我提上裤子要走,忙问。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转身跑开。
    到奶奶家呆了半天,三叔家的小弟也跑来了。小弟王彦林今年3岁,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小孩儿,一张小脸到是周正,就是肤色特别黑,所以从小我都叫他小非洲人。
    我特别喜欢这孩子,所以我总是陪他胡闹。他七八岁的时候,我还经常住在他家跟他疯呢。看到小弟来了,我心裡纠结起来,我可以躲开那个流氓的,而且是有理由的躲开。
    在奶奶家吃完晚饭,在小弟的“盛情邀请”下,我堂而皇之的来到了三叔家,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哄小弟睡觉了,还可以远离那个流氓。不给他机会弄我也许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我内心其实是在矛盾中的庆幸也有一丝丝窃喜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你来了?楠儿。”三叔兴冲冲的看着我,我已经好久都没在他家住了。
    三婶也是笑盈盈的,“晚上搂你小弟去西屋睡吧!”“我哄他睡觉。”我大咧咧的跟三婶聊天。
    “大小伙子还需要人哄啊?”我看着小弟。
    “咋啦?你现在不愿意搂我啦?”小弟有点嘟嘴。
    “说啥呢?不搂你我还不来了呢?”我回头看看三婶,三婶对我一直特别好,“我给你俩捂被去!”三婶说完就去了西屋。
    三叔确一直在盯着我看,盯的我有点不自在了。这眼神我好像看见过,是那种想要吃人一样的眼神。
    “几年没见,楠儿的变化大啊?”三叔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的胸口。
    “变啥啊?磕碜了还是好看了?”我在三叔面前从来是不顾忌的,但是今天就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话来不是很自然,也许是三叔那要盯死我的眼神让我心发慌。
    “当然是变好看了,女大十八变嘛!”三叔这么说着,眼睛已经不离开我的胸口了。
    我有些难为情了,正好小弟拉了下我的手,“走啊姐,咱俩去打扑克!”我答应了一声,就和小弟来到了西屋。
    看着三婶转身出去,我赶紧去关上门,虽然农村家裡屋的门都是不会上锁的,可是我心裡确隐隐的觉得把门关上才有安全感。
    打了几把扑克我都赢了,这让小弟很不服气就吵着睡觉。三婶听见小弟的吵闹,进来帮小弟脱了衣服,只留一条小裤衩在身上。
    我多少有点不自在,以前倒没觉得,只是自从被姐夫破了处又在茅厕旁边被搞了一次以后……心裡的敏感度也在提升。
    小弟毕竟是小孩子,脑袋沾着枕头几分钟就睡着了。我听着小弟呼吸声逐渐均匀,也就脱了短裤下身只穿裤衩,上身是不能脱的,毕竟我还没有戴乳罩的习惯,所以也只能穿着短袖当睡衣了……因为天气太热,我就给小弟盖上一个薄薄的小被子,自己就这样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小肚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几点,我彷彿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儿,有一点点的凉风透过门缝儿飘了到这热气腾腾的西屋裡,弄得我浑身通透的清爽。
    我迷迷煳煳的抬头看了一眼也没多在意的继续睡了。毕竟三叔家是土房门也不是很合牙,别说有风吹开了缝儿,就是关时间长了都有可能自己拧巴开。
    又过了一会,其实我还没睡着,隐约中觉得有人再推门,而且推的特别轻,似乎是怕发出任何响动。
    我没动也不敢动,我不知道是进来的是谁,也不知道进来人的目的。
    是小偷吗?还好我们这屋也没值钱的东西,如果我叫嚷又怕进来的“小偷”伤害弟弟和我,不如我先假装睡觉,“小偷”找不到什么应该就会出去了吧。
    既然拿定了主意,我眼睛张开一条缝继续装睡,屋裡很黑“小偷”应该不会发现我没睡着。
    可是小偷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东翻西找,而是向我这炕边摸过来。因为我和小弟都是头朝裡睡的脚底是炕延儿,我有些看清楚这个人的轮廓了。
    “三叔?”看出来人轮廓的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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