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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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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AI同人】我给OL娇妻绑上了眼罩 番外:永生难忘的生日礼...【字数:4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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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同人】我给OL娇妻绑上了眼罩 番外:永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作者:伤心流泪TAT
小说原作者:深绿的心动
2025/07/02
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发:是
很喜欢深绿大佬的这本小说,之前下班路上有了一些想法,再结合了一些坛友的想法,用AI写了这篇文章,AI写的没那么肉,也没原作者写的那么好,主要是想把脑海里的想法变成故事,所以大家看个乐呵,看个故事就好。
以下正文:

        第一章:生日

        十二月的风,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温暖都冻结。然而,城市里的霓虹与灯火,却又固执地散发着光与热,与这寒冬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抗。街边的店铺早早挂上了圣诞与新年的装饰,红绿相间的彩带和闪烁的彩灯,为这萧瑟的季节增添了几分虚假的繁华与暖意。

        今天,是我的生日。二十七岁,一个不上不下的年纪,事业小有成就,家庭看似美满。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下一道狭长而温暖的光斑。我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只余下淡淡的余温和那萦绕在鼻尖、属于妻子的独特馨香。我微微侧过头,便能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温水,这是韵多年来的习惯,总会在我醒来之前,为我备好一杯恰到好处的温水。

        我坐起身,将水一饮而尽,暖流从喉间滑入胃里,驱散了清晨的最后一丝寒意。起身洗漱,换上一身舒适的居家服,我缓步走出卧室。

        客厅里,韵正穿着一身米白色的羊绒居家套裙,跪坐在地毯上,一丝不苟地擦拭着茶几的每一个角落。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发带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宛若天鹅般优美白皙的脖颈。晨光透过落地窗,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那专注而恬静的侧脸,美得就像一幅精心雕琢的古典画卷,让人不忍心去打扰这份宁静。

        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倚在门框上,贪婪地欣赏着这只属于我的风景。我的妻子,柳韵,无论何时何地,总是能轻易地攫取我全部的心神。她就像是一块磁石,而我,则是那心甘情愿被她吸引,无法挣脱的铁屑。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她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缓缓转过头来。当那双清冷如秋水般的眼睛对上我的视线时,那冰雪般的容颜上,悄然绽放出一抹足以融化整个冬天的温柔笑意。

        「醒了?不多睡一会儿吗,我的大寿星。」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山间的清泉,叮咚作响,洗涤着我内心的所有尘埃。

        「被我老婆的美貌给惊醒了,再睡下去,怕是要错过这世间最美的风景了。」我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搁在她馨香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那令人迷醉的体香。

        「油嘴滑舌。」韵轻轻嗔了我一眼,脸颊上却飞起一抹可爱的红晕,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转过身来,双手环住我的脖子,仰起那张绝美的脸庞,柔声道:「磊,生日快乐。」

        「谢谢你,韵。」我低下头,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印下了一个深情而缠绵的吻。

        早餐是简单的清粥小菜,配上她亲手做的灌汤小笼包,那是我们都钟爱的味道,平淡中透着温馨,简单里藏着幸福。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韵一边小口地喝着粥,一边轻声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公司那边我已经请好假了。就想在家里,和你安安静静地待一天。」我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

        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与疯狂,那些禁忌的游戏,那些游走在失控边缘的刺激,都让我的内心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我开始怀念,甚至渴望这种平淡如水的日常。或许,这才是生活的真谛,是我内心最深处的港湾。

        然而,我却悲哀地发现,我的身体,我的欲望,似乎已经无法再从这种平淡中获得满足。每一次与韵的亲密,我都必须在脑海中构想出那些不堪的画面,才能重新燃起那久违的激情。我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是吗?」韵抬起眼帘,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会想要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呢。」

        我的心猛地一跳,握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颤。她知道了?她又察觉到了我内心的那些肮脏念头?

        「我……我没有……」我有些语无伦次,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看着我慌乱的样子,韵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如同雨后初晴的彩虹,明媚而绚烂。「看你那紧张的样子,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好了,快吃饭吧,不然要凉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却是一片苦涩。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总是能轻易地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我那些深埋在心底的、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欲望,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下午我出去一趟,给你挑一份生日礼物。」饭后,韵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状似随意地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你能陪着我,就是最好的礼物。」我连忙说道。

        「那可不行。」韵转过头,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可要给我最亲爱的老公,准备一份能让他‘永生难忘’的生日大礼呢。」

        她刻意加重了「永生难忘」四个字,那眼神中的促狭与玩味,让我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知道,她又要开始了。我们之间这场危险而又令人沉醉的游戏,将会在今天,我的生日,迎来一个新的篇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该期待,还是该恐惧。

        第二章:偶遇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穹顶,懒洋洋地洒在「环球国际购物中心」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这里是本市最高档的购物天堂,汇聚了全球顶级的奢侈品牌,是无数名媛贵妇、富商巨贾流连忘返之地。

        柳韵漫步其中,她今日的装扮优雅而得体,一件剪裁精致的米色羊绒大衣,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大衣的翻领下,是一条质地柔软的爱马仕丝巾,随意地打了个结,既保暖又不失风情。下身是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裤,勾勒出她挺翘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上那双JimmyChoo的黑色细高跟短靴,每一步都踩踏出清脆而自信的节奏。

        她没有化妆,素面朝天,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如同未经雕琢的璞玉,散发着最纯粹的光芒。她所过之处,总能吸引无数惊艳的目光,男人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而女人们的目光里,则交织着嫉妒与自惭形秽。

        对于这些,柳韵早已习以为常。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了位于商场三楼的男士精品区。她想为自己的丈夫,挑选一块配得上他的腕表。

        百达翡丽的专柜里,灯光明亮而柔和,玻璃展柜中陈列的每一块腕表,都如同艺术品般精致绝伦,静静地散发着昂贵而低调的光芒。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一位穿着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的女导购微笑着迎了上来。她的笑容职业而疏离,但在看清柳韵的容貌时,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

        「我想看看男士腕表,送给我先生的生日礼物。」柳韵的声音清冷而悦耳。

        「好的,这边请。请问您先生平时喜欢什么风格的呢?是偏向商务经典,还是运动休闲?」导购员热情地引导着她。

        柳韵的目光在展柜中缓缓扫过,脑海中浮现出丈夫何磊的身影。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性格随遇而安,一块普通的电子表都能戴上好几年。但是,她想给他最好的。

        就在她凝神思索之际,一个粗犷而又熟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她身后响起。

        「弟妹?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柳韵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而警惕。她缓缓转过身,看到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或者说,恨意远大于那份被迫产生的「情」的男人——王虎。

        王虎今天穿得人模狗样,一身价值不菲的阿玛尼休闲西装,却依旧掩盖不住他那肥硕的身材和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江湖草莽气。他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看似憨厚实则精明的笑容,一双小眼睛在看到柳韵的瞬间,迸发出了毫不掩饰的灼热与贪婪。

        「虎哥。」柳韵的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出冰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想要与他拉开距离。这个男人,是她堕落的开端,是她内心深处最不愿触碰的禁忌。每一次见到他,都会让她回想起那些羞耻而疯狂的夜晚。

        「哎,弟妹别这么见外嘛。」虎哥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疏离,自来熟地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怎么,给阿磊挑生日礼物呢?」

        柳韵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也是来给阿磊挑礼物的。说起来,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虎哥嘿嘿一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柳韵那被羊绒大衣包裹着却依旧傲人的曲线上来回扫视。

        「你……」柳韵的眉头紧紧蹙起,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会有这么好心。

        「弟妹,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是,挑男人的东西,还是男人最在行。你一个女人家,眼光再好,也未必能挑到阿磊心坎里去。不如,我帮你参谋参谋?保证让阿磊收到礼物的时候,对你爱不释手。」虎哥的语气充满了诱惑,他的话语像一条毒蛇,精准地咬住了柳韵的软肋。

        确实,她对男人的东西并不了解。她只是想给丈夫最好的,却又怕自己的选择,他并不会真正喜欢。

        看着柳韵脸上闪过的一丝犹豫,虎哥知道,他赌对了。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身体不着痕迹地又靠近了一分,那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古龙水的味道,蛮横地侵入了柳韵的呼吸。

        「怎么样,弟妹?就当是……我们这对‘兄嫂’,一起为阿磊准备一份惊喜。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虎哥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蛊惑。

        柳韵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越远越好。可是,情感上,她又确实希望能够为丈夫挑选一份完美的礼物。而且,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刺激感在作祟。

        与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在光天化日之下,像一对正常夫妻一样,为另一个男人——她真正的丈夫,挑选礼物。这是一种多么荒谬、多么扭曲、多么……令人兴奋的场景。

        最终,那份对丈夫深沉的爱,以及那份被压抑在心底的、对禁忌的渴望,战胜了理智。

        柳韵轻轻地、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虎哥的眼中,瞬间爆发出胜利的精光。他知道,今天,他又将在这位高贵冷艳的人妻心中,凿开一道更深的裂缝。

        「这就对了嘛。」他满意地笑了,然后,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道,扶住了柳韵的腰肢,将她带向了展柜。「来,我们好好看看。作为‘妻子’,给‘丈夫’挑礼物,可不能马虎。」

        他刻意加重了「妻子」与「丈夫」的发音,那温热的手掌隔着厚实的羊绒大衣,依旧将一股灼人的热量,传递到了柳韵的肌肤之上。

        柳韵的身体再次一僵,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些不听使唤地发软。她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以一种保护者和占有者的姿态,将她半搂在怀里,开始这场荒唐的「购物之旅」。

        一旁的导购员看着眼前这对「夫妻」,男的虽然其貌不扬,但气场强大,出手阔绰;女的虽然神情清冷,但容貌绝世,气质高华。两人站在一起,虽然有些违和,但那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宠溺和女人脸上那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却又像极了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恩爱夫妻。她识趣地没有多言,只是微笑着,准备随时为这对「尊贵的客人」提供最周到的服务。

        第三章:诚实

        专柜里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而变得粘稠起来。

        虎哥的手,像烙铁一样贴在柳韵的腰间,那看似随意的扶持,实则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控制力。他的手指,甚至隔着厚厚的大衣,不安分地轻轻摩挲着,每一次的触碰,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让柳韵的身体产生一阵阵战栗。

        「夫君……你看这一款怎么样?」

        柳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虎哥将一块江诗丹顿的传承系列腕表拿到她面前,用那充满暗示性的眼神看着她时,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用那只有在他们二人私密游戏中才会使用的称呼,轻声唤出了口。

        声音很轻,轻得仿佛是梦呓,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她猛地抬起头,看到了虎哥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惊喜与得意。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那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嗯,眼光不错。」虎哥低沉地笑了,那笑声在柳韵听来,充满了嘲讽。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的好娘子,真是越来越上道了。看来,你已经开始享受我们之间的游戏了。」

        「我没有!」柳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因为羞愤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哦?是吗?」虎哥的手指,忽然从她的腰间往下滑,落在了她挺翘浑圆的臀瓣之上,隔着衣物,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啊……」柳韵猝不及不及防,口中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熟悉的、让她又羞又怕的湿热感,开始从身体最深处,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人来人往的高档商场里,在这个明亮的专柜中,她竟然被这个男人如此轻薄,而自己的身体,却可耻地有了反应。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虎哥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戏谑,「别忘了,你的一切,包括你最隐秘的反应,都早已被我掌控。在这里,你最好乖乖地听话,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否则……我不介意让更多的人,欣赏到你动情时的美态。」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利刃,刺穿了柳韵所有的伪装和防备。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口,就一定做得出来。她不敢赌,也不能赌。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她低下头,不再去看虎哥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夫君……说的是,是妾身……错了。」

        「哈哈哈,这就乖了。」虎哥满意地大笑起来,他搂着柳韵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几乎是将她整个娇躯都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他转头对一旁的导购员说道:「把这一款,还有刚才那一款,都包起来。」

        他的动作亲密而自然,在旁人看来,这完全就是一对恩爱夫妻在购物。丈夫在逗弄闹别扭的妻子,而妻子,则在半推半就中,享受着丈夫的宠爱。

        没有人知道,在这看似温馨的画面之下,隐藏着怎样肮脏而扭曲的交易。没有人知道,这位气质高华、美若天仙的贵妇人,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羞辱与煎熬。

        他们就这样,在商场里逛着,从一家店到另一家店。虎哥就像一个真正体贴的丈夫,为柳韵挑选着各种她可能会喜欢的东西,丝巾、香水、珠宝……他为她戴上项链,亲手为她系上丝巾,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暧昧的挑逗。

        而柳韵,则像一个提线木偶,麻木地、顺从地,配合着他的所有表演。她的心,早已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每一次当虎哥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肌肤,每一次当他用那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耳畔,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那份被强行挑起的欲望,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在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不断沉沦。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妓女,被迫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着一幕幕淫荡的戏码。而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从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品尝到了一丝病态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第四章:目击

        我为什么要来商场?

        这个问题,在我停好车,走进「环球国际购物中心」那金碧辉煌的大门时,依旧在脑海中盘旋。

        或许,是因为韵出门时,我无意中瞥见她忘了带上那张我专门为她办的、没有额度上限的附属卡。我想着,她要给我买贵重的礼物,钱不够岂不是很尴尬。于是,我便抱着给她一个「惊喜」的想法,驱车赶了过来。

        或许,这只是一个借口。我内心深处,其实是涌动着一股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不安与躁动。我知道她要去给我买礼物,但我更知道,我们之间的「游戏」,已经让一切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我害怕,我恐惧,我渴望……我渴望亲眼去见证,去确认,那份能将我彻底摧毁的背叛。

        我像一个幽灵,游荡在这座奢华的迷宫里。我不知道韵在哪里,只能漫无目的地寻找。我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时而因为想象着她为我精心挑选礼物的样子而感到甜蜜,时而又因为那些挥之不去的、肮脏的画面而感到痛苦和嫉妒。

        终于,在三楼的连廊上,我看到了她。

        那一瞬间,我的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人群,都化作了模糊的背景。我的眼中,只剩下那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

        然后,我看清了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虎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让我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我看到了,虎哥那只粗壮的手臂,正以一种极其亲密而又充满占有欲的姿态,环在韵的腰间。

        我看到了,韵的身体,正微微地、几乎不为人察觉地,依偎在虎哥的怀里。她的头,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轻轻地靠在了虎哥宽厚的肩膀上。

        我看到了,他们在一家珠宝店的橱窗前停下,虎哥正低着头,在韵的耳边说着什么。而韵,则仰起脸,脸上带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羞涩、无奈与迷离的复杂神情,回应着他。

        他们看起来……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不,甚至比普通的情侣更加亲密,更加旁若无人。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硬生生地从身体里抽离了出去。我像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着这场对我而言,最残忍的凌迟。

        为什么?

        我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三个字在疯狂地回响。

        为什么她会和他在一起?为什么她会允许他如此亲密地碰触?为什么她的脸上,会露出那样动情的神态?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游戏,无论多么疯狂,都始终在我可控的范围之内。我以为,她对虎哥,始终是厌恶和抗拒的。我以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我那病态的欲望,都只是一场逼真的「表演」。

        可是,眼前这一幕,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将我所有的自以为是,都击得粉碎。

        那不是表演。

        一个女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一个女人的身体,在没有药物和强迫的情况下,是不会对一个她真正厌恶的男人,做出如此亲密的依偎的。

        我躲在廊柱的阴影里,像一个可悲的偷窥者,浑身冰冷,不住地颤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们从珠宝店里走出来,虎哥的手,已经从她的腰间,下滑到了她那挺翘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而她,竟然没有反抗,只是身体微微一颤,脚步变得有些虚浮。

        他们走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关闭的前一秒,我看到虎哥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霸道而又充满占有欲的吻。

        而她,我的妻子,柳韵,竟然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承受了。

        「轰——」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感觉不到心痛,因为我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我只感觉到一种无边无际的、深入骨髓的绝望。

        我输了。

        在这场由我亲手开启的、名为「欲望」的游戏中,我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我亲手将我最珍爱的宝物,推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我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庄家,却没想到,从一开始,我就是那个最可悲的、被蒙在鼓里的赌徒。

        我想要冲上去,想要质问他们,想要将虎哥那张得意的脸打得稀巴烂。可是,我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

        我有什么资格去质问?

        这一切,不都是我咎由自取吗?

        我踉踉跄跄地冲向电梯,疯狂地按着下行键。电梯门打开,我冲了进去,却在拥挤的人潮中,彻底失去了他们的踪影。

        我被困在了这座华丽而冰冷的牢笼里,就像被困在我自己亲手编织的、名为「爱与欲望」的绝望之网中。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商场大厅中央,周围是喧嚣的人声和欢快的音乐,我却只感觉到一片死寂。我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第五章:镜中的陌生人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任由商场里熙熙攘攘的人潮从我身边流过。那些欢声笑语,那些洋溢着幸福光彩的脸庞,都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在我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来回地切割、凌迟。

        他们消失了,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无影无踪。而我,却被遗弃在了这片名为「现实」的、冰冷刺骨的岸上。

        我曾以为,我是这场禁忌游戏的掌控者,是高高在上的庄家。我亲手设计了剧本,挑选了演员,自鸣得意地欣赏着由我一手导演的、充满了背德与刺激的戏剧。我以为,柳韵只是我棋盘上一颗最关键、也最顺从的棋子,她的每一次「堕落」,每一次「沉沦」,都在我的计算之内,都是为了取悦我这个唯一的观众。

        我甚至为自己的「高明」而沾沾自喜。我给了她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让她能够心安理得地去接受那些本不该属于她的羞辱。我让她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系我们之间那岌岌可危的「激情」,是为了拯救我们那看似美满实则早已枯萎的婚姻。

        多么可笑,多么荒唐。

        原来,从始至终,我才是那个最可悲、最愚蠢的赌徒。我压上了我生命中唯一的、也是最珍贵的筹码——我的妻子,我的爱,我们的未来。而我,却输得一败涂地,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剥得干干净净。

        刚才那一幕,如同最恶毒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视网膜上,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

        虎哥那只粗壮的手臂,环在韵纤细的腰间,那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占有。

        韵那微微侧过的脸庞,依偎在虎哥的肩头,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顺从。

        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那种旁若无人的亲密,那种仿佛早已融入骨血的默契……

        那不是表演。

        没有一个女人,会在一场虚假的表演中,流露出那样复杂的、混杂着羞涩、无奈与沉溺的眼神。没有一个女人,会在她所厌恶的男人面前,展现出那样柔软而又毫无防备的姿态。

        我一直以为,我掌控着她堕落的界限。我以为,那条底线,由我来划定。可我错了,错得离谱。当我亲手将她推下悬崖,我就已经失去了拉住她的资格。她在坠落的过程中,学会了飞翔,只是,她飞向的,却不是我的怀抱,而是另一个男人的天空。

        一股冰冷的绝望如同毒液般,顺着我的脊椎缓缓蔓延,冻结了我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我感觉不到心痛,因为我的心,似乎已经碎成了齑粉,随着商场里温暖的中央空调气流,四散飘零。

        我害怕。

        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攫住了我的灵魂。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的韵,我那个清冷如月、高雅如莲的妻子,正在离我远去。不,或许,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只属于我的柳韵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用一种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抗拒的方式,一点一点地侵占、改造。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在我面前展露脆弱的妻子,不再是那个只会在我怀中寻求慰藉的女人。她有了新的「夫君」,有了新的「丈夫」,有了新的……世界。

        而我,这个亲手为她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男人,却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像一个被抛弃的、可怜的小丑。

        我不敢再想下去。每一个念头,都像是一把烧红的铁钳,在我的脑髓里搅动,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我怕,我真的怕,如果再这样想下去,我会彻底疯掉。

        我需要冷静,我必须冷静下来。

        我的目光在混乱的人群中扫过,最终定格在了不远处那泛着白色冷光的指示牌上——「洗手间」。

        是的,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可以暂时隔绝这片虚假繁华的地方。我需要用冰冷的水,来浇灭我心中那足以将我焚烧殆尽的妒火与绝望。

        我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穿过一张张挂着幸福笑容的脸庞,穿过一声声充满了欢声笑语的交谈,最终,走进了那片被白色瓷砖和刺眼灯光所统治的、冰冷而又寂静的空间。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排风扇在头顶发出单调的「嗡嗡」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廉价香薰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白色的陶瓷盆。我低下头,双手捧起冷水,一遍又一遍地,狠狠地泼在自己的脸上。

        冰冷的感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痛着我的皮肤,也暂时麻痹了我那快要崩溃的神经。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水珠顺着我的头发、我的脸颊,不断滴落,与我眼中不受控制溢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我试图通过这种自虐般的方式,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无论我怎么冲刷,都无法洗去脑海中那幅刺眼的画面,无法浇灭心中那熊熊燃烧的、名为「绝望」的火焰。

        良久,我终于直起身,抬起头,看向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是我吗?

        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刚从坟墓里爬出的尸体。那双眼睛,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空洞而又绝望,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能吞噬一切光芒。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败而又狼狈的气息。

        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事业有成的工程设计师吗?这还是那个拥有着令所有男人嫉妒的美艳妻子的、幸福的丈夫吗?

        不,这不是我。

        或者说,这正是我。一个被自己病态欲望所吞噬,亲手将自己的幸福推入深渊的、可悲的疯子。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第一次,在平淡的夫妻生活中感到厌倦,开始渴望刺激的时候吗?

        还是从第一次,看到《神雕侠侣》中尹志平玷污小龙女的片段,下体可耻地有了反应的时候吗?

        不。

        都不是。

        是当我拨通虎哥电话的那一刻。

        是我将那个丑陋、粗俗、却又精通人性的中年胖子,引入我们生活的那一刻。

        是我亲口对他说出那个荒唐的计划,将韵的照片递给他,看到他眼中闪过贪婪的欲望,而我内心却涌起一阵病态的兴奋的那一刻。

        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再是我了。我变成了一个魔鬼,一个以自己妻子的尊严和痛苦为食粮,来满足自己那肮脏欲望的魔鬼。

        我以为我能掌控一切。我以为虎哥只是一件工具,一件用完即弃的、满足我幻想的道具。我以为韵的每一次屈服,都只是在我的剧本下,进行的一场无可奈何的表演。

        我错了。

        我亲手释放出了一头名为「欲望」的猛虎,它不仅吞噬了我的韵,也正在将我自己,啃噬得体无完肤。

        我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我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却远不及我心中那份绝望与悔恨的万分之一。

        我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疯狂。

        我毁了她,也毁了我自己。

        就在我沉浸在无边的自责与痛苦中时,一个微弱的、被刻意压抑着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洗手间最深处的那个隔间里,飘了出来。

        「嗯……」

        那是一声女人的呻吟,短促,而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媚意。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再次攥紧,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不可能……

        这只是幻觉……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听到这样的声音……

        我努力地告诉自己,可是,我的耳朵,却背叛了我的理智。

        「啊……夫君……轻点……嗯……」

        又一声呻吟传来,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清晰,更加婉转。那声音,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耳膜,刺入了我的大脑,刺入了我的灵魂。

        那声音……

        那股清冷中带着一丝沙哑,痛苦中夹杂着几分欢愉,压抑中透着无尽风情的独特声线……

        我太熟悉了。

        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在那些充满了罪恶与兴奋的视频里,在我的每一次幻想与自渎中,这个声音,都曾是点燃我欲望的最终引信。

        是大脑在瞬间爆炸,还是心脏在刹那间停止?我已经分不清楚。我只感觉到,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寒流,从头顶灌入,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冻结成了冰雕。

        是韵……

        是我的妻子……柳韵……

        她在这里。

        和虎哥……

        在洗手间的隔间里……

        这个认知,像一道九天惊雷,在我那早已是一片废墟的精神世界里,轰然炸响。

        所有的怀疑、所有的侥幸、所有的自我欺骗,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最可笑的尘埃。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与思考能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残酷到极致的现实,冲击得支离破碎。

        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肉体与肉体之间,沉闷而又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啪……啪……啪……」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将我那颗早已破碎的心,砸成了更细微的粉末。

        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男人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声。

        「娘子……的蜜壶……夹得真紧……再叫大声点……让夫君听听……」

        那是虎哥的声音,充满了粗俗的欲望和得意的炫耀。

        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我的妻子,用那婉转娇媚、如泣如诉的声音,回应着他。

        「啊……不要……夫……夫君……这里……不行……妾身要受不了了……啊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挣扎,却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沉沦的快感。她在求饶,却又像是在邀请。她在抗拒,却又像是在迎合。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混杂着愤怒、嫉妒、羞辱、痛苦、以及……一丝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移动脚步的。我的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我。我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传出淫靡之声的、地狱般的隔间,挪了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之上。

        每一步,都让我的心,滴下鲜红的血。

        我走到了那个紧闭的门前。那扇薄薄的门板,此刻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隔开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门外,是我。一个被绝望与痛苦所吞噬的、可悲的丈夫。

        门内,是我的妻子。一个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堕落的荡妇。

        我低下头,透过门板下方那道狭窄的缝隙,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双黑色的、属于男人的皮鞋。

        我看到了一双红色的、属于女人的细高跟短靴,被随意地甩在一旁。

        我看到了,一条黑色的、被揉成一团的、属于女人的裙子。

        我看到了,一截雪白的、属于女人的、挂着黑色丝袜的小腿,正以一个诡异的角度,高高地翘起,不住地颤抖着。

        我甚至能闻到,从门缝里飘出的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女人体香的、令人作呕却又无比熟悉的淫靡气息。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裂了。

        所有的画面,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气味,在这一刻,都化作了一把最残忍的、无形的巨锤,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砸得粉碎。

        第六章:一门之隔

        我就这样站着,像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僵硬地、麻木地,伫立在这扇隔绝了天堂与地狱的门前。

        我的灵魂,似乎早已飘离了这具沉重的、不堪重负的躯壳,悬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残忍地,俯瞰着这场由我亲手导演,却早已彻底失控的悲剧。

        门内,是翻滚的欲望炼狱,是颠鸾倒凤的极乐世界。

        门外,是我。一个被剥夺了一切,连痛苦都感觉不到的、行尸走肉般的空壳。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一秒钟,可以被拉长到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个世纪,又可以被压缩成一秒钟那么短暂。我唯一能感知的,只有从那道狭窄的门缝中,不断渗透出来的、足以将我彻底淹没的淫靡之声。

        「啪……啪……啪……」

        那沉闷而又富有节奏的撞击声,还在继续。它不再像重锤,而是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在我那早已麻木的心脏上,缓慢而又坚定地切割着。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能让我看到,虎哥那肥硕而又丑陋的身体,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入我妻子那曾经只属于我的、最私密的领地。

        我甚至能想象出那幅画面:她那雪白丰腴的娇躯,是如何在他的身下,被撞击得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摇晃;她那挺拔饱满的双峰,是如何随着那野兽般的冲撞,上下翻飞,荡漾出一波又一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啊……夫君……你好厉害……嗯……比……比他……强多了……」

        她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蜜糖,透过门板,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钻进我的耳朵里。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彻底放开了所有矜持与羞耻的、纯粹的淫荡。她的声音里,不再有丝毫的挣扎与痛苦,只剩下一种沉溺于欲望深渊的、令人战栗的欢愉。

        她叫他「夫君」。

        她夸他「厉害」。

        她甚至……将我,她名义上的丈夫,拿来与他作比较,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我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无法言喻的、极致的羞辱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直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我看到了。

        透过那道该死的门缝,我看到了一滴晶莹的、混杂着透明与乳白的液体,从门板的上方,飞溅而下,「啪嗒」一声,滴落在我脚前的瓷砖上,晕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那是……他们的汗水?还是……她的爱液?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正常的思考。我只能像一个最忠实的观众,被迫地、贪婪地,接收着从门内传来的、所有关于我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信息。

        「娘子……的小穴……真是个销魂窟……夫君……快要被你夹断了……」虎哥那粗重的、充满了情欲的喘息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再大声一点……再放开一点……让夫君看看……你到底有多想要……」

        「嗯……啊……想要……妾身……想要夫君的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肏穿妾身……啊……」

        我的妻子……我的韵……那个曾经在我面前,连说一句情话都会脸红的、清冷高雅的女人,此刻,却用着最下贱、最淫荡的词汇,向另一个男人,乞求着更猛烈的侵犯。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更多的水花,从门缝上方飞溅而下,在冰冷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的,见证着她堕落的污秽痕迹。

        我甚至能想象出,此刻门内的景象。

        虎哥一定是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那双修长而又性感的黑丝长腿,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他那粗壮的腰间。他抱着她,将她狠狠地按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以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姿态,从下往上,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她的身体。

        我能想象,当虎哥那健硕的、同样纹着半支粗壮梅花的身体,与韵那雪白娇嫩的胴体紧紧贴合时,会是怎样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那两支本应分离的梅花,此刻终于找到了彼此的归宿。

        他腰间那遒劲的、象征着雄性力量的枝干,与她腰间那妖娆的、代表着雌性柔美的花枝,在他们胯部交合之处,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了一起。那交缠的枝干,那盛开的花朵,在两具不断起伏、汗水淋漓的肉体上,仿佛活了过来,构成了一幅完整而又充满了生命力的「梅花连理图」。

        那梅花,仿佛就该这样生长。那枝干,仿佛就该这样交缠。

        他们,仿佛天生就该如此结合。

        而我,这个所谓的丈夫,反而像一个多余的、可笑的插足者,一个不小心闯入了这幅完美画卷的、格格不入的污点。

        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瓷砖,那刺骨的寒意与他身体传来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她的身前,却被一个滚烫的、充满了力量的男性躯体所彻底占据。这种冰与火的交织,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无力感,这种仿佛与命中注定的另一半融为一体的宿命感,一定会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灵魂深处的战栗与刺激。

        「啊……啊啊……夫君……你的肉棒……好大……好烫……把妾身的子宫……都快要顶穿了……嗯……再深一点……妾身还要……」

        她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再也没有丝毫的压抑。那婉转的、如同唱歌般的呻吟,在狭小的隔间里,形成了阵阵回音,如同魔音灌耳,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我的灵魂。

        她向他索求着更多,更深的交合。

        她渴望着被他彻底地占有,被他完全地填满。

        她甚至……

        「夫君……给妾身……给妾身一个孩子吧……妾身……想给夫君生个孩子……一个……长得像你的孩子……」

        当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从门内飘出时,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彻底化为了灰烬。

        生孩子……

        她要给虎哥生孩子……

        我们结婚五年,她只有一次主动向我提过要孩子的事情。以前每一次我试探性地问起,她总是以事业为重,或者身体还没准备好为由,轻轻地带过。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还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我一直以为,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可是现在,她却对另一个男人,一个认识了不到一年的男人,一个玷污了她的男人,说出了这样的话。

        她要为他,延续血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我失去她了。

        我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她。

        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她的灵魂,她作为我的妻子的、最后的一丝归属感。

        我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木偶,无力地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我的双眼,空洞地、麻木地,盯着那道依旧在不断渗出淫靡之声的门缝。

        「哈哈哈……好……我的好娘子……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夫君……就把所有的……都给你……」

        虎哥那充满了狂喜与征服欲的、野兽般的咆哮声,在隔间里轰然炸响。

        紧接着,是那更加疯狂、更加猛烈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

        那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疯狂得如同雷鸣。

        「啊——啊啊啊啊——」

        妻子的尖叫声,也达到了前所未为有的高潮。那是一种混杂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的、撕心裂肺的呐喊。

        然后,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虎哥那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嘶吼。

        「射——给——你——」

        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股股浓稠的、带着腥膻气息的、乳白色的液体,从门缝的上方,不受控制地,汩汩地流淌了下来。

        那液体,是如此的粘稠,如此的汹涌,仿佛永远也流不尽。

        它顺着门板,缓缓地、缓缓地,流淌到地面上,与之前那些透明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更加巨大、更加触目惊心的、淫秽的沼泽。

        他的精液……

        虎哥的精液……

        他将他那滚烫而又浓厚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灌进了韵的子宫里。

        多到……甚至已经溢了出来……

        我看着那滩不断扩大的、白色的污秽,我的瞳孔,在瞬间放到了最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世界,只剩下那一片刺眼的、令人作呕的白色。

        门内的声音,渐渐平息了。

        只剩下女人那如同小猫般、若有若无的、满足的呜咽声。

        「夫君……都给妾身了……好……好温暖……」

        我听着她那充满了幸福与慵懒的声音,我的嘴角,却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个诡异的、扭曲的弧度。

        我笑了。

        在这片充满了背叛与绝望的、冰冷的地狱里,我竟然,笑了出来。

        那笑声,嘶哑,而又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第七章:归来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座名为「环球国际购物中心」的华丽地狱的。

        记忆,像是一盘被摔碎的录像带,断裂成了无数个混乱而又尖锐的碎片。我只记得,那扇紧闭的隔间门,那道不断渗出污秽的门缝,还有我那嘶哑而又悲凉的笑声,在空旷的洗手间里,久久地回荡。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人已经坐在了家中客厅那张熟悉的沙发上。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从午后的明媚,变成了傍晚的昏黄。夕阳的余晖,像凝固的血,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客厅染成了一片凄凉的、令人心悸的暗红色。

        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为我那早已死去的爱情,敲响着倒计时的丧钟。

        我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仿佛被那滩触目惊心的、乳白色的污秽所凝固。

        我失去了她。

        这个认知,不再是猜测,不再是恐惧,而是变成了一把冰冷而又沉重的铁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那早已麻木的神经上,让我连痛苦都感觉不到,只剩下一种无边无际的、空洞的麻木。

        我开始反思。

        像一个即将被执行死刑的囚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回顾自己那荒唐而又可悲的一生。

        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步一步地,将自己推向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是从平淡的婚姻生活中感到厌倦,内心开始滋生出对禁忌刺激的渴望时吗?

        还是当我将那份肮脏的欲望,投射到我那纯洁无瑕的妻子身上,开始幻想她被别的男人侵犯的场景时吗?

        不。

        都不是。

        是从我将幻想付诸行动的那一刻。

        是从我拨通虎哥电话,将这个我明知是豺狼的男人,亲手引入我的家,引入我妻子的世界的那一刻。

        我曾天真地以为,我能掌控一切。我以为,我只是在玩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一场由我制定规则、由我掌控结局的游戏。我以为,虎哥只是一个工具,韵只是一个演员,而我,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唯一的导演和观众。

        我错了。

        我错得何其离谱。

        我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了名为「欲望」的魔鬼。而这个魔鬼,不仅吞噬了我妻子的灵魂,也正在将我自己的理智与尊严,啃噬得一干二净。

        我后悔吗?

        当这个问题浮现在脑海中时,我的心脏,传来了一阵久违的、剧烈的绞痛。

        后悔。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回到那个拨通电话之前的下午。我会狠狠地删掉虎哥的联系方式,我会将脑海中所有肮脏的念头都彻底清除。我会紧紧地抱住我的妻子,告诉她我爱她,告诉她我愿意和她一起,平平淡淡地,走完这一生。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亲手种下了恶果,就必须亲口品尝那份足以将我毒死的苦涩。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彻底失去了韵。

        是在她第一次,被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而我却在隔壁的房间里,兴奋地打着飞机的时候吗?

        还是在她渐渐习惯了这种双重生活,开始在「夫君」和「老公」两个角色之间,游刃有余地切换的时候吗?

        亦或是……就在今天下午,当她在那个狭小的隔间里,用那娇媚入骨的声音,向虎哥索求着一个「长得像他的孩子」的时候?

        或许,都不是。

        或许,从我产生那个邪恶念头的最初一刻起,我就已经失去了她。

        我失去了那个,会因为我一句无心的玩笑而脸红的韵。

        我失去了那个,会在我生病时,整夜不睡守在我床边的韵。

        我失去了那个,眼中只有我,心中也只有我的,那个独一无二的、我的柳韵。

        现在的她,是谁?

        是一个能在丈夫的兄弟身下婉转承欢的荡妇?

        是一个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夫君」上演亲密戏码的演员?

        是一个……会主动向别的男人,索求精液和孩子的、背叛者?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心,空了。像一个被掏空了所有内脏的躯壳,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冰冷的绝望。

        我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窗外的城市,亮起了万家灯火,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一片繁华。而这间屋子,却依旧笼罩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忘。

        「咔哒——」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在瞬间恢复了知觉。

        是她……

        是韵回来了。

        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去迎接这个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过的、我的妻子。

        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熟悉而又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了玄关的灯光下。

        是韵。

        她还是穿着下午出门时那件米色的羊绒大衣,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与……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慵懒而又满足的风情。

        当我的目光,触及到她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那颗早已死去的心,竟然奇迹般地,重新开始跳动了。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绝望,所有的羞辱与愤怒,在看到她身影的那一刻,竟然都如同被阳光驱散的晨雾般,烟消云散。

        是啊。

        我深爱着她。

        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子,无论她做了什么,无论她是否还属于我。

        我爱她。

        这份爱,早已融入了我的骨血,刻进了我的灵魂,成为了我生命中,唯一无法割舍的存在。

        只要她还在我的身边,只要我还能看到她,还能呼吸到有她的空气,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那些背叛,那些羞辱,那些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她还在,我的世界,就还没有完全崩塌。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像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看到了回家的灯塔。我想要冲过去,想要紧紧地抱住她,想要将我的脸,埋进她那馨香的颈窝里,感受她真实的体温,确认她还真实地存在于我的世界里。

        然而,就在我迈出脚步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

        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在韵的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个高大而又肥硕的身影。

        是那个男人。

        是虎哥。

        他的脸上,挂着那种胜利者特有的、充满了得意与满足的笑容。他的手中,提着几个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其中一个,正是我下午在橱窗里看到的、那家珠宝店的袋子。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和韵一起回来?

        他们……一下午,都在一起?

        我愣在原地,像一个滑稽的小丑,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残忍的一幕。

        韵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一瞬间的僵硬与苍白。或许,在昏暗的客厅里,她根本就看不清我的表情。

        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自然的、仿佛早已习惯了的微笑,对王死说道:「虎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没想到你也去给阿磊买生日礼物,我们还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亲切,仿佛他们只是两个恰好在商场偶遇、然后结伴而行的普通朋友。

        然后,她转过头,看向我,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灿烂:「磊,你看,虎哥也来给你过生日了。我们下午在商场碰到了,就一起回来了。人多,也热闹一点。」

        她并不知道。

        她并不知道,其实今天下午,我也去了商场。

        她并不知道,我看到了她和虎哥,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亲密无间地,依偎在一起。

        她并不知道,我听到了她用那娇媚入骨的声音,唤他「夫君」。

        她并不知道,我目睹了她,在那个肮脏的隔间里,是如何的沉沦与放浪。

        我看着她那张依旧美丽绝伦、却又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份看似纯粹的、对我生日的祝福,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滴血。

        一半,在冷笑。

        我只能笑着,点头。

        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像一个最拙劣的演员,配合着她,演好这场名为「幸福」的、充满了谎言与背叛的戏。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欢迎你,虎哥。快请进。」

        我笑着,迎向了那个刚刚占有了我妻子的男人,迎向了我生命中,最盛大、也最残忍的一场凌迟。

        第八章:许愿

        客厅的灯被打开,明亮而又有些刺眼的光线瞬间驱散了满室的昏黄与暧昧,也无情地照亮了我脸上那来不及收拾的、僵硬的笑容。

        「你们先坐,我去厨房准备晚饭,今天我可要好好露一手,给我家磊过一个难忘的生日。」韵的声音里充满了轻快与愉悦,她脱下大衣,露出了里面那件剪裁合体的米色高领羊绒衫,那紧身的衣物将她傲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将购物袋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熟练地系上围裙,转身走进了厨房。

        她的背影,依旧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从容,仿佛下午那场惊心动魄的、足以颠覆一切的「偶遇」与「沉沦」,都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幻梦。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虎哥两个人。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我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我能感觉到虎哥那充满了审视与玩味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地扫视。我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将目光投向电视屏幕,那里正播放着一档无聊的综艺节目,里面的笑声和掌声,此刻听来,却像是在嘲讽我的可悲与无能。

        「阿磊啊,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终于,虎哥开口了。他那粗犷而又充满了磁性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宽大的沙发因为他肥硕的身体而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中华烟,抽出一根递给我,被我摆手拒绝了。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满足地吐出一圈圈浓白的烟雾。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的精光,却依旧锐利得像鹰隼。

        「娶了弟妹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真诚的、令人作呕的赞叹,「你看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人长得跟天仙似的,对你又这么体贴入微。这样的女人,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我听着他的话,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却像被无数只毒蝎子在疯狂地噬咬。

        好福气?

        是啊,我曾经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拥有着一个令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妻子,一个看似美满幸福的家庭。

        可是现在,这份「福气」,却变成了一场最残忍的、无休无止的酷刑。

        这个正在我面前,对我妻子的「贤惠」大加赞赏的男人,就在几个小时前,还在那个肮脏的隔间里,将他那丑陋的、充满了欲望的肉棒,狠狠地捅入我妻子的身体。

        这个正在感叹我「好福气」的男人,就在几个小时前,还在听着我的妻子,用那娇媚入骨的声音,唤他「夫君」,向他索求着一个「长得像他的孩子」。

        他这是在挖苦我吗?

        还是在得意的、赤裸裸地,向我炫耀?炫耀那个我名义上的妻子,其实早已成为了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娘子」?

        亦或是,他是在嘲讽我?嘲讽我这个愚蠢的、可悲的丈夫,不懂得珍惜眼前的美好,反而亲手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拱手送给了他这个觊觎已久的光棍……

        我不知道。

        我的大脑,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无法再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我只能感觉到,一种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绝望,正在将我一点一点地吞噬。

        我被困在了一个名为「现实」的无底洞里。我拼命地想要往上爬,却发现四周的洞壁,光滑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着力点。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断地、不断地,向着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沉沦下去。

        「是啊……韵她……确实很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又飘忽,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般。

        「何止是好啊,简直就是完美。」虎哥掐灭了烟头,身体微微前倾,一双小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不过阿磊,有句话,当哥哥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

        「虎哥但说无妨。」

        「这么好的女人,你可得好好珍惜啊。」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女人这种生物,就像一朵娇嫩的花,需要男人用心去浇灌,去呵护。你如果长时间地冷落她,让她感到空虚和寂寞,那可就别怪外面的野蜂浪蝶,惦记上你家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了。」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我最脆弱的软肋。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他知道了。

        他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

        他知道我下午也去了商场,他知道我目睹了一切。他现在,就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警告我,来宣示他的主权。

        我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闹市中央的囚犯,承受着他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残忍的审视。我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自欺欺人,在他的面前,都变得那么的不堪一击,那么的可笑。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还能说什么呢?

        承认我的失败?乞求他的怜悯?还是像一个疯子一样,冲上去和他拼命?

        不,我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是我,亲手将这一切的「权力」,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厨房里传来了韵那清脆悦耳的声音。

        「开饭啦!两位大男人,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明媚而又幸福的笑容,仿佛刚才那场充满了压迫与试探的对话,根本就不曾发生过。

        很快,一桌丰盛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摆满了整个餐桌。清蒸鲈鱼、可乐鸡翅、蒜蓉西兰花……全都是我最爱吃的菜。

        我们三个人,围坐在餐桌前。

        我坐在主位,韵坐在我的左手边,虎哥坐在我的右手边。

        这本该是一个温馨而又幸福的生日晚宴。

        可是此刻,对我而言,这却像是一场最残忍的、公开的处刑。

        我身边的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占有了我妻子的男人。他们此刻,却像一对最要好的朋友,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来,虎哥,尝尝我的手艺。」韵夹起一块最大的鸡翅,放进了虎哥的碗里,脸上带着热情好客的微笑。

        「谢谢弟妹,你的手艺,我可是想念得紧啊。」虎哥哈哈大笑,毫不客气地夹起鸡翅,大快朵颐。

        我看着他们之间那自然而又熟稔的互动,我的心,在滴血。

        「老公,你也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韵转过头,用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神看着我,也为我夹了一块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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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前天 16: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拜读了,有兴趣可以通过好友加一下QQ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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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前天 20: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用什么ai写的啊,国外的ai语言逻辑和国内的差别好大,很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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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01: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啊,ai痕迹也几乎没有,有没有机会再写点本文的其他番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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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HE好啊,楼主用什么AI写的,我也想自己试试看,楼主还会不会继续写韵的别的故事? 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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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12: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喜欢的一本书,没想到会有粉丝续写,很精彩,一波三折,看到中期我以为要悲剧了,没想到峰会路转了,结局很不错了,真怕给我们带来无尽激情的韵和磊,最后悲剧收场。小说嘛,看完感慨,分的清现实与虚幻,也警示自己什么事,千万别好奇,有的东西不是毒品,但危害不亚于他,我相信现实中也有磊那样的人,能及时惊醒,就好。最后,期待深绿的再次更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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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15: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lz写的真好,另外我记得大佬在原帖里还想过其他构思,不知道当时提的去美国和日本出差的故事有没有兴趣再用ai写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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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灵枢素问 发表于 2025-7-3 15:53
lz写的真好,另外我记得大佬在原帖里还想过其他构思,不知道当时提的去美国和日本出差的故事有没有兴趣再用 ...

有的,其实已经写了几版了,但都不太满意,主要卡在怎么引入肉戏和在什么场景下让人看着像原作那样又揪心又瑟瑟又有新鲜感上。

然后就又写成夫妻俩之间的故事了,韵因为工作去美国出差,回来的时候飞机失事了,后来发现韵因为一些事情导致没上飞机躲过一劫什么的乱七八糟各种甜宠文自己看,因为剧情太跳脱,就没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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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23: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饭不怕晚,期待大佬打磨出更多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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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23: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作者有没有看过了大的《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最好能续写呀,当初想看春天和志学的婚礼,结果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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