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七)剑舞尽失色,双月扰深秋(附前文链接)
作者:sehzhongse3西梁,上京城南门,巍峨高耸的城墻下,往日对来往百姓扯高气扬的城门兵
卒们,今日却是规规矩矩地肃穆列队,虽说秋高气爽,但此刻正值午后,烈日当
空,平日里疏懒惯了的老油兵们,饶是冷汗浸湿衣衫,仍不敢有丝毫妄动,轮值
的伍长张麻子悄悄瞥了一眼城门外那堆老大人,眼皮直跳,他唯一认得的那位京
兆府尹刘大人,此刻正敬陪末座,远远落在后头唯唯诺诺,刘大人在张麻子眼中
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那前头的那些岂不是……?
宰相还乡,百官送行。
卫乾为官多年,历经三朝兴衰,从一介县令爬到如今高位,堪称西梁官场传
奇,朝中声望之隆,一时无两,纵有政见不合者,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先帝
最明智的一次抉择,便是提拔卫乾为相,当然还有那无人宣之于口的下半句:最
昏庸的败笔,便是立当今陛下为太子……
往后没了宰相大人的一锤定音,朝堂上定然少不了一番唇枪舌战,想到那位
荒诞的梁王,六部官员无不头疼,难不成要掷骰子裁定政事?等等,那位陛下说
不定还真干得出来!百官之前,是一对婀娜的身影,皇后公主母女二人,奉旨出
城,向年迈的宰相大人辞别。
卫乾两袖清风,膝下无子,为避嫌,对家中子侄也没个好脸色,唯独对皇后
娘娘夏箐与安然公主梁渔母女一直亲厚,更破天荒地认梁渔为义女,未尝不是对
故人之女心存愧疚,无论如何,当初自己一力促成两家婚事,夏箐虽贵为一国之
后,表面风光无限,内里多少辛酸,又能向谁说去?
安然公主:「义父,你别走嘛,即便这官不做了,留在上京城里就当陪陪安
然不成么?大不了安然给你发俸禄!」
皇后:「胡闹,你义父为西梁操心了大半辈子,如今年事已高,正是要回乡
去享清福的时候,宰相大人,这妮子也是舍不得您,别往心里去。」
卫乾洒然一笑,怜爱地抚着公主发丝,说道:「老夫倒是舍不得小渔儿,只
不过这人老了,总得念一个落叶归根不是?老家的黄酒比不得这上京城里的佳酿,
却胜在入口绵柔,最合老夫这种糟老头子胃口了。」
安然公主拉耸着头,默然无语。
皇后:「陛下着臣妾给宰相大人带句话,这些年,辛苦老师了,学生有愧。」
卫乾微微颔首,缓缓说道:「皇后……箐丫头,当年引荐你入宫,是老夫错
了,日后若是受了委屈,不妨修书一封到老夫家里,我卫乾虽然辞了官,说话还
是管用的,你多保重。」
皇后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乾叔叔勿要自责,有安然这妮
子在,本宫这些年过得还好,此去路途遥远,叔叔保重身子。」
卫乾:「你也多保重。」
卫乾郑重向百官深深一揖,百官躬身回礼,齐声高呼:「西梁恭送宰相大人
回乡!」
众人目送马车萧瑟离去,方各自回城,官员们三五成群到各处酒肆一聚,商
讨政事,宰相卫乾辞官,牵一发而动全身,西梁朝堂这格局走向,少不得有人欢
笑有人愁。
百官散尽,皇后长叹一声,随后又瞇了瞇眼,哼出一丝细不可闻的低吟,牵
起安然公主玉手,便往城内马车缓步走去。刚走过城门,皇后娘娘好端端的走着,
忽然双腿一软,眼看便要摔倒,安然公主一阵惊呼,连忙侧身扶住母后,刚稳住
身子,不成想俏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神色,左脚不经意一滑,竟是两人一同再度向
前栽倒的架势,幸得宫女们终于赶到,及时搀扶住这对西梁最尊贵的母女,随行
侍卫仆从吓出一身冷汗,这两位主子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今再无宰相大人掣
肘的陛下,指不定要想出什么狠辣法子整治他们。
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各自平安登上马车,一路浩浩蕩蕩地回宫去了,城门士
卒们挺过最难熬的时光,纷纷互相调笑着故态复萌,张麻子半蹲在两位贵人险些
摔倒的地方,伸出两指擦过路上两处湿润,凑到鼻尖闻了闻,凝望皇后与公主离
去的方向,神色古怪……
皇后娘娘夏箐大概不曾知晓,自己女儿的稚嫩乳头上,正夹着两对【欲难求
】,安然公主梁渔大概不会想到,自己母后的泛潮小穴中,正插着一根【神仙棒
】,而母女二人兴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某人的精心安排下,彼此身上都穿着同
一款极端暴露的丁裤与裹胸。
城门口酒家二楼雅间内,头戴纶巾,一身浅灰长袍文士装束的中年男子,意
态閑适,慵懒地靠着窗台边上看着楼下贵人母女的失态景致,笑容玩味。桌上无
美酒,唯有一壶再寻常不过的茶水与两小碟子下酒菜,一碟盐焗花生,一碟凉拌
藕片。看似温文儒雅的文士,相当有辱斯文地拎起茶壶,将壶嘴含在口中,也不
怕烫,就这么仰首牛饮,硬是把一壶劣茶喝出几分塞外烈酒的豪气。
文士又捻起一颗花生米塞入口中细细咀嚼,瞇眼瞧着路上张麻子的莫名行径,
食指轻叩窗边,赞赏之色洋溢于表,说道:「孺子可教也。」
桌上一信,封面写有「师尊薛羽衣亲启」字样,信中笔迹娟秀,字里行间透
着女子独有的婉约,文士皱眉,自言自语:「这月云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
小觑了这位【舞妃】,此事谋划已久,断不能半途而废,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
发动了,也好,那些个娇滴滴的小舞姬,好生调教一番,待尝遍了肉棒的妙处,
怕是恨不得早些沦为性奴呢,正赶上织造坊前些日子刚裁好的舞裙,羽衣艳舞小
娘子,淫词糜调娇声软,啧啧,正派中人还坐得住?依我说,这君子呀,不做也
罢。」
文士取出笔墨信纸,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笔一划临摹字体,
尽得字间神韵,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仔细吹干墨迹,洋洋自得审视一番,重新
封好,掏出火折子,将原信付之一炬。
文士唤来随从,认真交待:「将此信送到惊鸿门,手脚麻利些,别留尾巴,
另外查查城门那伍长底细,若是干凈,明晚着人带他来见我。」
随从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礼后匆匆离去。
文士随手夹起一块凉拌藕片,浅尝即止,细声道:「这味儿淡了,须再辣些
才好……」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上京城的繁荣并未因年迈宰相的离去而沉寂,夜市依
旧人来人往,街上依旧张灯结彩,老百姓们总是健忘的,只管小日子过得下去,
哪顾得上大人物们的波谲云诡。城中各处,光影交错,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飞,
大快朵颐,风流公子掂了掂日渐消瘦的钱袋子,摇头叹气。有那身披大红蟒袍的
首领太监,举杯遥敬故人。有那端庄皇后独躺卧榻,紧紧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
能且欲罢不能。有那娇俏公主全身缚满红绳,稚嫩乳肉勒起弧线,浪啼不休。有
那粉裙妃子,俯身跪于君王胯下,婉转承欢。有那入睡少年,怀中玉佩流光溢彩,
身在梦中,神色悲恸,看着一年后真实的种种惨淡,揪心不已。
他,和她们的哀伤,无人知晓……
春潮宫内,淫女殿前,高台之下,整整齐齐跪着六十位妙龄女子,半数白衣,
半数粉裙,论姿色,虽远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祸国殃民,却也楚楚动人,当得上天
生丽质的评价,放在寻常殷实人家,必是远近闻名的俊俏闺女,惹得膏粱子弟垂
涎,不愁嫁,何况能跪在这种地方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试问入教前,行
走江湖,哪个不毕恭毕敬地尊称她们一声女侠?可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就连那些
粗鄙的仆役下人,都会一边撩起她们裙摆肆意轻薄,一边吆喝着叫她们为……性
奴。
被教众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十位剑阁弟子,三十位惊鸿门舞姬,素色纱裙难
掩春光,粉红裙摆娇臀半露,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顺眼的臣
服姿态,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们,几经调教,在真欲教中只是一具具任人淫
欲的肉体,地位也就比教中蓄养的家禽略高而已。
六十位人前风光无限的名门女侠,顷刻间沦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怜女子,人
人神色萎靡,随风摇弋的火光将场间照得犹如白昼,照亮了粉白两色裙装下的曼
妙娇躯,照亮了教众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也照亮了高台上那两个名动天下的赤
裸佳人,惨遭公开破处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难逃轮奸厄运的西梁妃嫔,
【舞妃】月云裳。
吊架两侧,两个教众缓缓转动轮盘,分别将李挑灯与月云裳徐徐吊起,两女
双手负后被反绑束起,数条黝黑细绳缠绕娇躯,再系于吊钩上,修长玉腿自然下
垂,爱液溢出花芯,涓流沿大腿缓缓而落,绕过双膝,淌过小腿,漫过脚踝,像
晶莹通透的珠帘般从脚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绳束缚的裸姿从侧面看便
如一个「厂」字,四片乳肉在绳索的束缚下晃动着诱惑,更显丰腴,尤其是月云
裳奶子上所扎小巧银铃,在凌冽寒风中铛铛作响,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淫糜,
教人心猿意马。
【真欲印记】已然消散,两女疲惫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于赵青台
胯下,淫语百出之余,还恬不知耻地哀求对方奸污自己,随后更是高高抬起玉臀
供其施虐,双双主动迎合那个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两位情同姐妹的美人
儿,相对无言,面如死灰,更让她们难堪的是,已经摆脱【真欲印记】掌控的娇
躯,却依然陶醉在被强奸的快感中,春水泛滥的私处,隐隐竟是像在渴求肉棒的
蹂躏,散发着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欢而不得的味道……
而这一切,均被台下围观的一众教徒看在眼里,即便受制于那枚诡异的印记,
身不由己,但对那些人而言,重要么?那些个重金求购留影石的男人,哪个不是
在心底里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沦落风尘?难道还指望他们替自己辩解一二?只
怕不出三天,整个江湖都会盛传李挑灯与月云裳两个不要脸的蕩妇,众目睽睽下
脱光了衣裳勾引长辈交媾。
李挑灯心中悲切,若将来脱困,即便他愿意娶一个被无数恶贼骑过身子的女
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给他?
月云裳睁眼瞧了瞧台下两派弟子,逐一细看她们双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灯
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挑灯姐姐,她们……她们都不是处女了……」
李挑灯咬牙狠声道:「这群畜生!当真是一个人也不放过?」
月云裳黯然道:「而且……看样子,她们已经全部被调教成性奴了。」
「不愧是被教主大人称为【月下媚妖】的月云裳,嘻嘻,比你挑灯姐姐懂行
多了,宫里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满脸刀疤的刑官,鼓着刺耳的掌声,从
台后转出。
李挑灯冷冷道:「我只懂如何杀人,你要不要解开我的禁制试试?」
刀疤刑官不置可否,转头向台下朗声道:「都听好了,告诉李挑灯,你们是
什么人?」
台下两派弟子缓缓抬头,媚声道:「我们乃圣教三品欲奴。」
刀疤刑官:「那台上所吊又是何人?因何受刑?」
两派弟子齐声道:「台上所吊,乃圣教五品畜奴李挑灯,月云裳,因不服主
人管教,吊奸受刑。」
刀疤刑官:「知道你们为什么跪在这儿么?」
两派弟子:「我等欲奴要为主人们含屌助威,好轮奸那两只故作清高的畜奴
……」
刀疤刑官:「很好,你说呢?挑灯性奴?」
李挑灯脸色铁青,默然不语。
刀疤刑官朝两旁的美婢打了个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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