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戀愛if (5)【字数:28141】
作者:Fr33第5章、秦檸的脫衣麻將 冬日的午後,陽光懶洋洋地透過窗戶灑進室內,卻驅不散空氣中那股子寒意。劉添文的家裡暖氣開得倒是很足,他和黑皮、張達三個人圍著一張自動麻將桌,麻將碼得整整齊齊,三人的心情卻十分煩躁。 「我說,添文,你靠不靠譜啊?秦檸真能來?」黑皮把玩著手裡的一個打火機,百無聊賴地問。他皮膚黝黑,身材是體育生特有的精瘦高挑,此刻正不耐煩地抖著腿。 「放心,峰哥那邊我都說好了,讓他跟秦檸說,就咱們幾個老同學聚聚,打打麻將。」劉添文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他個子不高,長相平平,但一雙小眼睛裡總是閃爍著精明又猥瑣的光。 坐在對面的張達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斯斯文文地開口:「光打麻將有什麼意思?添文,你費這麼大勁把郭雲峰的女朋友約出來,總得有點節目吧?」他語速不快,但話里的意思卻很明確。 劉添文一拍大腿:「班長就是班長,跟我想一塊兒去了!那可是秦檸啊,咱們學校的校花,那臉蛋,那身材…36E啊…嘖嘖,郭雲峰那小子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行了行了,別光顧著流口水了,」黑皮不耐煩地打斷他,「有屁快放,到底想怎麼玩?」 劉添文搓著手,壓低了聲音,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咱們……玩脫衣麻將怎麼樣?」 黑皮眼睛一亮,隨即又撇了撇嘴:「想得美。秦檸那種天之嬌女能跟你玩這個?別到時候直接翻臉走人,咱們連面子都掛不住。」 「這就要看班長的了。」劉添文把目光投向張達,「咱們得設個局,一步一步來。不能一上來就這麼說,得讓她自己鑽進來。」 張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冷靜地分析道:「秦檸這個人,我觀察過。漂亮是漂亮,但性子有點天真,而且好勝心特彆強,最受不了激將法。所以,計劃的關鍵就是,必須讓她先贏幾把,然後一直輸。我們三個要串通好,打聯手牌。不管誰坐莊,都把她當下家,死卡她的牌,不讓她吃不讓她碰。有機會就喂牌給另外兩家,專門胡她的牌,或者點她的炮。總之,務必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帶的錢輸個精光。」 …」 他湊過去,對著劉添文和黑皮耳語了幾句。兩人聽得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越來越意味深長。 「高!還是班長你高!」劉添文佩服得五體投地,「就這麼辦!待會兒我跟黑皮負責喂牌,先讓她贏幾把,把她的興致提起來。班長你負責掌控節奏,等她輸紅了眼,再把咱們的『新規矩』拋出去。」 「沒錯,到時候她為了翻本,肯定會答應。嘿嘿,一想到能親眼看著校花一件件脫衣服,我就硬了。」黑皮摩拳擦掌,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三人正密謀得起勁,門鈴聲突然響了。 「來了來了!」劉添文一個激靈,趕緊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秦檸。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長款羽絨服,圍著一條厚厚的格子圍巾,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她的皮膚在冬日裡白得像雪,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到劉添文,立刻綻開一個甜美的笑容,嘴角邊甚至露出了一顆俏皮的小虎牙。 「劉添文,等很久了吧?外面好冷啊。」秦檸一邊說著,一邊跺了跺腳。 「不久不久,嫂子快請進!」劉添文殷勤地讓開身子,眼睛卻不自覺地往她身上瞟。 秦檸走進溫暖的室內,脫掉了厚重的羽絨服,露出了裡面的穿著。一件白色的圓領毛衣,下身是一條深灰色的百褶短裙,配上黑色的加絨連褲襪,將她青春活力的氣息和修長筆直的美腿線條完美地展現了出來。她把羽絨服掛在衣架上,然後熟門熟路地從鞋櫃里拿出了一雙粉色的棉拖鞋換上。 「黑皮,張達,你們也在啊。」秦檸看到另外兩人,笑著打了聲招呼。 「嫂子好!」黑皮和張達異口同聲地喊道,臉上都掛著熱情的笑容。 「別叫我嫂子啦,叫我秦檸就行。」秦檸有些不好意思地擺擺手,然後在劉添文給她留好的位置上坐下,「快開始吧,我今天可是帶足了『彈藥』,準備大殺四方了!」 她從隨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沓嶄新的人民幣,不多不少,正好十張,拍在桌上:「一局一百,沒問題吧?說好了,今天誰輸光了可不准耍賴啊!」 看著她那副鬥志昂揚、渾然不覺的樣子,劉添文、黑皮和張達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獵物,已經入網了。 牌局正式開始。 自動麻將機發出嘩啦啦的洗牌聲,四方牌牆很快升起。 「來來來,開始了啊!」劉添文興致勃勃地喊著,第一個擲出了骰子。 前幾圈,牌局的走向完全在三個男人的掌控之中。 「碰!」秦檸興奮地推倒手裡的兩張「發財」,將黑皮打出的一張收入囊中。黑皮臉上露出「懊惱」的表情,嘴裡還念叨著:「哎呀,手滑了。」 「吃!」沒過幾輪,張達打出一張「三萬」,正好是秦檸上家缺的搭子,她毫不客氣地吃了下來,手裡的牌型越發順暢。 「秦檸,這張『五條』要不要?我感覺你好像在做清一色哦。」劉添文笑嘻嘻地打出一張牌,精準地喂到了秦檸的嘴邊。 「要!哈哈,胡了!清一色!」秦檸興奮地把牌一推,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給錢給錢!你們三個,一人一百!」 「哇,嫂子手氣這麼好?」黑皮誇張地叫道,一邊心不甘情不願地在記帳的本子上給秦檸名下添了一筆。 「那是當然!」秦檸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白皙的小臉因為興奮而泛著紅暈,「今天我的目標是把你們三個都贏到破產!」 就這樣,在三個男人心照不宣的「放水」下,秦檸連著胡了四五把,桌上那本用來記帳的本子,她的名字後面已經寫上了+1200的字樣,而其他三人則都是負數。 「不行了不行了,手氣太背了。」劉添文假裝抱怨道,「休息一下,我去拿點喝的。」 他起身走向廚房,黑皮和張達也找藉口跟了過去。 「怎麼樣?魚兒差不多上鉤了吧?」劉添文壓低聲音,激動地問。 「火候差不多了,」張達冷靜地分析道,「她現在自信心爆棚,正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下一把開始,可以收網了。」 「嘿嘿,好嘞!」黑皮搓著手,「我已經等不及了。」 三人端著飲料回到牌桌,牌局繼續。 然而,從這一把開始,秦檸的好運氣仿佛一下子用光了。 她想要「萬」字,摸上來的偏偏是「筒」和「條」;她想做「碰碰胡」,牌卻爛得連個對子都湊不齊。反觀另外三人,不是自摸就是互相點炮,反正輸家永遠不是他們自己。 「胡了,『七小對』。」張達溫文爾雅地推倒牌。 秦檸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氣得鼓起了腮幫子,她就差一張就能聽牌了。 「給錢!」她不情不願地在本子上把自己的+1200劃掉,改成了+800。 「不好意思啊嫂子,自摸,加倍。」黑皮嘿嘿一笑,也推倒了牌。 秦檸的戰績瞬間變成了+400。 「碰!槓!胡了!『槓上開花』!」劉添文一聲大吼,得意忘形。 秦檸的帳本上,數字終於由正轉負,變成了-400。 「怎麼回事啊!」秦檸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不信了還,今天我非得贏回來不可!」 她的好勝心被徹底激發了,完全沒注意到對面三個男人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得逞笑意。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牌局完全成了一邊倒的屠殺。秦檸就像是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無論她怎麼努力,怎麼變著花樣換牌,都逃不過輸的命運。有時候明明看著自己的牌非常好,就差一張就能胡一把大的,結果總是在關鍵時刻被別人搶先胡掉一把小牌,讓她憋屈得要命。 記帳本上的數字飛快地變化著。 當劉添文再次「幸運地」自摸一把後,秦檸帳上的欠款已經飆升到了四千塊。她帶來的那一千塊本金,早就不知道輸到哪裡去了。 「不玩了不玩了!」秦檸把牌一推,氣呼呼地說道,「今天手氣太差了!欠的錢我回去轉給你們。」 她已經輸紅了眼,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眼看計劃就要成功,劉添文和黑皮都有些急了,齊刷刷地看向張達。 張達清了清嗓子,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開口了:「哎,秦檸,別走啊。玩牌嘛,有輸有贏很正常,錢都是小事。」 「我都輸了四千了,還小事啊?」秦檸沒好氣地說。 「要不這樣,」張達推了推眼鏡,慢悠悠地拋出了準備已久的誘餌,「咱們換個玩法,玩點更刺激的,怎麼樣?」 「什麼玩法?」秦檸被勾起了好奇心。 「很簡單,」張達的語氣充滿了誘惑力,「接下來,咱們輸了不用給錢。」 「那怎麼算?」秦檸將信將疑。 「輸一把,脫一件衣服。怎麼樣,敢不敢玩?」張達的目光直視著秦檸,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挑釁。 「脫衣服?」秦檸愣了一下,隨即臉頰微微一紅,嗔道:「你們想得美!想占我便宜啊?」 「哎,嫂子這話說的,」黑皮立刻接腔,誇張地叫屈,「我們三個大男人還怕脫不成?主要是怕你不敢玩!你要是怕了,那就算了,今天就到這兒。」 「誰說我怕了!」秦檸的好勝心瞬間被點燃了。她輸了一晚上的錢,正憋著一肚子火沒處發呢。現在有這麼一個翻本的機會,而且還能看到這幾個臭男人脫光衣服的樣子,似乎也挺解氣的。 她轉念一想,自己身上毛衣、短裙、連褲襪,還有裡面的內衣,算起來也有好幾件。他們三個男人也穿得不多,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好啊!玩就玩,誰怕誰啊!」秦檸把胸脯一挺,因為這個動作,毛衣下飽滿的曲線更加明顯,「到時候你們三個輸到光屁股,可別哭著求我!」 「那必須的!」劉添文興奮地一拍桌子,「來來來,繼續繼續!新規則,輸一把脫一件,從外到內,襪子也算一件啊!」 一場以少女的身體為賭注的牌局,在所有人的「期待」中,重新開始了。 新規則下的第一把牌,氣氛明顯變得不一樣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燥熱和興奮,三個男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目光灼灼地盯著秦檸,仿佛要將她身上的衣服都看穿。 而秦檸則完全沉浸在想要翻盤的執念中,她仔細地整理著自己的手牌,眼神專注,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 這一把,她感覺自己的牌運似乎回來了。起手就有了兩個對子,摸了幾張牌後,很快就湊成了「三暗刻」,只要再來一個對子就能聽「碰碰胡」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手裡的牌,以及牌牆裡剩下的牌,全都在張達的計算之中。 「碰!」劉添文碰了一對「八萬」。 「槓!」黑皮槓了一組「么雞」。 他們看似在各自為戰,實際上卻通過出牌的順序和暗號,死死地卡住了秦檸需要的牌。 秦檸急得額頭都冒出了細汗,她需要一張「南風」或者「白板」來做將,可這兩張牌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怎麼也摸不到。 就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張達慢悠悠地打出了一張牌。 「一筒。」 「胡了。」劉添文立刻推倒了牌,是一把最普通不過的「平胡」,贏的番數很少,但在現在的規則下,已經足夠了。 「啊!」秦檸懊惱地叫了一聲,把自己的牌重重地拍在桌上,「就差一張!就差一張我就聽牌了!」 她輸了。 按照規則,她要脫一件衣服。 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三個男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她的身上。 「那個……從外到內啊,」劉添文清了清嗓子,掩飾著自己的興奮,「嫂子,你先脫哪件?」 秦檸瞪了他一眼,臉頰有些發燙。她猶豫了一下,覺得毛衣是主力,不能先脫。於是,她彎下腰,將腳上那雙黑色的加絨連褲襪褪了下來。 隨著她的動作,短裙的下擺被微微掀起,露出了裡面一小截白皙嬌嫩的大腿肌膚,雖然只有一瞬間,卻足以讓對面的三個男人喉結滾動。 秦檸將脫下來的連褲襪團成一團,扔在旁邊的空椅子上,然後賭氣似的說道:「繼續!下一把我一定要贏回來!」 她光著兩條腿,只穿著一雙粉色的棉拖,白皙修長的雙腿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晃得人眼暈。 牌局繼續。 這一次,秦檸輸得更快。她剛摸了幾張牌,還沒理清頭緒,黑皮就一臉壞笑地喊道:「自摸!『清一色』!不好意思了嫂子!」 「又是我?」秦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願賭服輸啊,嫂子。」黑皮催促道。 秦檸咬了咬嘴唇,臉上寫滿了不服氣。她沒辦法,只能願賭服輸。這一次,她選擇了脫掉那件白色的圓領毛衣。 毛衣從頭頂褪下,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一件純白色的貼身打底衫。打底衫的料子很薄,緊緊地包裹著她發育得極好的身體。胸前那對驚人的飽滿被勾勒得一覽無遺,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形成一道令人心神蕩漾的風景線。更要命的是,打底衫的邊緣,還隱約能看到裡面白色蕾絲內衣的精緻花邊。 「哇……嫂子身材真好啊。」劉添文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你要死啊!」秦檸抓起一個抱枕朝他扔了過去,羞惱地罵道,「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快點打牌!」 她的嗔怪在三個男人聽來,更像是撒嬌,讓他們心裡的火燒得更旺了。 接下來的牌局,秦檸徹底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她就像是被牌桌上的霉運之神附了體,把把都輸,而且每次都輸得毫無懸念。 很快,她身上的灰色百褶短裙也被迫脫了下來,扔在了那團連褲襪上。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那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衫和裡面的內衣了。她蜷縮在椅子上,雙腿併攏,雙手環在胸前,努力做出防備的姿態。但這種姿態,在三個已經上頭的男人眼中,無疑是更具誘惑力的邀請。 「該……該脫打底衫了吧?」劉添文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秦檸的眼睛都紅了,不是想哭,是氣的。她死死地瞪著牌桌,仿佛要用眼神把牌燒出個洞來。 「快點啊,嫂子,我們還等著呢。」黑皮在一旁催促。 秦檸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猛地站起身來。她雙手抓住打底衫的下擺,用力往上一掀,將衣服從身上脫了下來。 剎那間,一具無比美好的青春酮體,就這樣呈現在了三個男人的面前。 她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邊胸罩。那胸罩的款式很少女,但完全無法包裹住她那36E的傲人豐滿。大半個雪白渾圓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氣中,中間擠出一條深邃得驚人的乳溝。胸罩的蕾絲花邊,更襯得她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細膩光潔。 她的腰肢纖細,小腹平坦緊緻,沒有一絲贅含。往下,則是一條同樣是白色蕾絲邊的棉質內褲,堪堪遮住了最神秘的地帶。 「咕咚。」 房間裡清晰地響起了吞咽口水的聲音。 秦檸的臉已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她飛快地坐下,雙臂緊緊抱在胸前,遮擋著春光,嘴裡卻依舊不服輸地喊道:「看什麼看!繼續打牌!我就不信了,我還能一直輸下去!」 她現在已經徹底被好勝心沖昏了頭腦,唯一的念頭就是贏一把,把這幾個臭男人也扒光! 然而,命運似乎偏要和她作對。 就在她只剩下最後兩件內衣的時候,轉機,似乎終於來了。 這一把,秦檸的牌出奇的好。她做的是「大三元」,起手就有了「紅中」和「發財」兩個對子,很快又摸上了一對「白板」。 她的心怦怦直跳,只要再碰或者槓到這三種牌里的任意一種,她就能胡一把大的!按照番數算,足夠讓這三個人每人脫光兩件衣服了! 翻盤的希望就在眼前! 她緊張地盯著牌桌,連呼吸都放輕了。 劉添文打了一張牌。不是。 黑皮摸了一張牌,又打了一張。也不是。 輪到張達了。他看著自己的手牌,又看了看秦檸緊張得發紅的小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摸了一張牌,然後不緊不慢地打出了一張……「東風」。 秦檸失望地嘆了口氣。 現在,輪到她摸牌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右手顫抖著伸向牌牆。 成敗,在此一舉! 她閉上眼睛,摸起一張牌,然後猛地睜開! 是「白板」! 她摸到了第三張「白板」! 「槓!」秦檸激動地喊出聲,將三張「白板」和摸到的那張一起亮了出來,「大三元!我胡了!哈哈哈哈!你們快脫衣服!」 勝利的喜悅讓她暫時忘記了羞恥,她興奮地指著對面的三個男人,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光著身子的狼狽模樣。 然而,就在這時,張達卻輕輕地搖了搖頭,推倒了自己的牌。 「不好意思,秦檸,」他微笑著說,「你詐胡了。」 「什麼?」秦檸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張達指了指自己的牌,那是一副已經聽牌的「全求人」,他手裡只剩下一張牌,在等著別人點炮。而他胡的牌,正是秦檸剛剛槓下來的那張「白板」。 麻將規則里,搶槓胡的優先級是高於槓上開花的。 也就是說,秦檸不僅沒胡成,反而給張達點了最大的一炮。 「不……不會吧……」秦檸難以置信地看著桌上的牌,大腦一片空白。 到手的勝利,就這麼飛了。 她輸了。 輸得徹徹底底。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按照規則,她輸了這一把,就要再脫一件。 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秦檸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她那不服輸的小臉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她已經……沒有衣服可以脫了。 「這……這怎麼辦啊?」劉添文看著秦檸,故意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嫂子,沒得脫了啊。按照規矩,你這把可是輸慘了。」 「就是,搶槓胡,這可是大胡。」黑皮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幫腔。 秦檸的胸脯因為氣憤而劇烈地起伏著,那件單薄的白色蕾絲胸罩仿佛隨時都會被撐破。她的小臉漲得通紅,不是羞的,是氣的。功虧一簣的感覺讓她幾乎要抓狂。 「不玩了!」她猛地站起來,雙手依舊護在胸前,但眼神里滿是倔強,「算我輸了!錢我認了!衣服……衣服我也認了!行了吧!」 她說著就想去拿旁邊的衣服穿上,打算就此結束這場讓她無比憋屈的遊戲。 「哎,別急啊,秦檸。」張達不疾不徐地開口了,聲音還和之前一樣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成功地讓秦檸停下了動作。 他看著秦檸幾乎赤裸的、散發著青春活力的酮體,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睛裡閃爍著精光。「遊戲還沒結束呢,怎麼能說不玩就不玩了?你不僅輸了衣服,還欠著我們四千塊錢呢。就這麼走了,不合規矩吧?」 「那你們還想怎麼樣?」秦檸咬著下唇,氣鼓鼓地瞪著他。 張達笑了,他的笑容看起來依舊斯文,但說出的話卻讓空氣瞬間凝固。 「你不是沒有東西可以當賭注了嘛,」他慢條斯理地說道,目光在秦檸那張精緻的小臉和微微張開的紅唇上掃過,「你可以……賭你自己啊。」 「你什麼意思?」秦檸美眸一滯,警惕地看著他。 「很簡單,」張達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的味道,「我們繼續打。下一把,你要是再輸了,也不用你脫了,反正也沒得脫了。你就……幫我們三個輪流解決一下。用你的嘴。」 「什麼?!」秦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了,「你們變態啊!流氓!」 「嫂子你先別激動嘛,」黑皮立刻嬉皮笑臉地接話,「這不也是給你一個翻盤的機會嗎?你想想,萬一你贏了呢?」 張達點了點頭,接過了話頭,語氣充滿了誘惑:「黑皮說得對。只要你贏了這一把,就一把。之前欠的四千塊,一筆勾銷。我們三個,也當場把衣服脫光,任你處置。怎麼樣?用一把牌,換一個徹底翻盤的機會,把我們之前贏你的,連本帶利全都拿回來。這筆買賣,划算吧?」 他的話像魔鬼的低語,精準地擊中了秦檸心中最軟弱、也最不服輸的那一點。 是啊……只要贏一把…… 只要贏一把,就能把所有的錢和屈辱都贏回來!還能看到這三個混蛋光著屁股的狼狽樣子!剛才那一把,自己就差那麼一點點!下一次,運氣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 秦檸的內心開始了劇烈的天人交戰。理智告訴她這絕對是個陷阱,是一個無比荒唐和羞恥的要求。但她那熊熊燃燒的好勝心,卻在不停地慫恿她。 輸了……輸了不就是用嘴巴幫一下嗎?又不是真的做那種事……郭雲峰有時候也會讓自己……這不算背叛他吧?只是個遊戲,對,只是個遊戲! 看著秦檸臉上糾結閃爍的神情,劉添文知道火候到了,趕緊添了一把柴:「嘿嘿,嫂子,敢不敢賭啊?不會是真的怕了吧?峰哥的女朋友,不能這麼沒種吧?」 「誰沒種了!」這句激將法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秦檸猛地抬起頭,眼睛裡燃燒著不服輸的火焰,她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三個男人。 「好!我跟你們賭!」她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但是說好了!要是我贏了,你們三個不僅要把帳一筆勾銷,還要把衣服全脫光,繞著這張桌子爬一圈學狗叫!」 她試圖用更過分的要求來奪回主動權,來證明自己只是為了「贏」,而不是屈服。 「沒問題!」 「一言為定!」 三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答應了下來,臉上都露出了得逞的狂喜。在他們看來,這隻小羊羔,已經自己走進了屠宰場。 「哼!」秦檸重新坐下,雙手抱胸,挺起那對被蕾絲包裹著的碩大雪乳,擺出了一副決一死戰的架勢。 她那白皙嬌嫩的肌膚因為激動和羞惱而泛著迷人的粉色,赤裸的雙腿微微併攏,渾身上下只剩下兩片薄薄的布料遮擋著關鍵部位。這副景象,讓對面的三個男人下腹都升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燥熱。 「來吧!」劉添文迫不及待地按下了麻將機的洗牌按鈕,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最終局!開始了!」 這決定命運的一局牌,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秦檸屏住呼吸,全身心地投入到牌局中。她發誓,這一次,她一定要贏! 起手的牌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是一副散牌。秦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急於求成,而是穩紮穩打,一圈一圈地摸牌換牌。 三個男人也收起了嬉皮笑臉,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當然,這只是表象,他們通過眼神和細微的動作,依舊在無聲地交流著,編織著一張針對秦檸的天羅地網。 牌局過半,秦檸的手牌漸漸有了起色。她做的是「混一色」,手裡的「萬」字和風牌已經湊得七七八八,很快就聽牌了。 她緊張地等待著,只要再來一張「六萬」或者「西風」,她就能胡牌,就能徹底翻盤! 然而,牌局的走向再次變得詭異起來。 「碰!」黑皮碰掉了一對「六萬」。 「槓!」劉添文槓掉了四張「西風」。 秦檸能胡的牌,被他們用各種方式一一堵死。 她急得手心冒汗,只能寄希望於自摸。 輪到她摸牌了。她閉上眼睛,心裡默念著「一定要胡」,然後顫抖著摸起一張牌。 睜開眼一看,是一張「九筒」。 沒用。 她失望地將牌打了出去。 而就在她打出這張牌的瞬間,一直沉默不語的張達,輕輕地推倒了面前的牌。 「胡了。」 他胡的,正是秦檸剛剛打出的那張「九筒」。 秦檸的腦袋「嗡」的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炸開了。 她又輸了。 在這最關鍵的一局,她還是輸了。 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她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她看著張達面前那副小得不能再小的「平胡」,又看了看自己那副就差一張就能翻盤的大牌,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和荒謬感湧上心頭。 「我……我輸了……」她喃喃自語,眼神空洞。 「嘿嘿嘿……嫂子,願賭服輸啊。」劉添文的笑聲打破了寂靜,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迫不及待的淫邪。他一邊說,一邊已經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了。 黑皮和張達也相繼站了起來。 三個男人當著秦檸的面,毫不避諱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三根尺寸各異,但都因為興奮而變得硬挺的肉棒,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彈了出來,像是三件急於炫耀的武器,展現在了幾乎全裸的少女面前。 劉添文的雖然最醜陋,但尺寸卻最是驚人,那粗壯的莖身上青筋盤虯,紅彤彤如蘑菇般的龜頭因為興奮而微微顫動著,流出些許透明的粘液。 黑皮不愧是體育生,肉棒的顏色和他的人一樣黝黑,但形狀卻很漂亮,像一根蓄勢待發的黑鐵棍。 而張達的則和他的人一樣,顯得很「斯文」,不是很粗,但長度可觀,而且顏色粉嫩,看起來似乎最「乾淨」。 秦檸美眸一滯,潔白的小臉瞬間紅透。雖然她不是處女,也和郭雲峰有過親密接觸,但郭雲峰那可憐的尺寸,和眼前這三根龐然大物比起來,簡直就是牙籤和擀麵杖的區別。 更何況,是三根一起! 她被這充滿衝擊力的一幕嚇得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想要後退,身體卻像被釘在了椅子上一樣動彈不得。 「嫂子,該你履行賭約了。」劉添文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挺著他那骯髒噁心的大雞巴,向秦檸逼近,「我們三個,誰先來啊?」 「別……別過來……」秦檸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嬌軀止不住地發顫。胸前那對碩大的雪乳也隨著身體的顫動而上下晃動,乳尖因為緊張和羞恥而變硬凸起,頂著薄薄的蕾絲胸罩,形成了兩點誘人的痕跡。 「這可由不得你了。」劉添文淫笑一聲,已經走到了秦檸的面前。他那碩大的龜頭幾乎要碰到秦檸的臉頰。 一股濃烈的腥臭氣味撲面而來,讓秦檸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像是等待審判的羔羊。 「快點啊,嫂子,我們都等不及了。」黑皮也在一旁催促,他抓著自己的黑鐵棍上下擼動著,發出淫蕩的粘稠聲。 張達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旁,推了推眼鏡,用一種欣賞藝術品的眼神,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即將上演的活春宮。 「就一下……就一下的事情……」秦檸在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這是遊戲,只是遊戲……我只是輸了遊戲……」 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猛地睜開眼,眼神里雖然充滿了屈辱和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決絕。 她看著劉添文那根近在咫尺的龐然大物,慢慢地、慢慢地張開了自己那柔軟如玫瑰花瓣般的紅唇…… 那紅潤的櫻唇帶著一絲顫抖,像是初綻的花苞,脆弱而又誘人。劉添文見狀,心中的淫火燒得更旺,他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那根粗壯的雞巴,將那紅彤彤的龜頭直接對準了秦檸的檀口。 「啊……」秦檸本能地向後縮了一下,但劉添文的一隻手已經按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無處可逃。 那帶著腥臭氣味的龜頭,就這麼強硬地頂開了她的貝齒,侵入了她溫熱濕潤的口腔。 「嗚……」一股強烈的異物感和噁心的氣味瞬間充滿了秦檸的感官,讓她忍不住乾嘔起來。她從未想過,一個男人的東西可以如此粗大,光是一個頭部,就幾乎填滿了她的整個嘴巴,讓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嘿嘿,嫂子,含住了就別亂動啊。」劉添文得意忘形地笑著,按住秦檸後腦勺的手更加用力,開始緩緩地挺動腰身。 那碩大的龜頭在秦檸的口腔里進出著,摩擦著她敏感的舌苔和上顎。溫熱的、滑膩的觸感,混合著那股讓她作嘔的腥臭,讓秦檸的腦子一片混亂。她感覺自己不像是在幫一個男人解決,更像是在吞咽一根滾燙而骯髒的鐵棍。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椅子的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澄澈的秀眸上蒙起了一層迷離的霧,不知道是因為生理性的淚水,還是因為屈辱。 「對……對……就是這樣……」劉添文舒服得哼哼起來,「用舌頭……用舌頭舔舔我的龜頭……」 秦檸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她只是出於一種本能,僵硬地伸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其余内容请点击查看完整版:虛假戀愛if (5)【字数:28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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