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之殇(标题)
作者:madou523
2025/05/27(日期)
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发:是
晚饭的红烧鱼还剩一半,小雅吃得不多,只说有些累。她洗完澡,换上那件熟悉的棉质睡裙——淡蓝色,保守的圆领,长度盖到膝盖。几个月前,这还是她最常穿的睡衣。
而现在,这件衣服在她身上,竟显得有些陌生。
我靠在床头,看着她掀开被子躺进来,身上还带着沐浴露淡淡的茉莉香。她背对着我,蜷缩在床的另一侧,中间隔着一道微妙的空隙。
我盯着她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自从张明出现后,我和小雅再也没有做过爱。
她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开发、占有、驯服,而我这个丈夫,反而成了旁观者。
“小雅。”我轻声叫她。
她“嗯”了一声,没有转身。
“我们……好久没做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小雅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
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小雅仰躺在凌乱的被褥间,睡裙被推到了腰间,双腿微微分开。我的手指正沿着她湿润的腿根缓缓滑动,指腹沾着黏腻的液体——那是张明中午留在她体内的证据,此刻正随着我的动作一点点溢出。
她的身体依然敏感,指尖刚碰到阴唇,她的腰就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
“他射了这么多?”我哑声问,拇指拨开她微肿的阴唇,更多的白浊液体顺着指缝渗出。
小雅别过脸,睫毛剧烈颤抖着,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甚至没有去清理,就这样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回家,穿着内衣上班,坐在会议室里开会,然后若无其事地和我共进晚餐。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突然插入她湿热的甬道,搅动着里面残留的精液。小雅猛地弓起背,双腿夹紧我的手腕:“啊……别……”
“为什么?”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你不是最喜欢被这样玩吗?”
她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内壁一阵阵收缩,绞着我的手指。可当我扯下睡裤,想要进入她时,却发现自己的阴茎软绵绵地垂着,毫无反应。
小雅也注意到了。她撑起身体,目光落在我腿间,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
“我……”我试图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突然凑过来,温热的唇贴上我的小腹,然后慢慢往下,含住了我疲软的性器。她的舌尖很软,像从前那样熟练地舔舐着顶端,双手轻轻揉捏着囊袋。
可二十分钟过去,我的身体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小雅的嘴唇都酸了,终于抬起头,眼里带着困惑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我们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堪的沉默。
“没关系。”她轻声说,伸手拉过被子盖住我们,“可能是太累了。”
可我们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
当她被另一个男人开发得越来越放荡,当我习惯了在旁观看她被操到失神的模样,我们之间最原始的亲密,反而成了最难重建的东西。
我盯着天花板,手掌搭在自己疲软的阴茎上,机械地套弄了两下,却连一丝快感都激不起来。
三个月前,我还能靠想象小雅在床上的模样硬起来。
两个月前,我需要在脑子里回放她被张明抚摸的画面才能勉强勃起。
而现在,就连亲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操到高潮的视频,我的身体也只是给出一点敷衍的反应,很快又归于沉寂。
我闭上眼睛,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悲的事实:
我的性欲,已经和妻子的背叛彻底绑在了一起。只有看到她被别的男人占有,只有听到她被操到哭的声音,只有发现她身上带着别人的精液回家……我才会感到那种扭曲的兴奋。
而当我们独处时,当我试图像普通夫妻那样做爱时,我的身体就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吝于给予。
小雅悄悄翻了个身。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锁骨上新鲜的吻痕上——那是今天中午张明在学校的储物间里留下的。
“老公……”她轻声叫我,手指试探性地搭上我的手臂,“要不要再试试?”
她的指尖很凉,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却让我想起今天下午收到的视频里,这双手是如何被张明按在办公桌上,手腕被领带绑住,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桌面上抓出细白的划痕。
我的阴茎突然跳动了一下。
小雅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手慢慢往下滑,握住了我半硬的性器。可当她试图用常规的方式爱抚我时,那点可怜的反应又迅速消退了。
“不是这样。”我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告诉我……今天他是怎么操你的?”
小雅的手指僵住了。
“说啊。”我逼近她,鼻尖几乎贴上她带着别人吻痕的皮肤,“在办公室里,他让你跪着还是站着?插得深不深?你高潮了几次?”
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呼吸变得急促。当我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手指直接插进还残留着精液的阴道时,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他、他把我按在桌子上……”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湿热的肉壁却紧紧绞着我的手指,“从后面……扯开我的衬衫……啊……”
我的阴茎终于有了反应,在听到这些细节时一点点充血。小雅注意到了,她的手主动握住我,指尖沾着从她体内带出的、混合着张明精液的液体,涂抹在我的龟头上。
“他还……还让我夹着跳蛋开会……”她羞耻地闭上眼,却更用力地揉捏我的柱身,“说如果被学生发现……就当场操烂我……”
这句话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我猛地翻身压住她,阴茎前所未有地硬挺,粗暴地捅进她湿滑的甬道。小雅尖叫一声,双腿本能地环住我的腰——这是两个月来我第一次成功进入她。
可当我们真正结合时,我却悲哀地发现:
让我兴奋的并不是进入妻子的快感,而是她体内残留的张明的精液,是她脖子上未消的咬痕,是她一边被我操一边回忆另一个男人的表情。
射精的那一刻,我死死掐着她的腰,脑子里闪过的却是下次张明回来时,会用什么新花样玩弄她。
高潮后的余韵让小雅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呼吸仍未平稳。我退出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嗯”了一声,像是有些不舍,又像是终于松了口气。
她侧过身,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我的脸,声音柔软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你……还好吗?”
我望着她湿润的眼睛,里面盛着复杂的情绪——关切、愧疚、困惑,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满足。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
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靠过来,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沉默地起身,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洗去黏腻的体液和汗水的痕迹。小雅站在花洒下,背对着我,水流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落,在腰窝处短暂停留,又继续向下。她的肌肤上还留着几处淡淡的红痕,是张明今天留下的。
我伸手替她抹去肩上的水珠,手指不经意擦过那些印记,她的身体轻轻一颤,但没有躲开。
“睡吧。”我关上水,拿过浴巾裹住她。
回到床上,小雅蜷缩进我怀里,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她的发丝还带着湿气,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和以前一样。
我搂着她,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感受着她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晚安。”她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手指无意识地揪住我的衣角。
“晚安。”我低声回应,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房间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和她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我望着天花板,思绪却飘得很远。
她的手机在床头柜上亮了一下,又很快熄灭。我没有去看。
平淡的日子像流水一样过去了一周。
小雅恢复了正常的教学工作,每天早出晚归,批改作业、备课、参加教研会议。我也重新投入工作,偶尔加班到深夜。我们默契地不再提起那些混乱的情事,仿佛生活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如果忽略她偶尔走神时泛红的耳尖,以及我深夜独自在书房看那些视频时急促的呼吸。
直到周五晚上,小雅正在厨房煮面,她的手机突然在餐桌上震动起来。
我瞥见了屏幕上的名字:张明。
她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手指在围裙上擦了擦,才拿起手机。我假装没注意到她微微发抖的指尖,低头继续翻着手里的文件。
“他……回来了。”小雅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
我抬起头:“嗯?”
“张明说,他和一个朋友准备在这边开家公司。”她咬了咬下唇,“他们……租了写字楼,就在金融中心那边,他……邀请我们明晚去他公寓吃饭。”
第二天晚上,
小雅穿着那条墨绿色连衣裙,站在电梯里时,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带。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门一开,就看见张明倚在玄关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来得正好。”他笑着迎上来,目光却直接越过我,落在小雅身上,“菜刚上桌。”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西餐,红酒已经醒好。张明熟练地给小雅拉开椅子,手指状似无意地擦过她的后颈,惹得她耳尖一红。
“听说你们要开公司?”我切着盘中的牛排,状似随意地问道。
张明晃了晃红酒杯:“建筑公司,主要接商业项目。”他抿了口酒,突然看向我,“正想跟你商量——要不要来做总经理?”
小雅叉子上的芦笋掉回了盘子里。
“我?”我放下刀叉,“为什么?”
“你有管理经验,人脉也广。”张明的指尖在杯沿轻轻敲击,眼神却意有所指地扫过小雅,“而且……我们合作起来,应该会很愉快。”
餐桌下一声轻微的响动——是小雅的高跟鞋不小心踢到了桌腿。她的膝盖并得很紧,脸颊因为红酒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泛着红晕。
“我考虑考虑。”我端起酒杯,和张明碰了一下。
玻璃相撞的清脆声响中,我看见他的脚在桌下缓缓移动,皮鞋尖抵上了小雅的细高跟鞋。她没有躲开,只是低头喝了口酒,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晚餐后,张明提议去露台看夜景。
露台的玻璃栏杆外,整座城市的灯火如星河倾泻。夜风微凉,却吹不散空气中逐渐升腾的燥热。
张明倚在栏杆边,手里晃着半杯红酒,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小雅。她站在他身侧,墨绿色的裙摆被风轻轻掀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冷吗?”他问,手指已经抚上她的后腰。
小雅摇摇头,唇角勾起一抹笑,非但没有躲,反而主动贴近了一步。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最终停在皮带扣上,轻轻一拨——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的露台上格外清晰。
“这么急?”张明低笑,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将酒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小雅没回答,直接跪了下去。
她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西裤纽扣,扯下内裤的瞬间,那根粗壮的肉棒弹跳而出,早已硬得发紫。她红唇微张,舌尖先是在龟头上轻轻一舔,然后毫不犹豫地整根吞入。
“嘶——”张明倒吸一口气,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操,越来越会吃了。”
小雅的喉咙发出细微的呜咽,却吞得更深,鼻尖几乎贴上他浓密的耻毛。唾液顺着柱身流下,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她的眼睛始终向上看着他,睫毛颤动,仿佛在享受他因她而失控的表情。
我坐在露台的沙发上,看着这一幕,裤裆早已绷紧。
“转过去。”张明突然命令道,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趴栏杆上。”
小雅立刻顺从地转身,双手撑在玻璃栏杆上。城市灯火在她面前铺展,而她的裙摆被一把掀到腰间——果然没穿内裤,臀瓣在月光下白得晃眼,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晶亮的爱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张明啐了口唾沫在掌心,抹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然后对准那翕张的小穴,猛地一挺腰——
“啊!”小雅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双手死死抓住栏杆。
他插得极深,第一下就顶到子宫口,粗壮的肉棒将她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没有前戏,没有缓冲,直接就是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囊袋撞击臀肉的声响在夜色中啪啪作响。
“自己掰开。”他掐着她的腰命令。
小雅颤抖着伸手到腿间,食指和拇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张明满意地哼了一声,俯身咬住她的后颈,胯部摆动得更狠,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泛白的嫩肉,插入时又尽根没入,顶得她身子不断前倾,乳房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挤出诱人的形状。
“骚货,夹这么紧……”他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她臀瓣上,留下泛红的指印,“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操了?嗯?”
小雅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随着他的冲撞断断续续地呻吟:“啊……是、是的……想……想被张哥操……”
她的浪叫刺激得他更加凶狠,干脆拽着她一条腿抬起来,迫使她单脚站立,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龟头直接碾过子宫口的敏感点。小雅瞬间绷紧了身子,脚趾蜷缩,阴道剧烈痉挛——她高潮了,爱液喷涌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到露台地板上。
张明却没有停,反而掐着她的胯骨变本加厉地冲撞,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
“看看下面,”他贴在她耳边,嗓音沙哑,“那些路人抬头就能看见你被操得流水的骚样。”
小雅迷离地望向楼下——几十层的高度,行人如蚁,但若有人抬头,确实能隐约看到露台上交缠的身影。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抖,内壁却绞得更紧,吸吮着粗硬的阴茎。
“不行了……太深了……啊!”她哭叫着,又一次被推上高潮,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
张明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颤抖的子宫。拔出时,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液体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滴落。
他随手用她的裙摆擦了擦自己半软的性器,然后揽过她瘫软的身子,在她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去洗澡。”他拍了拍她的臀,“一会儿再来一轮。”
小雅双腿发软地走向浴室,路过我时,眼神闪烁却带着餍足。她的裙摆还卷在腰间,腿间一片狼藉,精液正缓缓流下。
张明坐到我旁边,点了支烟,突然笑了:“怎么样,总经理考虑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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