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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阿!你一看就知道是個很有教養的女孩子,誰娶到你就是誰的福氣喔!”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婆婆讚歎地對駱佩虹說。
不計其數的虛榮讚美早不知聽過多少回,但每次聽到,都會讓駱佩虹的反感加深一層。微笑敷衍著。
“從鄉下地方來的孩子?你不是國立大學的實習生嗎?那一定是一個自己知道上進的好孩子,你媽媽有這樣的女兒一定很驕傲……”婆婆佈滿皺紋的臉上笑得更燦爛了。
“呵呵!您回家要記得按時吃藥喔!”輕拍著婆婆的肩膀揮揮手,駱佩虹轉移了話題並目送她離去。
上進的好孩子?應該說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吧?如果沒有那股強大的恨意支撐著駱佩虹,她現在早就離開了這間醫院。這樣的女兒很驕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淫歡,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淫賤母狗是她的母親的話,或許阿婆一個字眼都不敢說出吧。想到夜晚母親滿臉白濁的精液嘴臉,對照早晨噓寒問暖的溫柔聲調,駱佩虹不屑地發出一聲冷哼。
她的父親,應該說是繼父,是這間醫院的院長,掌管醫院的權力掌握者。母親,年約四十的美麗少婦,則是父親身邊稱職的好秘書。而自己,國立大學的實習護士,一個被操控毫無自由的洩慾奴隸。
時間推回兩個月前,炎熱的八月。氣溫彷彿跟學生一樣追逐著夏天的尾巴,散發著比平常更加炙熱的溫度。
“佩虹!怎麼站在這兒阿?待會兒下班以後我們去逛街吧!”跟她同組的柳雅倩問著。
“不了,我晚上八點還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駱佩虹持平地說著。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斷地盤據在她的心頭。“今天是七三班耶!從三點到你晚上的時間,還有五個小時。可以先去逛街吃飯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續勸誘著。
“這個週末好嗎?今天我真的很累了。”發現自己對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達臨界點的駱佩虹,仍然盡力用微笑來掩蓋著不快。
轉身離去後,在走廊遇見了這層病房的總住院醫師賴政煌。賴醫師是大家公認能幹負責的單身年輕醫師,實習中他總是對佩虹特別照顧,讓生疏的她少挨了護理長好幾頓罵。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嗎?”賴醫師笑問著。
“真的嗎?真的嗎?你又要請我喝茶啦?”駱佩虹搖晃著頭趨向前,笑著推了他一下。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我們這就走吧!”賴醫師說著,雙手搭上了佩虹的肩。
斜眼審視著賴醫師臉上的笑容,駱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輩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好夢幻喔!”雖然內心感覺著幸福,但心靈深處卻有一股失落的感覺登時浮上了她的心頭,身軀仍在他的推動下一步步前進著。
晚上八點,駱佩虹佇落在白塔頂樓的豪華單人病房內。一整面牆的落地窗,撥映著霓虹燈閃爍的都市夜景,讓人目不暇給。白色為底的高貴裝潢,鋪上頂級的檜木地板,讓整個病房看起來沒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點高級套房的感覺。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無血緣但有名份的弟弟──駱紹凱。
“你來了喔。等我一下,我馬上就結束這場比賽。”駱紹凱神情專注的盯著牆壁上五十吋的液晶電視,手裡握著新推出的電玩主機wii的白色感應器,以優美標準的姿勢,打著網球遊戲。
激烈活動飄揚的褐色短髮,夾雜著滴滴的汗水,光潔無瑕的秀顏,雕刻著深峻的五官,嘴角勾著屬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微笑,健壯的身軀,綻放著年輕的光芒。有誰能看出,隱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惡魔心腸呢?
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這就要從三天前開始說。青春洋溢的駱紹凱,參加了校外的團體比賽,因為對手不甘認輸的惡言挑釁,最終導致一場二十多人大混戰。風暴的中心,正是駱紹凱。可想而知,仗著他強壯的身體,讓他在打鬥並沒有損傷,甚至是擦傷也寥寥可數。但事情發生之後,愛子心切的父親,還是為了寶貝兒子,特地開放這間,首長級以上才可能使用豪華套房,調養著不知所謂的傷痛。
看著駱紹凱輕而易舉地將電腦直落三,然後擦著汗走到了駱佩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說:“想不到你真的過來了,我親愛的……姊姊。”
駱佩虹不屑的拍開紹凱的手,啐了口水惡狠狠的說道:“呸。少說這麼好聽的話。駱紹凱,你真不是人,沒想到你會用這麼惡劣的手段!”
駱紹凱攤著手微笑說道:“沒辦法啊……誰叫父親有著像母親這樣美麗動人的性奴隸,所以我也想要啊。想來想去,圍繞在我身邊的花蝴蝶們沒有一個符合資格。只有你,這個人選非你莫屬。”他感嘆著上天對他的恩賜,感謝有這個機會,讓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駱佩虹。
“你無恥。”雖然駱佩虹早就知道駱紹凱的原因是這麼簡單,她還是忍不住。
“對,我無恥。所以我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脅迫你。別忘了,你的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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