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與你同眠 作者:了了了
(一)幫助與無助
我從國外回來後,當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這是她的真實名字)把孩子安
頓好以後,我們快樂地溫存起來。
半小時後,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衛生間清洗完畢,回來後,我們並
頭躺著,一齊看著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著第二天和老總匯報些什麼,這時,小梅轉過臉,睜著眼一動不
動地看著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麼這麼看我?睡在你身邊的男人難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後紅著臉,點著我的額頭,小聲地說道:「你好
下流哦!」
我平靜地問她:「下流?不下流我們能有孩子?」
小梅拉開我的胳膊,鑽到我懷裡,吱吱笑著不說話。
我當時也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過了三四個星期吧,一個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開電腦,想調出舊文看
一看,沒想到在幫助一文的開始,新加上一段話: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寫的東
西,又下流,又好看!!!
我臉色大紅,沒想到這篇文章,藏在圖片收藏夾裡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來,我向她解釋:這是別人寫的,我覺得很刺激,所以收藏
起來。
小梅只是笑,笑得彎了腰,笑到我臉色再次紅起來。
這時,孩子從幼兒園回來吃午飯,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電腦寫論文,工作了一個多小時後,她伸了個懶腰,對我道:
「我不用了,你還上網嗎?」
我想起還有客戶的信沒有看,便扔下搖控器,走過去準備繼續使用。一看屏
幕,我愣住了。
電腦顯示器上有兩篇文章,正是我幫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個初稿和終稿。
小梅在文章開頭又打了一段話:「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訴我,為什麼你要
撒謊啊!呵呵,不用當面和我說,就在這兒打上你的解釋。」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裝看雜誌,把臉蓋得嚴嚴實實,我聽到她拚命
壓抑著的笑聲。
我愣了一會兒,乾咳了一聲,打起字來。
「梅,很難解釋。在現實生活中,我覺得這種事很髒,羞於啟齒。」
這時,小梅披著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後面,抱著我,把頭放到我肩上,看
著我打出的解釋。我扭臉問她:「行了嗎?」
小梅臉色紅紅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一直以為你
是一個正常人,你好變態啊!」
「你真的覺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滿足滿足我?」
「不!」
「為什麼?」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懷里拉。
她推開我,笑著逃回床上,並用被子蓋住了臉。
我也跟到床邊,看著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著裡面小
梅動人的嬌軀,心裡一怔,回想起一件遙遠的往事,心又慌又亂,狂跳不已。
我拉開被子一角,看著小梅緋紅的臉色,用手捋開罩在她臉上的頭髮,結巴
著說道:我們可以真的試一把嗎?
她只是閉著眼不說話,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壓著小梅,再一次地問道:「可
以嗎?滿足我一次,也滿足你一次。」
小梅使勁掐了我一下,板著臉,瞪著眼睛訓我:「你有病,再這麼說,我要
帶你去看醫生了。」
「為什麼不行呢?你不是覺得很好看、很刺激嗎?」
我和小梅面對面看著,我同時把手伸進小梅的懷裡,捉到她的乳頭,小梅下
意識地挺起胸,迎合著我的動作。一會兒,小梅喘著粗氣,慢慢地把腿張開,我
摸了摸,她底下已經很濕了,我們同時脫完衣服,然後我慢慢地把雞巴探入她的
小穴內。比起以往,真的又緊,又有彈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會兒,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對我說道:「告訴你,老許,要是別的男
人是我老公,我或許會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過了一會兒我才問她:「你覺得我小氣?」
小梅搖搖頭:「不是小氣,是特別小氣,所以我怕你會休了我,我怕你會殺
了我的。」
「我不會殺你的,我也不會休你的,你不瞭解男人,真的!」
我非常亢奮地動作著,一面向她保證。
「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別的男人玩弄,被人射進去!」
「我,我不會的,我會反抗的!」
「我壓著你的手,你的腿,不讓你反抗!」
「不,哦,不,我會,我會被你們玩死的!」
「想讓我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來玩你?」
「我、我不喜歡年輕的,我喜歡,像老貓那樣的,他的雞巴肯定很大,比你
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宮裡,讓我,讓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讓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貓,你玩死我吧。」
「好,我讓老貓使勁滿足你。你洩了嗎?你會洩身嗎?」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當著老公的面洩身,老公會殺了我
的。」
「你老公不會殺你的。」
「不,你會的。」
「你會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無意中提到一次平予
的名字,你就三天沒和我說話。」
「平予?你還要提這個人?平予是個老混蛋,是個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
你根本不是正常的來往。我當他是朋友,他竟然猥褻你,是不是?不,我們談的
不是一個話題。不要再談他了!!!」
因為小梅突然提起這個人,我非常的不爽,差點失去了情緒。
我們繼續著動作,小梅被我弄得舒暢無比,最後大聲地叫了起來:「老公,
我好愛你,愛你的雞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嬌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頸貼面,小梅被我緊緊地摟死,想動也動彈不得,只是本能地把
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陰毛上。兩分鐘後,小梅的叫床上變得
又沙啞又低沉:「老公,我丟了,我丟了,」
「再堅持,再堅持一點!」
「哦,你不爭氣的老婆,要丟了!」
………
兩句話之後,小梅的陰道突然變成一個黑洞,吸得我龜頭又麻又酥,我再次
忍住,又往裡頂了一公分,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裡開始發洪水,爽得嘴
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們一起死吧,我的愛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來,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攤到小梅赤裸的胴體上,一動不動。
唉,小梅就是不喜歡我戴套,可是這樣卻讓我沒法子爽到底。
十分鐘後。
「好像老貓是體育教師,是嗎?」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平予也是體育教師,不是嗎?海岸線女記者小梅現在採訪一下請問許大作
家,希望他說說實話,平予是不是老貓的原型?」
「……不是!老貓是………是……純粹是虛構出來的,你,你為什麼又提到
平予!我不喜歡這個人!」
「可我喜歡老貓。」
小梅的語氣很平靜。
「我掐死你!」我氣得拍著床大叫。
「為什麼?」小梅圓睜著眼,很驚奇於我的反應。
「因為你提到老貓時,想的是平予!你當時竟沒有反抗,你這個小淫婦!」
半分鐘的沉默後,小梅愛撫地摸著我的臉,慢慢地說道:「因為你寫的就是
平予。當時的那一幕,給你很大的傷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覺中開始從
中體味到一種自虐的快感,不是嗎?」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館認識了平予,因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
一個桌子上吃起飯來。當我知道曾經在我父親服役的部隊當過兵後,而且比我大
十二歲,我對他有種特別的信任。
平予看人時眼光很專注,說話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經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時間天天到我家裡來,當時小梅剛把二十三中的音樂教師工作辭
掉,在社會上,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很有些懷念過去平靜的教師生活,所以
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個晚上,我們請平予喝酒,談話之間,平予問我們為什麼不要小
孩,小梅說我們很想要啊,可是沒要著。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著酒勁對小
梅說:「也許你們的姿式不正確啊。」
小梅傻傻地問了一句:「什麼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們。」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裡?」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說道,同時眼光別有意味地掃了一眼小梅高聳的酥胸。
小梅這才意識到什麼,嬌羞地淬了一口,低頭不語。
我也喝得糊里糊塗,再說當時也很年輕,對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
問:「她的腿放到哪裡才好啊?」
「你應該讓小梅把大腿纏到你的腰部,然後讓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
那個,那個,往下壓。」
「往下壓?」
「對,然後摟住她的腰,可以一隻手摟著,另外一隻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
後背,慢慢地讓她興奮起來。」
小梅突然哦了一聲,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飛快地掃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劇起
伏,然後把頭低了下去。
我沒有想到當時平予已經把桌子底下的手伸進小梅的裙子裡。
當小梅後來和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氣得肺都快炸了:你為什麼當時不抽他
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時你們那樣地談我,我的身體,我就有些,
有些……」
「有些什麼?」
「我的身體就,就有些軟了,」小梅羞漸地低下頭,我知道自己當時也有責
任,也就沒有繼續為難她。
七月那個炎熱的夜晚之後,我很奇怪小梅為什麼突然間再也不理采平予了,
她也不告訴我為什麼,平予繼續是我的好哥們,他確實也沒再騷擾過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為身份證丟了,居然無法乘火車回京,但
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須回京和老總匯報山西項目的進展,平予開車去接我,往返十
六個小時,把他累壞了,當晚我就留他在我家裡休息了。夜裡我正睡得很香,突
然聽到客廳小梅叫了一聲,然後就沒了動靜。
過了五六分鐘,我再次意識到小梅不在我的身邊,於是起身去找她,一推開
門,就發現廁所的門口,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胸口的睡袍大開著,露出
兩隻雪白的乳房,平予的兩手停在兩個乳房的頂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體育的,反應飛快,在我抄起煙灰缸的同時,他已經光著上身
溜出我家門外。
「我寫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說你小氣,你應該姓葉,而不是姓許。」
「姓葉?」
「葉公好龍的那個葉先生啊!你只能想想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來,你
才不願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說道:「我和你都看著滿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
你!」
「羞死人了,什麼上我?上我……我可不想當別人的情婦。」
「當別人的情婦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別的男人家裡,與他盡
歡,與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著胸脯,無比激動地扭著大腿,與我纏綿著。
「你答應了?」
小梅咬著下唇,重重點頭,眼中春意蕩漾:「我要與敵同眠。」
「……嗯?」
「與你的敵人同眠,氣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裡,你在家裡手淫,我
卻與你恨的人,一同盡情雲雨,他盡情享受你嬌妻小梅的玲瓏玉體,一次又一次
地射進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還得不到這個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說的不會是……?」小梅停了下來,怯怯地道:「你
會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歡他?那個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愛他,我只愛你。」
「不,你說的不是真心話。」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奮,如果,只是如果,小
梅真的喜歡那個混蛋,我也答應了他們,他們會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說裡的一
幕?
聖誕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雲雨,我讓她虛構一個被人非禮的情景,小梅說
她很喜歡我的幫助,她要借用那個小說的一個場景,並開始就這個話題一面探討
一面開始實踐起來。
小梅問我,「靈兒什麼時候開始同意老貓對她動手動腳的?老貓到底是怎樣
對靈兒動手動腳的?」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這是屬於小說主人公的隱私,連作者都不得而
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著我的手,嬌懶地呢聲說:「嗯,也許,在靈兒被老貓摸了腳
之後的第二天。會不會?」
「第二天?太早了!不會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靈兒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貓玩弄的,她為
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偷情的快感。說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讓她試一試吧。」
「嗯。」
「其實偷情這種東西,在挑逗的過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靈兒這麼感性的
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貓非禮了。不是嘛,老公?我說的就是有道理!」
「……你說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許就是第三天,靈兒夜裡上廁所,就被老貓堵了個正著。
靈兒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裡面就空蕩蕩的,老貓一隻手就把靈兒摟在懷裡,另
一隻手掩住靈兒的嘴。」
「老貓也穿著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動作,開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
念叢生的情節來。
小梅道:「老貓對靈兒說,我只是想摸摸你美麗的乳房,我發誓不動你身體
其他的部位。」
我隨著小梅的引導,開始與她共構一個情節。
小梅說道,「靈兒說:你放開你的臭手,請你尊重我。」
我接著說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歡愛,就讓我快活兩分鐘吧。哼哼!」我裝
出一臉壞笑。
「不,我老公還裡屋睡覺呢。現在不行的。以後,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時
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說著說著臉色紅潤起來。
「一分鐘,我就摸一下。」我使勁摟住小梅。
「你,你使那麼大勁,我都軟了,你們搞體育的,都是那麼粗魯。」
「你不就喜歡粗魯地玩弄你嗎?」
我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覺得不對,虛卡著小梅的脖子問:「你剛才說什麼?
你們搞體育的都那麼粗魯?」
小梅好像嚇著了,用手捂著嘴,圓著俏目,雖然一時失嘴,眼角卻帶著笑意
說:「我說走了嘴了,天,怎麼辦!」
「當時,他,他就是那麼對你非禮的嗎?」我惡恨恨地問道,卡住她脖子的
手,無意識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動無比地被我們喚醒!
(二)芳鄰與惡鄰
「我也挺恨自己的,兩次被他調戲的時候,我也不知怎麼的了,好像一點自
主意識都沒有了,內心裡非常害怕,……」小梅說著說著閉上了眼,羞慚地不敢
面對我,扭過臉去,輕輕地對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點都不能反抗,求你就
不要再逼我了,太丟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經泌出幾點淚花來。
「梅,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嫌棄過你一點啊!梅,你的身體永遠屬於我,你的
心也永遠屬於我,我不會懷疑這個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麼換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歡和別人愛
愛,只喜歡和你愛愛,我的愛愛只能給你。」
小梅一面喃喃地傾訴著,一面緊緊地用雙手摟著我的頭,開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時用手撫摸她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除了剖腹產生孩子時在她的
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體基本上完美無暇,身高一米六四,修長勻稱,小
腹平坦,腰身細長,陰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減肥後遺留的皺紋),但小
腿纖長優美,出奇地好看,皮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兩隻嬌挺怒聳的乳房(因為
產後抑鬱症,醫生不建議孩子吃母乳),盈盈僅堪一握,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才
可以肆意玩弄觸摸(除了那個無恥至極的平予),這真是我前世修來的艷福啊!
想到這裡,被回憶過無數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腦海中。
當時客廳裡很黑,藉著廁所明亮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褻的
細節,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平予從小梅的後面伸出兩隻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隻手是在拉著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隻手卻
是在反摟著平予的頭!
如果我晚出現十分鐘的話,會發生些什麼事呢?
小梅在骨子裡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我一面做著愛,一面藉著臥室幽暗的燈光打量著小梅。
可以說小梅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卻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吳倩蓮相似,
單眼皮,白淨淨令人生憐的小瓜子臉,嘴唇細薄,笑起來左邊香腮上還有個小酒
渦,似隱似現。小梅的視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視,以前曾戴過質量不好的隱形眼
鏡,傷過眼,後來不敢戴了,架個細巧的金邊鏡,但不讓人感覺學究呆板,卻很
有些知識女性的風韻。
平予可能會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莊苗條與青春嫵媚,說小梅會看上平
予,我真的死也不會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齡,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
臊氣體味讓小梅卻步側視,平予的世儈氣與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對小梅的喜好。
也許小梅當時太年輕,對這種無恥的性騷擾不知如何處理吧。
我們的對門住著一對比我們稍長的夫婦,女的叫賈月影,男的叫賀國才。我
們兩對夫婦關係還算不錯。賈月影,長得小巧玲瓏的,我曾經叫過她小賈,她不
喜歡聽,我只好叫她賈姐,賀國才是做水產生意的小老闆,以前(鬧非典時)我
曾經幫過他聯繫上一個很大的客戶,現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這個客戶往來
的,他可真掙了不少錢,兩口子在東直門的一個小區又買了一套商品房,聽說也
有上百萬。
賀國才這人我不想說他,其實要說他也很簡單,一個字,賊,兩個字,賊,
肥。三個字,賊,肥,色。他的老婆賈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話吧,電影上比她漂
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沒見過。
賈月影比我還要大一歲,比小梅大三歲,一起出去的話,所有男人的眼光都
盯著小賈看,只有我,從來不敢多看她三眼(兩眼是有的)。小梅對這一點很滿
意,說我還算是老實。其實我曾單獨誇過她,說小賈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這麼漂
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過半年,才敢誇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給
你戴了什麼緊骨咒啊?」我臉一紅,低下頭去。沒想到她又來了一句,「而且誇
得那麼笨,那麼實在,我挺愛聽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賞你點什麼?」然後
她直盯著我,一直盯到我奪路而逃。後面傳來她又輕又膩的笑聲。姐姐,你賞我
點唾沫我都會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這兩口子行事做為都與眾不同。我們只是在他們搬家過來的時候搭了把手,
賈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門給小梅送了三盒名貴化妝品,以示感謝。小梅後來到商
場一對,價值約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賀國才在外面勾了個女的,找上門來要小賈與賀國才離婚,我和小梅
先在躲在門後聽熱鬧,後來小梅越聽越氣,不顧我的勸告,出來幫小賈說話(後
來變成吵架),之後小梅與小賈的關係賽似姐妹,有時我和賀國才都不在家的時
候,小梅就去對門和小賈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這麼漂亮,賀國才這人還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
我家的門,小梅出去開門,發現賀國才喝得爛醉如泥,讓兩個小姐架著,他們敲
錯了門,這也就算了,賀國才居然對我老婆笑笑,說,嗯,這個小姐我最喜歡,
有點像我們家的那個女鄰居,讒死我了,我要了!這件事令我和小梅氣憤無比,
卻也無法聲張!!
還有一個因素,是我們不想和他撕破臉,就是他每和我介紹給他的客戶做一
單生意,就給我三個點的提成,前後加起來已經有五萬多了。這個人,千不好,
萬不好,重信義這一點,也令我無話可說了。
非典之後,賀國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謝,八月份他和我介紹的客戶又簽了一
個三百多萬的大單,激動之下,為了實實在在地向我表示這份謝意,他直接把十
萬現金(他非常喜歡給現金,弄得我回回跑銀行都讓銀行職員另眼相看)遞給小
梅:「小許的份子,不敢給他,怕他做壞事,弟妹收著。」並和我約好到三里屯
(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巴)去喝酒,去聽一個新來的非洲樂隊唱什麼非洲土
風。
玩到半夜他故態復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借這機會,問他小賈這麼漂亮,
為什麼他還喜歡出去玩。賀國才搖著手哈哈大笑:「兄弟,這不一樣的。六年前
在我眼裡,賈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還像天仙下凡,現
在,在我眼裡,還沒有,唔,說句你不愛聽的話,還沒有你們家小梅好看呢!婚
姻啊,婚姻是什麼?婚姻就是讓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嗎?給你
叫個小姐?你要什麼樣的?」
「我要個像你們家賈月影那樣的。」
酒勁上頭,我開始說起胡話(也是真心話)。
「啪」的一聲,賀國才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哈
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實,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大老實人一個啊!我喜歡你這
個人。來,干了!」
等這杯酒喝完後,我開始唱起歌來。先是哼哼,後來就大聲唱了起來,「我
們走在大路上,」
賀國才不說話,抱著頭呆了一會兒,有兩個小姐過來,他又把她們轟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個事。」
「說,商量什麼?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兄弟,你喜歡賈月影嗎?她漂亮嗎?」
他偏頭看著窗外的夜色,話說得很慢,但我聽得很真切。
「當然,當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麼會……」
「別廢話,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說實話,你喜歡不喜歡?」
「我是男人,喜歡,喜歡她又怎麼了?!」
「喜歡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
「別這樣看著我,我把你當我哥們兒,告訴你,我現在操賈月影已經沒感覺
了。你想,那天我計算過,結婚八年,我已經前後操了一千多次了,我操,一千
多次!真的,現在我覺得她就是塊肉,沒啥感覺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說句
實話,我想看別人操她。」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一面驚奇於他的無恥,一面驚訝於世界上真
有敢把這種想法率直地說出來的男人。我開始有些喜歡他了。
「可是讓別人上她吧,我覺得會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說賈月影也未必答應。
她挺喜歡你的,你上她,她一准答應。」
「你真的希望看見我,我和她做愛?」
「可能會有些矛盾的感覺吧,但是肯定很刺激。」他也挺實在的,「她的乳
房不錯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緊,絕對讓你爽。」
聽到他這話,我的雞巴硬了起來。賀國才臉很紅,很興奮,我偷眼看了看他
底下,也挺著呢。
「好吧。」
後來我們出了酒巴,冷風一吹,我們倆都哈哈大笑。
賀國才肯定在和我開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來,擊個掌!你要是說出去,我讓人做了你。」
於是,我們就達成了這麼一個約定:只要賈月影願意,我就可以操她。
如果沒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進去也行。
不能讓她愛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將讓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個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謝總出差到外地,我和賀國才決定實施
這個計劃。
我到賀國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很凶,眼睛偶爾會看看我,又
笑著看看賈月影,賊亮賊亮的,不知現在他內心裡怎麼樣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戰。
賈月影穿著一件白色的繡花絲綢罩衫,胸部開口較大,幾乎可以看到雪白的
乳溝,沒穿乳罩,胸部兩個小凸起在絲綢的衣服下顯得格外誘人。下身穿一件深
綠色的長褲,露出半截光滑細長的小腿,一點暇疵也沒有。腳上倒穿著一雙白白
淨淨的線襪,不也嫌熱。
她一直緊緊地夾著大腿,自從我進她家門,她除了打個簡單的招呼,再也沒
說什麼。我們吃飯時她也多偏著頭看電視。我開始猜想是不是賈月影已經知道什
麼。客廳裡,三個人沒什麼言語交流,但是一種濃厚的淫蕩氣息已經在這個家裡
蔓延瀰漫開來。
「死人啊,別只顧吃自己的,給小許夾點菜。」
「小許,來,吃點清菜。」小賈有點像個十八九歲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澀
地微笑了一下。
「什麼清菜,來點海參,挺補的。來,吃點,這個吃了有勁!」賀國才給我
夾了一筷子海參,然後向我擠擠眼,我不自覺地看了看賈月影。小賈當時就紅了
臉,低頭不再說話。
「不,我喜歡吃點清菜,謝謝小賈。」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麼?別忘了我比你大一歲,叫我賈姐,要不然不給你夾菜了。」小
賈好像是想鎮定一下情緒。
「對,現在還得叫賈姐,一會兒上了床,怎麼叫就由你了。」賀國才微笑地
看著我,終於把事情挑開了。
賈月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使勁捶了她老公一把,並撲到賀國才懷裡,把
頭一直埋到賀國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顫抖著。
看來賀國才這流氓真的已經把這件事和她商量過,並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許
了。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剛才大家都是在排戲,這會兒好像導演突然一喊停,
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對剛才還在叫愛人、兄弟、敵人的同行
了。
賀國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在繚繞的青煙中,用一種異常輕柔的聲音道:
「月影,你先回臥室去,準備一下吧。」
賈月影推開他,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臥室。
只聽卡答一聲,她把門鎖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賀國才搖搖頭,又揖個揖,那一刻只想逃離這個淫穢的
地方。
賀國才按著我的肩,「沒事,我只問你,一會兒我在邊上看著,可以嗎?」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緊張。」
「你看見她沒有穿乳罩,是吧?告訴你,她下身也沒穿內褲,都洗得干乾淨
淨的,就等著獻給你了。現在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沒關係。你去敲門,她會開
的。我先到邊上的書房等著,十分鐘後我進去,她也同意了,不過,你最好能當
著我的面插進去。要不然這樣吧,你把門留個縫,我先不進去!你先和她調戲一
會兒。」
我點點頭。
敲了一分鐘的門,裡面才有動靜,鎖終於打開了。
賈月影打開門後,迅速地脫向床邊,面向外面的窗戶,俏生生的背影留給了
我。
我走了進去,並把門留了一個小縫。
「賈姐,你,不用太緊張。……要是你不願意,就算了。」
「……唔,唔……」沒想到,賈月影抱著臉竟然哭了起來。
「賈姐,月影,你,你真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知
怎地,看著她動人的嬌軀,心念一動,卻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
賈月影哭聲頓止,身子卻抖得更厲害了。
沒想到,我竟然能夠佔有這樣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軟,柔若無骨,雖然
個頭比我家小梅嬌小一點,但是我能夠摸到她只是骨架小,肉卻很豐滿的。
「賈姐,我會溫柔地對你的。」
小賈終於無比羞澀地轉過臉,定睛直直地看著我,像個小女孩般地在我懷裡
扭了扭,賭氣般地說道:「真沒想到,原來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其實我才不
怕你呢,我還比你大一歲呢。」
「賈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裡面為什麼沒穿內褲?你這兒的水跡我都能摸到了。」我一面輕
輕地調笑她,一面脫下她的衣服。
「你喜歡姐姐嗎?」小賈緊壓著我的手,好像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
「當然喜歡。姐姐喜歡我嗎?」
小賈慢慢地引著我的手,摟向她的後腰,並迎面與我親吻起來。
在親吻的過程中,她向我耳語道:「我不喜歡你,我愛你。愛你!其實我,
早就想勾引你了。來吧,佔有姐姐吧。」我們開始脫起衣服來。
沒想到她的身體,竟然是如此地性感與成熟,將小賈白色的套衣脫掉後,她
那蓮藕般的雙臂被我往後一束,半仰的胴體上凸立著傲人的乳峰,雪白的雙峰上
兩顆紅櫻桃隨著小賈的嬌軀不停的顫動著,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來。
賈月影輕輕地呻吟著,「別,別,……」
我緊接著又將她的褲子脫掉,臥室內頓時一亮,兩條修長的玉腿白嫩光滑,
雪白渾圓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經沾著幾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著吃了一口
:「原來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了,沒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愛液。」
這時,小賈突然停止呻吟,嬌嗔地向門口說道:「進來吧,別在門口鬼鬼祟
祟的了。」
賀國才走了進來,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兒肆意地侵犯著他妻子的玉體,
這種旖麗春光早令他血脈賁張,手已經把下面的雞巴掏了出來,開始無意識地摸
了起來。
賈月影終於渾身赤裸地倒在我懷裡,我開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
位,乳頭在我來回的挑逗之下,顯得嫣紅玉潤,艷光四射。比起小梅的粉紅色小
乳頭來,賈月影的乳頭更大更紫一起,乳暈的一圈比小梅大的更多,在我用手指
反覆地揉動下,整個乳暈好像都鼓了起來,托著她的紫葡萄似的乳頭一搖一晃,
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賀國才面前誘人地抖動著。
賀國才走近我們,一面盡情地欣賞著,一面打著手槍。我也曾和他對視過幾
眼,發現他的眼神確實有些瘋狂,隨著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動作,他的眼神
時而透出嫉妒與狂熱,時而顯示遭受背叛後的迷茫。
我低頭一面親吻著她的耳垂和後頸,一面在她耳邊喚著:「好妹子,你舒服
嗎?」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動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陰唇上不斷地揉動著,這
樣她的淫液還是流了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淋淋,在我盡情
的撫弄之下,在老公的注視下,失貞的背叛快感與放浪的原罪衝動使賈月影再也
抑止不住一陣陣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紅紅的豐滿的嘴唇向我伸來,我就勢美
美地親起來,並不斷地從她嘴裡吸出一些舌下晶液,為我解去一些情慾的飢渴。
慢慢地,我開始把手指探向賈月影的桃源洞內。她的呻吟開始失去內容,只
有一些連續不斷的嗯啊叫聲。
「老婆,舒服嗎?」賀國才把手也伸向了賈月影,一面撫弄她身上敏感的地
方,一面問道。
賈月影無力地點點頭,看著賀國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著我對賀國才道
:「他好壞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想讓他操你嗎?」
「想。」
「來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貞潔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給他了,我就要叫
他老公了,我要成為他的玩物,你希望嗎?啊……」
我轉身壓住了賈月影,將她的大腿分開,並示意賀國才看著我的雞巴,慢慢
地探向了賈月影的小穴。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識地哼了一聲,開始打起手
槍。
賈月影也叫了一聲,「小老公,我,我裡面,好充實,哦,……」
這時,我聽到賀國才低低地叫了一聲,戲剛開演,他竟然興奮地射了出來。
這之後的半個小時內,我反覆地蹂躪著賈月影美好的肉體,賀國才又打了一
次手槍,並在我耳邊道:「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試一試
老婆被人玩的感覺?」
我一面幹著賈月影,一面虛構著小梅被賀國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興奮,
賈月影似乎幾度失去知覺,她的肉穴變得很緊,肉棒與肉穴嚴絲合縫地結合處,
流出許多透明的愛水來,賀國才還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著嘗。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想著小梅真有可能被這樣一個流氓佔有並在他的
胯下同樣地到達高潮,我的肉棒開始發抖,賈月影同時也到了高潮,兩隻細長的
小手緊緊纂住賀國才的手,身體僵硬地抖了兩下,「老公,我丟了……射、射死
我……」她看著我,眼中充滿了甜蜜的愛慾。
我同時向她的體內發射炮彈,賈月影鬆開她老公的手,緊緊摟著我,胸膛貼
著胸膛,心與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賀國才一面瘋狂地打著手槍,一面用瘋狂的
眼神注視我們。
「佔有我,我要你……」
(三)嬌雄與弱雌
記不清那天賈月影和我、賀國才做了幾次。我與他們夫婦一直玩到了天光放
亮,賈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別,賀國才有些酸溜溜地對月影說道:「有些難捨難分
了,媽的,許放,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個夠吧?」
我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回到家裡,看著鏡子裡的兩眼烏青的眼眶,苦笑著搖
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瘋狂的做愛,一夜也就三次,吃了
偉哥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嘴邊還殘留著小賈勾魂攝魄的體香,耳邊還迴響著小賈楚楚動人的呻吟,抬
起手聞聞,粘粘的指間瀰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與微臭交混著的異香,正是小賈秘
洞裡流出的泌人心脾的愛液。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身體不舒服,不管老闆怎麼不高興,摘了電話線,
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在半夢半醒的淺淺的白晝之眠裡,曾有一個短夢,夢
裡賈月影躺在我的懷裡,一隻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輕輕地蠕動著她嬌美的肉體,
幽幽地對我說著:「我愛你,愛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愛人。」
「賈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們坐火車,我們去東北。」
為什麼去東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來後,感覺很飢餓,打開冰箱,也沒發現什麼,正要出門找點吃的,手裡
響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沒上班?我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我給你打手機和家
裡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來了個大學同學,我陪陪他。手機我給調成震動了,放在手包裡也
不知道有電。」
「孩子怎麼樣?」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家呢。這活真沒法干了。唉,老公,我想
辭職了。」
「怎麼了?」我一驚。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兩分鐘後,傳來小梅的抽泣聲。
「老公,他們太混蛋了,謝總……你猜他這是為什麼這次帶我出去?」
「謝名,謝總,不會是他,他對你做什麼了吧?」
「他非讓我陪香港的一個客戶跳舞,那個香港把我當成公司從外面請的公關
小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氣,抽了他一掌,結果謝總很生氣,非讓我給那人
道歉。」
「什麼!!你告訴我姓謝名的電話,我想和他聊聊。」
「……」
「你說啊!」
「……算了。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把那個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該!」
「是活該……」電話那邊的苦笑不無淒涼。
「怎麼了?」
「沒什麼。」小梅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謝名還要我十分鐘後
陪他出去,他沒說什麼事,我想可能還是讓我去向那個香港人道歉,這麼晚了,
你說,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一些不安,說不出為什麼,也有點激動,下意識裡其實永遠在期待
著,期待著生活可以變得精采,或殘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個歉,……你知道,找一家像你現在這樣的音樂公司確實不容
易的。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說怎麼辦?」小梅輕歎了一聲,「你
來救我?」
「不會吧。你和謝名在一起,那個香港人總不能當著謝名的面侮辱你吧。」
說著說著,我的心情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剛知道這件事情時的憤恨的火花,竟燃
成一朵異色的情慾火苗,我怎麼會這樣呢?也許,也許是昨天的經歷已經徹底地
改變了我吧。
「其實,其實你不知道,那個姓謝的,唉,不說了,我屋裡電話響了,我得
走了……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見。」
這兩年,小梅始終在謝名手底下工作,對他從工作能力到性格個性到為人處
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極點,我也曾經勸小梅不要和頂頭上司對著幹,小梅冷笑著
說,你和他只是點頭照過數面,如果你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
了。
在小梅到謝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後,他們倆人的關係搞得非常僵,非常對立,
嚴重影響了小梅的日常情緒。
我曾背小梅找謝名深談了一次,通過那次談話,我認為覺得謝名其實不算一
個壞的領導,任何一個單位都需要盡量地平衡各種利害關係,小梅只是從她個人
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對自己非常的嚴格,對他人卻同樣苛求,這就讓人不能接受
了。
後來又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謝名坐下來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對小梅的工
作能力和責任心都給予了極高的評介,對於小梅對他的敵意,他無奈地搖頭說:
「可能是我太缺乏領導魅力吧。其實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
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樣很緊張的,你們家小梅,真的是挺厲害的。我挺欣
賞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強,這麼和我對著幹,換誰我也開了她了。」
他雖然很欣賞小梅,但無奈小梅對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邊想著,我換了件衣服,準備出去吃夜宵。這時,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放哥哥,你好啊!還記得我是誰嗎?」不知是誰在和我開玩笑,不過這聲
音聽去又甜又嗲,真是養耳。
「你是那位?是我的朋友嗎?」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開門。
「喂,我要坐電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報上名來,要不我收線了。」
只聽手機裡撲哧一樂,對面的那扇門,吱扭一聲,輕輕地開了一道縫,一隻
白皙的小手從門縫伸出來向我搖了搖。
我呆住了,沒有動彈。這時,門開了更大一點縫,賈月影紅著臉,向我羞怯
地笑了一下,「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你過來?」
「國才呢?」
「他?這個點,他能在家嗎?」賈月影不耐煩地回答我,並再次催我。
我飛快地掃了一眼樓道,然後進了她家。
我進門後,賈月影把雙手藏到背後,侷促地扭著身子,紅著臉,下意識地躲
著我的眼光,低聲道:「沒別的意思,就是做了點菜,給你補補身子。」
我看著她那嬌俏動人的模樣,心火難耐,一下子就撲過去摟住了她,想要親
她,賈月影把頭使勁往後仰:「我真沒別的意思,你,你……唔……」
然後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糾纏了好一會兒,我正鬆開一隻手準備要解她的衣服,她借此機會,使勁推
開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們快把我玩死了,今兒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
歇,好弟弟,以後日子長著呢。」
我也覺得體力有些透支,點點頭,放開賈月影,她從廚房端出兩個精緻小菜
和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飯,我一面抹著嘴,一面再次貪婪地打量著賈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飽了嗎?」
「飽了,不,還沒飽,還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願費神再給我做
了?」
「什麼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賈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來,我一把拉她入懷,她的身體
激動的有些發抖。
「行嗎?」
「……小乳羊倒是願意給你吃,就怕你吃不動了。」
「那可不一定。」
賈月影只穿一條很短的襯裙,兩條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隨手一拉,
就脫下裙子,裡面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小內褲,緊緊地裹著她結實小巧的小臀部,
我一隻手閃電般地鑽了進去。
小賈同時把上身的最後屏障除去,兩隻一跳一跳的可愛的小白兔一隻不能幸
免,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進去,到臥室,別在沙發上。」
「嗯。」
我抱著她走進臥室。
「把那個攝相機打開,鏡頭都已經調好了。」
什麼?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對面的五提櫃上,正對著我們,真的有
一隻數字攝相機。
看著我詫異的臉色,賈月影吃吃地笑了起來。
「賀國才說我們可以隨時隨地地做愛,但是每一次都要錄相,他還要慢慢地
欣賞呢。你說,他是不是個超級大變態!」
這不是我小說裡的情節嗎?我也覺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鏡頭調高些,一會兒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讓他看到我們,我們…」
「我們什麼?」
「看到我們結合的地方,嘻嘻,讓他眼讒死。」
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進入幫助一文?只不過角色有些調整,
靈兒變成了小賈,而我卻「不幸」成為老貓,其中的配角演員了。
打開攝相機後,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經情熱不能自已的小賈,共沐愛河。
經過昨天愛的洗禮後,小賈已經放開拘謹,向我完全地坦露她情慾最狂放的
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雞巴,一開始那個地方還很緊,我說要不再前戲一會兒,
她搖搖頭,皺著眉,義務反顧地坐到底,疼得她直抽涼氣。
「為什麼這麼急色?」我笑著問她。
她羞澀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試試被人姦淫的滋味。」
我這才知道,她也有些變態。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還干干的,就被人插了。」她扭臉對著鏡頭
敘說著。
兩分鐘以後,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後冒。
她再次對著鏡頭報告:「你老婆好淫蕩,只被人奸了兩分鐘,她就開始為別
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姦夫的雞巴好硬,死死地頂著你妻子的陰道,又粗又壯
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難受。」
她同時淫浪地叫著我的名字:「許放哥哥,今天不要對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
何情面,使勁地操她,好不好?」
「把賀國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佔她的每一塊肉,哦,裡裡外
外都佔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陰囊反覆拍擊小賈陰部的聲音。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是我的雞巴反覆插入拔出小賈水淋淋的陰道的聲音。
「說愛我,說你愛我,好嗎?」賈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將赤裸的上身半壓
著我的胸膛,並拿著我的手放到她的乳頭上,讓我撫摸。
這種姿式下,我下面的雞巴只留了一部分在她的小穴裡,頂著她的肉壁摩擦
著,她又有些欲罷不能的難受。
「愛我,完全插進去,求你了。」
「我愛你。月影,我要干死你。」我覺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騎在她的身
上,分開她結實修長的兩條玉腿,對準深處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進去。
「哦~~鏡頭拍不到我們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強姦我的場面,他會急死的,
老公,對不起了,小月影現在被人騎著,她只能讓她的姦夫爽,不能讓你爽了,
哦,他壞,他歪著插我,把他的大雞巴在你小嬌妻的肉洞裡擰來擰去的,把裡面
弄得一塌糊塗,好像一根棒子在泥漿裡捅啊捅啊,你聽到聲音了嗎,好色好淫蕩
啊,我愛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我要到了!!!」
「我愛你,老公。」她的氣息散亂,聲音沙啞,眼睛裡像是蒙上一層霧。下
身反應性地神經質地挺動了一會兒,開始哆嗦。
「摸我的乳頭,對,到高潮時,……象象牙一樣硬,是不是?哦,嗯,享受
我,我想把一切都獻給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進去了,好爽!」我和她一起丟
了,丟得一洩千里,出得洶湧萬丈。
我緊緊地摟著她,頂著她,與她共同體味人生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愛的人是我嗎?」賈月影反反覆覆地問著這一句,愛,對於她來說,
是件很重要的東西。
「當然,我最愛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說話,過了幾分鐘後,她示意我把攝相機取來,對著她一塌糊塗的洋
溢著我的精液和她的愛水的小穴拍了一會兒。我還拍了一點賈月影尚處在高潮之
中軟綿綿一動不動的肉體,微微發紅高高聳立的乳頭,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
處被我吻得發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來了?」
「他讓你來替他當一晚上的老公。」
「……」
「其實,我是真地愛你。」她突然這樣冒出一句,然後羞得摀住了臉。
「你愛我什麼呢?你這麼美,而我,這樣普通的一個男人。」
「……其實我在賀國才之前,就經歷過一些優秀的男人,賀國才也算一個成
功人士吧。」
「我,我其實從小就恨我自己長得漂亮。我喜歡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
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條,上班擠公共,晚上打麻將,夜裡用馬桶。」
我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我就是一個胡同裡出來的丫頭,上中學後家裡還管得死死的。我喜
歡像你這樣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實越處越招人愛的人。越優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虛
偽,我不喜歡那些有點錢就想玩小資的所謂中產階級,更不用說象賀國才那樣的
了,虛偽也不要了,有點錢就整個一大燒包。……我恨他!」
我無言。我總不能玩完人家老婆還和他老婆一起罵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歡你和小梅這樣的生活,普普通通,相親相愛,相敬如賓的。你愛她
嗎?」
我點點頭。
「……小梅和我,你更愛誰呢?」
「……」
「放放,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說,小梅和愛,你愛更哪一個?」
「那個……」我吱吱唔唔地,不是不敢說,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對小
梅的愛還有多少?我與小賈的畸戀,是愛還是別的什麼?
「求你了,就算你騙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說你最愛我就行了,好不
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們背後怎麼說我……」
說著說著她哭了,「我這麼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愛嗎?」
我連忙摟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愛的是你,我說的是真心話,其
實,我和梅雪已經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們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
是喜新厭舊的,比如賀國才,他一開始,肯定也很愛你,只是婚姻讓他疲倦了,
想開發一些新的樂趣,比如現在這種換妻。」
「你真的答應讓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捨得!?」
「……」
賈月影從我臉上看到了答案,一時很興奮,「在你們男人中間,是不是有不
少人喜歡這種交換?」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和賀國才,都,都可以試一試
的。」我結巴著說出實話。
「真不要臉!我因為一直偷著喜歡你,才答應的。不知道小梅會不會同意讓
賀國才的大雞巴插到身體裡?」這時,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說不好。」
我告訴她小梅和平予之間的事情。
「小梅也挺討厭他的,可不知當時為什麼,居然還用一隻手摟著他的頭。」
「我告訴你為什麼,」賈月影紅著臉難為情地先傻笑了一會兒,「因為女人
的身體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體又特別的敏感,禁不起一點的挑逗。」
「你怎麼知道?!」
「因為,因為,」賈月影猶豫了半天才抱著我的頭告訴我一件事,「因為有
一次,我們曾經撫慰過。我向老天起過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訴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龍頭壞了,小梅便跑到小賈這兒洗澡。小
賈家裡有一個挺大的浴缸,小賈說:咱們一塊兒洗吧,還能給對方搓搓背。
這樣,兩個女孩就面對面坐到兩米多長的浴缸裡。
一開始只是隨便聊著天,各人洗各人的,賈月影說道:「再說像我這樣的女
孩,也不知道同性戀是怎麼回事,想想還覺得怪噁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
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賈慢慢地回憶起來:後來小梅先給我搓背,我倒也沒什麼感覺,小梅也曾
經無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當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樣,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後來我要給小梅搓背,我就讓小梅坐到我兩腿中間,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說說
笑笑的,我開始搓起來後,便把左胳膊輕輕地摟住小梅的腰,用右手從後背給她
搓,這時小梅突然不說話了,後來我才意識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
小梅的乳頭,我感覺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勻,也覺得好笑。
這時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頭和我的有什麼不一樣,就從她脖後探頭看,發現
她的乳頭還挺細嫩的,我就說:『肯定你們家許放,用起來挺愛護的,真好看,
我也想摸一把。』
小梅回答我時,聲音都有些異樣了,說:『賈姐,我好癢,你放開我。』
我使壞沒放她,並捉住她的一個小乳頭,捏了一會兒,其實也就一兩分鐘,
小梅就全軟了,癱在我懷裡,直叫:『姐、姐……』扭過頭,眼睛好亮好亮地看
我一眼,然後閉上了眼,我就親了她一口,誰知她半回過身子,也開始弄起我的
來。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對方的弱點,所以,一會兒,我們倆就激動得不行。我
們先是趴在一起親,摸,後來就剎不住了,小梅與我面對面靠在浴缸裡,用腳趾
頭在水下弄對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著自己的乳頭。我們兩個小浪女一同
呻吟,此起彼伏。
小梅這死丫頭,把我弄得丟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後來,她說:『姐,咱
們上床吧,我有些累了。』上床後,小梅還問我,『你們家賀國才這麼色,沒在
家裡給你弄些什麼娛樂器具,增進夫妻情趣。』
我當時已經軟得不行了,就說:『在床後背的櫃子裡有一個人造陰莖,你弄
我吧。』
小梅打開櫃子,還說:『賀國才的東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險套比我
家的老許還大。』
我說,『把他的傢伙借給你,只要你們家許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小梅淬了我一口,然後也有點兒瘋了,就真的插了我一會兒,還讓我當她妻
子,她想當老公。
「你也弄她了嗎?」
「也弄了,我還裝成是賀國才,和她玩了好一會兒!」
我越來越興奮,忙問她詳細經過,賈月影看到我的雞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
來:看來你是真的準備讓賀國才和小梅做啊,然後便講述起來。
小賈粗著嗓門裝成賀國才問道:「你怎麼到我們家來洗澡?」
「啊,怎麼是你,你出去!」
「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光著身子,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我只是洗完澡有些累了,並睡在這兒,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掙扎了起
來。
小賈用身子壓死了她,一隻手便摸到小梅的陰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這兒都出水了,你也
很想,不是嗎?」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會聲張?」
「絕不會聲張的。」小賈用手中的大陰莖在小梅的洞口蹭來蹭去。小梅婉轉
嬌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賀國才,你這個流氓,你的傢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
大,你會弄壞我的,嗯……」
「我就要進去了,小浪女。」
「賀國才,你要佔有我就痛快一點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婦
女,被你玷污了。哦,進來吧。」
小賈說,當時小梅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她像是在玩真的,後來我進去後,
她的身子使勁一挺,一下子蹦直了,當時就到了頂峰。
那件事情之後,兩人再也沒有重溫過一次這種假鳳虛凰的遊戲,但是偶爾地
開開玩笑的事情還是有的,賈月影說,她和小梅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摸摸我啊
我抱抱你啊,尤其對於小賈,心裡感覺是很溫暖的。
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這是同性戀嗎?小賈有些惶惑地問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多了,正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了振
動聲,小賈連忙中斷講述,去接電話。
我的思維在強烈的震撼下,還有些糊塗,潛意識裡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不
知是什麼地方。
「喂,你是誰?」
「你是誰?我找許放。」
「打錯號了。」小賈快速地把手機關掉。
「這是我的手機?你怎麼接了?」
「我以為是我的啊,我的手機也是諾基亞7600啊!新舊都還差不多,怎
麼那麼巧,這可怎麼辦?」
手機過了一分鐘再次響起,電話那端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是許放嗎?」
「是我。小梅,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飯回家,在路上走著呢。」
「這麼靜?一點躁音也沒有?」
「這都幾點了?小姐。」
「剛才我打電話,怎麼接的是個女的?聲音好耳熟……」
「撥錯了號了吧。」
「不對,我這次按的是重撥。」
「嗯,那興許是交換機出了問題。你,你幹嗎這麼盤問我?好像我做了什麼
對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說這個了。你怎麼不問我今晚上出沒出事?一點也不關心我。」
「今天晚上沒有什麼事吧?那個謝名,真的是帶著你去給那個香港客戶道歉
的?」
「因為那個香港人確實是我們比較重要的客戶,所以謝名還心存一點幻想,
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們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個歉。那個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麼?」
「不是我打的。是謝名打的。」
「謝名打的?」
「那個香港人對謝名說要我留下來和他過一晚,然後就和我們公司簽單。二
千多萬,三年的市場開發費用啊!謝名聽他說完後,掄圓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
說,『操你老母去。』然後我們揚長而去。我樂壞了,給了他一個擁抱,你不要
嫉妒啊,雖說他以前對我過份了點,就充今晚的表現,還算個男人吧。」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問題是野心太大,老想著太多的權力,太多的……」
我的話沒完,這時,就在我的枕頭邊,賈月影的手機發出了藍色幻想曲的音
樂,在暗室之中,驚天動地,讓我一時語塞。
電話那頭也頓住,三個人彷彿被這美妙的音樂所震撼,均不出聲。
「……你還敢說是在大街上流浪?」
「……我要和賈月影說句話。」
「不,不是的,這是一個路人……」
「別放屁了,這是我給她下載的音樂,我能聽不出來?剛才我就聽著像她的
聲音。賈月影!說話!」
(四)新人與舊人
「小梅,我是賈月影。」
「真的是你!你們在幹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緩慢,我從來沒聽到
過小梅這樣的語氣,充滿了絕望與悲憤。
「……好妹妹,我們什麼也沒做,我看見他這麼晚了還沒吃飯,就讓他到我
這兒吃點,就賴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個謊。」
「不對!他的語氣,還有你的反應,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許放了,你說過
你要把他弄到手,你們,你們在騙我!!」
小梅突然爆發,電話那頭的語調變得歇斯底里。
「……我喜歡許放,那只是說笑啊,……再說,我老公三分鐘前剛出去,你
說我們能幹些什麼?」
「什麼,你老公……?」
「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吧。不是我說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賀國才聽小賈把事情說完之後,馬上給小梅打了個
電話。
一會兒他又給我們回了個電話,告訴我,事情不僅得到了完美的解決,而且
小梅還在電話裡一再地向他陪不是,並且答應回來後請他們倆口子一頓飯,以消
除這次事件給小賈帶來的不愉快。
電話裡他還歡快地說道:「我和她說,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們,我和小賈把
你和許放當成親弟妹,你呢,張口閉口的賀國才,我比你大七歲啊,你說,你是
不是得改個口?然後小梅真的叫了我聲賀哥。小許啊,我可和你說了,我那漂漂
亮亮的老婆現在就躺在你懷裡,你當初可答應了,要把小梅給我玩玩,說話可得
算話啊!」
「當然……當然,只要她答應,你可不許用強啊!」
「我用什麼方法你就別管了,反正我保證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實實、服服帖帖
的,唉,想著就爽,外面的雞玩著都沒感覺了,就想玩玩象小梅這樣的帶著金邊
眼鏡的良家婦女、知識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
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對了,我和小賈明天就要到外地,兩個星期後我們回來,
趁這段時間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來後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看著小賈,微笑地點頭答應,小賈好像也聽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紅著
臉一扭腰去了臥室。
三天之後,小梅回來了。當天晚上,我勉強地交完「家庭作業」,小梅有些
不滿意,也不好說什麼,一面摸著我的乳頭,一面說著,「下次的作業,可不能
這樣應付了事,才十分鐘不到,唉,我在外面還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
話她也不好意思說了。
我問她:「我早就說了,只要他身體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
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後悔了?還是那個港商,長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個陽光先生呢,比你長得帥,……去你的,不和你說了。」小梅扭過臉
去,用一直練鋼琴的細長的手指彈枕巾,好像在彈一首協奏曲,彈得很用心。
「那個港商,摸你什麼地方了,讓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說完後,撲地樂出聲來。
「謝名替你出了口氣了,你現在和他的關係怎麼樣?」
「還行吧。」
「你……你還擁抱他了?」我壓抑住胸中的酸氣,繼續挑逗她。
「第二天,我無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結果嚇得他連忙躲開,好像是我要調戲
他一樣,傻冒,他以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幾。」
「這起事件,你們公司是什麼意見?你會不會受什麼影響啊?」
「謝名還算有點良心吧,沒利用這件事把我往死裡整,還幫我說了些好話,
這個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為什麼沒有乘機踩死我,反而來討好於本姑
娘?」
「小梅,說心裡話,我覺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於你,你啊,對他有
些偏見。再加上你能力太強,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實呢,我自己內心裡也檢討過,搞得這麼僵沒意思……唉,不說了,舊
的一頁已經掀過,我以後不會再找他的碴了。」
「其實我覺得他好像挺喜歡你的。」我斜覷著小梅,看她的反應。
「你是說他在暗戀我?怎麼會?!我們這個圈裡的人,聰明人難找,俊男靚
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會……?!嗯,不過也不能排除這種可
能,」小梅半迷著雙眼,眨巴著細長的睫毛,嘟著紅紅的嘴唇,自問道,「我是
性感小貓嗎?……不是嘍,我只是孩子他媽。」說完她有些意興闌珊。
我拉著她的雙手,把聲音壓得很低,對她道:「其實你還是很美的。我和他
聊過,他當著我的面親口和我說他挺欣賞你的。他長得不錯,人也很老實,還沒
結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微微地發起抖來。
「你是說真的?還是在戲弄小奴家我?」她作戲般地給了我一小粉拳。
「其實我的直覺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別的,你是恨他不怎麼把你當回事,
沒有寵著你愛著你,你潛意識裡,是喜歡他的!」
「別胡說了……」小梅變了顏色,好像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麼樣?別害怕,你就是性感小貓,偷嘴是性感小貓天生的權利,去偷一
回吧!那天晚上你打電話,說你跟他擁抱了一下,我心裡不僅沒有難受,反而特
別高興,像我這樣美麗高雅的小嬌妻,確實應該得到多個男人的愛,特別是象謝
名這樣年紀輕輕就身居一流音樂公司高職的優秀男人的愛。我只問你一句,如果
你愛上謝名,你還會繼續愛你老公嗎?」
「當然,」她眼波閃爍著,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說著玩的,還是來真的,
「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這回就算上了一次惡當,」她頓了頓,低下頭,
「和你說實話吧,他已經向我表白過,他喜歡我。」
「你呢?你討厭他嗎?」
「我呢,我也不是很討厭他的。」
說完這句話後,她撲到我懷裡,緊緊地摟著我,把頭貼到我的胸口,「我和
你說了實話,你,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
六年多的忠誠,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難也描述
我的心情:好像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呼呼燃燒著!我突然明白了換妻行為
的引人入勝之處,就好像一個名作家對悲劇的解釋:把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毀
給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視作純粹的悲劇。因為你把這種東西毀掉的目的,就是想
讓它在他人手裡再生,並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過已經打上了別人的烙印。
「沒有,只是想想將來可能發生的事,心跳得很厲害。」我實話實說。
小梅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遍遍地撫摸著自己性感的小腳,眼睫低垂著,
好像是犯了大錯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愛上他嗎?」
「愛上他??」
「對,愛上他,會經常地想他,和他分開會難受,和他相聚會快樂,會和他
褒電話,會經常地祝福他。」
「像戀愛中的女孩子一樣?」
「對,而且和他甜蜜地過生日,與他外出旅行,這些,你,都能接受嗎?」
「……這只是一次性的遊戲,可以不談這麼多的感情嗎?」
「不可以這樣看的,感情會發展的,會變化的,你不能把換妻當成調劑性生
活的一種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許一開始只是一個性交夥伴,時間長了,真的不
好說了,尤其是我這種人,是把性和愛看成一體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會變野
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這兩天已經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絕對不
會失去你的。這一點你放心,第一,我們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
第三,你們倆都是太要強太好勝的人,你們兩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
伙。」
小梅非常地激動,胸口起伏不定,低頭不言不語,但看得出她正在進行激烈
的思想鬥爭。
「他是哪天、怎麼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說,他愛我,想擁有我。」
「你怎麼回絕他的?」
「我說,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電話,找到謝名的號碼,寫了一條短信,讓小梅看了看,小梅只
是含羞帶笑,偎在我懷裡,什麼也沒說,我就發走了。
短信的內容是:「我有些孤獨,想起四天前你說的話,心裡很溫暖,但是我
們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後再把自己獻給他,是嗎?」
「看看他怎麼回信吧。」
過了幾分鐘,謝名便回了一封信:「現在方便嗎?我想和你聊幾句。」
看到我點頭同意,她便回了個OK。
電話響了。
小梅猶豫了一下,問我能不能我迴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賤人。
半小時後,他們才結束通話。
「怎麼樣?」
「我騙他說,我老公另有新歡了,我很恨他,還有,我回思過去,自己有些
意氣用事,希望以後能當好他的好下屬。還有,我說……香港客戶那件事,我很
感謝他保護我,他說,他希望能保護我一輩子。我就說,緣分天定,我,我,我
會給他一次機會的。嗯,老公,丟死人了!」小梅滿面通紅,縱體入懷,與我纏
綿起來。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丟上床,撲到她赤祼潔白的嬌胴上,動作起來。
小梅一面呻吟著,一面說:「使勁干我吧,過兩天,這個身子就要奉獻給別
人了。哦,哦,好好地幹我,希望你不要輸給他!」
「你準備怎麼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讓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隨他摸。」
「小浪貨,他要動你,你也由著他?」
「都隨他。動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給他。嗯……」
在中場休息時,小梅突然說了句:老公你真的太瞭解我了,連我自己都不明
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謝謝你。
我問她什麼事,小梅笑著說:「透露一個秘密,我剛才做愛時,想著在上面
的人是謝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話,便刺激得我再震雄風,翻身提槍上馬再戰。
後來的兩場,我就扮演謝名,場景分別是他家裡和在辦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愛,非同尋常,連蜜月時我們也沒有這樣地激動地狂歡過。
事後,小梅躺在我懷裡,問我:「老公,剛才你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裡
是什麼滋味?」
「想想馬上就要成為現實,特別地激動,不過,……也有些難受。」
小梅沉吟了一會兒,再次握著我的手,抬起身關注地看著我,「你真的能夠
忍受?如果你後悔了,我現在還可以收住,以後,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堅決地點點頭。
點上一根煙,不知心裡是喜是悲,只是想,一個小說家,能夠親自體味到自
己小說中人物的喜怒悲傷,是幸運還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紅杏,今天就開始出牆
吧。」
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點點頭走了。我突然意識到原來小梅的腰肢又
細又長,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象春風細柳,搖擺生姿。心裡很痛,腦子卻很
亢奮,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調情是什麼樣的情景。她會向謝名拋媚眼嗎?
謝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獨處,她會羞答答地同意與他約會嗎?約會會安排在今天晚
上嗎?她要是問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會同意的。她會和謝名親吻嗎?親吻時她
的舌頭也會伸到謝名的嘴裡,攪來攪去嗎?她會愛上謝名嗎?我會徹底地失去她
嗎?
一連五天,小梅竟都按時回家,見到我時,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 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於和謝名的關係,
我怎麼問,她也不願多說。
第六天晚上,我回家時,小梅一身裝扮,正要出門。
「你?你要幹什麼?你和他有約會嗎?」我的心突然一緊。
「不是,我高中的同學小燕要我幫她選結婚禮服。」
我一時失控,激動地抱著小梅親了起來,「梅,我真怕,我會失去你。」
小梅笑意盈盈地任我抱著,過了一會兒分開我的手,低下頭,半響說道:
「還是和你說實話吧,我已經和他約好,晚上去他家吃晚餐了。」
我如墮冰窖:「不,我不同意,今天晚上我還要、還要和你商量些事呢。」
小梅雙手捧著我的臉,溫柔地看著我:「小許,不要再折騰我了,這次我答
應不去,下次你又會鼓動我,我再被你鼓動起來,你又再來這一套。再說,這個
老婆你已經用了六年了,給人家……用一次兩次的,少不了你一塊肉,又給我們
的生活添了一些情趣,不也是很有意思嗎?像前天的做愛,那可是你歷史上最佳
的表現。」
「那你向我發誓,不會離開我。」
小梅格格地笑著,繞著我轉了兩圈:「你比他帥?NO。你比他能掙錢?N
O。你比他更能逗我開心?NO。你比他…沒法比喲!我的小老公,怎麼辦?」
我哀哀地看著她,沒想到小梅開玩笑也開得如此絕情。
「老公,我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始,我只是想,這只是我與你之間的
一場遊戲,他只是一個道具。沒想到,連著和他調了幾天的情,就是今天,我發
現,我已經真的已經愛上他了,今天晚上,我不一定會把身子獻給他,可那也是
早晚的事。」
我渾身顫抖,看著春心蕩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脅她,還是想哀求
她?到底怎麼辦!!
小梅看著我的可憐相,復又歎了一口氣,掏出手帕來給我擦拭眼淚,一面溫
柔地說道:「你在我的心裡,幾乎佔據著我的全部,你,和孩子,都於我來說,
真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遠是我的老公,這一點,你不要擔心。我,我和
他,只是,只是……象運動著的兩聲磁鐵,現在可能極性相反,相互吸引到一起
了,也許到明天,我們調過頭來,極性一致,又會相互排斥,相互蹭惡,分得越
遠才越好呢!」
然後她咬著我的耳朵說:「我不會像你小說中的靈兒,半夜給你打電話,這
麼刺激你,你肯定會休了我,和我這個小淫婦離婚的。明天,也許是後天,也許
是下周,我會回來,向你匯報我是怎麼被他弄的。想想吧,我光著身子,被他吻
得遍體酥麻,愛水直流,他的大雞巴上沾滿我的愛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插
到你小愛妻的小淫穴裡,塞得裡面無比充實,他的手,反覆地挑逗你視若珍寶、
被平予摸過一次你就氣得發瘋的小愛妻的乳頭,把我搞得連聲求饒,……你硬了
吧!是不是很刺激?」她摸著我的下體,同樣面色緋紅地問著我。
我翹著雞巴,不由自主地點點頭。臨出門時,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難受,好像
一時衝動,從手包裡摸出一隻小鑰匙,扔給了我:「在書桌的第二個抽屜,裡面
是我的日記,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後的內容,答應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劈!」
小梅走了以後,我沒有遵守對她的承諾,連幾年前的日記,到最近這幾天的
幾篇,都走馬觀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感動的是,她的日記裡,充滿了對我的愛,對孩子的愛,對這個家
的珍惜。她不厭其煩地在每一篇都要寫上愛老公的話,我對她做的每一件小事,
她都要上升到愛情的高度,對我大加讚揚。
在翻頁的過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兩篇中出現了不少賀國才的名字,看
完之後,我大吃一驚。
X月X日
賀國才這個流氓,他竟然藉著送給我老公提成的機會,污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點多,我剛洗完澡,賀國才來敲門,說是給我們發
提成了,我挺高興的,這個月老公的提成好像又加了碼,到了五千多了,我說有
空來喝茶,他竟無恥地說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對門,他再流氓,還能跑到我家
裡非禮我,便給他沖了茶,我剛落座,沒想到他就無恥地坐到我身邊,眼光到處
亂瞟。
我頭髮還沒吹乾,身上只穿了件睡衣,開門的時候我雖然把胸口的扣子繫上
了,但是裡面沒穿乳罩呀!下身更不妥了,開口一直到大腿(這件衣服要扔掉,
不能忘了!!),我只好含著胸,一隻手按著下身的開口處,夾著腿,不讓他起
什麼歹意。畢竟他是來發錢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臉。
喝了兩口,他就說和賈月影結婚多年,怎麼怎麼沒勁了,她木美人一個,也
沒什麼修養和學問(我的天,有修養的女人會跟他嗎!)說我是搞音樂的,怎麼
怎麼有氣質,然後竟要看看我的手,說要研究研究彈鋼琴的手和常人是怎麼不一
樣。
我先是不給他看,他竟說不給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萬一許放回來了會和
他急,那種人我們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給他看,他拉著我的右手就親了一
口,我惱了,左手給了他一巴掌,沒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緊了,然後他用胳膊壓
著我的身體,一隻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揉,我……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
況,平予當時也沒有這樣的流氓啊,我傻了,叫了幾聲,就讓他摸到我的小洞洞
裡了。
我在此發誓,下輩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為什麼會那麼容易地屈服於肉體
的感覺啊!他只摸了我幾分鐘,我就完全地軟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
波的快感,把我完全征服,我記得後來他親我時,我還無恥地把舌頭給他,讓他
品味!好丟人!等到我終於有了點意識,才發現睡衣已經被他脫下,全身象小白
羊一樣,光溜溜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雞巴,天,幾乎要比許放的大一倍,我嚇了一大跳,
哇地大叫起來,聲音之大,整個樓想必都聽見了,嚇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沒有張
揚出去,賀國才對老公來說,確實太重要了。不但是錢那一方面,老公的公司對
老公的能力不認可,而賀經常誇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呀!
和自己說句悄悄話。這個人太流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敏感部位在什麼
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會爽死。
X月X日
今天賈月影這個女流氓,和他老公一樣,把搞得我七葷八素,不知所措,她
和我洗澡(以後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著我
的小乳頭,又拉又扯又劃圈,我當時就軟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夠嗆。
後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床,做了些流氓事。因為賀國才猥
褻我的那檔子事,我竟突發奇想,讓她拿著根淫具,來搞我,我一想到是賀國才
的大雞巴,渾身上下都沒一點勁,心想,整死我最好,賀國才,用你的大雞巴,
整死我這個小賤貨,我想被你操得欲仙欲死,那次真是舒服啊,和自己說句悄悄
話:許放可能一輩子也沒法子讓我到那種境界,爽了這一次,這輩子值了。
我看得直了眼,一沒想到賀國才曾經幹過這種事,二沒想到小梅骨子裡竟如
此之騷。
在日記裡她對我的牢騷分成了三類吧,第一類就是家務事不用心,都是她操
持,這些小事她自己好像也不當回事。第二類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風流,生了
孩子之後,生活已經變得索然無味。第三類就是對性生活中我交作業不積極、態
度有些應付、時間有些縮水、很少讓她到達高潮有關。沒想到小梅對這些事,其
實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時間縮水的作業,雖然她回回都安慰我,短小精悍也是一
種文風,但是看來她沒講出心裡話)。
至於最近這幾天和謝名的交往,她在日記裡流露出來的感情,我初看時,看
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時心裡又有很多欣慰。
比如:
X月X日
一女能愛兩個郎嗎?我發現真的好難。我第一次和他接吻,我被他吻得心曠
神怡,心想,是不是我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謝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歡
他,喜歡他常用的那種香水(奇怪原來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這種香水),
喜歡他說話時的鼻音,喜歡他的南方腔調,喜歡他摟著我時,有意無意地用手摸
一下我的乳房。
我真想早點和他結合,我會讓他射進去(哪怕是懷上他的孩子),這幾天,
老公也常激情四射地和我做愛,但我心裡老是想著,身上的人如果是謝,該多麼
幸福啊!老公,我好對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著老公,我心裡面有種沉重的罪惡感。
畢竟生活了那麼多年,讓我背叛他,絕對不可以。哪怕我犧牲這個愛情。我
和謝是愛情嗎?或只是偷情的快感?謝身邊有些小姑娘,他彷彿更對已婚少婦感
興趣,比如趙蕾,我看她好像和他有一腿。
X月X日
我愈發覺得老公可愛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別的男人
干,他又根本捨不得我真的與謝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實,他根本不用擔
心,我怎麼會和謝生活,而捨棄他呢?謝不會給我安全感,這點對於女人來說,
很重要的。
和這個愛戴綠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體會到婚外性生活的刺激,也有安
全婚姻的保證,兩者得兼,我怎麼會離開他呢?再說了,我們從始至終也是相愛
的,他對我那麼忠誠,賈月影那樣的妖精他都不敢多看兩眼(呵呵,傻老公,她
那麼美,多看兩眼,我也會同意的。要麼干她一次吧,撈回上次我被賀國才侮辱
所吃的虧!)
和自己的悄悄話:和對門來次換夫?主意不錯。讓他們相互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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