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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ing 发表于 2024-5-20 07: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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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狂想(7) 淫血索迹奴性伊始【字数:31593】

第六章 淫血索迹奴性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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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狂想(2)青蘋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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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狂想(3)受难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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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狂想(4)人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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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狂想(5)颜浊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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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狂想(6)口交母猪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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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一章开始呢,可能剧情推进会开始多起来,当然肉戏也不会少哦,各位大佬要多多评论,提提建议呀!

字数:34258

“陈伶玲洗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这是具体的视频录像。”头发花白的中山装男人毕恭毕敬地站在大屏幕前,主持着本次的事后分析会,郁邶风衣着宽松,以最舒服的姿势瘫在沙发上嗑瓜子,他滑动着手机屏幕并顺手发了张P好的照片,那张陈伶玲翘着屁眼被按头吃鸡巴的照片,作为今天的晚安问候。下午的调教让他的身心得到满足,若不是孙志恒要求趁热打铁,这会儿他应该已经睡下了。

“视频前五分钟,陈伶玲只是按部就班的调水温与洗脸…从第七分钟开始,在用花洒冲洗下阴的时候,她有短暂的的停顿,然后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和呻吟,可以判断为开始使用花洒进行自慰。”中山装男人不带一丝情感,用激光笔在暂停的画面里圈圈点点。郁邶风则转头与孙志恒相视一笑,陈伶玲在他们的设计下发现了新大陆。

“这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期间有两次高潮。而后她开始通过调整花洒的喷射模式、水流的大小与温度,陆陆续续获得了七次高潮,这个过程持续了二十一分钟。”画面里陈伶玲用花洒抵住下阴冲刷,她时而张开大腿时而用手指分开阴裂,在水雾与水声中肆无忌惮地浪叫着,她表情放荡而淫靡,动作骚贱而猥琐,特别是在调整花洒的过程中,急迫的模样像个发作的性瘾患者。

“她休息了两分钟,突然崩溃了,接着按部就班地洗了头。”画面里陈伶玲一手撑着墙壁,一手低垂,无力地提拧着花洒喷头,两股战战显然连续的高潮让她发软,然后双腿毫无征兆地往外一撇,啪地一声跪坐在地,她无力地趴在墙上,肩背一抽一抽地,似乎在小声地哭泣,黝黑的披肩长发四散,狼狈又可怜。过了一会儿,她默默地站起来,将花洒插在墙上,任由水流打在她的脸上,顺着下颌与发丝洗刷着她的身体。

“真是可怜啊…猴子,都怪你,这小妮子都被你玩得跪地磕头了,你还给她来个浅尝即止,害得别人洗澡都得不到安宁。”郁邶风嘴里说着责怪的话,表情却是非常得意,猴子孙志恒并不接话,只是看着屏幕淡淡的笑,郁邶风叹息到,“陈伶玲也确实够坚定的,就算这样,直到最后也没让她同意把那块胶布撕下来。”

“毕竟是出生书香门第,就算身体已经很诚实了,内心还是很抗拒的…再加上你又想玩绿帽游戏,这个周期就会拉得很长了。”孙志恒喝了口茶缓缓说到。

“洗完头以后,陈伶玲停顿了几分钟,开始了第二轮自慰,并在自慰后再次崩溃,这个过程持续了二十三分钟。”中山装男人随即播放了画面。

画面里陈伶玲轻咬着嘴唇,目光闪烁,似乎在天人交战,然后双腿展开,取下花洒喷头对准了下身,另一只手不断拨动着阴蒂,嘴里发出了淫乱的呻吟。她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直接躺倒在浴室瓷砖上,双腿呈M字大开,不断扭动着腰肢,似乎在配合看不见的人操她。她把水流调得又细又急,抵在自己的阴裂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揉搓着盘子状的乳房,揪捏着深红的乳头,挠人的呻吟几乎压盖了水声,令人脸红耳赤,她颦眉紧锁,神情迷乱,似乎一头癫狂的发情母兽,即使这样,她依然感觉不够。

画面里,陈伶玲拧转取下了花洒喷头,她拿起香皂在波纹水管的管口处涂抹,以狗趴的姿势跪在地上,再用香皂润滑了自己微微外翻的红肿屁眼,然后一股脑地将水管插进了屁眼里,这一幕看得郁邶风有些发呆,甚至忘记了吐嘴里的瓜子壳。

陈伶玲将水温把手打至最右边,冰冷的凉水徐徐灌进她温暖的直肠,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她仿若一条发情的母狗般跪伏在地上前后耸动,屁眼里的水管就是她长长的尾巴,她一只手穿过双腿之间揉动着自己的阴核,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拖鞋不断舔舐,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哥哥…佩之哥哥…操伶玲…佩之哥哥狠狠地操伶玲…”

“哈哈哈…不是吧猴子,你那块狗皮膏药是不是给过量了啊。”郁邶风看着屏幕拍打着大腿。

“今天用时较长,确实超出了预期。”孙志恒饶有兴趣地看着画面,继续说道:“但出现这种情况其实与胶布没有关系。”

“哦?这怎么说?”郁邶风有些疑惑。

“老禺,你知道人最大的性器官是什么吗?”孙志恒不答反问到。

郁邶风敏锐地察觉到孙志恒的提问里没有区分性别,他略做思考,答到:“当然是勃起的鸡巴啦。”他特地限定了勃起两个字。

孙志恒摇了摇头,“人最大的性器官其实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繁衍是生物的本能,当人因性刺激或者性幻想产生快感时,大脑就会分泌多巴胺进行鼓励,这种鼓励会强化人的动机,让人更愿意去得到快感,以此循环。”

“哦…那这和陈伶玲又有什么关系呢?”郁邶风有些懵。

“那块胶布上的药,只是市面上常见的高潮液,简单的说,这种东西主要利用一些易于黏膜吸收的物质来刺激神经,就像你切了辣椒去摸肛门一样。”孙志恒继续说到。

“抱歉…我从来没切过辣椒…”郁邶风幽幽地说到,“但我get你的意思了。”

“嗯…所以这种东西只会让陈伶玲感到发烫,酥麻甚至刺痛,在没有足够的性欲加持时,只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哦…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主要是因为陈伶玲自己发骚,那块狗皮膏药其实没啥用对不对?”郁邶风恍然大悟。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胶布上的药物主要是辅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让她更敏感,这可以让她更容易获得快感,让她的快感更加强烈,也可能因为过度刺激的不适感而起反作用,但它本身不能产生快感。”

“啧啧啧…猴子啊,你脑子里一天都装些什么东西啊。”郁邶风嫌弃地打量了下孙志恒,略作思考后又问到,“那就没有药物可以直接刺激大脑产生快感吗?”

孙志恒转过头来,表情略显严肃,“当然有,那些药物的名称你一定听过,比如冰毒、摇头丸、海洛因…”

“停停停停停!”郁邶风连忙叫停,有些头皮发麻,“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所以…快感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对吧?”郁邶风想了想说。

他和孙志恒将目光投向了屏幕,屏幕里的陈伶玲在如诉如泣的呻吟中,她一把扯出了屁眼里的波纹水管,随着一粗一细两道水线射出,她颤抖地倒趴在积水的浴室中,两瓣臀肉止不住地痉挛…

“嘟…嘟…”张佩之内心炙热而焦灼。

“这个时间,伶玲应该已经下课了把。”

果然,“喂诶…”张佩之的嘴角瞬间翘了起来。

在他看来,陈伶玲的声音谈不上多么甜美,更不像吴欢欢那样银铃般悦耳,但她的声音总是那么不温不火,婉娟贤淑,即使是在这心烦意乱的炎炎夏日,听到她的声音,内心也会变得平静。她的声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温柔而恬静。

“在回来的路上了,还有几分钟。”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

“饿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呀?”张佩之的嘴角愈发上扬。

“我还好…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吃东门那家冒菜怎么样?”

“好啊…”不温不火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张佩之组织了一下语言。

“奇奇和我在一起的,带上他一起晚餐好吗?”张佩之顿了顿,“要不你把欢欢姐也叫出来吧,我们四个小聚一下。”

奇奇本名刘奇,是张佩之的室友,两人形同穿一条裤子的同志,被班里的同学戏称为“佩奇”组合。

本来听到张佩之说想带个电灯泡一起吃饭时,陈伶玲是有一点不开心的,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立刻、瞬间回到张佩之的身边,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直到听见张佩之试探性地提议把吴欢欢也一起叫出来时,她才恍然大悟,这是张佩之在给他的好兄弟创造机会呢!于是,刚刚那一点点的不快在升腾而起的八卦之火中瞬间烟消云散了。

“好啊,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听出陈伶玲语气里的小激动,张佩之终于松了口气。

“那我们在东门等你!”

“好的。”

“有这么紧张吗?”刘奇微微笑到。

刘奇个子不高,将将一米七出头,他体型偏骨感,长期面对电脑使他微微有些脖子前倾,他肤色白皙,戴着副金丝眼镜,抬手投足间透露着文青气质。

“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伶玲说话,我总是有些紧张。”张佩之毫不掩饰地说到。

“平时开会,下面坐那么多人也不见你紧张,和自己女朋友说话还紧张,你是不是哪里有点毛病?”刘奇笑了笑,鄙视到。

“那根本不一样!”张佩之略作思考,颇显神秘地压低声音对刘奇说,“奇奇,你觉不觉得,就是伶玲身上啊…唉,我也说不好,反正我感觉她身上有种圣洁的光辉,像圣女一样,不敢亵渎。”

刘奇故意侧身拉开了距离,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戏谑表情。

“圣洁的光辉?佩佩,看不出来你还是只舔狗啊!”

张佩之有些错愕,但立马死皮赖脸地反击到,“舔狗怎么了?女神已经舔到手了啊,舔狗舔狗应有尽有。”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陈伶玲偶尔的撒娇般的幽怨表情,浮现出高中跳长绳时小腿后搭的少女姿态,那深蓝牛仔裤包裹着的笔直双腿和翘臀下的微微褶皱是他春心萌动的伊始,似乎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伶玲,竟然也有了傲人的身材。

“我还要把她的腿舔折呢!”张佩之突然补充到。

刘奇无语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到:“我觉得你就是有‘圣母妓女情结’在作祟,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朋友,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别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的傻逼情结影响了。”他瘪了瘪嘴,“毕竟这是个分不清是你上了别人还是别人上了你的年代。”

“是是是,但伶玲是不一样的女孩儿。”

“诶,你就说陈伶玲是不是人吧,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男男女女哪个不是想做点什么?”刘奇颇为无奈,“而且那种事情也是需要练习的,你不想等结婚以后才发现自己是个秒射男或者陈伶玲是个石女吧?”

张佩之表情有些复杂,他嚅嚅道:“我们说好的要在新婚夜再…我怕做了那种事万一…万一我们分手了,她会被她未来的老公嫌弃…”

刘奇竖起了大拇指,“牛逼牛逼,小生佩服不已!”他随即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处女情结?当然,你是处男当然可以要求对象也是处女,但我提个假设,只是假设!像陈伶玲这种女孩儿,你会仅仅因为她不是处女就不要她了吗?”

“我…”张佩之脸上阴晴不定,他不敢想象陈伶玲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欢的模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有认识和承担后果的能力,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伟大,陈伶玲那种女孩儿,就算不是处女那也是绝大多数男人高攀不起的女神,佩佩,你想和她走到最后,现在就得拿出绝对的勇气,而不是万一万一的,没有那么多万一!”

张佩之深深吸了口气,脸上又露出阳光的笑容,似乎信心满满,“好!那就借你吉言,冲起来!”说完他拍了拍刘奇的肩膀,“伶玲说了,一会儿吴欢欢也要来,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做兄弟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刘奇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些完全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女人只会影响我切天火的手速。”

谈笑间,张佩之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驶来,他心有所感,目光跟随,果然停到校门的另一侧的树荫下,开门走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陈伶玲,同一时间,张佩之的手机震动。

“我到啦,你们在哪里呀?”

“往另一边看!”张佩之快速回复,并挥舞起双手。

远处的陈伶玲转身看过来,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们已经等在东门口了,毕竟从宿舍过来也要走十几分钟。

“走,我们过去…”张佩之话未说完,只见陈伶玲已撑开遮阳伞,从容不迫地走了过来。

她确实是这样的人。张佩之想起,以前过马路绿灯时间不够时,他总是加速冲过去,直到和陈伶玲在一起后,她会拉住张佩之的衣袖,温柔又俏皮的告诉他:“等下一个吧,要保持优雅!”,但她有时也会毫无征兆地突然扯住张佩之的胳膊冲过去,并很开心地看着张佩之措手不及的出糗模样。

念此,张佩之嘴角越发上扬,他哪里知道陈伶玲此刻正努力地夹紧屁眼,做着提肛运动。下午的调教与她洗澡时的放荡行为,让她的肛门变得有些松垮,在临走前塞回充好电的红宝石肛塞时,她甚至没感到有多大的阻力,屁眼里那种不同以往的坠胀感更是让她心中忧虑,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郁邶风所说的那种没有肛塞就会当街喷粪的变态,所以哪怕经过下午的调教她已经感到非常疲惫了,但这一路上她仍按郁邶风教导的那样,不停收缩夹紧着屁眼,做着提肛运动。

女大学生年轻的肉体真是蕴含着无穷的宝藏,即使阴蒂被玩得红肿充血,肉穴轻轻一碰就会刺痒难耐,但在提肛的那酸爽之余,小穴里的淫水竟还是会失控般流出来,甚至在下车后顺着她的大腿淌到她的脚踝上。

有感于两位男士直勾勾的眼神,陈伶玲微微低下了头,她面带浅浅的微笑,下意识地撩动了一下耳发,阳光打在她的碎花长裙上,泛起点点闪光,晶莹得就像她和张佩之的爱情。

“陈老师今天情况如何呀?”张佩之打趣到,闻着陈伶玲身上那熟悉的爽肤水味道,张佩之倍感心安,只是原本清香的气味中掺杂着一些甜腻与洗发水般的芬芳,但他不觉有异,甚至有些气血沸腾,毕竟女孩子的东西,男生又怎么会懂呢。

“还好啦。”陈伶玲小声回答,她勉强笑了笑说:“两百大洋到手了!”

张佩之竖起了大拇指,要不是刘奇在一旁,他真想给陈伶玲一个爱的抱抱,但其实就算刘奇不在,他也不敢。

“真是出手阔绰啊,不愧是用大G接送老师的家庭,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刘奇瘪了瘪嘴,啧啧到。

“看到饭点了,他们还送了一块小蛋糕。”陈伶玲轻咳两声,抬手略微展示了下手中的纸袋,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她长裙下的双腿紧紧贴合,阻断着放肆的淫流,但没有了胶布的封印,淫水就像决堤的河流,潺潺而下势不可挡。“佩之哥哥,你知道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你最爱的小伶玲,其实是一头屁眼里塞着肛塞,肚子里装着其他男人精液,骚逼还在流水的口交母猪。”似乎这些自轻自贱的话语能够减轻她内心的罪恶感与紧张,但也激发了她心中的淫欲,本已极度疲惫的精神又隐隐兴奋起来。陈伶玲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连忙停止这种乱七八糟的腹诽。

“欢欢姐这才出门,我们先去把菜点上吧。”陈伶玲轻咳两声,说到。

“好啊…伶玲,你嗓子怎么啦?”

“可能今天说太多话了吧…”陈伶玲翘了翘嘴唇,幽怨娇嗔地看向张佩之,“这才发现吗…欢欢姐在电话里就听出来了…”

张佩之挠了挠头,心疼又尴尬于不敢表达,转念又想到自己不但没有听出陈伶玲略有嘶哑的声音,还提议吃辛辣的冒菜,顿感自责,“辛苦啦,辛苦啦,陈老师辛苦啦…”,然后状着胆子僵硬地拍了拍陈伶玲的头顶,似乎是在宽慰,见陈伶玲并不反感,只是哼了一声,他才舒了一口气。

学校门口的饮食店向来是不需要做推广的,学生们自然会用脚投票,只要是人声鼎沸的店,味道、价钱、分量至少有一样是拔尖的。

三顾冒菜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张佩之看着人头攒动的店内,陪着小心问到:“坐哪里?”陈伶玲环顾一周,选了个角落靠墙壁的桌位,走了过去。那里不会被空调直吹,空气流动尚可,隐私性较强。

陈伶玲和张佩之都选择了靠墙壁的位置相对而坐,两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的默契中感到一丝甜蜜。刘奇见状摇头笑了笑,挨着张佩之坐下。

“啊…”陈伶玲刚收拢裙摆坐下,便猛然惊叫站起。

“怎么了伶玲?”张佩之和刘奇都投去关切的目光。

“啊…没…没事,就是凳子上有水。”陈伶玲脸蛋微红,抽出桌上纸张佯作擦拭,才徐徐坐下。

刚才她一时不查,一屁股坐在硬板凳上,屁眼里的肛塞砰地磕出了声响,但店里本就嘈杂,除了让陈伶玲有些羞耻,倒也不担心被对面的男伴察觉,只是陈伶玲的那两瓣臀肉,至今还是红肿火热,之前在车上有软垫隔着还不觉得,现在一下撞在冷硬的板凳上,直疼得陈伶玲应激叫出了声,不禁又回想起下午的遭遇。

当陈伶玲含着鸡巴在绝顶高潮中屁眼喷奶尿失禁之后,郁邶风和孙志恒重新用牛奶将她灌满,并在陈伶玲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拉珠,让她趴在郁邶风的大腿上,展开了淫乱的惩罚。

孙志恒在陈伶玲身后,拿着插电的白色AV按摩棒抵在她的阴户上,散鞭轻轻滑过她的背脊,时刻提醒着她性奴隶的身份。

陈伶玲毫不怀疑,那强烈的刺激如果不经任何干预,两分钟不到她便就会被强制高潮,但那两个男人当然不会轻易让她高潮。

郁邶风的意思是,她需要真心实意地忏悔自己淫荡的背叛。他要求陈伶玲不断念着“佩之哥哥对不起,伶玲是淫荡的口交母猪!”的祷词,如果她敢呻吟浪叫,每叫一声,屁股便会挨上一巴掌,每喊一声,屁股便会挨上一鞭,即使是陈伶玲的爸爸妈妈,也从未打过她的屁股蛋子,更别说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这让她羞愤难当,却也异常兴奋。

郁邶风和孙志恒拍打掰扯揉捏着陈伶玲的两瓣臀肉,严格控制着她的高潮进度,让她在疼痛与愉悦的交织中,以进三退二的速度缓慢向高潮的顶峰推进。

这过程中,要是陈伶玲喊出“佩之哥哥对不起,伶玲要高潮了,主人…主人,求主人允许玲奴高潮…”之类的话语,往往换来的都是郁邶风“不行,继续忍住。”的回答,以及更重的鞭打。


那一句句忏悔的祷词,仿若开启她变态快感的咒语,更似她通往淫虐极乐天堂的阶梯。现在她只要想到“佩之哥哥”四个字,脑海里很自然地就会迸出“对不起”这个词,身体也会产生轻微的反应。

郁邶风曾告诉她,因为她趴在腿上压着肚子,如果屁眼实在绷不住了,可以请求主人加塞一颗拉珠,要是她成功憋回了一次高潮,也可以请求主人加塞一颗拉珠,如果拉珠已经全部塞进她的屁眼,她可以通过“报告主人,玲奴已集齐九颗拉珠,请主人赐予高潮。”的话术向主人汇报,郁邶风和孙志恒会视其表现给她一个小小的高潮奖励或大大的高潮奖励。

这使得陈伶玲必须时刻关注自己的身体变化,并通过感觉或计数牢记自己屁眼里的拉珠数量,这也意味着她不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放空大脑,彻底放弃自己身体的管辖权。

陈伶玲知道,郁邶风的这般设计是要她保持清醒,清醒地认识着自己的身体变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步陷入肉欲的深渊中。


但她没有办法,她抬头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即使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也能看出那异样的兴奋。她只能乞求主人慈悲,雨露均沾,不要只打一边屁股,只能喘息着挣扎又满怀期待地不断喊到:“主人主人,玲奴已集齐九颗拉珠,求主人赐玲奴高潮!”,然后在拉珠的猛然扯出中,在屁眼里的牛奶肆意喷射中获得饮鸩止渴般小小的高潮,要是她表现良好,郁邶风或孙志恒会再额外赏赐她十到三十鞭子或巴掌,当她经历过漫长的报数,经历过虔诚的忏悔以及颤抖的忍耐后,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她便会在AV按摩棒持续的震动与屁眼被拉爆的双重刺激中,在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中,获得炫目而振奋的高潮,并在僵直与痉挛中流出肮脏的体液。

陈伶玲本以为这就是人间极乐了,直到孙志恒将食指与中指插进了她的屁眼里,他探索并试探,不过短短几秒,当陈伶玲还沉浸在巨大高潮的不明所以时,一股透击心脏的快感从屁眼里,不,准确的说是从她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中传来,那两根有力的手指似乎抠动了她的灵魂,让她感到一股暖流从身体的深处涌出,那不同以往的强烈快感似乎带着生命的脉动,让她不禁发出新生儿哭啼般的高昂呻吟了。

“我去趟洗手间。”陈伶玲站起身来,她面带潮红,不等张佩之们回答,逃跑般向卫生间走去。

自从被孙志恒通过屁眼抠弄得潮吹后,陈伶玲小穴里的淫水就如漏尿般没有停过,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这让陈伶玲在回味之余也无比的苦恼。

她在卫生间擦拭了腿上的淫水,将几张餐巾纸折叠垫在早已湿透的内裤上,并倒出些许爽肤水涂抹在脸颊上,对着镜子轻轻拍打,意图使那热乎乎的潮红冷却消散。

经过一番整顿,她才满意地走了出来,老远便听见那熟悉的银铃般的笑声,她心中一喜,加快了步伐。

吴欢欢似乎也是刚到,她和刘奇一前一后各拿了两瓶大窑橙汁,正走回座位。

她今天穿扮得清爽,黝黑的长发梳成高马尾,让本就无比精致的面容更显娇小,唇红齿白间,竟让人惊艳得不敢多看。她身上似乎就套了件oversize的白色纯棉短袖,那双白花花的笔直双腿光洁有力,配上一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球鞋,冒菜店门面不小,一时间竟也吸引了众多食客的目光。只是她抬手投足间,衣摆下若隐若现的蓝色牛仔裤以及同样若隐若现的翘臀弧度,令人幻起幻灭,只能感叹真是好一个勾人的尤物。

看到这一幕,陈伶玲有些踌躇,和吴欢欢相比,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土拨鼠,还活在高中时代的土拨鼠,那大胆的穿扮是她向往而又做不到的存在。

陈伶玲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又是自卑心在作祟了,她回想起今天下午,全身镜中被网衣包裹的自己,想起郁邶风和孙志恒那直勾勾的眼神。“我也不差的,我也不差的!”陈伶玲心中为自己打气,又面带微笑地向三人走去。

“伶玲你回来啦!哈哈哈…”吴欢欢率先发现了陈伶玲。

“欢欢姐你来啦。”陈伶玲微笑回应。

“快来坐快来坐…”吴欢欢拍着旁边的座位招呼到。

“我给你拿了橙汁,喝点冰的嗓子会舒服些。”吴欢欢把汽水瓶放在张佩之面前,拉长音问到,“对吧?张~佩~之~”

陈伶玲缓缓落座,撇了张佩之一眼。看到那幽怨的目光,张佩之这才回悟过来,连忙起身开瓶,为陈伶玲倒上。

“欢欢姐,你不喝点吗?”陈伶玲问到。

“哈哈哈…我就不喝了,晚上喝汽水会长胖的!”吴欢欢打了个哈哈。

“那还请欢姐喝柠檬水。”刘奇倒是很会顺杆爬,微笑起身给吴欢欢满上。

“你又不胖诶。”张佩之和陈伶玲异口同声到。

“你有这么高得嘛!”张佩之和陈伶玲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学我?”两人都颇为惊讶,对视到。

“你是不是有毒?”

“你有毒吧!”两人拔高音调再次同声传译。

“哈哈哈…”陈伶玲娇嗔地看着张佩之,看着三人都笑开了声。

这一刻,张佩之感到非常的甜蜜。他和陈伶玲就是有着这种奇怪的默契,他们有时会不约而同地说出同样的话,关注到同样的点,做出一致的举动。在高中暗恋的那段时间里,他甚至能循序那冥冥之中的感觉,在复杂的地形里在嘈杂的人群中找到她的方位找到她的身影,巧的不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巧的是蓦然回首那人也在回望此处。诸般迹象似乎都印证着陈伶玲是他天之骄女的事实。张佩之知道陈伶玲的家教颇为严苛,两人前途坎坷,但他相信只要他们精诚所至自是一片坦途。

“菜还没来,欢欢姐,我们先吃个小蛋糕吧…”陈伶玲取出纸袋里的甜点,是款造型简约的慕斯蛋糕,透过罩子可以看到巧克力酱浇淋的外壳上,有用金箔勾勒出的copperplate花体英文缩写“QC”,似乎是蛋糕品牌的名称。

“‘QC’,这是什么牌子?”张佩之明知自己没份,但还是好奇地伸长脖子,发出了疑问,看向的却是吴欢欢。

陈伶玲自然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看着吴欢欢,她也想知道郁邶风拿出的蛋糕究竟是什么货色,她倒是没有认出那是“QC”的英文缩写,但那金色的图案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也没有听说过诶…”吴欢欢讪讪笑到,“管它呢,尝尝味道吧!”

说罢她主动撕开包装掏出勺子,率先品尝了第一口,“味道好极了!伶玲,你快尝尝!”

“好!”

简单的造型却有着不简单的味道,这算是陈伶玲记事以来吃过的最棒的慕斯蛋糕,但女人的第六感却让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火烧云后,天空变得蔚蓝,但张佩之一行人才刚刚走过天桥,夜幕便迅速降临了。

大学的饭毕归途总是悠闲而惬意的,特别是那些三三两两出入成双的身影。“夏天的风正暖暖吹过,穿过头发穿过耳朵…”陈伶玲的脑海里忽然有歌词应景轻吟,徒增了几分浪漫的气氛,她和张佩之并肩在前,身后隐隐传来刘奇与吴欢欢的嬉笑声。缓步前行中,陈伶玲和张佩之时不时双手误碰,又忽而弹开,似乎有奇怪的引力在牵拉着两人靠拢,陈伶玲微微低头,心中仿若有小鹿乱撞,在这朦胧的傍晚,爱意就像这深蓝的渲染在空气中弥漫,她明白,只要她此时轻轻勾勾手指,便一定有回响,但严苛的家教与少女的矜持不允许她越雷池半步。


陈伶玲能明显感觉到张佩之的步伐也变得僵硬,她知道她的佩之哥哥此时也与她同感,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妙感觉让她的心尖都是甜丝丝的,从校门口对面到宿舍楼下,十几分钟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蝉鸣蛙啼偃息,陈伶玲在静静等待着,带着期待等待着。

“看到你们真是别扭!”

“嘻嘻…”身后传来戏谑声和银铃般的窃笑声。

陈伶玲和张佩之都停下了脚步,刘奇一手一只抓住了他们的手腕。

“你们两个就在那里碰碰碰,我和欢欢姐在后面看得干着急!”刘奇无奈笑到,吴欢欢也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陈伶玲和张佩之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玩小学初中那一套?这样…咳咳…”刘奇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地说道:“现在,我宣布,陈伶玲…”他向陈伶玲点头示意,“张佩之…”又转向张佩之疯狂眨眼示意,“牵手…成功!”

说罢不顾陈伶玲那微不足道的抵抗,将两人手心相对,紧紧叠在一起,见僚机如此给力,张佩之也终于鼓起勇气,主动握住了陈伶玲的手,他坚定而振奋地看着陈伶玲,那灼灼的目光倒是让陈伶玲不得不撇头回避了。

女孩子的小手柔若无骨,纤细而滑嫩,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那害羞的样子真想狠狠吃上一口,张佩之的心里有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后,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欢欢姐,我们先走吧,就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了!”刘奇笑到。

“走吧走吧…就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了!哈哈哈…”吴欢欢也毫不顾形象的开怀笑到,拉着刘奇,两人快步走向前方,还时不时回头观察,甚是欢快。

等肇事者走远,两人也心情稍复,只是陈伶玲依然低头含羞,她自然还是有些尴尬的,但更多的是因为在她目光找地的余光中,看到张佩之短裤的裆部,有暗根隆起了。

这让她羞涩中带了点欣喜,欣喜中又含着一丝幻想,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屁眼里的肛塞,熟悉的酸爽坠胀感传来,她咬了咬嘴唇,忽然悲哀地发现不知是淫水还是爱液,又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佩之哥哥…我…”陈伶玲抬头看向张佩之,又忽然顿住,张佩之洗耳恭听不觉有异,陈伶玲那扬起的小脸煞是可爱,和平时的清纯不同,是他从未见过的动情,这让他一时间有些心震神迷。但他哪里知道这并非陈伶玲有意停顿,只是差点嘴瓢又说出“佩之哥哥对不起…”之类的骚话,郁邶风的身影就像夏日里挥之不去的蚊虫,在陈伶玲的脑海里聒噪旋绕,她突然忘记了之前想说的话,她咬了咬嘴唇,说到:“佩之哥哥,我们走吧。”

如果说身是心的牢笼,那么牵手便是两个人身体磨合的第一关。张佩之现在就有些苦恼,从未牵过女孩子手的他,现在好像连路都不会走了,或许是两人的步伐和摆动频率失谐,短短几十米路,就出现了几次顺拐现象。

“哈哈哈…佩之哥哥…你别这么紧张嘛…”看他额头冒汗的模样,陈伶玲噗地笑出了声,她偷瞄了张佩之的裤裆一眼,抬了抬紧握的双手。

“啊哈哈…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张佩之这才发现,陈伶玲的小手都被他捏白了,连忙松手揉按,心里一阵心疼。

“没事…我不疼…”陈伶玲柔声安慰到,“这样十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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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zhi138 发表于 2024-6-4 18:3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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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很好啊,为什么没回复 .

DarKing 发表于 2024-6-8 13:4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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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奇怪,不论好坏总有个响吧{:4_93:},总之,感谢评论! .

ARIBUDA 发表于 2024-8-9 11: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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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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