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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E001 发表于 2024-8-8 21: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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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節][OCR] 涼呀涼【字数:31385】

父親節,貼人家送的父親時代老文。

這是台灣早年的黃色小說OCR,在元元時代這也是很大宗的類別,和龍成紅皮小說、港版小說OCR共同撐起了早年情色文學的半片天。
這段時間的小說主打的就是「幹就對了」,充分的體現了拔作才是H界未來的真理。
只不過因為文章來源(作者)不穩定,內容的品質也參差不齊,連書籍名稱都換來換去的。(搞不好根本就是不同的「出版」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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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呀涼

(三篇短篇合集)

作者:古今強
出版:排行榜出版社
掃描辨識:SSE

(A)

  謝春梅站在酒櫃台,心事異常的沉重。

  她呆望著酒櫃台前幾個客入的臉孔,和明知沒有酒的幾個空杯子,完全沒有把生意放在心上。

  正和客人談話的老板娘,從下面戳了她的肚皮示意,不由使她提高生意的本能,唔……對了,我是這家酒吧的侍女呀!

  儘管她這麼想,她卻動也懶得動,恨不得丟下一切,立即衝出這家酒吧,然而,抑制著這種衝動的並非理智,或是周圍的眼睛,也不是生意的觀念,只是懶得動而已。

  老板娘提醒她說:

  「春梅,怎麼啦?給施先生倒酒呀!」

  「是!」

  春梅有氣無力的回答,瀨洋洋的把手伸到角瓶,然而以她熟練的動作,就是閉上眼睛,也不會將酒倒出杯外。

  一個熟客問她道:「春梅小姐,妳怎麼啦?一點精神也沒有!」

  春梅回頭望了他一眼,卻原來是蘇金田,以前曾給她一張名片是公務員。

  坐在蘇金田隔壁的是施文生,他從剛才就不時的偷看著她,那隔了個空位的林板橋,也一直注意她。

  總之,他們這些人每晚並非為了喝酒聚在這裡,而是每人懷著春梅的影子前來的。

  儘管他們表面裝著常態,可是他們內心卻互相對敵著,對於春梅他們是互相不讓的。

  只聽施文生笑著說:

  「看妳這幾天以來,好像情緒不大好,是不是被心上人拋棄了?」

  蘇金田也說道:

  「在這個年頭被心上人拋棄而傷感才不值得呢,春梅小姐,妳真的已經有心上人了?」

  「當然有啦!」林板撟說:

  「哈哈………她的心上人就是我,對不對?除了我還有誰呢?最低限度大家都這麼想,要不要證明一下?」

  他掏出一個一元硬幣,接著向大家說:

  「你們看到沒有,這是個硬幣,將表面翻過來是個背面,而將這背面翻過來是那一面?」

  「哼!見鬼,背面翻過來還不是表面。老林,你想玩魔術?」

  這時候,正在和老板娘談得起勁的張山谷,抬起了禿禿的頭頂來,林板橋更是得意地說道:

  「可是,這雖然是大家都知道表面,卻和剛才的表面不同呢!」

  「有什麼不同,一樣嘛,你說到底有什麼不同?難道你要說,現在有了汙點?這種欺騙的手法未免太古舊。」

  「哈哈………古舊的是你的腦筋,你的想法在這種科學時代是行不通的,你還是少囉嗦!」

  林板橋向大家環視一眼,得意地接著說:「就是說,背面的背面是表面的說法已成過去了,現在已是太空時代啦,人類不斷進步,不斷為生存奮鬥著。」

  他頓了一頓又說:

  「呼吸在時間與空間生存的是人類,人非物質,說句不好聽的話……春梅小姐並非只有個小洞的軟體動物,你們到底抱什麼企圖?總不至為追求那個小洞吧!多少總要認她是個人囉……」

  大家默默不言,他點了一支煙又說:

  「人應該有人的行為,如果為了發洩自己的獸慾,不惜用金錢來滿足自己的獸慾,未免太卑鄙,我不忍看純潔的女孩子被金錢毀掉……」

  他向春梅說道:

  「春梅小姐,妳為什麼長得那麼漂亮?為什麼用妳的美貌誘惑了我的心?妳為什麼老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

  張山谷裝作若無其事的,儘管和老板娘談話,施文生對林板橋的談話頻頻點首,蘇金田盡在一邊笑。

  春梅的臉上毫無表情,她那毫無焦點的眼神盯在室內的一個角落。呆然的站立著不動。

  林板撟說了一大篇,當他吁了口氣,只聽另一個聲音說:

  「嘻嘻!春梅小姐情緒不好的原因我知道,這幾天是生理日呀!擔心什麼?明天就完了,我早就算準啦,哈哈……」

  謝春梅的情緒的確受生理的影響,月經這東西真討厭。,

  她明知道月經與情緒有密切關係,然而她仍無法擺脫。

  如果在場的男人,有誰突然伸怪手對她輕薄,她仍然無法抵抗,當然,在面前的幾位男士,誰也無此勇氣。

  如果有這種勇氣,也許她會讓他在眾人面前,做出那不可告人的醜事,想到這裹,從心底湧起一陣恐懼感。

  酒架上的洋酒一瓶瓶下來,客人們也喝得顯出醉態。

  就在這時候,酒吧開門處,出現一個不速之客。

  他一進門,首先向室內環視一周,終於給他發現一個熟人。他一走近林板橋,便露出笑容,拍拍他的肩膀說:

  「嗨!老林,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在這裡,不!出現在這裡的是我,怎麼樣?最近不錯吧?唔--對啦,記起你曾談起女人,就是這位小砠吧?嗯,長得還算美麗,不愧是你爭奪的對象!」

  他轉向老板娘說:

  「喂!老板娘,來杯威士忌。」

  他一面轉向春梅說:

  「這位小姐呢?是不是叫春梅。」

  他向林板橋瞟了一眼說:

  「你還沒動過手吧?哈……真不中用,說老實話,我對她一見鐘情,怎麼樣?可以讓我先動手吧?當然,你如果不願意我插足,而苦苦哀求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一口氣把酒喝完,將空杯子推到春梅前。

  老板娘對他頗感興趣,她說:「你的嘴巴真爽快,你是林先生的朋友?」

  「老板娘,我叫李野,是個三流詩人!」

  春梅機械的為他倒酒,一股莫明的恐懼使她的玉手抖顫,然而瓶裡的酒卻一滴也沒有滴出杯外。

  下意識的依在牆壁,腦裡昏昏沉沉的,整個室裡好像在旋轉,然而當她定定神張眼一看。

  室內依然如故,什麼事也沒發生。

  什麼事令她如此恐懼?終於發現李野那尖利的目光,暗想:

  嗯!危險,那不尋常的眼光可怕極了,他好像看透我恐懼的心理,如不趕快避開他的視線,後果不堪設想。

  我被那可怕的目光攝住了,如果被他提出了什麼要求的話,我已經無法拒絕任何事情。

  他的眼睛在笑,懼……可怕極了,他好像在思考如何處置我!

  現在他如果命令我當場脫光衣服,也許我一點也沒有拒絕的勇氣,準會當場應命,任他擺佈。

  甚至他命我與野狗交合,我仍無法提出勇氣反抗,啊………怎麼辦?我只有等待他的擺佈。

  如果在平常的話,我才不怕他那種眼光呢!不但不怕,而且還要當場賞他一記耳光,消消心頭的氣憤呢!

  然而,今天我卻不能,啊………太可怕了,希望有個勇敢的人解救我,啊!救命呀………」

  儘管春梅意欲呼喊,可是只張著嘴亂抖,叫不出聲來。

  春梅兩手抱著頭欲叫不能,搖搖欲倒,不由使老板娘看出異狀,一把扶住春梅的雙肩,詫異的叫:

  「咦?春梅!春梅!怎麼了?那兒不舒服?………好吧!今晚讓妳提早回去!」

  老板娘這句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每人的表情都立刻緊張起來,紛紛湊過頭來說:

  「來!我送妳……」

  「不!正好是我回去的方向,還是由我送她吧!」

  「讓我送她!」

  「這次讓我送她!」儘管人家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著要送春梅回家,然而,只有李野一人認為他們都是烏合之眾,以輕視的眼光一掃。

  老板娘頗為迷惑說:

  「嗯………應該由誰來送她呢?要紳士點才行?張先生和林先生太危險,不行、,施先生比較適當。」

  「那樣太不講公道啦,關於誰送春梅回家的事情,應該由大家來決議才合情合理的。」

  大家異口同聲說:

  「對!對………」

  只有李野一人說:

  「老板娘有主意權呀,你們慌什麼?」

  由大家決議這種玩意太民主化,李野向來最討厭這套,也許李野這句話發生了效果,施文生然然後跟隨春梅走出酒吧。

  當老板娘回到酒櫃後時,張山谷吐出一口煙圈說:

  「現在還有個問題尚待解決呢!」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說:

  「呵呵對!當然還有個問題。」

  「嘿嘿……今晚該由誰陪老板娘啊?」

  「嗯……該由誰來陪我呢!」

  「這決定應該由命運來安排,喂,老林你把牌子拿出來。」

  「對!對!今晚由黑桃來決定。」

  林板橋馬上掏出一副橋牌,以巧妙熟練的手法洗牌。

  他們終於同意提議,決定每人從五十三張的橋牌中抽出一張,而抽到黑桃的人就有權陪老板娘。

  如果沒有抽到黑桃,今晚老板娘就得空了。換句話說:如果兩人同時抽到黑桃,就由兩人同時陪伴,甚至三個也一樣。

  這是這家酒吧不知何時就開始的玩意。連最老的常客張山谷也不知道,聽說他光顧這家酒吧時就已開始了。

  於是,這種玩意兒就一直秘密地實行至今,而今夜只是多了一個不速之客的李野罷了。

  終於他們每人抽出一張橋牌,但大家都沒抽中。

  「他媽的!真掃興,大家都被拋棄了。喂,老板娘,太可惜了。妳不覺得寂寞?你老板娘不是也等著有人抱妳過夜?」

  老板娘笑迷迷的說:

  「你慌什麼?蘇先生,不是還有一位在座。李先生還沒抽牌呢………你怎麼知道他也抽不中呢?」

  李野蠻有把握的說:

  「當然當然,不過請大家等等,現在我正在作詩呢!」

  他一面在黑暗的角落,揮動筆不知寫些什麼?

  他並非作詩,用一張白紙在上面亂寫,過了片刻。他才抬頭示意,說是寫好了。他把紙放在口袋裡。

  他向大家環視一眼說:

  「好呀!我一向不相信命運與偶然,而且討厭聽這套,我向來只相信自己,任何事情都由自己意思來決定一切,我不妨告訴大家,世間並無什麼奇跡,一切都該由自己來創造,不過……」

  他頓了頓接著說:

  「我也不希望破壤大家議定的規則,我一定會抽一張………黑桃A,你們看著………」

  李野那近乎瘋狂的謬論並無一人相信,可是,大家都等著看他的苗頭,看他到底在要什麼花樣?

  李野鄭重其事向大家說:

  「你們不相信啊?我證明給你們看……」

  李野說畢,便伸手將放在檯子上的一疊橋牌隨便抽出一張,扔在檯子上,牌子滑落出來。

  大家一時緊張起來,一個比較心急的人將滑行中的橋牌翻開一看,乖乖,果真是黑桃A。

  大家湧出共同的心理,這是騙局,是魔術……。

  然而,大家在心裡亂猜,誰也叫不出口,因為誰也沒看出其中之漏洞。

  林板撟更是呆住了,橋牌是他自己的,他將牌子洗好放在檯子上讓大家抽,李野卻在那作詩,他那有空做手腳?

  就算他是魔術師,也不能在橋牌中玩花樣。

  然而,李野在眾人呆然之下,得意地向老板娘說:

  「嘿嘿老板娘,問題解決了,隨便你到什麼地方我都願意陪你去,沒問題?」

  他眼看老板娘毫無拒絕之意,得意地說:

  「對了!那麼各位,戲已演完了,請各位散場如何!」

  他擺擺手說:

  「各位!出口在那邊。」

  待大家顯得不服的表情離去,老板娘便關門閉戶打烊,她回頭瞟一眼李野,他正從酒櫃台下取出一張橋牌說:

  「喂!老板娘,也許大家真的喝醉了,居然陷入這種欺騙小孩的手段,嘿嘿……我握著另外一張橋牌在手,將抽出的牌子丟在地上………嗯………林板橋那傢伙連自己的牌子也分不出,哈哈……」

  然而,老板娘卻不管他在玩什麼花樣,反正和不相識的男人混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嬌聲嬌氣的說:

  「李先生,幫忙擺擺沙發!」

  「喂……已到開張的時候!」

  李野便按照她的意思,將兩張大沙發併起來,也許是故意的造作吧,兩張沙發合併起來剛好成一張沙發床。

  氣候已進入三月,但夜間還是覺得有點涼意,但見老板娘由酒櫃中拿出一條毛毯,不由使李野佩服她的準備周到。

  老板娘將毛毯一扔說:

  「好啦!李先生,儘量喝點威士忌提提神,也許這地方你覺得拘束,不過將就點吧,反正在這種氣氛中大幹一場也不壞呢!嘻嘻……」

  李野向老板娘打量一番說:

  「老板娘幾歲?」

  老板娘頗不解的問:

  「哦!為什麼要問這個呢?這和年齡有什麼關係?」

  「呵呵……看來你的經驗相當豐富呢!真有趣,不過……你知道我還未嘗過的方法嗎?」

  「反正方法都是千篇一律,只要能提起浪興就得了,不過千萬不要叫出像被殺時的聲音來,要知道,街上的行人還多著呢!」

  「你有這種本領嗎?呵呵………好了,來吧。」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二十有七!」

  她一面站在沙發床上。

  「那就將近三十,嗯,好吧,就按照三十歲的玩法。」

  李野說著走近,「嗦」一聲,一把拉下她的裙子,動作粗野。

  老板娘大吃一驚,叫道:

  「十幾歲與三十幾的玩法有什麼不同法?」

  「啊!你的手法如此?應該像個人的動作才對呀!首先來個吻,這樣可以助興,最低限度也該溫柔點。」

  「啊!這真是意外,想不到妳這樣的女人也希望先來個調情,不過………如果妳需要那就另當別論。」

  「呵呵………你這個人真現實,那就隨你!嗯……那麼,先抱我吧!……讓我把收音機開大聲點,免得聲傳戶外!」

  李野不由怪笑起來。

  她不由臉紅著說:

  「你別笑得那麼怪裡怪氣的好不好,要笑應像個男人!唔對啦,你暫時把視線避開,讓我好脫衣服!什麼這並不是害羞的問題,好,你既然喜歡看就盡量看好了。」

  老板娘說著,一面毫不在乎的脫衣。

  體高五尺二的豐滿嬌軀,像成熟的果實,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最後奶罩脫下時,豐滿的乳房便露出來了。

  在燈光昏暗的室內,她雪白絲滑曲線幽美的嬌驅格外耀眼,奶頭高高挺起,頗為迷人。

  細細的腰枝,挺著豐滿的酥胸,三角褲的強力縮帶深沒入腰際,充份顯出格外的動人。

  這時,老板娘若有所悟的,突然將挽在三角褲準備脫下的雙手縮了回去,是害羞?不,她的表情不露害羞之態。

  她暗想,連三角褲也自己脫,未免顯得太粗俗低賤了。

  富有經驗的她,自有一套,和女人特有的架子。

  她面露嬌媚的表情,向呆望著的李野說:

  「你還等什麼?」

  李野驚了一下說:

  「嗯……不虧是老板娘的體態,實在太美了,穿著衣服時還不感覺如何,可是脫下衣服就不同啦!難怪那些傢伙天天想陪妳。」

  老板娘心裡甜甜的笑說:

  「嗨!閒話少說,趕快過來吧,來來……這三角褲應該由你手來脫才有意思,快來吧!」

  李野經她這麼一說,忙走過去。

  他來到沙發前,她的兩個乳房正好擺在他眼前,站在沙發上的她,幾乎高出一個頭,陣陣體香向他襲來,下體不由起了變化。

  李野將她一摟,撫摸那渾圓的屁股。

  富有彈性的乳房正好頂著他的臉。

  他頓時失去理智,張開嘴咬了一口。

  「啊……痛………」

  她叫了一聲,卻與將要掙脫的本能相反地,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一陣痛感傳達全身,她夢幻地說:

  「吮吧!用勁點,不要你咬………」

  李野俏皮地說:

  「別叫,叫床的時候還沒到呢!現在才開始。」

  他說著,一面脫下皮鞋,上床將她推倒,一手揉著奶頭,另外一個奶含在嘴裡猛吮,另一手伸到小腹下。

  他一抓三角禪的縮帶,高高拉近突然一放,「拍!」一聲打在腰上,不由使她又叫了一聲:

  「啊!痛………」

  她嬌軀顫動一下,更增加一種樂趣。

  他脫下了三角褲,一手已觸到了豐滿的陰戶,恥骨上柔軟的陰毛使他感到莫大的興趣。

  他一面撫摸陰戶,突然將陰戶上的毛一拔。

  只聽她怪叫一聲:

  「啊!痛………」

  她的嬌軀又震顫了一下。

  他將拔起的三四根陰毛挾在指頭,伸到她的肚皮上搔了一騷,這一下換來了笑聲:

  「嘻!癢死了!」

  他將她的三角褲脫下,扔到她的臉上。

  這時她正幫著他脫下褲子,急著要抓他的陽具,也不知道掩在自己臉上的是三角褲呢!

  「老板娘,有什麼道具沒有?」

  「道具?如果熟的鴨蛋倒有,已剝好皮放在那裡。」

  他按照指示方向,伸手去拿鴨蛋灑下一點鹽,另一手探到腿間,用手探看淫水量。

  他一探穴裡滿是淫水,便將鴨蛋塞入。

  鴨蛋順著淫水的滑潤,一下沒入了裡面,他又恐懼被吞進去要費一番手腳,便用手挖弄一下。

  食鹽在她穴裡融化,終於刺激了肉壁,他要看她有多少能耐?

  她的浪興起了,穴裡的淫水不斷源源而出,隨著滾動的鴨蛋混合。

  她忍不住湧上心頭來的陣陣快感,興奮的喘息油然而生,夢幻似的浪叫便衝口而出:

  「嗯……啊………我……丟了………嗯………對不起………我要丟了……等會我會聽你的,叫我怎樣都行。」

  李野說道:

  「啊!…不要緊,妳儘管丟吧!」

  源源不斷的淫精浪水,流了一大片。

  老板娘終於抓到李野的陽具,她用力握著它揉擦著。

  硬挺挺的陽具經她一揉,更漲大顫動。

  不由興嘆的說:

  「啊………這麼大,不知是否適合我的穴子?總不致於進不去吧,只要能進去就越大越好了………親哥哥………現在該可以弄進去了,我裡面搔癢得很了呢!快點………」

  「急什麼?我們不妨競技一下,一到我洩氣的時候,儘管妳如何嘆息也沒用,還是忍著點。」

  片刻,他取出鴨蛋,拍拍她的大腿說:

  「再展開點,這樣怎麼行?最低限度也得開個一百八十度,不行不行,應該這樣開的。」

  李野說著,將雙腿一扳,幾乎裂開似的。

  她忍著痛,咬緊牙關任他擺佈,他一手抓著陽具,先用龜頭在穴口磨擦兩三下,頂在濕濕陰道口。

  他稍微一用力,便徐徐進了。

  老板娘雙眼微閉,淫蕩的叫:

  「唔………唔………嗯………不是裂開了吧………好好美死了啊………丟了………啊……」

  她激烈的擺動屁股,迎湊他的攻勢。

  「啊………我又丟了………你的東西太棒了………還沒完全進去吧?我的穴子要裂開啦………啊………」

  暘具已完全沒入了,他突然用勁的抽插幾下,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音,李野打趣的問:

  「這樣如何?」

  「你太狠心了,你這壞東西………嗯………好像又要丟了………啊啊………丟了………嗯………」

  「這是第三次吧!還提得起勁嗎?下次我們一起來。」

  老板娘已丟了三次,全身都要散了,那還說得出話來。

  雙眼緊閉,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的抽插。

  然而,每一抽插間,穴裡的淫水便源源流出,她渾身血液急激流轉,盡情享受無盡的快感。

  她忍耐著,抵抗著,然而無窮盡的淫水仍流出。

  街燈射在室內,冷卻了充滿汗水的水氣。

  偶爾傳來幾個醉漢的高唱調子,和一掠而過的火車聲,交成了一支夜晚的交響曲,然而他們的交戰不知能繼續多久?


二、愛恨交集

  一陣春風從月台的彼端吹穿另一端。

  謝春梅站在月台呆望著鐵軌被風吹散的報紙。

  偶爾一陣冷風吹起她的裙子,好像一隻冰冷的手似撫摸熱呼呼的大腿,感到一陣舒適的快感。

  謝春梅突然湧起了一股莫明的反感,真想逃離這兒。

  擴大機的聲音「嗡……」揚起了她的衝動,她眼前一黑,踉蹌一下,她的身子斜了一下。

  施文生趕緊扶住說:

  「春梅,怎麼回事?」

  「別碰我!」

  嘴裡雖這麼說,內心卻因施文生碰觸而感到快慰。

  現在的她,不管是誰,只要有個男人貼她、支助她………」

  就算這眾人聚集的月台上,剝光了她的衣服,揉弄她的陰戶,大幹一番也無所謂的。

  害羞對她是生疏的,只要能滿足慾望,什麼都行。

  不禁怨恨老板娘為何派這毫無勇氣的人來送她。

  那叫李野的男人,盡管當時的眼光可怕。

  可是,如果是他,準會依照自己的願望,抱住她、吻她,不管在眾人面前,公共場所………」

  謝春梅突然恢復理智,發現施文生正與一個年三十左右的男人談話。只聽他們說:

  「這怎麼行?這豈不變成販賣人口?太殘忍啦!我只要將她送回家義務就完成,我不幹。」

  「所以了,我只說將她送回家的義務賣給我而已,你想想看,只要將送她的權利讓給我,你可以乾拿一千元呢,看來你真是個膽小鬼,反正由我來送她,與你送有什麼分別?」

  那人好像是酒吧常客,講個不休的。

  文生不妥協的說:

  「不管如何?我有完全送她回家的義務,豈有讓你之意。

  「好吧!你既然這麼說,我只有親自向春梅說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何?要乾抽一千元?還是分文不要。」

  就在他們談得起勁的時候,火車來了。

  當謝春梅匆匆進入自動啟門時,他們才慌慌張張跑過來,然而,車門已關上了,任他們如何的叫亦不開:

  火車終於啟動,謝春梅默然的依著對門的車門,毫無精神的望著後退的車外景色。

╳╳  ╳╳  ╳╳

  謝春梅拖著踉蹌的腳步,終於回到了公寓。

  當她將鎖匙插人鎖孔時,卻發現門沒上鎖,她一把抓住了門的把手,門竟立刻被她推開了。

  她下意識的道:

  「一定有誰來了?不!也許根本沒人唔,也許今早忘了鎖門,不不!不會的,今早明明鎖了………」

  然而,不管有無人來,對她毫不在乎的,就算小偷光顧她也不要緊,這些恐懼感已不起什麼作用了。

  然而,室內確實有人在。

  坐在房內吸煙的是老板娘的表弟吳清河。

  他現在念A大三年級,他長得還算英俊,尤其舞跳得好,衣服始終整整齊齊。

  一看便知他是那種男人了。

  吳清河一看她進來,就高興的說:

  「啊--春梅,哦……怎麼自己回來?表姐呢?不是一同回來嗎?嗨!真沒趣,這對人生是件悲哀……」

  「啊!對啦,妳也可以呀,或許說不定比她好,呵呵……老實說,我最近騷癢得很,下面已積了不少,正找不到吐口呢,也就是說,喜歡抱抱女人,老抱表姐也沒多大意思,妳一定比她好。」

  吳清河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吸了口煙又說:

  「自從兩個月前被愛人丟棄以來,老和表姐搞沒意思,並非我的太小,而是表姐的太大,嘿嘿……沒意思。」

  他打量她一番接著說:

  「春梅,可以吧?不過我知道妳有不少情人,但是有的時候換換口味也不錯嘛,像我這種男人也許會使妳滿意,怎麼樣?我會使妳得到滿足的,趕快來這邊吧!」

  「……………」

  當吳清河拉她時,她毫不抗拒的倒在她的懷裡。

  吳清河將她緊緊的抱住,吻著她,而她卻任他隨意擺佈,可是,她的意思卻討厭像他這種男人。

  儘管她討厭他,然而就算被他姦淫也不覺得有何感想,只要能夠消遣這段無聊時間就可以了。

  吳清河狂吻了她一陣,突然說:

  「春梅,我們到床上去吧!」

  春梅終於吐出一句話:

  「不行呀!現在是月半中啊……」

  他不在意地說:

  「月半?是月經來了嗎?啊不要緊的,這樣不是很好,不必擔心懷孕呀!」

  他說著,不管她答應與否,一把將她抱到床上,將她壓在下面,儘情吻她,抱她,撫她……」

  經過一陣狂吻之後,他一隻手便從她的胸襟插去,一個扣子「卜」一聲脫落了,當他觸到乳房時,第二個扣子也脫下。

  他一面撫摸她的乳房,一面溫柔地說:

  「春梅,我一直不知道,不知道妳這麼愛我,是嗎?妳何不早說,免得我抱表姐呀,是嗎?」

  「…………」

  「不管妳平時如何愛我,現在總算達成願望了,是嗎?啊……我真高興,妳竟會來愛我………」

  吳清河自言自語的盡自說自話,不管如何,他認為女人不提出反抗,就證明是愛他的,喜歡他的。

  然而,以謝春梅來說,對於他的想法是可笑的,現在她卻連笑的心情也挑不起來了。

  她仰臥在那裡任他擺佈,清河的手不管觸到那裡她也不理會,因為她提不起反抗的力量呀!

  柔軟的乳房被他粗大的手一握,倒憶起往日一件事。

  那是她十三歲的時候。

  她想起了女中的校醫,那粗壯的手。

  那時,她的乳房是那麼嬌小結實,卻被老師那粗壯的手掌揉大而軟化了,這事情深深印在腦海裡。

  當她月經來時感到不舒服,她跑到學校醫務室。

  那位擔任校醫的許火木說:

  「什麼地方不舒服?胸部?肚子?什麼地方痛?難過嗎?好,那麼我來給妳舒服的感覺吧!」

  那時許火木老師的態度不知怎麼的,總覺得不可思議的威嚴,使人提不起絲毫反抗的意志。

  明知道是件羞人的事,卻無法抵抗,只得閉上眼睛。

  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許火木的手竟從胸襟滑了下來,觸到了又暖又嫩的乳房,使她感到異樣,不由張眼一看,許火木的嘴已到眼前。

  「啊!醫生,你要幹什麼?這怎麼行,唔……」

  許火木怎能讓她亂叫,忙不迭的把自己的嘴巴湊過去,那時她但覺一陣吐意,忍忍不住「哇……」吐出一口汙物。

  許火木當初大吃一驚,立即將嘴巴隔離,但一口酸水汙物已含入他嘴裡,他竟吞了下去。

  謝春梅當時大驚,而感到內疚,總以為他吃了自己吐物是自己一種罪過,從此對他多了一種良心負荷。

  自那次後,她視許火木已非外人。

  同時她認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而既然知道自己一切的人,等於是自己人,包括父母兄弟情人在內。

  然而,謝春梅並非愛他,不但不愛他而恨他,只敬仰他是個毫無幽默感的尊嚴的校醫而已。

  可不知怎麼搞的,自從他吃了自己吐物之後,她一時在思慕他,好像一刻也不能和他分離似的。

  總是借故接近他,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有一天,不知怎麼搞的,她照例呆然的坐在校園的草地上等他,她急急要了解自己。

  是時,許火木出來了。

  他一面向他施禮盼學生們回禮,一面向這邊走來,他的步伐顯得多麼可憐呀,她覺得他是個值得同情的人,同學從沒看過他的笑臉。

  一直找不到對象的她,猶如發現方舟。

  正當他走近春梅時,她提起勇氣說:

  「老師,我………」她含羞的說:

  「我我現在可以拜訪府上嗎?」

  「什麼事嗎?」

  「唔………今天老師講的我有點不懂……所以……」

  許火木默然走了,他對他的要求既不答應,也不拒絕。

  謝春梅身不由己地跟著他走,他們倆誰也不開口,他們倆通過路旁兩排街道,學校已離得很遠了。

  和他平肩徒步,碰到許多同學,大家都投來奇異的眼光,然而,沒有一個說一句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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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火木的家是日式的房子,他租了一間六疊和三疊的房間,裡面充滿他的體味,空氣十分沉寂。

  他的妻子時春好像準備外出,她正在打扮。

  許火木以沉悶的表情望著時春說:

  「時春,今天也要出去嗎?」

  時春不理睬他,冷冷回答說:

  「有什麼辦法嗎?」

  她打扮完畢,向春梅白了一眼,匆匆出去了。

  許火木呆呆望著妻子的背影,好像陷入沉思,眼角掛著淚水,不由使春梅迷惑起來。

  怎麼呢?他們之間有什麼隔閡?

  當時春出去約五分鐘,許火木突然從沉思中驚醒,突地一把拉住春梅,緊緊抱住她說:

  「謝春梅………妳怎麼能了解我的苦衷?………我終日為自己的苦悶困惑著,請妳原諒,不!請妳救救我,這樣繼續下去,我準會發瘋的,不過我仍得告訴妳………」

  據他說內心的苦悶,完全是因妻子而起,也因自己無能而起。

  他的妻子時春是個騷婦,而她會變成騷婦是因為許火木患了不能人道的病症,這是人生一大苦悶之事。

  然而在狼虎之年的時春,怎能教她獨守空房呢?對於貞潔兩字在她也許是過份要求。

  當然,時春也許是愛著他的,然而,有愛而無慾是行不通的,她哪能忍受這種考驗。

  同樣的,許火木雖不能人道,卻不忍妻子讓別人一個個的姦淫,可是這苦悶歲月,卻已數年了。

  天天的,時春為了滿足自己慾望,天天外出去找她喜歡的男人解決生理上的需要,去撲滅慾火,今晚恐怕不回來了。

  就算她今晚突然回來,他也無法應付她,在他們之間,根本沒有夫妻擁抱這個節目,只有各自冷淡的被套而已。

  當初,他們曾互相愛過,任所欲為的擁抱著,然而有虛無實,如今嘗到其他男人的滋味,連碰丈夫都覺討厭了。

  許火木激動的說:

  「春梅,隨便你怎麼責備我都可以,我對責備已不在乎了,春梅,我是個任性的男人,自私的男人,希望妳能了解我,按照我的意思,如果這是我的罪過,我也承認,絕不不提出抗議,春梅………」

  他接著說:

  「我只是無法躲避現實的苦悶,原諒我這無情的愛撫……」

  春梅覺得昏沉沉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然而,就算他搞不出什麼花樣來也不會拒絕的心情。

  許火木的眼睛發出了瘋狂的光輝,甚至帶著淚光呆呆的望著春梅,突然激動的吻了起來。

  他吻著,吻著,整個臉都被他吻濕了。

  他吶吶地說道:

  「春梅,把妳的衣服脫掉吧………。快點………害羞嗎?那麼,由我來幫妳脫下吧……」

  他將她身上脫得光溜溜的。

  雪白的裸體呈現了,胸前兩個乳房小小的,桃紅色的乳峰高高挺起,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散發著。

  春梅渾身不住的顫抖,可是對於他的每個動作,她從沒拒絕過,她緊閉雙眼,任由他去擺佈。

  他也將他自己脫得赤裸裸的。

  他突然將她按倒,她本能地雙手掩住了兩個乳房,然而被他粗壯的手臂推開,粗魯的。

  他瘋狂的吮她的乳頭,甚至吻遍全身。

  他將她緊抱,在床上亂滾,如果有人在旁邊欣賞,那是個異樣的風情,好像兩個物體在格鬥。

  他抓住他的乳房,瘋狂的吮著。

  她沉重的心情漸漸放鬆了,他何曾嘗過肉體上的快感?她這時已無法抑住心頭的快感,在那裡扭動呻吟。

  「春梅,把腿張開……」

  她毫不猶豫的照著他的話把腿張開了,她顧不了羞恥兩個字,不,她已忘了這兩字,一切由他去。

  茶黑色的陰毛疏落地長在陰戶上,可愛極了。

  他倒過身來,將她渾圓的屁股抱住,情不自禁的俯下頭來,一口咬住她那雪白的大腿。

  「啊………」

  她突然叫了一聲,一陣激痛。

  一個明顯的齒痕印在大腿上。

  她張開眼睛一看,他的陽具在眼前搖晃,似乎比普通的孩子大一些,可是軟綿綿的,一點也沒勁。

  她伸手去抓它,使勁一握,但毫無反應。

  她又試著上下揉擦一下,仍毫無反應。

  當然,她還不知道男人陽具反應起來如何跡象。

  他的嘴巴落在他的陰戶上了,呈現桃紅色的陰唇可愛極了,像含春似的那麼豐滿,而新鮮。

  他用舌頭舐吮,對於未知世故的她,還不知快感的滋味,可是肉體上受不住刺激,淫水流了出來。

  她渾身一陣熱,當他舌頭觸到陰核時:

  「唔……唔!!嗯……」

  她覺得毫無勁力的陽具,是值得可憐的。

  不斷的呻吟起來,全身抖顫著,近乎痛感的快樂襲滿全身,一股不知名的滋味使她頗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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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火木的愛撫繼續了幾個月,使謝春梅嘗到了快感的滋味,同時她的乳房也漸漸變大了。

  許火木曾數次試著將陽具頂在她的穴口,仍無法塞進去,他也曾為這事哭了好幾次,可是仍不濟於事。

  他的苦悶是無法補償的,如果沒有這種病症,也不會失去時春的愛情,不過他有了春梅的擁抱,總有幾分安慰。

  有一天,他照例和春梅擁抱著,竟無意的用指頭挖破了她的處女膜,然而,春梅卻不在乎。

  可是許火木卻對這件事感到內疚,春梅走後他仍感到心神不安,一直躺在床上沉思不已,總感人生毫無樂趣。

  不能征服女人的無能男人,畢竟是件悲慘的事情,他曾經數次企圖自殺,但都沒有實行過。

  然而,經過了一個多月,他竟突然被電車壓死了,據當局的消息,是件意外的事故。

  誰也不知道原因,也許他自殺的願望達成了。

  不過,謝春梅自從許火木死了以後,心情倒反而輕鬆了不少,從此恢復了女學生的常態,只有被許火木揉大了的乳房,和用手指頭挖破的處女膜卻無法復原,變為她終身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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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春梅突然從回憶裡醒來,因為吳清河的挑逗使她恢復神智,兩個白色肉體在床上打滾。

  吳清河一面揉著他的乳房,一面俏皮地說:

  「春梅,妳的乳房真不小呀!當初以為妳套了假的呢,原來是貨真價實的珍品,難怪那麼多男人追妳呢!」

  他說著一面吻她。

  春梅索性閉上眼睛,任由他擺佈。

  其實,她也無法反抗,根本沒法提起反抗的勇氣,然當他手摸到陰戶時,她伸手掩起來。

  「春梅,放開手呀!讓我看看。」

  她夢幻似地說:

  「不行呀……現在不行呀………」

  「啤?怎麼啦?唔是月經來了?這有什麼關係,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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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swhatwedid 发表于 2024-8-9 08:5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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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节什么鬼?这都几月了? .

SSE001 发表于 2024-8-9 11: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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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atswhatwedid 发表于 2024-8-9 08:55
父亲节什么鬼?这都几月了?

八月八號不就父親節嘛 .

apenwang 发表于 2024-8-10 02: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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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與美国的父親節是六月第三個周日;
台灣與蒙古是八月八日。

SSE 大大說的,應該就是 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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