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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清秋 发表于 2024-4-25 03: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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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和亲记:我和日本小护士的一夜风流【字数:4931】

作者:京城笑笑生


  

  事情还得从办奥运的那年夏天说起。至今我都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七月一号,星期二。本来很平常的一天,我签了两单生意,陪客户吃过晚饭,回家洗洗便睡了。后来就出事了,我突然小腹剧痛,难以忍受,只好打110叫来救护车,便被就近送到了中日友好医院。抬进急诊室的时候,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值班护士小野纯子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日本名字,在这所医院里总是有交流实习的日本医生和护士。让我吃惊的,是她的相貌和神态,是那么刻骨铭心似曾相识,我努力搜索着记忆,以致疼痛都似乎减轻了许多。就这样,我躺在了手术台上。

  (美丽动人的值班护士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的病很简单,急性阑尾炎。主刀的值班医生也是日本人,胸牌上写的是佐藤一郎。当第一刀切下来时,剧痛使我禁不住一声惨叫,睁开眼,是小野护士轻篾的目光。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想起来了,为什么这个小护士这样面熟。记忆象开了闸的洪水。我咬紧牙关,没有再吭一声。终于缝上了最后一针,小野护士突然失声喊道:“天哪,我忘记叫麻醉师了!”“八嘎!”紧接着的,是一声怒吼和两记耳光,小护士的双颊顿时肿了起来。“医生,请不要怪罪小野护士,是我坚持不要麻醉的。”我操着不熟练的日语替小护士开脱着,“我们家族的人,外科手术从来不要麻醉。”

  在高级病房里,我躺了五天。我没有再见到小野纯子,听换药的护士说,佐藤医生本来要吊销她的执照,幸亏我讲了好话,只是让她做了深刻的反省。在这日日夜夜里,初恋女友和小野护士不断地交替浮现在我的眼前。二十年前,我考上了城西的一所地方大学,并且很快就交上了女朋友。那是一个美丽清纯的姑娘,我很爱她,可是她对我并不满意。那年月,时髦弹吉他,跳交谊舞,谈论萨特和弗洛伊德。作为体育特招生,我本来就不喜欢读书,对小资的那一套更是反感。

  终于,我的女朋友移情中文系的一个满口“存在与虚无”的才子。我决定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结果因打架斗殴进了派出所。我永远忘不了我的女朋友,不,确切地说是那个才子的女朋友轻篾的目光。后来,中越在南沙打了一仗。再后来,我没有参加毕业分配,参军去了赤瓜礁。再再后来,我退伍了,领着几个战友开了一家汽车配件商店。

  墙上的挂钟告诉我,午夜过去了,七月七号已经来临,我逼迫着自己挥去脑海中初恋女友和小野护士重叠的倩影,沉沉地睡去了。在梦中,我又一次回到一九四二年五月,太行山的十字岭。大地在颤抖,天空仿佛在燃烧,日本鬼子漫山遍野地涌来。我精疲力尽,背靠着一节树桩,双手紧握着的大刀已经卷了刃。我把刀斜向右下,刀背向敌。一个鬼子突刺过来,我奋力抡刀斜向左上,“当”地一声,鬼子的步枪被磕飞了。不等对手缓过神,我一刀劈下去,砍翻了那鬼子。这时,又一个鬼子扑了上来,我来不及拔刀,腋窝已经被刺中。八路军宁死不当俘虏!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鬼子滚下了悬崖。

  每年的七月七号,我都在重复着这一噩梦,在梦里,我总是分不清到底是我自己还是爷爷。每一次,我又都在一身冷汗中惊醒,这一次也不例外。我睁开眼,却发现房间的灯是亮的,小野护士站在床前。

  “对不起,刚才您喊叫得很厉害,是不是伤口在痛?”

  “伤口不痛,心口痛,还不是你们日本人弄的。”我没有给日本小护士好脸色。小护士也当然无法正确理解。

  “是这样的,那天麻醉的事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我一直想当面致歉,可又不知该如何才能深刻地表达。”

  “唉,让你们日本人道歉可真难,那么你现在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是的,请您一定给我这个机会,拜托了。”

  小野护士端出一个盛满温水的盆,拧了毛巾,解开我的上衣,轻轻擦拭起来。由于出过一身冷汗,我的身上黏滋滋的,这样的擦洗,使我感到很舒服。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思绪又回到一九四二年的十字岭。我的爷爷跳崖后并没有摔死,几天后,一个村姑,把他从死人堆里背了回去。命保住了,但一条腿已经摔烂坏掉,村里的老郎中用木工锯给他截了肢。爷爷痛得几乎昏过去,但他就是不喊一声。村里的人都说,八路真是了不起。后来,那个村姑做了我的奶奶。

  (小护士解开我的上衣,拧了毛巾,轻轻擦拭起来。)

  小野护士继续工作着。我的睡裤被解开,温热的湿毛巾在我的下身游走,慢慢移向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我感到全身发软,一处发硬,但我的意志并没有发软。那一次十字岭突围,八路军总部死伤惨重。机关、后勤、学校,数千人陷入重围,前有悬崖绝壁,后有残暴的倭寇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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