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承担人(暂名) 序+一
作者: tomcheung20042020/11/09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首次发文,敬请垂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者会不会有续篇,因为我三分钟热度。
正文:
债务承担人
序
「首先是父亲的,因为叔叔的好大喜功和无能,把两人毕生的积蓄投进了一个槓桿投资陷阱后跑路,一向好胜的父亲受不了兄弟背叛和亲友的冷嘲热讽在一次家族聚会中给自己割了喉,如愿地在死前登上了报纸头条。
接着是叔母,一向挥霍的她在叔叔跑路后失去了经济支柱,每天带着两岁的女儿在亲戚间走动,左一句孤儿右一句寡母的把能借的都借了,同时能得罪的也得罪了,最后装可怜哄了心软的妈妈一起签名借了一笔高利货后丢下女儿跑了。听说没能跑掉被人抓住了,但还是在被抓前把钱花了大半,最后被高利贷卖到陪酒俱乐部。
然后是小姨,高中二年级便被班上的不良少年泡到手,被爱情沖昏的头脑在一个月后便已经在男友软磨硬泡下拍摄成人电影。外公看到自己女儿当主角的成人电影气得差点咽了气,把小姨赶出家门后便和外婆移民外国。妈妈不忍心丢下小姨加上大学也快毕业了便留在本国。本想毕业后小姨也成年了才和外公会合,可是在大学最后一个学期时小姨把外公留下给妈妈的学费偷走了,碰巧外婆重病外公一时也无力支援,妈妈只得停学一个学期打工,然后在打工期间认识了当时还是事业有为的父亲还结了婚。至于小姨,她偷妈妈的学费是为了给男友当资本买一袋毒品打算大赚一笔用来脱离组织,但是被自己手下背叛后和小姨一起被送进了监狱。但是小姨除了妈妈的学费外也偷了身份证,直到催债公司上门时妈妈才知道小姨恃着姊妹容貌相似借了一笔不小的款项。」
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读完了纸上的内容,随手把纸往茶几上一丢便靠在椅背上抽起了烟,一言不发的吞云吐雾起来。男人一头短髮梳得整齐,西装革履外加一副墨镜很好地隐藏了男人的年龄。
茶几的另一边坐着的是一个少年,面对恶形恶相的男人仍然神色平淡,只是不断上下涌动的喉咙还是显出了紧张的心情。身形瘦削的少年死死的盯着男人,双手一紧一鬆的抓着膝盖,心中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少年身旁坐着一名少女,身上的崭新校服属于附近有名的初中。此时少女低着头抓着校服裙摆,汗水不停的从可爱的脸蛋滑落,微颤的身躯在身旁少年的安抚下才有所缓解。
一名妇人正站在少年身后,不高的身材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妇人皱起俏眉,视线在男人和少年中游移不定,葱白的双手把沙发的椅背抓得变形。眼看少女的不安妇人也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胸前的双峰随着深呼吸起动着。
妇人旁边站着另一名少女。身上的校服和坐着的少女相同,脸容却和其他三人有所差距,只在眉宇间还是看得出一点相似。此时少女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打量着男人,和后者眼神接触后还不认输的瞪了回去。
男人狠抽一口烟:「是十年前的事了吧?接着外公外婆在外国交通意外过生,遗产刚好足够还清债务,对吧?」
少年一咬牙,手环绕到身旁少女的肩上把她抱近,强压语气中的颤抖问道:「你也说债务已经还清了,那还来干什么?」
男人左右一看,没找到烟灰缸便把烟头塞进便携式烟灰盒裏:「嗯,是这样没错,的确是这样没错,你说对吧?嗯?」
男人往身后一瞥,一个满脸瘀青的中年男人便唯唯诺诺的点起了头,在扯到痛处时还忍不住用手抚摸着痛处,即便如此却也不敢停下点头的动作。
男人收回视线:「这个人是当年负责收债的废物。这废物...喂,废物,说说你干了些什么？」
中年人低着头:「...我...我算错帐了...唔啊!」
男人猛地抬手向后一砸,拳头不偏不倚的落在中年人的腹部。中年人惨叫一声弯下了腰,第二击便已经贴上了鼻子,把中年人打得往后倒去。沙发上的少女把脸埋进了青年怀中,妇人也忍不住偏过了视线,倒是站着的少女一脸兴奋的,还踮着脚想要看沙发后的中年人的样子。
少年也不忍看中年人的样子,把身旁少女抱紧后盯着男人。后者在打人后挥了挥手像是要摆脱什么似的,还像事不关己一样扫了扫裤子上的皱褶后又点了一根烟。
「对,算错了,还错得离谱。算错多少来着?」
中年人捂着鼻子挣扎着爬起身,血液从指缝中流出滴落到地上,连处理伤势的时间也没有便急忙张嘴答道:「三千万...漏算了三千万...」
在中年人仍然努力站起时男人又是往后一拳,这次正中中年人的左眼。原本已经瘀黑的眼眶再受重击,中年人也忍不住大声惨叫了起来,吓得少年怀中的少女发出了一声呜咽。少年心裏一急,脱嘴便喊道:「要打人的话给我回去打!」
男人玩味的盯着少年,缓缓地从西装内抽出一张摺叠着的纸,把纸摊开放到茶几上后又自顾自的抽起了烟。
少年在男人示意下拾起了已经发黄的纸,上方是大大的借条二字,中间的一段话写着三千万的借金和利息,下款则是一个字迹秀丽的签名-“杉原濑遥”和一个深红色的指印,签署日期正好是十年前的今天。
少年望向身后的妇人,妇人也读完了纸上的内容,在少年的目光中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
少年深吸一口气:「你的人算错帐与我们无关吧?」
男人把双腿架到茶几上:「对,即使再不讲理也不能把自己的错失怪罪别人...」
少年心中一喜:「那么这借据...
男人举手打断了少年:「...但也不代表借来的钱不用还了对吧?」
少年盯着借据上的金额,那是从小清贫的一家从未想像过的金额。少年偷偷看向男人身后的中年人,在青年的印象中那人是附近的一个黑道头目,平常总有不下五个小弟跟随左右,怎么可能想像到今天被人打得口肿脸青的也不敢呼一口大气,诚惶诚恐的捏着鼻子止血的模样。
在吞下不知道第几次口水后少年一咬牙,道:「那你要怎么办?」
男人把烟灰弹进烟灰盒:「...我直接一点好了,这十年的利息...」
说到利息少年是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妇人的手不自觉地搭上少年的肩膊;沙发上的少女竖起了耳朵,站着的少女也握紧了拳头。
男人欣赏着各人的反应嘴角浮起了一丝坏笑,在吊足胃口后才缓缓说道:「...我让那废物负责好了。」
众人都鬆了口气,但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把刚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那三千万我也不算利息,但是本金还是有劳各位了。期限...就半年好了。」
众人面面相觑,男人在沉默中收回了借据,一句「失陪,不用送了」后便带着中年人离开。在出门前一刻还回头说道:「我会确保各位会好好承担责任的。」
…
一、
「假期后再见了,杉原。」
名为“杉原”的少年回头,看到几个同学笑着向其挥手后也停下脚步挥手回应。
「和藤岛约会时要带好“保护措施”啊!」
突如其来的黄腔让杉原一下子洩了气,大骂一句“去死”后也只换来了一阵渐渐远去大笑。
杉原回过头,正好看到满脸羞涩的藤岛。虽然冬季制服厚实但少女的身材曲线仍然明显,校裙下的是一双裤袜包覆的均称长腿,通红的瓜子脸在夕阳映照下更是动人,看得杉原双眼发直。
少女拨弄着刘海掩饰尴尬,啐了一口后说道:「有什么好看的,笨蛋!
清脆的声音从小学开始一直都是百听不厌,即使蕴含着一丝怒意也没有减少那如沐春风的感觉。熟悉少女的杉原知道少女没有真的发怒,但还是道了歉。
「抱歉,因为太可爱了我都忘记在看什么了。」
玩笑般的道歉却很是受用,少女嘴角浮现出压不住的笑意,“哼”的一声扭头而去。乌黑亮丽的长髮用髮团束起,随着少女的动作扬起了一阵香气。
杉原也快步跟上少女,两人并肩走在黄昏时分的街道上。昏黄的阳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在杉原眼中影子像是贴在一起似的,如此想像在少年脸上抹上了一片淡红,身体却慢慢地调整姿势让自己的影子和少女的影子更加亲密。少女也发现了影子的异状,低着头默默走着任由少年努力,脸上的红晕久留不去。
「「那个...」」
两人同时打开语匣,却不合时宜的表现出默契。两人相视“扑哧”一笑,又一次同时开口:「「你先说...」」
又是一阵轻笑,少女率先打破尴尬:「假期结束后就要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
“上大学”这句话差点冲口而出,成绩一直不俗的少年想起了家中的状况,只得按捺着冲动回答:「...到时候再说吧...」
少女也了解少年的情况,话锋一转问道:「假期有什么打算吗?」
「啊啊.那个...」少年想起自己要说的话,心中挣扎良久后终于积累起足够的勇气::「那个...明天有空吗?」
少女心中暗喜,却故意用手指抵着下巴作思考状,双眼偷偷观察少年的样子:「嗯...明天吗...」
杉原紧张地等待着少女的回答,甚至因为担心影响回答有点不敢看向后者。少年努力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乱跳的心脏就此停顿,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捏着书包的把手捏得关节发白。
少女偷笑着,在少年忍不住开口前才终于说道:「...明天...应该有空吧。」
杉原强压着举手欢呼的冲动,颤抖不已的手从口袋摸出两张电影票:「那个...难得明天不用打工...所以想看看要不要去看个电影...什么的...」越来越小的声音到最后已如蚊蚋之鸣。
「嗯!可以啊!」和之前相比这次少女可是迅速答应了。少年心中已是兴奋难耐,少女在答应后也是鬆了口气,刚好明天也是不用打工的日子否则也不取直接答应邀请。
两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放学后漫步回家的时光,不过所有事情都有终结的时候,即使再不捨终究还是回到了家。
两人站在一幢两层高的房子前,有默契地默默看着对方,终于一阵冷风让两人都打了个寒颤才不得不道别。
杉原抓了抓脑袋:「...嗯...那个...明天见?」
少女点点头答道“嗯,明天见”后便拔腿往屋内走去,少年又抓了抓后脑勺正想回头离去,身后突然传来少女的声音。
「优一君!
少年回头,一阵香风扑鼻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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