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狼,多重身份爱欲沉沦44-55【字数:22589】
第044章 “嘴唇”发炎了(H)回到家江新月就进了厨房,江雕开也跟了进来,她炒菜的时候他就从後面环著她的腰,下巴压在她肩上,一边收紧手臂一边说:“喂,你怎麽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那条画著雕的内裤?”
“我怎麽会知道,就是随便挑的。”她漫不经心地答,手上忙碌著。
“撒谎,不觉得那只雕和我的大雕互相辉映吗?”他并不求她的答案,只任嘴唇一遍遍落在她的後颈上。
她後颈痒痒的,他手臂箍的她几乎不能自由活动了。她抗议:“别闹了,我在炒菜。”
江雕开根本不听,她的菜炒到一半,他却伸手把天然气阀门关掉了。
“你干嘛?”
“我饿了,先喂喂我不行吗?”他摇著她,像个撒娇的孩子。
“我忙著呢,饿了自己先去找点吃的。”她想伸手去打火,他拉住她的手拽回来,“你就是我的食物,让我去哪吃?”他手臂稍一用力,她就被他抱了起来,他把她抱到了餐桌上。
“阿开,你别闹了好不好!”她微愠。
他把她的家居服往上褪,拉扯她的内裤:“我保证不做别的,就只看看。”
江新月踢他也没用,内裤早被他扯到了膝盖上,他拉开她的双腿,火辣辣的目光在看到她的私密时他吸了口气:“怎麽变这麽肿?昨天虽然好长时间,但过程我都克制得要死了,怎麽会……”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她,江新月!了一声把他的手指夹在了双腿中间。
“疼……”她皱眉,疼得眼泪溢了满眶,很快滑落下来,好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她备感委屈,泪水啪哒啪哒不断落下来。
江雕开手足无措,“哎,怎麽哭了,有这麽痛吗……别哭呀……”他把她抱下来,亲她的脸和泪水,“是我弄得吗,我真的不知道你这麽娇气……”
江新月不断抽噎,他急得抓头发:“到底我是怎麽把你弄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我戳得太深了?可我只进去三分之二,我的大弟弟已经很委屈了……是我戳得太急太快了吗,可我明明听到你呻吟了……”
江新月手放在他嘴上阻止他再说下去,带泪的脸浮上了薄薄的红:“以後睡觉的时候你不要留在里面了,我睡著了不知道,醒来以後很难受……”
江新月被江雕开强行抱回了床上休息,他给她倒了水看著她把药喝了,外敷的药她哪里拗得过他,只得乖乖打开双腿,头却扭向一边。
江雕开手指上涂了药膏帮她涂抹,粗长的手指强行地逼进小穴,那里肿得几乎都没了空隙,他的手指被她夹得疼痛,而下边的大雕因为这紧窒的触感而肿胀跳动,他压著粗重的呼吸帮她细细地抹药,手指在红肿的穴儿间来回出入,她轻叫,下身颤抖,疼得蹙了眉。
他不让她再下床做饭,打电话叫了外卖,两人就在床上吃了,晚上,江雕开还是把她脱光了,他身体火热,呼吸粗沈,抓住她的小手摸他坚硬的男根,让她用手帮他泄火。
江新月看到他难受的样子,也不敢拒绝,颤颤抖抖地用手帮他套弄,她根本没有什麽技巧,虽然也急了一身汗,却只是猫儿抓痒,杯水车薪,江雕开尽不了兴,把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他,他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阳具插进她柔软而紧紧闭拢的腿根儿,触感虽然比不上她那紧窒的小洞,却也还好,他急速地抽动,身体拍打得直响,她很敏感,没一会儿,她下边就湿了,流出来的蜜水淋在他的硕大上,居然有了阴道的滑腻感,他更兴奋,抽动得更快。最後终於射了,白花花的精液喷在了她的股沟间。
江新月一直担心江雕开会对她用强,好在他没有,这两天他都在克制,实在克制不住就在她腿根间发泄一次,也一次就够了。他喜欢摸她,用手指抚遍她的全身,还喜欢吸吮她的乳房,像个孩子一样。玩够了就老老实实搂著她睡觉,可少年的欲望总是坚硬到跳动,被他搂著她也胆颤心惊。
这两天她也一直跑外采访,林南的电话总是拒接,她躲著他,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总有留报社的时候,第三天,下班铃一响她想脚底抹油的时候,正好被林南堵在了门口。
林南面色阴郁,大庭广众之下拉住她的手就往办公室里拽,她身体下沈抗议:“林总,您做什麽,请您自重……”,林南却根本不听她的,他一反常态,强制地把她拖进了他办公室。
第045章 厕间奸情(H)
进了办公室,林南反锁了门,江新月也不再挣扎,她意识到必须要给林南一个交待了,否则对他很不公平。她低著头靠在门边,等著他发问。
看到江新月的样子,林南更清晰了这些天的猜疑,他一阵心痛,几乎没有了问出口的勇气。
“我们之间是出了什麽问题吗?”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才低声问。
江新月轻轻摇了摇头。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江新月还是摇头。
“那为什麽这几天都在躲著我?”问出口的时候,他的心揪紧了,其实他很害怕她说出他不能接受的原因。
江新月沈默著。
“给我一个借口。”他没有说原因,却说借口,他妥协了,如果她有什麽瞒著他,他宁愿蒙在鼓里,他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
江新月的眼睛湿润了,她抬起头,异常艰难地说:“我们……分手吧……”
林南难以至信地看著她,缓缓地问:“为什麽……在我家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麽这麽快……?”
江新月摇头:“林南,有时候分手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你真要一个理由,那就是……我不再爱你了。”
“不再爱我?”林南反问,眸间藏著痛楚,“你该不会是爱上别人了吧?”
江新月心头一疼,如果她真的爱上别人那就好了,可是……看到林南那麽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过。她和林南的感情虽然没有大起大落,但也平淡温馨,林南一直是一个可以依赖的好男人,如今她却要伤害他。
如果她继续和他保持关系,不仅过不去她这关,也是对林南更大的伤害,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说:“我是爱上别人了,我不再爱你了,我们分手吧。”她从包里取出辞职信,放在他办公桌上,转身向外走。
那封辞职信是她早就写好的,却一直迟疑,这个职业、这间公司、这里的人,她都舍不得。
林南抓住她的手:“我可以答应分手,却不会答应辞职。难道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分手了,就把前女友扫地出门?新月你不觉得你的辞职是在侮辱我吗?我们做不成男女朋友,照样可以做同事,放心,我不会对你纠缠不休的,现在你可以走了……”
“谢谢。”她跑出办公室,强忍的泪水才落了下来。
林南木然地走回办公桌,他手指微颤地取烟、点燃、深吸一口,在浓浓的烟雾中,他疲惫地将身体靠在椅子上。
江新月想跑得越远越好,这样是否会对林南少一点伤害?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她拖进了卫生间,她的惊叫被伸过来的手捂住,在狭小的格子间她被他紧紧抱著,他身材高大,高出她许多,惊魂未定间她才看清抱著她的人竟是江雕开。
“怎麽是你?”她问。
“下班时间过了,还没见你,就过来找找看。”他随随便便地说。用一根手指拈起她脸上的泪痕,“你哭了?”
她低下头去擦眼泪。
“为什麽?”他问。
“没事,我们回家吧。”她有点疲惫地说。
“是为男人流的吧,林南?你刚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他完全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不是,她微微蹙了眉。”语气有点不悦,“我们走吧。”转身要推门,他把她拉住。
“一个女人为自己流泪,那是种什麽感觉?林南真幸运啊……你们刚刚在办公室说了什麽或者做了什麽?”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江新月冲著江雕开嚷道。江雕开吸了口气,用冷峻的眼眸盯著江新月,他点点头:“好,你不想聊那就直接做。”
“你干什麽!”江新月挣扎,他却把她的双手按在了马桶上,把她的套裙褪上去,拉下了她的内裤,她的小屁股浑圆可爱,有深深的股沟,拉开她的大腿,露出粉嬾的穴儿,它已经褪去了红肿,两天没碰它,它像含羞草一样合闭著,等待人去采撷。
“放开我!”江新月扭动著身子,却让双腿间粉嫩的小嘴唇对著少年做出种种姿势,江雕开这次没有惯有的前戏,他直接把坚挺的男根对著那水嫩的软肉插了进去,而且一入到底。
“啊!”江新月身子俯下去,疼得胸口不停起伏。甬道里又紧又干,他抽动得很艰难,她疼得直叫,让他停下来。他不停,还每次都到底。好在,很快有水分泌出来,不过他的硕长她还是无法承受。
她哭了起来。江雕开抱她起来,把她的双腿盘在他身上,借著她湿漉的入口再次一挺而入,下体紧紧交合,他完全锲入,他们的姿势很容易看到彼此交合的样子。他拨出来,又狠狠掼入。
江新月用手推著他:“不要……好痛……”
“哭了?这些泪水是为我流的吗?”他根本不放过她密集地抽动,她对他又哭又打,可无济於事。
“你和他在办公室里做了什麽?他有没有对你这样,嗯?”他咬牙切齿地撞击她,她的身体被抵在冰凉的墙面上。
“没有……我们分手了……”她哭著说。
“分手了?”微微讶异,好像在消化整件事的真实性,之後冷峻的脸上有些软化了,他踢开门把她抱了出去,让她坐在盥洗台上,腿盘著他的腰,他亲吻她的脸颊、嘴唇还有眼泪,动作也减缓了,不再强行全都插入,他的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慢慢撩拨她,她轻轻地呻吟。
他总是很容易就把她的感官带入地狱或是天堂,虽然她思想上极力抗拒。
林南走过去以後却停下了步子,他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退回去,走向男用卫生间,用了很大力气他才推开了那道很易打开的房门。
“嗯……嗯……”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肉体交合的淫糜之声,女主角被男人搁置在台子上,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男人有力的腰身不断抽动,她的身子随著摇晃,上衣第二、三颗纽扣开著,左乳有一半露在外面,乳头已经红豔坚挺,而少年正在隔衣亲吻她的右乳,她洁白的小脸似痛似娱,眼眸湿漉漉不知是含情还是含泪。随著他的动作,她的身体和半边乳房都在不停摇晃……
林南眼眸里掠过震惊、痛楚、不敢相信……他的脸一下子变了。
第046章 背後推手
林南把汽车拐进了高速,他重重地踩了油门,汽车飞了起来,而他的心却一直向下沈。这还是他第一次开飞车,却没有畅快的感觉。脑海里浮现出卫生间所看到的一幕,江新月与她的弟弟江雕开交合,犹记得第一次见到江雕开,感觉那个男孩狂狷而乖张,他载他们姐弟俩回A城,记得很清楚江新月对她这个弟弟小心翼翼的样子和语气,这才有多久,怎麽世事就这样在他眼前颠倒了呢?
不知什麽时候江新月发现江雕开喜欢和她一起挤公共汽车,这一次也不例外。公车里依旧没有空位,照样的拥挤,他鹤立鸡群般地单手抓著横杆,用另一只手揽著她的腰,她双手抱著他,脸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胸口,公车摇摇晃晃,她的身体就随他一起摇动,他们真成了一对连体婴,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年轻男女。
不是她想这样,而是江雕开刚刚太激烈了,她双腿还在发软,只得!丝花般缠在他身上,脸却要像驼鸟一样埋起来。他胳膊很有力,几乎都要将她抱起来。
到站了,他把她抱下车,她甩开他一个人向前走,这里熟人多,江雕开知道她的心思,就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後,偶尔看到脚边有石子就会把它踢飞,前边走著的她脚拌了一下,原来是差点踩到他踢过来的石子,她转头瞪他,他看起来心情极好,咧嘴冲她笑,那笑容又坏又张扬。
花雨club包间里,包小月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猜我和我哥在超市碰到谁了?开和她姐,你们知道他们在做什麽吗,开居然让她姐姐帮他挑内裤……”
包大龙推推她:“胡说什麽呢?”
“就是嘛”包小月扭了下身子,“让祭和高照知道有什麽关系,本来气氛就怪怪的,姐姐看起来好尴尬的样子,不过开倒没觉得什麽。”
高照一幅了然的样子:“我早就说了那俩人有J情,你们不信,现在信了吧?就看到挑件内裤就这麽大惊小怪的?刺激的还没让你看到呢,看现在这形势,我们聚会,开不是这个借口就是那个借口总之很少来参加,这明显是沈迷女色啊,开那样的,平时假正经,一旦开了荦,姐姐非让他弄死不行……”
一直没说话的南宫祭轻咳了一声:“都别乱猜了,不过是买件内裤,我就是没姐姐,如果我也有,我的内裤也会让她挑。”众人起哄,南宫祭拿起手机,“我就不信开今天不来。”
江雕开刚一走,江新月就收到郑奕航的一条短信,说他上传了新照片,让她去微博看看。江新月苦笑,什麽照片值得给她发条短信让她看。她也好几天不上微博了,阿开不在,她的时间宽裕了很多。
她进卧室上网,微博里第一条就是郑奕航上传的大头照,江新月扑哧一声笑了,而且越看越好笑,居然坐在电脑前笑了半天,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男星当中也就是郑奕航敢这麽自毁形象,他那张照片本来是很帅的,可是他自己用美图秀秀修过了,嘴巴放大扭曲,点缀几颗大板牙,他还在下边注著:大嘴呲(吃)四方。简直二到家了,和他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
可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微博才发了短短几分锺,转发和评论就已经快一千了,而且粉丝的评论都是什麽帅死了,帅呆了之类,江新月这才知道什麽叫偶像力量,对於粉丝来说,自家的偶像放个P都是香的。
午夜过了,江雕开还没有回来,江新月有点不放心了,给江雕开打电话,他的手机已经关了,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南宫祭。南宫祭看著屏幕上闪动著江新月的名字,心里知道她打电话一定是问江雕开的事,他任它响著就是不去接。想著这几天江新月对他冷淡的态度,他三次“顺便”接她去上班,她都拒绝了,而且逃跑一样迅速从他面前消失掉。想著胆子最大的高照盘问江雕开,怎麽让姐姐给自己挑内裤,是不是早把姐姐那啥了?江雕开给了高照一记,说:“这是什麽P问题找打呢”,可只有南宫祭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嘴上虽然否认可江雕开眼角眉梢都带著春意,这是以往的江雕开身上所没有的。
他心里的感觉在看到屏幕上闪动的江新月名字时开始变得有点咬牙切齿,直到它第二次响起他才接听:“姐,阿开是和我们一起,放心吧,今晚恐怕不能回去了,因为他们都在说阿开见色忘友正罚他酒呢,见色忘友这词好像用的不太恰当,怎麽说呢,阿开就是有点亲近姐姐,对吗?”
那头南宫祭明显感觉到江新月的沈默,过了一会儿,她才不自然地说:“好,知道了,你们不要太晚。”然後她就收了线。
郭导答应江新月把电视剧独家剧照发他们杂志,第二天江新月和摄影记者去片场采访顺便探班。电视剧正在紧张拍摄,江新月发现其他镜头还好,可只要到郑奕航和锺雨桐的对手戏必要NG无数次。
郭导头痛地对她说:“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来了,再这麽拍下去我就要疯了,你赶快想办法给我整治整治这俩冤家。”,江新月看像郭导这麽有经验的名导都说出这话,那情况肯定很糟糕。她私下也曾问过郭导,为什麽会选毫无名气的锺雨桐做女主角。郭导曾说要真是他选的早让锺卷铺盖走人了,哪儿还让自己受这罪,郑奕航是大牌他不敢炒,锺雨桐这种小虾米还不敢吗?可他偏偏不敢,因为他要靠著投资方的钱才能继续拍下去。江新月根本不信,锺雨桐人太单纯了,她怎麽会有这麽硬的後台,可郭导说:娱乐圈的水太深了,你还嫩著呢。
虽然郭导曾那麽说,但江新月还是不相信锺雨桐是那种人。
第047章 披著羊皮的狼
有句俗话叫“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不相信明星的巧嘴。”而江新月却以为是世人对明星的偏见,起码她认识的郑奕航、锺雨桐就不是这样,她很相信他们的人品。而让她纳闷的是:两个好人为何却相处不来呢。
在拍摄间隙,她对郑奕航循循善诱:“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麽这样对雨桐,我一直认为你是专业演员,可这次你的情绪早已经严重影响到正常拍摄了。你对她好一点会死啊?哪怕就是为了拍摄进度,能不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呢?”
一提到锺雨桐,郑奕航就嘴巴撇上了天,也不知道他为何就看锺雨桐那麽不顺眼,他还狡辩:“是我的问题吗?没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怎麽说我也是前辈,碰面应该要有起码的礼貌吧,她怎麽样?眼睛都不夹你一下,鬼才想缓和……”
江新月苦口婆心,大道理讲了一箩筐,他大少爷终於松口,赌气说:“姓锺的是你同胞妹啊,你这麽偏向她?被你烦死了。”嘴上抱怨,脸上却没有一点烦了的迹象,好像还很受用,“好了,就算为了拍戏吧,你说要怎麽缓和?”
江新月立刻献计:“刚刚不是有粉丝探班吗,她们送的果篮很漂亮,反正你又不爱吃水果,让陈小姐把它送去给锺雨桐好了,我保证雨桐会很感动的。”
郑奕般摸著下巴想了想,转头叫助理:“Elon,把果篮给姓锺的送去,就说我送的。”
陈英俊看了看江新月,江新月笑著向他点头,他撇了下嘴:“我就是跑腿儿的命。”说著拎起果篮走了。走到卫生间,他停下了步子,自言自语:“脑子被狗咬了吧,居然给那个脸长得像死尸的女人送水果?还不如丢进垃圾筒呢。”,他拐进了卫生间,把包装纸打开,水果都倒进了垃圾筒,拍了拍手:“妥了。”
这边厢,郑奕航凑近江新月:“别跟我提那女人了,我们说点别的,我上传的照片你看了吗,怎麽样?”他扬著眉期待地看著她。
江新月噗地一声笑了,郑奕航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就喜欢看她笑,牺牲自我形象博她一笑也是好的。笑够了,江新月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就是X+2>4的解集。”
郑奕航摸摸脑袋:“什麽意思?”
江新月也不理他,跑去看摄影记者的照片了。
陈英俊回来,看以往休闲时喜欢玩植物大战僵尸之类脑残游戏的郑奕航正趴在椅子上写著什麽,不禁大为好奇,凑近一看,什麽X、>号、4、2啊之类。
“陈景润上身啊,1+1=2要不要证明一下啊?”
陈英俊随便惯了,郑奕航根本不在意,他随口问:“果篮送去了吗?”
“送了。”陈英俊大言不惭。
“怎麽说?”
“也没说什麽。”陈英俊望望天,“不过过两天也许会有所表示,说不定会回送个更大的果篮给你。”
郑奕航一笑:“哎,快给我看看X+2>4的解集是多少?”
“算它干什麽,有病啊。”陈英俊翻翻白眼。
“那丫头说的,说我就是X+2>4的解集。到底是什麽意思?”
陈英俊突然大笑起来,拍著手叫好:“妙啊,妙啊。”
“你猫啊。”郑奕航给了他一记白眼:“快告诉我。”
“二到正无穷。”陈英俊指著郑奕航又笑起来,“高,真是一物降一物,人家骂你都不带吐脏字的,你还在这儿算呢。”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江新月就接到了中心医院的电话:“对,我是江新月,什麽……好,我马上过去。”她取了包就要出门,於玮哎了她一声:“怎麽了?心急火燎的。”
江新月一脸焦急:“边姨喝药自杀了,正在抢救,我得赶快去看看。”
“哪个边姨?”於玮突然想起来,“是不是那个边玲?你被她害得还不够啊,还管她那摊子破事儿。”
江新月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她早冲出了报社。边玲是她前一阵时间认识的,边玲唯一的儿子在矿难中死了,而煤矿却试图隐瞒矿难,连赔偿都没有,边玲在求告无门的情况下找到了报社,正碰到了江新月,江新月给她四处奔跑,上边却有人压此事,叫江新月不该管的不要乱管,听说是某领导在煤矿中入了股,林南都因为这事找江新月谈了好多次,而江新月却是硬脾气,越不让她管她就越要管,而结果却让她挫败,事情是私下解决的,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她觉得自己并没做什麽,而且远远没有达到她心里想的目标,而边玲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却对她千恩万谢,她只觉得愧疚,而因为这件事,她更认识到了社会的灰暗地带,记者的责任和路途艰难。
K叔的车就停在报社对面,南宫祭就坐在後座。江新月对他冷淡几次以後他不再自讨无趣,而能见到她的机会不多,想见她的时候他就让K叔开车缓缓跟在她坐的公车後面,直看到她走进报社,通常情况下他都多坐一会儿才会离开。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南宫集团下属公司麒麟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打来的,他接听进来:“西大园的拆迁进行得怎麽样?”
对面李经理毕恭毕敬地回复:“大少,拆迁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就是……有几个钉子户很是棘手,我怕硬来会出什麽乱子,所以请示一下大少。”
南宫祭哼了一声:“难道这种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马才能解决?李经理不是对付钉子户最有办法的吗,不管用什麽手段让他们尽快搬走,我要的是结果,明白吗?”他收了线,看向对面,本来要吩咐K叔开车回返的,却眼睛一亮,因为他看到了江新月正从报社里走出来。
不知为什麽,平时看到出租车满街跑,随招随停,而真有急事的时候,每过一辆都是满员,江新月急得跺脚,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徐徐滑过来,南宫祭摇下了车窗:“姐,上车吧。”
江新月已无暇多想南宫祭怎麽恰好会在此时出现,她什麽都没说就上了车,向K叔报出了要去的地址,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到了医院,江新月问明了情况,知道边玲已经脱离危险才放了心,她拿著单子去办住院手续,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资料:“我去吧。”江新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她回去陪还在昏迷中的边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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