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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nnaomima 发表于 2025-5-23 18: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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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春寒【字数:6296】

《绣榻春寒》

第一章:夜宴金楼,情种入腹
京城初夏,风带花香,夜市灯火通明。
沈家三小姐,沈吟,为官家嫡出,才貌双绝,自幼与翰林世家之子裴曜定亲成婚。裴曜素有“冷玉书生”之称,洁身自持,从未涉青楼一步。众人皆道此二人堪称门当户对,琴瑟和鸣。
然不知,沈吟虽贵为正妻,心底却藏着一段不堪的癖欲。
新婚数月,她以养身为名,频频外出赴“金楼夜宴”,那是京中最隐秘的风月之所,伶人、武士、商贾、胡人皆聚,纸醉金迷。沈吟戴面纱而入,换衣、脱裳、沉沦于群体交欢之乐,每次只取一夜,从无重复。
她从不为情动,只为一刻欲火解脱;
她从不让人知身世,只做最下贱的“无名女子”。
直到某夜,她回府途中晕眩倒地,被裴曜亲自寻回,一纸验身脉书——她,已怀身孕。
她跪于榻前欲自裁谢罪,裴曜却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既已有子,便生下罢。”
“你不恨我?”她颤声。
“你从未欺我心,何来恨意?”裴曜目光温润,“况且——你不是真正堕落,只是没人愿意陪你一起堕落。”
那夜,他不问父是谁,不怒,不拒,反抱她入内堂,为她净身擦体,柔声哄她入梦。
自此之后,裴曜亲自送她赴宴,亲手为她拭尽风尘,夜里仍与她同眠同榻。京城暗潮汹涌,人人皆道沈三小姐怀了野种,裴家却不曾松动分毫。
更离奇的是,裴曜竟低声于她耳畔呢喃:“下一次,由我替你选人。”
沈吟以为他怒极成疯,欲借此羞辱。谁知裴曜神色清明,道:“我要亲眼看你,在旁人身下吟哦喘息,而你睁眼望的,却唯我一人。”
那一刻,沈吟竟落下泪来。
原来,不是她一个人疯——他早已陪她走进这场梦中噩里,只不过温柔得让她误以为自己独行。

第二章:春灯欲语,夫君为媒
沈吟有些不适应。
自从怀孕之后,裴曜便不让她再独自出门。他日日亲自驾车,送她至金楼小门后,才转身离去。那样的姿态,像是送心上人赴宴,也像是送人入局。
“我替你选了人。”某一日,裴曜回府后坐于榻上,端茶温酒,不急不缓地开口。
沈吟心中一颤,眉目低垂。
“他是南军参将,姓贺,骁勇粗野,不识诗文。”裴曜淡然道,“但武艺极强,精力旺盛。”
沈吟唇角一抖,未言语。
“你不是说,最欢那种不解风情的?”他眼含戏意。
“你……真要亲手把我献给他?”她声音轻得仿佛一声叹息。
裴曜看着她微红的耳垂,淡淡道:“你既已委身旁人无数,为何却惧我所选?莫非你怕——我知你真正的样子,会不爱了?”
沈吟抬头,眼中竟浮起水光:“我怕你,看见我时……眼里再没了心疼,只剩贪观的冷。”
那一刻,裴曜竟轻轻抱住她。
“傻瓜。”他说,“我从未贪看你与人交欢,我只贪你事后,浑身狼藉,却仍软声唤我一声‘夫君’。”
沈吟的心脏狠狠一颤。
她知道,他不是不妒,只是妒得极深,已然化开,藏进了骨血里,才显得温柔无害。
三日后,裴曜带她入金楼内一隐室,灯火已然通明。
贺将军早在内等候,壮硕威猛,一身粗气,与裴曜形成极致反差。沈吟跪坐在榻上,身着轻纱,鬓边佩一朵未谢春梅。
裴曜坐于纱帘之后,执盏而望,未发一言。
贺将军粗手拂上她的腿时,她本能轻颤。可当她隔纱一眼望见裴曜那双不悲不喜的眸子时,竟不知为何,胸腔却涌起异样的热流。
那一夜,她屈身榻下,任那粗犷军汉恣意驰骋,而榻后纱帘之外,裴曜执灯而立,沉默不语。烛火摇曳,他眼底波澜不兴,唯深潭般幽暗中藏着她看不懂的欲念与怜悯。
事毕,贺将军衣襟整肃,拱手离去。沈吟瘫坐榻上,肌肤狼藉,步履蹒跚。
她正要唤婢女,却见裴曜已越过纱帘,俯身抱起她,温声道:“莫动,我来。”
他温柔地分开她双膝,沈吟下意识夹紧,却被他坚定有力地稳住。裴曜没有一丝嫌恶,反而更似心悦诚服地伏下头,舌尖一点点舔去她腿间残留的混合液体,拭净那本属于自己此刻却被别人灌满浓精的小穴,细细吸吮着,像是在品味着琼浆玉露,如临圣物。
“你……你真不恶心我?”她低声。
“你既无心负我,我便无权责你。”他柔声答,“你在他们身下时,我只是……想象若那人是我,你是否也会哭成这般模样?”
她张口欲言,终究只伏进他怀里,啜泣不止。
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在疯狂。
是他们,早已在同一场情欲与信念交织的深渊中,彼此沉溺,谁也不愿先醒来。

第三章:月华横窗,孕身可贞
正月将尽,夜风尚寒,绣榻之中却热意漫漶。
沈吟挺着小腹倚在榻边,身着轻纱罗衣,珠钗垂落,映着窗外月色,宛若幽幽画中人。那腹上微鼓,已不复掩藏,像极一封被月色亲启的密信,内里藏着某个陌生男子的种子与血脉。
“我已六月身孕。”她轻声对裴曜道,语调温软而安静,如旧日家常,“再过两月,便难以久坐,你……还要我服侍旁人么?”
裴曜站在她身后,低头看着那娇小的背影与微弯的腰线,一时间沉默。
“夫君若怜我,我便歇下;若仍欲我逢迎,我便梳妆整容,只当腹中之物是你我之间……最合情理的信物。”她转过头,笑得温婉含泪。
裴曜的手指轻轻覆上她的腹。
“他动了。”他低语。
“嗯,是啊。”她点头,“像是在听你说话。”
“那他该知道……”裴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他的母亲,是我最深情也最羞耻的信徒。”
沈吟心头狂跳。
“我安排好了。”他在她耳畔呢喃,“明晚,客人是个温文的书生,雅致清瘦,据说极怜香惜玉。我与你并坐,听他与我讨论诗赋……直至你落泪,亲自伏入他怀中。”
她嘴唇微颤,想说话,却最终点了点头。
是的,他们已经走得太远,早已不需提问理由,只需一次又一次,沉入深处,不问归路。
翌夜,沈吟与裴曜并坐,身着一袭石青色褙子,腹中已明显隆起,姿态却温婉从容。书生果然如裴曜所说,温声细语,对她无半分轻佻,言谈间眼神常掠过她微鼓的腹,目光温和而敬意十足。
裴曜斟酒,话语温雅,不时谈起沈吟昔日琴艺、画技、旧诗。沈吟红着脸,不敢多言,只微垂眼睫。
忽而裴曜似无意地道:“拙荆近日腹重,琴便也少抚。倒是舌上功夫,依旧不减。”
那书生怔了一下,旋即耳红。
沈吟脸颊烫得几欲滴血,低声唤了声:“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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