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沉淪 (01_10)【字数:50905】
一起沉淪作者:愛毛一族
2018/9/13發表於:首發SexInSex
(1)
「衛老師,下課了!」衛珍扶了扶黑色的眼鏡,擡起頭一看是教初三數學的
夏楚華,忙點頭微笑著回道:「是啊,夏老師,回見啊!」說完夾著書和一盒粉
筆快步下了樓梯。
夏楚華看著衛珍消瘦的背影,心里嘆息道:唉,衛老師不容易啊!剛從師範
學校畢業的小丁老師見夏楚華看著衛珍的背影在嘆息,快走兩步過來輕聲問道:
「夏老師,我聽學校里好多人都說衛老師很可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夏楚華和小丁的父親也算的上是朋友,便邊走邊和她說道:「唉,衛老師本
來有個很美滿的家庭,丈夫是做小生意的,那時候也賺了不少錢,還自己買了個
小貨車,五年前她丈夫開車出去進貨,結果路上出了車禍,人倒是沒死,可是癱
瘓了,整個下半身沒有任何知覺,那幾年掙的錢加上賣車的錢剛剛夠手術費,以
後全家就只靠衛老師一個人的工資了,你想想,一個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動的丈夫,
還有一個讀書的兒子要養,能不可憐嗎?」
衛珍背著包拿著籃子在菜市場轉悠著,「師傅,這毛豆怎麼賣啊?」
「兩塊五。」
「我昨天買的才一塊五,怎麼貴這麼多?便宜點吧,師傅」……
天快擦黑的時候,衛珍終於到了家,她先把自行車靠在院子邊上,然後進屋
把包掛在墻上,換了雙拖鞋就跑到廚房忙活起來。洗水池里自來水打在青青的菜
葉上煞是好看,但衛珍沒心情欣賞,她一邊用手洗著葉子深處的泥,一邊沖屋里
喊道:「小東,肚子餓了吧,媽媽這就做飯!」
屋里傳出一個甕聲甕氣的少年聲音:「媽,我不餓,你先歇會吧!」
說話的是衛珍的兒子胡曉東,衛珍生孩子比較晚,28歲才產下了小東,他
今年17歲,正在市重點中學讀高二,個子已經比一米六三的媽媽高出了5厘米。
此時原本的一家之主胡國慶正在臥室眼睛呆呆的看著電視,電視上放什麼他
都喜歡看,哪怕是廣告和新聞聯播,不然他還能幹嗎呢?他比衛珍還要小三歲,
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時,就被她舉手投足間的優雅氣質給深深吸引了,花了
三年時間才抱得美人歸。
盡管父母對他找了個比自己大三歲的老婆頗有微詞,但這絲毫動搖不了他要
呵護她一輩子的決定。只是命運難料,現在的自己別說呵護她,倒反過來要妻子
成天伺候他了。
胡曉東剛剛被媽媽嚇了一跳,當時他正在看一本黃色小說,不過他們班上的
孩子對付起父母老師來都很有一套,黃色小說的外面用封皮包好,上面寫著課本
的名字,或物理或化學或英語,這樣假如大人突然闖進來,來不及收書則可以迅
速把書合上,不仔細的家長是查不出來的。
曉東本來是個乖孩子,可再乖的孩子也有青春期,如果免疫力不強或者有幾
個狐朋狗友的話要變壞可是很容易的。很不幸,曉東最好的朋友夏宇就是個不學
好的少年,他們倆是前年在衛珍學校教師節聚餐的時候認識的,結果兩個足球迷
一見如故,從此成了鐵哥們。
去年暑假的時候,夏宇送了兩本翻的破破爛爛的小說給胡曉東,胡曉東一開
始是不想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書的,可少年人畢竟好奇心強,他想著:'我就看看
里面寫些什麼,我反正是不會學壞的!'
於是,很快他就入迷了,後來夏楚河家買了錄像機,兩個人經常星期天或者
寒暑假就湊在一起看夏楚河藏起來的黃色錄像或者自己找朋友借的錄像帶。他們
上的是一所全省聞名的重點高中,因為兩個人初中時成績都是拔尖的,只是上了
高中以後,夏宇先學壞,胡曉東跟著也學壞了。
重點中學的孩子基本上都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可不像一般的中學鬧出什麼早
戀啊、學生同居啊、懷孕啊之類的醜聞。兩個人在一起經常感嘆著:'什麼時候
才能真的搞一個女人啊!'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確實太難了!
衛珍先給胡國慶擦了身子,擦雞巴的時候她特意擼了幾十下,擼的時候另一
只手還溫柔的在國慶的卵袋上揉著,每天她都要這樣試一會,有幾次特別想要的
時候,她甚至用口在幫國慶,這是以前國慶每天晚上求她但她很少願意做的事情。
萬一好了呢?雖說國慶不能動了,但只要那東西硬起來了,自己可以坐在上面啊!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這幾年她不光生活上苦,作為女人她也苦,長期的性欲
得不到滿足,她是個人民教師,自慰這事她知道,但她做不出來,那樣做了她就
沒臉站在講臺上面對那些孩子們了!胡國慶這時候都會特別的配合妻子,雖然眼
睛故意看著別的地方或者閉上,但腰腑在用力,腦子里刻意的回憶著以前和衛珍
做愛的激情時光,希望軟趴趴的雞巴能重振雄風,衛珍真是個好女人,好老婆啊!
要是換做一般的女人,早就和他離婚改嫁了,可他無以為報,連床上那點事都報
不了。
像往常一樣,今天兩人的努力又失敗了,國慶終於說了一句很久就想說的事
來:「要不你到我頭上來,我用嘴幫你吧!」衛珍幫胡國慶拉上褲子,鐵青著臉
把毛巾用力的扔在了他臉上,轉身回屋去了。
衛珍把白色的內褲從腳上除了下來,翻過來看了看中間的黃漬,放到鼻子下
聞了聞,還好沒什麼異味!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幾年的操勞使得45歲的臉上
已經有了不少皺紋,常年戴眼鏡使得鼻子中間塌下去了一些,眼角周圍也爬上了
一些魚尾紋了,雖然從鏡子里看她自信的認為自己還是風韻猶存!用手托了托胸
前,曾經尖挺的乳房已經有明顯的下垂,除了年紀大了,缺少性愛的滋潤也是原
因之一,所幸的是小腹還依舊平坦白皙,下面的陰毛也還是郁郁蔥蔥在護衛著閑
置已久的陰道。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晚自習,胡曉東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努力想像著里面
母親的裸體,幻想著自己能成為飛濺的水珠在母親身體上任意遊走。
除了學校的幾個女老師,母親是他能天天接近且近距離欣賞的唯一女性,夏
天的時候,忙碌的衛珍時不時的疏忽會露出一點春光被兒子饑渴的眼睛捕捉到。
胡曉東心里砰砰直跳,他搖了搖頭,站在客廳門檻上看著黑漆漆的夜空,今
晚沒有月亮,除了黑就只有一陣陣沈悶的熱浪一陣陣襲來,胡曉東一低頭,借著
客廳燈泡的餘光看到了墻根上靠著的一雙黑色女高跟鞋,里面還塞了一雙肉色的
絲襪,曉東呼吸一陣急促,將兩只卷起來的絲襪拿起來放在鼻子下輕輕聞了兩下,
混合著汗味、皮革味和母親腳上的獨特味道鉆入鼻孔,他將絲襪按的更緊了,吸
的也更深了……
衛珍穿著寬松的白色睡衣進了房,門哢嗒一聲鎖上了,她坐在梳妝臺前用吹
風機一邊吹頭發一邊聽著丈夫的說話:「珍珍,我那藥就停了吧,反正吃不吃都
站不起來了,看你每天又要上課又要做家務還要管孩子,我不但一點忙幫不上,
還成了你的累贅,我還不如死了呢!」
衛珍也不是沒想過離婚,可她不忍心,她知道國慶有多愛她,如果他看不到
她,如果他每天想著自己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玩弄、性交,可能他會活不了多久!
衛珍放下吹風機,笑著走過去低頭親了一下丈夫的額頭,像哄孩子一樣說道:
「國慶,別整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想休了我?沒門!」
國慶用手從睡裙底下抄進去,把衛珍的內褲扯了一半下來,認真的看著老婆
說道:「珍珍,上來,沒事的。這樣應該能讓你稍微好過一點,相信我,我可以
的!」
衛珍怕寒了丈夫的心,便緩緩脫掉了睡裙和內褲,爬上床用雙手扶著床檔半
蹲在了丈夫的臉上面,國慶看著臉上面那誘人的一根根黑色陰毛和還閃著水珠的
紅色洞穴,可惜自己的雞巴再也不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了!他伸出舌頭在陰蒂上
舔了幾下,上面的衛珍不自覺的縮了縮身體,「再下來一點!」國慶邊說邊用小
拇指在妻子的屁股上輕輕捅著,他知道妻子不喜歡肛交這類太前衛的東西,所以
他只是淺淺的進一點點,增加一些情趣而已。
熱忽忽的陰道將國慶的嘴蓋的完全看不到了,國慶用舌頭在散發著淡淡腥味
的陰道上賣力的到處鉆著,偶爾用嘴含住兩片鹹鹹的紅多黑少的陰唇吮吸,衛珍
控制著自己不要喊出來,只是喉嚨仍禁不住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敏感而久臨
的身體突然打開了欲望之門,於是泉水不斷的湧出,泛濫了神秘誘人的陰道,也
泛濫了國慶的嘴,國慶一邊吞咽著妻子的愛液,一邊仍賣力的工作著,衛珍的高
潮沒有等多久就來了,她不知是興奮還是難過,流著淚將陰道在國慶的臉上四周
磨著,嘴里呢喃著:「國慶,國慶,我愛你!」
國慶的嘴里鼻子四周全是粘糊糊的東西,他開心的笑了,他終於讓妻子舒服
了一回!
衛珍正在擦拭一團漿糊樣的陰道,忽然外面傳來一聲東西被碰倒的聲音,她
趕緊站起身快步沖到門邊上一把拉開了門把手,客廳里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國慶說:「這房子舊了,經常有老鼠爬進爬出的,睡吧!」
衛珍返回身一邊關門,一邊心里湧出一個念頭:'不會是曉東吧?'
作為一個初中語文老師,她可是非常清楚性對於一個17歲男孩的吸引力,
家長既不能放縱也不能完全封殺,這兩種方式都會害了孩子。當然具體怎樣才是
最好的性教育?這是至今為止中國都沒有完全搞明白的問題!衛珍也是如此,有
時她想和兒子講一講,但她畢竟是女的,和兒子講這些不合適,本來國慶講最合
適,可他現在這樣了跟他談這個問題不是更刺激他悲觀的情緒嗎?衛珍除了嚴加
管教外只能期盼兒子自己能健康成長!
也是這個晚上,6點45時夏楚河一家正在吃飯,夏楚河坐在正中間,老婆
周霞和兒子周宇坐在左邊,女兒夏琳琳坐在右側。
周霞下個月就滿47歲了,她頭上剪了個和男人一樣的短髮顯得很幹練,臉
上雖然有不少雀斑,但臉型看著倒是不醜。短袖藍襯衣前面鼓鼓囊囊的湧起很高,
底下是一件黑色到膝蓋的裙子,長筒的肉色絲襪下是一雙塗滿紅指甲油的腳,腳
雖然很白可惜腳底已經泛黃而且有不少老繭,腳上是一雙人字拖鞋。
周霞在家里是一言堂,因為夏楚河沒錢,從娶她到現在一直都只有那點緊巴
巴的工資,這複式樓是周霞做生意的錢買的,樓下四室一廳,樓上還有兩個房間。
夏楚河雖然已經50了,但看起來還是風度翩翩,三七開的髮型下是一張英
俊的國字臉,再配上一幅眼鏡,看上去既儒雅又風度翩翩,周霞當初可是倒追了
他兩年才把他拿下。
17歲的夏宇長的很像爸爸,只是眼睛有點小,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邪氣。
夏琳琳是夏楚河前妻生的女兒,這孩子不知為什麼一點沒遺傳爸爸的智商,
讀書時也不貪玩,但成績就是上不去,夏楚河沒辦法只好讓她讀了個職高,去年
剛剛畢業在家呆了半年,今年就到百貨公司站櫃臺去了,她不但腦子不是很靈活,
也不是很會打扮自己,19歲的小姑娘穿的還沒有後媽周霞時髦,上身是一件普
通的白色汗衫,下身是一條穿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上則是一雙鞋面有點破損的運
動鞋。
周霞不停的把排骨和少刺的魚中段夾到兒子碗里,夏楚河欲言又止,他也想
夾些菜給女兒又怕周霞說他故意和她作對,沒辦法。好在夏琳琳早就習慣了後媽
的偏心和責罵,在這個家里她只是默默的生活著,好在爸爸經常會在後媽不在的
時候給她一些關愛,讓她不至於離家出走。
九點的時候周霞從浴室進了房,她選了件縷空的蕾絲內褲穿了,上身光穿了
睡衣就爬上了床。不知為什麼這年紀越大癮也越大,周霞現在每天一洗完澡就巴
不得夏楚河把自己扒光惡狠狠的操上個幾頓,最好是有點痛才過癮,難道自己真
是人們說的「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還在浪尖上」的那種女人?
可惜夏楚河不知是年紀大了精力不濟還是審美疲勞,現在要5天左右才操一
次周霞,而且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毫無以前的雄風。
周霞洗澡時就算了下日子,上一次作愛是星期一,按照'慣例'今天應該是
開工的日子了,她沖著躺在床上看書的夏楚河說道:「老夏,別看書了,幫我捏
兩下,身上到處都感覺酸酸的,不得勁!」
說著脫掉了剛剛穿上的睡衣睡褲,只剩下一件連陰毛的都看的一清二楚的內
褲,夏楚河確實看到了,但他還是興奮不起來,人就是這樣,哪怕是魚翅燕窩澳
洲大龍蝦,讓你一日三頓的吃,而且天天吃,沒幾個人能受的了!
夏楚河也是個正常人,而且性欲算強的,只是周霞這身體他操的太多太多了,
兩個人性欲都強,從結婚到現在操的次數應該是以千為計算單位了,夏楚河現在
對這具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一點點沖動了,除了隔一段時間為了維持感情例行公事
般的作愛外!夏楚河對妻子的性感內褲視而不見,捏了一二十分鐘後,說有點悶
穿著拖鞋就出去了!
周霞則像怨婦般鐵青著臉頭朝里睡了起來。門外的周宇一看爸爸起床了,嚇
的一溜煙光腳跑回了房間,心里對爸爸的'不作為'很是煩惱,又少看了一次父
母作愛!
衛珍習慣了每天六點起床,起來後先洗漱,然後買好早點放在桌子上等兒子
起來後自己拿著吃,再把丈夫洗漱的東西和早點一起放在床邊上,然後自己騎3
0分鐘自行車去學校上班。
胡國慶則一般是睡到九點鐘左右自然醒。因為今天是星期天,衛珍難得的多
睡了40多分鐘,昨晚睡覺時就想著最近太忙,好幾天都沒關心過兒子的學業了,
當時太晚了怕打擾了兒子休息所以沒去。這不剛剛匆匆的洗了把臉,連面霜都沒
來得及抹就推開了兒子的門,她檢查兒子的學習是很霸道的,書包和抽屜想翻就
翻,隨時隨地翻,曉東不敢表現出有任何不滿。
衛珍推開虛掩著的房門,先沒看床上的兒子,徑直把書包里各種作業本翻看
了起來,還算沒太讓她失望,雖說沒有大進步,但也沒有掉鏈子,只要保持這個
成績,一個二流的大學還是有希望的,衛珍對兒子也沒有太大奢望,畢竟天才只
是少數,兒子的智力只能說中等偏上,能考上大學將來能找個得體的工作她就算
沒白忙活這些年。
衛珍把被自己翻亂的書和本子重新整理好後,起身走到了兒子床前慢慢的坐
在了床沿上,巧的是蜷著身子像個蝦米般朝里睡的兒子此時剛好換了個姿勢,變
成了個大字,四仰八叉的繼續沈睡著,嘴里還像嚼東西似的動個不停。
衛珍看著兒子已經基本脫離稚嫩的臉上已經長出了細細的胡子,不禁抿嘴輕
輕笑了,就像是農民看到辛苦播種的莊稼即將收獲一樣,露出了一個好看的淺淺
的酒窩。再往下看她突然臉紅了,兒子翻身時將蓋著的毛毯掀到床里面去了,此
時整個下身完全裸露在了她的眼睛里,首先是兩條長長的大腿,這腿不但長,還
很粗壯,上面密密麻麻的長滿了黑色的毛,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更尷尬的
是腿中間只穿了一條緊緊的淺藍色薄三角褲,此時可能是漲尿的原因三角褲被頂
的高高的,像一把撐開了一半的舊式雨傘。
這條內褲是前年她在商場給兒子買的,當時看到質量還不錯,她就黑、紅、
淺藍一樣選了一條,可能是洗的過多,淺藍色現在已經變的像白色一樣,而且、
而且很透明,衛珍並不敢仔細的看,可就是那一眼她不能否認自己看到了兒子那
已經脫離了包皮的大龜頭!而且陰莖沒有勃起時遮的嚴嚴實實的陰毛,也由於內
褲像中間縮進而露了一大半出來!
衛珍趕緊起身往外走,走路時她覺得臉上在發燒一樣,心也怦怦直跳。腦中
不自覺的蹦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好像比胡國慶的大不少!
夏楚河把門帶上先去兒子房間那看了看,燈已經熄滅了,看來已經睡了,對
這兒子他只能用哀莫大於心死來形容了,至於考大學他已經對兒子沒有任何指望
了,只要他不惹出事來就好,反正他那溺愛的母愛有錢有實業,將來子承母業也
就是了。
他又走到女兒的房間看女兒睡了沒有,對於女兒他心里很慚愧。自從前妻失
蹤他又再婚後女兒就一直在受周霞的氣,雖說他盡可能在周霞發現不了的情況下
給女兒於父親,可這依然無法彌補女兒有著嚴重陰影的童年,更慚愧的是他看女
兒的眼神已經不單純了!
這事其實發生沒多久,在學習剛剛在中國大地流行的互聯網的時候,他無意
中接觸到了色情文學,作為一個人民教師,一開始他是嚴重抵觸的,抱著好奇的
心理他看了十多篇,看完後他覺得那些作者太無知、太淺薄,這種東西也叫文學
嗎?一堆垃圾而已,沒有任意意義的文字堆砌!可就在一篇描寫父女亂倫的小說
的沖擊下他沉淪了,可能是作者的文學功底很好,那篇小說文字優美,色而不俗,
將父女間背叛人倫的性愛描寫的充滿了詩情畫意卻又刺激無比。
從此,他就經常在網上找同類的小說看,他並不是多麼喜歡亂倫,但只有這
種跨越道德地平線的親人血奸能讓他能找到保持對性愛的繼續渴望!因為他現在
看到周霞的裸體都已經硬不起來了,甚至周霞有時用口都要很久才能硬起來!
夏琳琳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愛美,那樣細膩,甚至睡覺都不像個女孩子,
還經常忘記鎖門,不過她的房間在二樓,除了爸爸外,家里那兩個人一年都不會
上來幾次,那個所謂的弟弟在她眼里也像個陌生人一樣。
夏楚河怕吵醒妻子,將
拖鞋拿在手上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借著門縫透過的微弱燈光他知道粗心大意的
女兒又沒鎖門,他醞釀了一番說辭:「琳琳,你以後睡覺除了在家里外一定要記
得鎖門,一個女孩子這樣睡覺多不安全,現在外面的世道多亂啊!」
夏楚河很滿意自己的這一番話,對,就這麼說!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房里沒
有閨房應有的香味,反而有一股酒味,夏楚河眼睛一掃就看地到了床頭櫃上的一
個空啤酒瓶,他嘆了一口氣,心里想道:「一定是吃飯時周霞拼命給夏宇夾菜刺
激到了她!唉,如果當時自己勇敢一點也給女兒夾點菜就好了!」
夏琳琳臉上紅紅的看樣子已經睡的很沉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夏楚河不禁
搖頭,這女兒想找個好老公怕是難了!
夏楚河反身將門輕輕的關上了,他給自己的理由是這麼晚在女兒房間給人看
到不好,可是這是在家里,女兒又住在樓上,誰會看得到呢?不管這理由合不合
理,反正他是將門關上了,臺燈的光太暗了,他稍稍調亮了一點,為什麼要弄亮
一些?要看什麼呢?他不知道,也許不需要理由!
(2)
這下整個房間都看清楚了,房間很亂,桌上是一張已經裂開的厚玻璃,里面
有一些她小時候和上學時的照片,所有有媽媽的照片都放在抽屜里一個小相冊內,
她不能放在上面,因為後媽看見會不高興的!還有一臺舊錄音機和幾本雜誌,晚
上換下來的臟衣服亂作一團的擠在一個藍色的塑料盆里。靠枕頭的床里面放著明
天早上準備穿的胸罩和T恤、襪子。夏楚河腦中電閃:夜深了,父女單獨在房間,
而且女兒已經醉的睡著了,會發生什麽事呢?「也許實現潛意識里的罪惡念頭的
機會來了!他不放心,又輕手輕腳的回房看看妻子睡著了沒有,只見那個只知道
賺錢和作愛的女人已經嘴張著睡熟了,他一直很煩她睡覺的樣子嘴張著,既難看
又顯得沒教養!夏楚河將床頭燈調到最低,又帶上門出去了。
夏楚河先確定了一下女兒睡的深不深,輕輕拍了兩下臉沒反應。他放心的蹲
在塑料盆前平生第一次做出了一個罪惡的舉動,白色的小號胸罩上充滿了帶著少
女體香的汗味,夏楚河聞了一會後竟然神奇的硬了一些!他放下胸罩找出肉色的
薄絲襪聞了起來,也是有股汗味,但還夾雜著淡淡的腳臭味,他感覺自己又硬了
一些!他自己也不理解,這襪子沒有一點香味,為什麽自己也會興奮?周霞的臭
襪子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興趣去聞一下的!難道是因為它曾經包裹著女兒的腳?內
褲的臭味就確實有點刺鼻,夏楚河聞了一下就放回了盆里。
盡管酒氣很重,但依然掩蓋不了長發上的香味,夏楚河抓起飄散在枕邊的一
縷秀發深深的嗅著:好香!低下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然後是臉,鼻尖,他大著
膽子顫抖著吻上了女兒的嘴,好像7歲以後就沒這樣過了。嘴唇濕濕的,還有殘
留的酒在深處,夏楚河覺得自己也醉了,不是被殘留的酒弄醉的,那點酒恐怕連
蚊子吸了都不會醉,是女兒的唇香和那禁忌的快感讓他醉了!世人有幾個父親能
吸到19歲女兒的嘴唇?這點他很驕傲,雖然這個資本註定無法出去炫耀!上下
嘴唇都吸了一會,他更想吸那軟軟的舌頭,可他暫時做不到,總不到用手拉出來
吧?
繼續向下吧,脖子和鎖骨都很香,有沐浴露的香也有女孩的天然香,接著睡
衣上面的兩粒扣被輕輕解開,黑色的文胸被掀開了一半,夏楚河眼睛紅了,女兒
白白飽滿的乳房就在眼前,那中間的紅葡萄軟軟的,上面有一些疙瘩點子,夏楚
河彎下腰聞了聞,好香啊!舌頭舔了幾下,嘴唇含住輕輕的吸吮著,不一會,紅
葡萄吹氣似的站起來了,也硬起來了,像它主人父親的雞巴一樣硬起來了!夏楚
河用紙巾把乳房上的口水盡量的擦掉,胸罩和紐扣也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他咬
著手指眼睛死死的盯著女兒睡褲里隱約的三角褲輪廓,還是有點怕或者下不了手!
不可否認,夏楚河還沒壞到透頂,殘存的良知讓他適可而止了,當然也是因為底
下還有兩個人在睡覺。他走到門邊又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女兒,從頭看到腳,
突然他又回來了,輕輕的蹲了下來,這腳好白啊,沒有周霞腳上的那種黃色,也
沒有那種難看的老繭,夏楚河鼻子伸到腳板中心使勁嗅了幾下,很刺激的感覺!
沒有一絲臭味,反而能聞到一些香味,可能是皮膚上的體香滲透過來的,舌
頭在冰涼的腳板上下掃著,夢中的女兒不自然的縮了縮腳,夏楚河笑了,仿佛聽
到了十幾年前他同樣的動作逗的小琳琳笑個不停的聲音。他又端詳起五個從小到
大的腳趾頭,趾骨處是白色,上面的肉團團是一種好看的紅白相間,軟軟的,只
是腳指甲有點長了,「成天大大咧咧的,指甲也不剪!」夏楚河自言自語的說完,
就把最小的三根一起包進了嘴里,舌頭掃過來又掃過去,大腳趾確實夠大,比隔
壁的老二高出了一頭,夏楚河像周霞吃自己的雞巴一樣把大腳趾吞進吐出著。真
的該走了,時間太長回頭周霞萬一醒了問起來不好圓……
自從'帳篷'事件發生後,有很長一段時間衛珍都不敢再亂闖兒子的房間了,
即使要去也是禮貌的先敲門,弄的胡曉東一頭霧水,「媽媽怎麽變得這麽客氣?
有什麽陰謀嗎?「衛珍太了解這些中學生了,生怕兒子一不小心走上歪路,
每天下午曉東放學回家時,她都要明目張膽的檢查書包,看看里面有沒有什麽小
說呀情書呀之類的東西,其實她最怕的是那種色情讀物,別說這些高中生了,在
衛珍學校那些初二初三的孩子都有看色情書的。有一次曉東的黃色小說還真的差
點就被發現了,只是衛珍只檢查封面,沒有每一本都翻一下,這才讓胡曉東逃過
一劫!
從此他再不敢把那些書帶回家里了。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過著,轉眼暑假就要到了,這兩年暑期補習班特別流
行,也很賺錢,前兩年她有點抹不開面,怕同行們說三道四,現在家里這用錢的
地方越來越多了,曉東一上大學那錢就是個巨大的數字,而且要至少撐四年,不
提前打點底到時候怎麽辦?所以她也顧不得可能到來的閑言碎語了,只是顧慮一
來補習班會影響丈夫休息,而且她也不想讓那些孩子和家長都知道她有個癱瘓在
床的老公,到時那些家長肯定會以為我是為了掙藥費在教他們的孩子。於是一放
假衛珍就和曉東一起用輪椅把丈夫送到自己媽媽那去了,曉東於是成了媽媽的得
力助手,上超市買桌椅、收拾屋子、買菜做飯這些他都要幫著媽媽一起幹。短暫
的準備工作以後,補習班就紅紅火火的辦了起來,衛珍的業務水平在本市同年級
里還是很有口碑的,很快絡繹不絕的家長學生就把不大的客廳擠滿了,補習班畢
竟不是開公司,第一天報名,第三天就開業了。辛苦是很辛苦,錢也確實不少掙,
衛珍也肯吃苦,看到'生意'這麽火爆便把所有孩子分成了兩班倒,除了中午休
息兩小時,下午吃飯休息一小時外,從上午九點一直要教到晚上七點半,她口袋
里面備著咽喉片隨時清嗓。曉東也非常懂事,主動買了一本烹飪書學習炒菜,剛
學的時候一會切菜切到手、一會被油燙起個泡,看的衛珍心疼不已,可曉東很倔
強,堅持要獨立完成不許衛珍插手,幾天下來倒也能炒幾個像模像樣的菜了,衛
珍心里樂開了花,不是為了自己能不用做飯而高興,而是看到了兒子這麽懂事,
知道替媽媽分憂而高興!
胡因慶當然無條件支持妻子的決定,起初他想上自己父母那住去,可衛珍堅
決不同意,她是個外表柔弱內心倔強的女人,她知道一旦她把國慶送過去婆婆肯
定會說些怪話,比如:這才幾年就熬不住了?當初我就說這又有文化又好看的女
人不可靠……衛珍的媽媽家叫葉蘭芳,家住在城西,她退休前是一名內科醫生,
今年63歲,一頭十幾年就開始的波浪式卷發一直沒變過,只不過上面的頭毛顏
色已經基本換了,臉上戴著拉鏈式金絲眼鏡,身型和衛珍一樣高高瘦瘦的。衛珍
的爸爸走了有五六年了,衛珍怕媽媽太孤單,還主動勸她找一個老伴,但被葉蘭
芳拒絕了。
衛珍母子倆總算到了目的地,門早就開著等著她們到來,葉蘭芳親切的和女
婿說了幾句話後,三個人合力把胡國慶扶上了床,然後來到客廳說話,葉蘭芳一
把摟住滿頭大汗的外孫心肝寶貝的叫著,弄得衛珍在邊上直膩歪,做出個受不了
的表情,葉蘭芳笑著對外孫說:「乖孫子,你看你媽這是吃醋了?哈哈哈哈!」
衛珍等祖孫倆嘮完貼心話後把兒子打法到房間看電視去了,然後移到媽的旁
邊,悄聲說:「媽,國慶那里……還是那樣,不見好!」天天用手擼本就是葉蘭
芳教給女兒的,她看了看胡國慶住的房里,然後回頭拉著女兒的手輕聲說道:
「小珍,這麽多年都沒有夫妻生活,可苦了你了,媽是過來人,知道你是怎麽熬
過來的,可孩子啊,再苦咱也要忍著,雖然你現在的樣子還是找得到一個不差的
男人,可這時候把他甩下再找一個,就算別人不說,可你怎麽和你兒子解釋?你
自己也會一直生活在內疚里的!」衛珍不敢打斷媽媽的話,好容易等她說完才苦
笑著拉著母親的手說:「媽,您看您想哪去了?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再找一個了?
我的意思是我暑假會非常非常忙,但是這兩個月下來,我算了一下能掙一兩萬塊
呢!你說我平時上班就那點死工資,不趁這寒暑假掙點,回頭曉東上大學我不得
背債呀!
我的意思是我這一忙,國慶就顧不上了,生活上有您在我倒不擔心,只是他
那地方的治療就只能停兩個月了,唉,不過我看本來也沒啥希望,停就停了吧!
「葉蘭芳臉色一板道:」你糊塗,這事情貴在堅持,在醫學界有很多這樣的案例,
前兩年山東就有一個植物人,他的親人天天在他耳邊說話,一年多後突然有一天
他就蘇醒了!這樣的真實案例全世界還有很多!反正治療那里也不用花錢的,一
天花那麽一點點時間,希望渺茫也比沒希望好吧?你沒時間那我就替你給他治療!
「
衛珍一下尷尬了,低著頭說:「那、那怎麽行?他畢竟、畢竟……」葉蘭芳
正色道:「你是老師,有些事情你不懂!那醫院里有些婦產科大夫也是男的,也
有些男科醫生是女性,我就把他當成是我的一個病人不就行了?再說我一個退休
老婆子,反正他(葉蘭芳本想說胡國慶現在不能勃起了和太監差不多,覺得這樣
說太傷女兒了趕緊改口。)那個,那個怕啥!你就放心吧,國慶那里我會跟他先
說清楚的!」
胡國慶住在這里挺不自在的,因為嶽母可能是職業的緣故從他認識衛珍以來
就一直很嚴肅,除了曉東比較親熱外,平常很少能看到她笑。還有就是當初他追
衛珍時嶽母是一萬個不同意的,她覺得胡國慶沒文化沒涵養配不上自己女兒,後
來結婚後生米煮成了熟飯,嶽母對他的態度也客氣了一點,反正胡國慶始終有點
怕她,一看見嶽母就心里犯怵。天黑了,胡國慶有點緊張,一會就要'治療'了,
他怕嶽母恨自己害衛珍吃那麽多苦,包括生活上的和床上的,說不定會說出什麽
難聽的話來!
葉蘭芳洗完澡進來了,穿了件過膝蓋一點的白色睡袍,和一般老年人不一樣,
胡蘭芳除了洗澡的時候每時每刻都會戴著胸罩,她一直認為:一個女人,不管多
大年紀,任由胸前的兩團肉在別人眼里甩來甩去,那是一件多麽羞恥的事情啊!
葉蘭芳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女婿床的中間位置,兩條腿間的距離稍微有點長,
在外面她很註意這些細節,在家里就比較放松了。胡國慶無意中看了一眼,竟然
看到了嶽母白生生皺巴巴的大腿根和黑色的內褲,他的心竟然蕩漾了一下,有小
小的春意!這感覺可是久違了,可能是由於對這個老女人怕了一二十年吧,看到
一個怕了將近二十年的人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最不該暴露的隱秘部位,而且這個人
還是嶽母!胡國慶感覺小腹竟然有一點點熱了!葉蘭芳沒有說話,幹枯的手不習
慣的在女婿皺巴巴滿是黑毛的睪丸上揉著,還有一只手握在了靠龜頭下面一點點
的包皮上慢慢上下套弄著,雖然從她的職業來說,這些技巧她幾十年前就知道,
但她還真沒這樣給男人弄過,因為她只是懂這些醫理,但並不是男科醫生,至於
衛珍的父親就更沒有這個福氣了,她們那個時代的人基本都不懂這些。葉蘭芳覺
得要說點什麽才行,雖然此時自己正一手握女婿雞巴、一手摸女婿睪丸,確實不
適宜說話,但不說話也會有一種曖昧的感覺,好像在默默的'辦事'一樣。她要
讓自己和女婿進入一種醫生和病人的情景模式中才能化解這尷尬,不然還有兩個
月,總不能天天這樣無聲勝有聲吧?
「小珍天天都按摩嗎?」「嗯。」「每次多久?」
「7 到10分鐘左右」
「每次也按,按,按那個,那個底下嗎?」胡國慶替嶽母憋的慌,不就是卵
子嗎?至於那樣嗎?聽的他差點急死!
「嗯。」葉蘭芳想成在一本醫學雜誌上看到過,外國有類似的病情,有一個
妻子每天都用嘴治療丈夫失去功能的生殖器,因為用嘴男人眼睛看著會更容易觸
動麻木的神經系統,結果半年堅持下來,還真能勃起了,後來那個丈夫還是沒能
站起來,但妻子卻用自己的方式如願生下了一個孩子!她當然不會想衛珍再生一
個孩子,只是想女兒能像正常女人一樣過上夫妻生活,這樣起碼每天奔波勞碌也
有個慰藉不是?不過這話可不好問出口,中國人對性一向是做的多說的少,每個
人都怕一討論這個就會被人當成流氓!本來問小珍會好一點,但剛剛白天事情多
想不到這個頭上,現在總不能專門打個電話去問這個事吧?算了,反正一把老骨
頭了,而且我還是一個醫生!
「小珍有沒有用嘴幫你治療過!」……
「說話呀,這是治病,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那個,試過三四次,她說她
過不了心理這一關!再說,我也不好意思讓她那樣!」「這個不好意思,那個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一輩子就這麽耽擱了,這是治病!唉,兩個糊塗蟲!」葉
蘭芳眼睛擡起來看著天上一閃一閃的星星,手重重的拍在膝蓋上恨鐵不成鋼的說
道。胡國慶趁機又看了三秒那白腿間凹進去的黑色棉布,無聊的猜測著里面黑還
是白?旱還是澇?
與此同時,城東,胡國慶的家里。
衛珍洗了洗手,不去管亂作一團還沒收拾的客廳,伸了個懶腰來到廚房笑著
對兒子說:「吃飯了吃飯了,嘗嘗咱胡大廚師的手藝,這番茄炒雞蛋看著倒蠻像
那麽一回事的,就不知道熟了沒有?」衛珍心情好,少見的和兒子幽默了一回,
她邊笑邊仔細觀察著桌上的兩菜一湯。曉東也笑了,眼睛卻被媽媽的連衣裙吸引
了。這連衣裙很襯衛珍,藏青色的面料,上面是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素雅簡潔有
氣質就像她的人一樣,此時裙子里面的軀體布滿了粘乎乎的汗水,使得裙子緊緊
貼在了皮膚上,曉東從對面都能看到里面的胸罩輪廓和肚臍下三角褲的上沿,他
怕媽媽發現不敢多看,趕緊收回眼睛默默的吃飯。吃完飯衛珍扔了句:「曉東,
你還要辛苦一下,把廚房和客廳收拾幹凈,不然明天學生們來不好看!」說完就
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看起了電視,衛珍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雖然穿的是一雙軟皮鞋,
但是從上午站到現在也是酸得不得了,她把鞋脫下來斜躺在墊了竹片的皮沙發上
看電視,看了不到十分鐘就不知不覺歪在沙發上睡著了。曉東今天也忙了個昏天
黑地,好不容易全部弄完,他看著自己臟臟的手和一塌糊塗的運動背心短褲,第
一件事就是去洗了個澡。「好累啊!」十分鐘後他穿著平角內褲從洗澡間出來嘴
里嘟囔了一句,剛準備去睡覺,走到門邊才發現媽媽在沙發上歪躺著睡著了,他
趕緊走過去把母親的肩膀輕輕搖了兩下:「媽,媽,醒醒,洗個澡回房去睡吧,
這樣睡對頸椎不好!」曉東畢竟和夏宇不一樣,他不是天生的壞胚子,沈淪了一
段之後,他終於認清了形勢:他和夏宇不一樣,夏宇家有錢,還開著公司,他就
是小學畢業以後也不用去找工作,更不缺錢花。可他胡曉東有什麽呢?爸爸癱瘓
在床,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老師,自己上大學四年的巨額開支要讓媽媽吃多
少苦才掙的回來呀?所以他逐漸和夏宇不怎麽來往了,也不去想女人了,甚至放
棄了很多次聞媽媽鞋里塞著的絲襪機會。他要上進,要考大學,要找個好工作,
掙好多的錢讓爸爸去北京上海的一流醫院找專家來治,要讓母親少操點心,少吃
點苦。
衛珍被兒子搖醒了,眼睛一睜開,先楞了幾秒鐘回一下神,接著習慣性的看
墻上的鐘,一看短針已經在左邊正中間的位置,馬上起身道:「呀,都九點了!
洗澡睡覺!你也別看電視了,快去睡覺!「說著趕緊把外側的腳先放下來拖
地上的鞋,曉東把媽媽搖醒後就退到媽媽腳這一側看電視上的唱歌比賽,見媽媽
和他說話頭就轉了過來。非常巧合,此時衛珍一只腳還在地上拉鞋過來,另一只
腳還在沙發上,中間的女人神秘地帶一覽無余的進入了兒子的眼底!曉東一瞬間
癡了,他並不想看,可就是那麽巧,媽媽最神秘的地方鉆進了他的眼里,對,是
鉆,他不是故意要看的。腿很長,非常白,中間是白色的三角褲,甚至能清楚的
看見小腹下面一大片黑色的毛從,好像還都是卷的……
一起沉淪(3)
葉蘭芳這今天心情起伏不定,起是因爲第一天和第三天女婿的生殖器好像有
了一點點硬度,伏是因爲每回高興了一天第二天女婿的生殖器又軟趴趴的了。第
九天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了,打了個電話給從前單位的一個男科主治醫生,這個
同事比她小十幾歲,現在還在幹着治病救人的工作,隻不過已經調到省城去了。
電話裏她當然不會笨到說病人是自己女婿,而是以朋友孩子的名義問的,同
事告訴她:如果是已婚人士的話,最好是妻子能配合治療,适度的按摩最好是每
天堅持,如果能用口當然是更好,這個在歐洲是非常常見的,大量臨床數據證明,
比起單純用手效果會好的多。因爲用口是雙管齊下,既按摩了器官又刺激病人的
神經系統。當然由于國情不一樣,在我國很多醫生都不敢把這種治療方法告訴患
者家屬。
葉蘭芳放下電話後又馬上撥通了女兒家的電話,正在上課的衛珍聽到兒子喊
她,還以爲是國慶出了什麽狀況,跟孩子們說了聲抱歉後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一
聽母親竟然是批評她沒有每天堅持用口幫國慶,還聲色俱厲的要求她暑假結束後
一定要每日一口!衛珍氣的第一次沖母親發火了,而且還說了粗話,她把手放在
聽筒邊壓低聲音氣呼呼的說道:「媽,我這一天忙得腳打後腦勺,連買菜做飯都
是交給曉東一個孩子幹,天天晚上腳都酸的睡不着覺,您一來電話,我得把幾十
個孩子的課停了跑過來,我還以爲出了什麽事呢?弄了半天您打電話就是叫我天
天吃國慶的屌是吧?我沒空,我天天睡覺都沒空還有空吃那破玩意,要吃您吃去?」
說完啪的挂了電話,說完後衛珍也覺得剛才沖母親發火太過分了,那番話很
不妥,既沒禮貌也很不爲人師表,但她最近确實太忙了、太累了,腳酸腿疼嗓子
啞,自己都這樣子了母親卻在這時叫自己每天去含男人的那東西,能不發火嗎?
泥人也有三分性啊!衛珍看着客廳裏那一張張歪向這邊的臉,朝空中揮了揮手自
言自語的說:「不管了不管了,愛怎麽辦怎麽辦吧!」,腦中強迫自己暫時忘掉
媽媽和國慶的事,趕緊回去把這堂課上完再想其它的吧。
葉蘭芳耳朵裏先是啪的一聲響,接着是電話挂斷的聲音。她手拿着聽筒,眼
睛看着呆呆的半天沒反應過來!珍珍這是吃槍藥了不成?女兒又忙又累的沖她發
火她能理解,可她萬萬沒想到從小文質彬彬且身爲中學語文老師的女兒會說出'
吃屌' 那麽粗俗那麽下流的詞來!這還是我葉蘭芳的女兒嗎?特别是最後那句'
要吃您吃去' ,這是什麽混帳話?這不是罵自己亂倫嗎?如果衛珍敢在她面前這
麽說,她非得給她兩耳光,然後讓她在地上跪上一天不可!「放下電話後她喃喃
的自言自語:」沖我發火?我這又是爲了誰?愛治不治,看看吃虧的是誰?「狠
話是說了,但珍珍可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啊!況且她生活的這麽艱難,不接着幫她
還能怎麽辦呢?
在這住了不少天了,每天丈母娘都會頻繁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當然也隻見到
她一個人,胡國慶第一天和第三天都看到了丈母娘的内褲,特别是第三天,那灰
色的内褲貼着大腿根的右側竟漏出了兩根白色的陰毛,當時雞巴神奇的波動了幾
秒鍾,隻是這神奇太短暫,像天上的流星一閃而過。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家躺那
麽多年腦子躺壞了躺傻了!竟然會有點迷戀丈母娘身上那股不同于衛珍的香味了,
一閉上眼就會幻想丈母娘赤身裸體的樣子,甚至有一回做夢竟然夢見丈母娘坐在
自己身上玩觀音坐蓮!
胡國慶自從起不來後每天都花大量的時間思考,不然時間消耗不完。雖然他
是個商人,但畢竟也讀了高中,他覺得憑自己的文化和閱曆有思考的權力,于是
睡不着的時候他就制造各種神奇的問題難自己:F 姓女星真的跟那麽多男人睡過
覺嗎?她們母女真的曾經一起上陣嗎?宇宙究竟是由什麽形成的?隻有一根線連
着,人爲什麽就能看到影像呢?匈牙利人到底是不是匈奴人的後裔呢?……等等
諸如此類的高深問題。有時還拉着家人一起檢驗自己的成果,衛珍每次都是聽完
後摸摸他的額頭,冷冷的來一句:你沒病吧?兒子少年心性倒經常和自己讨論的
唾沫飛濺,隻是妻子總是會破壞兩個男人間的知識碰撞:「曉東,寫作業去,别
聽你爸瞎七扯八的,他就是閑的!……現在他又在拷問自己的靈魂:爲什麽會突
然産生這麽荒唐這麽可怕的想法呢?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有一種荒唐的報複心理,
' 我怕了你這老女人那麽多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還會一直怕下去,但如果我的
雞巴捅到了你的逼裏,我就不會怕你了!你也就對我兇不起來了吧?' 至于對不
對得起衛珍,這是可怕的亂倫,這會毀了一個家庭……這些胡國慶都不是很在意,
一個不能站起來而且失去了性功能的男人還有什麽好在乎的?與其下半輩子一直
在床上混吃等死,想着操嶽母起碼有一點刺激、有一點生活的樂趣!再說這些隻
是想想,想總不犯罪吧??
晚上葉蘭芳在床上輾轉反側,遲遲下不了決心。女兒看來确實對用嘴很反感,
都幾年了才幾次,自己再和她說估計也沒什麽效果了!可自己一手包辦的話也困
難,這動動手還說得過去,這一動口的話可就既不好說也不好聽了,自己都不知
道自己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礙!如果不是爲了治病的話,就算是珍珍她爸爸要求她
也不會同意的。即使真的好了,以後她怎麽去面對女兒和女婿呢?可是光用手看
上去确實希望渺茫,關鍵是時間不等人啊!小珍都四十多了,再不抓緊,以後就
算奇迹般好了,那時小珍還需不需要這個還兩說。在女兒的幸福和自己的臉面之
間她不停的徘徊和衡量着,平常九點之前就睡覺的葉蘭芳在痛苦的思考了四個小
時後,終于在淩晨時分使勁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在自己看來偉大的決定。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葉蘭芳早早的和女婿吃完了晚飯。然後先給女婿擦身
子,擦完後自己馬上去洗澡。清潔工作完成後她先回到房裏給天堂裏的老衛上了
柱香,看着老伴的照片,她口裏念念有詞:老頭子,我自從嫁給你後從來沒有做
過對不起你的事,今天我這是在幫我們的女兒,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說完整了
整衣服,一臉肅穆的快步向女婿睡覺的房間走去,那氣勢很像從容赴刑場的烈士,
可謂是:風蕭蕭兮易水寒,老壯士一去兮不複返!!!
胡國慶感覺今天要出事,吃飯提前了一個小時,吃飯時丈母娘眼神像刀一樣,
他心裏打了個冷戰:「不會是要滅口讓她女兒好再嫁個好男人吧?」看着客廳裏
丈母娘威嚴的臉正逐漸飄過來,胡國慶吓的閉上了眼睛,心裏暗念:聽天由命吧!
現在的自己一個老太婆都可以輕松解決掉。
葉蘭芳的心也在怦怦的狂跳不止,一如女婿所料,她确實恨不得殺了這個男
人!他害了女兒一輩子,而且還要害自己晚節不保!雖說很多年以前她就從醫學
雜志上知道了女人用口讓男人滿足的這種下流肮髒的事,但她畢竟沒見過任何形
勢的實際操作,隻是知道女人把男人的生殖器放進嘴裏,放進去以後呢?不清楚,
這個也沒法問。不過這種事應該都很簡單,她覺得也就是簡單的進進出出吧,還
能搞出什麽花不成?
「小胡,我現在是替你治病,你不要也心理壓力,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
我不是你媽,不對,嶽母,你也不是我女婿!」「媽,你是要我主動和小珍離婚
吧?媽,你不用爲難,我同意,隻要小珍簽字,明天就可以離。」胡國慶說完被
自己的一番話深深的感動了!心裏暗自飄飄然:多麽崇高的覺悟啊,犧牲我一個,
幸福千萬家!不對,幸福衛珍同志!
葉蘭芳見女婿雖然會錯了意,但這一番說的倒是漂亮,雖然不知道他是真心
這麽想的的還是說說漂亮話而已。「小胡,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他爸也不是這
樣教育他的,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種事我們家女兒是做不出來的,我也不會同意
的,你盡管安心治病,不要有那種自暴自棄的想法!」頓了一頓後,她接着說道:
「你聽好了,認真聽!我現在要幫你治病!」胡國慶瞪大了眼珠子接話道:「治
呗!不天天在治嘛,您幹嘛說的這麽吓人!好像我馬上又要進手術室似的!」葉
蘭芳生氣了:「小胡,你有點禮貌好不好,我是你嶽母,我話沒說完你就接話這
樣合适嗎?」胡國慶最怕的不是葉蘭芳的語氣,而是她淩厲的眼神,于是他慫了:
「媽,對不起!您說吧,我聽着!」葉蘭芳緩緩的接着說道:「我現在要幫你治
病,你的生理問題,我這麽說你能理解吧?」胡國慶心說這可是你讓我說話的,
要是我說了你又罵我就是你仗勢欺人了!
他裝出一幅乖巧的樣子回答道:「媽,我懂,就是硬不起來了!」「你!」
葉蘭芳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瞬間腦中電閃:' 葉蘭芳同志,大局爲重啊!'
于是教訓的話硬生生憋回了肚裏,人又坐下來了,推了推金絲眼鏡繼續說道:
「咳,話是粗俗了一些,但确實是這麽個情況,以後注意一下用詞,這種詞不能
對長輩說,你可以說生理障礙或者男性問題!算了算了,不糾結這些小事了,我
說簡潔一些吧,我命令你從現在開始起閉上眼睛,一直到聽到我關上我卧室的房
門才能睜開來,你能做到嗎?」淩厲的眼神又來了,胡國慶頭點的像雞啄米一樣:
「做得到,做得到,必須做得到!」「不許在我面前油嘴滑舌!」「對不起,媽!
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要出發了,有點冷!葉蘭芳站起來把窗戶關好,窗簾拉
的嚴嚴實實,房間的60瓦燈泡滅了,桔紅似的床頭燈開了,但是調到了最低。胡
國慶身子在微微發抖:這是要幹嗎?醫學書上學的手術嗎?沒見她拿工具進來啊,
這房裏連紗布繃帶都沒有,這一動刀不用治,流血也得流死啊!
房間一點聲音都沒有,胡國慶後悔自己那天來前沒給兒子寫一封遺書。他又
在思考了:是從肚子劃還是小腹上劃?不會是開顱吧?嶽母可是比專家差不了一
點的正經醫生,動刀的事她絕對不含糊。又過了十分鍾,胡國慶害怕的事情終于
來了,運動褲被拉了下來,接着内褲也拉了下來,隻剩下那可憐的短東西軟軟的
聳拉在雙腿間,由于害怕,本來就很小的雞巴縮的比小孩的大不了多少。又過了
五分鍾,依然沒有想像中的刀鋒貼着肉的感覺,忽然,如同地上軟蟲般的小雞巴
感受到了溫熱。胡國慶心想:這是用什麽裝了藥的管子把雞巴放進去了嗎?這樣
倒可以,管它有沒有效果,總比挨一刀強!
晚飯後葉蘭芳親手幫女婿用肥皂洗了兩遍雞巴溝,而且從四點起就刻意的不
給胡國慶杯子裏續水,晚上還' 忘了' 做湯。胡國慶有那麽一點點渴,但能自己
克服的事他一般都不會向嶽母提要求,所以,他很久沒有尿了。
跟像皮泥一樣軟軟的雞巴沒有一絲異味,隻有葉蘭芳用了很多年的舒膚佳的
清香,這事沒有想像中的惡心難辦!葉蘭芳把女婿小的可憐的東西慢慢含進去,
直到嘴唇碰到黑長的陰毛才慢慢往後退,退到嘴唇碰到前面的尿道口又往前進,
然後再一遍一遍的重複第一次的整套流程。從治病的角度她想停下來問一問女婿:
有沒有一點感覺!但想了一下這樣比較尴尬,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吧,有沒有感
覺自己嘴巴難道會不知道嗎?
胡國慶此時欣喜若狂,天哪!這就是傳說中的治病?早知道如此還害怕個什
麽勁啊!這種治療最好天天來,一天多來幾遍!他偷偷的把眼睛睜開了一點縫,
馬上發現可以鑽嶽母的' 法律' 空子。因爲房裏非常暗,深度近視的嶽母出于方
便治療的目的已經摘下了眼鏡。胡國慶看着兇惡的' 狼外婆' 花白的頭發在自己
胯下一起一伏的,心裏激動極了,爲自己可憐的雞巴能獲此殊榮而欣喜不已!于
是,雞巴竟神奇的膨脹了一點點,葉蘭芳馬上感覺到了,于是,她起伏的更快了,
脖子有點酸,不管了!努力再快一些!果然又變化了,又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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