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爸爸帶我去買內衣【字数:19922】
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爸爸帶我去買內衣作者:玉簪螺髻
2025/4/20
發布于:新春滿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發:是
請大家多多回應,讓我更有動力更新~~~
=========================================
1.
我一直覺得,當女生真的很麻煩。
尤其像我這種從國中開始就發育得太快的體質,內衣幾乎一季就要換。勒痕、移位、肩帶滑落,都是我日常的小煩惱。偏偏我又不是那種會主動研究漂亮內衣的人,完全不知道「性感」是什麼意思。從國中到高中,我穿的都是白色純棉、素面包胸的內衣,像一層責任感壓在胸前,讓我不敢對自己身體有任何遐想。
那時候的我,還只是個努力讓自己「不要被注意」的乖女兒。
但一切在三個月前改變了。那之後,我從爸爸的女兒,變成他的戀人。他看著我的方式不一樣了,我對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不是躲,而是想讓他看,想被他喜歡。羞恥還在,但更多的,是一種我以前從沒體驗過的期待。
一開始我很笨拙,甚至有點怕。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信心,乳房太大、乳頭太敏感、內褲老是濕一塊,這些從來不是我能拿出來面對的東西。我只會遮、會藏,會把自己包得緊緊的,好像只要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我身體裡那些不安份的感覺。
但爸爸讓我知道,這些都沒關係。他沒有笑我,也沒有催我。他只是輕輕地問:「這裡是不是癢?」「是不是太緊了?」然後用他的手,一點一點教我,怎麼去看、去碰、去感受我原本覺得羞恥的地方。
他說我不該再像以前那樣,逃避自己的身體,假裝沒看到乳房一天天豐滿起來。說我每個地方都很漂亮,卻老是穿得太緊,把形狀壓扁了,太可惜。他教我怎麼擦乳霜、怎麼鬆開肩帶、怎麼挑適合的內褲。說這些不是為了男人,是為了讓我自己舒服、自在——但我知道,如果不是他那樣看著我、摸著我,我根本不會開始相信,自己值得被好好對待。
我開始學會讓自己被他看,也學會在他面前放鬆身體、放下害羞。不是只有做愛,而是每一次靠近、每一次被撫摸的瞬間,我都在學著怎麼在「女兒」的身分裡愛他,討他歡心,成為他專屬的情人。這種慾望,是貼著血緣長出來的,沒辦法切割,也不需要切割。
我們之間發生過很多事。但到現在,讓我最難忘的,不只是第一次做愛、不是第一次被他含著乳頭吮吸,還有他第一次帶我去買內衣的那天。
那種羞恥,比脫光身體還真實。是在白天,是在明亮的店裡、陌生人的面前,我穿著制服站在內衣架前,身邊站著的,是我叫了十幾年「爸爸」的男人,而他要幫我挑一件……貼著乳頭、撐住乳房的東西。那感覺,讓我全身發燙,比做愛時還慌,卻又讓我興奮到腿都軟了。
2.
這天晚上,客廳裡傳來電視聲,媽媽正在和弟弟妹妹看著連續劇。從房門縫還能聽見他們一邊吃水果、一邊笑鬧的聲音。爸爸走進我房間,說是要幫我複習數學——像往常一樣,帶著一疊紙、一支筆,坐到我書桌前。
這樣的場景已經變得太過熟悉。從我們的關係開始以來,他幾乎每個晚上都會找個理由來我房間,而「數學」就是他最順口也最安全的藉口。
這一晚也不例外。我知道他會講幾題數學,但我真正期待的從來不是那些題目。我等的是他靠過來的那一刻,是他碰我的胸、看我的眼神、捏我乳頭時,那種讓我發熱又發抖的感覺。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晚上,也習慣了他在我房間裡,用複習當藉口,慢慢把我變成只屬於他的小情人。
我穿著洗完澡後換上的T恤與短褲,沒有穿內衣,身體熱熱的,胸口貼著衣料,隱隱有點癢。乳頭總是在這種時候特別敏感,稍微一碰就緊緊地立起來。我坐得筆直,聽著他講題目,一邊偷偷地扭動肩膀,想讓黏著皮膚的布料移開一點。
他注意到了。
「怎麼了?」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私語。
我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最近穿內衣……有點緊。」
他停下筆,看著我,微微一笑,語氣輕得像帶著歉意:「原來是我疏忽了啊。」
他伸手過來,搭上我肩膀,順著滑到背後,像是想確認什麼。手指落在我側胸的地方,那裡正是內衣最容易壓出的紅痕。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撩起我的衣服,手指輕輕按住那條紅印。
「這麼紅了妳都沒說?」
我臉頰發燙,低著頭:「我……也不知道怎麼講……以前都是媽媽陪我買的……」
「媽媽是挑尺寸,不是挑身體。」他語氣平穩,像是在說某種無可爭辯的真理,「她不會像我這樣,知道哪裡勒出痕,哪裡開始變形,也不會知道……這裡這麼濕。」
他那句話比他的手還讓我心跳亂了,我整個人像是突然被掀開什麼秘密。我羞愧得說不出話來,卻也無法退開。
「這裡不能再穿太緊了。」他邊說,邊從桌上拿起乳霜,擠在掌心,搓熱後貼上我的胸口。
那瞬間,我整個人顫了一下。他的手掌穩穩地覆上來,從下往上推抹,揉開那層乳霜,沿著乳房輪廓輕輕畫圓。乳頭在他指腹劃過時不受控地挺起,我低聲喘了一下,身體也不自覺往後縮了縮。
「這樣真的比較舒服嗎……」我喃喃問著,其實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問他,還是問自己。
他沒回答,只是低下頭,在我耳邊低聲說:「妳的奶子真的越來越漂亮了……每次看都剛剛好,剛好到讓人捨不得移開眼。」
那不是誇張的讚美,而是一種確認——像是他早就熟悉過無數次,卻還是忍不住讚嘆的語氣。
我羞得快喘不過氣,但也沒有阻止他。我的身體早就習慣他的手、他的語氣,甚至連這種羞恥的節奏,都已經成為某種默契的一部分。
他一邊幫我擦乳霜,一邊慢慢揉著我的胸,手掌貼合皮膚的溫度,像是在熟悉什麼已經擁有的東西。指節偶爾輕輕停在乳頭上,微微一捏,就讓我整個人顫了一下,彷彿身體自己記得那種觸感。
我以為他只是照例幫我擦完就會停下,卻沒注意到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悄悄移下來,從我的小腹一路滑到褲頭邊緣。那一瞬間我身體一緊,但他只是很自然地往裡頭探了兩指,像是先確認我沒穿太緊,再慢慢地沿著內褲內側的邊緣輕撥了幾下。
他的手指頭隔著濕透的布料撫過我的私處,輕巧地繞了一圈,然後故意在某個點上逗留,輕輕按壓。
「這裡也癢了,對吧?」他靠近我耳邊,語氣低得幾乎聽不見。
我沒能回答,喉嚨乾得像堵著什麼,但身體早就出賣我了。小腹微微抽動,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褲底濕濕黏黏的,彷彿一點風都會洩出什麼。空氣也跟著變了,像是混著乳霜的香氣、汗味,還有我自己散出來的羞恥與悸動,悶悶地漂在房間裡,每一下呼吸都像是舔著那股氣味。
他的手還停在我胸上,沒打算離開,反而揉得更慢、更深入,像在細細感覺每一寸的變化。忽然,他笑了一下,指腹壓住乳房中間的某個點,輕聲問:「這裡怎麼硬硬的?要不要檢查一下,有沒有長什麼東西?」
我臉整個熱起來,下意識想縮,但根本動不了。他說是檢查,手卻不老實,還特別在乳頭下方按了幾下,那種節奏根本不是認真看病,是……故意的。
「嗯……沒有硬塊,很健康。」他語氣帶笑,像在宣布什麼結果,「但真的太好摸了,怪不得妳會癢。」
我紅著臉低著頭,靠在他胸口,心跳快得亂七八糟。
爸爸真的很色。動作明明溫柔,卻每一下都摸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偏偏我還這麼濕,這麼乖,這麼習慣他摸我。
他幫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像剛才只是幫我蓋好被子一樣自然:「好了,夠了,今晚先這樣,早點睡吧」
他替我拉好衣服,手指最後還捏了一下乳頭,像是打了個不動聲色的結尾。我有點失望,以為他今晚會更進一步。我也知道,我們說好了,只有在家裡沒人或大家都睡著的時候,他才會真的肏我——那種我不敢說出口、卻早就習慣的方式。
可就算如此,我還是忍不住希望,他再多碰我一點,再靠近我一點,哪怕只是再晚個幾分鐘離開也好。
我終究沒回話,只是躺回床上,看著他起身,走到門邊,臨出門前還回頭笑了一下:「記得,明天放學我來接妳,陪妳去挑新的。」
他走了,門輕輕關上。我坐起身,胸前的乳霜還沒乾,心跳還沒平息,內褲濕成一片。數學講義還攤在桌上,但我知道今晚已經不會再碰它了。
我腦袋一片亂,只知道——明天,我要跟爸爸去買內衣。光是想到那個畫面,我就覺得雙腿發軟,羞得不敢再往下想。
這副身體,早就不是我的祕密了。但明天會變成什麼樣子……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在等,心裡亂得發燒,卻又想被他看見。
3.
整天上課我都心不在焉,眼睛盯著黑板,卻聽不進任何一句話。腦子裡不斷重播昨晚爸爸說的那句:「明天放學我來接妳,帶妳去挑新的。」
我從一早起床就緊張。明明只是多了一個放學後的行程,可胸口悶得難受,每呼吸一下,就有什麼東西在我胸骨後敲一下。我小心地穿上那件已經有點鬆、卻還算舒服的白色純棉內衣,罩杯沒有鋼圈,沒有蕾絲,也沒有任何吸引目光的設計。它只是服貼、安靜、像某種制服一樣地存在著,把我的胸部壓住、收好、藏起來。
我以為這樣就安全了。可它貼著皮膚的時候,那種軟綿的摩擦、微妙的勒痕,卻比平常還要明顯。因為我太清楚,今天晚上它就會被取代——被他挑出來的顏色、質地、尺寸,像是一場即將發生的更新,也是一場被允許的「交出」。
午休時,同班的宋恩雅照例找我吃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知道我很多秘密,但我從沒跟她說過這個。
她皺了皺眉,側頭看我:「欸,妳今天怎麼怪怪的?一直拉制服領口,內衣太鬆了喔?」
我心跳漏了一拍,連忙拉下手,低聲說:「沒有啦……有點悶而已。」
她盯著我胸前看了一眼,又皺眉:「我最近的也有點撐不住了,可能真的該換新的了。」她把頭湊近,笑著問:「那妳今天放學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去新崛江逛逛?」
我搖頭:「今天不行,有事要回家。」
她挑挑眉,沒再問,只是咬了一口她的蘋果,邊笑邊說:「妳現在越來越難約了欸,到底有沒有什麼祕密?還是偷偷談戀愛了?」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因為她說對了,但我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
放學鐘聲響起那一刻,我像洩了氣的氣球,收好書包、快步走出教室。校門口,他站在車邊,和往常一樣低頭滑著手機,看到我時便立刻抬頭、微笑。那個笑容,像按下某個開關,讓我全身瞬間發燙。
他看我一眼,沒有多話,只說:「走吧。」
我們開車進市中心。窗外的街景一條條地閃過,我手放在膝上緊握成拳。當那塊粉紅色的招牌出現在我視線正前方時,我知道一切真的開始了。
Qmama。精品內衣店。
我連吞口水都覺得喉嚨卡住。他打開車門,繞過來幫我開門,對我伸手。當我把掌心放進他手裡的那一瞬間,那件白色內衣就像變得更緊了一點——明明它鬆鬆的,可我的皮膚卻比平常更容易察覺那層布料在乳尖來回摩擦的刺癢,那是我最熟悉、也最不敢說出口的感覺。
店門口有著甜膩的香氣,牆是嫩粉色,吊燈是金屬與玻璃組合出的柔光。這根本不是「購物」的地方,是某種被挑選的舞台。我穿著制服走進去的那一刻,周圍瞬間安靜了一拍。
幾個客人看了過來,目光在我制服上停了兩秒。然後,我聽見那些聲音。
「欸……她穿制服耶,是學生吧?」
「雄女欸……我女兒也有考,那校服我認得。」
「旁邊那個大叔,是她男朋友嗎?看起來不像欸……」
「蛤真的假的?會不會是角色扮演啊?不然這組合也太詭異了……」
「說不定只是包養?現在高中生很敢欸……」
我低著頭,卻清楚感覺那些目光落在我身上,就像一層層濕熱的氣息,貼著脖子、胸口、裙擺一路往下滑,把我整個人包進一種說不出口的黏膩裡。而最讓我無地自容的,是我這身制服——這件我曾無比驕傲的「雄女」校服,在這裡竟成了證據,一種不需要解釋就能被懷疑、被想像、被評論的標籤。
我原本以為它會保護我,讓我看起來單純、乖、與這地方無關,可現在它反而讓我更顯眼。因為正是這身制服,讓他們一眼看出我是學生,又不屬於這裡,而最羞恥的,是這樣的我,卻是跟著一個中年男人一起來的。
我不敢看任何人,只能低著頭,雙手抓著裙擺,腳步像黏住了地毯。那件白色內衣在此刻竟變得前所未有地存在感強烈,它原本是用來讓我不被看見的東西,卻在這些陌生的注視中,像被一層一層剝開。
爸爸走得很穩,腳步沒有絲毫猶豫,像是完全沒察覺那些目光與竊語的存在,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我只能低著頭乖乖跟上,像是被牽引著往前走的一塊發燙的布娃娃。他走到櫃檯前,語氣平靜又自然地報上名字:「李家明,預約的。」
店員迅速翻看資料,臉上還掛著禮貌笑容。直到她抬起頭,看見我,臉上那一秒的停頓,我看得清清楚楚。
「這位是……?」她終究還是問了。
爸爸語氣自然得像在講今天晚餐要吃什麼:「喔,我女兒啦,今天帶她來挑幾套新的,最近舊的都不合身了。」
那句「我女兒」像是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把我原本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那層遮掩整個撕碎。原本那些只是悄悄的目光、小聲的耳語,瞬間全變成了明目張膽的認定。那一刻,我真的想逃。我的制服、我的身分、我跟他站在一起的姿態,全部都變成某種怪異的組合,而我偏偏無處可躲,只能僵硬地站在那裡,讓人看透,讓人想像。
「蛤,是他女兒喔……那講得也太自然了吧。」
「妳看她一直低著頭,根本快哭了……」
「高中女生耶,就這樣被爸爸帶來挑內衣,真的可以嗎?」
「不敢想像我家女兒這樣,還穿著制服……」
每一句話都像貼在我身上的標籤,不只貼在制服外面,也貼在我胸前那層已經變舊的布料上。我的臉熱得發燙,連耳根都在發麻,內褲已經濕了一塊,那不是汗,是某種更深層、更羞恥的濕意,彷彿身體自己知道自己正在被觀看,被評論,被幻想。
我眼前一陣發黑,呼吸變得短淺,像整個人被鎖在一個透明的蒸籠裡,只差沒有當場倒下去。爸爸還是沒放開我的手,只是輕輕握了握,像在提醒我:「我在這裡。」
我吞了口氣,極力讓腳步穩住,低頭跟上。他帶我走進那條鋪著厚地毯的走廊,明明不長,卻像延伸到無盡深處。每一步都像在昭告所有人:我,是他帶進來的,我是他的女兒,而我正在這裡,讓自己成為他要挑選的「女孩」。
走廊盡頭的櫃台旁,剛才那位店員已經等在那裡,手中拿著一張表格與筆,微笑著說:「小姐這邊請,麻煩先幫我們填一下基本資料喔。」
我手心全是汗,卻還是伸手接過筆,用盡全身力氣讓筆劃不要顫抖。
「姓名……生日……罩杯尺寸如果不確定,我們待會可以幫您重新測量沒關係。」
她的聲音溫柔而親切,卻讓我羞到連字都快寫不下去。我努力強裝鎮定,咬著唇小聲說:「謝、謝謝……我寫好了。」
她接過表格,看了一眼,微笑點頭:「好的,那我們請您和爸爸一起上二樓,今天會有專人為您服務,包含測量與試穿,流程大約一個分鐘左右喔。」
我臉整個紅到耳根,低聲應了一聲:「嗯……」
她往上指了一下,語氣輕快:「這邊請,樓上請。」
我點點頭,只能任由他的手牽著我走上樓梯,心跳像踩在每一階梯的邊緣,一步都不敢多偏,就怕我不是跌倒,而是再也站不起來。
而我的大腿根,早就濕了一小片,悄悄黏在制服內褲之下。
4.
內衣店二樓的高階試衣間,比我原先想像的還要更安靜、更奢華,也更讓人無處可逃。這不是那種商場常見、門簾半掩、鏡子歪斜的臨時試衣間,而是一個被刻意打造成「體驗」與「觀看」交疊的密室,籠罩在淡粉色的燈光下,牆面是柔絨包裹的立體紋飾,角落擺著一張低矮絨面的沙發,柔軟得像一坐下去就不會被允許再站起來。
另一側,整面落地鏡閃著柔光,幾乎佔了整面牆,讓任何一個角度的自己都無所遁形;鏡前的梳妝台鑲了燈條,亮度剛好,不刺眼,卻像為了「準備好被看見」而設計。
空氣裡飄著香草和玫瑰混合的氣味,甜得像凝在喉頭的糖漿,又像一層停不下來的提醒,提醒我這裡不是來「換衣服」的,而是來讓人挑、讓人看、讓人評價的。
引導我們進來的那位店員名叫Lisa,大概三十歲左右,短髮俐落,妝容淡雅乾淨,身材纖長,穿著一套剪裁合身的工作服,走路沒有一絲聲響。她在我還沒完全站定時就順手把門關上,掛上「試衣中」的牌子,動作一氣呵成,不給人退路的那種自然。
「李小姐、李先生,請坐。」她的聲音不高,卻極穩,帶著一種不容違逆的從容。
她笑容溫和,甚至可以說是親切的,可我第一眼就感覺到——她知道些什麼。那種清醒,不是好奇,而是像她已經見過無數種像我這樣「被帶進來」的女孩,從我們進門的時候,她的眼神就像已經把我全身掃過一輪,包括我沒有說出來的緊張,和那件制服下藏不住的發熱與掙扎。她什麼都沒問,但我卻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膝蓋,感覺自己像正準備被拆封的一件東西。
「制服好漂亮,是雄女的吧?」她一邊翻著預約表,一邊抬眼瞄了我一眼,語氣輕輕的,像在閒聊,「我以前也考過耶,沒考上。妳好厲害喔,真的……能考上那裡的女生都很不簡單。」
我只微微點頭,嘴唇動了一下卻說不出話,整張臉像被悄悄點燃,熱氣從耳根一路燒到鎖骨。我不確定她是真的羨慕,還是只是禮貌地說說,但她的下一句話,讓我幾乎喘不過氣。
「而且啊……說真的,我做這行也有幾年了,還真是第一次遇到爸爸親自陪女兒來挑內衣的呢。」她抬頭對爸爸笑,語氣還是溫和的,可那一瞬間,空氣像被她戳破了一層,整件事的荒謬與突兀突然變得毫無掩飾。
爸爸只是笑了笑,神情平靜得幾乎像在回答醫生問診:「她第一次來這種店,總得有人陪。」
Lisa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頭看了我一眼,視線很短,卻像看透了什麼。然後她笑了,笑容比剛剛更輕、更柔,像是在對我說:「我懂的,沒關係,我會配合你們的節奏。」但她沒有說出口,只是輕輕地點點頭,翻開手上的資料本,把筆蓋拔開,像什麼都很正常,什麼也不用再問。
「我們先量身吧,麻煩妳把制服和內衣脫掉,我來幫妳量尺寸。」
我點點頭,緩緩把制服脫掉,釦子每解開一顆,羞恥就加深一層。最後那件白色棉質內衣曝露在Lisa和爸爸的眼前,我不敢抬頭。
Lisa走近看了看,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這件真的不行了,罩杯壓出副乳了,而且肩帶太細,應該很勒吧?」
我小聲說:「嗯……有時候會痛……」
「來,我們把內衣脫掉,才能量得準喔。」她語氣輕柔,專業中帶點關照。
我轉過身,手指微顫地解開後扣。當內衣鬆脫那瞬間,乳房像兩顆成熟的水蜜桃,自然地下墜、緩慢搖晃。當乳房的重量從肩膀釋放出來,我彷彿能聽見乳肉與空氣接觸的聲音。
我的胸型飽滿、圓潤、自然下垂,是典型的水滴奶——這個詞是爸爸教我的。皮膚白皙,乳暈不大但顏色深紅,乳頭因為緊張早已發硬。外擴的弧線讓整對乳房顯得更加寬闊,當我站直時,它們甚至輕觸到腹部,沉甸甸地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其余内容请点击查看完整版: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爸爸帶我去買內衣【字数:19922】
.
.
.
一級棒,難得一見的好文! .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