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篇上3【字数:44112】
第六章 天宗篇(上-3)大秦-洛京-天启城
洛京是大秦的首都也是二京之一的西京,而天启城则是这洛京的内城,其中管理更加森严,除非有重大集会,军演等集体活动展开,否则一般不会对外人开放,而三年一届的百家大典就是其中之一,不过这次天人二宗的相聚则是因为皇帝秘宣二宗进京,为的就是和各大门派势力一起商议如何对抗陇西的妖族。
我骑着马和寰家兄弟两前一后的进入了天启城,大殿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内城看起来竟然被外城还要宽阔,一条笔直的官道过后,眼前就是天启城,周遭不远处均站着全身武装的甲士,最远处则可见一弯新月划过的角楼,角楼四周金碧辉煌,顶端镶嵌着一颗泛着七彩琉璃之色的耀眼明珠,宝珠上并非雕刻,而是萦绕了几个大字
“千面琉璃万重璟”
想来这就是主城了,我深吸一口气,一片庄严肃穆下我看到不远处正站立着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倩影,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娘亲,韩凝嫣!
娘亲依旧是那般美丽动人,她穿着一袭纯白色的道袍,手持一根一尘不染的白色拂尘,裙角在秋风吹拂中荡起一道涟漪,如瀑般的秀发被夕阳的橘黄色光芒照耀下宛如披上了一层璀璨的光芒,让她看起来好似沐浴在普天下最圣洁的光辉中,我骑在马上就可以看到娘亲丰满的身材将那道袍隆起一道曼妙的弧度,尤其是秋风扫过,更将那宽敞的道袍紧紧的贴在了娘亲的娇躯上,布料依附在娘亲丰满的下体处,勾勒出两条修长浑圆的仙子玉腿,我甚至可以看到娘亲粉跨处那略微浮现出的骆驼趾……
我快马上前,翻身下马,娘亲见我如此猴急不禁嫣然一笑,她笑起来很好看,瞬间让我如沐春风,一扫最近寰家兄弟带给我的阴影,而且这抹笑颜我相信只会对我绽放。
“风儿,快让娘看看。”
我本欲抱住她,一诉分离之苦,不过想起身后还有陌生人还是强忍着想要和她相拥的冲动停下了脚步,娘亲抬起玉手爱抚着我有些杂乱的发丝,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熟女体香钻进我的鼻息里,我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娘亲那蝴蝶一般扑扇的睫毛和那张无比熟悉的清冷脸庞,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孩儿这几个月想死娘了!”
我从小到大从未和娘亲分别如此之久,一路上虽然并无大事,可对娘亲的相思之痛却日以继日的加剧着。
“师姐,三年未见,一切可好。”
身后又传来一阵香风,我定睛间,裴仙子已经从我身后凌波而至,娘亲看到是裴仙子也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她就愁眉不展道。
“师尊前翻传信与我,让你我一起赴洛助大秦一臂之力抵御妖族,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事态不容乐观。”
娘亲和裴仙子都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绝妙佳人,两位仙子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一时间都不知道看谁为好,以往我都幻象裴仙子和娘亲到底谁的容貌更美,谁的身材又更胜一筹,今日有幸相见还真没办法比出高低。
裴仙子今日换上了她今早所换的灰色道袍,而娘亲则是身着白色的道袍,二人一黑一白正诠释了阴阳调和之美,也象征着道家天地二宗,裴仙子面若桃花,容貌俏丽,被那寰家兄弟开发多年,身材更是丰满多汁,前凸后翘,这宽大的道袍穿在她身上反而凸显出一股独特的禁欲之美,而娘亲则有着一张清冷到了极点的脸蛋,目光幽幽,面若寒冰,即使是和裴仙子多年未见也不会露出半点笑颜,但娘亲的身材却绝不多让,比起裴仙子那呼之欲出,肉感十足的熟妇娇躯,娘亲在这身纯白色道袍的加持下,独添一丝冷艳高贵的气质,这也正符合了她掌控冰雪之力的姑射仙子的形象,但胸前将那道袍前襟箍出一道绝妙弧度的胸脯却吸引住了我和寰家兄弟的视线,我眨了眨眼,不知道是我多日来奔波,休息不佳的缘故,我总觉得娘亲这胸口处怎么有两处凸起……莫非是这道袍的皱褶?不过我的双眼还是停不下来的看向娘亲的下体,小腹下方的道袍本应该宽敞无比,可却因为柳腰后那隆起的突兀线条而显得莫名的色气,两瓣肥嫩浑圆的香熟翘臀将这纯白色的道袍后方挤压起一抹香艳的下流瓢状,安产型的熟妇仙子肉尻多么宏伟肥腻恐怕只有我才见过,而就在娘亲和裴仙子你一言我一语商讨当今形势的时候,我耳边却听到了寰家兄弟的窃窃私语。
“这天宗果然是个骚货!”
“哦?兄长如何看出!”
“哼,你这呆瓜,脑袋扭过一些来看!”
我看寰宇一脸惊奇的勒住缰绳,没有几根毛发的脑袋向左边看去,接着他那满是麻子的脸上就浮出一抹下流至极的猥琐笑容。
“哎呦,还是大哥你眼神好!”
“哈哈,我就说,这凝波娘娘和裴婊子都是骨子里骚贱的淫妇!”
我在这边听得不太真切,但估计他们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见我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二人,这两个家伙居然丝毫没有理睬我,反而又低头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两个,去偏殿等候,本尊要和天宗共商大事。”
“风儿,你也一起去吧,我们晚上偏殿见。”
看着娘亲和裴仙子扭着四瓣紧紧箍在道袍下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迈步上石阶进入大殿,我对身后的寰家兄弟冷哼一声,随即翻身上马纵
马而去,身后却传来两个淫棍的泼皮话。
“啧啧,这两个骚屁股,一个比一个会扭!”
“老子迟早要骑着韩仙子的大肥尻上面给她灌浆播种!”
我听得头皮发麻,瞬间气火攻心,这世间任何诋毁和谩骂我都可以忍受,唯独娘亲不在这列!我握紧手掌唰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佩剑,拨转马头,目露凶光的看向二人。
“你们两个下三滥的杂碎,再敢胡言乱语,非要把你们两颗狗头剁下来!”
寰冲和寰宇听罢相视一眼继而仰天大笑,二人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感到半点恐慌反而咂咂嘴毫不在乎道。
“臭小子,你这一路没少给老子下绊子,别以为你是那天宗的儿子,我就不敢动你,连人宗道首我们兄弟俩都肏过,不如你识相点,将你那骚妇亲娘一起献上,我倒是不缺再添一个乖儿子!”
“小兄弟,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否则可是要吃亏滴!”
“杂碎!受死!”
我见这二人如此无礼,大喝一声,催马上前,抡起剑就要砍,谁知那寰冲双脚一踩马鞍,蹭的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窜出老高,我吃了一惊,一剑砍到了空气上,而寰冲则嬉笑的一脚踢在我胯下马儿的下颚处,贯力使得我身体前倾差点从马上栽落,我夹紧马腹,脚尖抵住马鞍,咬住牙一手拉紧缰绳,那马儿受惊发出一阵嘶鸣,马儿前蹄冲天,马首向后方扬起,我拼死拉住手中的缰绳才侥幸没有掉下马来,谁知身后的寰宇却策马而过,在我身子趔趄之时对着我的后心便狠狠的一掌,这小子下手极重,我本来就身体重心不稳,这一掌下来,只觉得后心口火辣一片,喉头发痒,差点喷出一口血来,手中缰绳再也拽不稳,一头从马的右侧坠下,耳边尽是那寰家兄弟幸灾乐祸的笑声。
“两个畜生!”
正当我觉得要出丑的时候,后脖领却被一张强而有力的手臂硬生生拉拽回了马背上,天旋地转间我险些吐了出来,隐约的看到一个白衣少年闪电般从我们身后跃马上前依次对着两匹马的屁股就是两记响亮的巴掌,接着我就听到那寰家兄弟哎呦一声,二人齐刷刷的从马上坠下,尤其是那寰冲,他胯下的是那匹从店家处高价买来的西域烈马,这烈马本就难以驯服,受了惊直接四蹄狂奔竟然把寰冲头朝下的甩飞下地,幸亏那寰冲功夫高深,硬是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才趔趔趄趄的站稳脚跟,饶是这样,也惊的他一头冷汗,脸上还擦破了好几块皮,寰宇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受袭突然,手撑地面想保持重心却被那受惊的烈马正好踩在他的手掌上,这上百斤的力道直接将他的手腕踩断,疼的他嗷嗷乱叫,眼泪都痛的直流。
“你!你又是哪来的狗东西,敢暗算小爷!”
寰冲爬起身圆睁着一双好似灰狼般凶残的赤红双目恶狠狠的看着那白衣少年,手中唰的浮现出一股淡蓝色的真气流动。
我也同时看向这位救了我的白衣少年郎,眯起眼睛仔细一看,才看出这不是三月未见的秦荡吗!我一时没有认出的原因是这小子脸上明显贴着几缕假胡须,看起来要比他实际年龄大上不少,不过我和他相处数年,眉宇间的棱角和细微的表情还是一眼便知,想来也是,他是魏王的公子,当今圣上正在找魏王的麻烦,他来洛京本就是以身犯险,做一些掩盖也是理所应当,不过娘亲非要带他来洛京岂不是过于危险。秦荡虽然没比寰家兄弟高上多少,但却远比那两个矮矬之辈要长相俊朗,三个月没有见到他,这小子居然会骑马了,之前他可是连马背都不敢上。
“天子脚下,圣殿之旁,居然敢对道家大贤口出忤逆之言!就不怕掉脑袋吗!”
秦荡勒马而停,这小子年纪轻轻,但却长着一张煞是好看的脸蛋,尤其是一双剑眉星目,出落的愈发标致,俨然已是一个美少年,那寰冲见不远处已经有卫士听到了骚乱缓缓聚来也不敢再放肆,他吐了口唾沫,攥紧铁拳,一跃上马回身对秦荡恶言道。
“你这小厮,给老子等着!今日之仇,来日让你加倍偿还!”
“娘的,老子的手……你给我日后小心点!”
一阵灰尘过后,我看着寰冲和寰宇悻悻而去,我心头也是感到分外解恨,秦荡也翻身下马对我一抱拳,满脸的担心,四下打量了我一圈,见我没有大碍才尽是关怀道。
“师哥,小弟来迟一步,你没伤到吧。”
我面露愧色,心想自己好歹也算是他的师兄,居然会让自己的师弟来搭救,孟风啊孟风,你还真不知羞啊。
“不碍事,这两个家伙是紫薇观雪霁娘娘的徒弟,你我也不好和他们结生恩怨。”
我其实也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而后怕,如果不是秦荡来得及时,恐怕我今日非要出丑在此,秦荡听罢眉头皱起满是不解的问道。
“人宗道首的弟子?裴仙子乃是大名鼎鼎的道家圣贤,怎么有这般顽劣的弟子。”
我叹了口气,有些话还是不与他说的为好,这里毕竟涉及了太多裴仙子的私事,我一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城门外故作打趣道。
“师弟,莫要想这些不顺心的事,你我新来京城,不如去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这秦荡眉头又是皱的老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向听娘亲的话,估计娘亲肯定要让他在偏殿等到晚上。
“你呀
,还真是死脑筋,我娘的话还真就是圣旨不成,走!师兄带你出去好好耍耍!”
见我上马欲去,秦荡也摇头苦笑,无可奈何的和我一起离开了大殿,向外城的街市一带离去。
这京城果然热闹,人来人往,人头攒动,倒是丝毫没有半点战前危机的架势,我和秦荡足足转了一下午才想起来要回见娘亲和裴仙子,夕阳西下,残余的斜阳染透苍穹的彼端,也将这大秦的西京帝都笼罩在一片虚假的祥和之下,因为就在百里外,妖族的大军已经兵抵萧关,那边的天际早已是一片赤红,妖气四溢。
我们二人策马回到偏殿的时候正撞到寰家兄弟也守在偏殿外,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寰冲对我冷笑一声和寰宇推门而入,我懒得去理睬他,和秦荡相视一眼后也随后进入偏殿,这偏殿很大,是专门迎接各路门派势力休息的地方,也算是皇家的高等客栈了,道家的住所分了三间卧室,寰冲和寰宇一间房,我和秦荡一间,而裴仙子和娘亲因为要经常夜谈所以共处一室。
吃晚饭的时候,那寰家兄弟的双眼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裴仙子和娘亲,裴仙子倒还好,估计以往也受够了寰冲和寰宇的淫行,娘亲明显有些不悦,不过碍于自家师妹的面子也强忍心中怒火,常人道秀色可餐,我们几个看着两位娇媚万分,各有千秋的绝世仙子自然是胃口大开,再加上皇家御厨手艺也不错,我都连吃了好几碗饭,拍了拍溜圆的肚皮打了个饱嗝顿感人生三快,吃饭,睡觉加做爱果然不是白说的,而娘亲就不同了,面前是那寰家兄弟两张猥琐至极的麻子脸,她还哪有动筷的想法,勉强吃了几口就匆匆告辞,裴仙子随后也和娘亲一同离开,两位仙子离席而去,寰冲马上就展露出了一张小人嘴脸,他擦了擦油滋滋的大嘴道。
“哎呀,美人在席,秀色可餐啊,孟老弟,你说是吧。”
我冷哼道:“只可惜这席间有两只褪了毛的猴子,哎~你别说,现在这猕猴都会用筷子了。”
秦荡听我说完也不禁一笑,那寰宇刚要拍桌起身,我就看寰冲一把拉住他,然后拿起筷子挑了挑眉毛,用筷子对着桌子上那被吃了一半的烧鸡的屁股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呵呵,说来也是啊,这猕猴不但会用筷子,还会用筷子插烧鸡呢!尤其是这屁股翘奶子大的烧鸡!就是欠插!”
我眉角一颤,手中一翻,盘子嗖的飞向寰冲,寰冲单手抬起直接按住了我手中的飞盘,我身边的秦荡一皱眉,也随即站起身,一手已经抚在了剑上,而寰宇则不甘示弱的手中浮起一抹真气,刹那间这桌上就剑拔弩张,四人毫不相让。
“你如果嘴巴再不干净,小心你的舌头!”
我咬着牙声音沙哑,双目喷出火一般死死盯着寰冲,寰冲反而淡然一笑,他手中的筷子在那鸡屁股里猛的一戳,筷尖从鸡的前段插出,他拍了拍手站起身对我舔了舔他那肥厚的嘴唇,阴阳怪气道。
“这女人啊,她如果只是站在你面前,那你永远看不透她的本质,唯一的办法,就是拔光她的衣服才可以!”
我刚要甩给他一巴掌,这家伙突然瞬步而遁,我眨眼睛,他已离开了大堂,秦荡按住我的肩膀眯起眼睛道。
“这两个家伙功力竟然如此之深,我看的没错的话,这是道家的瞬身功法【迷踪蝶影】,想不到这样的腌臜之辈竟然会此功法,真是小看他们了。”
我心里苦笑,这二人吸收了裴仙子的功力当然运用自如,一想到他们竟然敢动娘亲的歪心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娘亲的道行要比裴仙子高上许多,心性也远非裴仙子可比,这等货色还是难以入娘亲法眼的。
“两个宵小之徒罢了,上不了台面。”
“师哥不要放松警惕,他们二人绝非等闲之辈,裴仙子一代大贤,居然会收这等卑劣之人其为徒肯定事出有因,这次赴洛师娘和我说要待上一段时日,你我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一时语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说多了只会把裴仙子和这两个狗东西之间的丑事浮上水面,我点头同意随即换了副面孔道。
“那是自然,不说这个了,这小半年来,师弟你可有所长进。”
秦荡见我提起修真和功法兴趣倒是高了一些,他淡然一笑道。
“师弟才疏学浅,并未有太多长进。”
我知道这小子是又故作谦虚,说的好听叫谦逊有加,难听点就是卖关子,我咂咂嘴挑起眉毛道。
“你小子,数月未见还是这般无趣,我娘将【平阳决】传授与你,你还说你没什么进展?”
秦荡见我着了急连连替我斟酒,他面露愧色小声道:“师哥!那【平阳决】晦涩难懂,师娘虽传授与我,可我这几个月潜心钻研,却并无多大收获,唉,这功法如果是师哥你这般聪慧之人学习,想必定能融会贯通,给了师弟我这样的愚笨之人……哎呀……可惜了!”
我听到他口中的话眼前一亮,举杯饮酒间又悄悄瞄了这小子几眼,看他好像并无涮我的意思,不过他从小就聪慧过人,天赋绝对不在我之下,【平阳决】乃是道家进阶功法中收益最大的道法之一,他如果无法领会确实可惜,可娘亲当时并没有传授于我的意思,反而是将【清心咒】送与我,让我努力钻研,好生让我困恼。
见我闷闷不乐,秦荡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
道。
“师哥啊,这【平阳决】我拿在手上一直也没什么用,不如……”
“不如什么!”
我多饮了几杯,舌头有些发直,双目中透着一丝隐藏在其中的兴奋之色看向秦荡。
“不如……送与师哥!”
我听到秦荡这话,不禁口舌生津,身子都在微微打颤,娘亲那一日在我背后运功见我心神不定无法坚持时的失望眼神瞬间再次印在我的心头,我脑子发热,常人心中最无法掩盖的贪婪促使我张口道。
“此……此话当真!”
秦荡下颚处还粘连着那几缕假胡须,他故作老成的捋了捋胡须,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和些许不屑,只不过我那日被利欲冲昏了头脑,一时没有发觉……
“当然!师哥天赋远胜于我这等外行人,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虽得此功法,只可惜并不是有缘人啊,道法自然,我既不能修得此术,还不如交于师哥,如师兄能够功法大成,也不要忘了师弟我的功劳啊!”
这一翻吹捧下来,自是让我洋洋得意,这人要是一被捧上天,想下来可就难咯,我心说这小子还算懂事,也不枉师兄弟一场,我嘴里酒气冲天,也懒得去用【清心咒】调和心神,口里磕磕巴巴道。
“哈哈!那……那是自然……既然师弟如此慷慨,那我这当哥哥的,就……呼~就承蒙赐教啦!”
秦荡咧嘴一笑,满嘴的不敢当,不敢当,他扶住我伸来的双手,起身架住我颤颤巍巍的身子,满是厌恶的避开我的臭嘴,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道。
“小弟当然愿意助师哥一臂之力,走,师弟我这就将【平阳决】的功法告知师哥。”
“走!前面开路!哈哈哈!”
偏殿我和秦荡的房间里,我勉强调整好坐姿坐在床上,而身后则是一脸凝重的秦荡,他双手泛起一层青色真气,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开始燥热难耐,片刻后,我感到后心处一股强大的真气流动贯通全身,我呼出一口热气,心想这不愧是象征者真阳功法之一的【平阳决】,此术的力量竟然如此的强横,那暖热的气息在我全身上下每个经络开始逐渐串联起来,最后那股燥热的真气凝聚在我的丹田处不再流动而是逐渐聚合于一点,我身体周遭的毛孔仿佛都在喷出热气,房间里的温度几乎来到了顶点。
“果然是真阳之术……呼……好生舒坦……”
“舒坦的在后面呢……我的傻师哥……”
我没有听到身后秦荡的窃窃低语,因为我此时已经享受在了一种赤裸着全身泡在温泉里的快感,顿觉经脉畅通,四肢酸麻,小腹处火热一片,从天灵盖到脚趾,贯通而下的均是如岩浆般炙热的涌动,可就在这时,我却突然感到丹田处突兀的传出一股至阴之气,而且这股冰冷彻骨的寒气和【平阳决】散发出的炙热阳流立刻就交织在一起,我顿感小肚子以下疼痛难忍,那种感觉就仿佛一条蟒蛇在你肠子中乱窜个不停,我牙齿打颤扭过头问道。
“这……师弟……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师哥莫要担心,我当时被师娘传授此术也是这般冷热不调,慢慢就好了。”
“那……那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露出一抹笑容,这边咬住牙关,屏气凝神,努力让自己心神安静下来,可忍耐了一会,却再也坚持不住,因为之前的冷热不均此刻已经变成了刀绞般的痛苦,如果说我无法想象得到女子分娩时候的剧痛,恐怕现在我觉得自己比女人生孩子都要难以坚持,我满脸大汗淋漓,强忍剧痛,双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抓烂了大片。
“秦荡……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心,师哥,马上就会好的……”
我听到身后秦荡低沉的声音,刚欲再张口,却感到后心一麻,身子不由的向前倾倒,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了知觉……
我对自己幼年时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大脑里留给我最遥远的画面就是我穿着娘亲亲手给我缝制的虎头鞋晃着小脑袋蹒跚着跑到镇岳宫的最边缘,一头扑向娘亲的怀抱中,娘亲笑盈盈的安抚着我的脑袋瓜,但双眼却永远定格在远方。
镇岳宫那些年仿佛每天都在下着雪,清晨过后,山野一片白盲,带着湿味的雪片飘积在华阴的角角落落,发脆的杨木枝丫被雪压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觅食的雅雀在树林中展翅跳跃,遥望山下,近处的几个村庄全部被白雪笼罩,更显一片萧索肃寂,玉女,莲花,落雁几座古峰在大雪弥漫的烟雾里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色调,整个华山只要一下雪,整个人都仿佛融入了迷蒙的空寂中,让人觉得永远被禁锢于此,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娘娘亲总是穿着那身淡蓝色的薄纱裙遥望着远方的天际,那里不是洛京的方向,而是胡人所在的北域,在那边有座终年飘雪的雪山之城-狼城。她那双清冷的眸子只有在独自眺望的时候才会出现常人所有的忧虑,失落与那抹相思愁离之苦。
娘亲几乎从未离开过镇岳宫,十六年前她在镇岳宫生下了我,期间我们形影不离,她教我读书写字,让我学习功法修真悟道,我天赋远超常人,从小就进步飞快,可娘亲却很少夸我,她总对我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莫骄傲自满。我问起父亲的事,娘亲便阴着脸不愿提起,
久而久之,我也不去再询问。说起来我和韩琪的人生是如此的相似,我们都有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母,有着同样幼时缺少父爱的经历,又都在十六年后和自己的母亲一同远离故地,赴洛远行……
我昏昏沉沉间感到体内的燥热之气愈发强烈,我呼吸急促,脑子中好似有人敲动锣鼓一般咚咚作响,心脏剧烈的跳个不停,我朦胧间推开房门,双目赤红的寻找着可以填补我内心空虚的猎物,我贪婪的嗅着鼻子,鼻息间那股熟悉的女人体香愈发浓烈,那股香醇的熟妇酥香刺激着我全身的细胞,让我感到鼻头发痒,肉棒作硬,口水一个劲的从口中分泌而出,眼前那扇禁忌的大门越来越近,我能够清晰的听到我胸口处那颗火热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声,那雄浑的声音仿佛撞击在我灵魂的深处,怂恿着我迈出贪婪的步伐,我走到那扇门前,终于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兴奋中夹杂着隐藏在心底多年的可怕欲望,耳边传来吱呀一声房门开动的声音,大股熟女独有的香醇体香萦绕在我的面门,面前的床榻上正仰躺着一个身着白色薄纱闭目熟睡的女人,她的脸蛋是那般的美,那般的俏,又是那般的让我熟悉……
我感到下体要爆炸了,眼前这个正在熟睡中的女人让我朝思暮想了十六年,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仿佛能够捏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如精灵般在双目上起舞,镶嵌着阴阳符咒的项链悬挂在女人如蝤蛴般白皙欣长的玉颈上,即使在睡梦中,女人依旧面容冷艳,好一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与端庄,高挺的胸脯在那白沙睡裙里若隐若现,项坠被那道深邃的乳沟挤压在其中,肥硕丰满的双乳散发着阵阵让人口舌生津的乳香,薄如蝉翼的纱裙中那粉红的两粒裴蕾随着女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定,引人采摘。被褥下两只灵笼玉足粉嫩可人,十根粉嘟嘟的脚趾好似蚕宝宝一般吸引着我的视线,我闻着美熟女那勾人心魂的体香,脑子都要炸开了,我一把扯开女人碍事的被褥,刹那间一具绝妙的女体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女人只穿着那件纤薄的白纱裙,下体未着片物,那两颗肥嫩的大奶子在被子被撩起的一刹那荡起一道炫目的乳波,红润的乳尖都要甩在了我的脸上,一双凝脂赛雪的欣长美腿正微微岔开,露出双腿间那抹无比吸睛的桃花源,身下两瓣肥硕爆棚的香熟肉尻将丰满的阴部顶起老高,肥美凸起的阴阜下方是如馒头般饱满白皙的阴丘,阴丘其中勉强可以看到两瓣还粘着水渍的娇小阴唇,女人竟然是白虎?我心脏跳个不停,脑子里却莫名的回想起一个身材高挑,容貌清秀淡雅的丰盈女人抬起腿在仙池中沐浴的香艳画面,那画面中的女人容貌渐渐清晰,她那丰满多汁的雪白巨乳,修长浑圆的冰肌美腿,肥沃紧绷的熟妇肉臀,还有那芳草萋萋的阴部……不对……我印象中那个在仙池里摇曳着绝美身姿的丰盈美妇下体有着浓密的耻毛,而这个女人……就在这时女人却突然睁开双眼,她在愕然的眼神中,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抽打在我的脸上,那力道之大,将我直接扇出数米远,然后哐当一声撞在了门框上,可我却并没有因为挨打而减少半点欲望,我反而瞬间化为了一头嗜血的野兽一般扑向了床上衣衫不整的美熟女。
“你这个逆子!”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一股强大到几乎可以照亮整个房间的真气脉冲就袭上我的面门,我哎呦一声,身子就好似弹簧一般再次被击飞,可我却不撞南墙不回头,脑子里全是女人丰满的肉体,挺着裤裆里那根肉屌就再一次夺框而入,将罪恶的双手伸向了女人白花花的大奶子。
“混账!你疯了!”
“骚货!看我不肏死你!”
我圆睁着赤红的双眼,满脸的淫荡与狰狞,趁着女人诧异的功夫一手抓住了那颗让我垂涎已久的雪白大奶,顿觉手中好似羊脂玉一般软绵又充满了绝佳的弹性,手掌掌心立刻就和那坚挺的深红色乳尖触碰到了一起,我五指发力,将那颗熟透的木瓜肥奶捏了个满掌,另一只安禄山之爪已经布上了女人一条滑溜溜的白嫩大腿,手指顺着凝脂般滑腻娇嫩的肌肤就钻到了女人的粉跨下,可就在这时,我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呵斥声,紧接着怀里的女人就抬头娇呼道。
“莫要看!”
“何人如此大胆!”
我此时已忘却了一切伦理道德,脑子中尽是散之不去的欲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把胯下这根燥热难耐的肉棍捅进眼前美妇的屄心里去!没错,我就要是奸她!肏她!占据这个让我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女人!
“哐当!”
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我再也没有爬起身的力气了,因为我看到一根木棍已经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我头顶,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我的额头发梢顺势而下将我本就血红的双眼遮住,我喘着粗气模模糊糊的看向床榻上衣衫不整的熟妇满脸羞愤的颤抖着手指向我,檀口中银牙打颤,朱唇刚要张开又欲言又止,而随着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另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也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我渐渐睁不开眼睛,双目短暂的失去了聚焦,脑瓜仁疼的嗡嗡乱响,耳边的声音也听得不是那么真切……
“师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荡儿……今日之事,你全当没有发生……”
“可,师哥他居然……”
“快将他搀扶出去,这个逆子……竟敢如此色胆包天!”
“唔……你……师娘已经没事了……”
“师娘定时受惊了……快让徒儿好好抱抱~”
“你别……为师哪有心情……哦~快放师娘下来……为师的衣服还没……哦?~~”
我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清楚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看到了秦荡一脸担忧的坐在床边看着我,见我醒来,他赶紧扶我起身靠在床头,又关怀的拿来一杯温茶递到我的嘴边。
“师哥,你好点了吗?”
“咳……这……我这是怎么了……”
我比起口中的干涩难耐,后背在靠在床头的瞬间就感到了头顶一阵钻心的剧痛,我摸了摸头发现脑袋上好像破了一道口子,不过看起来伤口并无大碍,我印象中自己好像是在房间里和秦荡传授功法,之后发生了什么就记不得了,而且一去回想起那一日的事,头颅就隐隐作痛,只是觉得大脑发沉,脸上也火辣一片。
“师哥……没什么……你不过是因为和小弟传接【平阳决】时,经脉错乱,一时气血攻心,昏过去了而已,并无大碍。”
我叹了口气,难道以我的资质真无法接受那【平阳决】不成?我放下茶杯手指不小心刮到脸部,顿觉疼的紧,我转头看向一旁的铜镜,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我吓呆住,我这左右两侧脸颊上竟然兀自出现了两个五指分明的掌掴痕迹,而且看那红通通的惨烈德行,估计扇这两巴掌的人肯定是个女人……
打人不打脸啊!这他妈哪个臭婊子趁着老子昏过去的时候占便宜,我孟风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做男娼女盗,偷鸡摸狗有违君子之德的丧良心事,这是哪家的臭娘们下这么重的手!
“师哥啊……你这……”
“他娘的!你小子告诉我,是谁干的!老子这就去找她算账!”
秦荡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双手一摊道。
“师哥……是你昏迷中偷……偷摸了这皇家给你送药的宫女……才挨得巴掌……”
………………
我顿时不做声,本想张口辩解自己哪是那种登徒子,可自己当时昏迷不醒,谁知道是不是做了春梦去偷吃人家宫女的豆腐,算了,算了……这种泼皮事传出去,还不丢了娘亲的人……
“嘛……也罢,对了……我昏睡了多久。”
见我不提此事,秦荡也识趣的接了话茬道。
“师哥已昏迷了五天有余。”
“五天?!那娘亲和裴仙子她们呢?”
“师娘与裴仙子最近经常去和陛下专谈,陇右战事吃紧,妖族频频进攻萧关以西,看样子萧关失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哀叹一声,这萧关倘若有失,关中的沃野千里就彻底开放在了妖族的面前,想不到十六年前娘亲为刘开谷解围一次,震退妖族大军,今日却又要重演当日的场景。
娘亲与裴仙子回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我和秦荡接到消息赶紧整装去迎接,倒是寰家兄弟这几日经常不见踪影,八成是去寻花问柳了。二女的倩影从大殿下缓缓出现,娘亲和裴仙子今日没有穿道袍,娘亲身着一袭天蓝色的缕空翠烟裙,那裙子用料极为讲究,应该是西域的蚕丝混合着上等丝绸制成,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可见青裙中娘亲雪白的胴体,她脚下一改常态而是踩着一双白色的西洋款式的露指高跟鞋,脸若银盘,眼似水杏,一抹香唇不点而红,两道秀眉不画而翠,娇躯丰满高挑,亭亭玉立,玉颈处一根镶嵌着阴阳太极玉坠的项链悬挂其上,系在美人楚腰处的青色玉带右侧则悬挂着道家繁文所刻印的【天】字腰牌,那长长的裙摆在风儿的吹拂摆动下露出两条白花花俏生生的白嫩大长腿,摇曳间更能看清大腿根部吹弹可破的滑腻肌肤和浅青色的血管,修长的美腿宛如玉柱,紧绷的小腿笔直又结实,既有熟妇独有的风韵又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两条仙子美腿丰拢于一起,圆润的大腿内侧看不到半点腿缝,而却唯独在裙摆最上端可以窥探到一丝亵裤的痕迹,甚至我再瞥一眼都能望见其中幽深的秘谷,两瓣肥硕香滑的熟妇仙尻将翠烟裙的后裙口处挤压出一个完美的圆形,双腿交叉而行,前后扭动之下更使得那骚媚的熟女巨臀荡起阵阵下流香艳的婀娜弧度。
裴仙子则穿着一件浅紫色的长裙,裙摆处刺着几只栩栩如生的展翅蝴蝶,裙幅褶褶好似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上身肩头斜批白色纱衣,露出那线条优美如天鹅般欣长白皙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青钗,和娘亲一尘不染的清冷脸蛋不同,裴仙子今日薄施粉黛,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绯红萦绕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媚态,高挺的胸脯将胸前的亵衣高高撑起,纤腰上系着一根白色腰带,腰带左侧悬挂着【人】字的腰牌,柳腰之下同样丰满如满月的熟女肥臀和她的天宗师姐如出一辙的将裙摆箍出一道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弧度,两条粉腿在裙摆的开叉处若隐若现,脚下竟然没有穿她最常穿的白布鞋,而是穿着两只和娘亲相似的西洋高跟鱼嘴露趾凉拖,鞋面前段露出的三根秀气玉趾看的我心里痒痒的,真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这青笋头一样的熟妇玉足。
娘亲正在和裴仙子闲叙着什么,见到我走来先是一愣继而脸上并没有露出我想象中的惊喜,反而挪开对我的视线而是对我身边的秦荡微点螓首道。
“荡儿,今日无事,听说洛京以北正在举办庙会
,就陪师娘与你裴师叔一起去城里转转吧。”
“娘……我……”
我刚欲张口,娘亲已从我身边瞬步而过,只留下一阵香风,一旁的裴仙子见状不禁拂袖浅笑,我一头雾水,心想今天娘亲怎么了,居然这般冷淡,还破天荒的无视于我。
“爱徒,你也一起来吧。”
裴仙子见我傻乎乎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凑上前,纤纤玉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俏生生道。
见裴仙子好歹还理睬我,我心里也好受了一些,自己昏迷了好些天,正好出去转转换换心情,想到这我便匆匆跟上三人的脚步。
这洛京的庙会可要比华阴小镇子里逢年过节举办的庙会场面上要大上许多,娘亲面对这人来人往,牌匾罗列的盛况倒是没有太在意,毕竟庙会一开始就是用来祭神的活动,也是道家的斋醮科仪,俗称“道场”,娘亲百年来光是自己亲自主持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反而是裴仙子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庙会但还是四处打量着稀奇古怪的玩意,她自此恢复了【闭宫之术】后心态好了很多,别看年仅四十,却依旧有一颗小女孩一般爱玩的心,比起娘亲二百年道行的心性自然,裴仙子显然要更食人间香火。
“娘!这庙戏颇为有趣,快来看看。”
我见娘亲一直提不起兴趣而是全程眉头紧锁不知在思虑何事,便指了指一旁正在表演“生吞铁剑”的戏童道。
“这有何趣!顽童把戏罢了。”
娘亲连脸都没有转过来,反而冷言相对,我一时有些尴尬,刚欲再指向另一边的表演社火脸谱的草台班子,就听到一旁的秦荡道。
“师娘,此孩童功力不错,小小年纪就能够掌握吞剑这般的技艺,不如上前一看。”
我暗暗腹诽你小子还真会献殷勤,只可惜我娘今天心情不佳,就连我这亲儿子的捞不到好脸色,还能便宜得了你,结果那秦荡话音未落,娘亲就已经莲步轻移,点了点头步入了人群中。
我满脸愕然,心想今天真是邪了门,娘亲怎么和吃错了药一般,我只得硬着头皮也和一脸捂嘴偷笑的裴仙子跟在娘亲身后进了人群里去看那个小孩表演生吞铁剑。
这庙会本就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人来人往间又吵杂无比,尤其在这戏童一连表演踏索上竿,熊翻筋斗等高难度技艺后更是引得周遭围观的百姓阵阵欢呼声,虽然是我一开始提出的来看庙戏,可经过刚才的一幕后,我已全然没了半点欢快的心思,只是默默的站在娘亲的身旁和她距离一人多远,而娘亲的身后就是秦荡,娘亲一开始还只是和往常一般面色清冷端庄的看着表演,可渐渐的我就发现她的脸色愈发红润,而且身子还在不断的轻颤,我心想估计是这庙会里过于燥热,因为她身后的秦荡也额头布满了汗珠,还不时的上前耸动着,探着小脑袋极力想要挺起身子往人群里看表演。
哼,现在知道个子矮的坏处了吧,我看着秦荡那猴急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娘亲“哎呦”一声娇吟,我侧目望去,只看到娘亲正一手捂住小嘴,双目闪动着朦胧的光芒,她抿起秀气的瑶鼻,小巧的耳珠都一片红润,本来光润雪白的后脖颈已经染起道道绯红,而她身后的秦荡则不停的耸动着身子,极力的将矮小瘦弱的身板顶在娘亲的身后,我有些疑惑的望向他,他见我看他反而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抬起一只手指了指人群里表演技艺的盛况,我心想我都懂,等你再过几年说不定就不用搬凳子看戏了。
一旁的裴仙子倒是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我和那秦荡,不知何时我突然感觉到手里一滑,我瞥过头正看到裴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狐媚眸子看着我,我开始还努力摆脱她香滑的小手,可最后却直接把这美熟妇抓了个五指紧扣。
“小风~你总躲着师娘作甚!”
我讪讪一笑,心说你好歹是韩琪的娘亲,我总不能把持不住上了我朋友的亲娘吧。
“师娘莫要玩笑……徒儿哪里躲着师娘。”
“可那晚你为何要走!”
裴仙子嘟起小嘴,面若桃花,她那滑若无骨的柔荑只是一翻,就调皮的抓住了我的裤管,接着在我诧异的眼神中,隔着裤子一路摸索最后再一次握住了我的二弟,我心头大惊,这骚妇莫不是又发春了,大庭广众下,我这一介童贞男被身边这等绝色美妇当街摸阴,这成何体统,而且娘亲和秦荡就在身旁,我可不想落得个兔子还吃窝边草的恶名。
“师娘啊……徒儿……徒儿那晚……对!内急!小解去了!”
裴仙子看我这般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反而噗嗤一笑,他那抓着我二弟的小手富含节奏型的缓缓揉搓,不到片刻我的二弟就硬如铁棍,她的手法颇有技巧性,五根青葱般纤细滑嫩的玉指好似撩拨琴弦一般在我的肉屌上蜿蜒不绝,即使隔着裤子我都感觉自己马上要一泄如注,而且最要命的是她突然将香喷喷的娇躯贴在我的身边,我心跳加速,汗毛都立了起来,吓得差点就喷发而出,顿觉脸边传来热乎乎的哈气和那股浓烈的梅花香味,搭眼一看裴仙子正媚眼如春的依偎在我身边,无比亲昵的好似一对恋人一般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娘亲和秦荡发现,我怯生生的看向一旁,见娘亲依旧低垂着螓首满面红晕的望着庙戏,也不知道是那庙戏过于精彩还是天气燥热难耐,我总感觉娘亲的脸上萦绕着的是我从没有见
过的神情,如果说是什么样的表情和神态,嗯……那就是熟妇发情时独有的“媚态”,不过我马上就否决了自己心中的顾虑和猜测,因为娘亲这般冷艳如冰的姑射仙子,凝波娘娘,怎么可能表现出寻常女子才会拥有的痴态呢。而她身后的秦荡也和之前一样耸动着羸弱的身材好似一头穿山甲一样往前猛拱,生怕看不到精彩的片段,二人就那样肉贴肉的一前一后靠在一起,我们中间这一会也夹杂进来不少路人,我渐渐的无法真切的看见娘亲和秦荡的身影,只能在人缝里看到秦荡一脸兴奋的耸动着腰肢,连脸上粘贴的假胡子都蹭掉了大半,露出他那张隐藏在其下的正太脸,而娘亲则渐渐从一开始的直立身子缓缓变为前仰,身下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到了一段,一条丰满浑圆的大长腿随着秦荡在身后着急的扭动而逐渐暴露在外,白花花的大腿肉顶端正好停留在了翠烟裙的裙口分叉处,白腻的腿根那裹在翠烟裙里的肥硕美尻下方挤压出一道肉褶,同时那两瓣香滑诱人的熟妇大屁股也翘起一抹曼妙的弧度,圆滚滚的两瓣翘臀将天蓝色的着地裙都卷起,而他身后的秦荡大半个下身就没入那半卷在娘亲腰间的裙摆下方,由于周遭的路人实在过多,我扭着头也看不清秦荡下半身具体的位置,我的视角只能勉强瞧见秦荡像一头渴望吃奶的小公狗一般撅起他的屁股费劲的往前瞪着两只悬空的脚,而娘亲则抿着樱唇极力的在克制着什么,憋的她小脸通红,一只素手还不停的想把被秦荡拱起的长裙后摆拉下去,我刚看到她的手抓住那翠烟裙的裙角,就被一群路过的形容挡住了视线,等人群散去,却看到娘亲已经不再纠结那被掀起到大腿腿弯处的裙子,而是一手握住围绕在表现现场的栏杆,另一只滑嫩的柔荑则干脆捂住了小嘴,她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红晕,一双美眸四处乱瞄着,好像在找寻着我的身影,说是奇怪,那是因为我从没在娘亲脸上见到这股潮红之色,以往她都是挂着一张不惹凡尘的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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