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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inchina 发表于 2024-2-18 11: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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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人生】(16-32) 作者:l254122223

第十六章老姨家的傻表哥
    这次他是抓我奶子,同时伸着脖子来嘬我的嘴。我人还在笑着,没想到攻击就这么快来了,来不及收敛笑容,赶紧双手推住了他的脸,躲避蟑螂一样往后缩着头,叫着:“别过来”别过来””“咋滴啦。”表姐夫边努力往前凑边问“你自己照照镜子去啊。”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像猫一样的脸。因为流鼻血他抹了一下,血就全部涂到了脸上,加上在我腿间一通乱拱,头髮乱得像稻草,而原来的血迹也因为紧贴我内裤的缘故,就印上了无数细细的印儿,更怪异的是,他的嘴边还沾着几根弯曲的毛髮。
    表姐夫竟然无耻地笑了笑,撩起衣服抹了一把脸,好像要继续对我耍流氓我赶紧板住脸跟他说:“你疯啦你,东屋随时可能过来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上次看完二人转我就想这么干了。”表姐夫继续无耻“你把我当成啥了?
    我是你小姨子!”我看出来他想--不是想,他的手还在摸着我的奶子。我竟然没想到挣扎!
    “我把你当亲妹儿”他虽然这么说,可是整个人却又贴了上来。我的短袖被推到了奶子上面,我白嫩的奶子就一下子弹跳了出来,“这可不行……”我刚要急,嘴已经被他的大嘴给堵住了,堵的死死的。
    我本以为他会来嘬自己的奶子,我就赶紧抬起胳膊护住胸口,没想到他居然直接跟我亲嘴儿,难道是我的一对儿小奶子吸引力不足吗?就算我的奶子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坚挺,丰满,可是按照惯例也应该先进攻我的奶头才对吧?我竟对他的第一反应有些失落。
    同时心裡也是怕的要命。万一有人进来,或者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看到表姐夫和我这样就是傻子都明白我俩在干啥。而且以我现在的窘境想赶在听到开门声之前整理完自己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唔唔”我口齿不清地发出一些声音,在表姐夫这样的攻势下,我根本说不出话,而表姐夫是不需要说话的,他的手正在代替他的嘴,他要说的话尽在不言中。
    一隻手捏弄着我的奶子,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裙子裡,不停地抠摸。我那裡已经全湿了,水淋淋的,他紧紧贴着我,让硬挺的鸡巴在我大腿上摩擦挤压。
    隔着裤子,我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硬度和热度。他就这样在我的腿上摩擦几下以后,鸡巴就从他裤管裡放了出来。
    他的手指又很猥琐地抠了我几下,然后勾住了我的内裤,向旁边扒开,我裆部的粉红嫩肉就暴露在他眼前了。等他插进来的时候,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身体剧烈地一颤,反抗的力度马上就鬆懈了,女人都一样,还有希望的时候当然要努力拼命反抗,现在没希望了,就会希望接下来的过程会好受一点儿了!
    穿着裙子挨操,甚至内裤都不脱,只是被扒到了一边,这当然是我这些天来的第一次。说实话,并不太舒服,表姐夫的抽插虽然不快,还是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上去既淫靡又暧昧。
    我的手本来在反抗,一直企图掰开他按在我奶子上的胳膊,现在放弃了,放弃以后反而有了空閒,我就一隻手薅住了他的头髮,把他硬生生地往后扯开,另一只手在他脸上使劲扇了几下,然后,我就彻底地放弃挣扎。
    我窝着身体躺在炕上,两腿分开,短裙完全被掀到了腰间,摆出米型,凉鞋一隻还在脚上,另一只已经不知道甩到哪裡了。我的嘴也腾空了,不过现在除了哼哼,也没有什么话要说。我胸前的奶子就随着他的抽动前后摇摆,奶头不争气的挺立着。
    我下面已经淌了很多水到炕席上,滑腻腻的弄湿了屁股和鸡巴边上的内裤。
    表姐夫正在加速抽插,越来越快。我的意识并没完全失去,嘴裡虽然哼哼唧唧的配合着表姐夫的抽动,耳朵裡却时刻倾听着东屋裡的动静,只要东屋有开门声,就得马上推开他。
    此刻的紧张让人窒息,然而在这窒息的紧张压迫下,竟让我心裡滋生出猫挠一样的痒,那种痒是说不出道不明的一种刺激,似乎是另类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让我情趣高涨,甚至喜欢上了这刺激的时刻,这些天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油然而生,让我水流如注。
    表姐夫这根东西也太巨大,虽然我下面水流如注可还不免胀得生疼。要是不自己出了这么多润滑液,还不得让表姐夫给捅坏了啊?我眼神迷离,表姐夫那边已经像打桩机了,而且每一下必定整根全进来,怼得我一阵阵抽搐。
    我阴道裡已经开始不自觉的蠕动了,裡面的肉挤压握紧了他的鸡巴,我知道这是每次我挨操都会享受到的巅峰时刻快要来了。
    我的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腰,好像很配合的样子,我散乱的头髮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能很清晰地看到表姐夫的表情,不过我可以肯定:他肯定青筋暴跳,挥汗如雨。我俩就这样一个姿势,直到表姐夫屁股不在挺动,他浓浓的精液也与此同时灌满了我的屄。
    我也在这一刻抽搐了一下,手一下子攥紧了,嚎叫出声……东屋却在我嚎叫的同时传来了开门声,我脑袋“嗡”的一声,一把推开正趴在自己双腿间的表姐夫。慌乱的拉下来被推到奶子上边的短袖,迅速整理提到腰间的裙子。
    表姐夫被我推得坐在地上,也着急忙慌的把鸡巴放回裤子裡。西屋的门慢慢的打开,门口赫然是已经喝高了的表哥郭宁,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看到是喝多了的傻表哥,我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才放了下来,轻拍了下胸口想:还好是傻表哥,就算被他撞个正着,我也有办法煳弄过去,换做别人,就我和表姐夫刚才慌乱的表现,怕是也能猜出八九分来。
    表哥却是喝多了,走道已经不利索了,见我整理裙子也不去管还在地上坐着的表姐夫,直接坐到我旁边。表姐夫正好藉着机会熘回了东屋,继续跟二舅他们几个酒蒙子喝酒去了。表哥看表姐夫去了东屋,就张开两个膀子一把把我抱住,一张嘴酒气熏天的往我脸上啃。
    “啪!”一声脆响,我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他脸上,“你干啥?”我提高嗓门,表哥显然被我的气势给震慑了,捂着脸臊眉耷眼的回了东屋。
    谁都敢碰我!我怒气值快充满了。为什么现在是个男人都想骑我?我是不是该对自己的魅力来个重新评估呢?又或许男人们只是想弄我,并不是真的喜欢我?
    酒宴终于散了,老姨就过来拉住我:“正好你老姨夫开四轮子来的,走跟老姨上家裡住几天你小哥和我还有你老姨夫都想你了。”我有点彆扭:“我不去了,老姨,我姐过几天就走了,我想多跟她呆几天。”其实老姨让我去她家我是很不情愿的我十来岁的时候是去过她家的,独门独院,满院子的鸡鸭鹅狗,应有尽有,都快成了养殖场了。进他家跟扫雷似的,一不小心就会踩到各种肥料。
    屋子裡更别提了,裤子衣服堆一炕,都没个坐的地儿。还好的就是至少也分个东西屋,来人去且还不至于连住人儿的地方都没有。
    老姨就死拉硬拽,老姨夫因为要开车没喝多少,也过来拽我,只有表哥已经喝得躺在了车斗裡不省人事。
    我回头看看娘,姐和姐夫还有爹都已经回去了,娘本来要等着我一起见我老姨来拽我,就冲我说:“这孩子,你老姨家你都不去了?”我终于还是拧不过大家,上了车斗,可心裡却厌恶的紧。一路颠簸,我觉得五脏六腑都快从嘴裡蹦出来了,熬到老姨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
    也没洗脚,我就和老姨俩躺在了西屋的炕。上躺了几分钟,老姨就亲热的搂住我,一隻胳膊压着我的奶子。然后凑过来:“楠儿,你上学处没处对象?”我摇了摇头,老姨说:“真没的?”我就扭头:“老姨你说啥那?磕碜死了。”老姨说:“有啥磕碜的?”我就吃惊的看着老姨,老姨接着说:“楠儿,你被弄过没?”我不置可否,自己被多少个男人搞过自己都快数不清了,但还是摇了摇头老姨看了我一眼有说:“你没沾过男人你不知道,干那事儿能上瘾几天不弄一回,下面就跟长虫子一样难受。”我没吭声,心裡确好似打翻了灶台,酸甜苦辣不知道啥滋味,老姨跟我说这干啥?她跟自己外甥女儿说这事儿,说的这么自然,一点都不嫌磕碜么?
    老姨把压在我胸前的手动了动,接着说:“你不知道,老爷们那玩意越大越好,看着吓人,弄进来可舒服了,能一直怼到底儿,别提多好了。”我“哦“了一声,想:我这些天都被了到了底儿,屁眼儿都被怼了,可不能跟你说。想到这,我两腿不安的扭了一下,紧紧的夹了起来,一股电流由那裡直通全身。
    老姨竟实时的来逗弄我,她把手伸到我的小腹下面,轻轻的揉动:“跟老姨说说,你这块儿进没进过东西?”“嗯”我已经有点意乱情迷,发觉自己的口误,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没有……哎呀,老姨你……你……别乱动!我怕痒”老姨笑起来:“这事儿当然是越早越好,早挨着早享受,等你长老姨这岁数,谁还愿意干你?”我听得脸上红白变换,烧到了耳朵根儿。这时老姨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快速的揉动我的阴唇:“咋样?得劲儿不,楠儿?”我极力的压抑着,轻轻的哼哼起来。老姨就趁机把我的内裤褪下去,露出我鼓鼓熘熘的屄,同时我粉红色的阴唇被老姨的手指扒开。老姨的另一只手揉搓着我的奶子,我的哼叫声就逐渐加强分贝,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的要滴血了。
    我双手无助地抓着老姨的胳膊,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已经投入到了愈来愈强的感觉中。
    老姨把插在我阴道裡的两根手指抽出来,冲着我得意的笑了笑,把她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手指上全是黏黏的水,拉出长长的一条细丝,在两个手指中间连着。
    然后老姨就跪到了我分开的两腿中间,我也不知道她想怎么做,只是这会儿我根本没有任何阻止她的想法,我只是闭上眼把老姨的手指想像成了鸡巴至于这根鸡巴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可以是姐夫的;可以是三叔的;可以是爹的;甚至可以是爷爷的……老姨的手还在动,我鼻子裡就发出几声哼,像待宰的羔羊发出低鸣,只不过我是心甘情愿被宰罢了。我的双腿自然的曲起来,无力地向两边分开,只为迎合着老姨的手指。我被老姨扣的不能自己,完全把老姨的手指融入到了我的体内。
    感觉到老姨的手指正慢慢的抽出,仅有不足一秒的空虚,随后就又插入进来。
    这次老姨的手指让我感觉好饱满,居然前端硬硬的形似一个蘑菰头,把我阴道整个撑开,填得满满的,我感觉到了那久违的肿胀感。
    不,不对,这次进来的不是手指……这是一根每天都在插我的物件儿。我慌忙惊恐的睁开眼,老姨挡着我的视线,但我绝对可以确定有个男人正跪在我的胯间。我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就感觉到屄裡已经开始被硬物抽动了。
    我就勐的抬起上身,双手撑到身后的炕上,看清楚了正在操我的人是傻表哥之后,我下意识的叫了声“老姨”,才发现老姨的手正帮着他儿子往我下身塞一根粗大的鸡巴。
    我见了鬼一样的尖叫出来,我怎么就被一个傻子给操了。我吓得哭出来,一边伸出手去推傻表哥,一边哭着叫:“你们干啥你们干啥啊?”我努力的向后抽身,希望能把自己从傻表哥的身下挪出来。
    没想到表哥一把抱住了我的两腿,把我的腿按在他的腰间,我的脚离开了炕,就没法再使上劲儿,我就拼命的蹬着腿,希望能把表哥的手踢开。
    老姨却马上来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硬按回炕上。我奋力挣扎,眼泪淌了一脸,绝望的哭喊:“小哥!老姨!你们撒开我吧!”老姨也不说话,用身体压住我,把她的奶子跟我的紧紧贴在一起,挤得都变了形。
    老姨用手来擦我的眼泪,像个安抚孩子的娘一样拍着我的头,说:“行了,楠儿,马上完事儿!”然后转头对表哥怒着:“你快点操,别让你妹儿受罪。”我居然被老姨这招迷惑了,哭着:“老姨,你让小哥出去啊!”老姨就回头对着表哥:“操完赶紧出去!”我拼命蹬着脚,叫:“不对!不是啊!“表哥趁这时候开始使上了劲,龟头随着用力已经挤进了我两片阴唇中间,我阴道两边的肉也因为他的龟头被挤得鼓了起来。眼看着鸡巴越陷越深,表哥的鸡巴已经不可阻挡地整根儿怼进了我屄裡。
第十七章四人行
    我的上身被老姨死死压着,我的腿被表哥使劲抓着,我只能努力的扭动屁股,挺着小腹。这动作并不能帮我摆脱,反而却像我在配合傻表哥的鸡巴。儘管我已经被很多男人操了,可是心裡对于傻表哥抵制却是极致的,我不能接受被一个傻子搞,那让我无法想像也无法容忍。我无助的嚎叫着,近乎发狂,双手使劲拍打着褥子,撕扯被单。我在表哥用力完全插入时哭着叫起来,然后我就全身鬆弛下来了,不再挣扎,也不想挣扎了。
    表哥的整个鸡巴完全插进了我的裡面,我俩小腹贴着小腹,中间竟没一点缝隙。
    傻表哥轻轻的抽动了几下,然后就倔驴子一般的努力怼着我的下体,“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就随着他的动作“嗷嗷”的叫唤着。我没再挣扎,表哥操进来的时候我的意志就已经全部瓦解了。我内心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我怎么抵抗,阴道裡的鸡巴已经是夯实了的。
    表哥的动作越来越快,逐渐流畅。持续不断的抽插已经让我有了反应,身体裡的水渐渐增多。
    老姨已经不再压着我了,只是按着我的手用安慰的语气跟我唠嗑,我扭头不去看她噁心淫贱的嘴脸。
    不管我乐意不乐意,可是身体裡鸡巴的充实让我肿胀,身体自然的反应也不争气的回馈着表哥的鸡巴。表哥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了,我俩交合的部位也在鸡巴进出我屄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微弱声响,我黏黏的水也被鸡巴带出来,顺着我的腚沟往下流,流到了炕上。
    表哥将身体趴了上来,我的两粒奶头也被他压得陷进了肉裡边。他沉重的身体让我有些难受的吃力,我的腿就放平来缓解压力。可是那压迫感似乎更重,就又曲起来重新夹在表哥的腰上。
    老姨看到我的表现,笑着说:“咋样?楠儿,这多好,被谁操不是操?”我更不理她,只是白了她一眼就又别过头去“你俩先干着,完事儿我在过来。”老姨就晃荡着屁股去了东屋。
    临出门的时候还在表哥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大儿子使点劲儿,多操小楠儿一会啊。”表哥似乎一个姿势累了,就把鸡巴从我屄裡往外拔,龟头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像是开了瓶凛冽的汽水。傻表哥把我翻过去,我没反对,但是我也绝对不会配合他。他就把我跪着放在那,我就噘着屁股趴着,头枕在枕头上。
    我就又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的肉唇上滑着,时不时的还会刮到我的凸起,我被他搞得下体成灾,汩汩的往外冒着。才搞了几下,这傻子就没了耐心,提着鸡巴重新插了进来。
    那玩意火样的热,刺得我一个劲抖得要命。我开始哼哼着,完全是无意识的。
    这样反复抽插几十下,傻子忽然“啊啊”的大叫,死命顶着我的屁股,鸡巴在我屄裡不住的弹动,一股热流喷得我下面一阵阵的肉紧。我大脑裡一片空白,身子好像突然没了重量,竟有种漂浮的感觉。
    傻子的鸡巴还在跳着,我发出长长的嘶叫,整个人就摊在他身下了。他拔出去的时候,我像被电击了,双眼无神的睁着,似乎置身云端,看又看不清,目光只能迟钝而迷离。
    高潮过后,傻子就躺在我旁边呼哧呼哧的喘气,仅一会儿工夫就光不出熘的睡着了。我惴惴不安,竟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儘管万般厌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这既定事实。纵使爷爷强姦我,都没令我有这么强烈作呕的感觉。
    可既在矮簷下,我就得学会苟且。老姨夫当然是指望不上的,我们西屋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来瞅一眼。明天总得想个办法逃回家才行。既打定了主意,人也就开始迷煳,挣扎着起来穿好衣裤,闭了灯。
    刚在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踢踏的脚步声。一会又是开门声,似乎进来两个人。
    才经过激烈运动的我浑身乏力,醒是醒着的,确懒得管进来的是人是鬼,微微抬起点头,藉着月光看了一眼门口的俩人儿,果真是老姨和老姨夫。“呸!”我心裡使劲啐着这两口子,这分明是骗我来给他俩的傻儿子操,这么个傻了吧唧的玩意,谁家的闺女能给?把我骗来给他儿子解渴才是老姨和老姨夫的目的吧?
    俩人可能以为我已经睡着了,站门口嘀咕了好半天,才往炕边儿走过来。我没做声,眯着眼盯着他俩,想看看这两个不要脸的究竟干啥。
    然而让我纳闷的是俩人竟脱起了衣服,不一会都脱得光不出熘我就想:跑这屋脱哪门子衣服难不成知道我没睡着,要给我表演活春宫?就是你们乐意演,姑奶奶也得乐意看那?
    老姨瘦小枯乾,满脸的褶子,才4多岁确因为常年劳作倒像5多岁。
    老姨夫倒是虎背熊腰的看着不是很显老,可是4多岁就快秃成陈佩斯了。
    我肚子裡好笑,这么老干八尺的俩人演的春宫戏能有收视率么?
    我还没琢磨明白他俩到底要干啥,俩人就都爬上炕来。老姨直接躺在我和傻子的中间,老姨夫则躺在我旁边。我心裡立马一紧,虽然没弄清他俩的目的,但隐隐的感觉没好事儿。
    老姨躺下来,则伸出一隻手去抓住了傻子已经蔫了的鸡巴,快速的套动。
    “呀!”看见这一幕我差点叫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虽然我见过大嫂和外甥也是母子搞在一起,可是当着自己老爷们的面撸儿子的鸡巴,这画面的震撼程度还是让我冷汗直流。老姨夫这边不但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喘气声加重,一隻手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自己的鸡巴了。
    傻子表哥的鸡巴在老姨的不谢努力下,终于重新恢复了生机,昂起了高贵的头。
    老姨见傻子的鸡巴挺起,就赶忙跨上还在睡觉的儿子身上,左手伸到下面抓住鸡巴,瞄准了自己的洞口坐了下去。
    “啪!”的一声小腹相撞,老姨同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姨夫初时津津有味的看着,但当那肉与肉的撞击声响起,似乎是传递给了老姨夫信号。他一把就抓住我一隻奶子,开始使劲揉捏,虽然隔着我的短袖,我还是清楚的感觉到那炽烈的热度,烫得我浑身颤抖。
    我还在惊讶中没回过神儿,直到老姨夫用力揉捏我的奶子,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我勐的翻起身,一把打掉奶子上老姨夫的大手,奋起身子从炕上跳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是敏捷的,我自己甚至都佩服我此时身手的矫健了。
    可就在我刚做好跳下炕的预备动作时,一隻强有力的大手就狠狠的攥住了我的胳膊,只是轻微的向后一带,我就“扑通”一声整个人摔倒在炕上。
    “啊!”我痛苦的喊叫着,浑身被摔得酸疼,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整个人已经被老姨夫这一下子摔得晕乎乎。
    老姨似乎对其他事都已经漠不关心了,只是癫狂的耸动着屁股,傻子也清醒过来,则双手扶着老姨的腰,一下一下往上拱着,尽力把橛子钉进老姨屁股的最深处。
    也许老姨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从老姨夫的手裡逃出去,就算我真的跑了,这大半夜的我也无处可去。
    老姨夫见我一动不动的只是张嘴大喘,就伸出手来把我的短袖推到了奶子上边,整个人便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微弱的力量不足以和那手的主人对抗,此刻的我就如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蹂躏。
    老姨夫一口咬住了我一隻奶头。我只能伸手推他的头。老姨夫嘬得用力,不肯撒嘴。
    我的奶子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来!我的奶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央求,可心裡明白那根本是徒劳的,既然多说不宜,不如默而不言,也勉强算是无声的抵抗。
    只觉得老姨夫的舌头在我奶头上面舔来舔去,一阵奇异的快从头传来,直袭头顶。我的心裡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该让老姨夫这么对自己猥亵,却全身酸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没开灯的房间让我有种安全的错觉,潜意识裡也了放纵自己的念头迷煳煳地觉得:反正已经被这么多人操过了,那么再有这么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在虽然有月光,也不用担心给老姨夫和老姨看到,短裤被褪下来时,我下意识地抱住了老姨夫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虽然互相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突然一阵羞涩,伸手拉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过了片刻,一具粗糙的身体鱼一样鑽进被子裡来,老姨夫“嘻嘻”一笑,张口亲住了我的奶子。
    我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老姨夫的身子粗糙如树皮,却又滚烫似火,烫得我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
    坚硬的鸡巴贴着我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我心裡一盪:没想到老姨夫那裡竟然这么大……老姨夫将头埋在我两隻奶子裡,左手抓着我的一隻奶子,右手摸着我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乐乎。
    外面的夜是寂静的夜,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哼叫出来了。老姨夫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我全身酥难耐,紧紧咬着嘴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老姨夫的大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羞愧地伸手推开他的手,老姨夫却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来。我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脸上。我虽然已经默许了老姨夫的行为,但是究竟身子上的人是自己的亲老姨夫,而且旁边还躺着傻表哥和老姨。虽然身处月光下,还是羞意难却!
    我身子就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老姨夫另一条腿也伸进我腿间,把我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了屁股,用力压下来,我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张了起来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更乱七八糟吧!高兴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闹心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老姨夫的脸在自己奶子上轻轻摩挲,的却很舒服眼裡一阵湿润,差点儿又哭出来:我竟沦落到这样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都不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德行!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老姨夫的鸡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肉缝儿,心头一动,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我心裡已经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老姨夫把那隻手也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私处,在那裡蠕动着挑逗,我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心裡叫着糟糕:我怎么骚成这样了?
    老姨夫见我来感觉了,就掏出了鸡巴来,另一只手去把我裙子卷到腰间,拨开了我的内裤,扶着鸡巴插了进来。一阵温热充实,我忍不住从喉咙裡发出一声低鸣。我把脸扭向一边,不想让老姨夫看见自己的表情。
    老姨夫慢慢地抽动,我被他插得下面水儿越来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彷彿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老姨夫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我呼吸也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吭哧。
    我暂时忘掉了羞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屄裡动的鸡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
    我俩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我屄裡面流出来,顺着老姨夫的鸡巴流到了腿上。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操屄时才会有的骚味儿,因为两对儿苟合的下体瀰漫了整个房间。细小的微尘漂浮在月光穿过房间形成的白色光柱裡,在光柱的边缘折出一层光环。
    我没精力注意这些,我白淨的脸上此时只有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我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我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的声音,迴盪在自己的耳边。
    老姨夫抽插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捅。双手把我的奶子捏得紧紧的,一张满是酒气的大嘴就堵住了我的小嘴,几乎让我窒息。我想要叫,一开口老姨夫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我嘴裡乱搅一气,我一阵噁心,哪裡还叫得出来!只觉得自己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湿了,每次他插进来,皮肤都能感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屄裡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的声音来。
    他的鸡巴被我的屄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阴道内部又痒又麻,我感觉到鸡巴变得更加坚硬,撞击着我深处的嫩肉,那些十分坚硬,却又无处不在似的,龟头的棱角和我内部脆弱的肉不断地摩擦着,刺激得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刺激到最深处的时候我终于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紧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老姨夫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老姨夫见我眼神涣散,也不说话,把我扶正了。一隻手来抓了一隻我的奶子。
    我的两腿分开叉在炕上,他又拨开我湿淋淋的内裤放了进来。
    老姨夫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我“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丑态,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为什么随便一个个男人就能把我操得高潮?为什么我会被操得这么舒服!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我保守了7年的身子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当被姐夫打开之后,所有的男人见到我居然都要做这一件事儿,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哪怕他是我至亲致近的人。
    老姨夫接着把鸡巴在我的屄裡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我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想不到老姨夫人不咋姦,操屄这么厉害。
    就在我被老姨夫操得浑身痉挛的时候,眼前赫然又出现了一根鸡巴,直挺挺的往我嘴裡杵过来。
    “表哥,你干啥?”我怒目圆睁。我惊声的怒喝并没带来收益,再想骂人的时候已经无法发出有效的声音了,因为此时我的嘴裡已经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塞的满腾腾。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回家的路
    傻表哥跪在我的旁边,我就这样侧歪着脑袋,嘴裡正被表哥的鸡巴塞的满满的。“唔……咳咳……”怼到我嗓子眼儿的鸡巴,夹杂着表哥精液的腥味儿,带着老姨屄的骚味儿,还有表哥几个月没洗澡的臭味儿。
    这味道让我噁心至极,龟头又紧触到喉咙深处,我的眼泪也伴随着乾呕夺眶而出。表哥的字典裡应该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的,何况他可能就没有字典。
    表哥插在我嘴裡的鸡巴随着老姨夫的顶动也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那感觉就像他在着操我的屄而不是嘴。我的嘴角也在他鸡巴的抽插下同时泛起白色的液体,是口水,是精液,亦或是老姨的骚水,我分不清。
    因为反呕感太过强烈,我就使劲伸手去推傻子的阴囊,想趁机吐掉他的鸡巴。
    傻子见我反抗,竟双手抓住我的头髮,用鸡巴死死的顶住我的嘴,一个硕大的阴囊便鼓气似的贴上了我的脸。
    于此同时双腿间的老姨夫也正加快速度,撞得我屁股“啪啪”的响。我便像风中摇摆的荷叶,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动,想叫,嘴裡却不能发出清晰的叫声。
    我就使劲的抓傻子的阴囊向后拉,希望可以把他的鸡巴从自己的嘴裡弄出去。
    老姨抽空在我和傻子较劲儿的当口爬了过来,跪到我另一侧,和傻子面对面的啃在了一起。见我反抗,老姨马上抓住我正在推傻子阴囊的手拉到头上,低头来咬住我的一个小奶头。“唔……唔”我反抗的声音微弱无力,可是嘴裡和屄裡的鸡巴却都精壮有力,而且好像还在变大。
    我感受到了两根鸡巴的跳动,本来放弃抵抗的我,赶紧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慌乱的扭动身体。老姨夫那边我还能忍受,毕竟女人的那裡就是用来盛精液的,而且这些天操我的男人们也都把精液射进来。可我毕竟不想吞下傻子这肮髒腥臭的玩意,被他射在嘴裡恐怕我就是把舌头刮掉一层皮也无法洗涤心裡的噁心。
    事与愿违,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劳的。下身的老姨夫开始冲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个人绷直,鸡巴死命的往我阴道最深处顶,精液喷泉爆发一样,喷射进了我的子宫。
    我也被射得浑身抖动,只是嘴里被傻子的鸡巴插着,叫唤不出来而已。“嗯嗯!”我闷哼着,嘴里的鸡巴也像冲向百米跑道终点的运动员,激烈的大踏步运动。活塞的运动高速且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终于冲破了终点,在我嘴里一泄如注。
    事与愿违,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劳的。下身的老姨夫开始冲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个人绷直,鸡巴死命的往我阴道最深处顶,精液喷泉爆发一样,喷射进了我的子宫。我也被射得浑身抖动,只是嘴裡被傻子的鸡巴插着,叫唤不出来而已。“嗯嗯!”我闷哼着,嘴裡的鸡巴也像冲向百米跑道终点的运动员,激烈的大踏步运动。活塞的运动高速且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终于冲破了终点,在我嘴裡一洩如注。
    傻子拔出去的时候,我一把推开还在舔自己奶子的老姨,一骨碌爬起来蹲到炕沿儿边上。“哇!”的一声,我就吐了出来。光腚蹲在炕沿儿上的我,嘴角和屄裡就这样有白色的精液汩汩流出来,流了一地。
    早上,老姨包了饺子。“楠儿,楠儿!吃饭啦。”老姨叫着还在炕上裹着被子的我,我看她进屋也没不知道该说啥,起来穿好衣服径自来到后屋。看见一隻新牙刷和杯子知道那应该是老姨给我准备的,就盛了水,拿起牙刷嘴裡的腥骚味还在,就拼命的刷,刷得自己都开始乾呕了,似乎那味道竟刷不去。
    儘管老姨百般劝说,饺子我是一个没吃,只是躺在西屋炕上胡思乱想。虽然是白天了,可是我身上没有钱,哪都去不了,更别提回家。只希望老姨夫他们玩也玩了,能良心发现送自己回去。
    一会功夫,东屋就传来收拾碗筷的声音。老姨随后开门走进来:“楠儿,咋啦,还生你老姨气呢?”我把头扭开并不看她:“呸!要脸不?”我没好气儿“把我骗来让你傻屄儿子搞,你就这么当老姨的?”老姨听我这么说,不仅不生气,眼裡竟似乎有了光亮:“你知道你老姨我岁数大了,经不起他们爷俩白天晚上的折腾,你小哥精神头又足……”“噁心!”我打断她,一直谨小慎微的老姨居然能把自己和儿子苟且的事儿说的这么自然。老姨接着说:“你小哥那样是儿的,也没个人家的闺女愿意给,按说也该给他相个对象了。”老姨这话给了我一丝丝触动,我“哦”了一声,竟发现老姨的眼神裡透着一丝忧虑老姨就又说:“有一天我在厕所裡尿尿,刚尿完裤子还没提上呢,你小哥就进来了,唉……”说到这老姨长叹一口气,我正听得出神儿就问:“那后来呢?”老姨接着说:“你小哥本来是拉屎的,看到我光腚,就一把抱住我,还伸手往我下边摸。”我听到这裡,脸上竟有点发烧的意思,下体也似乎开始涌动,就追着问:“完了你就让我小哥给弄了?”没想到老姨听我这么问竟然也是脸上一红:“我就一隻手提裤子,另一只手去跟你小哥撕吧。我哪能撕吧过他啊?裤子不仅没提上,还让他扒下去了。”老姨说到这有一丝停顿,我被老姨勾得来了兴头就追问:“然后咋啦?”老姨又道:“然后你小哥就把鸡巴从裤子裡掏出来,让我把腿分开我就把着厕所的牆,噼开腿,你小哥就拿着鸡巴往我下面杵这样杵了几下都没杵进来,我想伸手揍他,可是腰被你小哥抱着,也使不上劲儿。我就伸手去薅他的鸡巴,可谁曾想这一拽他鸡巴,竟不小心塞到自己的屄裡了。”“你可拉倒吧,”我一脸鄙视,“忽悠谁呢?你想把我小哥的鸡巴扒拉开,然后,扒拉到了自己屄裡?”我心裡十分不屑,想为自己找台阶,这也编得太离谱了。“你屄长的跟土豆窖那么宽敞?”虽然觉得老姨可能是为了自己和儿子搞破鞋找藉口,但是诚实的身体竟然被老姨的故事弄得十分燥热,两腿间的细缝儿裡似乎已经黏黏煳煳的了。
    老姨看了看我的状态,知道我已经有反应了,不回答我的问题接着说道:“你小哥的鸡巴就这样插进我屄裡,在厕所裡把老姨怼了一个多小时。”“嗯!”我像是回答老姨的叙述,也像发洩自己燥热的吟叫老姨又开始说:“你小哥这犊子玩意沾着了这事儿,就停不下来,天天我上哪他就跟到哪。有一天我正给你老姨夫整饭呢,你小哥就从后边把我裤子扒下去,把我按倒菜板子上操了。后来有一回我和你老姨夫正操着呢,这小犊子也跑进屋来要和他爹一起操我。你老姨夫那会才知道他操我的事儿,经过我好说歹说,你老姨夫才同意和你小哥俩一起操我。”听到这裡我心裡微微一动:明显就是你自己老不正经,被儿子操上瘾了吧?
    劝自己的老爷们跟儿子一起操自己,这种话也是人说的?听着都牙碜!老姨虽然发现我脸上表情的变化,并不理我接着说:“后来你老姨夫躺下,我就背对着你老姨夫,把着他的鸡巴对准我腚眼,坐上你老去姨夫的鸡巴就整根插我腚眼裡,怼得生疼。你小哥站我前边,我把腿叉开,他就从上边把鸡巴插进老姨的屄裡。
    然后俩人就一起使劲往裡插。我被他们爷俩这样操了半宿,好几天不能下地干活。”老姨说完,似乎还在无穷无尽的回味当中,她的一隻手尽然伸入了自己的裤子裡,在两腿之间揉弄着老姨一边弄一边说:“可是时间一长了,老姨就挺不住了。白天你小哥瞅机会就来折腾我,常常是一次弄个半天晚上你老姨夫又来,有几次你小哥也一起来,直接弄到亮天儿。”“哼!”我没好气,“感情你是被他们爷俩操得受不了了,就把你亲外甥女骗来替你挨操是么?”老姨听我这样说赶忙道:“那不是,只是我和你老姨夫都觉得虽然你小哥傻,可咋说是我俩身上掉下来的肉,就这样一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沾过,我们这爹娘当的太对不起儿子了。”我简直嗤之以鼻,这话根本漏洞百出:“你儿子不是天天操你?咋能说没沾过女人?”“我是她娘,操我哪能算真正沾过女人?”老姨竟然说的理直气壮,我则快气炸了:“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拥护啥是我呢?”老姨道:“你俩小时候就好,你又是他妹子,我和你老姨就觉得操你应该不能出啥事,我知道你也能理解你老姨的苦处。”“呸!”我怒啐了一口:“你们老郭家都不要个脸了呗就像你说的,忽悠我来是为了给我小哥操,那我老姨夫半夜爬我身上算咋回事?““那还不是因为你小哥搞你的时候,你老姨夫一直跟门口看着。被你勾得魂儿都没了,就跟我商量说想弄你。我寻思反正你都让你小哥乾了,也就同意让他只能搞你一次。”老姨说得唾沫横飞,我心裡则已经在想对策了。她跟我说这些无非是不想让我闹起来,怕我爹娘知道。我现在首当其冲的是先离开这儿,后面的事儿以后再说就跟她道:“别跟我整没用的了,只要你今天让我老姨夫把我送回去,我就不跟娘说这事儿。”老姨见我这么说立刻喜上眉梢:“中中,这就送你回家,你可答应老姨了,回家啥也不说。”“嗯”我应付着,只希望赶紧离开这地儿。
    老姨夫摇着了四轮子,我便坐上去,心裡紧绷的一口气也松了出来。这种四轮车也叫拖拉机,是一种“敞篷车”。当然不是大家熟悉的敞篷跑车,仅仅是一种农机车。我坐在车的翅膀子上,一隻手紧攥着老姨夫身后的靠背椅。这种四轮车的减震几乎跟没有差不多,我也被崎岖的乡间路颠簸得像波涛裡的小船,跟着上下蹿。因为刚刚听了老姨的故事,我内裤裡还黏黏的很难受,我就把裙子同时撩起来一些,好让车带起的风灌进来,把内裤吹乾。
    走了几裡路,这乡间的小路上也就没什么人老姨夫就一边把着方向盘,时不时的瞄向我裙子下边。我注意到老姨夫的动作,忙把裙角拉低,想:可别让这老傻子又起了色心,我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被他干了。
    老姨夫见我把裙角拉低,急的他像没头的苍蝇,脚上用力踩了刹车,要不是因为紧张抓他身后靠背抓的紧,我都得因为惯性从车上飞出去。“你……”我把脸转向他刚要骂,看见老姨夫双眼冒火搬的盯着我的裙子,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我知道这会儿跟他起冲突绝对是不明智的,最好能想办法稳住他。
    老姨夫盯着我看了一会,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拧了几下,就停下来不做无谓的挣扎了。“老姨夫!你干啥?“我的口气稍微缓和一点,安全到家才是上策。
    他也不答我,只是把我往他身上拖着。我死命的挣了几下,已经气喘吁吁。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拖到了他和方向盘的中间站着。
    司机是不会离方向盘很远的,所以方向盘到老姨夫坐着的距离并不宽敞。我就只能稍微噘着屁股,上半身接近趴在方向盘上。我这样的姿势无疑激发了老姨夫的潜在慾望,他就从我下边把我的裙子撩上去,我雪白的屁股就这样直接暴露出来,几乎挨着他的脸。老姨夫不失时机的一把扯下我的内裤,脸就整个贴上来。
    他就伸出舌头,舌尖勾住我的洞口,然后整根舌头像一条小蛇,鑽入我七扭八拐的肉洞中。“啊……”我悠长的一声叫出来,整个上身已经趴在身前的方向盘上抽搐了。老姨夫可没打算就此罢手,挤进我阴道裡的舌头左右吮舔,舌上的肉轻轻刮着我柔嫩的内壁。接着他整个脑袋向后,把舌头退到我阴道口,然后又脑袋向前把整个脸贴在我屁股上,舌头也与此同时整根伸进来。老姨夫就这样反复着重複这个动作,方向盘都被我哆嗦得来会摇摆了。我只能双手死死攥住方向盘,把上身的重量尽量放在方向盘上,下体已经不自觉的撞像老姨夫的脸。
    约莫几分钟的时间,我下体的水已经足够淹没老姨夫的脸了。屁股后的窸窣的动作让我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该来的总是要来,我默默的叹息。儘管这条路上空无一人,可是裸露在这野外的禁忌也让我羞愤得像煮熟了的螃蟹,把头埋在放下盘上。感觉就像有无数的眼睛盯着我,我竟无处可藏。
    老姨夫已经从他的裤子裡掏出了鸡巴,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他坐着的双腿上。
    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对着自己的鸡巴往下用力一拉。“啪叽!”因为我水量充足,整根鸡巴不偏不倚直直的淹没在我的下体。
    “哎也……”我和老姨夫几乎同时发出这样的叫声。空虚的我再次被这久违的东西填满,胀胀的剐蹭着我深处的每个角落。
    老姨夫在我坐下去那一刻,竟被我坐得双腿一绷,踩着刹车的脚也同时放鬆了力气。四轮车就“突突突”的向前跑去。我俩都吓了一跳,老姨夫赶忙左手搂住我的腰,右手从我胸前穿过去扶住了方向盘。我因为刚才的惊吓,阴道一阵阵肉紧,把老姨夫的鸡巴吸了个实诚。老姨夫被我夹得突突抖,却没忘记踩上油门,四轮车也重回正轨,驶向回家的路。
第十九章见鬼
    我这样坐在老姨夫的大腿上,随着四轮车的急剧颠簸波浪一样的上下起伏。
    老姨夫只能双脚前伸,尽力的控制着车的油门,同时使劲把我贴在他身上。为了不至于挡住他的视线,我斜倚着老姨夫的身体,头微微的向后仰,歪着靠在他的膀子上,他就这样左胳膊搂住我的腰,右手扶着方向盘,下体随着车的颠簸一下一下顶进我的肉裡。
    我俩坚持这个姿势约莫有十多分钟,裸露的禁忌带来的刺激让我激动得浑身战栗,从来没想过居然可以这样的放飞自我。此时此刻什么伦理,什么羞耻心都被我统统抛在脑后,只是颠簸着,每一下都用力坐下去,套在那硬硬的物件儿上研磨着。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不要掉下车去,乐极生悲,毕竟我身上唯一的安全带仅仅是老姨夫已经抓着我奶子的那隻左手而已。为了安全,我把一隻手伸进我俩中间,握住了老姨夫的鸡巴,用后脑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贴着老姨夫的脸颊,暱声说:“慢点开”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又引着来到了自己的水帘洞边儿。老姨夫虽没说话却兴奋异常,在我脸上一通狂舔,舔得我直想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他对准了位置就挺身而入,鸡巴立刻被我吸了进来,插得我口裡面“嗯”了一声,双手向后紧紧扯住老姨夫的上衣。
    老姨夫就把在奶子上的手放在我的腰上用力箍住,憋了气拼命向上怼。我配合着双腿抬起来使劲向前分开,下体轻轻动,让鸡巴在肉裡左右研磨。我低下头微微撩开裙子,清楚地看到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体,我粉红的阴唇随着鸡巴在屄裡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我边动边喘气,皱紧眉头,内心虽然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我套动得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十分费力,已经筋疲力竭。
    因为开着车,老姨夫注意力有一部分不在这裡,可在我的紧咬下,他也就越顶越快,越顶越使劲。我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口裡断断续续地叫着。叫给这无人的旷野听,叫给老天爷听。我扔在放肆的哼叫,车已经拐到大路上,紧接着一辆小轿车呼啸着从我们后边冲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眼睛就死死的盯住跑在前面的小轿车。小轿车冲过去不远,并没有扬长而去却停在了路边,同时车上下来几个人似乎在互相点着烟聊着什么。
    我紧张起来,这几个人不会是因为刚才路过的时候看见了我光着屁股才停的车吧?
    我使劲拉下被撩到大腿上的裙摆尽量遮住裸露的屁股。屁股也紧紧贴在老姨夫的双腿上,只是左右研磨着肉缝儿裡的棍子,不再做上下起伏的动作。
    四轮车可没能力风驰电掣的,我们就这样慢慢的接近小轿车,小轿车旁边三个吸烟男火辣辣的眼神,正在死死的盯着我和老姨夫。我只好尽量调整坐姿,让自己的身体在老姨夫的腿上摆正位置,好让场面不会太淫秽。可儘管如此,老头一边抱着小姑娘,一边开车的画面也太过暧昧和刺激,就算是自己亲闺女,也不会在他爹开车时正正好好的坐在爹的那个部位吧?
    当我们驶过小轿车旁边的时候,我紧张得双手死死的掐住老姨夫的双腿,下身也因为过度紧张一阵阵肉紧,肉缝儿箍着老姨夫的鸡巴吮动着。屁股自然不敢抬起来一点,裙摆也拉到最低,希望不要露出破绽才好。
    可就在这时四轮车忽然剧烈的颠了一下,我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小轿车旁边的三个吸烟男身上,整个人就被抛了起来。屁股因颠簸已经脱离开老姨夫的双腿颠在了空中。裙子藉着风势一下子飘起来,散在我两腿中间,我光熘熘的雪白屁股直接暴露在了三个吸烟男的眼前,褪到大腿弯的内裤也同样被他们尽收眼底。攥着方向盘的老姨夫却没有跟着我一起弹起来,我下体的充实感也就同时消失,老姨夫原本插在我屄裡的鸡巴也因为我屁股的陡然耸起,被迫的凉在了空气裡。
    “哎呀呀……”我叫得差了音儿,双手在自己下身瞎胡路一气,屁股却因为这直上直下的颠起又向老姨夫的鸡巴上坐了回去。“啪!”的一声脆响,我的下体像是被镶入了一根严丝合缝儿的木头橛子,动弹不得。老姨夫原本也是慌的,搂在我腰上的左手也来帮忙。
    可就在我高高抬起的屁股又坐在他鸡巴上那一瞬间,他的鸡巴则在我屄裡跳起了舞,人也死命的嘶吼着。这一下惯性的冲击力,加上旁边有三个观众紧张感的巨大心裡刺激,让两人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老姨夫精液山泉水搬喷涌出来,喷得我浑身抽动,填满了阴道和鸡巴之间的所有缝隙。溢出的精液从屄裡面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大姨夫的裤子上,把他裤子前边打湿一片。我又把头向后仰用力的靠在了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嗯啊”的叫个不停,全然顾不上旁边的观众。
    唯一压在我心裡的最后一根羞耻稻草,此刻早被践踏得一干二淨。挨操的时候被人看着竟然无形之中刺激了我的情慾,“老姨夫!操我啊……使劲儿操我啊!”随着老姨夫的持续抖动,我疯狂的叫起来。屁股每一下都故意噘得老高,然后再重重的落下,为的竟是让对面的三个人能看清楚我挨操的过程。对面小轿车旁边的三个吸烟男大大的张着再也合不拢的嘴,手裡的烟头烧到了手指居然都不知道,还那样傻愣愣的夹着,这么淫秽的画面可能是他们根本也想不到的吧?
    老姨夫把我送到村口,就开着四轮车走了。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家裡居然没人。多日的疲累早让我染上了午睡的习惯,我简单清洗了下身的污秽,就躺到里屋炕上蒙头大睡。这一觉睡得蛮香,还是没人捅咕的觉睡得踏实舒服。
    睡醒时竟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一天都没吃啥的肚子早就“咕咕”的抗议了。
    看了下天色都黑了,赶紧摸牆上的闭火,开了灯屋裡一个人没有,以为娘在后屋做饭就喊:“娘,饿死啦,做好饭没呢?”等了一会,没人应才想起自己回来时家裡一个人也没有娘和姐他们去哪了?
    这都天黑了咋不回来做饭?人一饿就容易发脾气,我气鼓鼓的走向后屋,既然没人就只有自己去后屋碰碰运气了。
    运气出奇的好,碗架子裡空空如也。我气得摔了柜门,可又无可奈何,又不知道娘在哪。
    正愁没地儿撒气的时候,娘开了门进来。
    “你干啥去了?”我没好气儿,“这都几点啦,不回来做饭?”娘看到我反而有点吃惊,“没在你老姨家多呆两天那?”“在他家我也呆不住啊!”被娘这样问我脸上一红,想到被那傻爷俩一起弄了,更是低着头不敢看娘,生怕娘从我脸上发现什么端倪娘并没注意我的表情,接着说:“没寻思你今儿回来,再说隔壁你王大爷没了,我和你爹都在隔壁帮白事儿忙活呢。”“啊?”我也是吃了一惊,“王大爷死了啥时候的事儿啊?”娘看看我道:“就今儿早上的事儿,听说去了趟夏屋取点苞米碴子的功夫,回屋就不行了。”听到王大爷的死讯,我也仅仅是吃惊并不会太多伤感,虽然左邻右舍好多年,可是我们两家的关係也仅仅是邻居而已。娘接着说:“你老姨夫开四轮子给你送回来的?”“嗯”我随口应着,娘就又问:“那你老姨夫人呢?”我说:“回去了,开到村口就回去了。”我觉得娘话裡有话,心裡合计了半天,如果娘追问起来该怎么应付。娘却只是“哦”了一声,没多问。径直走到后屋端了一摞盘子对我说:“你王大爷家盘子不够使了,我回来取盘子的家裡没做饭,你也一起去那院吃呗?”我特别不喜欢参加这种红白事,可是家裡又没吃的,只好跟着娘来到王大爷家。
    王大爷家院子里人挤的满满的,一桌一桌的摆着灯火通明。娘把我带过来就没时间管我了,端着盘子去了屋裡。我左右环视也没在满院子的人裡辨认出爹他们三个,只好自顾自找了个空位儿坐下,等着上菜。我这桌不一会就稀稀拉拉的坐满了人,只有我左边的一个位子还空着。
    我们这裡的白事儿都是先上六道凉菜,然后上六道热菜。凉菜无非小葱拌大豆腐之类,刚上了两个凉菜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吃饱了。正起身准备离席,才发现我左边的座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着一个老头,是我吃的太投入了吗?我心裡纳闷,也不至于这么近的距离,坐上来个人我都没发现吧?我看了他一眼,发现老头也在盯着我看,这是个陌生的面孔我想:他显然不是我们屯儿的人,我们村的人我哪有不认识的,应该是王大爷家附近村的亲戚吧。奇怪的是老头既不吃也不喝,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裡毛毛的。
    既然吃饱喝足,本来这地方我就不乐意呆,身边的怪老头更让我不舒服,我起身就往家走。不经意间回头瞟了一眼,发现老头也离开了座位跟着出来。我心裡有些惊讶,如果是王大爷家的亲戚,晚上就应该住在他家才对。如果不是,可我村的人我又都是认识的。难道是过路看见人家办事儿蹭吃蹭喝的人?
    既然想不通,那索性不去想,只是一边走一边密切注视着老头的动向。明天是七月十五了,一轮近似的满月挂在天顶,照在地上泛着凄惨的白色光亮。我藉着月光回头看,老头竟还跟在我后面,距离不远不近的保持着。既然是邻居,王大爷家到我家的路其实是很短的,我转身拐进了自己家的院子,匆忙回身把院门关起来插好,才轻舒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是跟着自己,可是给他这么跟着让我有非常不好的感觉。
    人心裡不踏实就总想看个究竟,我一隻眼睛贴着院门的缝隙向外看,似乎有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挡在缝隙这裡。不是大月亮地儿么?怎么会……“啊!”我惊叫出了恐怖的音儿,赫然看出来挡在缝隙这裡的是一张满是褶皱的脸,那张脸正贴在缝隙上,死鱼一样的眼睛就那样盯着我我恐惧的倒退了几步,随后镇静下来隔壁院裡都是人,我怕啥的于是故意提高声调对着院门:“你谁啊?想干啥?”一方面希望隔壁院裡喧闹的酒席上有人能听到我的喊声,也同时为了起到对门外老头的震慑作用,希望他知难而退。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煳,已经哈赤连天了。
    我的恐吓似乎并没起到作用,老头也没说话,还是那么脸贴在院门外,一动不动。我浑身的汗毛孔都快竖起来,嵴背后一阵阵发凉,快步转身跑回屋子,打开了裡外屋所有的灯。然后站在前窗附近向院门口看,已经没了老头的身影。
    我拍着胸口吐出气来,想:他这大黑天儿的跟着我来干啥?难道是想搞我?
    要不是为了弄我,我实在想不出他的意图了。想不通的是他怎么敢跟着我到我家院门口,除非他知道家裡除了我就没有别人,想趁机强姦我。
    想明白了因果,人也就没那么怕了,最坏就是再被多一个老头强姦,何况自己早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人了。可对于那老头的模样还是心有馀悸,真被他给操了怕是自己一辈子的噩梦。又盯着院门看了看,确定那老头已经不在了,就打开电视,趴在炕上看着自己最锺爱的湖南卫视。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煳,已经哈赤连天了。
    瞅了眼牆上的挂钟才九点多,不知道爹娘他们啥时候完事儿呢,就隐约听见院门“哐当哐当”的直响。下地站在窗口看出去,院门紧闭着,院门处也空无一人。我心裡不禁骇然,就全神贯注的盯着,想看清楚不是有人推了院门。藉着通明的月光几乎快把院子扫视个遍,正要确定没人的时候,隐约发觉仓房的拐角处,似乎藏着一个身影。那裡是月光的阴影,好像正有人就藏在那阴影裡,我不是很肯定。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双腿开始有些不听使唤。那裡不会真的藏着个人吧?如果真的有人藏在那裡他要干嘛?是小偷吗?应该不会,我很快自己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我听说书的说过,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哪有这么笨的贼,大月亮地儿跳到人家院子裡偷东西?
    是那个老头!对,肯定是他。认定了这个想法,我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只是觉得色胆包天真是颠不破的理儿。为了操我他也是蛮拼的,且不说隔壁喝酒行令一院子的人,就是我家这院围子的高度也够他喝一壶的吧。
    一想到家裡院围子的高度,心裡的惊恐立马袭了上来。不可能的,仓房阴影裡藏的那个人不可能是那个老头。虽然我家院围子是木板子夹出来的,可是那个高度别说他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也未必跳得进来的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惊魂劫
   更加让我确信不是那个老头的原因是,我睡觉时是忘记了插房门的,如果阴影处的人真的是那怪老头,他大可在我睡着的时候就进来了。一想到忘记了插房门,心上就一阵一阵的紧缩,紧张感就越发强烈。也就顾不上盯着那黑影,紧捯几步从里屋蹿到了房门口,伸手去抓门插棍儿。
    “吱呀!”一声响,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插棍儿的时候,门外忽然一股很大的力量一把拽开了门。
    “啊呀!”我几乎是嚎叫出声,看清了开门的人。一张抽抽巴巴满脸皱纹的老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真的是你!我差点脱口把心裡话说出来。
    “你……你谁啊?……上我家来干啥?“我有点语无伦次,儘管我已经猜出他的来意,可对于这个陌生的怪老头既恐惧又厌恶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不由自主的向后慢慢倒退着,以期可以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至于他是怎么进的院子,人在院子裡又为什么不在我睡觉时直接进屋来,我都来不及去想了。
    怪老头仍然像是在王大爷家酒桌上一样的盯着我,并不说一句话。我被这眼神看的浑身发毛,快退到里屋门口的时候,拔腿就奔里屋跑去,回手迅速带上里屋的门双手使劲的推住。
    唯一遗憾的是里屋的门并没有插棍儿,我就只能这么用尽全身力气推着,也随时屏气聆听门外的动静。门外居然是出奇的寂静,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可他并没给我多少喘息的时间,门上忽然传来了一股很大的力在向裡边推着。
    我后腿绷直,把全身的力量都贴在门上,拼了命的抵住但是这样顶住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就大声呼救:“救命那!来人那!”我这样子没命的喊,当然不会立刻搬来救兵,但可能还是起到了作用。门上推门的力度跟着一松,随后外屋就传来“噼裡啪啦”的脚步声,和房门的开关声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仍不敢有丝毫的鬆懈,只能这样僵持着。
    又过了一会,大门外传来了“咣当咣当”的响声,我才放鬆了手上的力度,微微。嵌开一条缝儿往外屋看。仔细确定没人之后,匆忙跑到了房门口,把房门的插棍儿插好,心裡吊着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刚要转身往回走,身后一隻褶皱枯乾的手就从我的腰间穿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另外有一隻手来掀我的裙子。
    “谁啊?”我恐惧的变了音儿,使劲扭头也无法看到身后人的脸,想反抗浑身却酸软无力,双腿因为惊吓突突颤抖,几乎站不稳。要不是被身后的人紧紧的箍住全身,自己可能早已经委顿在地了。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内裤就被褪到了大腿弯,一隻粗大的蘑菰头已经顶住我的肉缝儿开始研磨着,那龟头的触感竟然,竟然是凉凉的?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我的喘息就如犯了哮喘病的病人,好半天才从这诡异的噩梦裡缓过神儿来,两隻胳膊也因为刚才趴着睡觉压的没了直觉。
    看了下挂钟,都十一点了爹娘他们还不回来。才想起睡着之前自己好像插了院门,又不是很确定。想要去证实,可刚才的梦太真实了,实在是心有馀悸。不如守株待兔,听到爹娘他们推大门的声音再出去看。
    等了很久,每一秒似乎一小时一般的长。眼见爹娘他们竟没一人回来,自己心裡火急火燎。偶然当街上有灯光亮起,光亮不强,只是一闪就消失了,在这通明月色下并不显眼。只因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大门外,才看得真切。是娘回来了?
    只是这大标月亮地儿,干嘛开着手电。我来不及细想,噩梦给我带来的恐惧实在太强烈,此刻任何一个人回来都是我的救星。
    我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大门口,大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我虽然很失望,然而左右出来了,就壮着胆子准备去王大爷家找娘,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轿车,我悬着的心才勉强放下来,刚才的那一道光亮应该是小轿车的车灯发出来的吧!
    小轿车的车灯已经关了,车上开门依次下来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直奔前院二舅家,留下一个人在轿车旁边吸着烟。我本打算扭头走开,可是惊奇的发现这辆小轿车居然跟上午我和老姨夫路过的那辆车非常的像。联想到刚才下来的也是三个吸烟男,应该是同一拨人没错。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还有机会遇见他们仨,想到自己白天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的丑态,我赶紧别过头,急匆匆的往王大爷家跑。
    余光裡隐约看见跑去二舅家的两个男人抬了二舅家的旺财出来,扔在了后备箱裡。药狗的贼?难怪最近总听说谁谁家狗莫名其妙丢了的新闻,看样子这仨人儿应该是行家里手。儘管是二舅家的旺财被下了药,这“閒事”我也是不敢管的。
    王大爷家院子的过道类似一条长廊,尽头院子裡的灯火通明也给我壮了胆子。刚迈步跨进王大爷家的大门,一脚门裡一脚门外的时候,腿上竟如灌了铅一样提不起来。因为那过道中间站着一个枯乾的身影,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又是这老头!
    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倒吸一口凉气,却进退两难。
    正踌躇间,胳膊上忽然吃力,嘴上也被一隻大手从后边摀住,整个人被拖拽到了那小轿车旁边。“咋样?二柱子,我说是这娘们吧?”拽着我的男人对身后一个大个子说只听那个叫二柱子男人说:“这女的真鸡巴骚,跟她老姨夫在四轮子上操屄,还嗷嗷叫……”后边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也凑过来:“还是大波子眼睛姦,赶紧把她整车裡边”抓着我的男人就把我抱了起来,按倒在车后排座椅上我基本弄清了他们的身份。抓我的这个应该是叫大波子,高个的应该是二柱子,至于矮个的叫什么还不得而知。
    认清了眼前的形式,难道是绑架我想说话,嘴上还被大波子捂着,就只能发出“唔唔”声“赶紧滴,”二柱子急的叫:“时间紧任务重,一起上吧。““别,别……”我心裡焦急的嘶叫着理清了头绪也明白了处境,然而那无法避免的究竟不能避免。那个叫大波子的男人躺在车后排座椅上,把我垫在他的身上俨然成为了我的肉垫子。
    我四脚朝天的不知所措,拼命扭动着,双手用力向下厮打身下的男人,试图做阵地失守前最后的抵抗。我的负隅顽抗是无力的,被紧紧捂着的嘴只能尽力发出最大的“唔唔”声。
    裙子被撩到腰间的时候,内裤也跟着被扯了下去,夏天的微风竟也传到我下体一阵阵凉爽。身下的男人则二话不说,一隻硬的欺钢似铁的龟头已经瞄准了我的腚眼处摩擦蠕动。
    “你俩快点,干完了还有正事儿”身下的男人一边催促着,一边用龟头顶开我的菊花瓣,“噗”的一声连根而入。
    “唔……”我长长的一声闷哼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嘴被摀住,我知道我的叫声肯定是凄厉惨痛的。儘管腚眼早被多只不同的鸡巴开垦过,可是对于身下男人的粗大还是一时之间容纳不了,我紧緻的屁股,像是盛开的并蹄莲,颤微微扭动在那裡。把我身前高个子男看得从鼻腔裡冒火,惶惶地把傢伙从裤口裡拽出来。
    那历久如新的东西还真巨大,早就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麵杖。他急慌慌的分开我伸向空中绷直的腿,没头没脑地挤进我双腿中间来。于此同时,我头上的车门也打了开来,矮个男正在我头上捋着自己的鸡巴。
    高个男挤过来时,把物件儿搭上来,顺着我的缝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挺腰拧身。我的洞口还有些晦涩,他也不管不顾,死命地往裡挤,待入了门,我几乎要窒息了。
    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乍一进来,在加上我腚眼裡的东西鼓胀胀的捣鼓,两根粗大同时抽插撞击我的内壁,那紧紧寸许的肉壁竟似无法阻隔两隻鸡巴在我身体裡的相遇一般,被两个这样弄上几下就鑽得我有些滋味儿了。
    我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耸了,头抵在身下男人的肩部,微微地晃着,晃得头髮便有些散落,几缕髮丝遮下来,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我绯红的脸。
    身前的男人和身下的男人动了一会,竟开始有节奏的配合。屄裡的鸡巴抽出时,腚眼裡的鸡巴就顶进来,始终保持着我的体内吸着一根鸡巴,那配合的节奏竟有点天衣无缝搬的默契。
    矮个男站在我头上的位置捋着鸡巴,找准时机把他的鸡巴往我嘴边怼过来,身下的男人也实时的撒开捂在我嘴上的手,插进我短袖裡边揉捏起我的奶子。
    我其实早已沦陷,在被两根鸡巴钉入时就已经沦陷。儘管嘴上已经没了束缚,发出的却不是自己以为的求救和叫嚷声,而只有“嗯啊“的叫唤声。一连串的勐烈弄得我着实有些情不自禁,即兴奋又有些迷惑。
    可是对于吃鸡巴我仍然是抗拒的,打心眼裡抗拒的。仅存的一丝意志力让我扭开头去,双唇紧紧抿在一起,不给矮个男插进来的机会。
    矮个男见一时间无从下手,就伸出手来端住我的下巴,把龟头在我嘴唇上摩擦,同时给那俩正在操我的人使眼神。他俩心领神会,像两个莽汉,只是用死力气来拱。
    两个身子同时撞上我的屁股,啪啪地不绝于耳,我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每次被两人凶勐地撞击,仍会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初时有些条件反射,慢慢地,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子活,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张大嘴叫出来。可这“啊”声还没成为一个完整的音儿,就变成了“唔唔”声,因为矮个男在我张嘴大叫的一瞬间已经把他的鸡巴直直的插进了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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