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1-10章】【字数:97842】
第01章:下药三月的三亚,气温正好,不冷也不热。
我们一行四人坐在海边,沉浸在温润的海风里,吃着烧烤聊着天,不知不觉
就忘了时间。
直到晚晚打起了哈欠,我们才意识到,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晚晚和
江雪两人已经许久未动过筷子,摆在她们面前餐盘里的食物也已经冷掉了,只有
老黄一个人还在疯狂的往嘴里炫着烤生蚝。
「爸,我困了……」
晚晚提醒道。
老黄闻言,擦了擦油光锃亮的嘴巴,看了一眼手表,这才后知后觉的说:
「哟,都这么晚了……也是,咱们下了飞机到酒店,就已经不早了……」
老黄一边说,一边吧唧嘴,显然还意犹未尽。
我那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江雪主动提出:
「要不我先送晚晚回去睡吧,你们哥俩再聊会儿……」
老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
「真是不好意思啊,江雪,那就麻烦你了……」
江雪说:
「嗨,这有什么……走吧,晚晚,阿姨先送你回去!」
晚晚高兴得跳起来拍手,说:
「江雪姐姐最好啦!咱们快回去吧,我都困死了!」
老黄纠正她道:
「没大没小,叫阿姨!」
江雪不高兴的说:
「人家晚晚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你就这么想让她叫我阿姨啊?我有那么
老吗!」
老黄连连摆手,说:
「没,没有……小孩子瞎叫,这不是差着辈儿呢嘛……」
江雪瞪了老黄一眼,随后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说:
「那我和晚晚先回去了,老公,你们也别太晚。」
我说:
「嗯,放心吧。」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回房间去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老黄。老黄似乎忍了很久
似的,两个人前脚刚走,他就忙不迭的叫来服务生,让她上两杯扎啤,再来两盘
烤生蚝。
我吐槽他道:
「你还吃啊?海鲜配啤酒,你就不怕痛风?」
老黄边吃边说:
「咱们难得来海边度假,你就别整这些条条框框了,平时有晚晚看着我,我
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你还不让我吃个痛快?」
「行……你吃,回头痛风了别找我诉苦!」
老黄说:
「不会痛风的,我这次体检,所有指标都正常得很,你就放心吧!」
「那还不都是晚晚的功劳!」
「是是……」
晚晚是老黄的独生女,全名叫黄婉儿,今年九岁。别看她年纪小,可能因为
妈妈走得早,从小便像个小大人似的。老黄平日里粗枝大叶惯了,生活作息极其
不规律,尤其过了四十岁之后,各种毛病都找上门来,什么高血压,高血脂,高
尿酸,体检报告能吓死人。
晚晚知道之后,便开始督促老黄控制饮食,早睡早起,加强锻炼,经过长达
一年无微不至(惨无人道)的全方位监督,老黄身体状况大为好转,不但啤酒肚
下去了不少,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好多了。
老黄打心眼里感激他这个贴心乖女儿。可唯独啤酒撸串这一口儿,他是真的
馋,这一年可把他给憋坏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不得吃个够本?
啤酒和生蚝端上来了,我已经吃饱了,就喝了一口扎啤,果然冰爽沁凉。
老黄火力全开,疯狂吸入,不一会儿,一大杯扎啤和两盘生蚝全都进了他的
肚子。他满足的拍了拍肚皮,打了一个酒嗝。整整一年没沾酒,一杯扎啤就让他
挂了相,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酒足饭饱,他心满意足,于是说:
「怎么着,撤?」
说罢起身就想走。
我一把拦住了他,说:
「老哥,再陪我喝点……我保证不告诉晚晚。」
「哟嘿!」
老黄瞪大眼睛看着我,说:
「果然是好兄弟,来,喝!」
他转头对服务员说:
「再来两杯扎啤,两盘生蚝!」
他还没忘了我,对我说:
「老吕,你不吃点儿?这儿的生蚝真不错!」
我摇摇头,说:
「我早就饱了,你自己吃吧。」
于是我俩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向来不善言谈,老黄的注意力又被
啤酒和生蚝吸引,我俩聊了半天,聊天内容相当没营养。
以至于后来老黄都听不下去了,问我:
「老吕,你是不是有啥事想说?有啥你就直说,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跟我
用不着藏着掖着!」
我被老黄说中了心事,但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拿喝酒敷衍过去,于是
我们又喝了不少。
啤酒的度数虽低,但架不住我心里装着事,几杯过后,我发觉我的大脑神经
已经麻木了,嘴唇愈发不听使唤,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老黄啊……咱俩认识……多少年了?」
老黄说:
「你小子是不是喝傻了?我从你穿开裆裤开始就认识你了!」
这话不假,我跟老黄两家是世交,父辈关系非常好,从小在一个大院里一起
长大。他比我大8岁,我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他都已经上小学了。
「老……老黄啊……嫂子走了之后,你就没啥想法?」
老黄神色如常的咂了一口啤酒,说:
「都单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去想那事了,再说,我要是随随便便在外面
找个女人回来,晚晚也不答应啊……」
我脱口而出:
「晚晚挺喜欢江雪的……」
话说出口,我便意识到有些唐突了,于是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灌酒。
老黄的脸色沉下来,正色道:
「吕山,你大晚上拉着我喝酒,兜这么半天圈子,是不是又想提那件事?」
我低着头喝闷酒,没脸抬起头来。
吕山是我的本名,老黄通常都称呼我为「老吕」,直呼我的本名,说明老黄
已经非常生气了。
老黄气鼓鼓的灌了一大口酒,说:
「吕山,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种玩笑开不得,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以后
朋友都没得做!」
他说罢,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离开。
我赶忙尾随上去,畏首畏尾的跟在他后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三亚的酒店,每一个都大得像一座公园,从海边走回房间里,少说也得走上
十几分钟。
老黄闷着头一个人在前面走,我紧随其后。走了几分钟,惬意的海风吹散了
身上的酒气,连同怒气也消散了些。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我拉住他,拉着他在
石凳上坐下来。
我说:
「别急着回去,先散散酒气。」
老黄气冲冲的坐下来,还是不搭理我。
我坐在他对面,仔细斟酌着措辞,缓缓开口道:
「老黄,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也知道自己是个人渣,我也尝试过控制
自己的欲望,可那股欲望愈演愈烈,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我接着说:
「从小到大,我跟你的关系最铁,我想不到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才选择
跟你分享的,你要是觉得我冒犯了你,就当我之前说的话是个屁,放了得了!」
噗……
老黄真的憋出个屁来……
他说:
「好了,屁放完了,这件事以后再也不要提!」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劝说几句,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唉……」
我俩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凉亭里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只剩下我和老黄
心事重重的喘息声。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决定再逼他一把。如果这次还不成,这件事就只能
不了了之了吧,我那个龌龊的念头大概也就永远烂在肚子里了。
我缓缓说:
「老黄,我最信你,才跟你说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找别人了……」
「你!」
老黄瞪圆了眼睛,怒道:
「你他妈还是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江雪吗?」
我痛苦的抓了抓头发,说:
「你不懂……我越是爱她,心底的那股子欲望就越强烈,你以为我想吗?」
「你……唉!」
老黄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摇头叹气道:
「你小子,这都是什么毛病……」
「你不懂,我这种叫绿奴……学术上有过很多这方面的心理研究的……」
「行了行了!」
老黄听不下去,便粗暴的打断我,说:
「我看你啊,就是他妈作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好好的老婆不知道
珍惜,等你和我一样,什么都失去了,到时候再想挽回这一切,就晚了!」
我对老黄太了解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我却知道,他其实已经松口了,于是
我打蛇上棍,接着说:
「我也不想失去江雪,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咱们小心点,江雪是不会发现
的……」
「放你妈的屁!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们俩?」
「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我相信,你可以克服的……」
「肏!」
老黄再次重重拍了自己的大腿。看来啤酒和生蚝终究起了作用,老黄激动得
用力搓了把脸,说:
「好吧,就当我同意了,你打算怎么干?江雪一个大活人,她又不傻,自己
被别人给……那个了,能什么都发现不了?」
有戏!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早就备好的透明小药瓶,说:
「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新药,已经通过三期临床了,原本是给神经衰弱
和抑郁症的病人使用的,几滴下去,就算你平时失眠再厉害,也会快速进入深度
睡眠,保证雷打都醒不了。」
我接着说:
「这个药目前市面上还买不到,我上次跟朋友说我最近失眠,他特地从内部
渠道帮我搞来的,我自己试了两次,效果绝对好!」
老黄犹豫着问道:
「靠不靠谱啊……你就敢直接吃?不怕吃出个好歹来?」
我说:
「放心吧,这个药全世界已经有大几千万人临床过了,至今为止没发现任何
副作用,国外其实很流行,只不过咱们国内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老黄沉默了,像是在思忖着我话里的分量。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动心了。别的
不说,老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自从老婆走了以后,他连夜总会都没去过,他
现在生命里唯一的女人,就只剩下他的女儿晚晚了。
江雪比我小六岁,今年才二十七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老黄那个老光棍
又怎会不动心呢?
这时候,我适时的说:
「走吧……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拉起老黄,这回我走在前头,换成他跟在我后面了。他步子慢得很,仿佛
有千斤重,一点不像他平时风风火火的性格。我也并不着急,在前面慢慢悠悠的
走着,他行尸走肉一般跟在我身后,我则像一名赶尸的道士。
我们慢慢腾腾的踱回房间,先去了老黄的房间。晚晚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
了,江雪倚在一旁的沙发上陪着她,眼皮直打架,险些也要睡着了。她见到我们
进来,不禁小声埋怨道:
「怎么这么晚……又喝酒了?」
我解释说:
「喝了点啤酒,你知道的,老黄可是馋了好长时间,给他解解馋……」
我话里有话。说话间,眼神不停在老婆和老黄中间来回摇摆。老黄听到我说
给他「解解馋」的时候,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眼睛开始跟随着我的视线一起,在
老婆江雪的身子上四下游移。
江雪的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纤薄的沙滩裙,这是她为了这次来海边特地准备
的,薄的像纱一样,通透极了。在她纤薄的裙子下面,穿着一套薄荷蓝的比基尼
泳衣,她这一身原本是打算去海边踩水才换上的,没想到三月的三亚,海水没有
预期中的温暖,她这一身没踩到水,却也没来得及换下来,一直穿到现在。
我们一行四人一整天都呆在一起,晚上还一起吃了饭。只是那会儿老黄没有
别的心思,没好意思用审视女人的目光看待江雪,如今他心态已然大不同。老黄
吃晚饭的时候灌了不少黄汤,刚才又被我一通忽悠,这会儿看向江雪的眼神已经
变了,透着赤裸裸的痴态,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胯下没来由的一阵火热,不禁想让眼前这场景多持续一会儿,于是没急着
催促江雪。
江雪毫不避讳的抻了一个懒腰。她那条薄薄的裙子,本来就因她斜躺在沙发
上面,裙摆略微向上挪动了些位置,她一抻懒腰,裙摆更是向上滑动,险些露出
她那条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裤。
老黄眼睛都看直了。虽说泳裤本来就可以露在外面,但隔着一层薄纱,那种
似露非露的感觉,远比直接露出来要诱惑得多。
江雪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我们两家人已经很熟络了,平日里也经常
走动来往,她一直拿老黄当自己关系很好的大哥,拿晚晚当自己的亲侄女,平时
基本上不会避讳这些。
老黄的眼睛一直盯着江雪,仿佛要将眼珠嵌在她身上。我没去提醒他,直到
后来,江雪也发现了异样,她有些纳闷的问老黄:
「海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刚才睡觉流口水了吗?」
老黄的全名叫黄海,江雪通常称呼他为海哥。
听到江雪的话,吓得老黄赶紧摇了摇头,他说:
「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江雪……」
老婆完全没注意到老黄言语间的慌张与挣扎,她如往常一般站起身,挽着我
的手,说:
「老公,咱们回去吧,我好困呀……」
我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搂着江雪的纤腰,对老黄说:
「老黄,你也洗洗睡吧……」
「晚安海哥!」
「嗯……晚安……」
回到房间之后,江雪先去洗澡了。我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枚透明的玻璃
小瓶,内心竟出奇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拧开一瓶瓶装水,自己喝掉了大半瓶,然后将玻璃小瓶里的透明液体滴了
三滴出来,摇匀。整个过程里,我没有兴奋,没有忐忑,没有心乱如麻,准确的
说,我心里空空如也,什么感觉也没有。
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老婆洗完澡出来,我顺手将加了药的水递给她,她洗完澡正渴,仰起头喝了
一大口,几乎将瓶里的水喝完了。
我对她说:
「老婆,你先睡吧,我洗完澡就睡……」
老婆点头应了一声,我便去浴室洗澡了。等我洗完出来,大概也就十几分钟
的功夫,老婆竟已然进入了梦乡。我走到她身旁,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没有
反应,我稍微加了点力,她还是没有反应,我轻轻唤她,直到后来用正常音量的
声音叫她,她像是感官与周遭的世界切断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我给老黄发了条微信,随即点击撤回。果然,半分钟后,门口响起不自然的
咳嗽声,一听便是老黄的声音。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只穿了浴袍的老黄。他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表情
已经僵硬,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
我问他:
「洗澡了吗?」
他点点头。我看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不住的往下滴。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子难闻的汗味……
我本身是个洁癖很重的人,老黄则是那种典型的不拘小节的大男人,嘱咐他
洗澡,估计他只是草草的把身子沾湿,指望他洗多干净是不可能的了。
我强忍内心的厌恶,对他说:
「快进来吧,速战速决……」
我将老黄让进屋内,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里间,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江雪。我
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在安静的房间里,甚至连他心跳的声音
都清晰可辨。
我正色道:
「老黄,你肯帮我这个忙,我很感激,但有些话咱们必须得说在前头,免得
日后大家不好见面……」
他说:
「老吕,你说,我都听你的!」
我呼了一口气,说:
「咱们一切行动的宗旨,都是为了安全,所以咱们得约法三章:
第一,必须戴套,不准内射;
第二,你做的时候,必须得有我在场,不准单独行动;
第三,一定要保密,不准拍照,不准录像,也不准跟别人说,把这件事烂在
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老黄郑重的点了点头,说:
「你放心吧,咱们哥俩几十年的交情,我拿性命担保,肯定说到做到!」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眼神坚定,面对我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
躲闪。那一瞬间,我似乎意识到,一切都已成定局,从此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当
得知这一点后,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如同一支泄气的皮球,颓然踱到
房间的角落,来到沙发边,坐下。
我对他说:
「开始吧,一会儿江雪醒了就不好了。」
老黄用力的点了点头。
为了方便观看,我特地在床头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光线的亮度刚好能照亮
床上的区域。我自己则缩在房间角落,彻底没入黑暗。
老黄脱下浴袍,露出只穿着内裤的黝黑身躯。这一年多以来,在晚晚的监督
下,老黄身上的赘肉少了不少,身材变得结实许多,乍一看过去,活像一只高大
威猛的黑猩猩。
他一把扯掉内裤,顺手丢在床头。好巧不巧的,他的内裤刚好落在我睡觉的
枕头上,看得我胃里一阵痉挛。但我没说什么,我已经下决心不去干涉他,只要
他不违反那三条约定,任他做什么,我都必须接受。
这便是游戏的规则!
老黄掀开被子,看得出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江雪。只不过
他的担心有些多余,这个药的药效就是这么神奇,正常人吃了,绝不会这么容易
醒过来。
见江雪没有反应,老黄的胆子大了不少。他撩开江雪遮在额前的秀发,将她
精致靓丽的脸庞露出来,然后转过头,有些忐忑的看向我所在的方向。
我没有理会他,也不知道黑暗中他是否看清了我,在没有得到我任何阻拦的
信号后,他便大起胆子,噘起嘴唇,吻向江雪的唇。
江雪的嘴唇不厚,薄薄的像两片花瓣,老黄的嘴则厚得像香肠,油腻的嘴唇
轻轻触在江雪柔嫩的唇上,形成剧烈的反差。
我的下体快要爆炸了,我默默褪下短裤,将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牢牢握在
手心,一上一下缓缓撸动。
老黄显然不满足于只是温柔的触碰嘴唇,经过了最初的试探过后,他的胆子
愈发大了起来,竟然伸出舌头,去撬江雪的双唇。
老黄那片肥厚的舌头,就像他晚上吃的肥美的生蚝,好大的一坨,带着满满
濡湿的唾液,生硬的挤开江雪的双唇,撬开牙齿,然后闯了进去。我那睡梦中的
可怜老婆,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全然不知,只能丝毫不设防的任由恶徒闯进
来,就像小偷溜进没上锁的金库。
借由夜灯的反光,我能清楚看见,老婆的嘴唇已经被老黄涂上了一层厚厚的
唾液,在夜灯下闪烁着淫光。他似乎不满足于此,宽厚的舌头像挖掘机一样,在
老婆的嘴里恣意挖掘,每一次都能带出大股唾液。
由于唾液太多,熟睡的老婆感到呼吸不畅,开始本能的咳嗽起来,我本以为
老黄的动作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他非但没收敛,反而更卖力了,直到源源不断的
唾液从老婆的嘴里涌出来,打湿了她的脸颊,脖颈,老黄似乎终于玩腻了,这才
将舌头从老婆的嘴里抽出来,不出意外的,又带出来一大堆唾液。
我默默攥紧了拳头,我从不会像老黄那样对待我的老婆。我每次和江雪接吻
的时候,都会爱怜的吮吸她嘴唇和舌头上的每一寸肌肤,绝对不会漏掉任何一滴
唾液。
老黄的吻技,实在是太脏了,口水弄得到处都是,若是江雪醒着,肯定不会
答应的。
呸,我在想什么……若江雪醒着,又怎会任由老黄亲上去呢?
我一边攥紧了拳头,一边却撸得飞起。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我
记得上一次,还是江雪在外面不小心走了光,被风扬起的裙子刚好被一旁路过的
小男生们看个正着。我后来借口去上厕所,跑到附近的厕所里撸出来的。
老黄的舌头终于转移了阵地。他似乎热衷于用自己的唾液涂满江雪脸颊上的
每寸肌肤。他舔她的嘴唇,舔她的鼻梁,舔她的睫毛和眉毛,舔她的鬓角,舔她
左边脸颊上浅浅的酒窝,舔她的耳垂,甚至将舌头塞进江雪的耳蜗里。
这么舔法,不会得中耳炎吗?
我的思绪已经开始四处乱飞了,但我还是没有制止他。规则就是规则,只要
在规则的允许范围内,一切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老黄终于放过了江雪的脸,尽管那里已经一片狼藉了。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滑过下巴和脖颈,来到锁骨上。
江雪的身材纤细而修长,迷人的锁骨曾经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当年锁骨放
硬币挑战的时候,她的朋友圈引发了无数点赞和评论。现如今,她那线条分明的
锁骨曲线里,填满的不是硬币,而是老黄脏臭的口水。
不知不觉间,老黄已经将江雪的睡衣扯掉了。老婆为了这次三亚之行,特地
准备了可爱而不失性感的睡衣,睡衣是吊带蕾丝的款式,老婆的胸不算大,这件
睡衣刚好能将她胸前那对尺寸不大、却弹性十足的乳房衬托出来,低领口的设计
甚至能凸显她胸前的沟壑。这样的一件睡衣,粗线条的老黄显然没有注意到,他
只觉得穿着碍事,于是粗暴的将它扯掉了,就像扯掉一块不值钱的烂布。
真是暴殄天物。
我的拳头又硬了,撸动的速度却也更快了。
老黄的大嘴印上了江雪胸前粉嫩的蓓蕾。很快,滋遛滋遛的口水声便传到了
我的耳朵里。老婆的蓓蕾很敏感,以前每次我和老婆做爱时,光是吸吮她的蓓蕾
就能让她高潮好几回。
以老黄这种「大快朵颐」似的吃法,不知道老婆能不能接受。老黄伏在老婆
胸前,吃得卖力极了,恨不得将她胸前那两朵蓓蕾咬下来似的。老婆那里第二天
会肿得很厉害吧?我在脑海里想象着明天的画面,思绪中充满了恶意。
舔了好一阵,老黄终于直起身。
从侧面,我终于看见他那根硕大的家伙,老黄的本钱的确比我大一些,这点
不容我不承认。
他将老婆的内裤从屁股上扯下来,如同那条睡裙一样,老婆的内裤也是经过
精心挑选的,但老黄显然没放在眼里,弃如敝履。
他挺起鸡巴,撕开一枚保险套,套在鸡巴上。
怎么,这么快就进入正题了吗?不再做一做前戏了?
他甚至没舔老婆的下面,也没对下面做任何的挑逗,那里未经任何润滑,他
就打算这样直接插入了吗?
当老黄分开江雪双腿的一刹那,我几乎要从坐着的沙发上弹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老黄那根黝黑粗长的鸡巴,挤开江雪那条粉嫩的
蜜缝,然后丝毫不留情面的挺了进去!
我几乎叫出声来,江雪一定很疼!我以前每次插入,都是小心翼翼的!
但,无事发生,江雪在药剂的作用下依然在酣睡,对自己的下体被陌生肉棒
闯进来这件事浑然不知。老黄只插了一下,便停了下来,也许是觉得江雪的下面
还不够润滑,他在自己掌心吐了一口唾沫,在江雪的下体抹了抹,随即便开始了
又一轮的抽插。
这一次,老黄没再停下来。
多年以来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似乎彻底点燃了他身体里沉睡的血液。他
开始纵情驰骋,大开大合,将自己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插进江雪的身体里,然后
再带出来。很快的,我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见了江雪下体泛滥的晶莹光泽。
江雪她……下面流水了!
一切,似乎都在重复刚才的过程。老黄的鸡巴在江雪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
一次,都会带出大量爱液。爱液恣意流淌,浸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他们
肉体交合的地方,浸湿了江雪小巧的肛门,浸湿了她并不浓密的耻毛。
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边卖力的撸着管,一边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努力回想
着……江雪以前和我做的时候,有流过这么多的水吗?
老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交织的地方止不住的啪啪作响,老黄的大块头
不停在床上翻腾,酒店的豪华大床似乎禁不住这样的力道,开始发出无力的嘎吱
呻吟声。
伴随着老黄抽插的节奏,我攥紧了自己的肉棒,也开始大力撸动起来,拳头
撞在我的小腹上,同样发出啪啪的声响。一时间,房间里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也
分不清是老黄卖力抽插的声音,还是我拼命撸管的声音。
最终,老黄怒吼一声,身体伏在江雪的身上,接连抽搐了十来下,终于瘫倒
下去,再也不动弹了。
我知道,他射了,我也射了。
老黄从江雪的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床上已经一片狼藉。
他喘着粗气,我也喘着粗气,江雪的呼吸声依然很均匀,甚至发出了轻微的
鼾声。
射完之后,老黄似乎突然恢复了一开始时慌张的模样。他哆哆嗦嗦的从床上
爬下来,从已经半软的鸡巴上摘掉保险套,那里已经积下了浓郁的一发。
我用纸巾处理好我自己的痕迹,长舒了一口气。
老黄战战兢兢的问:
「老吕,我这样对江雪,你真的会兴奋吗?」
我将沾满了我子孙的那团纸巾伸向他,说:
「你自己看。」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
「妈的,你小子还真是个变态……」
「你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肏他的媳妇,你也够变态的,咱俩谁也别说谁……」
「肏……说得对,我他妈也够变态的……」
我问他:
「爽吗?」
老黄那张黝黑的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
「嗯,挺爽的,毕竟好久没做了。」
「有多爽?」
「这……妈的,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饶了他,没再追问下去。
我俩面对面,坐着歇了一会儿,谁都没穿裤子。
半晌,老黄说:
「老吕,你这药还真行啊,江雪被折腾成这样都没醒,你从哪搞来的啊?」
我淡淡的说:
「这你就别管了……」
我斜眼看了看熟睡中的江雪,问老黄:
「怎么样?想不想再来一次?」
老黄瞪大了眼睛。
「还来?」
「别担心,江雪这不是还没醒吗?我试过了,这个药的药效久得离谱,没有
两三个小时绝对醒不过来,你刚才还不到半个小时……」
「肏……谁说的,你少血口喷人,我……这,肯定超过半个小时了!」
我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说:
「我带着表呢,你就别他妈逞强了,老黄你这么多年没有女人了,半个小时
不丢人!」
「肏……」
留给老黄挣扎的时间没有多少,几乎就是拆开一个新套子的功夫,他就提枪
上马,重新压在江雪的身上。
这一次,他更是直接略过了所有前戏的部分,江雪的甬道还湿着,他将江雪
翻了一个面,后背朝上,然后用枕头略微将江雪的屁股垫高,随即便整个人压了
上去,抓着我老婆圆挺的屁股,开始疯狂输出。
后入式是连我都没有尝试过的体位,我和江雪刚谈恋爱那阵,我曾经有一次
想尝试这个体位,没想到江雪反应很大,最终没能进行下去,便不了了之了。在
那之后,我和江雪便一直使用传统传教士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偶尔使用女上男下
的体位,一直没再尝试过后入式,背入式就更不用说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我用手攥紧,开始上下套弄。
江雪这个女人比较传统,对性爱的兴趣不算大,我和她在一起时,做的次数
并不多。起初我对此有些不满,也和她起过争执,她都会顺从我,可我后来渐渐
发现,和江雪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我何必再强求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
因此渐渐的,我恢复了单身时撸管的习惯,和她做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我俩
的感情还是维持得很好,从没发生过大的争执。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让我逐渐起了不同寻常的念头:我想把美丽贤淑的江雪
送给别人操,看别人操她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和我那样,对性爱提不起性趣,她
温柔可人的清纯外表下,究竟是不是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一面。
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直至无法控制。
但我仍然保有最后的理智,我对江雪的感情让我无法完全无视她的情感做出
伤害她的事情来。因此我必须找到一个让我完全信任的人,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
方案,能满足我欲望的同时,又不会真的伤害到江雪。
至少我是这么期望的。我想了很久,计划了很久,也物色了很多人选,最后
还是决定找老黄来帮我完成这件事。我对他足够信任,江雪对他也足够信任,还
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足够了解他,他至少还有女儿这个软肋,他不可能完全不顾
女儿的感受,彻底和我撕破脸。
这就是我的计划。
床上,老黄的第二波进攻已经趋于白热化。他现在已经将整个身体完全伏在
江雪的身上,两个人的肌肤完全贴合在一起,仅老黄的屁股高速的上下耸动,像
一个电动马达。
在这个姿势下,老黄抽插的速度比起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近乎不留情面的
暴力抽插。
我从侧面看过去,两人赤裸的身体中间,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江雪美好的
腰臀曲线,刚好被老黄的肚子填得满满当当。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老黄将江雪
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她颀长的脖颈曲线。他故技重施,伸出舌头来,再次舔上
江雪的嫩肌。
这一次,老黄从肩膀开始,一路沿着脖颈,舔到她的耳垂上,最后咬住她的
耳垂,放在齿间品尝。
暴力的抽插持续了相当久的时间,可能因为先前已经射过一发,这一次老黄
没那么容易到达极限。比发射极限率先见底的,是老黄的体力。他毕竟已经是个
四十一岁的「老」男人了,体力不比年轻时,因此还没射,他便累倒了。
老黄伏在江雪的身上喘着粗气。我撸管撸到一半,不上不下,因此催促着他
快点继续。老黄扶着腰,勉强直起身,将他怒胀的鸡巴抽出来,我看到保险套上
沾着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江雪的白带。
我吞了口唾沫,没工夫再去催促老黄,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撸管的事业上。
老黄重新将江雪翻了个面,再一次正面对着她。他将江雪的双腿分开,动作
已然变得娴熟无比,他扶起怒胀的鸡巴,再一次捅了进去。
老黄在捅进去的同时,用嘴巴封住了江雪的嘴,伸出舌头在江雪的嘴里恣意
打着转,仿佛对那里的味道恋恋不舍。
终于,第二次喷发到来了。
我的精液直接飙射到几米外的地毯上,老黄则灌满了第二个保险套。
尽管同样射过两发,现在的我可比老黄要兴奋得多,他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
瘫倒在江雪身上了,而我则开始打扫清理现场的所有痕迹,将精液,纸巾,以及
老黄射满的两个保险套,统统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系紧,然后丢给躺在
床上的老黄。
「待会儿走的时候把垃圾带走……记得,别扔房间里,扔远一点!」
老黄点点头,意犹未尽的躺在江雪身旁,舍不得离开。
我将他从床上拽下来,将他脱下来的内裤和浴袍丢给他,让他赶紧滚蛋。
老黄终于离去了,房间里重归寂静。
我来到江雪的床边,她熟睡的样子依旧恬静迷人,只是身上的狼藉让人无法
忽视刚刚发生的一切。
江雪的身上,床上,枕头上,到处都是老黄的体味,有他的口水,也有他的
汗水,当然也有江雪自己的爱液。
我心痛的看着我深爱的老婆,她已经脏掉了……
我发觉,我浑身都在颤抖,眼前淫靡脏乱的场景令我生理感到不适。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强迫自己躺在未经整理的狼藉中间,学着往常的
样子,将满身疮痍的江雪拥在怀里。尽管憋着气,刺鼻恶心的气味还是不停的往
鼻孔里面钻。
我舒展了一下姿势,强迫自己以平时睡觉的姿势躺在床上。皮肤上传来令人
不适的黏腻感,鼻孔间令人反胃的味道挥之不去,我在极度不适当中,竟然涌起
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合上眼,带着病态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其实,江雪一点也不脏,脏的人就只有我而已啊……
第02章:上瘾
第二天,我被身边的动静惊醒。
江雪醒了,惺忪的睡眼还未完全睁开,便一脚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子
下面,睡裙的裙摆已经被高高卷起,将两团白嫩嫩的奶子暴露出来,胸前的两颗
蓓蕾娇艳欲滴,明显比昨天肿了不少,红彤彤的,像两颗熟透的大樱桃。
她的内裤已经被我复原回原位,现在好端端的裹在屁股上,只是内裤的中间
明显有一块干涸了的印子,正是昨晚那场大战留下的痕迹。
「老婆,你醒啦?」
江雪勉强睁开眼,嘴里咕哝道:
「怎么这么热啊……空调是不是坏掉了?」
江雪一边说,一边用手扇着风,鼻尖儿已经冒出了汗珠。为了掩盖昨天晚上
的痕迹,我特地将房间里的空调关上了。三亚的气候又潮又闷,睡了整晚,我和
江雪的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这样一来,昨晚老黄留下的罪证,也就好解释了。
我说:
「我昨天夜里觉得冷,就把空调关上了。」
江雪皱皱眉,奇怪的看着我,说:
「明明很热啊,你怎么会觉得冷……老公,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着,便将额头凑过来,主动来贴我的额头。我想起来昨天晚上老黄的舌头
应该重点「光顾」过那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冲动,没等她贴上来,便一把搂住
她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我没有改变接吻的习惯,还是如往常那般,一寸一寸的吸吮她娇嫩的粉唇和
香舌,将她早晨起床还没来得及刷牙的唾液,混合着昨晚老黄留下的味道,统统
吸进嘴里,轻柔的舔她的贝齿。
江雪有些懵,没整明白我这是弄哪一出,但她平时总是习惯了顺从我,因此
也没有太多反抗的意思。我吻了她好久,她从一开始的被动接受,渐渐的也开始
动情起来,温柔的回应着我亲吻的动作,半裸的娇躯也贴了过来。
我一翻身,仰面朝上,让她压在我身上,她的发丝居高临下的垂下来,全都
洒在我的脸上,我没空去理会,专心致志的吻着她的唇。
江雪略微变换了一下姿势,跨坐在我身上,俯下身来,用赤裸的双峰挤压着
我同样赤裸的胸膛,我双臂用力,她贴我贴得更紧了。
「唔……」
她闷哼一声,扭动着身子想往后退,我稍微松开手,给她让出一丝空隙。
她大口喘着气,说:
「怎么回事……这里,好疼呀……」
她用手托起自己的乳房,两颗红艳艳的樱桃似乎比刚才更肿了,压在我身上
像两颗硬挺的豆子,难怪她会觉得疼。
我用手抓住她的臀,不打算给她留太多思考的时间,隔着内裤,用她的肉穴
一下一下的抵在我勃起的鸡巴上。很快的,我能感觉到,她内裤中间的部分渐渐
变得潮湿了。
「唉……好奇怪,总觉得今天变得好敏感……是因为刚起床吗?」
江雪兀自纳闷,她当然想不到昨晚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我更不可能将这一切
告诉她……就让她一直蒙在鼓里吧!
我继续去吻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同时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把早就
坚硬如铁的鸡巴掏出来,隔着她那条已经有些潮湿的内裤,不住的戳着她鼓起来
的小穴。
她的小穴应该也已经肿了才对,搞不好比奶头肿得更厉害,毕竟昨天晚上被
老黄连续折腾了两回,老黄的尺寸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绝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
就能吃得消的。
「嗯……老公,大早上的,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也不见你这么起劲……」
我吮着她的唇角,同时用手指拨开她的内裤,用鸡巴的顶端直接去磨蹭她的
小穴,那里已经肿成馒头穴了。
我说:
「咱们两个好不容易出来度假,当然要抓紧机会好好亲热一番了,昨天晚上
都赖老黄,要不是他非拉着我喝酒,昨天晚上就该要了你的!」
江雪说: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昨天晚上跟海哥喝得挺开心的?把我一个人晾在晚晚
的房间那么久……」
「别生气啦,老婆,我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嘛……」
我用龟头不住在江雪的小穴周围徘徊,时不时的顶进去一点,她立刻把屁股
往上一抬,阻止了我的进一步行动。
她娇嗔道:
「要死啦!不带套的吗?」
我死皮赖脸的说:
「来不及了……我就蹭蹭,不进去……」
没想到,江雪直接站了起来,径直溜下床,她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往浴室的
方向走去,边走边说:
「信你才怪!我要去洗澡了,身上都是汗,粘死了!」
「唉,别急嘛……」
我赶紧下了床,一路追到浴室门口,打算跟江雪一起洗,没想到被她无情的
推了出来。我隔着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门,看着江雪朦胧的身影一步一步走进淋浴
间,花洒喷洒下来的水珠吞噬了她,连带着昨晚所有罪恶的痕迹,全都沿着水珠
向下,滑过江雪的身体,最终消失于无形。 我心里同时升起两种情绪,一种是没有东窗事发的解脱与庆幸,还有一种是
对于昨晚那些即将消失的痕迹的留恋与惋惜。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酒店的清洁人员就会将沾满罪证的床单被褥全部更换
一新。这一夜,就像一场荒诞的春梦,不会留下任何印记。
正在我胡思乱想间,老婆洗完澡出来了。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将
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半裸身子贴过来,抬起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无比自然的伸到
我怀里。
我一把抓过来,手不老实的沿着她滑嫩的大腿,探向她的两腿中间,没想到
江雪两腿用力一夹,用她的大腿牢牢箍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她拍了一下我
作怪的手,对我说:
「别不老实,我伸过来是想让你给我按按的……」
跟着,江雪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早上起来身体好酸,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
偷偷压我来着?」
我说:
「哪能啊!」
的确,压你的不是我,是老黄啊!
晨间按摩的时候,我揩了不少油。江雪对于我揩油这件事并不反感,但我俩
很少会进行到最后那一步。江雪大概是不感兴趣,我则是因为昨天晚上连续撸了
两发而有些心虚,担心交货量不够被老婆察觉出什么异常来。
事实上,我到现在为止还保留着每周至少撸三次的习惯。有时候一天里撸得
狠了,晚上确实交不出货,毕竟年纪也上来了(我今年三十三岁),体力比不上
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没办法夜夜七次郎了。
也许正因为这样,我和江雪做的次数才少得可怜吧?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江雪手挽着手,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刚好在餐厅遇见了
同样来吃早餐的老黄和晚晚。
老黄见到我俩,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招呼也没打,便拿着还没盛满的餐盘
回去座位上了。晚晚倒是神色如常,很有礼貌的和我们打招呼,还因为待会儿的
行程而雀跃不已。
我简单拿了点食物,径直去了老黄那一桌,我们俩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一起
取食物的江雪和晚晚,她们俩亲昵得像两姐妹一样。江雪身材高挑,身高差不多
有一米七,晚晚发育得很好,虽然还不到十岁,但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五了,两个
女生并肩走在一起,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对老黄说:
「老黄,你得表现得自然一点,咱们今天还得一起出海呢……」
老黄眼睛盯着取餐中的两个女生,也不知道是在盯着江雪还是晚晚,他嘴里
默默的嚼着食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连话也没说。
不一会儿,江雪和晚晚也加入进来,晚晚兴奋得讨论着待会儿的行程,今天
我们约了出海玩尾波冲浪,晚晚是第一次玩,她从小活泼好动,最喜欢这种刺激
的运动项目,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兴奋得不得了。
江雪嘱咐她别太兴奋,也别吃太多,不然一会儿在游艇上会晕船的。
我尽量自然的融入了她们的对话。唯有老黄,一个人默默的吃着饭,半天也
不说话。我知道他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而感到紧张和不自在,不由得在桌子底下
踹了他一脚,他仿佛终于醒过神来,这才略微参与到聊天当中。
早餐过后,我们一行四人踏上行程。
冲浪的地点距离酒店不算很远,我们四个人刚好包下一整艘快艇,在冲浪店
换上适合下水的衣服后,我们便乘船出发了。
江雪没有穿昨天那身比基尼泳衣,女孩子怕晒,她穿了一身看起来很专业的
紧身连体泳衣,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江雪换好衣服后,我注意到一旁老黄
的表情,他看起来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他这种「刻板印象」,要不了多一会儿
便会彻底改观。
天气很好,我们兴致很高。
上了船,船员和教练是两个姑娘和一个小伙儿,听口音都是东北人,皮肤都
晒得黝黑黝黑的,透着阳光健康的劲儿。我们打趣道,老黄若是融入他们,一点
违和感也没有。老黄笑了笑,上船之后,老黄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些,终于不再像
早上那般尴尬了,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看起来也自然多了。
他自告奋勇第一个下水尝试。这是他第一次玩冲浪,老黄的运动细胞远不如
他女儿晚晚那么好,下水之后连呛了十几口海水,一次也没能成功。我们在船上
笑得前仰后合,他终于放弃了。
上船后的老黄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老婆江雪笑着给他递水,并帮他
把毛巾披在身上。江雪的手随意的拍了拍老黄的肩膀,原本只是朋友间很正常的
举动,没想到老黄反应很大,险些把江雪吓一跳。
老黄随即反应了过来,他假意扭了扭肩膀,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说:
「哎哟……刚才好像扭到了……有点疼……」
江雪果然没发现异样,关切的问:
「是不是受伤了?严不严重?」
江雪距离老黄很近,老黄更不好意思了,说:
「没事,应该就是抻着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说:
「别是抽筋了,咱们要玩好几个小时呢,你刚开始就受伤了怎么行?」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老黄身边,扯下他的救生衣。这样一来,他魁梧健硕的
上半身就完全赤裸了。老黄瞪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会他,用手捏着他的肩膀,帮
他做着按摩。
这时,教练问道:
「下一个是谁?」
我对江雪说:
「老婆,你先去吧,我帮老黄按按。」
江雪有些怕。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刺激的人,见老黄那么健壮的人,刚一下水
就受了伤,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
她对我说:
「要不你先去吧,我等一下再去……我可以帮海哥按……」
我说:
「那行,我给你们打个样!」
说罢,冲老黄使了一个眼色,跟着便下水了。
我天赋还行,至少比老黄要好,第一次就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接连试了几次
过后,已经能松开拉绳,跟随游艇掀起的尾波,自己滑行一段距离了。
我在水里这段期间,当然看不见船上发生了什么。不过,想也知道,以老黄
那别扭的性格,让江雪一直帮他按肩膀,他估计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在水里滑了十来次之后,教练把我拉上船,出乎我意料
的是,江雪和老黄似乎聊得很开心,我上船听见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老黄和江雪
两人发出的笑声。
我问: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江雪和老黄一开始不想告诉我,还是晚晚告诉了我答案,原来他们抓拍到了
我落水时的丑样,要多丑有多丑,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
「这有什么好笑的,刚才老黄不比我丑?」
接着,我转过头来问老黄:
「怎么样?肩膀还疼吗?」
老黄红着脸说:
「不疼了……多亏江雪帮我按了按,感觉好多了……」
我将江雪揽在怀里,说:
「哟,看不出来,你还会妙手回春啊!」
江雪一下子挣开了我,躲得远远的。我刚从海里上来,浑身都是海水,江雪
爱干净,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搂着她。
我一脸嫌弃的说:
「躲什么呀,待会儿还不是都得下水……下一个是谁?你还是晚晚?」
老婆有些胆怯,晚晚跃跃欲试。
我说:
「那就晚晚先吧,老婆你下一个!」
我领着晚晚来到船头,跟她重复着动作要领,直到看着她下水。我一直待在
船头,老黄和江雪则一直躲在船舱里。
我当然是故意的,故意让老黄出糗。我自然不相信老黄在江雪清醒的状况下
会对她做出什么来,也不担心江雪会对老黄做什么,一切只是我身为一个绿奴的
一厢情愿罢了,只要我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就有无限的想象空间。
晚晚很棒,尽管力量稍显不足,但协调性很好,已经滑得有模有样了。
将晚晚接上船之后,终于轮到江雪下水。
船上的三人都屏住了呼吸。晚晚只是单纯担心她的江雪姐姐,而我和老黄的
心思却并不单纯。
江雪下水了。她那身紧身的连体泳衣,一触到海水,便瞬间绷紧,紧紧贴合
在江雪的身上,将她曼妙的身材纤毫毕现的勾勒出来。老黄看得眼睛都直了,我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终于发现了江雪身上的异样:
泳衣里自然是不可能穿内衣的。江雪穿的这身泳衣特别纤薄贴身,她上半身
被救生衣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可她的屁股是露在外面的,贴身的泳衣将她没穿
内裤的臀形完美的勾勒出来,连屁股中间的臀沟都异常显眼。仔细看的话,甚至
能看见她两腿中间微妙的凸起,那是她还未消肿的馒头穴,将泳衣的表面撑出来
一个骆驼趾的形状。
我用眼角瞄向老黄的裤裆,他那里已经鼓起来了,尽管不是很明显,却还是
叫我给发现了。
我胯下的鸡巴同样火热难当,好在我不久之前才下过水,宽大的泳裤吸饱了
海水,变得沉甸甸的,这才将我胯下那根不安分的小兄弟给强行压下去了。想必
老黄也是如此吧?
江雪开始了她的表演。她身材纤细高挑,线条很好,看起来一副很会运动的
样子,但其实她协调性差得离谱,教练教了很久的「蹲板」姿势她学不会,最后
只好用「躺板」的姿势。
所谓「躺板」,就是人躺在水面上,双腿岔开,用脚掌勾住浆板,双手用力
拽住拉绳,随着游艇前进,拽动拉绳,把她从水里带起来。
只不过对于江雪来说,这套流程有些冗长了。她几乎全程维持在第一步,即
四仰八叉的躺在海面上,双腿岔开,朝向船的方向。海水不断冲刷着她两腿中间
的裤裆,纤薄的泳衣变得愈发紧绷贴身,几乎等于她主动张开双腿,将她赤裸的
小穴展示给船上的人看似的。
老黄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海里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他的
眼睛,但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眼睛此时正盯着哪里。
反复折腾几次过后,江雪想放弃了,我却劝她多试几次。终于,在江雪自己
都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她居然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并且跟随着游艇滑行了相当
长的一段距离,她的双脚全程稳稳站在浆板上,比我们所有人都要稳。
「哇哦!」
上船后的江雪欢呼雀跃,忍不住在甲板上跳了起来。我冲过去抱住她,将她
抱在半空转了几个圈,这才将她放下来。
「老婆,你太棒了!你看,果然我让你多试几次是对的吧?」
江雪用力的点头,因为在水里使了太多力,这会儿她几乎已经站不稳了。我
帮她把湿透的救生衣脱下来,并贴心的帮她披上浴巾,浴巾垂下来的角度经过我
精心设计,刚好将她的胸口露在外面。兴奋的江雪并没意识到这一切,还在不停
在甲板上开心的跳跃着。
随着她跳动的动作,她那对并不算大的乳房在纤薄的泳衣下面掀起了欢快的
波浪。我先前说过,江雪的胸部尺寸虽然不算大,但胜在弹性好,这下彻底展现
出来。她的两只奶子就像两只欢快的小兔子,兀自蹦个不停,不知疲倦。
不得不提的是,江雪的这件泳衣真是买对了,纤薄得出奇,刚才她一直穿着
救生衣才没暴露得很明显,此时将救生衣脱掉,在她胸口的位置上有两个明显的
凸点,正是她的两颗乳头,随着她欢呼雀跃的动作,来回摩擦着她浸满了海水的
泳衣。
也许是老黄昨天晚上嘬得太狠了吧?她那里直到现在都没消肿,再加上泳衣
不住的摩擦,变得愈发挺立了。
我瞥向老黄,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痴痴的望着江雪的胸口,一句话
也不说。
虽然他脸上带着墨镜,但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太过明显了一些。我借口帮
江雪擦干身上的水渍,故意用毛巾挡住她的胸口,香艳的场景被毛巾阻断,老黄
这才回过神来,开始不要命的夸赞江雪刚才冲浪的技术。
江雪春风得意,叉起小蛮腰,手舞足蹈,不亦乐乎。
她见好就收,成功了一次后便再也不肯下水,躲在船上,从摄影师那里要来
刚才拍摄的照片,进入了疯狂P图的无我之境。
再后来,我跟老黄还有晚晚各自又试了一次,晚晚进步最快,我稍逊,老黄
也终于站了起来。三个小时的出海时间飞一般逝去,我们终于赶在头顶阳光最烈
的时候赶回了冲浪店。
冲浪店配备了淋浴间,但条件很简陋,男女淋浴间的中间只隔了一块薄薄的
木板。我们一起冲凉,隔壁江雪和晚晚交谈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进耳朵。
我和老黄听着隔壁哗啦啦的流水声音,想象着花洒的水流滑过江雪那曼妙的
身体,我看见老黄的下体渐渐硬了起来。
这时候,我突然说:
「老黄,晚上要不要继续?」
我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老黄的鸡巴瞬间跳了几下,他支支吾吾的,显得慌张
极了,忙不迭打断我道:
「老吕,你……你瞎说什么呢?」
我说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隔壁的江雪和晚晚听得一清二楚,江雪的
声音突然从隔壁传过来:
「你们俩又在那密谋什么呢?」
老黄吓得险些缩了阳。我则淡定的说:
「没什么,想着今天玩得这么痛快,晚上要不要去吃点好的……」
江雪仿佛看穿了我们的小心思,说:
「然后,再趁机喝两杯是吧?哼哼!」
我和老黄讪笑一声,算是默认了。
看得出来,江雪和晚晚上午的确玩得很开心,我们洗完澡后,她们竟然破例
答应了我们的要求:
「看在咱们出来休假的份上,在三亚这几天,允许你们喝一点啤酒,但回了
北京之后就不能再喝了!」
老黄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头点得仿佛小鸡啄米。
短暂休整了一下之后,下午,我们又去了海钓,尽管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连根
海草都没钓上来,但船上还是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晚上,饥肠辘辘的一行四人直接杀到附近的一家网红火锅店,这家的糟粕醋
火锅很有名,我们在北京没吃过,刚好尝尝鲜。
我和老黄点了两杯扎啤,江雪和晚晚喝椰子汁,老黄自然免不了又点了几盘
涮生蚝,席间略过不表。
吃完晚饭,我们吃饱喝足,打车回酒店。
路上,晚晚就打起了瞌睡。的确,对于一个还不满十岁的小姑娘来说,今天
一整天的行程的确有点消耗过大了。别说是她,我们大人都有些吃不消。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们各自回房间洗漱休息。
趁江雪洗澡的功夫,我给老黄发微信,还是和昨天一样,随即撤回。他先是
回了我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随后又发了一个OK的表情。和我一样,都撤回了。
江雪洗完澡后,我如法炮制,递给她加了药的瓶装水,她没有多想,仰起头
几乎将瓶子里的水全喝光了。
我起身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出来时,江雪又睡着了。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厉害。才第二次,我几乎对这种背德的禁忌感觉上瘾
了,还未等老黄过来,我胯下的鸡巴便翘起来老高。
要不干脆别等老黄,趁江雪昏迷,我自己上吧?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转瞬即逝,我追求的是那种极致被绿的感觉,如果这件事
由我自己来,就没意思了。
我在房间里等待老黄敲门,期间,我静静的欣赏着江雪昏睡中的身姿,被她
睡美人般的美貌所折服。但我没有动她一根汗毛,今晚的她是属于老黄的,这是
我一早就定下的游戏规则。
又过了一会儿,门口响起咳嗽声,我打开门。老黄一如昨天,孤零零的站在
门外,身上只穿了浴袍。
我闪身让他进屋,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
我问他:
「怎么这么慢?」
他回答说:
「今天晚晚有点兴奋,不好睡,好不容易才睡着的。」
我点了点头,白天过度兴奋和劳累,容易引发交感神经兴奋,会比平时更加
难以入睡。
老黄凑到江雪身旁,来来回回欣赏了好一会儿,问:
「江雪睡得快吗?」
我晃了晃手里的透明小药瓶,说:
「和昨天一样,没等我洗完澡,她就睡着了。」
老黄啧啧赞叹:
「你那个药可真牛,这不是诱人犯罪嘛!」
他一边说,一边娴熟的脱去浴袍,我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条内裤。
我默默咬紧牙关……别告诉我他就带了这么一条内裤,他都不换的吗?
随着浴袍被脱下,淡淡的腥臭味从他下体的方向飘散过来。我不忍在他身边
继续逗留,于是默默回到角落,和昨天一样,没入黑暗。
想象一下吧,老黄的那根裹在至少两天没洗的内裤里的脏臭的鸡巴,等一下
便要狠狠插进江雪冰清玉洁的逼里,真是想想就叫人兴奋!
但,套还是要戴的,安全始终排在第一位,我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
我给老黄丢过去一枚保险套,嘱咐他戴上,然后开始他的表演。
他没有马上去戴保险套。甚至我怀疑,他都没听清楚我说了什么,他全部的
注意力都已经放在江雪美好的身体上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他没打算从接吻开始,而是捧起了江雪那一双玉足。
江雪因为身材高挑,脚的尺寸也不小,鞋子都穿的三十九码。她平时习惯穿
舒适的运动鞋,却又很少走路,两只脚被呵护得很好,白白嫩嫩的,上面连一点
死皮也没有。
今天去冲浪的时候,江雪穿的是连体泳衣,全身上下,除了头和手以外,就
只有双脚是露在外面的。当时她这双白嫩的脚丫浸泡在湛蓝清澈的海水里,叫人
很难想象,如此纯净无垢的地方,竟然已经是她全身上下最脏的存在了。
大概从那时候起,老黄就看上了这对脚丫,他惦记了一整天,如今终于得偿
所愿,能将它们捧在手心里,放在鼻子下面,好好的感受一番了。
他将江雪的两只脚并拢在一起,将她的十根脚趾聚拢成一团,放到他鼻孔的
正下方,贪婪的嗅着她趾缝里残留的味道。老黄大概要失望了,江雪每次洗澡都
很仔细,不会放过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莫说是脚趾缝,连指甲缝里都不会残留
任何味道。
但老黄还是贪婪的嗅着,一脸痴汉样。我很想问他都闻到了什么,却又不想
打断他的节奏,最后还是忍住了,任由他捧着江雪的脚胡来。
今天晚上,老黄从昨天的「舔党」变成了「嗅党」。鼻子嗅过江雪的脚趾缝
之后,又来到了她的脚掌上,随后沿着脚心的纹路一直向下,连脚后跟和脚踝都
不放过。
脚踝再往上,便是小腿了。老黄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抓着她两只纤长
白皙的小腿,又是一阵嗅闻。一个姿势待得久了,老黄有些累,便索性仰面躺在
床上,将江雪的两只脚抬起来,踩在他脸上,然后一点一点向下延伸。
老黄的脑袋躺在江雪的两条大腿中间,他一边用脸颊不住摩擦着江雪爽滑的
大腿肌肤,一边牵引着她的脚,缓缓来到自己的胸口,用江雪的大脚趾拨弄自己
早已挺立起来的奶头。
才过了一个晚上,阔别房事已久的老黄就爆发出了惊人的想象力。我蜷缩在
角落里,鸡巴硬得不行,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老黄那庞大的身躯活像一条肉虫,躺在床上不住朝江雪的两腿中间挺进。眼
看着,他的脑袋已经抵在江雪软弹的屁股上了,这时候,江雪的脚丫刚好来到他
小腹的位置上。
老黄用双手抬起江雪的屁股,将自己的脸埋进去,让江雪的屁股压在自己脸
上。如此一来,在重力的作用下,老黄的鼻梁深深嵌进江雪幽深的臀缝里,也许
那里才有他最想要的味道吧?
果不其然,老黄缓缓剥下江雪的内裤,分开她的臀瓣,将脸埋进去,贪婪的
吸吮着那里的气味,紧接着,他发出一声迷醉的呻吟声。我看到,他的内裤已经
被他坚硬如铁的鸡巴支起来老高了!
他一把扯掉自己的内裤,抓着江雪的脚,用她的脚丫夹住自己的鸡巴,开始
缓缓上下套弄。
亏得是江雪的身材足够高挑,腿足够长,如若不然,如此高难度的姿势还真
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老黄此时还没来得及戴套,江雪嫩白的脚丫直接夹住他脏臭的鸡巴,来回的
套弄。随着包皮上下翻动,一股难闻刺鼻的恶臭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就连坐在
角落里的我都能清晰的闻到!
妈的,都叫老黄洗澡了,他到底听进去没有?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吧唧吧唧的口水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口水声来自
江雪的股间,老黄的脸正埋在下面。看来老黄终于开窍了,知道在办事之前应该
先把前戏做足。
老黄的肺活量真不错,一般人鼻子被两团富有弹性的屁股夹住这么久,大概
早就窒息了。我从坐着的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紧紧盯着
江雪的两腿中间。
江雪的一双美腿被微微分开,借着夜灯的反光,我看见老黄的舌头正卖力的
在江雪的嫩穴上耕耘,他的鼻尖不住的往江雪的屁眼里面顶。亏得他不是欧美人
的鹰钩鼻,不然按他这么个顶法,估计今晚江雪的后门都要不保……
妈的,连我都没玩过江雪的后门!
这么一想,我更加兴奋了,鸡巴粗了一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我觉得
单手撸已经不足以呈现我当时的兴奋程度了,于是我改成了双手抓握,像消防员
拿着灭火的水管,只是这条水管无论如何都灭不了我内心的浴火。
转眼间,老黄的肺活量已经见了底,他从江雪的屁股底下钻出来,撕开保险
套,套在他怒胀的鸡巴上。
「嗯……」
老黄插入的时候,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他昨天可是从头到尾都没出声。
我全程站着(刚才站起来后便忘了坐下),眼睛像钉子一样狠狠钉在两个人
交合的地方。也许是今天的润滑程度比昨天要好,老黄没插几下,便从两个人的
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为了插得更爽利,老黄干脆扛起江雪的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
弯下腰去吻她的嘴。江雪的身体几乎被对折,两条腿被夹在老黄和她自己的身体
中间,如同夹在热狗面包里的香肠。
这个姿势下,老黄每一下都能插到底,他干脆蹲在床上,居高临下,开始了
大起大落式的大力抽插。
啪……
啪……
啪……
老黄插的频率不算快,每一下,他都将鸡巴拉出来再插到底,每一下,他的
鸡巴都好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口,那种心脏被疯狂蹂躏的极致痛感,几乎让我
瞬间高潮……
老黄杀红了眼,疯狂的进攻,疯狂的操干,我也红着眼,卖力的撸管……
「肏,真他妈爽……」
「肏,太他妈的爽了……」
情欲正在榨干老黄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脑袋里可用的词汇量急剧减少,到
最后,只剩下单调的一个「肏」字。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佝偻着身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撸着鸡巴,看着
毫无知觉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按在胯下承欢,快感止不住的一波又一波刺激着我的
脊柱,冲刷着我的精关,不断将我推上欲望的巅峰。
就在战斗已经趋于白热化,我和老黄双双即将发射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这阵敲门声有如一盆冷水,直接浇熄了我们身上的浴火。
老黄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我也默不作声,打算静观其变。
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冲老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噤声,然后提好裤子,去门口开门。
门打开一道小缝,起初我并没有看到门口的人,直到视线向下,我才看到了
晚晚的身影。
我惊得当场就萎了,小声询问道:
「晚晚?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晚晚怀里抱着娃娃,小声说:
「吕山叔叔,我睡不着……爸爸不在房间里,我找不到他……」
我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
「你爸爸……他好像去海边散步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
我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有些不忍心,说:
「你的江雪姐姐也睡着了,要不这样吧,吕山叔叔先陪你待一会儿,你爸爸
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看行吗?」
晚晚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对晚晚说先等我一下,然后快速回到屋里,低声对老黄说:
「我先过去陪晚晚,你完事后赶紧过来……记得处理垃圾!」
老黄点了点头,此时他的大鸡巴还插在江雪的逼里。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才第二天就打破了先前定下的约法三章,要放任老黄和
江雪单独待在房间里了……
唉,情势所迫,没办法,事急从权嘛!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半软的鸡巴夹在双腿中间,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后,便来到门口,拉住晚晚有些冰凉的小手,陪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已值深夜,酒店的走廊上颇为冷清。晚晚和老黄的房间是双床的标间,我和
江雪住的则是大床房,房型不同,因此我们的房间并不挨着。回到房间后,我让
晚晚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我则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陪她。
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妈妈走得早,每次身边都得有人陪着才能睡着。尽管
她年龄逐渐长大,和老黄男女有别,应该要分房睡了,可晚晚就是不答应,非得
和老黄挤一个房间。
晚晚见有熟悉的人陪在她身旁,心里踏实了许多。我握着她的手,她手心的
温度渐渐回升,不再像刚才似的那么冰冷了。直到她的手心达到了正常温度,我
看见她眼皮越来越沉,终于要进入梦乡。
「谢谢你,吕山叔叔……」
「不客气,晚晚,快睡吧,做个好梦!」
我摸了摸晚晚的额头,再看她时,她终于睡着了。
我则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房间里,思绪始终无法平静。
也不知道老黄和江雪那边怎么样了?没有我在旁边看着,老黄该不会对江雪
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如今我坐在晚晚的身旁,晚晚的纯真无邪让我自惭形秽。我的欲念正在快速
消退,理智重新回来。我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我这样,对得起
江雪吗?对得起晚晚吗?对得起我们两家长久以来的交情吗?
我咬着嘴唇,黑暗中,我能听见自己抽泣的声音,但我的眼睛始终干涸,像
是已经丧失了人类最基本的情感。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门口响起老黄的咳嗽声。
我走过去打开门,走廊上的光亮照进来,我发现我又变回那个仿佛对一切都
毫不在乎的模样了……
「完事了?」
「嗯……晚晚睡着了吧?」
「嗯。」
「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放心吧,和昨天一样,我走到很远才把垃圾扔掉的……」
男人间的对话,就是这样的简短而苍白。
我说:
「我回去睡了,明天见……」
他说:
「好。」
于是,我们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03章:剂量
那天晚上,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
老黄临走的时候将夜灯关上了,我不想惊扰江雪,索性没有再开。我摸着黑
来到床边,江雪的呼吸声悠长而均匀,睡得很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莫名的
松了口气。
老婆还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忽略掉老黄留下的气味,迅速脱衣上床,躺在
江雪身边,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们一行四人照例约在一起吃早餐。我和老黄很默契的谁都没有提
昨天晚上那件事,反倒是晚晚,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吃饭的时候便将昨天晚上
睡不着过来敲门的事说了出来。
江雪很惊讶,她不是那种睡觉很沉的人,平时夜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都会
醒,所以她很惊讶,她竟然会对昨天晚上晚晚过来敲门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在一旁打着马虎眼,对江雪说:
「昨天出海玩了一天,你大概是太累了吧,所以没醒过来。」
江雪面带歉意的拉着晚晚的手,说:
「抱歉啊,晚晚,昨天晚上应该江雪姐姐过去陪你的,你一个人睡觉,肯定
吓坏了吧?」
说着,她用眼睛剜了一下老黄,说:
「你大晚上跑哪去了?不知道晚晚一个人睡觉会怕吗?」
老黄支支吾吾的说:
「我,我晚上睡不着,不想吵到晚晚,就一个人去海边散步了……」
老黄虽然神色慌张,但比起昨天来已经强了不少,至少看上去不像昨天那么
不自然了。
我在一旁暗自庆幸,幸好有了昨天的经验,老黄今天自然了些,不然保不齐
会被江雪看出什么猫腻来。
江雪似乎对老黄的回答不是很满意,说:
「要不今天晚上我陪晚晚睡吧,你们两个大老爷们睡一间房。」
「啊?」
我跟老黄同时发出惊呼。
江雪却说:
「啊什么啊?你们两个晚上喝酒,睡觉肯定会打呼,晚晚更睡不好了,就让
你们两个互相伤害去吧!」
「这……」
我面露难色,如此一来,我先前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吗?
我看向老黄,老黄也看向我。
他脸上的表情虽然也有点犯难,却也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模样。我能感觉到他
其实是想答应的,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这样一来,晚晚和江雪在一个房间,他
就不必再配合我的计划了。
我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晚晚身上,问她:
「晚晚,你答应吗?」
晚晚疯狂点头。
我心里直接凉了半截,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三个都同意,总不能就我一个
拦着死活不同意吧?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干脆全身心投入到度假的行程当中,再也没机会做
那档子事了。
我和老黄睡双床房,两人分睡两边。我入睡慢,每晚伴着老黄的呼噜声艰难
入睡。老黄醒得早,每天早上都被我的呼噜声吵醒。还真叫江雪说准了,我们俩
纯纯的互相伤害。
我们在三亚待了十天左右,回程前的最后一站,是去三亚的免税店血拼。
这回,江雪成了绝对的主力,我们其他三个只是陪衬,或者拎包的挂件。
在经过某名品首饰店的时候,老黄执意要送我和江雪一件礼物。这家的首饰
价格不菲,一开始江雪说什么都不肯要,我却知道老黄的小心思,于是劝说江雪
收下了。
最后,老黄挑选了一件送子观音的玉质首饰给江雪,寓意再明显不过。作为
回礼,我们给晚晚挑选了一枚玉如意的挂坠。玉器素来有宁神安神的寓意,我对
晚晚说,戴上这枚玉如意,晚上睡觉的时候便不会做噩梦了,保证每天晚上都能
睡个好觉。
晚晚很懂事,连声道谢,很开心的收下了。
十天后,我们由三亚启程回北京。
由于刚刚休了长假,我们几个都积压了不少工作需要处理,刚回来的那几周
我们都很忙,再加上晚晚也要准备期中考试,因此大概有一个多月,我们两家人
都没什么机会来往。
这段期间,发生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变化:一是我跟江雪重拾激情,夫妻生活
变得比以前和谐了不少。所谓「小别胜新婚」,发生在三亚的那段经历对我还是
有刺激作用的。二是晚晚终于可以自己独立睡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和江雪送给
她的玉如意起到了作用,老黄对此甚感欣慰。
闲话少叙。
在四月底的某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大事。
这一天和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唯一的变化大概是天气越来越热了,大街上
年轻女孩们的穿着愈发清凉,天空湛蓝,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漫天飘飞的杨柳絮
的话,这大概是北京一年当中最舒服的时节。
我却很讨厌这段时间,因为我患有严重的过敏性鼻炎,春天本就是花粉肆虐
的季节,再加上漫天的杨柳絮,几乎能要了我的命!我除了戴好口罩,尽量减少
外出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认命似的等待这两个月过去,到了五月下半旬
大概会好一些。
这几天,我实在难受得很,便打电话给我做医药的朋友,问他要点治过敏的
药,帮我渡过难关。
这个朋友是我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关系很铁,只是毕业后我们俩不在
同一座城市,平时几乎都是微信和电话联系。
他是学医药的,毕业后加入一家医药创业公司,专门做国外的仿制药,最近
这几年发展得很不错,融资都拿了好几轮了。常见药我一般不会找他,但我过敏
实在太严重,国内常见的抗过敏药对我根本不起作用,因此每年的这个季节,我
都会找他帮忙。
他办事很靠谱,在我找他之前,他就已经提前帮我留好了药,正打算这两天
给我寄过来呢。我俩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末了,他突然问起我一个事。
「老吕,上次我给你的药你用完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预备点?」
我有些纳闷的问:
「什么药?」
「少跟我装蒜……就是上次给你的那瓶『治失眠的药』啊!」
一个多月没碰那瓶药,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说:
「哦,那个啊……还多着呢……我最近没怎么用……」
电话那头说:
「够用就行……我跟你说啊,你用的时候可得注意着点剂量!」
我说:
「不就是一次三滴嘛,包装盒上写着呢,我又不是不认字……」
电话里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说:
「什么三滴啊!让你好好看说明书,你该不会没看吧?普通的失眠,一般用
一两滴就够了,严重的失眠可以用三滴,你要是有什么别的特殊用途,至少得用
五毫升才行……」
我说:
「说明书的字那么小,谁看啊……等等,你说五毫升是什么意思?」
「肏,我就知道你小子动机不单纯!读大学的时候睡觉打呼噜那么响,怎么
会有失眠的问题呢?」
我心里着急,便打断他道:
「别鬼扯了,赶紧说清楚,你说的五毫升到底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哈哈哈的乐了半天,最后才说:
「五毫升是最大安全剂量,也就是说,经过临床验证的最大单次使用剂量是
五毫升,只要单次使用不超过五毫升,都是安全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问:
「那又代表什么呢?」
他说:
「肏,你别跟我说你真是用那个药治失眠的!从药效来说,当然是剂量越大
睡眠的质量越好了,你一次用三滴,它就只是个好用的睡眠药,你要是一次用个
五毫升,保证天塌下来都醒不了,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一瞬间,仿佛天真的塌了……
我也不记得我最后是怎么挂掉电话的了,总之,从那个电话开始,我整个人
便魂不守舍,仿佛丢了魂一般。
三滴只能当做睡眠药……最大剂量是五毫升……
我打开搜索引擎,搜了一下一滴大概是几毫升,得到的答案是0.05毫升……
也就是说,20滴才等于1毫升,5毫升大概是100滴,是3滴的33倍!
我之前给江雪用的剂量,只是最大剂量的1/33!
肏……
我内心一阵哀嚎,大脑已经宕机,完全无法思考。
我不信邪,立刻向公司领导请了假,第一时间打车回家,从柜子里找到装着
那支透明小药瓶的盒子,翻出说明书。
说明书上的文字又密又小,看得人头疼,但我还是耐着性子逐行翻看,直到
我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条说明……
最大剂量五毫升……
真的是五毫升……
完了,什么都完了……
这时候,我脑袋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侥幸的念头……
万一呢,万一三滴也够用呢?江雪平时又没有失眠的习惯,她那两天在三亚
那么累,万一她喝了药之后,真的没能醒过来呢?
理工科的我,当天晚上就做了实验。
我往自己的水杯里加了三滴药,定了一个半夜两点半的闹钟,将闹钟的音量
调到最大,然后上床去睡觉。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我平时没有失眠的问题,尽管我睡觉之前
思绪异常混乱,心情也十分烦闷,但我还是很快睡着了。看来这个药作为安眠药
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间,我隐隐被一阵动静吸引。那个动静似乎很远,太
遥远了,我抓不到,摸不着,索性没有去理会。
但没过多久,我梦见有人踹我,那个人开始拼命地摇晃我,像是要和我搏斗
似的。很快我发现那不是梦,而是江雪在摇晃我。
我略微睁开眼,此时的我还不是很清醒。
我听见江雪对我说:
「大晚上的,你设什么闹钟啊?吵死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梦里听见的那个动静,原来是我自己设置的闹钟!我拿起
床头的手机,将闹钟关掉,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抱歉,老婆,可能是手滑,按错了。」
江雪咕哝着再次睡着了,我却已经心如死灰。
妈的,我还是醒了!
我自认比江雪的睡眠质量好,她还会偶尔失眠睡不着,或者醒得很早,而我
却几乎每天都睡得很好。
江雪只是踹了我几脚,摇了我几下,我就醒了,可那天江雪被老黄压在身下
连续要了两次,难道她就不会醒吗?
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下,我彻底睡不着了。我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江雪,她刚好背身
对着我,我往前凑了凑,将她搂在怀里,她仿佛对我的动作有所知觉,在我怀里
扭动了几下,随后抱住我的胳膊,继续睡了。
我搂着江雪,思绪万千。
在三亚的那两个晚上,江雪知情吗?她为什么没有反抗?
难道她是故意配合的?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有如在我的大脑皮层注入一股强电流,电
得我头皮发麻。很快,这股电流经由脊柱,闪电般奔向我的胯下,我胯下的那根
原本还在沉睡的小兄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直直戳在江雪的屁股上。
江雪似乎有所知觉,嘴里咕哝了一声,说:
「老公,别闹了,快睡吧……」
说罢便扭着屁股远离了我的鸡巴。
我内心激动极了。我已经完全没办法冷静思考,我现在激烈的情绪,究竟是
出于愤怒,还是出于一名绿奴的兴奋。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理论上,当一个男人得知这种事时,是无法保持理智的,愤怒的情绪会冲昏
我的头脑,但身为一名绿奴的我,强行将这股愤怒的情绪翻译成了兴奋,普通人
有多恨,我就有多爽。
这是病态吧?无所谓了……
江雪如此表现,也就意味着,她对出轨老黄这件事是不排斥的,至少表面上
不那么排斥。
两个人之所以都没有当场拆穿「下药」这件事,大概是顾及我的面子,不想
捅破那层窗户纸。那么只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给江雪下药,是不是可以
继续进行这个计划?
肏!
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
兴奋过头的我几乎整晚没睡,第二天一早就给老黄发微信,问他周末有没有
时间,一起来家里聚一聚。
微信那头的老黄停顿了片刻,才回道:
「好啊,刚好晚晚也考完试了,我正打算周末给她庆祝一下的。」
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马不停蹄的又给江雪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江雪有些
诧异,倒不是说不能来家里吃饭,只是早上也没听我提起这件事,这会儿又这么
着急的打电话找她,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吃饭?当然行啊……就这事啊?晚上回家说不行吗?干嘛这么着急……」
江雪在电话里如是说。
我强忍着快要爆出血管的激动心情挂掉了电话,我的兴奋到底有谁懂啊!
一整周,我上班,下班,都在琢磨这件事,连晚上睡觉时也是。
甚至,这一周我都没心情跟江雪做爱,就是为了让精囊囤积余量,准备迎接
周末的饕餮盛宴。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一想到这件事就兴奋得不行,鸡巴翘得
老高,江雪发现后有意帮我,都被我无情拒绝了。想必这一周以来,江雪的体内
也积压了不少性欲吧?
终于,到了周六。
我跟江雪一大早去超市采购食材,打算在家里吃烧烤。人还没回来,便接到
老黄打来的电话。
「喂,老吕啊……晚晚发烧了,我们今天就不过去了吧,对不住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期盼了一整周的游乐园因为下雨不开放的那种烦闷的
心情。
我问:
「烧得厉害不?去医院了吗?」
老黄说:
「没事……烧已经退下来了,在她奶奶家呢……」
我听老黄说话时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便一个人躲开江雪,找了一个无人的
角落继续听电话。
我说:
「老黄,到底咋回事?不是说好了今天过来吃饭的吗?」
老黄说:
「不是说了嘛,晚晚发烧了,在奶奶家呢,就我一个人,过去干嘛?」
我四下看了看,确认江雪没注意我这里之后,压低了声音说:
「晚晚不是退烧了吗,你有什么不能来的?待会儿我买两打啤酒,咱们哥俩
晚上正好喝几杯……我连烧烤的肉都买好了!还有你最爱吃的生蚝!」
果然,听到生蚝,电话那头的老黄咽了口口水。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最终
还是拒绝了。
「还是算了吧,老吕,咱们下次再约……」
我急了,说:
「别跟我说什么下次,我叫你来干嘛你会不知道吗?都一个多月了,你难道
就不想?」
老黄突然抬高了声音,说:
「老吕!你瞎说什么呢!三亚的事不是都结束了吗?」
我也是真急了,怒道:
「谁他妈的跟你说结束了?我现在告诉你,老子憋得厉害,你要是不来,我
他妈现在就去论坛上找别人,你信不信?」
老黄果然怂了。他沉默了大概有三十秒,最后说:
「那行,我来……不过你得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算是拿准了他的命门,不要脸的说:
「滚吧你,是不是最后一次老子说了算,你到底来不来?」
「来,来……」
我挂掉电话,突然觉得有些荒唐。我拿自己老婆的清白去威胁别的男人,这
听上去还不够荒唐吗?更荒唐的是,我竟然威胁成功了,这找谁说理去?
我重新回到江雪身边,她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说:
「老黄打电话来说晚晚来不了了,她前两天有点发烧,去她奶奶家了。」
江雪身子一顿,有些不悦的说:
「那他不在家好好陪晚晚,还来吃什么饭?」
我一摊手,无耻的说:「老黄听说我买了啤酒和生蚝,屁颠屁颠的吵着要来,我能咋办?」
江雪眉头微微皱起,说:
「这个老黄,太不像话了!」
我见江雪的脸上因为愠怒有些微微泛红,联想到我那天晚上的发现,不由得
浮想联翩。
江雪此时在想什么呢?会不会是想到晚上马上就要被老黄压在身子底下操弄
感到兴奋和动情了呢?
我故意让江雪走在我的前面,盯着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浑圆的屁股猛瞧,她
夹在屁股中间的蜜穴,这会儿是不是已经激动得流水了呢?她走路时不由自主的
夹紧了双腿,屁股一扭一扭的,仿佛刚好印证了我的猜想。我在心里肆无忌惮的
意淫着自己的老婆,脑袋里满是在三亚的那两天,江雪被老黄按在胯下疯狂操弄
的情形。
江雪湿没湿我不知道,但我已经硬了。
结账的时候,我还拿着那盒生蚝啧啧称赞:
「老婆,你看这生蚝,多肥美!」
江雪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剜了我一眼,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痛得龇牙
咧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晚上,老黄如约而至,给我们俩带了一瓶红酒随礼。
卡式炉点起火,烧烤盘支起来,上好的和牛和鲜嫩肥美的生蚝在铁板上滋滋
作响。美味当前,我们三人却各怀心事,看似和气融融的聊着天,但其实能感觉
得出来,大家的心思都没在吃饭上。
我将老黄带来的红酒打开,给江雪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和老黄倒上啤酒,酒
过三巡,吃饭的气氛才逐渐热络起来。
红酒只有江雪一个人喝,她不知不觉喝掉了半瓶,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几乎
睁不开了。
她摇着头表示喝不下了,我去厨房给她换了一个新杯子,重新给她倒了一杯
橙汁。我在厨房做这些的时候,从口袋里取出那枚透明的小药瓶,往杯子里滴了
三滴。
我的位置刚好背对着江雪,老黄却看得相当清楚。他看见我往江雪的杯子里
滴药水,连筷子掉在地上都没发现。还是江雪提醒他,他才手忙脚乱的跑到桌子
底下找筷子。
这时,我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那杯加了药的橙汁。我回到桌子旁,一边将
橙汁递给江雪,一边调笑老黄。
「哟,怎么着老黄,喝多了?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老黄没忍住打了个酒嗝,说:
「是,是没少喝……吃的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老黄起身便想走。可能他起得着急,手忙脚乱的,竟将桌子上的啤酒
弄洒了,啤酒流了他一裤子,将他整个裤裆都淋湿了。我隔着湿透的裤子,瞥见
他下边已经有了反应,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坨,尺寸相当之吓人。
这下可好,本来我还想找个借口留一下老黄,现在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嘴上说着:
「哎哟老黄,看来你真是没少喝,怎么都醉成这样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啊,留在这儿洗个澡再走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瞥向江雪的方向,她已经拿起了橙汁,咕嘟咕嘟的
喝掉了大半杯。
我微微一笑,使坏似的指着老黄的裤裆,说:
「你看看你这里,湿成这个样子,怎么出门啊……」
果然,江雪顺着我的视线,看见了老黄鼓起来的裤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
异常来,迅速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我看见她耳朵根比刚才更红了。
「这……唉,那好吧……」
老黄认命似的钻进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等到老黄洗完了澡
出来时,发现江雪已经不见了身影。
我轻描淡写的说:
「江雪有点喝多了,先回房间睡了。」
老黄如同一支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半晌不语。
我说:
「你还不抓点紧?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黄突然抬起头,我看见他两只眼睛像血一样红,他一下子冲过来抓住我的
衣领,怒吼道:
「吕山!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江雪跟了你真是瞎了眼!」
出奇的,面对老黄的爆发,我没有丝毫情绪上的波动,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
有这么一出。
我冷静的扒开他的手,说:
「要不让她跟了你怎么样?你人这么好,她跟了你肯定不会吃亏吧?」
「你!」
老黄怒极,簸箕一样的巴掌举起来老高,却迟迟未能落下来。
最终,老黄还是将巴掌放了下来,将脸埋在手心里,我看见他的肩膀在不住
的耸动,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竟然当着自己好兄弟的面,止不住的啜泣。
突然,他毫无征兆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一边扇,一边骂自己不是人,简直
禽兽不如,他对不起江雪,对不起晚晚,也对不起我们两家的长辈。他絮絮叨叨
的骂了很久,也打了很久,打到后来,腮帮子都给打肿了。
老实说,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在我看来,男男女女
这点事,还是主打一个快乐。大家关起门来操逼,谁也不影响谁,你不说,江雪
不说,我也不说,这点事不就过去了吗?干什么非得这么激动呢?
我拦住老黄,说:
「最不是人的肯定是我,最禽兽不如的肯定也是我,轮不到你呢!你是被我
逼的,行了不?我说了,你要是不肯干,我就去外面随便找个别的男人干,反正
这事儿我是干定了,我这样说总行了吧?」
也不知道我的话老黄听进去多少,总之他激烈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一些,重新
安静了下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怎么着?干还是不干?给个痛快话!」
老黄抹了把脸,痛苦的抓了抓头发,吼道:
「妈的,干!」
说着,他一头扎进我和江雪的卧室,却对眼前的景象看直了眼。
趁老黄洗澡的功夫,我可不是闲着什么都没做。因为江雪喝了酒,她比往常
入睡得还要快一些,几乎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给我留足了准备的时间。
我将她全身剥个精光,从内衣柜里挑选出一套最性感的内衣。这套内衣江雪
只穿过一次,是她某次为了参加闺蜜的婚礼特地准备的。并不是她想出风头,她
当天是伴娘团成员之一,需要穿华丽的晚礼裙。晚礼裙是一字抹胸的款式,不能
穿带肩带的内衣,裙子很薄,穿普通的内裤会露出印子,所以只能穿丁字裤。
这是江雪这辈子穿过的最性感的内衣,纯白色的抹胸胸衣,以及同款的白色
蕾丝丁字裤。穿在她身上,犹如圣洁性感的天使。
老黄吞了口口水,刚才还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那些打骂自己的话,这会儿
仿佛通通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的卧室远比不了酒店的房间宽敞,我在墙角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江雪躺着
的大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躲无可躲。
江雪躺在大床的中央,床上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我提前挪开了,现在白色的
床单上只躺着江雪,她身上穿着洁白性感的内衣,雪嫩的肌肤白得发亮。
我们家没有亮度可调的夜灯,我将头顶的顶灯关掉了,只留一盏台灯,尽管
如此,台灯的亮度还是比夜灯亮多了,将江雪洁白的身段映得像玉一样。
就在我没留意的功夫,老黄已经脱光了衣服,他黝黑的身躯在白色的柔光下
显得更加黝黑了,黑黢黢的,和躺在床上的雪白的江雪相比,就像白巧克力遇到
黑巧克力。
近距离下,我再一次见识到老黄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鸡巴。他妈的,总感觉
这根棍子更粗更长了,像一根擀面杖一样,真能塞进江雪那紧窄的嫩逼里吗?
带着怀疑,我继续看下去。
江雪穿的是抹胸款式的胸衣,老黄只一扯,江雪的两只奶子便跳了出来,像
两只欢脱的小兔子。老黄用手捉住她们,放在掌心揉捏。
我心跳得比前两次更厉害。今天下药的时候,我明知道这个药的安全剂量是
五毫升,却仍然只滴了三滴。我依稀记得刚才滴药的时候,手抖得厉害,一共就
滴了三滴药,险些被我抖出去两滴。
现在我知道了,仅有三滴的剂量并不足以支撑老婆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尽管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仍然不认为她完全不会醒过来,所以我今晚的注意力至少
有一大半都放在了江雪的身上,我想看看她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老黄的大嘴又一次吻上了江雪的嘴唇。他嘴里一定还带着浓浓的酒气,以及
烤生蚝的味道。这两种味道江雪都不喜欢,她不喜欢啤酒的苦涩,不喜欢生蚝的
腥味,尤其不喜欢烤生蚝里必不可少的蒜蓉的味道!
我仔细盯着江雪的眼睛,她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难道我猜错了?江雪并没有醒?
鸡巴已经快爆炸了,我将它掏出来,攥在手心里拼命的撸着。
老黄已经开始进攻江雪的蓓蕾了。江雪的蓓蕾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以前
我每次碰那里时,她都敏感得不行。
老黄的大嘴印上去了。他嘬得很卖力,从我的位置能清楚的听见从老黄嘴里
发出来的吧唧声。我还记得,在三亚的时候,老黄第一天晚上就把江雪的奶头给
嘬肿了,她第二天去玩冲浪的时候都没消肿,稍微一碰还会疼。
我再次紧紧盯住江雪的脸,注视着她的表情,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细节。她的
呼吸声悠长而均匀,实在看不出她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也许因为今天喝了酒的
缘故,所以她醒得比平时要晚一些?
肉眼可见的,江雪小巧的奶头在老黄的卖力吮吸下变得红肿挺立。老黄的手
也没闲着,一只手捏着她另外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江雪的脸,将大拇指
塞进江雪的嘴里,不住的拨弄着她柔软的香舌。
不出意外,江雪的唾液顺着老黄的大拇指流出来,淌到他的手上。老黄又将
食指和中指轮番塞进她的嘴巴里,很快的,老黄几乎整个手掌都被江雪的唾液给
浸湿了。
老黄带着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的手掌,来到江雪的两腿中间,将她自己的
口水均匀的涂在她内裤的中央。那条纤薄得不像话的蕾丝丁字裤中间,很快便被
口水洇湿了一小块地方,变得愈发透明了。
老黄并没有急于拨开江雪的内裤,而是隔着她的内裤,将粗壮的大拇指抵在
她那颗小巧的豆子上,轻柔的做着按摩。
这是江雪平时最喜欢的前戏方式。我看得着了迷,没注意自己的舌尖玩了命
似的顶在自己的牙龈上,因为顶得太过用力,将牙龈都顶破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前挪动了半步。这样一来,我距离老黄和江雪
两个人更近了,甚至连周遭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那是两个人荷尔蒙激烈碰撞后
引发的微妙化学反应。
床上的老黄没空理会身边的我,他已经挺起了鸡巴,套好了套子,准备分开
江雪的内裤,将那根粗大的鸡巴塞进去。
我攥着鸡巴站在他们身后,因为视角的关系,自己的鸡巴和老黄的鸡巴重叠
在一起,我的鸡巴离自己的视线更近,因此显得更大,刚好和视线中老黄的鸡巴
看起来差不多。
我想象着,这跟鸡巴即将插进江雪的穴。她的穴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现在却
必须要容纳另一条鸡巴。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安排和授意下完成的。
我感觉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尺寸几乎和老黄的差不多了。
老黄没有脱下江雪的内裤,而是将内裤中间轻轻拨到一边,然后挺起枪,长
驱直入。
「哦……」
这声呻吟是我发出来的,仿佛插进江雪下体的人是我一样。不对,正是因为
插进去的不是我,我才会如此的敏感和兴奋。
我没空注视老黄的鸡巴是如何顶开江雪的穴壁的,因为我必须观察她脸上的
表情,最初被插入的那一下往往是最敏感的时刻,如果她真的醒着,我不相信她
会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盯着江雪那张熟悉的脸看了很久,让我失望的是,她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
变化也没有,静如止水,毫无波澜。
怎么会呢?不应该啊……
我又看向老黄那边,他已经开始扛起江雪的双腿,卖力操干了!擀面杖般的
鸡巴不断整根没入江雪的嫩穴,我从来不知道她那里有如此惊人的容量,竟然能
轻而易举的吞下这样一根庞然大物。
我再次转向江雪的脸……那里依旧毫无波澜。
她和老黄的体重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她的身体已经在老黄的大力操干下开始
左摇右摆,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她那对并不算大的乳房,已经掀起可观的
波澜。她平坦的小腹下面,甚至依稀能看见老黄那根粗长的鸡巴进进出出时,将
小腹顶出来的隆起。
可江雪的表情仍然毫无变化,甚至她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沉稳绵长了。
我难掩心中的失落,这不是我期待的结果。
这时,老黄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带出来。
「老,老吕,来搭把手……」
我重新将视线转向老黄,他似乎想将江雪翻过来,从后面来。沉睡中的江雪
身子很沉,屁股支不起来,老黄让我帮他扶一把。
我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帮忙将江雪翻过来,然后拎着她的纤腰,将她的屁股
抬起来。我跟老黄配合默契,我俩就像战场上的老兵,我负责支炮架,他负责向
敌人开炮。
只是,这个炮架,是我老婆的屁股,老黄打炮的对象,是我老婆的嫩穴。
江雪的柔韧性很好,我虽然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她的上半身却依然紧紧贴在
床上,后背形成一道惊人的弧线。
老黄一只手掰开江雪的臀缝,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老婆的嫩穴,又
一次的捅了进去。
啪!
老黄的胯骨重重撞在妻子的臀上,我扶着她屁股的手都感受到了这股撞击的
力道,震得发麻。
我从未在这个角度仔细欣赏过老婆的屁股,以及她被后入时的美景。
老婆虽然身材纤细高挑,胸也不算大,可屁股却异常的浑圆,饱满多汁,与
她纤细的腰身形成惊人对比,视觉冲击很强。
我似乎忘记了老婆正在被别的男人按在胯下承欢,专注于欣赏她堪称完美的
腰臀曲线,手掌开始不由自主的在老婆细嫩弹滑的臀部肌肤上游走,像是在把玩
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老婆的臀抖了一下。
我赶忙回头去看,她的脸埋在下面,看不真切。我正要仔细看的时候,耳边
又传来老黄的声音。
「老吕,我要冲刺了,你扶稳了……」
我回过神来,老黄果然开始了大力冲刺,将老婆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击起一层
又一层的波浪。我无法分辨江雪是否抖动了,在老黄疯狂的操干下,她的整个臀
都在抖,她的整个身子都在抖,甚至,连他们身下的床都在抖。
「来……来了!」
老黄怒吼一声,硕大的身躯像是触电一般,开始疯狂颤抖,我知道,他这是
射精了。他抱着江雪的屁股,抖了好一阵,突然猛的推开我,然后身子笔直向下
压过去,伏在江雪的身上,彻底不动了。
我有点可怜江雪了,以老黄的吨位,刚才连床板都有点吃不消,现在整个人
压在她身上,她怎么受得了?
我有点难受,刚才光顾着帮老黄扶屁股,自己都没来得及撸管,这会儿下面
涨得不行。
我踹了一脚床上的老黄,让他赶紧从床上滚下来。他的鸡巴从江雪的嫩穴里
抽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保险套上闪烁着淫水留下的淫靡光泽,以及里面满到险些
溢出来的一大坨精液,这些都是刚刚那场激情大战留下的罪证。
老黄还坐在床上,他的大手还捏在江雪的屁股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出言讥讽:
「怎么着,没爽够,还想再来?」
我以为他会反击呛我,没想到他一言不发,手里捉着江雪的屁股,不知道在
想些什么。
我没去催他,任由他自己胡思乱想。
半晌,老黄冷不丁的突然说:
「老吕,你说我是不是贱?」
「这话怎么说呢?」
他挠了挠头,手掌还是舍不得离开江雪的屁股,说:
「我明明知道江雪是我最好兄弟的女人,我明明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当
我看见江雪身子的那一刻,还是他妈的没忍住,你说我不是贱是什么?」
我嗤笑一声,说:
「你是贱,但我比你更贱,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自己享用,白白送给你这条
老光棍不说,还他妈得帮你扶屁股,你说我贱不贱?」
老黄笑着说:
「贱!贱到家了!哈哈哈!」
我说:
「以后还来不?」
老黄贪婪的摩挲着江雪嫩滑的屁股,叹了口气,末了说:
「唉,多棒的屁股啊……这谁他妈能拒绝呢?」
我笑了。我知道,我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第04章:稀释
这一晚,我睡得很实。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大一小两声惊呼吵醒的。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便看到
身上只穿了内衣裤的江雪从房间外飞奔进来,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然后将身体
倚在房门上,生怕有谁突然闯进来似的。她胸口起伏得厉害,像一只受到惊吓的
小兔子。
我纳闷,便问: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老婆见我醒了,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记,然后用
压低了的声音对我说:
「我还想问你呢!老黄怎么还在外面?他昨晚一整晚都没走?」
我刚睁眼,有点懵,嘴里嘟囔了一句:
「老黄?」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们邀老黄到家里来,一起吃了
烧烤,又喝了点酒……然后……
肏!我想起来了……昨天完事后老黄没走,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拖鞋也顾不得穿,便推开房门冲了出去,刚来到
客厅,便看见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老黄站在客厅中间,呆呆傻傻的,仿佛
丢了魂一样。
我惊掉了下巴,怒道:
「你他妈的,搞什么鬼?」
老黄挠了挠头,喃喃道:
「我……我大概是睡糊涂了,以为是自己家,起床就去厕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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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名是《剂量》啊,作者:歪糕。看了楼主搬运的两篇文章,都改了书名,隐去作者。何苦呢? . . . thatswhatwedid 发表于 2024-8-15 09:11
这本书名是《剂量》啊,作者:歪糕。
看了楼主搬运的两篇文章,都改了书名,隐去作者。何苦呢? ...
我这个就是写的转载区啊 没有写原创啊 我知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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