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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xd 发表于 2024-9-21 12: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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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 终(1-60全加番外)作者:深夜渔夫【字数:160587】


  第四十一章

  “好了婊子,你继续说吧,从头说,详细说,不要用错词哦。”方伟显然很满意妻子的自我羞辱,原本应该是“嫂子”的称呼,也换成了极具侮辱性的“婊子”。当初黄鹤雨也是这样,高兴了就叫妻子“宁姐”,不高兴就“骚屄”、“贱屄”的乱叫。

  “婊子”这个称呼让我怒火中烧,然而妻子却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她继续扒着自己的屄口,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声音轻颤的说道:

  “那天我正在玩手机,你让我玩、玩弄骚屄——”

  “骚婊子!看着我的大鸡巴说清楚,我让你在什么地方玩的!”

  妻子的言语已经极为淫荡了,方伟却还是不满意,他语气凶狠的命令着妻子。

  妻子沉默了几秒钟,脸色越来越红。我心中不断的祈祷着妻子能够马上翻脸,把方伟狠狠骂一顿,然而妻子的反应却让我如浸冰窟。她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痴迷的注视着手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就连胸前的乳头都开始悄然挺立。

  “你、你让我在阳台上玩,我不敢,你就让我在、在婚床上玩、玩弄骚屄给你看。你说、你说你最喜欢在别人的婚、婚床、上肏、肏别人的老婆——啊呃,小伟,求你别让我说了,我真的受不了。”

  妻子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她闭上了满是春意的美眸,雪白的大屁股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屄口中控制不住的流出一股滑腻的淫液。一双玉手下意识的松开了已经充血的阴唇,轻轻在上面抚摸着,试图缓解一下愈发高涨的淫欲。

  妻子真的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些不好的词语我真的不想用在妻子身上。本以为离开了黄鹤雨就万事大吉,哪知道方伟却把妻子变得更下贱了。眼前的这个掰着大屄的下流女人真的是我印象中那个优雅端庄的妻子吗?可是、可是我竟然无耻的硬了,我真的很喜欢看妻子现在的模样。

  妻子的言语和表现让我所有的怒火都变成了欲火,心中竟然隐隐期待着方伟千万不要放过她,不要放过这个喜欢背着我偷情的骚货。

  方伟果然没让我失望,不过他没有继续命令,转而放缓了语气,循循善诱道:

  “嫂子,是不是只是想想就特别刺激,看看你的屄的,屄水都流成河了。想想我那天还跟你说什么了,说出来会更刺激的。”

  “你、你还说——”妻子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显然后面的话让她更加的难以启齿,但妻子还是着了魔一样说了出来:

  “——让我准备好结婚时穿的婚纱礼服,你要让我穿着它们在婚床上撅高大屁股,你要狠狠的肏、肏我的大骚屄,你要试试、试试跟我洞房是什么感觉。”

  妻子艰难的重复着方伟说过的话,她好像真的陷入了言语描述的幻想之中,淫荡的大屁股不安的扭动了两下,左手中指伸进了水润的屄洞,一寸一寸的探索着细密的褶皱,右手食指按上了刚刚露出头的阴蒂,轻轻触碰就会刺激的大白屁股好似打冷颤一样抽搐颤抖。

  “啊——我不要这样,这样真的太骚太贱了啊!”妻子呻吟出声,又好似喃喃自语,就像是真的在混床上偷情,悖德的行为让她羞怯不堪,敏感的肉体又舒爽的欲罢不能。

  “嫂子,刺激吗?”方伟的声音仿佛诱人堕落的魔鬼低吟,从手机中幽幽的传来。

  “嗯,刺激,真的好刺激啊!”妻子手上动作不停,滑腻的淫水不断被手指带出来,流过屁眼,流到屁股下面的夹缝里。要不是妻子提前铺好了尿垫,沙发都已经被打湿了吧。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的偷情癖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只是幻想一下就会淫水狂流,不知羞耻的在方伟的注视中自慰。

  “嫂子,你真是太骚了!准备好婚纱礼服了吗?”方伟被妻子的骚浪模样刺激的不行,语气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火热。

  “不!不行的——嗯嗯——我不能把你带到家里来,那样太对不起我老公了!”妻子的拒绝让我松了一口气,但她的手指却动的更欢了,不停的在阴唇中间钻进钻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贱婊子,你现在这样就对得起你老公了?停下!不准高潮!”方伟怒喝一声,妻子的拒绝让他非常不满。

  “不要,我、我就快来了。”妻子口中拒绝,身体却服从了方伟的命令,双手离开了淫靡不堪的私处,淫欲难耐之下,只能用力的捏弄着丰盈的臀肉,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一下阴道里汹涌如潮的性欲。

  妻子她连自己的高潮都被人掌控了吗?我心疼的看着妻子痛苦的皱起眉头,脑海中记起妻子曾经说过,要是她的行为让我不高兴了,就阻止她。现在呢,我不高兴了吗?我恼怒于妻子背着我跟方伟私下来往,却又兴奋于她的淫贱表现。我要阻止妻子吗?妻子希望我阻止她吗?

  就在我脑海中思绪翻涌,纠结挣扎的时候,方伟根本就没理妻子口头上的拒绝,自顾自的下达了更加残忍的指令:

  “想高潮就去阳台上自慰,把你的大屄敞开对着外面,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清楚你的贱样!”

  “小伟,求求你了,就在这里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阳台上我真的不敢。”妻子真的接受不了这种大胆的行为,满脸羞怯的不断摇头。

  “怕什么?下午在岛上骑车的时候你不是都光屁股了吗?风一吹大屁股就露出来了,那会周围还有人呢,你不是一样兴奋的直流骚水,裤子都打湿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妻子她真的光屁股骑车了吗?不对,妻子是把上衣围在了腰间,所以方伟才会说风一吹就会露出屁股。妻子应该是把裤子褪到了屁股下面,这样淫水才会打湿裤子,可是就算是这样,也太下流了啊!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大屁股骑自行车,稍微骑快一点衣服就会飘起来,周围所有人都会看到妻子的大白屁股。简宁啊简宁,方伟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如此的言听计从,连这么羞耻的事情都乖乖听话?你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了吗?要把男人当成一个满足性欲的道具啊,你就不怕社死吗?此时此刻,我是真的有点后悔找别的男人满足妻子了,她的心中隐藏了一头淫欲的野兽,现在的我还有能力把它锁进笼子吗?

  “可是,这里是我家啊,被人看见我就完了。”妻子睁开的双眸中满是乞求之色,语调中也带着一缕凄婉的悲音。快意和心疼在我心中不断拉扯,我知道妻子大概率会屈服的,她总是表面羞怯,骨子里充满了大胆的冒险因子,从她在篝火旁边自慰我就知道了。

  “骚婊子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阳台上给大家看,要么去你老公身边给我一个人看——”

  方伟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带戏谑的威胁道:“——还是说,你想让我告诉你老公,他最心爱的老婆曾经偷偷开好房,苦苦哀求我肏烂——”

  “别!别说了!我去阳台!”妻子满脸通红,连忙打断了方伟的话,起身拿起手机支架,向着阳台走来。

  我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躲在了客厅那边的墙垛后面,心里震惊着妻子竟然私下里跟方伟约会,我以为一周一次的频率已经很好了,没想到妻子却没有满足。我不知道妻子跟方伟偷着约了多少次,但想来也不会只有一次吧。

  妻子的手机中,方伟刺耳的嘲笑还在继续:

  “啧啧,那大屁股摇的,真想让你老公亲眼看看你的真面目,免得他总以为你是在他面前时那种装纯的模样。”

  妻子沉默着,我也沉默着。阳台外面是幽暗的夜色,仰天里面是明亮的灯光,妻子就像是一只行走在光暗之间的精灵,一面迎向光明,另一半就会陷入阴影。

  在方伟的指挥下,妻子把阳台的休闲椅靠近栏杆对准了户外,然后大胆的坐在上面,抬起双脚搭着栏杆扶手,两条修长的玉腿摆成了淫荡的V字型,向着广袤的黑夜敞开了下流羞耻的阴户。

  如果此时有人从对面看过来,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对面的阳台上正靠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绝美人妻,她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不知羞耻的张开了高抬的玉腿,毫无保留的暴露着淫靡不堪的骚屄屁眼

  夜风微凉,却丝毫不能冷却妻子被淫欲灼沸的性感娇躯,她全身颤抖了一下,再次把手指按在了自己的阴部,舒服的叹了口气。

  “骚婊子,刺激吗?”

  妻子把手机支架放在了身前,方伟的声音就像是从她的胯下传来。

  “刺、刺激。”

  “现在什么感觉?”

  “哦——感觉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

  “看着你哪里?”

  “看、看着我的屄——哦——还有奶子,还有屁股,呜呜,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不要脸的样子,啊啊——我好贱啊!可是真的好刺激!”

  “贱宁,喜欢被大家看吗?”方伟顺着妻子的话把她的姓氏都改了,只有一个音节的差别,却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羞辱。简和贱,我想我再也忘不了这两个字在妻子身上的关联。

  “喜欢。”妻子不断的摩挲着自己的阴唇,手指上再次沾满了淫水。

  “想不想对大家说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妻子完全沉浸在这种被人围观的幻想里,她明显更兴奋了,指尖稍微触碰了一下阴蒂,就忍不住浑身战栗。

  “告诉他们这里有个美女画家在玩大骚屄,大家快来看。”

  “哦哦——这里、这里、这里——呜呜,我说不出口。”侧面看去,妻子已经把手指插进了阴道,正在一下一下的动作着。

  “嫂子,相信我,说出来会更刺激的,反正也没人知道。”

  方伟真的是魔鬼,是一只引诱妻子堕落的魔鬼。

  “啊啊——这里、这里有个美女画家在、在玩大、啊啊、大骚屄!啊啊——大家快来看!啊啊啊啊!”

  下流到极致的言语给妻子带来了极致的刺激,她忘记了一切,只剩下越烧越旺的熬人情欲,思维完全陷入到被无数双眼睛围观的羞耻快感中,插入骚屄的手指同时加快动作,共同刺激着妻子的淫欲神经。

  妻子短暂的打破了自己的羞耻心,艰难的说出了方伟教她的下流话。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把整个手掌扣在了阴阜上,双腿僵直的抠挖着敏感的屄肉,掌心狠狠的搓弄着那粒娇嫩的肉蒂。

  “贱宁,告诉大家,刺不刺激!”方伟不断的变换着对妻子的称呼,每个称呼都代表着不同的语气。

  “啊啊——刺激!被大家看着真的好刺激!”

  “那就继续说,大声说!”

  “啊啊——美女画家在玩——啊啊——大骚屄!大家快来看啊!”

  “继续说!大声说!”

  “啊啊啊啊——玩大骚屄——啊啊——大家快来看美女画家玩骚屄!”

  我头皮发麻的看着癫狂的妻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妻子就在我距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一只手揉弄着挺拔的巨乳,一只手疯狂抽插着饥渴的阴道,手掌每次落下都像是鞭子一样击打着自己的阴蒂,不断发出呱唧呱唧的水声。一声又一声的骚叫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最后几乎是喊出来一样,在幽深的黑夜中传出很远很远。

  “啊啊啊啊——大家快看美女画家玩屄——啊啊啊呃——我要来了!女画家——啊啊——大贱屄高潮了啊——”

  妻子疯了一样羞辱自己,玩弄自己,终于在最疯狂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她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顾不得身在何处,全身一僵之后猛然抬手,一股清澈的水箭激射而出,顺着栏杆中间的空隙喷洒到外面的黑夜里,好像下了一场骚浪的淫雨。

  “贱屄婊子,不准停!继续弄!”

  方伟的命令再次传来,妻子的手也跟着落了下去。

  “啪——妻子的胯下传来了一声久违的脆响,她又开始抽打自己的阴部了。

  “啊——肏你妈的大贱屄!让你喜欢被人看!”

  妻子脱口而出的骂声彻底惊骇了我。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学会了如此粗鲁的骂人脏话,还被她用来骂自己,她平时可是听到别人说脏话都要生气走开的,这样的脏话甚至已经脱离了情趣的范畴,这真的是妻子这样高傲的女性能说出口的吗?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整个人好像跌入了一个无限循环的噩梦之中。

  妻子的动作还在继续,汹涌的浪潮推着她不断向前,让她根本停不下来。她揉了揉吃痛的屄肉,稍微缓解了一下痛感之后,玉手仿佛鞭子一样更加用力的抽打起来。

  “啪——”

  “啊——让你骚!”

  “啪——”

  “啊——让你贱!”

  “啪——”

  “啊啊——肏你妈的让你不要脸!”

  妻子不断的辱骂着,抽打着,玉手在两条V字形的美腿中间不断落下,完全把胯下的生殖器官当成了骚浪的罪魁祸首,沉底沉浸在自虐的快感中,每一下都下手极重,直打得肥臀起舞、玉腿乱颤,阴唇上溅起无数细小的水花。

  高潮后的屄肉是何等敏感,妻子前一波的高潮还没有过去,下一波的高潮就在自虐中再次到来。

  “啪——”

  “啊啊啊啊——大家都来肏烂女画家的大贱屄!我又来了啊——”

  妻子纵情嘶吼,玉手狠狠在屄肉上搓揉了几下,屄缝中再次射出水箭,让栏杆外的暗夜都沾染上了抹不掉的淫靡气息。

  “哦——”喷射过后,妻子浑身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一条大腿从栏杆上滑落,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椅子上。

  终于结束了,我想跟妻子谈谈,也担心她会着凉,便想过去扶起她,可不等我迈步,方伟魔鬼一样的声音阴魂不散的再次响起:

  “嫂子,爽了吗?”

  “爽了。”妻子的声音低沉中略带着一丝沙哑。

  “爽过之后呢?”

  “想挨肏。”

  “那就下楼,我在停车场等你。”

  我心中一惊,方伟他躲在我家楼下的停车场!我不知道方伟是怎么进来的,按道理来说自动门禁不会放行外面的车辆,保安也应该不会放行——

  我晃了晃脑袋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妻子身上,她会下楼吗?

  妻子没有说话,她直接挂断了方伟的视频电话,转身回到了画室。

  我略有些悲哀的发现,即使没有刻意隐藏,妻子也没有发现我。唉!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周围环境上。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妻子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我叹了口气,转身跟了上去。我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阻止妻子,还是放心不她一个人面对方伟,或者是想亲眼看看妻子的骚浪模样,总之,我跟了上去。

  来到门厅,电梯已经下到15楼了。我走出房门,按下了客梯的按钮。

  等我来到停车场走出电梯间的时候,妻子正向着前方缓步而行。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曼妙的女体在暗白色的灯光下轻摇慢曳,散发着万种风情。

  方伟正站在妻子的红色野马旁边,满脸得意的注视着妻子的到来。

  妻子走到方伟面前,瞄了两眼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发现拍摄不到这里,便毫无顾忌的搂住了方伟的脖子,主动献上了动情的樱唇。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跟方伟他们约会了这么多次,妻子从未像现在这样主动深吻着方伟,两片性感的红唇紧紧的吸允着方伟的大嘴,灵动的香舌好似一条游鱼,在两个连接的口腔之间四处游走,嗯嗯闷哼的鼻音声中,一道道晶莹的津液溢出嘴角。

  妻子搂的很紧,两大团柔软的乳肉挤压着方伟的胸膛,让他情不自禁的撩开妻子睡裙的下摆,一双大手攀上了妻子丰盈的臀峰,不停的用力揉捏。

  方伟的技巧很好,掌心团着妻子的臀肉,向着各个方向按压捏弄,好似揉面一样,不停的拉扯着妻子的阴唇。屄口开合间,水润的骚洞挤出一缕缕滑腻的淫水,顺着妻子的大腿,流下两道淫靡的水痕。

  “嗯——”妻子的呻吟声大了一些,小嘴用力的吸允着方伟的口腔,胸脯更是轻轻划着圆圈,主动在方伟身上寻找着摩擦的快感。

  不知道吻了多久,方伟抱着妻子转身靠在野马的车身上,车子陡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妻子伸手在门把手上按了一下,车子便安静了下来。

  方伟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妻子瞬间会意,睁开迷离的美眸看了一样,香艳的唇舌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方伟的嘴巴,乖巧的蹲下身子,一双玉手伸向他的腰间。

  妻子熟练的解开了方伟的腰带,轻轻一拉便露出了那根粗长无比的黝黑阴茎,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妻子深吸了一口气,细嗅着其中的味道,满脸迷醉双手扶住,好像在抓着一根能控制人心的权杖,轻轻撸动了两下,便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妻子她不嫌脏吗?哪怕用湿巾擦一下也好啊。

  妻子全然不顾我的想法,她一手搂着方伟的大腿,一手扶住她的阴茎,侧过螓首一点点在方伟的阴茎上舔过,从头舔到尾,又从尾舔到头,遇到沟壑的时候更是仔仔细细的清理,生怕漏过一点污垢。舔湿了整根阴茎之后,妻子更是跪倒双膝,扶起那根勃起到极致的黝黑肉棒,把俏脸埋在了方伟毛绒绒的胯下,直接把一颗硕大的卵蛋含进嘴里,吸允的啧啧有声。

  “哦——嫂子的口活真是越来越好了!”方伟靠着背后的车身,配合的岔开双腿,舒爽的呻吟了一声,说出了他们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

  方伟的卵袋很黑,上面满是褶皱,鸡巴硬起来之后更是晃晃当当的挂在那里,样子极其淫邪,妻子却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像是品尝着珍馐美味一样,含完一个又含另一个,我甚至怀疑要不是嘴巴太小,妻子能把两颗卵蛋一起含进嘴里。

  好一会之后,直到方伟的阴囊上挂满了晶莹的口水,妻子才终于转换了目标,张大了嘴巴,费力的含住了那个期待已久的巨大龟头。

  “唔唔——”大量的口水滴落下来,妻子的面部有些变形。方伟的龟头真的太大了,刚一进来就填满了妻子大半个口腔,沉甸甸的压在妻子的舌头上,几乎没留下转圜的空间。妻子不得不赶紧吐了出来,喘息了几次之后,再度含了进去。

  这次大概是找对了角度,也可能是慢慢的适应了,妻子越含越深,直到阴茎三分之二的位置才停了下来,这可是当初钱佳颖都没有到达过的深度。

  妻子仰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扭曲的俏脸越来越红,直到忍耐不住才猛的抬起螓首,吐出了方伟的鸡巴,再次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大量的口水滑过妻子的樱唇,拉出一条条淫靡的细丝,妻子却连擦一下都顾不上。

  看着眼角含泪的妻子,我心疼的的一抽一抽的,这样难道也会有快感吗?被这么大的鸡巴抵到喉咙,大概只有痛苦吧。

  我心疼的想要阻止,妻子却再次含住了方伟的鸡巴,拼命一样又来了一次深喉。

  我有点灰心,算了,随妻子的意吧,两个人从见面到现在,只有方伟说了一句话,这一切都是妻子主动做的,方伟并没有逼她。

  如此几次之后,直到妻子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泪,方伟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妻子吐出嘴里的肉棒,干呕了几声之后,用手擦了擦嘴角,这才站直身体,扶住旁边的车身,屁股后翘,摆出了一副任人采摘的淫荡模样。

  我知道,接下来会是一场火星撞地球一样的性爱大战,却一点也没有了阻止的想法,就让妻子先好好享受这一次吧,其它的等过后再说。

  方伟不紧不慢的蹬掉了自己的裤子,赤裸着下半身来到妻子背后,撩起垂落的睡裙,露出一个白到发光的性感肥臀。

  妻子连内裤都没穿吗?是啊,穿内裤干嘛,毕竟下楼就是来挨肏的。

  真丝睡裙过于丝滑,放到腰间之后自己便滑了下来,方伟索性拉着裙摆一直向上,绕过妻子的螓首搭在了车顶上。性感火辣的女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无比诱惑的迷人气息,让深夜的停车场都增色不少。

  “啪——”雪腻挺翘的臀峰上突然挨了一巴掌,臀肉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花枝乱颤,清脆的肉响在停车场内传出老远,久久不能消散。

  “唔——”睡衣包裹的螓首处传来妻子一声难耐的闷哼,赤身裸体的处在这样空旷的环境中,她根本不敢叫出声,身子下意识的向前缩了一下屁股,又很快回到了原位。

  “骚婊子,屁股撅高点。”方伟命令道,随手又在刚刚抽过的部位甩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看起来凄美而又下贱。

  其实妻子的屁股已经撅得很高了,上半身伏低到近乎九十度。但方伟不满意,妻子便只能进一步伏低身子,一手摸索着抓住旁边的车门把手,一手撑地,丰盈的大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成了身体的最高点,睡裙纠缠着青丝,彻底包裹住妻子的头脸,雪白的大奶子自然垂落,一晃一晃的藏在身下的阴影中。

  “啪——”方伟抽打的更顺手了,手掌起落间,妻子的大白屁股一阵乱颤,淫靡的肉响比刚刚传的更远。这个混蛋就真的不怕把人招来吗?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担心着。

  “真是个欠肏的骚屁股”,方伟伸手在暴露的臀沟里面撩了撩,继续问道:“你老公知道你出来挨肏吗?”

  方伟这个混蛋明显就是在羞辱妻子,妻子却不得不强忍着不叫出来,然后轻声答道:

  “不、不知道。”

  方伟戏谑的笑了笑,手指插进了妻子的屄缝,扣了两下之后就像弹簧一样,压着妻子的屄肉向下弹了出来,划过屄口、尿道口、阴蒂,刺激的妻子大白屁股一阵战栗。

  “没想到堂堂的美女画家简老师,平时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喜欢偷情出轨的下贱婊子。哈哈,你在这撅着大屁股,你老公还能安心睡觉,真是个天生的绿帽王八。”

  方伟的侮辱对我来说其实真不算什么,我要是想的话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让他闭嘴,但对妻子来说却根本不能接受。

  “啊——你、你不准侮辱我老公,不然我就回去了!”妻子的语气很坚定,但是配上此时撅着大屁股的姿势,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违和,我又是好气又是感动,难为妻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坚定的维护我。

  然而这种维护却惹恼了方伟,他再次抡起巴掌,这次却不是从上到下了,而是从下到上,从妻子分开的双腿间落在了她的骚屄上。

  “啪——”

  一声湿滑的脆响在停车场内回荡,妻子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哀婉的悲鸣,双腿软了一下差点跪倒,又强撑着再次绷直。

  “骚货,这么爱你老公啊,那你现在在干嘛?高傲的美女画家,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母狗,母狗的屁股都没你撅得高。”

  方伟一边更加过分的羞辱着妻子,一边继续抽打,有时扇打着两瓣饱满的臀肉,有时抽冷子抽打一下娇嫩的骚屄。妻子的头被睡衣盖住,根本看不到方伟的动作,每一个落点对她来说都是猝不及防。

  几下过后妻子就坚持不住了,只能摇晃着大屁股哀哀恳求:

  “呜呜,别、别打了,快点肏我吧。”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越抽屄水越多”,方伟在妻子的外阴上抹了一把,又在通红的臀肉上揩拭干净,继续说道:

  “忘了我教你的规矩了吗?想挨肏的时候要怎么求我?”

  “呜呜,求、求你用大鸡巴肏、人妻画家简宁的大屄!”妻子摇着大屁股划出一个个淫靡的圆圈,以我从未见过的下贱姿态哀求着方伟。

  妻子的动作极为熟练,言语中还特别强调了自己人妻和画家的双重高贵身份,意图增加男人征服她的快感,这显然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这样做了,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妻子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羞辱挣扎,才能完整的说出这句话,才能极为熟练的配合着言语摇动大屁股。

  我隐藏在黑暗中,咬紧牙关看着妻子欲火焚身的骚浪模样,黄鹤雨当初就是这么羞辱妻子的,没想到换了方伟之后,好像更加过分。男人呐,似乎都喜欢把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美女打落尘埃,遇到妻子这样的极品就会更加变本加厉,我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我纠结思考的时候,妻子的大屁股一直在摇晃着,连续哀求了两遍之后,方伟才扶住了妻子的腰肢,龟头分开阴唇,一干到底,猛然插入了妻子的屄心。

  “啊——”空虚已久的屄腔终于被再次填满,妻子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舒爽呻吟,好似突然间就从地狱回到了天堂,性感的女体僵持在那里,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散发着淫欲的渴望。之前所有的羞辱和折磨就好像是取经路上必须要经历的磨难,而方伟的鸡巴就是她想要求取的真经,似乎只要得到了这个,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骚婊子,过瘾吗?”方伟扶着妻子的大屁股,适应了一会之后,抽出半截,再度贯入了妻子的屄腔深处,小腹撞在妻子的臀肉上,掀起一层夺人眼球的热辣臀浪。

  “啊啊——鸡巴好大!好过瘾!”妻子努力适应着梦寐以求的大鸡巴,呻吟着肯定了方伟的问话,

  “嘿嘿,下午没肏上你,很失望吧,晚上就给你补回来了,我贴不贴心?”方伟满脸淫邪的笑容,不断变换着抽插的角度,黝黑粗长的大鸡巴好似一柄绝世凶器,在妻子的阴道里纵横肆虐,肏干的大屁股淫肉乱颤、啪啪作响。

  “啊啊呃呃——贴、贴心——呃呃嗯嗯——轻点插,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听了妻子的哀求,方伟非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加大了力度,连续狠肏了十几下,在妻子哀哀欲绝的呻吟声中停下了动作,把龟头停留在妻子的屄心上,四处研磨着敏感的嫩肉。

  “那你还不谢谢我?”

  “啊啊嗯嗯——谢、谢谢。”妻子被磨的娇躯战栗,颤抖着声音向方伟道谢。我真想按住妻子的脸问问她,为什么要道谢,明明是方伟占了便宜才对。妻子这样的绝色美女,想肏的人多如过江之鲫,难道不应该是方伟谢谢她才对吗?

  方伟却一点没有被妻子垂青的感恩之心,反而停下了研磨的动作,摸了摸妻子向天绽放的敏感屁眼。

  “谢我什么?”

  “嗯嗯——别、别问了,快点肏我吧。”妻子艰难的向后挺了挺屁股,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却被方伟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上面。

  “啪——”

  “骚婊子,一会让我轻点,一会又让我快点,你这贱屄可真难伺候!快说,谢我什么。说了就给你高潮。”

  “啊——谢谢、谢谢你肏我的骚屄!”

  我不知道妻子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一定羞耻的快要崩溃了吧,可是为了高潮的快感,她却不得不这样做。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感到了阵阵悲哀。

  方伟没有让妻子失望,他开始快速的抽插粗长的大鸡巴,巨大的龟头好似一根顽强的钻头,不断刮擦着妻子的屄肉,撑开其中无数细密的褶皱,一次次冲击着敏感的屄心。有些女人被肏到子宫口的位置是会觉得疼痛的,但妻子显然不是这样,每一下撞击都像是肏到了心尖上一样,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停车场,在无数的车子中间不停回荡,大股的淫水被方伟钻井一样带了出来,有些顺着大腿流到妻子的脚边,慢慢侵染着越发滑腻的拖鞋,有的沾染到方伟的卵蛋上,随着甩动飞的到处都是。

  方伟的抽插愈发激烈,妻子不要自主的前后晃动着身子,一对巨乳吊钟一样四处乱甩,淫荡的大屁股僵直中开始战栗,一声声骚吟浪叫越来越高,我知道妻子快要高潮了,就在自家楼下的停车场里,妻子要被野男人肏到高潮了。

  “啊啊呃啊——大鸡巴——啊啊——好过瘾——啊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妻子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呐喊,期待已久的绝顶快感就像久旱的甘霖一样冲刷着她的身心,让她拼命的向后挺动着大屁股。

  方伟对此早有准备,在妻子喊到“好过瘾”的时候,就弯腰捞起了她撑在地上的手臂,像是绾住了缰绳一样,游刃有余的驾驭着胯下高潮中的妻子。

  方伟的经验更足了,妻子那个向后挺动的大屁股,除了要经受迎面而来的致死刺击,还要承受马鞭一样抽下来的凶狠巴掌。

  啪啪啪的脆响一声声传来,无论是正面挺动鸡巴的结实小腹,还是上面凭空落下的凶狠手掌,尽数落在了妻子濒临崩溃的大屁股上,妻子挣扎着,嘶吼着,用尽全力的后顶着。

  方伟就像是经验丰富的骑手在征服一匹野性难训的牝马,无论妻子怎样不屈反抗,都难逃最终雌伏在他胯下的命运。

  妻子高潮了,也崩溃了,然而方伟却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大鸡巴更加凶狠的抽插肏弄,此时才是属于他的,最为舒爽的胜利时间。一股一股的水花从妻子的胯下飚射飞溅,染湿了两人身下大片的地面,这是征服者留下的印记,久久都不会散去。

  妻子沉默的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她想要休息,可是胯下绵绵不绝的肏干却根本无法忽视。妻子已经没有力气了,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不得不缓缓跪了下去,跪在自己刚刚喷出来的水洼中。上半身更是完全瘫软,一对雪白的巨乳落在了地面上,沾染了一圈圈被淫水浸湿的灰尘,像是被污垢沾染的圣洁雪峰,凄美而又下贱。淫荡的大屁股还在高高挺立着,艰难的承受着大鸡巴越来越深入的抽插肏干。

  方伟蹲着马步骑在妻子汗津津的大屁股上,好像一个居高临下的帝王,妻子的丰臀就是他辉煌的王座,每一次直上直下的抽插都会肏的妻子浑身战栗,娇躯颤抖。

  “贱宁,屁眼清理了没有?”方伟又叫出了这个极度耻辱的称呼,说出的话更是让我心中一栗,他,这是想要肏妻子的屁眼吗?

  “呃呃——没,没有!”妻子回答的特别艰难,挺立的骚屄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狭长的阴唇充血到肿了一样,彻底分向两边,肿胀的阴蒂彻底暴露在卵蛋的拍打之下,任由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残忍屠杀。

  “下次出来之前要清理干净屁眼,记住了吗?”方伟把手伸向背后,重重的抽了一下妻子的屁股,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对待一匹牝马,像极了骑兵征战时的快马加鞭。

  “呃呃——记、记住了——呃呃啊啊!”臀肉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彻底结束了妻子梦幻般的高潮状态,静默已久的口中再次发出骚媚的呻吟,只是声音比刚刚小了许多。

  “哈哈,你老公像防贼一样防我肏你屁眼,却想不到他最亲爱的老婆会主动洗干净屁股送上门。”

  妻子无言,方伟得意的狂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欠肏的骚母狗?”

  妻子没有回应,只是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毕竟母狗这个词侮辱性太强了,方伟可以说,她又怎么能自己承认呢?

  “啪——”方伟又来了一记“快马加鞭”,这一次比刚刚更重,更狠。

  “说!像不像?”方伟肏干的更狠了,直上直下的鸡巴宛如攻城巨锤,妻子的防线早已经千疮百孔。

  “啊啊——像。”妻子不得不承认下来,只是发音很轻,音阶也很短,但她终于还是承认了。

  “像什么,说清楚!”

  “啊啊呃呃——像、像母狗!”妻子声音大了一些,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再次支配了她的全部思维,这种状态我曾经在小姨何俪的身上见过,难道这也会遗传吗?

  “哈哈,真乖,下次给你戴上项圈好不好?”

  “啊啊啊啊——好——啊啊——大鸡巴好狠!好深!啊啊呃呃——我又要来了!”

  “说你是条任何男人都能肏的骚母狗!”方伟双目通红,青筋暴起,黝黑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彻底敲碎了妻子的心防。

  “啊啊——我是——啊啊——任何男人都可以肏——啊啊啊啊——骚母狗!又来了啊!”

  妻子发出最后一声高亢的浪叫,然后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没有了声音,只剩下凄淫的大屁股还在高高挺立。

  方伟也终于忍耐不住,大鸡巴瞬间抽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浓精子弹一样射遍了妻子的肩背臀腿,仿佛要在这具极品女体上彻底打上他的专属烙印。

  与此同时,旁边的一辆车突然打开了车门,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迅速窜了出来,接替了方伟的位置,坚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犹豫的肏了下去,插进了妻子高潮后还在蠕动的凄美骚屄。

  第四十二章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震惊的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妻子也是高潮稍稍退去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个时候男人已经骑着她高耸的大屁股肏了十来下了。

  “啊啊——住手!你是谁?”

  这个男人的鸡巴比方伟的小了不少,带给妻子的感受明显不同,只是刚刚经历过连续两次的绝顶高潮,妻子已经被榨干了体力,再加上阴道里陌生鸡巴一刻不停的抽插,她连拉掉蒙在头上的睡衣都无法做到。

  妻子无奈之下想要降低自己的腰胯,躲开这根陌生鸡巴的肏弄,男人却瞬间勾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肢,每一次肏下去都会向上拉动妻子的娇躯,一时间妻子的大屁股被肏干的啪啪作响,花枝乱颤。

  这个男人的鸡巴大概只比我的大一点,并不是妻子喜欢的类型,但此时的妻子正处于高潮后最易肏的状态,一根普通的鸡巴便足以挑动妻子的性欲神经,刺激的她淫水狂涌。

  “啊啊——你是谁?不要插了!啊啊方伟你混蛋!救命啊!”妻子无法放下自己高耸的大屁股,便挣扎着想要撑起上半身向前逃离,却被方伟死死的按住了肩背,只能被迫保持翘高屁股的下贱姿势,不断的呻吟哀嚎。

  “嫂子,你刚刚不是说了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肏吗?放松点,尽情享受就好了。”

  方伟用力按住妻子,嘴里还在不停的劝说。

  “呜呜——我不是——啊啊——不要插了!老公啊啊——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呜呜呜呜——”

  睡裙包裹下的俏脸被方伟压着紧贴地面,妻子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挺着凄淫的大屁股任人肏弄。屄里不停的流着淫水,让陌生男人抽插的无比湿滑,嘴里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声,中间还夹杂着止不住的呻吟哀鸣。

  妻子的哭声终于惊醒了我。我只觉得血灌瞳仁,箭步向前,蛮牛一样冲了过去。

  脚步声惊动了方伟他们,只是一来我们相距不远,二来我的速度极快,为了更快一点,我甚至把拖鞋都甩掉了。那个骑在妻子大屁股上的男人刚刚扭回头看向我,就被我一脚踹在腰上,横着飞了出去。那根下流的阴茎脱离了妻子屄腔,整个人“哎呦”一声滚落在地。

  我一把扯开方伟,扶起妻子,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别怕,乖老婆别怕,老公来救你了!”

  “呜呜——不要——不要强奸我——”妻子明显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双手乱抓,在我的脖子上留下好几道通红的血痕。

  “老婆你看看我,我是阿有!”我解开包在妻子头上的睡裙,捧着她的俏脸大声喊道。妻子秀发凌乱,头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原本绝美的面颊上满是泪痕,一道一道的,看的我心脏抽搐一样的疼。

  “老、老公,呜呜呜呜——”妻子看清了是我,泪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胸口,颤抖的双手想要抱紧我,却根本没什么力气。我只能把妻子紧紧的搂在胸前,一点点帮她整理好睡裙,遮掩住刚刚饱受璀璨的性感胴体。

  “陈书文,你他妈活腻了是吧!”

  我双目喷火的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痛的不停揉腰的男人,他就是陈书文,也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渔夫。

  陈书文在方伟的帮助下艰难的站了起来。

  “老弟,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妈屄!敢动我老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此时的我暴怒至极,哪有心情听他解释。

  “李有有——”方伟面色不善的看着我,却被陈书文拉了一把。我都快被方伟气笑了:

  “你还不服是吧?告诉你,这里是SH,再敢多逼逼一句,我豁出这条命也要把你们沉了黄浦江!”

  仔细想想方伟才是罪魁祸首,就因为他提前蒙住了妻子的头,陈书文才能趁着妻子高潮后最无力的时候强行得手。而且他们是一起过来的,陈书文一直偷偷藏在旁边的车里,这件事很明显早有预谋。

  “呜呜——嗝!老、老公,让他们走吧,嗝,咱们回家!”妻子强忍哭声,拉了拉我的衣角。

  “李老弟,今天是我不对,等你消气了老哥再跟你赔罪。”陈书文揉了揉肿胀的后腰,拉着方伟就要上车。

  “等等!”我看向陈书文:“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我要检查一下!”

  “李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的手机不能给你看。”陈书文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那你们今天就都别走了!”我一点没有让步的意思,我就不信他在车里的时候没有偷偷录视频。

  “那我倒想看看——”

  “住口!”

  方伟再次插嘴,陈书文立马打断。然后对我说道:“李老弟,我刚刚确实录了视频,现在就删掉,你可以看着我删,但手机不能给你检查。”

  不知道陈书文的手机里有什么,让他这么紧张,不过我也不关心那些,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从车里拿出手机,陈书文当着我的面删掉了刚刚录制的视频,然后让方伟收拾好衣物,拉着他上了车,迅速驶离了停车场。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走远,没有继续阻拦,因为比起处理他们,安抚好妻子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老婆,咱们回家吧。”我扶着妻子走向电梯。妻子没有再哭,只是身体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

  “老公,谢谢你又救了我!”妻子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情绪安定了不少。

  “傻瓜,你是我老婆啊,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发誓要娶你做老婆了。”我揉了揉妻子散乱的秀发,尽量压抑着刚刚的火气。

  “老公——我——”妻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间有些吞吞吐吐的。

  “先回家好好洗个澡,你这满头大汗的可别着凉了。”

  我用衣袖帮妻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有眼角残留的泪珠。

  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妻子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身体还会时不时的发抖。

  我只能紧紧的搂着妻子,尽量让她多一些安全感。

  “老公,你、不怪我吗?”妻子沉默好久之后终于好了一点,小心翼翼的问道。

  “怪,不过我更怪自己。”我叹了口气,这事确实不能全怪妻子,要不是我一直怂恿她,还识人不明,妻子也不会经历刚刚的噩梦。

  “不是的,老公,呜呜——这不怪你,呜呜——是我太不要脸——”妻子抚摸着我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再次落泪。

  “别这么说自己,享受性爱本来就是人的天性,没什么要脸不要脸的。”我打断了妻子的话,帮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可、可是我控制不住,他让我自慰,他还教了我很多脏话——呜呜,老公我对不起你!”

  “乖老婆,别哭了,我都快心疼死了。我可不记得我的妻子简宁是个脆弱的女人,当初那件事都没能打倒你,今天的事也不能。”

  说到妻子的名字,我忍不住想起方伟那个“贱宁”的称呼。

  这个混蛋!我暗骂一声,连忙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然后亲了亲妻子的脸颊,继续说道:

  “不用愧疚,就把它当做一场梦吧,过去了就好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可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我也想把方伟当成玩具,像你说的,就当他是个‘人形快乐器’,可是——”

  “老婆,冷静一下,冷静点!”

  我想阻止妻子继续说下去。她边说边流泪,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比哭出声跟让我心碎。

  妻子却捂住了我的嘴,泪水再次沾湿了我的衣襟。

  “——老公,你让我说完,我真的觉得自己特别下贱!特别淫荡!特别不要脸!”

  “老公,你想不到吧”,妻子继续说道:“我就是这么骂自己几句,屄就湿了!”

  妻子拉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裙,入手所及,两片柔软的阴唇中间确实流出一缕湿滑的粘液。

  “我也想把大鸡巴只当成一件玩具,可是我做不到啊老公!他越是羞辱我,我就越兴奋,我特别恨自己为什么长了一个这么贱的屄。呜呜——老公我好对不起你,我是个下贱的坏女人,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越想惩罚自己——”

  黑暗中,妻子无声的流出大滴大滴的泪珠,她的情绪彻底失控了,这种自我鄙夷应该是折磨妻子很久了,一直压抑在心底,此时发泄出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妻子,只能抚摸着她无助的身子胡乱安慰道:

  “老婆,我爱你,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因为你值得我爱!不就是性癖奇怪了点嘛,这个不怪你,你要真愧疚,就惩罚吧,找人惩罚也好,自己惩罚也行,让我帮你都可以,真的不用难过,我会一直爱着你的!”

  “老公你说的对!”

  妻子的精神诡异的一震,突然坐了起来,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大屁股。

  “老公你打我的骚屁股吧,用力打,狠狠的打!以后它再发骚你就抽它,抽烂它!”

  妻子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我连忙把她搂过来。

  “老婆,别这样,别这样,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你是我最爱的老婆!”

  “呜呜呜呜——老公,我该怎么办啊?”

  妻子痛苦失声,我只能一边抚摸着她的裸背一边继续安慰:

  “睡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以后咱们不找别的男人了,咱们就好好生活,好好生活!”

  妻子抽噎着点了点头,趴在我的胸膛上尽情哭泣,哭到声音都有些沙哑,好像要把一切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一样。

  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小,妻子终于睡着了。

  我怀中抱着妻子,半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刚认识妻子的时候,那会公司发展遇到了一些问题,我心情不太好,就去三亚散心。

  我找了个人少的海滩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不小心睡着了。再次睁眼已是日落时分,太阳有一半落入了海平面,平静的海面倒映着橘黄色的夕阳,泛起一片金色的波光。天空中,几只归巢的海鸥盘旋展翅,不时发出几声清冽的啼鸣。在我身前不远的沙滩上,一个白裙长发的美丽少女恬静的坐在沙滩上,金色晕染着发丝衣角,散发着宁静的朦胧。她怀里抱着一块画板,正对着美丽的夕阳轻轻挥动着指间的画笔。

  这是我跟妻子的初次邂逅,风景很美,人更美,虽然只是平平常常的打了个招呼,但对我来说这就是最浪漫的事了。

  天快黑的时候,我和初次相遇的妻子缓步走回酒店。

  我知道了她叫简宁,简约而又安宁。不久前研究生毕业,一个人出来写生。今天刚到的三亚,跟我住的是同一家酒店。

  我约她明早一起看日出,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我至今还记着妻子那个照亮我新田的明媚笑容。从此以后,人生中再也没有了迷茫。

  妻子在对待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的时候,其实挺有距离感的,这大概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毕竟美丽有时候也会带来许多额外的烦恼。

  鬼使神差的,我发动钞能力打听到了妻子的房间号,然后偷偷把房间换到了她隔壁,想着明早就在门口等她,看看这个美丽的姑娘会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怀揣着甜蜜的幻想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什么睡意,直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墙面突然传来两声咚咚的敲击声,隐隐还有两声女人的尖叫。

  隔壁是妻子的房间,我瞬间清醒,顾不得换衣服,快步跑到隔壁门口,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房门。酒店的房门质量不太好,但也弄的我肩膀生疼,不过当时的我根本顾不上这些。

  房间里亮着灯,妻子正无助的趴在床上,睡裙被掀到头顶包住了头脸,胸罩被解开了扣子压在身下,内裤也已经不翼而飞,肩膀以下的身体完全赤裸,肌肤白的发光,嘴里已经被塞上了什么,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一个光着下半身的男人正骑在妻子白皙性感的大腿上,一手压着她背在腰上的双手,一手抽打着她不停扭动的大屁股。

  男人胯下的阴茎早已经勃起,对准了妻子的屄缝,眼看着就要突破她最后的防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及时赶到。接下来自然是英雄救美,我三拳两脚打倒了那个色狼,把妻子解救了出来。

  妻子报了警,却也遭受了不小的心理创伤,我陪着她连夜换了另一家酒店,她还是不敢睡觉,我便一直在房间里陪她,讲笑话讲故事,陪着她东拉西扯。后来又陪她看日出日落,陪她看天涯海角。

  半个月的亲密相处让我们的感情急剧升温,加深了彼此的了解之后,半年后就结了婚。

  至于那个想要强奸妻子的男人,在我跟妻子的不懈努力下被判了三年半。事后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酒店的大堂经理,名字叫霍庆。他中午给妻子办了入住,一时间惊为天人,就暗暗留了心。晚上喝多了之后精虫上脑,拿着备用房卡打开了妻子的房门,趁着妻子睡觉的时候欲行不轨,我要是晚过去一点,就会发生无法挽回的悲剧。

  今天妻子之所以精神崩溃,一方面是不能启齿的羞耻性癖压在心里太久了,更重要的还是方伟复刻了当初妻子差点被强奸时的场景。

  这几年我跟妻子几乎从来不提这件事,有时候亲戚朋友问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我们也只会说遇到了、认识了、喜欢了、就在一起了。

  我跟妻子都想把这件事埋进心底、逐渐淡忘,所以一时间我也没想到刚刚在停车场的时候,妻子几乎是重历了一遍当初的噩梦,同样的睡裙蒙头,同样的陌生男人,不同的是,妻子这次是真的被强奸了,在我救下她之前,妻子已经被陈书文快速肏干了几十下。而且我们还不能像曾经对待霍庆那样,把陈书文送进去,因为实在没办法解释彼此之间的混乱关系。

  就在我陷入回忆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为了不影响妻子睡觉,我刚刚把手机调成了震动,应该是来消息了。

  我有点奇怪这么晚了谁会给我发信息,便小心翼翼的把手机拿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好友申请,留言是有重要的事。

  我通过了对方的好友验证,发了个消息过去:

  “你是?”

  “李总,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方伟这个人不简单!”

  我心中一突,连忙追问: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跟方伟的事?”

  “那你就别管了,等你调查清楚方伟身份背景的时候,再来找我。”

  “你是我认识的人吗?”我继续追问,可这条消息却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回音。

  我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如果我能调查清楚方伟,就可以继续找他,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如果我调查不清楚,那就是没什么实力,估计在对方心里也就没有了价值。

  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线索太少,我实在想不出来。会不会是方伟为了避免我的报复才玩了这么一招?大概率应该不会,因为他要是真有背景,就不会害怕我的报复,看他今天面对我时的态度和反应,确实有一些底气,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无知者无畏。而他要是没有背景的话,更不会这样说,因为这会勾起我的好奇心,我肯定会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到时候报复起来更方便。

  这么看来方伟肯定是有问题的,那推荐他的陈书文呢?这几次接触下来,方伟明显很听陈书文的话,如果方伟有问题,陈书文一定也有问题。可是到底是什么问题呢?就是玩玩交换而已,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为了钱?他们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啊。

  我脑海中一团乱麻,索性停止思考,等明天安排人去调查了再说吧。反正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妻子应该也不会再跟方伟有什么关系了,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疑点,今天刚刚发生这样的事,就有人来提醒我小心方伟,那这个人会不会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他很可能跟方伟认识,而且应该很熟悉。不然方伟也不会跟他说这个。

  大脑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根本止不住,直到天都快亮了,我才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怀抱,赤裸着身子躺在旁边,大半个性感的娇躯都暴露在外,肤若凝脂,体态迷人,难怪陈书文会忍不住。妻子实在是过于诱人了。

  我帮妻子盖了盖被子,刚想下床,却被一只玉手拉了回去。

  “老婆,你醒啦?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老公!”妻子睁了一下眼睛,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唇。嫩滑的舌尖搅动着我的口腔,挑起一缕缕升腾的欲火。昨天晚上我的阴茎就硬了很久,现在更是瞬间挺立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从妻子的裸背一路摸到臀峰,一下一下的轻轻揉捏着。

  “唔唔——”妻子用力的吸允了几下我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轻声问道:

  “老公,你不想知道我跟方伟是怎么回事吗?”

  “想啊,不过我怕问了你会想起不开心的事。”

  “傻老公,干嘛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

  眼见妻子的眼圈又开始泛红,我赶忙吻上她的红唇,尽量用爱意驱散着她心中的负罪感。

  良久之后,我才放开妻子的唇舌,笑着说道:“你才是傻老婆,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

  妻子搂着我的脖子,双眼怔怔的看着我,好一会才轻声说道:“老公,我很骚的。”

  “我知道啊,就是喜欢你骚,越骚越好!快告诉我你跟方伟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公,你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

  “那你听了不准生气。”妻子笑着卖了个关子。

  “好,我保证不生气。”

  “那是咱们第二次约会之后的第三天——”妻子不敢看我,闭着眼睛幽幽的说道:

  “那天上午我刚做完瑜伽,冰冰就发信息约我去吃饭。你知道的,我朋友不多,大学时候的同学也大都结婚生子、天各一方,所以就答应了她,不过我是问过她方伟不在我才去的。

  吃饭的时候挺开心的,秦玉冰很会聊天——”

  我心中暗笑,可不是会聊天嘛,秦玉冰平时跟妻子相处就像个小迷妹一样。

  “——饭后她拉着我逛街,我想想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就答应了她。

  我们逛了不少地方,逛累了就找了一家咖啡馆休息。

  喝了几口咖啡,我去了卫生间。

  我刚刚走进隔间,还没来得及关门,方伟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挤进了隔间,没说两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后来——”

  “等等,他是怎么动手动脚的?关键的地方不准省略!”

  “老公,我不好意思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严刑拷打,我受刑不过就会乖乖招供了。”妻子睁开了美眸,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妻子一句话说的我心头火热,我哪还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连忙直起身子,口中命令道:

  “骚老婆,大屁股撅起来!”

  妻子瞬间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而是转身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肉滚滚的大白屁股。还不自觉的晃了晃,看的我心头火起,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了上面。

  “啪——”雪白的臀峰上淫肉跳动,妻子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爽的低吟。

  “说!方伟是怎么动手动脚的!”我蹲在妻子身后,轻轻抚摸着她雪腻的臀肉。妻子的臀部很大很圆,臀峰也特别挺翘饱满,每次摸起来都让我爱不释手。

  “老公,他先是亲了我,然后就捏我的胸和屁股,还、还——”

  “还什么?快说!”我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的大屁股就像果冻一样肉波乱颤,手感好到无与伦比。

  “啊——”妻子的叫声大了一些,“他、他还扣、扣我的屄!老公,他扣的好用力,我真的受不了!”

  “然后呢?”我伸出手指,挑开面前狭长的屄缝,里面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湿润,闪着粉嫩的水光。

  “然后他就让我蹲下吃、吃鸡巴。老公,他的鸡巴太大了,我试了几次才含进去,然后、然后突然有人从隔板下面摸我的屁股——”

  “是秦玉冰吧?”我掰开妻子的臀肉,仔细观察着中间精致的屁眼,跟下面的骚屄相比,妻子的屁眼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难怪秦玉冰总是喜欢用手指抽插这里。

  “是、是的老公。”妻子像是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大屁股缩了缩,马上又挺了回来,口中继续说道:“可是我当时不知道,快被吓死了,就想走,方伟不让,我只好答应他去开房。”

  “开房之后呢,继续说!”我连续拍打着丰盈的臀肉,这是最好的催促方式。

  妻子低吟了两声,继续说道:

  “到了酒店他们就把我扒光了,我想要去上厕所——”

  “说撒尿!”我把食指伸进了妻子的屄口,抚摸着里面的褶皱,继续问道:“刚刚在咖啡店怎么不撒?”

  “嗯呃——舒服,老公用力!”妻子抖了一下屁股,屄肉忍不住夹的更紧,让我手指动起来都有些费劲。

  “骚货,快说!”我不耐烦的催促了一下,换成拇指插入妻子的屄腔,沾满了淫水的食指插进了妻子的屁眼,合力揉捏着两个体腔中间薄薄的肉膜。我见黄鹤雨这么玩小姨何俪,忍不住在妻子身上试了一下。

  妻子果然也受不了这一招,大屁股不停的战栗,声音都有些发抖:

  “咖啡店、的时候被、被吓回去了——啊啊,老公轻点,我——啊啊——说不了话!”

  我不得不放轻了动作,妻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要去上、去撒尿,方伟不让,他、他要给我把尿。我憋的受不了,只好同意了——”

  “骚屄!贱货!你都二十七岁了!你都结婚了!你让一个野男人给你把尿!你还知道羞耻吗?”想想妻子双腿大开被人抱着撒尿的下贱样子,我就忍不住心中火大,一边质问一边噼里啪啦的抽打着妻子的大屁股,把一腔烈火统统发泄了出来。

  “啊啊——老公对不起,真的好羞耻啊,怎么尿都尿不完——我好贱啊老公!”

  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极为下流的画面:妻子全身赤条条的被人抱着,大腿张开私处一览无遗,满脸羞红的忍耐着,却忍不住汹涌澎湃的尿意,不得不松开尿孔,排出膀胱里积蓄已久的尿液。可是因为憋的太久的缘故,妻子撒尿的过程无比漫长,她中途大概还会收缩骚屄和屁眼,想要终止这个漫长的过程,但撒到一半的尿液根本止不住,只会让妻子更加羞耻——

  这个幻想加重了我的暴虐情绪,我又发泄了好一通才停止动作,把妻子的大屁股扇打的通红。

  “然后呢?被人把完尿之后呢?”

  “然后、然后他也没放下我,他、他抬高了我的屁股对、对准了镜子——”

  说到这里,妻子停了下来,把头彻底埋进了被子里,显然是接下来的内容实在无法说出口。

  “继续说!不准停,不然抽烂你的骚屁股!”我却不想轻易放过妻子,继续加紧追问。

  “他、他说让我看清楚自己爱偷人的大、骚屄,还说我是、是——”妻子的声音闷闷的,极度的羞耻感让她又说不下去了。

  “啪——”我狠狠的抽了妻子一巴掌,语气狠厉的命令道:“继续说!他说你是什么?”

  “啊——他、他说我是、说我是大屄女画家!”

  妻子一咬牙说了出来,语调中已经带上了极度羞耻的哭音:

  “呜呜——老公,我不是。是不是?”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继续问道:“然后呢?”

  妻子没有从我这得到答案,沉默了几秒,才继续说道:“然后他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和冰冰一起舔、舔我的骚屄。两根舌头同时舔我的屄,他们还、还在我的屄上接吻。

  我、我受不了求他肏我,他就逼着我自慰,还、还让我以后在家的时候也要自慰给他看。他还想肏、肏我屁眼,我没同意。老公,我的屁眼只给你肏,你现在就肏好不好?”

  “好,乖老婆的骚屁眼只有我能肏,等着我去拿套!”我拍了拍妻子的屁股,想去床头柜里拿安全套。

  “老公,不、不用套子,我已经清理过了。”

  妻子摇了摇通红的大屁股,骚媚的哀求起来:“老公,求你用大鸡巴肏女画家的骚屁眼。”

  妻子的媚态刺激的我阵阵头晕,我感觉欲火已经快要把身体烧化了,哪还忍得住。

  不过相比性欲,还是对妻子的爱意占了上风,我反复用手指从妻子的阴道里抠出淫水来润滑上方的肛门。直到妻子的屁眼足够湿润了,甚至张开了一个小洞,这才跨在妻子的屁股上,扶着阴茎一点点插了进去。

  “哦——好舒服,老公就这样,骑着我的骚屁股肏我!我喜欢被你骑!”

  妻子全身紧绷着迎接着我的插入。

  感受着湿滑的肠道,我舒服的叹了口气,心中无限感慨,我终于再次坐上了属于自己的王座。

  我轻轻的坐着妻子柔软的臀峰,不敢太过用力,感受了一会之后就伏低身子,双手撑着床头轻轻肏弄起来。

  妻子嗯嗯啊啊的叫着,一直在鼓励我,直到我把她的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浑身酥麻的射进了她的肠道。

  我知道妻子这是在补偿我,也知道妻子希望我能亲手惩罚她,这样可以稍稍减轻一些她心里的愧疚。

  后来妻子告诉我,那次的性爱她被重点开发了偷情方面的性癖,被两人联手玩弄的欲罢不能。从那之后除了例假期间,妻子几乎天天都要自慰给方伟看,一直到昨晚上。开始两天还是趁我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地点主要是在客房。

  后来方伟觉得不过瘾,地点几乎是一天一变,家里的客厅、厨房、门厅、厕所,都成了妻子自慰的场所。直到美院开学那天,方伟从妻子那里知道我在书房工作,便要求她在主卧室里自慰,还要求妻子以后都要把场地放在主卧。此时妻子已经沉迷在这种淫秽的游戏中无法自拔,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

  只是第一次就出了问题,妻子刚刚自慰结束,我就回到了卧室。妻子只好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吓得满头大汗。要不是我以为妻子发烧出去找温度计,妻子当时就露馅了。

  那次的经历吓到了妻子,她便把场地转移到了最安全私密的画室,有时候是在我下班后偷偷去,有时候是夜里趁我睡觉的时候,锁上门放肆的玩,直到昨晚的停车场事件。

  如此频繁的自慰高潮,妻子自然无法忍耐屄腔里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还好差不多每周都会又一次四人性爱来帮妻子缓解。

  当然,妻子也有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就趁着白天空闲的时候跟方伟约会。

  这十几天的时间,他们私下里一共约了两次,第一次妻子已经交代清楚,她是被秦玉冰骗过去的。第二次则是妻子主动,方伟可能是觉得火候到了,趁着妻子高潮,提出了带着陈书文一起3P。哪知道妻子断然拒绝,还威胁方伟他要是乱来就断了这段关系,没想到陈书文竟然会强上她。

  约会的时候方伟总是会玩弄妻子很久,玩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继续玩。在加上平日里的视频自慰,妻子经过黄鹤雨大力开发过的身体堕落的更快了。

  昨天妻子欲火难忍,主动邀约方伟,方伟大概是想在我面前调教妻子,就提出去横川岛上游玩,结果被我打断,这才发生了当晚的一系列事情。

  有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自己的粗心大意,妻子被人偷了这么久,天天背着我自慰,我竟然经过了十几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黄鹤雨那次也是,要不是楼下的赵冬冬跟我通风报信,我大概也要很久才能发现妻子跟黄鹤雨的事情。

  也许这也不全是因为我粗心,更多的还是对妻子的信任吧。我平时从来不会翻看她的手机,也不会盘问她跟什么人相处。妻子对我也是一样,我和妻子很享受这种彼此信任的感觉。

  只是被隐瞒的感觉实在让人恼火,偏偏妻子又有偷情的性癖,这其中的矛盾让我哭笑不得。

  算了,停车场发生的事情戳破了妻子心里的阴影,她也答应了不会再跟方伟有什么联系,我以后多关心妻子一些就好。等我调查清楚之后会好好“感谢”方伟和陈书文他们的。

  第四十三章

  一场酣畅淋漓的肛交过后,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我们两个简单洗漱了一下决定出去吃。我还奇怪秘书怎么一直没找我,问了妻子才知道,她早上的时候就跟我的秘书打过电话了,让他没什么大事的话不要打扰我,还有学校那边,妻子也请了别的老师帮忙代课。

  “阿有,我想去迪士尼。”

  吃过午饭,妻子挽着我的胳膊走在大街上,一时间引来无数惊艳羡慕的目光。

  我也想让妻子好好散散心,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便陪着她一起疯玩,先是创世极光轮(摩托车形状的过山车),然后是飞越地平线和加勒比海盗,最后还欣赏了一场绚丽的烟花秀。

  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尽量抽出时间陪伴着妻子,帮她戒断近乎成瘾的自慰习惯。

  ————

  对方伟和陈书文的深入调查从第三天就开始了,我让手下的情报部门找了国内外专业的团队帮忙,情报一点点汇总,却总是感觉差了点什么,陈书文的日常就是组织各个夫妻乱交淫乱,方伟在国外有将近半年的空白期,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道做了什么,直到不久前才重新出现。我心里像是压上了重物一样沉甸甸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九月底。

  妻子跟小姨约好了十一去SZ看岳母,我这边因为工作的关系抽不开身,便特意抽了一下午的时间陪着妻子买礼物。

  中午吃过饭,我跟妻子开车出发。妻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有些神思不属,定定的看着窗外的车流和不断倒退的风景。

  “老婆,想什么呢?”

  妻子大概没听见,还是呆呆的看着窗外。

  “老婆!老婆!”我连续叫了几声,妻子才突然惊醒了一样把头扭了过来。

  “啊?怎么了老公?”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妈一个人生活挺不容易的。”

  “我上次让你问的事你问了吗?”

  “你让我问什么了?”

  “就是问问你妈我岳母她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啊,你忘了?”

  “没忘,我问过了,我妈说我瞎操心。”

  “那就没办法了,她不愿意放下工作,咱们也只能支持。别担心了,咱妈会照顾好自己的。”

  今天天气不错,商场里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数都集中在餐饮区的楼层。

  “老婆,你看这个手镯怎么样,比较符合咱妈的气质。”

  珠宝专柜前,我指了指柜台里的一只玉镯吊坠,询问着妻子的意见。

  “挺好看的,我妈一定喜欢。”妻子不知道是怎么了,回答的略显敷衍,神情也有些心不在焉。

  “行,那就买这件吧。”

  我付了钱,带着妻子乘坐旁边的扶梯上楼,她说要给岳母买两套衣服。

  “哎呦!”刚下扶梯,妻子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

  “怎么了老婆?”

  “没、没事,这双鞋穿着有点不习惯。”

  我看了看妻子脚上的红色高跟鞋,鞋跟大概有六七厘米。

  “崴到脚没?”

  “没。”

  “那就好,下次别穿这么高的鞋了,咱们买了衣服就回去吧,省得让你双脚遭罪。”

  妻子答应一声,挽着我的胳膊向前走去,我尽量放慢脚步,跟着妻子进了一家服装店。

  “女士、先生,你们好,请问要买什么样的衣服?这边是刚上市的秋款。”一名穿着制服的导购员迎了上来。

  等了两秒钟,妻子没说话,导购依然保持着职业微笑,让我觉得很是尴尬。

  “老婆,要买什么样的衣服?”我拍了拍妻子的手问道,毕竟我也不知道岳母喜欢穿什么啊。

  “买裙子吧,再买一套休闲装。”妻子楞了一下,好似刚刚反应过来。

  “老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刚刚崴到脚了?”

  “没有,我刚刚在想事情,老公你去那边坐着等我吧,一会就好。”

  “行吧,慢慢挑,我不着急。”我对挑衣服确实没什么兴趣,便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了下来。要说男人在这点上是真的理解不了女人,平时要不是有妻子张罗,我大概会买一打相同的衬衫裤子,然后换着穿。

  导购员给我端来一杯茶,我就一边喝茶一边刷着手机新闻。

  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抬头看看妻子那边,她正皱着眉头跟导购说着什么,一只脚还不耐烦的抬起放下,看来是不太满意。

  “要是没挑到合适的咱们就换一家。”我起身来到了妻子身边。

  “没事,已经挑好了。”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没选中合适的呢。”

  “又不是我自己穿,不用太纠结。”

  “呵呵,倒时候我就跟咱妈告状,说你给她买衣服不上心。”

  “你敢!”妻子挥了挥小拳头,笑着锤了我一下。

  付了钱,提着包好的衣服,我们一路下楼,准备回家。

  “老公——”走着走着,妻子轻唤了我一声。

  我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妻子,她脸色有些难看,左手捂着小腹,我连忙关切的扶住她。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肚子疼?”

  “有点疼”,妻子皱着眉点了点头,“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

  “严重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扶着妻子走到旁边的甜品店,选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不用,歇一歇就好了,现在不怎么疼了。”

  “那行吧,我去买两杯热饮,你在这等我。”

  我看妻子确实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便放心去了吧台。

  等我拿着热饮回来的时候,妻子的脸色比刚刚又好了不少,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给,你最喜欢的金橘柠檬。”我递了一杯热饮给妻子。

  “谢谢老公。”妻子笑着接了过去,轻轻抿了一口。

  “呃嗯——”妻子突然又捂着小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我连忙放下热饮,既心疼又担忧。

  “又疼了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可能是坏肚子了,一阵一阵的疼,你看现在又好了。”

  妻子站起身,边走便说:“我去下厕所,老公你在这等等我。”

  “我扶你过去。”

  “不用,你在这看着点衣服,我一会就回来。”

  拉肚子毕竟是一件尴尬的事,妻子想一个人去,我也就没有强求。

  甜品店的顾客大多是一些年轻的女孩子,妻子不在,我自然可以放心大胆的打量。男人嘛,就这点爱好,哪怕老婆再漂亮,也会忍不住欣赏一下别的女人。只是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致,都是一些庸脂俗粉,连妻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眼看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妻子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哪知道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几秒钟之后,妻子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你是不是傻,人家在厕所呢,打什么视频电话!”

  我回了个尴尬的表情,“哈哈,习惯了,怎么样好点没有?”

  “好多了,等会我就回去。”

  “行,不着急,我就是担心你。”

  “放心吧,我没事(红心)。”

  妻子那边没事,我放心的刷起了手机,直到被一双玉手蒙住了眼睛,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幽香。

  “猜猜我是谁?”背后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

  “好汉饶命,劫财没有,劫色得经过我老婆同意!”

  “呦呵——看不出来你这么怕老婆啊!”

  “那当然,我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她剁吧剁吧包成包子。”

  “滚!你才是母夜叉呢!”妻子恢复了略带磁性的御姐音,没好气的在我后背上打了一下。

  “哈哈,露馅了吧,你这包包子的手艺有点潮啊。”

  “敢笑我,回去真把你剁成包子馅!”妻子拿起已经凉了的热饮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

  “怎么去了这么久?肚子还疼吗?”我看了看手表,都快一个小时了。

  “不准问!咱们回家吧。”妻子放下纸杯,拿起装衣服的手提袋。

  “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能问的?”

  “嫌我老了啊?要不要给你找个年轻的啊?”

  “简宁,这我就得批评你了,撒谎是不对的。我老婆世间最美,哪个女人能比她年轻?”

  “哼,算你会说话!”

  我跟妻子说说笑笑的出了商场,开车回到家中。

  当天下午六点,小姨何俪就开车接上了妻子,一起赶往了SZ,还说要跟她姐一起吃晚饭。

  忙忙碌碌过了两天半,十月三号的下午,我坐在饭店的包厢中,趁着客人没来,抽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跟她说一声,我今天就能忙完手头的工作,明天去SZ找她。

  之所以现在打电话,是因为我怕一会喝多了来不及说。哪知道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视频还是语音都没人接。不等我多想什么,秘书小张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说道:

  “李总,国资委的王主任到了。”

  我赶忙起身相迎,寒暄了两句之后就招呼小张喊服务员上菜。

  “等等。”王主任叫住了小张,然后郑重的说道:“李总,我们现在有规定,不能接受私人宴请,今天过来就是想私下里找你单独说些话。”

  我听的一怔,摆了摆手示意小张先出。然后说道:

  “王主任,快坐。您叫我小李就行,有什么指示或者要求您尽管提。”

  “行,那我就托个大,你也别叫我王主任,我叫你小李,你叫我老王,咱俩谁都不吃亏。”王主任坐下之后满脸带笑。

  “那我哪敢啊,您可是大领导。”我赶忙给他倒了杯茶。

  “哈哈,什么领导不领导的,我就是个快要退休的糟老头子罢了。倒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就你跟吴凯搞的这个东西,我们内部专家评估了一下,可是被你们吓了一跳啊。”

  我知道快要进入正题了,谦虚着道:“一点小小的东西,没想到惊动了您,其实都是吴凯的功劳,技术方面都是他在牵头负责。”

  “你啊你。”王主任伸手点了点我,笑着说道:“不用这么谦虚,吴凯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说,但没有你给他保驾护航,人还在不在都是两说的呢。”

  “这么严重?”我心中一惊。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你给他派那么多保镖做什么?好家伙,上下班都有人明里暗里的保护,都快赶上大领导了。”

  “这事还真是有原因的,大概一年前吧,我们俩在街边撸串,突然跑过来几个精神小伙想要绑架我们,要不是我从小就练过,那次估计就栽了,所以才给吴凯配了几个保镖。”

  “哦?还有这回事?这么说你身手不错咯?”

  “唉——”我叹了口气,“提起这个就是一把辛酸泪啊,我爸从小就找人教我,师傅换了好几个,我一闹着不想学,就会挨上一顿胖揍。”

  “哈哈,你爸这个人我知道,他估计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好了不说这个了,说正事吧。”

  王主任喝了口茶,继续道:“现在国外对比我们,人工智能的应用方面要强出一些,你这个东西要是推出来,足足强过他们一代半,所以上面领导让我转达一点建议,听不听在你哈,国家不会强制要求你什么。”

  “您说吧,能做到的我保证没二话。”王主任的话也就是听听而已,我要是真相信了那就是傻子,不过至少他的态度让我特别舒服。

  “好,领导建议你先不要上市,至于研发资金这方面,我们国资委来给你兜底。”

  “可是不上市的话,对那些投资机构没法交代啊。”我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王主任,上面的领导是不是怕核心代码被老外拿到?”

  王主任点了点头。

  “哈哈,这个您放心,我本来就没打算把核心部分弄上市。”

  “可是我看你第三轮融资都顺利完成了啊。”

  “王主任,我们现在这个公司经营的唯一业务就是智能家居机器人,核心代码他们逆向不出来的。至于其它的研究成果嘛,属于我跟吴凯两个人成立的总公司——”

  “小滑头,你这是借鸡生蛋啊。”我说了一半王主任就明白过来。

  “哈哈,无商不奸嘛,没办法,资金不够,只能出此下策,反正参与融资的项目只有智能家居机器人,核心代码是通过授权获得的。”

  “那我就放心了。”王主任站了起来:“剩下的就让下面的人谈吧,不会让你吃亏的。不光吴凯,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我就先走了。”

  “别啊,王主任,这都到这了,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就点四个菜,随便喝点酒,我看见您就像看见长辈一样,觉得特别亲切。”

  “你还真是个小滑头!”王主任点了点我,转而说道:“这样吧,今天这顿饭咱们AA制,说好了啊,就点四个菜,而且不能点贵的,酒就来二锅头吧。”

  “行,都听您的!”我佩服的挑起大拇指。

  一顿饭吃到晚上八点,我跟王主任聊的更加深入,对国内外目前的紧张情况有了更清楚的了解,相互之间的关系自然更亲近了一些。

  从饭店出来,秘书把我送回家。我喝的有点多,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随手接起电话:

  “喂,哪位?”

  “老公,是我。”

  听到是妻子,我一咕噜想要坐起来,却忘了自己睡的是沙发,噗通一声就掉地上了。摔的我“哎呦”一声,还好沙发下面铺的是地毯,只是有点疼,并没有受伤。

  “老公,你怎么了?”

  “没事,哈哈,听见你的声音太激动,刚刚从沙发上掉下来了。”

  “没受伤吧,摔疼了没?”

  “放心吧,没受伤,下面是地毯,不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喝多了?”

  “老婆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就中。”

  “那你快点洗澡睡觉吧,我就是问问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喝多睡着了,一直没看手机,你也早点睡吧。”

  挂断电话,我才想起来还没跟妻子说明天去SZ的事,有心再打个电话过去,看看时间都晚上十点多了,还是算了吧,明天再说,或者我直接过去给妻子一个惊喜。

  翻了翻跟妻子的聊天记录,发现她确实发过来几条消息,第一条的时间是17:13:

  “老公,手机充电呢,刚看到你打的电话。”

  下一条是19:22的:

  “老公,你怎么不回话?”

  第三条是21:45的:

  “老公,你别吓我啊,给我回个信息好不好?”

  我想了想,吃饭的时候确实听到了消息提示音,那会跟王主任聊的开心,也就没管。

  九点多的那条是我睡着了没听到。

  感受着妻子的关心,我心里暖暖的,也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摇了摇头,我便放下手机去洗澡了。

  洗着洗着,我中忽然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直到洗完澡上了床,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我心情烦躁,索性靠在床头上拿起手机,想要刷一会儿新闻。

  手机解锁之后,出现的是跟妻子的聊天记录,我刚想退出聊天界面,忽然心中一突,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是妻子的语气不对!三条信息一条比一条急,我甚至能从中感觉到妻子似乎在害怕!

  妻子在害怕什么?原本我以为妻子是大惊小怪害怕我出事,可是在17:13那条信息之前,还有一条信息:

  “简宁撤回了一条消息”

  刚刚我迷迷糊糊的没有注意到。

  妻子撤回的这条消息的时间是17:06,那么妻子就不是在17:13看到未接电话的,她在17:06就看见我的未接电话了。

  原本这条撤回的消息跟第一条放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违和,很可能是妻子打错字或者说错话了,就撤了回去,但VX信息的显示时间间隔是五分钟,而这两条消息的时间间隔是7分钟,所以被显示出了具体时间。

  也就是说妻子在看到我的未接电话之后发了一条消息,马上又撤回去了,7分钟之后才又发了一条,说“手机在充电她刚看见”,这明显不太对劲。当然,也可能是妻子撤回消息之后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但万一不是呢!那妻子就是在撒谎!

  如果妻子是在撒谎,那么她的着急害怕就很可能就是因为另一个原因,她可能是在害怕那条撤回去的消息被我看到或听到了!毕竟妻子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从前有过好几次我没有及时回复她的消息,她也没这么担心。

  我越想越怀疑,越想越睡不着,心里好像猫抓了一样,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可我实在猜不出妻子撤回去的那条消息的内容。

  大脑里越想越乱,我索性清空了脑袋,换个思路,我不再去想妻子撤回去了什么,而是直接想妻子害怕什么。

  那妻子害怕什么呢?我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妻子原本是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的,但是最近这几个月,她有了。

  是方伟吗?不久前闹翻了啊,妻子也说过不想再跟他联系。那是黄鹤雨?也不应该啊,妻子知道我心中对黄鹤雨的排斥,她不会再跟黄鹤雨来往的。而且妻子跟小姨何俪去了SZ,方伟或者黄鹤雨难道还能跟过去?

  不对!我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人:何俪!她确实对妻子很好,也确实劝过妻子不要跟黄鹤雨继续来往,但此一时彼一时,曾经的她还保有理智,但现在呢?她都给黄鹤雨当母狗了,还跟黄鹤雨的亲妈一起被双飞,这都是八月中旬的事了。她还同意黄鹤雨卖她不露脸的视频,这是九月一号美院开学那天之前的事。今天已经十月三号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何俪还是当初那个何俪吗?她,真的带妻子去SZ看望岳母了吗?甚至就连她在下午六点多,天都快黑了的时候还带着妻子出发的行为,都急迫的那么可疑。

  我还想起了上次试探黄鹤雨时最后说的那句话:“除了美院老师,我对别人没兴趣”。黄鹤雨会不会听了我的这句话,为了钱再去撩拨妻子?他可以通过何俪牵线搭桥,再让何俪帮忙隐瞒,这样我就很难发现了。

  那妻子呢?她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满足过了,那种高潮时欲仙欲死的快感,她真的能够戒断吗?换个普通的男人,妻子一定能够拒绝,但这个男人如果是黄鹤雨的话,再加上何俪帮忙,妻子还能拒绝吗?她拒绝的了吗?

  不行,我得确认一下,这一切都是我通过妻子聊天记录中一个不是破绽的破绽推测的,很可能就是单纯的精神内耗,自己吓自己。

  我起身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屏住呼吸调出了黄鹤雨当前的位置。

  “砰!砰!”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感觉电脑的反应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当位置显示出来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掉了,黄鹤雨他真的在SZ,而且当前位置就是岳母家所在的医院家属楼。

  我颤抖着点了两下鼠标,调用了黄鹤雨手机的摄像头和麦克风,几秒钟之后,显示出一团黑乎乎的画面,唯一的光明是画面下方一条横着的、中间被什么东西遮挡住的橘色光线。

  我仔细看了半天,隐约分辨出是一个细腰肥臀的性感女体,正在一前一后的轻轻摇摆。女体每次向前,被隔成两断的光线就会露出的多一些,扫描出一个性感纤腰的轮廓。女体每次向后,下面的光线就会变短一些,照射出她胸部两侧一小部分丰满的肉团。

  这里应该是卫生间的门外,可以清晰的听见门里边传出哗哗的水声,那是有人在洗澡。我把声音调到最大,终于分辨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粗重娇喘。

  黄鹤雨就这么拿着手机站立不动,任由那个趴在门上的女人前后移动身体。哪怕看不到我也能猜到,这个女人正在主动用骚屄套弄着黄鹤雨的鸡巴,还要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谁?是小姨何俪还是妻子简宁?洗澡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呢?一时间,我恨不得冲到屏幕里打开所有的灯光,仔仔细细看个究竟。

  第四十四章

  即使穷尽我极限的想象力,最多就是觉得何俪会帮助黄鹤雨撩拨妻子,我是真的没想到黄鹤雨竟然会出现在岳母家。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是何俪把黄鹤雨带到那里的吗?我暂时还得不到答案。

  黑乎乎的画面中,女人的影子仍然在前后动作。不远处忽然传来“咔”的一声,这是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姨,是你在洗澡吗?”

  我差点热泪盈眶,这是妻子的声音,她没有被黄鹤雨肏,这个主动用骚屄套弄鸡巴的女人不是妻子。不是妻子,那就应该是何俪了,我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几乎是门锁声刚刚响起,镜头就一阵乱晃,黄鹤雨应该是拉着女人后退了几步,躲进了旁边的厨房。周围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哒哒哒哒,妻子的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约有一个白色人影走过了厨房,在旁边的卫生间门口停了下来。妻子没有看向厨房这边,自然也想不到这里会藏着一对偷偷交媾的男女。

  “咚咚”

  妻子敲了两下卫生间的房门,等里面洗澡的水声停下来之后,再次问了一声:

  “小姨,是你在洗澡吗?”

  “阿宁,是我。”下一刻,这道声音让我如坠冰窟。

  妻子在门外,小姨在洗澡,那此时跟黄鹤雨在一起的女人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答案。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岳母的卧室里有单独的卫生间,根本不用到客卫来洗澡。我只是下意识的回避罢了。

  那个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家人温和可亲,对待病人如沐春风,美丽大方贤良淑德的岳母。她竟然被一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奸淫了,而且这个男人还肏过她亲生女儿和妹妹。

  黄鹤雨这个混账畜生,一根大鸡巴肏了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近的三个美丽女人。如果这三个女人跟我没关系的话,我肯定会羡慕他艳福不浅,但现在,我只想诅咒他天打雷劈。

  亏得岳母还特意到SH来教育妻子不要做错事,那她现在这样算什么?其实自从岳父过世之后,很多人都追求过岳母,但她从来不假辞色。岳母她怎么能这个样子?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我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不是黄鹤雨带了别的女人过来,比如他的亲妈、老师、亦或是同学什么的。

  我的心灵好像视频中的画面一样沉入了黑暗中,默默的注视着黑乎乎的视频画面。

  小姨已经洗完了澡,听到妻子敲门就回了房间,接着是妻子进入了卫生间。不一会,门声响动,脚步声渐渐远去,妻子也回房了。

  “咔”,画面陡然亮起,摄像头自动调整了一下焦距,画面终于清晰起来。

  手机的视角被抬得很高,我也得以第一时间看到全景。只见冰冷的橱柜台面上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头发很短,只比男人稍长一些,好似绸缎般光滑的背臀上找不到半点瑕疵,肥硕饱满的蜜桃巨臀高翘着,两瓣形如晓月的臀瓣中间,正插着一根狰狞到近乎畸形的粗长肉棒。

  “啪——”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到了胯下的肥臀上,黝黑的大鸡巴直抵屄心,直插的女人腰背僵直,臀肉乱抖,惊起一层磅礴的肉浪。

  “嘶——唔——小流氓,你要插死我了!”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勉强压抑住已经冲到嘴边的呻吟,回头看向镜头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道。一双春意盎然的迷离眼眸中带着一丝嗔怪,低低的轻语中是与生俱来的吴侬软音。

  干练又不失精致的短发,简洁而又知性的无框眼镜,还有那跟妻子七分相似的绝美容颜,彻底打破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

  “嘿嘿,晴姐姐,刚刚你差点把我的大鸡巴夹断,现在我可要报仇了!骚屁股撅高点!”黄鹤雨一边挺动鸡巴,噗嗞噗嗞的刮擦着岳母的屄肉,一边杨起手,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肥美的臀肉好像是宁静的胡泊中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溅起一圈圈汹涌诱惑的波浪。清脆的肉响从厨房传到过道,再传到客厅,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

  “呃嗯——你轻、轻点,会被——嗯嗯——听到!”岳母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语调好似哭泣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但落在黄鹤雨这样的畜生耳中,却会更增他暴虐的性欲。

  “怕听到你还流这么多水?”黄鹤雨的声音不大,“是不是女儿旁边比妹妹更刺激?”

  “唔唔——那是被你——呃呃——插的——嗯嗯!”我从没听过岳母这样的叫床上,音色温软水润,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粘腻哭音,就连妻子也是被肏到不行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在岳母这里却好似成为了常态。

  “肏,跟你骚屄女儿一样,嘴硬屄骚,难怪能生出一个喜欢偷情的贱货!嘶——又夹我!”黄鹤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用力揉捏着岳母的大白屁股,抽插不快但一直在持续,嗞嗞的摩擦声愈发滑腻清晰,岳母的淫液竟然越来越多了。

  “呃呃——别、别提我女儿——呃呃嗯嗯——你别碰她!”

  “不肏她肏谁?肏你?还是你妹妹?”

  “呃呃——你肏、肏我——嗯嗯——她们有家庭——”

  屄肉被持续不断的刮擦着,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导致岳母说话时断时续。

  我大概听明白了岳母的意思,悬在半空的心放下了大半,妻子应该没事。可能就是为了保护妻子,岳母才表现的现在这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给岳母找理由,但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

  岳母是那种熟透了的极品身材,丰乳肥臀纤腰长腿,简直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致命毒药。要不是常年穿着宽松的白大褂,不知道要惹出来多少烂桃花。从前就算隔着衣服我都不敢多看,现在却赤条条的全部呈现在我的眼中。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纠结岳母是怎么跟黄鹤雨搞到一起的了,禁忌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在燃烧。我知道这很罪恶,却根本移不开目光

  “啧啧,真是令人感动的淫荡母爱!”黄鹤雨口中赞叹,语调中却满是嘲讽:“那你这个骚屄妈妈可要记得答应过我的条件。”

  黄鹤雨陡然深插了一下,大龟头直杵岳母的花心,似乎是在用实际行动提醒着岳母。这个王八蛋还是跟以前一样淫邪无耻,无论肏弄的是女儿还是母亲,言语和动作都是一样的下流无情。

  “嗯嗯——记、记得!”岳母一直在压抑着,但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上半身彻底瘫在了冰冷的台面上,只有淫荡的大屁股越发高耸,每一下都会被轻易刺到屄心。

  “啪——”黄鹤雨再次暴虐的抽了一下岳母的淫荡大肥臀,口中怒喝道:

  “叫大鸡巴老公!”

  “啊呃——大、大鸡巴老公!”

  黄鹤雨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单手勾着岳母的腰胯向后扯。岳母乖乖的离开了灶台,被黄鹤雨摆弄着调转了方向,扶住了厨房的门框。

  黄鹤雨大概是很满意岳母的配合,腰胯用力又来了几下狠的,插的岳母淫肉乱颤,嘴里不断发出“喝、喝”的压抑呻吟。

  “骚货,左边是你妹妹,右边是你女儿,你自己选一个方向爬过去。”

  “嗯呃——小流氓——”

  “啪——”岳母还没说完,肥臀上便挨了一记比前两次凶狠的多的抽打,下流的臀肉上绽放出层层叠叠的浪花,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红的手印。

  “骚货!你叫我什么?”

  “呃呃——老公,大鸡巴老公!”

  岳母被巨大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缓了几秒钟才继续说道:“求、求你了,回房间好不好?随便、呃呃——随便你怎么肏。”

  “贱货,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了是不是?那我就去肏你的骚屄女儿,说不定她正寂寞难耐呢,看见我就会张开大腿。”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拔出了大鸡巴,水淋淋的棒身上虬筋盘绕,眼看就要抽离岳母的屄腔。

  “不要!”岳母情急之下猛的向后挺了一下屁股,把拔出大半的鸡巴重新纳回了体内,情急的结果自然是用力过猛,臀峰撞在黄鹤雨的小腹上,发出一声粘腻的肉响。深深的肉棱和青筋刮擦着敏感的屄肉,硕大的龟头正中靶心,戳的岳母直哆嗦。岳母好似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击戳散了神智,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大白屁股,贪恋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蚀骨快意。

  “真是条欠调教的骚母狗,快点给老子爬!”黄鹤雨连续不断的扇打着岳母缓慢摇晃的蜜桃巨臀。

  黄鹤雨知道岳母害怕什么,力度由轻到重,声音越来越响,一点点挤压着她脆弱不堪的心里防线。

  “呃呃——别打了。”岳母大口喘着粗气,压抑着越发难耐的呻吟。说话间,竟然真的慢慢伏低上身,四肢撑地,缓缓的向着门外爬去。

  黄鹤雨见岳母听话,自然也就停止了抽打,紧贴着胯下的大屁股跟了上去。

  岳母两条玉腿弯曲,整个人就像是一座下流的拱桥,艰难的向前挪动着,肥硕的大白屁股一扭一扭的,看起来极为淫靡。一双只比妻子小一点的吊钟巨乳,不时甩出腰背的遮掩范围,明晃晃的出现在镜头里,晃晃悠悠的荡着秋千。

  我口干舌燥的看着这极其下流的一幕,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吗?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做爱时却根本拒绝不了男人的调教,小姨是这样,岳母是这样,妻子她好像也是这样。

  不知道黄鹤雨把岳母搞上多久了,她竟然堕落成这个样子。上次试探的时候黄鹤雨说是在攻略一个极品,不会就是岳母吧?我懊悔着当初为什么没有多问一句,现在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再也无法挽回岳母的贞洁了。

  黄鹤雨岔开双腿,一步一步跟在岳母的屁股后面,通过性器的连接,鞭笞着岳母不断前行。

  爬动中的抽插的并不激烈,要不是黄鹤雨的鸡巴真的很长,可能早已经脱落了。

  岳母每爬几步,就会暂停一下。每当这个时候,黄鹤雨就会快速的抽插几下,像是奖励和鞭策,直肏的岳母淫水泛滥,忍耐不住就会继续向前爬行。等待快感消退了一些便会再次停下,挺着大白屁股迎接新一轮的抽插肏干。屄里那根大鸡巴就像是一根带着魔力的威严权杖,牢牢的控制住岳母高耸的淫臀,让她心生怯惧不断逃离,却又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随着岳母的脚步,光线越来越暗,黄鹤雨随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霎时间,狭窄的走廊变得灯火通明,再次照亮了岳母走走停停的狼狈身影。

  黄鹤雨显然对岳母家很熟悉,随手就能打开全部灯光,肯定不是第一次来了。或许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成为他奸淫岳母的淫窝。

  “呃嗯——小流氓,别开灯好不好?”岳母声音极小,明亮的灯光让她恐惧不已,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黄鹤雨没有理她,他只是加速肏干了十多下,然后轻轻拍了拍岳母的丰臀,作势欲打,岳母就不得不咬紧牙关,继续向前爬行。

  我从没想过美丽亲和的岳母会沦落到如此凄惨淫贱的境地。妻子睡着了吗?她知道自己最亲爱的妈妈正在撅着肥硕的大屁股,像母犬一样被人肏着到处乱爬吗?

  走走停停间,岳母终于爬到了客房的门口,这里有两扇门,左边是小姨居住的房间,右边就是岳母起居的主卧。

  黄鹤雨扭身拍摄了一下,走廊的地板上留下好几块大大小小的水光,这些都是岳母一路走过时留下的印记。

  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岳母撑着两扇门中间的墙面想要爬起来,摆脱目前这个羞耻尴尬的姿势,黄鹤雨这个畜生却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大鸡巴噗嗞噗嗞的抽插着岳母的屄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敏感的花心。

  剧烈的抽插好像要把岳母的屄肉翻过来一样,上身每抬高一寸都像是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呃呃——小流氓,我——我要不行了!”岳母哀鸣一声,性感的娇躯越来越僵,声音里的哭腔也越发浓重,抬到一半的上半身又无力的落了下去,腰背形成了一道倾斜的拱桥,螓首埋在双臂之间,不知道是闭着眼睛等待高潮的来临,还是在隔着双乳偷偷注视着自己饱经蹂躏的女性器官。

  “嘿嘿,想高潮吗?那就给老子爬进去!”黄鹤雨邪恶的笑了一声,残忍的停止了抽插,伸手扭开了旁边的房门。

  “咔”,门锁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轻响,房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间,仿佛一张即将把岳母吞噬掉的深渊巨口。

  “不要——”岳母轻忍不住低声轻叫,被开门的动作惊得全身紧绷,足足呆滞了好几秒,才急急说到:

  “快、快关上,求你了,老公,大鸡巴老公,快点关上,真的会被小妹发现的。”

  岳母几次伸出玉手,可在当前这种四肢撑地高撅屁股的狼狈姿势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房门,性感的裸背上焦急的浮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黄鹤雨却根本不为所动,淫邪的声音里不见一点温度:“要么在你妹妹身边高潮,要么在你女儿身边高潮,你自己选吧!顺便提醒你一下,耽搁的越久就容易被发现哦,嘿嘿——”

  又是一次艰难的二选一,刚刚岳母选择了小姨这边,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再爬进去了,在亲妹妹的门外被人肏干已经打破了她最后的心里底线,现在还要爬到妹妹身边偷偷的做爱高潮,这让她情何以堪?岳母她知道黄鹤雨在自己的亲妹妹手下打工吗?如果知道,那简直更加残忍。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黄鹤雨也不催促,用力揉捏了几下岳母紧张到绷紧的臀肉,手掌几乎陷进了柔软的臀肉里。

  “啪——”黄鹤雨好似炫技一样,粗长的阴茎连根尽如,巨大的龟头好像一柄犀利的肉矛,撑开了岳母紧张到几乎闭合的屄肉,狠狠的刺在了中心处敏感的软肉上。

  这一记重击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熟透了的胴体陡然一颤,岳母再也坚持不住,弯曲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水淋淋的棒身从岳母的体内不断抽出,眼看只剩一个龟头就要完全脱离,黄鹤雨顺势曲腿沉胯。

  “嗞——”

  “啪——”

  又是一记深入灵魂的深插,势大力沉的胯骨重重砸在岳母的肉臀上,仿佛在击打一面人肉大鼓,砸出一声淫亵的脆响。

  “嗷——”这是一次无声的呐喊,岳母头部后仰到了极限,张大了嘴巴摆出了口型,却坚持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呼——真他妈紧,你女儿的屄跟你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又滑又紧,插的越深就越爽,和我的大鸡巴简直是天生一对!”

  黄鹤雨并不想现在就让岳母高潮,连续两次深到极限的抽插之后就停下了动作,骑坐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轻轻摇晃着,表面上波澜不惊,大鸡巴却仿佛变成了金箍棒,不停在岳母的阴道里翻江倒海,尽情享受着女体深处淫肉的全方位包裹按摩。

  我有点理解不了女人的阴道为什么可以容纳下如此巨大的物体,也想象不出阴道被完全填满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只能能看见岳母全身都在战栗,撑在地上的玉手攥紧了拳头,好似一点火星就可以点燃她全部的欲望薪柴,攀上无与伦比的巅峰高潮。然而黄鹤雨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了动作,岳母想要主动,大白屁股却被黄鹤雨坐的无法动弹,只能一点点的从巅峰滑落,好一会之后才轻声说道:

  “一会你轻点。”

  说完就调转身体,扭动着肉滚滚的蜜桃巨臀爬进了黑漆漆的客房。

  妻子就是岳母的命门,刚刚黄鹤雨话中的威胁之意她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对女儿的担心最终战胜了可能被亲妹妹发现的恐惧,岳母终于做出了选择。

  这个姿势和状态比刚刚的还要淫贱下流,黄鹤雨就像是骑着一匹温顺的母马,肉棒就是他驯马的鞭子,每向前一步,都会活塞一样上下抽插运动,宛如给岳母的大屁股上装了一个机械活塞,为她的爬行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

  黄鹤雨骑着岳母爬进了客房,就像他曾经骑着小姨何俪那样,然后还随手关上了房门,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室内很安静,宽敞的大床中间,小姨何俪正闭目安睡,一条简约的格子被斜斜的盖在身上,露出一整条白皙如玉的修长美腿,宛如玉石的脚趾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黄鹤雨不管岳母的抗拒,驾驭着她爬到亲妹妹身边,强迫她把上半身趴在床上。姐妹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岳母只要一抬头,就可以感觉到她平缓而又温热的呼吸。岳母只能羞耻的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床单里,完全不敢看亲妹妹近在咫尺的安静睡颜。

  黄鹤雨随手把手机立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我终于看到了全景。岳母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刚好卡主床沿,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无力的耷拉在床下。

  黄鹤雨双腿分开,仍然骑着岳母的大白屁股,双膝顶住床沿,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的平衡,在我和岳母全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鸡巴便已前所未有的力度瞬间贯进了胯下湿滑的阴道屄腔。

  “啪——”小腹拍击在大屁股上,发出一声剧烈的肉响,整个床垫都随之晃动。

  “呃嗯——”岳母的大屁股没有半点躲避的空间,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狠肏,差点咬碎了贝齿才没有浪叫出声。但她知道,自己挨不住几下了,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肉体随时都可能崩溃,真要惊醒了何俪,那场景只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岳母艰难的回过头,无声的变换了几个口型,应该是在哀求着什么。然而黄鹤雨却呲笑一声,伸手摸上了何俪暴露在被子外面的白皙大腿。

  “不要,你不能——啊——”岳母压低声音,急忙抓住黄鹤雨的大手,却不妨下体再次迎来了一记深到极点的重击,分心之下浪叫声脱口而出,发出了半个音节才被岳母强行压抑下来。

  只是岳母再也无法阻拦黄鹤雨了,雨点般的肏干落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肏的她花枝乱颤,不自觉的蜷起了双腿和脚趾。床面地动山摇,激烈的肉体撞击上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怀疑何俪早就醒了,或许她根本就是在配合黄鹤雨调教自己的亲姐姐。但岳母显然不知道何俪跟黄鹤雨的关系,她没想到黄鹤雨会如此的胆大包天和肆无忌惮,整个人被快感和惊恐折磨的好像撕成了两半。

  剧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为了防止浪叫出声,岳母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拳头。但这一切其实都是徒劳的,就算她能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却无法掩盖屁股上越来越响的啪啪声,每一次撞击都惊悸着岳母的心灵,担心下一秒妹妹就会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淫荡下流的模样。这种随时可能掉落悬崖的感觉简直让岳母发疯。她前一刻还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下一刻就会忍不住担心的抬头看着妹妹,整个人似乎都处在了神经错乱的状态。

  黄鹤雨已经把一只脚踩上了床沿,他伸手拢过岳母的双臂,牢牢压在她的纤腰上,脸上满是淫邪的讥笑。他就是想把原本贞洁的人母人妻肏到高潮崩溃,在亲人的身旁高声浪叫出来。

  “嗯吭呃呃——不要!真的不要了——我要死了——呃啊啊呃——要被发现了啊——”

  岳母真的已经濒临极限了,悲戚的淫叫好像真的在哭一样,她再次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或许是因为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这一次岳母的反应极为不堪,海量的淫水涌出了男女生殖器摩擦的缝隙,阴茎的每一次回撤都会从尿孔里带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黄鹤雨这次没有停下,大鸡巴连同腰胯像重锤一样不停的捶打着胯下的大屁股,三五下便彻底击碎了岳母最后的抵抗意志。

  “啊啊呃呃——嗯嗯啊啊!”

  岳母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呻吟浪叫,却失去了这样的能力。她好像变成了一只落入了蛛网的蝴蝶,无论怎样挣扎,都难逃既定的命运安排。

  “大姐,原来你也这么骚啊。”何俪陡然睁开双眼,搂住岳母的脖颈吻上了她的红唇。岳母被这猝不及防的偷袭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刺激终于到达了极限,欲仙欲死的酥麻电流袭遍全身,她心里本能的闪过一个念头:完了!然后就被海啸般的奔涌洪流冲了个粉碎,只剩下高潮时潮红的肉体,宛如失去了灵魂一样,一下又一下的不住颤抖。

  黄鹤雨唰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只留下凄艳的屄肉翻了几翻,一股滚烫的热流噼里啪啦击打在光滑的地板上。

  “俪姐,你们一家子女人真是绝了,全都这样又美又骚又能喷。”黄鹤雨说着拍了拍岳母不停哆嗦的大屁股,黝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再度插了进去。

  第四十五章

  “我们家女人再怎么绝,不也都被你这个小畜生给祸害了。”何俪放开亲姐姐的红唇,嘴角边还挂着晶莹的淫丝,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轻声求道:“你轻点吧,我姐她受不了的。”

  何俪没有说错,就在她说话的功夫,黄鹤雨已经轻车熟路的深插了好几下,那种轻而易举的感觉明显比刚刚还要顺畅。他双手扶住岳母的纤腰,巨大的肉棒来回的刮擦着还在高潮的屄肉,在淫水的滋润下,每一次都是轻轻松松一插到底,性器间嗞嗞的交合声和肉体间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好似在演奏一曲淫靡的乐章。

  岳母的屁股很大很圆,臀肉肥厚饱满,就像是一个充满水的气球,看似要被撞碎,却每次都顽强的承受下来。我忽然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不管是岳母、小姨还是妻子,她们都长了这样一个淫香四溢的大肥臀,被快速插入时甚至可以凭借饱满的臀肉把男人弹开,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或许只有这样饱满性感的大屁股才经得起黄鹤雨全力抽插吧,要是跟普通女人一样娇柔瘦弱,估计早就被大鸡巴肏坏了。

  岳母颤抖着、呻吟着,胸部挤压在床垫上形成两团下流的肉饼,头脸死死的埋着,在身后啪啪作响的肏干声中,根本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我死死的盯着屏幕,忽然察觉到一丝违和,岳母是侧身对着镜头的,她上半身一直羞怯于被亲生妹妹发现,死死的压在床上不敢动弹,两条玉腿却不知何时撑了起来,支撑着着肉滚滚的大屁股悄悄的抬高了不少,让黄鹤雨不用曲腿就可以轻松抽插,滑腻的淫水就像漏了一样流满了大腿内侧。刚刚经历了剧烈的高潮,她的肩背原本有些酥软,现在却逐渐绷紧。眼看着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波高潮似乎又要来了。

  黄鹤雨自然发现了岳母的配合,满脸得意的指着胯下那个主动撅高挨肏的大屁股,满脸淫邪的说道:

  “俪姐,就你们家这三个骚娘们,别看个个长的都跟天仙一样,好像被男人看一眼就亵渎了你们,骨子里却全都是欲求不满的贱货,肏的越狠,你们就越乖越下贱!看看你姐这大屁股撅的,你说她欠不欠肏?”

  黄鹤雨嘴里说话,胯下抽插不停,轻轻松松带出了大量的淫水,这似乎也成为了黄鹤雨刚刚评价的佐证。末了他还抬手在岳母的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满脸淫笑着问道:“晴姐姐,被亲妹妹看着肏屄爽不爽?”

  岳母闷叫了一声没有回答,双腿却绷的更紧了,哪怕被这个下流的男人指着大屁股羞辱作践,她也没有把屁股放下来。

  “骚货!被肏傻了么?”黄鹤雨单手拉起岳母仍然背在身后的胳膊,强迫她抬起上半身,像是扯着马缰一样,快速抽插了十几下,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在胯下的丰臀上扇着巴掌。噼里啪啦抽打的臀肉乱颤,口中继续逼问道:

  “说!被亲妹妹看着肏屄爽不爽!”

  这一下仿佛打开了某个神秘的开关,陡然加剧的快感让岳母疯狂摇头,早已经歪歪扭扭的无框眼镜也被甩掉了,全身每一个淫肉细胞似乎都在欢呼雀跃,纤腰裸背绷的越来越紧,一双玉手反向攥住黄鹤雨的小臂,好像濒死的母兽一样仰头哀嚎了一声:

  “噢——爽!小流氓!啊啊噢噢——我真的要死了!”

  岳母又高潮了,精神彻底败给了肉体,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呼的一下趴在床上,骚屄脱离了大鸡巴的束缚,整个人像是过电一样一抖一抖的,背臀甚至是腰侧都布满了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潮红,映衬着周围白皙的肌肤,展现出一种另类的淫美。

  黄鹤雨轻轻抚摸了岳母两下,满意的打量着着身下这具已经无法自控的赤裸美肉,那样子就像在欣赏一件亲手打造的完美艺术品,一直到岳母完全彻底安静下来,他才把目光转向一旁看的目不转睛的何俪。

  “何总,还不把你的大肥屄亮出来给你姐看看,让她看看自己的亲妹妹是个怎么样的骚货。哈哈,她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人妻呢,摸摸你的大腿都不让。”

  何俪脸色一红,哪怕早知道黄鹤雨不可能放过她,但是主动把私处展示给亲姐姐还是让她极为窘迫。只是她早已经臣服在了黄鹤雨这个昔日下属的胯下,哪还有一点身为老板的尊严。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掀开了被子,露出不着一缕的娇躯,在黄鹤雨的指挥下分开双腿,满脸绯红中,把下体凑到了姐姐头顶。

  大概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乌黑的阴毛柔顺而蓬松,两片肥美性感的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接合处隐隐闪着水光。毫无赘肉的小肚子一起一伏的,表露着何俪此时紧张的心情。

  我有些诧异,不知道何俪是喜欢裸睡还是提前得到了黄鹤雨的吩咐才没有穿衣服。

  “晴姐姐,看看你妹妹的大肥屄,早就是我大鸡巴的形状了!”

  黄鹤雨右手抓着岳母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岳母惊慌之下触不及防的看了一眼。

  “小妹,你——”刚刚高潮时还能用快感忘掉身处的窘境,现在高潮退去,岳母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在亲妹妹的注视下不知羞耻的被男人肏到高潮了,还是两次!亲妹妹也早已经是这个男人的胯下之臣。现在还不顾羞耻的敞开双腿给姐姐看。

  面对如此难堪的场景,我不知道岳母在想什么,她好像有些恍惚,连反抗都忘了,就这么呆呆的仰着头,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亲妹妹下体那一缕缕淫靡的气息。

  何俪也不是无动于衷,在岳母仰头看到的瞬间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羞红的俏脸连忙扭到一旁,完全不敢对上姐姐震惊的目光。

  这是一场亲姊妹之间另类的赤呈相见,姐妹两人的反应明显取悦到了黄鹤雨,他大概早就在期待眼前这羞耻淫荡的一幕,此时满脸都是得偿所愿之后的志得意满。

  “晴姐姐,我打赌你妹妹的骚屄里面肯定积累了不少淫水,要不要扒开看看?”黄鹤雨像是魔鬼一样在岳母的耳边低语着:“你刚刚可是为了女儿选择了妹妹,不觉得愧疚吗?现在惩罚你一下,亲亲你妹妹的骚屄,就当是向她道歉怎么样?”

  “什么?”我失声惊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个混蛋怎么能说出如此下流的提议,岳母和小姨可是亲姐妹啊,这不是让她们乱伦吗?

  “啊——不要!”何俪率先反应过来,哀鸣了一声想要并拢双腿,但是在性爱中对黄鹤雨的服从早已经深入骨髓,被他瞟了一眼之后,便不得不再次打开。只是让亲姐姐口交这种行为实在是过于羞耻难堪了,何俪也承受不了。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只好无助的躺在床上,双手捂住了脸颊,两条大长腿却依然乖乖的敞开着。

  黄鹤雨趴在岳母身边,跟她一起看着何俪的下体。他放开了岳母的头发,右手顺势而下,沿着脊背臀沟插进了她的下体,两根手指张开,同时插进了岳母的屄穴和屁眼。

  岳母不妨黄鹤雨会突然放手,鼻尖猝不及防的点在了何俪的阴唇上,霎时间一股浓郁的淫靡气息直冲鼻孔。

  “不要!不能这样!”岳母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把头歪向一边,俏脸贴着何俪的的大腿根,想要抬起身体。

  黄鹤雨却呵呵一笑。

  “晴姐姐,亲姐妹之间这么害羞干什么,来,我教你!”

  他右手捻着岳母屄腔和肠道之间的肉膜,刺激的岳母无法起身。岳母原本就因为高潮浑身酥软,现在更是瘫倒在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你看,我不是经常给你舔屄吗,就像这样!”黄鹤雨边说边轻探舌尖,像个老师一样给岳母做着示范。他先在何俪的阴唇上轻轻舔了两下,把外面全部舔湿之后,才把舌尖伸到屄孔的位置,向上一撩,两片粘在一起的肥唇便被迫分开,轻易的露出了中间隐藏的肉洞,露出了里面粘腻湿滑的粉肉。

  “嗯——”何俪轻吟一声,全身一紧,敏感的屄口微微翕动,一大股淫水便身不由己的流了出来。

  黄鹤雨照单全收,舌头一卷吸走了大半的淫液,扭头就吻上了岳母正在微微呻吟的小嘴,把淫液混合着唾液,一起渡了过去。

  “唔唔——”察觉到嘴里的异样,岳母惊恐的睁大了双眼,黄鹤雨却加紧吸允着岳母的香舌,没给她留下一丁点反抗拒绝的机会,直到口腔里的液体不知不觉间被岳母全部吞咽下去。

  “晴姐姐,怎么样?亲妹妹的味道甜不甜?”

  “不要!求你了!这是我妹妹啊!这是乱伦啊!”岳母急的满脸通红,想要拒绝,下体却被人掌控,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不断抗拒的摇着头。

  “就是要乱伦才刺激啊!”

  黄鹤雨露出一个魔鬼般的微笑,再次在何俪的屄穴里吸了一大口,重新吻上了岳母的唇舌。他一直再用手指捻弄着岳母下体的肉膜,每当她想要拒绝,便加重力道。这种手势不仅可以同时刺激女人的两个体腔,曲起的食指关节还能不断按压阴道上方的G点,岳母怎么反抗的了,只能无奈的乖乖就范。

  黄鹤雨把嘴巴当成了运输工具,在何俪的骚屄和岳母的小嘴之间来回串联,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向着岳母的嘴里输送淫液。不断的刺激之下,何俪的阴蒂已经膨胀起来,两片阴唇也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得肥厚艳红,私密的女性器官如同一个源源不绝的泉眼,不断喷涌着淫水,再被黄鹤雨一点点送到亲姐姐口中。

  慢慢的,岳母不再抗拒了,每次黄鹤雨把淫水渡过来,都会乖乖的吞下去,在黄鹤雨有意的引导下,小嘴不知不觉间距离何俪的屄口越来越近。

  黄鹤雨眼见时机成熟,用力吸允几下,吸出了岳母的香舌,直接把它顶上了屄口,用舌头顶着岳母的舌尖,两根舌头一起伸进了何俪的阴道。

  “啊——”异样的触感让两姐妹同时巨震。何俪是感觉到了另一根舌头,知道那是亲姐姐终于舔上了自己的骚屄。何晴则是眼见无法挽回,好像自暴自弃了似的,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反而认命似的埋下螓首。只是她应该是从来没有过给女人口交的经历,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在亲吻婴儿的小嘴,生怕弄疼了妹妹。

  我曾经听妻子说过,她被方伟和秦玉冰同时舔屄,当时感受还不算太深,此时亲眼看到了类似的场景,才发现这个行为是如此淫靡下流,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了的。

  “晴姐姐,你要像我这样用力一点,这样你妹妹才会舒服,对,就是这样,用力吸她的阴唇。”黄鹤雨一边指导着岳母,一边跟她一起,分别含住了何俪的两片阴唇,用力吸到嘴里,向两边扯开。

  “啊——大姐——”何俪大概也是第一次感受这样禁忌的刺激,两片阴唇好像蝴蝶张开了翅膀一样被扯开,阴道口张开了一些,里面的肉摺感受到外界的空气,忍不住蠕动了两下,好像一张粉嫩的小嘴在不断开合。

  慢慢的,岳母的动作从生疏到熟练,一点点的增加着力度。她好像忘记了这个骚屄的主人是自己的亲妹妹,最后甚至主动吸住了膨胀的阴蒂,像是得到了一个新奇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的玩耍挑逗。

  被亲姐姐吸允阴蒂,何俪哪里受得了这种禁忌的刺激,小嘴呻吟不断,双腿不停的开合,舒爽的魂都要飞了。

  “何总!被亲姐姐舔屄刺激吗?”

  “呃呃——刺激——啊啊——姐姐舔屄好刺激!”

  身份上的背德感让何俪兴奋的无以复加,眼见就要高潮。然而亲妹妹的淫声浪语却猛然惊醒了岳母何晴。她好像现在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抱着肩膀埋头蹲在了地上。

  黄鹤雨没有再让岳母继续,大概是觉得第一次就能做到这样已经足够了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黄鹤雨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张开大腿,把两姐妹同时拉到了自己胯间,指了指已经软下来的鸡巴。

  姐妹两人好像条件反射一样同时向前探了一下小嘴,紧接着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又马上不好意思的别过了羞红的面颊。

  “哈哈——”黄鹤雨得意的大笑一声,分别搂住姐妹俩的脖颈,同时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大——大姐,咱们不能只让他欺负,今天咱俩联手榨干他!”

  何俪故作豪爽的说道,率先含住了黄鹤雨的龟头。可能是急于打破尴尬的气氛,何俪用力有些过猛,硕大的龟头塞满口腔之后,直抵柔软的喉咙,一时间干呕了几下,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何晴心疼的看着妹妹,犹豫了一会之后叹了口气,主动接替了妹妹的位置。她没有急于深入,两片红唇紧紧的裹住棒身,柔软的香舌时而卷曲包裹住小半个龟头,时而还会用力抵住前端的马眼,像是要把舌头从这里伸进去一样。

  眼见姐姐舔的认真,何俪调整了一下,配合的舔了一会棒身,便接替了有些疲惫的姐姐。香腮微缩,跟舌头形成了一个柔软的腔道,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黄鹤雨的前半段阴茎,螓首一前一后的动作起来。

  “哦——”黄鹤雨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吧,一对绝色的人妻姐妹花联手伺候同一根肉棒,一个含住龟头,另一个舔舐着棒身,隔一会还会彼此交换,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只是我显然低估了黄鹤雨的贪婪,他拍了拍岳母的脸颊,随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卵袋。

  岳母没好气的白了黄鹤雨一眼,在他的大腿上使劲掐了一把,然后便乖乖趴在地上,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扭头向上,轻轻伸出舌尖,在杂毛丛生的阴囊上试探性的舔了几下,试探过后便张开红唇,一口含住了一枚畸形硕大的卵蛋,含完一枚又会换另一枚。

  何俪仍然在吞吐着龟头,唇缝间溢出的口水有一部分顺着棒身流下来,不少都流进了岳母的嘴里。

  两姐妹换着花样给黄鹤雨口交,彻底忘记了羞耻。该说她们不愧是亲生姊妹吗?连配合都这么默契?我深深叹了口气,何俪无论有什么样的表现我都不会惊讶,但岳母的堕落程度是我没完全没想到的。在舔过了妹妹的骚屄之后,她就好像完全放开了一样,口交技术一点不逊色妹妹。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状态吧,毕竟我一开始看到的,就是她隔着卫生间的门,在妹妹身边主动套弄着黄鹤雨的鸡巴。现在连给亲妹妹舔屄都做过了,再做这些似乎也就不算什么了个鬼呀!岳母明明是优雅大方温柔美丽的贤妻良母,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由得想起了妻子,她睡着了吗?有没有想过此时此地,就在同一座房子里,世间最亲的两位亲人会做出如此淫荡下流的事情?

  我捂住额头苦思半晌,思考着岳母堕落的原因,想的脑袋都疼了,也想不出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再次观看时,屏幕里的三人已经改变了姿势,黄鹤雨仰躺在床,何俪正拉着岳母让她跨坐在黄鹤雨的脸上,骚屄臀肉紧紧的捂住胯下的口鼻。

  黄鹤雨狠狠的舔舐岳母的骚屄,弄得她哀吟不断,跪在床上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却依然不肯挪开大屁股。两个人就像较劲一样,一个想要憋死男人,一个想要舔死女人,几轮交锋过后,还是岳母坚持不住,下意识的轻移肥臀,把黄鹤雨的鼻孔露了出来。

  何俪则是面向姐姐蹲在黄鹤雨的腰间,双脚踩在他身体两侧的床单上,大白屁股悬空而立,一手扶住狰狞黝黑的肉棒,一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一点点坐了下去。

  “哦——鸡巴真的好大啊!”

  何俪呻吟着赞叹了一句,颤巍巍臀峰终于贴上了黄鹤雨的大腿,把整根肉棒连根吞入体内。粗长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根尺寸过大的肉杵,撑开了整个屄腔,肉摺中隐藏的所有敏感点全部暴露出来,任由虬筋缠绕的肉棒一点点碾过。

  何俪舒爽的双腿一软,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一边呻吟一边吸着凉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似乎在缓解,又似乎在感受,适应了好一会之后才开始轻轻摇动肥美的肉臀。

  “呃呃——小流氓,轻、轻点吸!”何晴也在不停的摇晃着大屁股,她整个屄穴都在承受着黄鹤雨的口舌进攻,就像接吻一样被抱着屁股猛吸。骚屄里没有舌头,无法像口腔那样你来我往,实在无法这种销魂蚀骨的刺激。

  太淫荡了!太刺激了!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简直堪比市面上最下流的A片。两个极品熟女赤条条的跨坐在黄鹤雨身上,姐姐用大白屁股盖住了他的头脸,妹妹用骚屄吞噬了他的鸡巴。这要不是黄鹤雨,换了别的男人的话,我甚至要担心他会不会被榨成人干。

  成熟火辣的肉体,娇俏美丽的容颜,骚淫放浪的表现,我想哪个男人要是能同时肏上这对姐妹花,少活十年也愿意吧。

  “亲你妹妹的奶子!”黄鹤雨推了一下岳母,让她上半身向前倾倒,只留下大屁股还留在原地承受着绵绵不绝的口舌进攻。

  岳母没有拒绝,似乎舔过妹妹的骚屄之后就打破了所有的底线。她顺从的搂住了妹妹的裸背,轻轻的吸允起何俪的巨乳。

  我脑海中不自觉的对比着三个女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如果让我评价的话,妻子的乳房最挺,不管怎么玩弄,只要一放开就会恢复原状;而何俪和岳母这对姐妹花,可能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乳肉稍软,微微有一点点下垂,乳头颜色也没有妻子的粉嫩,呈现出一种紫红的熟透了的色彩,反而更增几分骚浪之感。

  岳母轻轻的亲吻着妹妹的奶子,就像在品酌着甘醇的美酒,然而黄鹤雨却一点都不老实,哪怕是被两个女人联手压在下面,他也要占据主动权。也不知道他刺激了岳母哪里,可能是阴蒂,可能是其它的敏感点,岳母的大白屁股陡然绷紧,下意识的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吸住了妹妹的乳头,力度之大让何俪仰头呻吟了一声,身不由己的开始剧烈的前后移动大屁股,湿滑的淫水沁满了整个屄腔,让大鸡巴可以任意戳弄挑逗,刺激的小姨愈发舒爽。

  感受到胯下的阴茎开始翻江倒海,黄鹤雨更加兴奋,他越发贪婪的吸允着岳母的屄肉,一口一口的,好像是干渴的旅人终于喝到了甘甜的泉水,发出一连串啧啧的声音。岳母闷哼了几声,更加用力的吸允着何俪的乳头。这自然刺激到了何俪,不知不觉间,她的大屁股摇晃的越来越剧烈,肥厚的臀肉几乎都要甩了起来。

  三个人好像组成了一个循环往复的三角系统,一起向着巅峰攀登。其中任何一个人用力都会通过其余两人的传导返还到自己身上,造成更多更剧烈的快感。

  慢慢的,何俪不再满足于下体的研磨,她改跪姿为蹲姿,大屁股一点点抬高,开始一上一下的肏干起来。雪白性感的肥臀柔软而又顽强,每一次落下都会肏的自己仰头淫叫。

  “啪——啪——”何俪的动作愈发剧烈,屄肉紧致而又湿滑,裹挟着粗长的阴茎,刺激着屄腔里最舒爽的敏感点。娇嫩的花心畏惧而又渴望的迎接着龟头的碰撞,每一下都好似触碰到了敏感的心尖,阵阵酥麻战栗的电流从屄心处流便全身,让何俪如坠云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骚屄套弄的动作,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也开始不断的跳跃。

  岳母已经吸允不住妹妹的奶子了,她也没精力再吸允了。黄鹤雨大概是觉得用嘴吸不过瘾,右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岳母的骚屄,正在勾着手指疯狂搓弄着她的G点。

  “啊——姐姐、这大鸡巴——啊啊——肏死我了!”

  “啊啊啊——小流氓,你别——啊——抠了——嗯嗯——我也要死了!”

  G点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岳母不得不跟妹妹一样蹲起身子,一点点把淫乱的大屁股抬的更高,水淋淋的骚屄悬在黄鹤雨头顶,让他抠弄起来更方便了。

  姐妹俩的骚吟浪叫此起彼伏,好像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叫声更高。

  “啪——”何俪的肥臀肉股癫狂的砸落下来,发出一声巨大的肉响,硕大的龟头直抵屄心,何俪瞬间就被顶散了全身的力气,一声舒爽的嚎叫过后,只能跪坐下来,大屁股贴着黄鹤雨的大腿小腹打转,缓慢的研磨起来。

  “啊——小妹——啊啊——你轻——唔唔——”岳母迷离的双眼透露着一丝担心,她还在抬着屁股被黄鹤雨抠弄骚屄,话没说完就被何俪抱住,四片红唇紧紧的吻在了一起。

  口舌不断的交缠,亲姊妹的唾液混合着不分彼此,不断被两人分别吞入腹中。

  何俪亲吻一会姐姐,攒足了力气之后,大屁股便开始再次起落,骚叫着追寻起梦寐以求的快感。

  如此几轮过后,岳母早已经被抠弄的高潮不断,潮水喷了黄鹤雨满头满脸,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了黄鹤雨身上。何俪则是双手撑着姐姐的裸背,愈发剧烈的甩动着癫狂的肥美淫臀。

  “啊啊啊啊——肏死我了——姐姐我——啊啊噢噢!”

  随着一声冲破云霄的呐喊,何俪狠坐一下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娇躯颤抖着趴在岳母身上,大量的骚水喷了出来,顺着黄鹤雨的下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何俪高潮了,黄鹤雨却不想停。他猛的从两个女人身下爬出来,一把将岳母推倒在何俪身上,把姐妹俩摆成面对面的姿势,两个骚屄叠到一起,抱着岳母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肏干。岳母跪趴在亲妹妹身上,母狗一样撅高了淫臀,臀肉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大量的淫水被带出来,不断落到亲生妹妹的骚屄上。

  然而这些她已经顾不得了,黄鹤雨明显压抑已久,出手就是几十下急速抽插,鸡巴上面还挂满了原本属于妹妹的淫水,此时跟姐姐阴道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共同滋润着摩擦中的男女性器。

  岳母被肏干的淫肉乱颤,面部表情都有些崩溃了。何俪下意识的搂住了姐姐,抚摸着她潮湿的后背,奶子挤压着奶子,眼睁睁的看着亲姐姐哀嚎着再次迎来了高潮。

  黄鹤雨快速抽出鸡巴,留下岳母瘫软在何俪身上,捞起何俪的双腿抗在肩上,大鸡巴顺势而下,瞬间没入了何俪的体内,用力之大整张床都发出“通”的一声。

  “啊——”这次换成妹妹浪叫了,她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身上还在高潮颤抖的姐姐,雪白的丰臀同样被肏干的啪啪作响。姐姐的淫水同样成为了妹妹的润滑剂,让两姐妹从此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骚屄何总,老子肏你的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

  “叫大鸡巴老公!”

  “啊啊啊——大、大鸡巴老公!”

  “去把你外甥女叫来!我要肏死你们一家子三个骚娘们!”

  黄鹤雨的话让我心中一突。

  “啊啊——不要!啊啊噢噢——有本事你自己去!”

  何俪的话瞬间激怒了黄鹤雨,连续十几下把何俪送上了高潮。

  “肏你妈的大贱屄,肏不了你我就肏死你妈!”

  黄鹤雨双目通红,已经接近疯狂,一把抓住岳母潮红的大屁股,水淋淋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插进了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骚屄。

  姐姐妹妹,妹妹姐姐,黄鹤雨在姐妹两人的骚屄中不停轮换,泛滥的淫水早已经分不清你我,湿润的床上全是荒淫的痕迹。

  屏幕里的画面看的我从兴奋到麻木。岳母和小姨这对姐妹花屄股交叠的被黄鹤雨抽插暴肏,我已经记不清她们高潮几次了。我甚至记不得黄鹤雨最后把精液射给了谁,或许是平均分给了两个骚屄吧。

  这是一场几近疯狂的性爱,一男对二女,最后还是黄鹤雨胜出。

  黄鹤雨走了,留下了彻底摊在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的两姊妹。临走前还贴心的帮她们盖上了被子。

  可能是怕妻子发现,黄鹤雨拿着手机独自来到主卧室,穿好衣服之后便悄悄的离开了岳母家。我看了看他停下后的定位,是离着岳母家不太远的一个宾馆。

  第四十六章

  “老板,好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向我说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开锁师傅技艺精湛,没在门锁上留下任何痕迹便打开了房门。

  付了钱,收好房产证,等开锁师傅走远,我拎着背包走进了黄鹤雨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进门就是客餐厅,厨房跟餐厅客厅连接成一个南北通透的大空间。墙边屋角摆放着我曾经见过一次的绿植,这些绿植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香味倒是挺好闻的,怪不得黄鹤雨搬家也要带过来。

  从客餐厅的中间过去是一个门洞,门洞连接着三扇门,左边是客卧,右边是主卧,中间是卫生间。

  我拿出专用设备检查了一下,竟然没有隐藏式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到之后不敢装了,黄鹤雨应该是察觉到电脑被人入侵过,这东西只要找专业人士看看,并不难发现。

  打开主卧的房门,空间还算勉强够用,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左手边靠墙放着一组衣柜,对面的窗户旁边是一张长长的电脑桌,上面放着两台电脑,正是黄鹤雨一直用的那两台,一台联网,另一台连网线都没插。

  我把背包放在一边,从中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工具。先把黄鹤雨的电脑机箱打开,拆下里面的硬盘,连上我自己带来的电脑。

  嘿嘿,这就叫物理破解,什么样的开机密码也发挥不了作用。

  在硬盘里找了半天,除了我以前就知道的那些被黄鹤雨玩过的女人,并没有其它什么发现,连小姨何俪的视频都没有,应该还是被单独放置的。

  把硬盘装回去,机箱放回原位,我在房子里仔细找了找,终于在次卧衣柜后面发现了一个墙洞,里面果然放着一块小巧的移动硬盘。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没白来。

  岳母为什么会堕落?小姨何俪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妻子知道吗?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折磨了我半宿,连去SZ的计划都推迟了。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买下了这所房子。手握房产证,直接找开锁师傅,趁着黄鹤雨在SZ,我可以随便查看。

  从墙洞里拿出移动硬盘,我不由得一愣,这不是保存着何俪性爱视频的硬盘吗?上面还贴着她的名字。

  我记得从黄鹤雨那里拿走之后,让妻子转交给小姨了啊,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黄鹤雨手里。

  看着手中的硬盘,我叹了口气,何俪的事情我已经不想管了,只是不知道岳母的视频在哪里。

  不管怎么样,还是检查一遍的好,免得漏掉什么。

  打开电脑,我意外的发现这块硬盘里竟然有两个文件夹,除了“何俪”之外,还有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何晴”,没想到黄鹤雨把岳母的视频也放在这里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打开“何晴”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视频文件,全都是日期命名,最早的那个竟然是八月八号。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不是岳母从我家离开的前一天吗?我记得那天晚上岳母好像没有回家,说是遇到了一个患者朋友。现在看来岳母当时是撒谎了,根本没有什么患者朋友,她是跟黄鹤雨在一起。

  我强忍住观看的冲动,把整个硬盘的内容一股脑复制到我自己的电脑中。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回去慢慢看的好。至于直接把硬盘带走,我也想过,可是带走这个也没用啊,我昨晚复制了一下黄鹤雨的手机文件,复制到一半就断了,这明显是文件被转移了,他手边可能还有台笔记本电脑,那里说不上存着多少岳母的视频。现在拿走硬盘也只会打草惊蛇,等收拾了黄鹤雨再说吧,到那时再拿回这些硬盘也不迟。

  趁着文件复制的时间,我又看了看黄鹤雨的衣柜,里面男人的衣服没多少,反倒放着大量未开封的女性情趣内衣丝袜,还有不少成人玩具比如跳蛋、绳子、狗链什么的,这个混蛋玩的还真花。

  复制好文件,把硬盘放回原位,我又检查了一遍房子,彻底抹掉了进入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回家。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书房。坐好之后再次打开了“何晴”这个文件夹,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这可是妻子的母亲啊,平时相处的时候,我连目光都不好意思长久停留在她身上,现在她的全部隐私马上就要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激动的双击了一下鼠标,出人意料的,画面显示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两个玻璃茶杯。其中一人坐着单人沙发,背对镜头,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一头精致的齐耳短发,应该就是岳母了。另一个女人挨着岳母坐在长沙发上,侧对着镜头,面容有点熟悉。我仔细分辨了一下才认出她是黄鹤雨的母亲张文君。

  至于周围的环境,正是黄鹤雨现在租住房子的客厅,我不久前才刚刚离开那里。黄鹤雨应该是处于客卧房门的位置,正拿着摄像头偷拍。

  “姐姐,这事肯定是我家小雨不对,我现在就让他出来好好的认个错!”张文君满脸诚挚和歉意,她应该是在为了黄鹤雨和妻子的事情道歉。

  我心中呲笑,如果不是知道她跟自己亲儿子的乱伦关系,这演技连我都快骗过去了。我只是有点纳闷岳母怎么会出现在黄鹤雨的家里。看情况是岳母在兴师问罪,她主动上门找了黄鹤雨的母亲?

  “没必要说这些,我只希望你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骚扰我女儿,他这样做实在太不道德了。”

  这是岳母的声音,只是本应该严厉的语气,尾音中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媚意,岳母平时说话也不这样啊。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约束他,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张文君不断点头,一副心中有愧的模样。

  “行了,我、我先走了!”岳母说着就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刚抬起一点又突然落了回去,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

  岳母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又试了一次,这次连胳膊都是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我心中一紧,这不对劲。

  “姐姐,你怎么了?”张文君满脸“关切”的问道。

  “我、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岳母疑惑的说道,像是在问张文君,像是自言自语。

  “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张文君好像不想演戏了,话里的内容是关心,语气中却充满了玩味。

  “不对!你、你在水里给我下药!”岳母陡然明白过来,她想伸手指向张文君,胳膊动了一下却无法抬起来。

  我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测,黄鹤雨这个杂碎,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哎呀姐姐,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身体不舒服,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发骚了。”张文君连演都不演了,伸手摸向岳母的额头,嘴里却把“发烧”说成了“发骚”,她的普通话很标准,根本不是分不清平翘舌。

  “姐姐,你身体好热啊”,张文君装模作样的摸着岳母的额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岳母如坠冰窟:“还是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就凉快了。”

  张文君说完就去脱岳母的衣服,岳母嘴里说着不要,却手脚酸软根本无法反抗,一件件衣物被扔的到处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精光。

  “咕噜”视频里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黄鹤雨这个混蛋。

  “姐姐,你果然发骚了啊!”张文君拿着刚刚离开岳母身体的白色内裤,指着裆部戏谑说道。

  镜头离的太远,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想来也是有了湿润的痕迹。岳母肯定是被下了催情药。

  “呃呃——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岳母喘着粗气,药效发作之下,所有的威胁都没有了力度,反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媚意。

  “咯咯,姐姐,你告我什么?告我强奸?我也没有作案工具啊。”

  张文君把手中的内裤扔到茶几上,咯咯笑道:

  “啧啧,看看你这一身骚肉,看着比我年轻多了,怎么保养的?”

  “你!你无耻!”岳母骂的很是无力。

  “呵呵,我无耻?姐姐,一会你就会变得比我更无耻了。”

  张文君说着便抬起岳母的两条大腿,分别架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这样还不够,她还把岳母的屁股向前挪了挪,镜头里甚至出现了一小部分雪白的臀峰。

  岳母先是呵斥,再是求饶,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能影响张文君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自己摆弄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张文君双眼死死的盯着岳母敞开的股间,一脸惊讶的说道:

  “姐姐,没想到你还是个白虎呢。”

  “我、我不是。”

  最私密的部位纤毫毕现的展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岳母羞愧难当,只得把头歪向一边,带着哭腔否认着。

  我心中也是一突,岳母她——没有毛吗?我回忆起昨晚看到的情形,确实没看到岳母的阴毛,只是当时黄鹤雨并没有刻意去拍岳母的阴部,镜头偶尔扫过几次也几乎都是屁股后面的角度,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你的屄毛哪去了?是被某个野男人剃掉了吗?啧啧,姐姐你私底下玩的挺花啊!”

  张文君说着话坐在了岳母身前的茶几上,双臂轻移,应该是在抚摸着岳母的大屁股。

  岳母的臀部缩了两下,却根本躲不开,只能无奈的继续否认:“你、你胡说!我没有!”

  “那你说屄毛哪去了?总不能是被小偷偷走了吧?小偷才不会偷这个,要偷也是你偷了野男人,然后被剃掉了,说不定还被拿走收藏了。”

  张文君的手臂一点点移到岳母的屁股中间,那里是臀沟中间的隐私部位。

  或许是知道在劫难逃,岳母没有再说话,只能羞耻无助的承受着同性的挑逗骚弄。

  张文君也不再说话,双手如同毒蛇一样在岳母身上游走,一会放在胸前,一会放在胯下,我看不到具体情景,只能隐约听到岳母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

  奇怪,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过去?他在等什么?

  说实话,现在的画面有些无聊,张文君一直在弄,先是手再是口,但是摄像头的角度几乎拍不到什么东西,岳母连声音都在忍着,整个画面除了张文君,就像是静止的一样。黄鹤雨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我已经听到好几次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我忍不住快进了几下,直到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张文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按摩棒,就是日本AV里面最常见的那种道具,一个半圆形的大头,后面连着一个粗长的圆柱手柄,震动起来极为剧烈,不管怎样身经百战的女优,在它面前都是不堪一击。而张文君,正满脸兴奋的把它按在了岳母的屁股中间。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啊啊——”

  岳母惊慌失措的看着张文君的动作,摇头摆臀的想要拒绝,却根本无法做到。

  按摩棒接触到身体的瞬间,嗡嗡声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变得沉闷。

  岳母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红唇微张骚声吟叫,诱人的娇躯开始奋力扭动,大屁股一跳一跳的,分不清是闪躲还是迎合。由于双腿被沙发两侧的扶手牢牢卡住,限制住了屁股的移动范围,无论怎么扭动,按摩棒就像是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样,如影随形般压在双腿中间的屄穴上。

  “啊啊呃啊——你住、住手啊!”

  岳母那种带着哭腔的叫床声陡然响起,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挣扎,都无法阻止张文君的折磨玩弄。直到岳母身体越来越僵,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张文君才陡然抬手,瞬间移开了按摩棒。

  “呼——呼——”剧烈的刺激戛然而止,岳母开始不停的大口喘息,可是不等她彻底平复下来,那个邪恶的按摩棒又被张文君压了下来,对岳母的外阴开始了新一轮的刺激折磨。

  岳母又开始扭屁股了,不算大的客厅里再次响起了带着哭音的呻吟浪叫。然而张文君仿佛是一只邪恶的魔鬼,在岳母马上攀上高潮巅峰的时候,再次残忍的停了下来。

  张文君明显实在故意逗弄岳母,每当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就会拿开按摩棒,让岳母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隔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刺激。如此几轮下来,岳母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就是无法达到,只能无助的任由张文君玩弄。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按摩棒放上去没几秒,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即将高潮的浪叫。然而经验丰富的张文君根本就不想让岳母满足,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陡然停止。

  我揪心的看着视频中岳母一次又一次从巅峰滑落,甚至希望黄鹤雨快点过去。想肏就肏吧,岳母之前就被下了催情药,这种只是挑逗却禁止高潮的玩弄,她怎么受得了?

  “姐姐,你的反应真激烈啊!想高潮吗?”

  “呼——呼——你别、别折磨我了。”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

  张文君又把按摩棒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想,我想!”

  岳母还是屈服了,浪叫声中臀峰瞬间绷紧。

  我虽然看不到,但能猜到,张文君应该是一直在刺激岳母的阴蒂,如此折磨哪个女人受得了?何况还有催情药的辅助效果,岳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才屈服,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接下来就应该是黄鹤雨上场了吧。我心中叹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些。自从岳父去世之后,岳母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是希望能有个男人陪陪她的,让她享受一下女人该有的关心和快乐,不然也不会跟妻子提议让她劝岳母再找一个。只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被下了催情药强奸,这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黄鹤雨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出场,张文君拿开了按摩棒,坏坏的问道:“姐姐,你想什么?”

  “啊——呼——呼——”岳母喘了几口粗气,才用低低的声音羞耻的说道:“想、想高潮。”

  “可是我没鸡巴,满足不了姐姐啊。要不要把小雨叫来?他的大鸡巴肯定能让姐姐你高潮不断,保证不虚此行。”

  张文君图穷匕见,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吗?想让岳母亲口答应跟黄鹤雨做爱。是不是在她的观念中,这样就不算强奸了?怎么可能!

  “你!你简直、简直——你不是他妈妈吗?怎么能这样!”岳母羞愤欲绝,连难听话都忘了怎么说,完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淫邪无耻的母子。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那我就继续了啊!”张文君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按摩棒就像是刑具一样,又被她按在了岳母的双腿中间。

  “啊啊呃呃——”

  剧烈的刺激再次袭来,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停止,岳母不知道从哪里积攒的力气,追逐着按摩棒离开的方向抬了抬屁股,却还是没能得到最终的满足。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岳母这次是真的哭了,只是因为这磨人的情欲,她连哭泣都带着浓浓的魅惑之意。

  “谁让姐姐这么性感漂亮呢,看看你这性感的骚屄大屁股,还有这对大奶子,皮肤白的跟雪一样——啧啧,我看了都忍不住。你就满足小雨这一次吧,这次过后我保证管好他,不会让他在骚扰姐姐的。”

  张文君这话鬼都不信,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早就没有了做母亲的尊严,哪有能力管好黄鹤雨。

  “呜呜——你、你不得好死!”

  “行,我不得好死,那姐姐要不要让小雨过来?不要的话我就继续了啊。”

  张文君作势欲动,岳母是真的怕了,只能认命的说道:“你,你让他来吧。”

  此话一出,镜头明显抖了两下,显然黄鹤雨也很激动,但他仍然没有行动。

  “小雨——”张文君高声喊道:“快点出来,你何阿姨让你肏她呢!”

  这话说的好像岳母求黄鹤雨来肏她一样,听的我一阵气闷。然而黄鹤雨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妈,我可不敢,我怕阿姨瞪我,在楼下的时候我都快被她吓死了。”

  何文君向黄鹤雨的方向丢了白眼,然后对着岳母道:“姐姐,你看,我儿子胆子有点小,要不暂时把你的眼睛蒙上吧。”

  张文君说完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眼罩,随手摘掉岳母的眼镜,不由分说就戴了上去。

  岳母可能是觉得这样可以不用看到黄鹤雨,心里会好受一点,便没有出声拒绝。我却明白,这明显是黄鹤雨想拍视频,怕岳母反对才整出来的花活。

  “儿子,你何阿姨把眼睛蒙上了,不会瞪你了,快出来吧。”

  张文君话音未落,镜头便快速移动,黄鹤雨三两步来到岳母身前,完全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镜头里的岳母仍然让人让我心中一揪一揪的收紧。

  岳母双腿大开着,分别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敞开的股间一片滑腻湿红,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暴露出中间的肉缝。粉嫩的小肉穴正向外汩汩的流着淫水。饱胀的阴蒂已经膨胀到极限,晶莹剔透的闪着淫艳的水光。从阴蒂到屁眼,整条私密臀沟都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臀沟流下去,浸湿了屁股下面的沙发。饱满的胸脯上乳头僵硬挺立,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潮红的俏脸上泪痕未干,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口涎,整个人都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岳母的阴部真的光洁一片,好像初生的幼儿一样,找不到一根阴毛。阴唇的形状跟妻子的差不多,唇瓣很小,合起来的时候应该只能看见一条肉缝,颜色比妻子的略深,呈现出一种红润之色,但长度没有妻子那么长,看起来跟大多数女人差不多。

  这就是岳母的骚屄啊!妻子就是从这里被生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淫邪的念头,阴茎瞬间就变得僵硬如铁,禁忌的刺激让我脊背都有些发麻。

  镜头晃动一下之后转移到了张文君手中,稍微拉远了一点,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岳母身上,一口吻住了两瓣性感的红唇,邪恶的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动,吸允的啧啧有声。

  我这才发现黄鹤雨身上根本没穿衣服,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镜头来到侧面,黄鹤雨一边亲吻着岳母的小嘴,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粗长的阴茎硬邦邦的,正一下一下在淫水泛滥的白虎屄上来回摩擦。

  “骚阿姨,我要来了哦。”黄鹤雨亲了岳母一会,便伸手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径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仿佛一根上了弦的巨弩,蓄势待发。

  “戴、戴套。”岳母用仅剩的理智提醒着黄鹤雨。

  然而下一刻,大龟头直接消失不见,没入了岳母的屄腔,冲破层层阻碍,整根阴茎直接插入了大半,发出“嗞”的一声。

  “阿姨放心,我体质特殊,不会让你怀孕的。”

  “啊——”岳母娇躯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肏,怎么跟你女儿一样紧!”

  黄鹤雨刚刚可能是担心鸡巴太大,怕岳母承受不住,所以只插了一半。哪知道龟头好像陷入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泥沼。察觉到那种跟妻子相同的层层包裹之感,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不敢保留,大鸡巴直接一插到底,撑开阴道深处的褶皱,重重戳在了岳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屄心。

  第四十七章

  “噢——啊啊啊噢——”

  岳母发出一连串似满足又似在经历极大痛苦的长吟。

  自从新婚之夜第一次做爱开始,岳母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深插,从未满足过的生殖器官被一插到底,阴道深处的肉芽褶皱在痛苦中雀跃,终于迎来了一根无比契合的巨屌。

  岳母无声的流出两行清泪,紧接着便被蓬勃的情欲蒸发殆尽,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催情药的效果已经完全发作,岳母浑身泛红,仿佛煮熟的大虾一样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连呻吟声都在不断颤抖。

  黄鹤雨静静的压着岳母火辣滚烫的娇躯,满是得意的问道:“舒服吗?阿姨!”

  “呜呜——快、快动!”

  深入的巨屌如同一枚炸弹,瞬间点燃了岳母爆炸的心火,彻底淹没了她最后一点理智。她急不可耐的扭了扭屁股,主动用屄心摩擦着体内的大龟头,却根本无法抵消蓬勃的性欲。

  “哦——跟宁姐一样又骚又紧,不愧是亲生母女!”

  黄鹤雨深吸了一口气,腰胯挺动,大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深插到底,不停的拓展着岳母紧致的屄腔——这是他从妻子身上得到的经验。

  张文君特意把镜头转向下面,近距离拍摄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凄淫的屄口被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紧紧的包裹着深入体内的意外访客,大量的淫水在阴茎的摩擦下带进带出,一小会功夫就再次打湿了羞耻的屁眼,顺着岳母的大屁股汩汩下流。

  黄鹤雨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痒处,肏弄的岳母战栗颤抖。

  久旷的屄穴被彻底打开,岳母不停的迎合着,哭叫着,一次次高潮颤抖,一次次潮吹喷射,好像要把半辈子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她已经彻底忘记了来此的目的,那个温柔知性的岳母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高潮淫欲母兽。

  岳母一直没有清醒,我不知她是无法清醒还是不愿清醒,她甚至主动坐到了黄鹤雨身上,疯狂抛甩着大屁股,一直到视频结束。

  视频结束不代表性爱结束,等待岳母的必定是更加疯狂的蹂躏肏弄,黄鹤雨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

  我点了根烟,尽量平静的抽完之后才打开了第二个视频。

  “啊啊——流氓!混蛋!啊——你又强奸我!”

  音响里响起岳母特有的哭音叫床,整个画面都被一个性感雪白的赤裸肥臀填满,一根黝黑粗壮的巨大阴茎正在其间快速进出,碰撞出一层层淫靡诱惑的臀浪肉波,棒身上水光闪烁,显然已经抽插了好一会了。

  “啪——”黄鹤雨毫不留情的在胯下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的岳母哀鸣了一声。嘴里满是不屑的嘲讽道:

  “骚货,有你这样主动撅着大屁股被人强奸的吗?你的死鬼老公正在看着你的骚样呢!”

  黄鹤雨抬起了手中的镜头,扫过岳母跪趴的赤裸胴体对准了前方,那里是一个床头柜,上面摆着一张岳父岳母的合影。照片中的岳母抱着岳父的胳膊,满脸柔情的依偎在他身旁,而岳父正温和的笑着,目光直视前方。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注视着岳母,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任由别的男人肆意奸淫。

  我这才发现这里是岳母家的主卧室,看了看标题的日期,跟上一次间隔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原来黄鹤雨第二次就已经登堂入室了!他还在岳父的遗像前肏岳母,这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

  黄鹤雨的话明显刺激到了岳母的自尊心,她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想要逃离黄鹤雨的肏干,却被连续几下深插,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抵抗意志,俏脸反而距离岳父的遗像更近了。羞愧之下只得伏低上半身,把头埋进了床里。

  “啊呃——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岳母声音闷闷的,哭腔中伴随着噼里啪啦了肉体碰撞声。

  “呵呵,我就是要让你的死鬼老公知道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的大屁股撅的多骚。啧啧,越说他你他妈屄水就越多——”

  黄鹤雨抽插不停,大鸡巴刮擦着敏感的屄肉,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就像是一种无言的羞辱,让岳母愈发抬不起头。

  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激灵,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胯下高高翘起的性感肥臀上,口中怒喝一声:

  “放松点!骚货!你是想当着老公的面用骚屄夹死我吗?”

  “啊啊——”岳母仰头哀鸣,正对上已逝丈夫的温和目光,浑身一僵之后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这个流氓、强奸犯——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岳母哀声怒骂,声音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骚媚,不但无法阻止黄鹤雨,反而像是撒娇一样,刺激的他更加兴奋了。

  “巧了,你女儿当初也是这么骂我的,不一样被我肏的欲仙欲死!我就说她妈肯定也是个骚屄贱货,她还不承认。哈哈,只有你这样的大骚屄,才能生出来喜欢偷情的贱女儿。”

  “啊啊——你胡——呃呃噢噢!”

  岳母想要反驳,却突然说不下去了。黄鹤雨直接放下了手机,全力以赴的抽插起来。摇晃的镜头对准了洁白的天花板,剧烈的啪啪声夹杂着高亢的呻吟浪叫直冲云霄。

  “啊——你、轻——啊啊呃啊!”

  “嘴硬的贱货!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啊啊——不、不爽!”

  “不爽你还叫的这么骚!在你老公面前挨肏是不是更爽?”

  “啊啊——不——我要死了——啊啊吭吭——”

  岳母的高潮来的极快,在压抑而又畅快浪叫声中,镜头陡然对准了她淫靡水润的下体。

  那里仍然光洁如初,找不到一根阴毛。大鸡巴刚刚离开,粉嫩的屄口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艳红的肉摺一张一翕,喷出一道清澈晶莹的水柱,噼里啪啦的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噢——哦——”岳母发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呻吟,直到骚水喷完,大屁股才凄淫的抖了两下,抽搐着收紧了屄口。

  “啪——”一巴掌打的肥美的丰臀上,顿时淫肉乱颤,岳母哀叫一声,娇躯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

  视频结束了,但岳母高潮崩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妻子也是这样潮吹喷水的,还有何俪,难道这东西也会遗传?

  我叹了口气,大略浏览了一下后面的视频。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鹤雨这个王八蛋一有时间就会跑去SZ,每次都会在岳母家里过夜。岳母从开始的不情不愿慢慢变的骚淫放浪,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高潮中,彻底臣服在这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胯下。

  最近一次是在9月23号,岳母甚至偷偷从SZ来到了SH,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坐在第一次被强奸的沙发上,满脸羞耻的主动张开了双腿。

  8月8号,一切开始的日子。那天我趁着岳母不在,带着妻子看她的性爱视频,期间还谈到过岳母。妻子拒绝让我知道黄鹤雨是怎样羞辱她妈妈的,却想不到就在那个时间,她的妈妈已经被黄鹤雨下流的侵犯了,现在更是被随意羞辱玩弄。

  唉——我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命运总是在嘲讽着无知的人们。我不清楚何俪在中间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目前看来这一切都是岳母自己的选择。

  想到何俪,我打开她的文件件,里面果然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视频文件。

  8月9日再肏女老板

  8月10日办公室露出调教

  8月12日家中偷情

  8月13日展厅母狗初调教

  8月15日跟老公通话

  8月17日展厅遛狗跟外甥女通话

  8月18日双飞

  8月20日停车场双母狗露出放尿

  …………

  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日期映入眼帘,标题里透露的内容更是看的我心惊肉跳。小姨这个精明强干的美女老板,真的沦为黄鹤雨的奴隶了吗?

  后面大概是因为黄鹤雨盯上了岳母,放缓了调教小姨的频率。但标题里展示出来的内容却越发的不堪入目。户外露出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期竟然是深夜去大街上遛狗,何俪的胆子真大,她是真不怕社死啊。

  我强行压抑着打开视频的想法,直到最后一个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9月29日跟外甥女通话有意外收获

  终于有跟妻子相关的内容了,日期也很近,就在五天前。只是这个意外收获是什么?我心下好奇,不由得随手点开了这个视频。

  嚯——我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

  一个水淋淋的大骚屄铺满了整个画面,满屏幕都是粉嫩的屄肉,熟悉的肥蝴蝶被两个夹子分别夹住了两扇翅膀,一左一右的向着斜上方拉开。水润的阴道口不断的蠕动翻滚,正在吐出一股股晶莹湿滑的淫液。嗡嗡嗡的震动声不断,一根电动牙刷正在娇嫩的阴蒂上肆意蹂躏,坚硬的刷毛抵住了肿胀的阴蒂,像是刷牙一样,绕着阴蒂四周缓慢刷动。高频震动快的肉眼几乎无法分辨,小小的阴蒂连同周围的嫩肉都在疯狂的震颤。

  “啊啊——老公——饶、饶——啊啊——我不行了!”

  几乎是在何俪话音响起的同时,屄口的嫩肉突然外翻,形成一个大张的小嘴,阴蒂下面的粉肉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一股晶莹的水花从里面飞溅而出,像是给屄肉洗澡一样,洒满了整个外阴,很大一部分顺着张开的阴道口流了进去。

  下一刻,肉孔消失不见,阴道口也随之收缩了两下,蠕动间就像在品尝甜美的甘泉。

  这是在用牙刷刷屄吗?何俪她受的了吗?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多花样?

  电动牙刷停了下来,离开了何俪的阴蒂,镜头也随之拉远,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张豪华的大床,何俪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大张的双腿呈V字型向上分开,被两根红色的尼龙绳固定在床头。还有两根长长的细绳连接着何俪的大母脚趾和阴唇上的夹子,就是他们扯开了“肥蝴蝶”的两扇翅膀。

  “老婆,爽不爽?快点给你外甥女打电话!不然就用牙刷刷你的骚屄里面,好好刮一刮你的屄水。”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阵惊诧,没想到竟然是李锐的声音,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不要!老公你太坏了,我打还不行嘛!”何俪显然是被李锐的说法惊到了,淫荡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双腿瞬间拉紧了床头的绳子,挣扎两下无果,却扯动了阴唇,刺激的自己一阵阵喘息。

  李锐满意的说道:“这就对了嘛,打个电话而已,上次你被小黄肏的时候,阿宁可是一直听到了最后,你这个小姨在她心中早就是个骚货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奇怪,何俪跟黄鹤雨做爱时给妻子打电话的事情,李锐怎么会知道?他说起来为什么这么轻松?何俪可是他的妻子啊!

  不等我想出答案,镜头晃了两下之后被固定在了床边的半空中,画面里熟悉的布置唤起了我的记忆,这里应该是何俪家的卧室,床头上面挂着巨幅的婚纱照,屏幕的左上方显露出婚纱照洁白的一角。

  这场面让我觉得特别违和,婚纱照里那个满脸甜蜜微笑的女人,此时就在这张照片下面,以一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被捆绑着,被迫张开了骚屄大屁股,还好玩弄她的是自己的老公——

  我刚想到这里,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进了画面,手中还拿着一个电动牙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然是黄鹤雨!怎么会是黄鹤雨?

  不等我反应过来,黄鹤雨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了何俪,嘴里坏笑着说道:

  “俪姐,你外甥女的魅力真大,什么时候让姐夫也肏一下?”

  “你不准打阿宁的主意,否则阿有不会放过你的!”

  何俪接过电话,狠狠瞪了黄鹤雨一眼,只是她现在的姿势实在过于淫荡,根本起不到什么震慑效果。

  “俪姐,真是冤枉啊,这都是你老公的主意啊。”

  黄鹤雨佯装悲愤,扭头对着镜头说道:“姐夫,电话都是你让打的,可不能让我背黑锅啊,简宁姐的老公我可惹不起。”

  “小黄,放心吧,就是打个电话而已,阿有知道了也没事。”

  李锐的说话声就在镜头这边,我却陷入了混乱之中。这是什么情况?李锐没回来,他在通过视频电话跟黄鹤雨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上次何俪给妻子打电话时的情景,那时候黄鹤雨两手都在忙,何俪屄里的跳蛋却时断时续的,明显是有人在控制。那会我还觉得奇怪,如果是李锐在操控的话就解释的通了。当时黄鹤雨还跟妻子说不是他让何俪打的电话,原来他没说谎,电话是李锐让何俪打的,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心中一团乱麻的时候,电话响了好一会,终于被妻子接通。

  黄鹤雨一把抢了过来,开了免提之后放在了何俪胸前那对巨乳中间。

  何俪的面容羞红窘迫。就她现在这种姿势,稍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敞开的骚屄。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还要给外甥女打电话,哪怕是何俪也觉得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跪在何俪屁股前面,不顾她的摇头抗议,再次把牙刷按了上去。还贴心的侧了侧身子,避免挡住摄像头这边李锐的视线。

  黄鹤雨没有打开牙刷的开关,但是坚硬的刷毛实在过于粗糙,刷在敏感的淫肉上,哪怕有爱液的润滑,也还是让何俪娇躯轻颤。

  何俪不敢闭上眼睛,她怕黄鹤雨突然来一下狠的。不得已之下,只能紧张的注视着黄鹤雨的动作,红唇张了几次,都没敢发出声音。

  “喂,小姨,是你吗?”妻子那边等了好一会,见何俪一直不说话,便主动开口询问。何俪无法继续沉默了,只能尽量忽略骚屄上传来的刺激,俏脸上满是苦闷,努力发出平静的声音:

  “阿宁,是我嗯——”

  黄鹤雨突然刷了一下何俪的阴蒂,何俪娇躯一紧,深吸了口气之后才继续缓缓说道:“你、你在哪呢?”

  “小姨,你是找我有事吗?”妻子的话语缓缓从手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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