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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发表于 2022-1-22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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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第五轮:东邪】美菊 作者:晓秋

           【华山论剑第五轮:东邪】
                美菊

作者:晓秋
2021/11/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楔子
  
  
  其实,女儿半夏进家门后,我瞬间就认出她带来的男友是谁。
  
  「欢迎光临。」
  
  我跪坐在玄关,对着来客礼貌地问候。
  
  女儿在旁笑言:「妈,我回来了。」
  
  「您好,我是苍川宗桦。」青年穿着俐落的铁灰西装,下巴蓄鬍刻显沉着,
一对有着双眼皮跟长睫毛的眼眸清澈有神,比起过往我透过网路、杂誌看到的
视讯跟图像,更来得帅气数分。
  
  苍川流,算是某个次文化领域中的翘楚代表。
  
  由苍川由夫领军,打下基础,后由苍川宗桦发扬光大,让这文化广为流传
到世界各地,慢慢地建出辉煌璀璨的一席之地。
  
  「小小寒舍,蓬荜生辉。」我故意用华夏语轻声道。
  
  非卖弄,是试探。
  
  果真,苍川宗桦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又随即转为会心莞尔。
  
  「妈,妳说啥?」女儿不解。
  
  我摇头,打混回答:「没事,快点进来吧。」
  
  「好呦。」半夏带着男友进屋。
  
  让他们到客厅坐好后,便端出準备好的茶水跟点心。我特地拿出来自娘家
传承的真功夫,花费一上午的时间,手把手地桿出劲道充沛的麵团,捏出女儿
最爱的小笼包,及沖泡甘甜回味的乌龙茶,就是为了她第一次带男友回家。
  
  要知道,半夏从小到大就是个很不起眼的平凡姑娘。要脸蛋没脸蛋、要胸
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浑身上下能称为优点的,就是她软侬娃娃音。因此,她
至二十六岁前,都没任何的对象,我很确定。
  
  曾经,我为此担忧。
  
  换了新工作后,就交到男朋友,真的是天大幸运。不用说,对象竟然是苍
川宗桦,顿时令我有种祖坟要冒青烟的直观。
  
  「苍川先生,小女受您照顾了。」
  
  青年腼腆地笑着,礼貌地回复: 「没,我们是互相。许多业务上,都很仰
赖北条小姐的鼎力协助⋯⋯」
  
  我们闲话家常,女儿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加入话题,相谈甚欢。
  
  也注意到,宗桦先生似乎很青睐我的手艺,我準备三十个的小笼包,他默
默地独扫大半,出乎意料,倍感荣幸。
  
  随即,在我热情邀约下,苍川先生决定今晚留宿⋯⋯
?
  第一章
  
  
  晚膳餐桌上,我也下了很大功夫,再次搬出许多娘家传承的拿手大菜,搞
出盛大的飨宴。嫁来这家二十多年,此时的阵仗屈指可数。
  
  「哇!今天是什么日子,菜色这么丰富。」
  
  发话的人是我老公,搬家公司的工班组长。
  
  皮肤勘黑,身高不高,体格壮硕,浑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就是个孔武有
力的汉子。个性反是老实温吞,脸上总挂着憨憨笑容,好人模样。硬要说缺点
的话,就是秃头,及做爱方面,极度被动,总是由我主导。
  
  另外⋯⋯他性取向是同性恋,零号。在搬家公司内,有位偷偷交往多年的
男友。
  
  这隐私,我早知悉,故意不说破。因此,我们的婚姻多年前就名存实亡,
貌似神离,各自过着熟悉又陌生的日子。
  
  「爸,你回来啦。」女儿开心地叫喊。
  
  丈夫憨笑,回应半夏地招呼,就拉起他的椅子,大辣辣地坐下。途中,还
不忘拍拍苍川先生的肩膀,逗趣地说:「小伙子,长得很帅,看起来是个好男
人。我女儿,就拜託你啦。」
  
  闻言,半夏娇嗔地说:「爸!」
  
  对于老公的自然举动,我羡慕又无奈。他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我却
仅能乾巴巴地望着,远观无法亵玩焉。
  
  小打小闹后,大伙们愉快地享用一顿丰富晚餐。
  
  我的厨艺,自然是让他们讚不绝口。亦察觉到苍川先生特别喜爱我娘家的
传统菜色,手中的餐具从头到脚都没停下过。至于霓虹人爱吃的腌渍配菜,几
乎是一口都没有动过,通通都进入我老公跟女儿的胃里。
  
  时间飞逝,夜晚就寝。
  
  由于长年培养出来的生活作息,我跟老公是属于早睡类型。跟女儿与苍川
先生说声抱歉,我们两人就回到二楼的房间,铺上两床棉被,关灯进入梦乡。
  
  平行躺着,同床异梦。
  
  约莫凌晨两点,我莫名醒来。离开被窝时,我丈夫呼呼大睡,似乎正好梦。
  
  按我优良的睡眠品质,鲜少大半夜会清醒,大概是今天过于兴奋缘故。刚
好有点尿意,就走到楼下的厕所,却发现女儿的房门竟没有关上。
  
  严正澄清,这行为是身为母亲的关心!
  
  偷偷地往她的房间瞄一眼,里面正上映着我既惊讶又不意外的画面⋯⋯I
  
  为何会这样说呢?
  
  他们小俩口正进行着人与人之间的连结,但并非肉体碰撞,然是透过那一
丛丛的原色染油麻绳。
  
  半夏侧跪坐在屋内的落地窗前,浑身被绳索綑绑得相当牢固且美丽,时不
时地颤抖与蠕动。凝神一看,赫然发觉女儿并非裸体,是穿上仿真的肉色紧身
衣,比她原本肤色还白皙。
  
  脸上,带着狐狸面具,虽看不见底下表情,但我知道是羞涩万分。
  
  旁边的宗桦先生,换下他的西服,穿上我较习惯的霓虹浴衣,与他平日的
活动时模样,不自觉地重叠。现在,他调整着女儿身上的麻绳,专注且小心翼
翼地检查着绳结,犹如雕塑一件绝世的艺术品,任何细节都不马虎。
  
  嗡嗡嗡嗡⋯⋯
  
  马达运转的低频声音迴荡,我立即就联想到某种不知名的情趣玩具,正在
小女的身体内震动。不过,这番刺激,为何半夏却一点呻吟也没有呢?
  
  我情不自禁,把头伸出更多向内探望;殊不知,宗桦先生忽然警觉转头,
彼此两眼对视。
  
  「⋯⋯」我呆若木鸡。
  
  苍川亦是错愕,然后又是莞尔地腼腆笑起。左手招呼,邀请我进来;右手
竖起食指,点在他厚实嘴唇上,要我噤声,别大声喧哗。
  
  本能地点点头,我偷偷摸摸地踏入房间。步伐很轻很柔,深怕吓到自己爱
女。这番私密的闺房情事,被母亲看到肯定是尴尬无比。
  
  宗桦先生大方地让出位置,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楚。走近才发现半夏是全身
被包裹在一套极有质感的紧身衣内,从头到脚,没有任何部位露出。且紧身衣
修饰着体态,使小女身材玲珑有緻,跟她原本样子截然不同。
  
  狐狸的面具后,有着类似耳罩、口塞的装置,将她的感官给完全封闭。不
用说,股间有突起痕迹,还有震动韵律,将我的猜想验证。
  
  「没事,她看不到、听不见、闻不到,更不用会开口讲话。」苍川先生淡
然地解释。
  
  「我⋯⋯」我慌张到不知该说点啥才好。
  
  「小小寒舍,蓬荜生辉。」宗桦先生打破尴尬,用华夏语说道。
  
  映衬我稍早的提示,这句话是他出道表演的宣传语,我牢记在心。至于会
用华夏语来讲,是想间接告诉他这些年在华夏的活动演出,我都有关注。
  
  不约而同地默契,我们相视而笑。
  
  「您⋯在调教小女?」我探问。
  
  「是的。」宗桦先生点头,「这是半夏最爱的调教方式。将她打扮成精緻
的洋娃娃,任我宰割。」
  
  语毕,他拿起一旁的手机,当着我的面调动萤幕上执行的软体,立即就让
女儿的反应更为激烈。
  
  嗡嗡嗡嗡翁⋯⋯
  
  被綑绑的她剧烈抖震,呼吸也跟着急促。紧身衣里的口塞,似乎也快要压
抑不住她的呻吟,浅浅地流淌:
  
  「嗯⋯呼唔⋯嗯嗯嗯⋯呼⋯嗯唔唔唔⋯⋯」
  
  我亢奋不已。
  
  「北条女士,妳也想玩看看吗?」苍川先生理所当然地邀约。
  
  「我?!」嘴里是询问的口气,但双手是控制不住,恭敬地接过宗桦先生
的手机,发颤地操作里面的软体,直接把档速加到最大。
  
  「呜!唔唔呜呜呜呜呜──」
  
  下一秒,女儿就发出强烈的悸动。不停地蠕动跟颤抖,侧跪坐姿态也开始
散乱,好像快要被我搞到高潮?!
  
  苍川先生腼腆地笑,揶瑜说:「北条女士,妳可真淘气。自己的女儿,竟
然直接就把频率开到最大,呵呵。」
  
  我紧张到说不出话来,手忙脚乱地想要去调整手机内的软体。却怎样也弄
不好,令女儿无助地挣扎,憋不住地啼出:
  
  「咿呜呜呜!」
  
  她一阵痉挛抽搐,瘫倒在地。
  
  我难以置信地问:「上⋯上去了?」
  
  「对,半夏高潮了。」宗桦先生附议认同。
  
  「我⋯我不是故意的。」赶紧把手机还给苍川先生。
  
  「我知道。」他接下手机,语风一转又说:「不过,她没有允许擅自高潮,
等等要接受惩罚。」
  
  闻言,不由得心慌。
  
  「等等⋯这,这是我的错⋯⋯」我着急地想解释。
  
  「对,我清楚。」宗桦先生没有反驳,平静地说:「可是,她没有憋住,
明白吗?」
  
  顿时,苍川先生散发出他的气场,令我无法抗辩。
  
  「我⋯我愿意替小女接受您的惩罚。」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喊出这句话。
  
  宗桦先生挑眉,略感意外地说:「当真?」
  
  「我⋯是认真的!」我激动地说出口。
  
  苍川先生露出浅笑,操控手机,再次把亵玩爱女的玩具频率,调到最大。
霎时间,穿着紧身衣被綑绑到无力动弹的女儿,被新一轮的刺激惹得浑身强烈
颤抖,躺在地板上喘出混浊的鸣啼: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随即,宗桦先生很随意地盘坐,将他浴衣下襬给拉开。
  
  「嘶⋯⋯」我深深地吸口气。
  
  衣裳底下的阴茎,没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暗红色龟头,上头有黏稠湿意,
看来肿胀充血许久,传递他此时的情绪。
  
  不需说明,我就明白代女承受的惩罚。就是当她面前,去吞吐即将成为她
丈夫的雄伟阳物。
  
  剎那间,慾望满溢⋯⋯
  
  下意识地靠过去,距离仅存些许。男人的性器,只需要向前一挺,便能碰
触到我的鼻尖,燃起一波背德情慾。
  
  雄性的费洛蒙气味,被我的鼻腔神经给嗅吸。双眸不由自主地迷濛,波光
如水,溅起阵阵涟漪。小嘴微微地张开,露出整齐银牙,準备将肉棒含进嘴里。
  
  「来。」他引导。
  
  边讲,边把阴茎朝我的脸蛋逼近。使彼此间的缝隙,几乎看不清。我癡迷
地点点头,下意识地舔舐唇瓣,露出饥渴贪婪的浪淫,等待他喊出「允许」。
  
  「动作。」
  
  居高临下口吻,将儒雅的外貌给褪下,解放他的本性。
  
  啾!
  
  我没有犹豫地亲吻上去,生平第一次吞吐男性性器。哪怕是我老公,都没
过这福利。
  
  口中蕴含的唾液,没有保留地覆盖他的龟头。偌大的肉棍撑开我的小嘴,
唾液不受控地从旁垂流而下,害臊又羞怯。
  
  「自慰。」第二个指令发号。
  
  能感觉到,他这句话讲出口,我似乎获得前所未见的谜样快感,凌驾理智
之上,促使娇躯疯狂。
  
  「唔嗯。」按耐不住的闷哼。
  
  浑身剧烈的抖动,莫名的兴奋从体内伸出爆发。我满脸通红,肌肉紧绷,
好像面临高潮的边缘,差一点点就能达到。
  
  天啊⋯⋯
  
  我的右手失去控制,隐没在睡衣裙襬内,撩开底裤抚慰,一点一点地挑逗
起自己的性慾,臣服在苍川先生的命令中。
  
  咕啾咕啾⋯⋯
  
  湿润黏滑的搅动声响,浅浅地酝酿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吹吐在我
的阴道口。难以忍耐的呻吟,慢慢地拔高喘息:
  
  「嗯喔⋯⋯哈呼,哦⋯⋯嗯啊,啊啊⋯⋯喔呀⋯⋯」
  
  不再是孩子母亲,更非成熟人妻,而是一个享受慾望的牝兽,诠释我的潜
在奴性。
  
  我含吐对方性器,跪趴并翘起浑圆屁股,玉手同时挑逗自己的私密,映衬
着倒在地上不停蠕动的女儿,是加倍羞耻跟刺激。
  
  「唔⋯⋯唔呜!嗯⋯呼唔⋯⋯」半夏卑微娇喘。
  
  「咕啊!嗯嗯⋯咕噜⋯⋯快⋯快到了⋯」我亦陷入癡迷肉慾,吞吐着阴茎
喃喃:「我⋯噜呀,喔呼⋯⋯会忍不,忍不住⋯⋯」
  
  霎时间,我就在这对準夫妻的面前,喘吟、抽搐、痉挛,达到慾望欢愉,
展露无遗。
  
  一道道的水液向后喷射,不知淫水或尿液,热呼呼地浇淋在地板上⋯⋯
?
  第二章
  
  
  结束后,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顾不得现场一片狼藉,拉起睡衣就是飞也
似地逃离女儿的房间。
  
  返回主卧,却怎样也睡不着。性慾已被方才行为给彻底燃起,难熬苦闷。
湿漉漉的小裤,更意味着刚刚经历是货真价实。
  
  老公,酣睡未醒。
  
   「哼。」我不由得嗔怒。
  
  然后,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与冲动,我逕行走到橱柜,从下层抽屉翻出
之前物流送错的情趣道具,是组未使用过的穿戴式双头龙。我直接脱下泥泞内
裤,穿上。
  
  「嗯呼⋯⋯」洞口被内侧假物给侵入,我冷不防地呻吟。
  
  硅胶质感,虽比不上真实肉棒,但聊胜于无,稍稍弥补。然后,我就是走
到丈夫身旁跪坐,悄悄地掀开他棉被。
  
  里面,呈现他精实身躯,穿着棉质内裤。布料下阴茎,被描绘具体。
  
  过去,曾一度惊豔他的本钱。殊不知是银样蜡枪头,毫无持久可言。对于
正常性交兴致缺缺,女儿亦是好不容易、硬是强行榨乾他才勉强怀上。
  
  二话不说,脱掉先生的内裤。
  
  「嗯?!」
  
  或许是动静过大,我一拉掉底裤他就马上醒过来,瞪着迷濛双眼不解地看
向我。
  
  不过,现在的我没空解释,满腔慾望饥渴难耐,几乎崩溃。趁他反应不及,
就把内裤强硬地塞进他的嘴里,将他两腿掰开,把假阳具前端,对準他的屁眼,
一股脑儿地奸插侵犯。
  
  必须说,我的运气不错,假物是一口作气地硬插到底,没有给老公任何反
抗的机会。
  
  「呃哦!」他吃痛地喊出闷声。
  
  脸上表情是讶异跟恐惧,根本搞不懂到底发生什么状况。想要挣扎,又发
现面前的人是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似乎没意料到,今天的我具有如此
高昂的侵略性。
  
  「不准动,也别叫。」我厉声喝斥。
  
  插入他人的感觉很微妙,也让我体内的玩具又深入数分。碍于没有润滑的
关係,我觉得抽插行为有些阻碍。索性就放掉不管,并模仿起男人律动,干起
我老公。
  
  「哦⋯嘶⋯⋯呼哦⋯⋯」
  
  他身为零号的本质,没几下就不经意展露。
  
  对于我侵犯行为,正常男性或多或少都应该要抵抗跟挣扎才对。不过我老
公除了开始因疼痛而面露难色外,没多久就习惯我的抽插,还享受起来。就算
他努力想要摆出彆扭的神情,依然是杯水车薪。
  
  丈夫反应,惹得我更为恼怒。
  
  下半身胡乱地摆动,两只手则是捏起他的奶头。殊不知,胸口两点亦是她
的敏感带,一经刺激就马上硬起,且瞇起眼舒服地喘息,半软不硬的阳具更是
悄悄地肿胀。
  
  「哼!」我用力地挺进。
  
  「呃哈⋯⋯」他表情舒坦,哪怕咬着内裤。
  
  阴茎是渐渐地勃起狰狞,龟头也跟着瀰漫出腥臊的液体,还收缩自己的腰
腹肌肉,来引导我的该怎么去抽插。
  
  顿时,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
  
  老公把自己的两腿掰开到最大,雄起的肉棍昂头翘首,我的假物在他屁眼
里捣弄,不久就让他的龟头湿润黏腻。接着,他就伸出手来套弄自己阳具,当
着我的面前打手枪。
  
  「呼哧⋯呃哦⋯⋯」他粗厚的喘气加剧。
  
  被自己的老婆操着菊蕾,竟然还有心思去自慰,使我满腔慾望未减缓和,
反而是越来越炙热,烧得我七晕八素。
  
  过一会儿,他就直接高潮,从马眼处喷出大量白浊的腥臭精液。丈夫的神
情很複杂,带有莫名纠结。
  
  「哼!」我看了怒气直升。
  
  霎时间,心情也跟着哑火。拔出穿戴式的玩具,我躲回自己床铺,把棉被
狠狠地盖住头部,结束这回合。
  
  
  翌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但清醒时外头的天色已亮,看来是太阳
出来了。
  
  隔壁老公的位置,床铺跟棉被是已收进橱柜,凌晨的荒唐并没有留下任何
的痕迹。就连空气中,是清新的气味,毫无汙浊的腥臭残存。
  
  照惯例,丈夫约莫六点就会出门工作。
  
  因此,我很习惯早上起床不见他的身影。不过⋯⋯今天却有点患得患失的
异样情绪。
  
  无论是因为昨天跟半夏未婚夫的变相出轨,亦或是后来我对老公的逆推洩
慾,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心里不太好受。
  
  洗漱完毕,我瞥见半夏的房门是紧闭,心想这小俩口应该还没起床。既然
是闲来无事,我就拿起一些器具,来到庭院。
  
  再此,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北条美菊,二十五年前来到霓虹求学,毕业后认识我丈夫北条臣司,
进而与他结为连理,不知不觉在这生活至今。育有一女,是北条半夏。
  
  职业是家庭主妇,兴趣是厨艺。不仅精通华夏料理,就连霓虹饮食,我也
算是擅长。嗜好是BDSM,喜爱绳缚、刑罚与控制,在地方圈子小有名气,所
以我才会熟知关于苍川流的一切,尤其是这代的领军人物──苍川宗桦,他的
资讯如数家珍。
  
  这几年,我尝试过各种管道想跟他们有所交流,苦无建树。没想过,女儿
居然会跟他搭上线,还更进一步迈向婚姻,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北条女士,早安。」
  
  正当我在準备早膳的料理时,宗桦先生出现。他仍是浴衣着身,腰间系上
灰色的带子。里面春光,若隐若现。
  
  「苍⋯苍川先生,您⋯您早。」我害羞地说着敬语。
  
  并非刻意,然是情不自禁,面对他就仅能说出敬重的卑微词彙。
  
  他好奇地问:「妳在做什么呢?」
  
  「我⋯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器具,连忙解释地说:「⋯磨豆浆⋯⋯」
  
  住家的庭院,有安置一个小型石磨与配件。本来是老公客户不要的家具,
被我一时兴起地讨过来。闲暇无事时,就用石磨来研磨豆浆、米粉或麦粉,用
于烹饪家乡料理。
  
  「原来如此。」他饶有兴趣地点头。
  
  「可不是嘛。」我接着讲述,自信地说:「传统器具研磨出来的食材,依
然比电动道具的成品还要美味。」
  
  「怪不得昨天北条女士的料理,让我惊艳。」他称讚道。
  
  一句话⋯⋯我的慾望,又要满出来⋯⋯
  
  苍川先生明亮清澈的眼神凝视与口头讚赏,让我每个毛细孔都像是服用人
参果般舒畅。脑袋不自觉地回忆起清晨我们的口舌侍奉,下体跟着收缩。
  
  「小,小女呢?」我下意识地扯开话题,遮掩内心羞怯。
  
  「半夏啊⋯」青年腼腆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她放假没睡到中午,通
常是不会醒来。」
  
  瞬间,就起昨天女儿的诱人模样,肯定是被玩到不要不要。
  
  情慾一阵潮涌,湿润感觉瀰漫股间。对于自己的淫蕩肉体感到无奈,才早
晨就被蜜汁弄湿两条小裤,不得不换地漉透⋯⋯
  
  没持续话题,反是拿起侧旁毛巾,装模作样地擦拭额头上汗珠,却发现到
苍川先生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无瑕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心头难以遏止的悸动。
  
  「怎⋯怎了?」我忍不住地问。
  
  他摇摇头,回说:「没,就是觉得石磨很有趣。毕竟,我是第一次看到实
体。」
  
  「您,要操作看看吗?」我询问,并让出研磨手把。
  
  「不⋯」他表示婉拒,直说:「⋯我是生手,怕糟蹋粮食,还是看北条女
士使用就可以。」
  
  宗桦先生嘴里是这样讲,但眼眸充斥着说不出的诡谲,惹得我有些心惊胆
跳起来。
  
  「那⋯您在旁边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总觉得苍川先生意有所图,但我搞不清楚他想要什么。
  
  闻言,宗桦先生就起身,漫步地走回半夏闺房,让我顿时不知所措。几分
钟后,他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手中多了几綑原色的麻绳,似乎是昨晚綑绑女儿
的绳索。
  
  甫见到麻绳,我就觉得身子一软,呈现迷醉态样。呼吸随之急促,体温上
升。
  
  「您,您这是?」
  
  宗桦先生把浴衣的两侧袖子用短绳给捆起,跟他活动的样子如出一辙。走
到我身后,很自然地挽起我的左手腕,拉到后腰;接着,我的右腕也被拉到相
同的位置,就感受到麻绳特有的紧緻缠绕,将我的自由给剥夺。
  
  「苍⋯苍川先生,您要⋯⋯」我感到慌张,但娇躯却违背意愿地不挣扎。
  
  「北条女士研磨豆浆的动作很美。」他口吻坦然,「但我觉得用嘴巴咬着
木柄来推磨,应该更美,对吧?」
  
  宗桦先生的温儒声线充满魔力,说出的每个字都很平凡无实,但组合起来
就变成高强效的催情药,使我按耐不住地发骚。
  
  麻绳桎梏双腕,绕过乳房拘束,是最常见的后手缚。但与我之前体验过的
经历是截然不同,苍川先生的行家技术,每个动作都是如此行云流水,磨蹭我
敏感的肌肤,漾出遍遍的欢愉刺激,编织的绳结,个个按压我的慾望点,汇流
成磅礡的长流,沖刷体内神经。
  
  然后,他拍肩我跪下来,贴心地替我换上给驼兽肩背的木质握把,指示说:
「咬上。」
  
  同样温柔口吻,暗藏无从抵抗的威压。
  
  「呜⋯」低声闷哼,我莫可奈何地咬上木把,呢喃地说:「⋯是的。」
  
  膝盖跪在庭院的石子地,嘴里咬含着石磨的木把。顿时,我有种像是畜生
的感觉。明明我是人,怎么会做出这番下贱的举动呢?
  
  由于双手反绑,更加深我挪动难度,想要控制石磨,肯定耗费不少气力。
  
  「嘶呼⋯⋯」紧咬木把,缓缓地把石磨推动。
?
  第三章
  
  
  没想过自己会有成为牲畜的一刻。
  
  比起过往的犬调,被当成畜生格外具有羞辱。我咬着木把艰难地移动,劳
动地汗水涌现,膝盖时不时地传来酸肿的疼痛感,但更多是源源不绝的爱液,
正在腔道口蔓延。
  
  越是收缩,越感到黏腻,哪怕没触摸或是看到,都能察觉到自己私处已是
氾滥成灾。不用说,我灼烫的身子,就连耳根子都胀红,这可是我发情到极致
才会有的现象。
  
  竟然在短短数分钟内,就被苍川先生撩动这番地步。不禁佩服跟崇拜,这
就是顶级调教师的真正实力吗?
  
  「北条女士,动作慢了。」他故意喊着我的名字提醒。
  
  手中拿起我刚擦拭汗水的毛巾,宗桦先生陶醉地品嗅,惹得我害臊不堪,
想要伸手去阻止他的行为,不应该让我的臭汗亵渎他的鼻腔。
  
  可是,麻绳禁锢我的自由,仅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持续。
  
  接着,把毛巾浸泡在旁边的水桶内,咻的一声抽了出来。本该是沉重的浸
湿毛巾,在苍川先生的手中举重若轻。
  
  他不假思索,毫不怜香惜玉抽向我的臀部。
  
  飒!
  
  「呜!」我咬着木把吃痛地喊道。
  
  他冷冷地说:「动作快。」
  
  「唔⋯是。」我眼眶含泪。
  
  宗桦先生把毛巾高举过头部,眼眸放光,狠狠地鞭打我起来。
  
  啪!啪!啪!啪!
  
  左一下右一下的鞭笞,浸水的毛巾又重又痛,不仅带来强烈的疼痛,更加
深我推动石磨的难度,不禁哀声连连:
  
  「呜!呀呜!」
  
  从来不知道,被毛巾抽打居然可以如此痛彻心扉,连骨头都传出痠麻。
  
  然而,我不争气的身体,却可以从剧烈疼痛中分离出难以言喻的快活,次
激起我的大脑,漾出陶醉迷情。苍川先生的劲道将我的灵魂给抽离肉体,接着
挥舞着毛巾雕塑。
  
  打在臀部,肌肉紧绷,忍不住翘挺;抽在腰肢,不由得吸气,收紧小腹;
鞭在奶肉,痛到乳头都充血。
  
  起先,会本能地想要闪避跟躲藏。可是,身体却传来抵抗意志的反争,不
愿停止来自宗桦先生赋予的苦难,令我煎熬纠结。
  
  「噢!呜哈⋯啊!喔嗯⋯⋯」汗水与泪珠打溼我脸蛋,并未让他有任何怜
香惜玉的悲悯。
  
  想想也是,苍川流的调教核心本来就是责罚。就算宗桦先生加入羞耻的元
素进入,仍是万变不离其宗。
  
  「呜!嗯呀!」
  
  不知不觉,我咬着木把绕了石磨好几圈,苍川先生的毛巾也浸泡数次,确
保每次的鞭笞都维持相同的水準。
  
  胴体传来的回馈,依旧是疼痛难熬。湿漉漉的容颜,紧皱眉头,就连眼睫
毛都沾染上露珠的黏腻,嘴里悲鸣亦从哀嚎,夹杂起淡淡的娇柔,好似春天乍
开的花朵。
  
  「呜唔⋯嗯!嘤哈哈⋯⋯」
  
  苍川先生的鞭笞监督下,体会到截然不同的新奇。
  
  毛巾并没有任何撕裂外在隔阂,但如电流的痛处蔓延,衣服底下的肌肤,
每根神经都变得敏感无比。随即,慾火是愈燃愈烈,若有似无的动情芬芳,也
飘进我的鼻腔中。
  
  忍不住绞紧双腿,摩擦起股间的私密地带。我的红唇似乎正微微绽开,映
衬着我的卑微挪动而振翅飞翔,散发出更多浓郁的腥臊气味。
  
  「饶⋯饶了我⋯⋯」吐出木把,我喘气央求。
  
  旁边的木桶,不知不觉装填八分满的豆浆,闪耀着乳白的新鲜光泽。
  
  宗桦先生垂下毛巾,搓起鬍渣,腼腆五官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光他这表情,
就让我如癡如醉,不枉费方才的努力。
  
  「好了。」他淡淡说道︰「辛苦妳了。」
  
  语毕,又用力在我的腰臀上补抽一鞭。
  
  「呀!」
  
  「下次,我说停才准停,记得没?」他蹲下身子,从后面抚慰起我饱受责
罚的娇体。
  
  苍川先生的手掌有些凉意,比不上我此刻的体温。然而,这淡淡的冷寒,
稍稍地平缓我委屈的心情。不就是磨豆浆,怎么会变成调教呢?
  
  下一秒,脑袋就出现另外的声音说:
  
  妳根本就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言行。
  
  是的⋯⋯我不只无法抗拒,还无比渴望他的蹂躏糟蹋。
  
  「记,记得了。」憧憬地望向他。
  
  浮肿的条状鞭痕传递着他无声的严厉,我凄婉而无助地跪坐在他身边,任
凭他的抚摸跟挑逗,让原先与痛感平衡的愉悦,转变成我现在的主情绪。
  
  没多久,我便娇喘吁吁地呻吟:
  
  「嗯⋯喔呼⋯唔哈⋯⋯」
  
  他扯弄我后背的绳索,将我不受控制的拉起,紧绷的麻绳勒束我的乳峰与
双手,受虐的快感又是剧烈地震颤,令慾望从谷底被抛上巅峰,痉挛与抽搐的
律动滋味瀰漫,瞬间有种宛若失禁的错觉。
  
  「不⋯别⋯⋯」
  
  一句话才併出几个字,我就察觉自己小穴激射出湿黏的液体,羞怯到不知
该说什么才好。赶紧低下头,掩耳盗铃去遮蔽自己不堪困窘的脸蛋,不住地大
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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