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龅牙妹

小雞湯

　　本文原为参加「华山论剑」而写的文章，写的时候蛮愉快，但完成后发觉床
3 T+ ?& F/ @3 F! x8 x戏异常简陋，想加肉戏吗？文章本身又已达三万的上限，加也加不了，结果只有
7 O. Y  D& u( q! C  {) t作废。
　
　　那废物也需要利用，既然写了，就当普通文贴吧～

  b# @$ t0 [1 U4 i　　小鸡敬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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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a; G* S, J7 v2 \  ]　　我的龅牙妹
6 j6 N) ~+ X0 Q
　　《一》

) k0 P9 Q+ G% y* g$ U! c3 O' ~　　「光仔，你想要吃饭…洗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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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部都要…香奈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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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3 [4 I, l. }' Q　　「你好坏…那好吧…我们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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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

% [6 l) G1 v2 G- s$ S　　眼前的女孩红唇欲滴，一池春水般的柔和眼神娇艳无比，如此美境就是佛也
3 ^- E" o6 g; X7 s) o1 B/ w3 f动心。我心神嚮往，再也无法抗拒女神的投怀送抱。

　　「香奈乎，我来了…」

　　「来啊…光仔…」

, b$ ~' L. F: l  s8 `/ l, V　　「光仔！还不起床！」
　　
- m2 n; I; L/ c0 T　　可就在正要交欢一刻的动人之际，一把跟温柔甜美完全相反的吵闹声线在耳
# ?) l% y3 n% q: d边响起，把我从美梦中强行拉醒，睁眼一看，香奈乎那精緻脸蛋不见了，取而代
之的是两只雪白色的大兔牙。

　　「又怎么了，人家正做好梦，怎么吵醒我？」我做不成春梦，满口怨言搔着
头皮。龅牙妹把闹钟递向我面前，加强语气道：「还在做梦，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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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9 j& U  f　　「几点？不就八点…八点！？」这一吓非同小可，我这个月已经迟到两次，
/ w& E( t( R; w2 q) j# w班主任警告再有第三次便要操场罚站。对一个高中生来说，罚站是比赶出校更没
  q' ?0 C+ J2 q  I4 k: w+ S: p" \面子的事情。

6 ]/ |3 J$ P( x' [　　「小雯你怎么不早点叫我？」我连滚带爬溜进洗手间，脸也不洗，牙也不刷
3 c+ X0 I8 n! j# f* C  w# J便匆匆忙忙换上校服，急赶回学校。

6 O1 L0 a7 R( I6 T4 m/ k% h; S　　可是当穿上皮鞋，却发觉龅牙妹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她跟我同样是学生，
我迟到不即是她也迟到，怎么如此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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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下来想想，昨天明明是星期六，今天不是星期天？妈的，被龅牙妹摆了一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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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觉被整脸色变差，难得龅牙妹还完全没觉得自己做了坏事，一副理所当
- }: w: n5 r) B- G7 |: B3 ^& R6 O然的表情：「星期天也不代表可以睡到黄朝百晏，年轻人，不是应该把握时光，
珍惜每一分一秒的吗？」

/ r0 x8 w( S2 h  p　　我眼带怒目盯着龅牙妹，有一拳把她两只大兔牙打碎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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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何民光，今年十七岁，是一个平凡不已的高中二年学生。刚才提及的这
个龅牙妹名叫郭小雯，今年十六岁，是我从小的邻居兼青梅竹马。别想多了，我
没有电视片中的男主角那么幸运，郭小雯绝对不是剧集里秀色可餐的美人儿，她
长有两只叫人留下印象的大兔牙，和美女一词是沾不上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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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_" E" l8 Z( a0 T! K* U　　我和郭小雯自小学二年级认识，从儿时玩伴，逐渐变成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随着青春期的到临，更逐渐长成一对少男少女。但我要重申我没有小说中的男主
+ {. p0 w; W- C- f$ s0 L& n5 Z4 ~5 ?角那么有福气，郭小雯绝对不是故事里令人庆幸有此芳邻的漂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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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不是这样认为。

　　因为两家人相熟的关係，为方便互相照应，我们甚至有对方家的锁匙。我觉
得这并没有什么得着。如果小雯是那种叫人垂涎欲滴的迷人女生，我大慨会乘着
她洗澡时去偷看，但当你的邻居是一个龅牙妹，你是绝对没有这种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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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只是丑也不是一种罪过，除了样子有点不讨好外，小雯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孩
# ]+ S8 K9 E% \. b" @子。除了平易近人，性格也算是温柔良善，没有大部份女孩子的傲慢骄恣，我说
一她从来不会说二。和小雯相处可说是轻鬆写意，什么也可以说，什么也不必担
心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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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d  E2 P8 h% [' B2 U　　有一些女生是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恋人，我和小雯便是这种了吧？所以即
使是处于十七岁这个满脑子都是异性乳房和屁股的年纪，我对小雯也没有半点慾
念，简单来说，她就像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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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s  d1 V6 y0 F　　小雯从来不是我的茶。

　　我有信心即使小雯脱光衣服在我面前，摇晃她那已经在发育的胸脯，我也不
会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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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_. c5 Y6 s/ @3 }& [& N* Q5 Q　　男女间的纯洁友谊确实是存在的，大前提是：女方是丑女。

　　「别贪睡了，我们来打游戏！」

+ M5 S& {) }& h7 Q　　小雯兴致勃勃地催促我跟她玩那她爱玩的电视游戏，在别家女孩忙于把自己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纪小雯仍在打游戏，我想你会明白为什么她无法令男生对她
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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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 e, F$ @4 ?9 y　　「原来你所谓的珍惜每一分一秒便是打游戏吗？好吧，既然你要送死我便成
( j. ^% R$ z! a# n) a) h全你，别怪我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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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谁杀谁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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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2 _7 U2 ?4 N( j& A　　我和小雯是好朋友，是永远只会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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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裕禄，是我在升上高二转班时认识的新同学，他长得高大健壮，体魄好比
1 J$ X0 @7 I0 e) A运动选手。开始时我和他并没几句话，后来一次偶然谈起热爱的日本动漫，在说
话投契下便成为了好朋友。

　　「光仔你有时间来我家玩吧，我有很多动漫的蓝光碟，可以借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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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S, ^" E: D# Z- F3 W9 X　　人如其名，林裕禄生长在一个富裕家庭，我渴望不已的动漫周边产品他都垂
手可得。而他也不是一个吝啬男孩，有精彩片子不介意跟我分甘同味。有一次在
$ l( ?, l. r5 X$ T1 n, T他家中，我无意找到一片我们还差一点点才可以观看的影片。

9 Y7 e; l( b) p8 @/ J　　「鬼灭之…淫棍？」我扬起高低眉尾质问我的同学，裕禄尴尬地笑了一笑，
3 }1 \  g/ V3 U* U" n3 [, s3 N我叹一口气，把这枚伤风败俗的下流影片放在自己书包，以待回家检查我这个男
4 }7 P# t0 z+ n* t1 d' F  P1 T8 B同学到底有多好色。

　　黄片从来是男生间的言语，从那天起我便经常去他家借新片，友情更是大大
# y0 t, {* y7 t% I1 n: k增进，甚至到了一起观看黄片的地步。裕禄没有一般有钱少爷的架子，毫不介意
/ h3 J% b* z! t  X  [' n+ x/ N) k和我这种家境普通的同学打交道，也不介意来我那比自己家要窄小得多的家里玩。
这天下课后，裕禄便拿了新片来我家一起观摩人体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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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s) N6 d2 G7 O* e5 }1 m　　「这个女孩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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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P1 C, [) ^　　「胸也够大，不过好像有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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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胸你也分得出来？光仔你有跟女孩玩过吗？」

1 {. U0 [- x) s　　「没有，但直觉告诉我，这一对奶子是假的！」就像名侦探一样，我十分肯
定自己不会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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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2 D; J+ [& L8 F  F8 v' ^　　可是一起观摩了几遍，我发觉这小子居然爱看群交，特别是女友被别人干的
影片。

% |% {: v# y+ |& `. p　　「女友在别人怀里喘气，光仔你不觉得很性感的吗？」裕禄憧憬的说。

　　「有女友的话自己用也不够了，还分给别人玩耶？」我是完全理解不了这种
9 J& w  P' `! @  Y4 b变态心理。

　　「卡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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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在两个男孩看得热血奔流的时候，家里的门锁被打开，父母这种时候仍
1 ^4 H9 _; q/ `: q在上班，不问而知是那龅牙妹。

% D" J, T! d* s3 C, E. I- ?　　「呜哗！」我们是无耻，也没厚脸皮到在女生面前在看黄片，我连忙把光碟
机按停，开门后发觉我俩，小雯不满的扠着小腰道：「明明在家，怎么按门铃也
/ g2 ~9 l3 |8 ~/ \不开门？」

　　「刚刚…有点事在忙…」我和裕禄脸红耳赤地把光碟收在背后，这时候小雯
留意到家里不只我一个人，眼里带着稀奇。裕禄看到我的龅牙妹邻居也是一脸错
# B% J8 G- n  k* [愕，看了一会，才带着感叹的喃喃自语：「好可爱…」

1 F, a8 E) K. v　　喔，可爱？你是说小雯可爱？她是龅牙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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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D$ v8 x% w) W3 e4 O  [　　过往别人说家境好的人品味不一定好，我现在是相信了。

( t* o" J; x) X+ V　　这天裕禄和小雯没说几句话，只客套地寒暄几句，我便把这个阻着我们欣赏
+ d" b+ X" a' A3 z电影的女孩赶出去。要知道黄片看了一半，身上的热血仍未平息，万一被小雯以
为我是对她勃起，可真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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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F) J' S6 L- K7 y　　「光仔，你那个邻居，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

　　小雯走后，裕禄才像如梦初醒的定过神来，我摇一摇手，这种女孩走在街上，
- I/ b6 U+ M4 c- n. G一个手榴弹没炸死一千也有几百，你要的话随便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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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 J  k1 E- n* A0 ~5 U7 p　　上帝很公平，过往别人说吃好住好的人眼光不一定好，我现在是彻底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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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0 P- f7 T% o　　「昨天那个是谁？」接着一天小雯也有提起裕禄，我一贯的态度差劲道：
「这种问题还要问吗？穿着同一款校服，当然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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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小雯也没问下去，如往常一样玩那爱玩的电视游戏。

- d. T* W1 e. E1 d+ K6 k0 y4 x8 o, @　　半个月后，裕禄跟我说他下星期生日，会在家里办小型生日派对，问我有否
& ?. f" J; e; E7 Y0 i, w7 e时间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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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7 t/ T& U# C9 }　　「没问题，我闲得很，不过别期望有什么名贵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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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E4 e6 N) t8 K　　「生日礼物不必了，来玩便可以，另外…可否叫你那个很可爱的邻居也一起
; f8 H4 z9 B6 H& {$ X  u$ P来？」裕禄吞吞吐吐的说。

4 J# x& g( O; |$ Z1 K2 o. X　　「很可爱的邻居？邻居我有很多，但没一个可爱的。」我斩钉截铁地摇头。

　　青菜萝蔔各有所爱，我们绝对不应该看不起别人的喜好。但我也不禁要说裕
禄的口味实在太差了。不过算了，反正与我无关。晚上和小雯说起，她也是一脸
惊奇：「去你同学的生日派对？」

4 O3 P: n( d* G9 D9 V7 D" r　　小雯会有此反应很正常，说到底只是见过一脸的男孩，去替他庆祝生日总是
! ]$ J, @8 t- c% Y% K6 \很弔诡，她犹豫了一阵，试探般的问我：「光仔你想我去吗？」

　　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没所谓，反正他不要我们送礼，当是去白吃也不坏，
他家很漂亮，晚餐一定很丰富。」

　　「那…如果光仔你想我去，我便去吧…」小雯难为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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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 k# J2 j) n* Y, c" C, j　　我郑重澄清道：「千万别误会，我没特别想你去，只是他开口问了，我道义
上也要问一下你。」

　　小雯略带不满的嘟了一下嘴，令那本来已经突出的大兔牙更为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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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M  Q' `0 H% f! k; C　　结果小雯还是跟我一起去了，终究是别人的生日派对，平日只穿休闲裤的小
雯这天罕有地穿上了裙子，露出一双雪白的小腿瓜，上身适贴的裁剪也把其发育
途中的胸杯勾划出浑圆曲线，我眼前一亮，惊觉原来邻居也有女性的一面。

　　当然，我指的是在不看脸的大前提下。很抱歉即使如何打扮，小雯那一副龅
牙仍是太过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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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  D$ z& }& o% ^　　我相信如果用黑布袋把头包起来只看颈项以下，小雯能令大部份男生瞬间勃
4 Y/ O7 g3 r; i, b9 a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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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相信只要拿走黑布，小雯能令大部份男生即时阳痿。

　　裕禄的家不算很远，我和小雯乘公车半小时便到了，进门前我叮嘱女孩说：
8 Q0 h7 e# Q/ D, O「待会我们不要太接近，万一别人以为我们是情侣便惨了。」

　　小雯印堂发黑，我知道真话谁都不爱听，勉强圆场说：「好歹是别人生日，
& \8 E; S6 H/ X, M1 E/ [2 U! V太抢风头也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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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雯不吃我这一套的撇起小嘴，人贵自知。如果她有迪丽热巴、桥本环奈的
, Y" i2 o, B# d& d* i2 W4 T8 R; v相貌，相信会大抢风头，但事实她是一个龅牙妹子。

3 \, B9 y; s- a# c　　「别撇嘴，这样牙更突了。」我提点说，小雯也知道自己的缺点，连忙掩起
% _- K4 M" H. Q$ `嘴巴。我按下门铃，出来迎门的是裕禄，看到女孩裕禄笑得很灿烂，彷彿是邀到
7 H, t" T  S; K  m1 ~$ g& ~4 t4 t了动人的公主：「小雯你真的给我来了，我很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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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D+ [4 s, T" v- n) _　　我再三强调，富裕家庭的孩子，品味真的比较独特。

　　小雯似乎也被裕禄的欣喜表情吓到了，呆呆的点头示意：「林哥哥你好，祝
1 I$ V5 T: v2 p6 w+ v0 ^你生日快乐，这是小小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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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从背包拿出一份小礼物，小妮子，说好是来白吃，原来自己买了，不过
没坏，礼物就当是我和她一起送的吧。

2 o3 `$ ?9 D/ e! L8 z7 G& U　　论人情世故小雯还是很得体，接过小雯的生日礼物，裕禄是一种几乎想哭的
1 v+ l8 P# S5 q. b0 O激动表情：「这是送给我的吗？谢谢你啊！小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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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份不值几十块钱的东西，有必要这样夸张吗？你以为你面前的是广瀬
! a4 `+ h+ u! q: A; R+ H铃还是周子瑜？只是一个龅牙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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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4 I6 `& K　　「进来，里面有吃也有喝的，小雯你饿了没有？」裕禄亲切地把小雯招待进
1 q; L* [( V4 {屋，完全无视我这个经常跟他一起看黄片的生死之交。重色轻友是人之常情我不
' z& }1 [- O/ d$ o: ?" d: j5 Z怪你，但你有没看清楚，这明明不就是个龅牙妹。

　　我也不想多追究别人的兴趣，独个在这不算陌生的环境里大吃大喝。说是生
日派对，招待的人其实不多，包括裕禄比较熟稔的朋友也没十来个人，看来裕禄
是为了邀请小雯而办。

" e0 x! |  X/ p& n7 Z* d　　我想告诉裕禄这完全是没必要的，这种龅牙妹你在深圳给她摆两围喜酒，她
便一生一世给你为奴为婢了。

　　以前有听过裕禄说他的父母在国外工作，家里就只有他和二十三岁的姐姐独
; ]$ R  Q. N: L" s居。而他的姐姐倒十分配合富裕家庭的特徵，个性有点高傲，过往来他家玩时偶
尔碰到，也只是简单打个招呼便回自己的睡房看书。不过也好，始终对一个高中
% E7 o! H. _1 ~# l) P* S生来说，和同学姐姐打交道还是有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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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天弟弟生日，加上父母不在，姐姐也长女为母地替裕禄招待朋友。我是
从来没有这样长时间看到他的姐姐。只见她穿着一条黄色的碎花连身裙，体态优
美，显得落落大方。精緻的脸容令我这个比她小上几年的小伙子，也觉得同学的
3 ]& B5 Q6 g# l: s姐姐是一位美女。

　　「你是光仔吧？我记得你名字。」姐姐跟其他客人寒暄了一会，来到正在喝
) s: [9 E" ~5 H5 c0 X' M# |& ~饮料的我面前，我连忙放下玻璃杯向她问好：「姐姐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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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N2 h6 ]$ n6 _6 Y4 ?+ ]9 `- A　　「叫我安娜吧，和你一起来的是…」姐姐望着远方被弟弟缠着的小雯问我，
) n0 k8 [: q, z  D6 V我回答道：「她叫小雯，是我的邻居。」

3 I5 W* Y3 e7 t  W2 y! N) }+ ]' a　　「小雯吗？蛮可爱的女孩子呢。」姐姐继续打量着龅牙妹。蛮可爱的女孩子，
+ y( e- P2 p! ]6 s我不知道这是长辈的一种礼貌，还是林家确实是一个口味异于常人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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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派对来去大同小异，说些祝贺说话，吃过点心玩一些小游戏便由主角切
4 j8 E* U" K! p9 O" \  o蛋糕，裕禄居然叫小雯跟他一起切，你以为这是结婚派对吗？

　　看来裕禄是急不及待要跟小雯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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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C6 _, y, p) z% t, S' k　　「小雯，和我一起切蛋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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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跟你一起切？」小雯是完全呆住了，虽然聊了半天，但始终是认识
才没多久的新朋友，怎样也不适合吧？可小雯总是个不会拒绝别人的女孩，在裕
' }' [5 y: y1 h4 n: T' ?禄多番恳求没法推辞下，勉强和男孩一起拿起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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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你，小雯，这也许是你人生中唯一和男人一起切蛋糕的日子，万一以后
嫁不出去，也总算有个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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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三…恭祝生日快乐，裕禄！」刀子把蛋糕切成两半，小雯才如如
. Y8 ?* O/ |  q* x: l释重负的鬆一口气。我看她连脸也青了，只是切生日蛋糕也这样，以后真的要切
结婚蛋糕岂不是会晕倒？好吧，应该也不会有这一天。

1 P0 p5 V! F8 z, _0 |# R0 |　　在裕禄的姐姐帮忙把蛋糕分在各个碟子时，裕禄竟然对着惊魂未定的小雯说
7 {, C5 b7 E1 A% R3 ~( G% R出更吓死她的说话。

. Q* i$ z- C" V$ r5 O4 ?/ x& d6 c　　「小雯，今天我生日，你可以给我一个吻吗？」

1 F! S: w8 f! f5 \- R7 A　　我靠，原来这个富家子是条色狼。我不否定每个十七岁的男生都是色狼，但
你家里有钱，你也长得不差，不需要沦落到饥不择食啊。这明明是一个龅牙妹，
要她亲吻，便不怕她一口把你咬死吗？
4 _3 N  g  |3 B# n5 O
" S! t, ^4 J: H* s: e; f- A　　小雯是呆得不懂反应了，我想她从没想过世界上会有如此猖狂的色狼，在大
庭广众下，对一个才认识没一天的女孩子要求亲吻。当然最不相信的是我，天哪，
龅牙妹也有被光顾的一天，这是什么世道了？世界上竟会有如此不挑吃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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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8 H' t) Z  O) `9 b　　可是从裕禄那真挚的表情，谁也不会怀疑他是十分认真。换了别个稍有姿色
$ |6 E4 a6 E+ x& D5 x4 }+ o& Z2 f的女孩，即使不一把掌打在色狼脸上，至少也立刻一口拒绝这种过份的要求。但
( O3 a  e" u8 y对活了十六年从没男孩约会、对此情况毫无经验、甚至从没想过的小雯来说是完
2 s9 O' x, d: ]2 t" x! Z; k+ i* q全不懂应对，只是呆，一直呆，继续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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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j. V$ Z+ f+ E　　那在「女生不拒绝便即是答应」的人生大道理下，裕禄也大起胆子，试探式
的慢慢趋向小雯脸庞，一点一点地靠近，直至自己的嘴巴，亲在女孩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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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0 i1 a/ s# `　　等、等等！你亲她的嘴？是龅牙的啊，你有那么喜欢吃别人的齿龈吗？

　　「呃！」两唇触碰的一剎那，小雯像是被雷电击中般整个人抖了一抖，而在
: L5 r: G  W; v, K旁边看着的我，也对这光境像突然缺氧般一时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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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雯被吻了？会有可能吗？我在做梦吧！？

+ P* t) L* A0 v3 u* g& x& i% ~$ `  h　　我但觉头晕眼花，不知道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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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9 @8 _/ |7 V3 D. T　　《二》

　　回家途中小雯跟我没一句话，应该说今天一整天也没几句话。特别被裕禄吻
过后，更是全没交谈，她只默默无声地跟在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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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寥的气氛总是叫人不好受，我多么想立刻回到家里，有种不知怎跟小雯处
身于同一空间的尴尬。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我拿出锁匙打算开门，一直不发一言
: j+ L5 ?- M  t) |0 B的小雯突然开口：「光仔你生气吗？」

5 }3 |& c5 `& p2 |  T6 z- l　　我愣住了一下，大慨几秒后才整理好思绪，回头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说：
; N! ~! g* N5 E3 I6 R「生气？有什么好生气，今天吃得很饱耶。」

3 v) N+ p, X& y* @　　我当然知道小雯问的是什么，小雯也当然知道我是故意答非所问，她眼圈一
红，撇撇小嘴，便转头回到自己家里。

　　我长呼一口气，说实话我自觉是没有生气，也没必要生气。小雯只是我的好
0 c: q+ l' l! V+ c5 h1 [朋友，我对她半点男女间的感情也没有，她跟谁接吻，也跟我无关。
+ Q# x+ p  S( [1 j% Z& F
1 t7 b% G; s1 i　　只是话虽如此，这个晚上，我脑里尽是两人亲吻的画面。

　　当然这种事不会缠绕我很久，始终我只视小雯为朋友，冷静下来，觉得其实
不算什么。然而一星期后，小雯跟我说，裕禄对她表白，希望跟她交往。

　　我对此并不意外，从第一眼起我已经看出裕禄对这龅牙妹是一见锺情，生日
派对上那过份要求，便更显示他是相当认真。

　　「光仔，你那个同学说要追求我，你说怎么办？」小雯脸带悸色的问我，我
没多想，一贯轻鬆的耸耸肩道：「还用想，当然是立刻应承。他样子不错，家境
# t  g$ t& \/ [8 h$ ]5 }也好，这种男生在学校很多女孩子喜欢，难得看上你了，还有什么需要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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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2 F' y: t2 W. _! h! m0 l　　「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喜欢他…」小雯低下头说。

# `8 y8 i8 z. z: K2 o1 s, K　　「你还想挑啊？难得有人认领，换我便立刻贴上大床的跟着跑了！」我挖苦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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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雯不满的胀红了脸，也没反驳我什么，自知之明，女孩倒是有的。

' D) J. ^0 H4 W, i5 L4 |　　「不过我也想不到裕禄这么不挑吃，连小雯也看上，这年头的男生，为了吃
处女真的可以黑布蒙头便入闸。」我摸着自己下巴，把小雯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重申一遍，我对小雯即使脱光，也有不会勃起的信心。

　　「讨厌！」小雯知道我在说下流事，满脸通红地转身便跑。

　　女孩离开后我在椅上再次长吁一口气，听到往年的青梅竹马谈恋爱了，我心
里有种不其然的酸溜溜，这应该不是妒忌，而是一种人有我未有的不甘心。连龅
% G) `! W. {. w- J, Z牙妹也有人要了，我也要快点找个女友。

6 m; x4 ?+ s! O0 V( Q8 T　　谈恋爱了，小雯找我的次数自然大幅减少，年轻人拍拖是一件很忙的事情，
要逛街啦，看电影啦，吃晚饭啦，还有上…面对小雯裕禄真的能勃起吗？我是十
分怀疑，不过为了不令自己也变成不举，我是从来没有幻想过他们有否男女间的
$ d7 T5 h" w$ H; C7 A+ n事。

9 ?! s$ Y0 I, u0 I　　理所当然到了星期天，小雯也不会像往日清早便吵醒我和她打游戏，只是不
; g( Y! ?+ }. \7 j; t知道是否惯性，到了八点我的眼皮自动打开，漫无目的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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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雯…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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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在身边时觉得很烦，到不在身边了便会想起，真的
很矛盾。

　　只是见小雯的次数少了，但身为同班同学的裕禄还是每天相见，从他整天如
沐春风的表情，相信和小雯是发展得很好。而对我这个月老，裕禄的态度更是超
: E( g) C3 i5 @$ f, J' H级的好。

　　「光仔你午餐吃什么？我给你买。」

( ?( K" r6 r. r& M6 a+ d1 L/ Z) M　　「光仔你想玩这款游戏？我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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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仔你的作业没做好？我来给你做。」

　　作为朋友裕禄是好得没话说，和这种男生交往小雯一定很快活吧？恭喜你，
彩票也会有人中，龅牙妹也有找到白马王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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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某种自己也解释不到的情感吧？在裕禄面前，我是连一次也没问过他
和小雯的感情事，彷彿即使他告诉我什么，也不会是一个愿意听到的答案。但蜜
9 e8 t) r, g) P. \1 U- D运中的情侣总是爱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甜蜜。

　　我们俗称这为放闪光弹。

　　「下星期小雯生日，我在想和她去哪里庆祝，光仔你有没什么好提议？」学
1 O9 k& ~( ^) b% n! k% a6 [: ~. g校午饭的时候，裕禄甜丝丝问道。

　　女生甜丝丝很好看，男生甜丝丝便只有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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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A1 ^& ~: X- l　　我把一片烤猪皮放进口：「这还用问？十七岁生日，便当然是吃乳猪。」

7 i9 B3 m, W8 K7 X& J. ?5 h　　「我也想，但小雯应该不会答应的，她蛮保守…」裕禄如是说，但从那甜到
漏糖的表情，我想他也知道小雯的乳猪他是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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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t  W! {3 Z. l　　靠，不是说好不去想他们的床事吗？光仔你很想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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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交往两个月，原来还没上床吗？说来小雯也算是个有矜持的女孩，我以
为龅牙妹终于有人要，第一晚便主动爬上裕禄的身上去了。

　　可不知道是怎回事，在这天听完裕禄的话后，一整天脑里都是小雯的身影。
说来有一阵子没跟她聊天了，居然有点挂念她。

　　既是邻居，要见面其实也不是难事。晚上回家我像往日拿出她家的锁匙，不
5 K9 J2 t7 g; K2 P4 E5 g: A客气地进入小雯家里，空无一人。

　　对了，这种时间小雯的父母还未下班，投入爱河的女孩大慨也要蜜会男友，
' E' F6 [: w# H- w/ s6 a8 g7 T没人是很正常。我似熟卖熟地在邻居的家里逛来逛去，随意溜到女孩睡房。一事
一物都和两个月前没有改变。书桌上放了几张小雯游泳比赛获奖时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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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4 ~2 ?" Y, X5 A1 R　　我不经意拿起照片细看，当中的小雯笑容很灿烂，两只大兔牙更份外抢眼。
过去我总取笑她这是她人生里最丑的照片，怎么今天再看，竟然会觉得…有点…
2 i' s" d* x3 p) q3 P; j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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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了，近墨者黑，我被裕禄的没品味传染了！

- O2 {8 p% M& G. Y7 D) j　　我不相信，再拿另一张，还是很可爱，再看一张，可爱！好可爱！

　　我觉得不可思议，只是隔了一段短时间，过往觉得丑的人居然会变得可爱，
明明是同一张相片，原来心情不同，就可以有这样大转变的吗？

% X3 K( D$ L; s+ D+ n　　我对自己的反应吃惊起来，勉强按住心跳不已的情绪把相片放回原位。

+ G  u# z/ @; y( _( V2 B: n　　忽然间，另一件事物吸引了我，是一本用了相当日子的笔记本，是我小学时
送给小雯的笔记本。那天是她生日，嚷着我要送她礼物，我说不过她，唯有花三
块钱买一本笔记来打发她。

5 w+ D; R. X( O( W1 G) o　　「这么久的东西还留着啊…」我过往在小雯房间里从没见过这笔记本，自己
+ _3 Q7 O7 P: K亦早忘记了它的存在，原来小雯一直留着。好奇打开看看，里面全都是我的名字，
. H  T( `4 k- v名字旁画满无数心心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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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 r3 {' `　　「小雯…」一瞬间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我不是一个蠢男孩，小雯对自己有好
, q& M4 w( V. R9 r$ K感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一直看不上这个龅牙妹，一直只把她当成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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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d/ [+ d# W6 {. w* G0 q　　翻下一页，仍是我的名字和无数心心，再翻一页也是，再翻也是，然后到了
四十来页后，心心图案围着的，变成了林裕禄三个字。

1 ~. E7 g( g; [& p6 F' i* N( D　　一种失落油然而生，我当然不稀罕小雯是否另投别人怀抱，大慨只是像失去
一个粉丝般的失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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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够无聊…」我把笔记本放回原位，拍一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下来，我在做
: Y6 W6 S$ Y. U2 U' V什么了？我在偷看小雯的私隐。

　　我不是一个有道德的男生，也知道这是一件不应该的事情。可就在我打算逃
/ X, T! o. D: }6 R1 p" o$ B离现场的时候大门打开，是穿着学校运动服的小雯。

" [% k4 [! v' ]; K1 Y　　「咦？是光仔？」小雯问我，我心神稍乱，装作冷静道：「嗯，我来拿那决
战玛里奥，你把带子放哪里去了？」

  L: {9 G: m. s# }: k　　两家人交流是经常有的事，小雯没怀疑什么，着我去她房里拿：「在抽屉
里，你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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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 K  i9 G; n6 c( @　　说完她也进了睡房，我笑着跟上去：「看你很累似的，和裕禄去拍拖了吗？」

　　小雯拿起毛巾抹着额头汗水回答：「没啦，今次排球部练习，带子找到了没
. G" j' q2 [: V8 O1 E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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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7 r' K+ Q7 }# q3 N　　我扬着手里的带子：「找到了，我先回去。」

  ]" ]- v; x  N& ?　　小雯抹乾头上的湿汗，回头跟我笑说：「回去独个玩吗？要不要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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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既然你要送死，我便成全你，别怪我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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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谁杀谁还不知道呢！」

　　这是我和小雯过往经常有的说白，两个月以来再次出现。小雯睡房里有小电
  }. z5 g2 _) b7 E, [/ D视，我们都在这里打游戏。我兴致勃勃地把带子插进游戏机里，而小雯亦更换家
5 M/ R3 x9 r5 x" n* h5 f& e3 A4 l, W里便服，可刚把上衣掀起露出肚皮又立刻放下，粉脸一红的向我道：「光仔你先
& p* [/ C# y5 M1 v出去，我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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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哦…哦…」我傻头傻脑地溜出睡房。小雯和我自小时候认识，换衣服
6 R+ x7 ]' D+ a" X) G什么的从没避忌，就是发育以后也只是背着脸便更衣了。但今天她是别人女友，
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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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 _2 \) N　　「可以了。」换好衣服，我再次回到小雯睡房开动游戏。说是打一场，其实
0 H9 G% u" V* ]+ }1 r% o. R每次我俩都玩过天昏地暗，没几小时也不愿停下来。

　　只是今天不一样的是，过往每次都是大获全胜的我，今天竟然一败涂地，连
一场也胜不了。

　　「小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强了？」我没料到结果会这样惨烈，不可思议
问道，小雯伸伸舌头说：「其实是这样，裕禄知道我喜欢玩游戏，经过陪我玩，
/ m& J& q: X1 d0 L  N但他又不懂，我一边教一边玩，不知不觉间也变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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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t1 j8 q  {! b　　「是这样吗？但也好像变得太强了吧，其实你以前是不是让我？」我如何不
相信短短两个月，可以把这个被称为史上最难的游戏练得这样好，有种过往小雯
/ s2 r1 K$ _. P只是为了讨我喜欢故意让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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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f- L% w( R* j3 l0 n; z1 X　　小雯没有回答，只笑笑地伸伸舌头，那个表情可爱到不得了。

$ q" l: h1 U: t6 O( S* @　　我感叹道：「小雯你是变漂亮了，原来恋爱可以令女生变美是真的，裕禄拿
& P" n2 r% s. b" g* B- I) ?什么来滋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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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4 m6 a) i, R　　小雯脸红嚷道：「你变态！不跟你说了，我去煮饭，你今晚在我家吃饭！」

　　「知道了啦，龅牙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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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了的日子，原是我和小雯过往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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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晚左右，小雯的父母也回来了，在邻家作客对我们来说是平常事，小
7 i0 \7 C, a; J8 g雯的爸妈还问我怎么最近都很少来了。小雯满脸通红的盯着我，警告我不许泄漏
她正在蜜运的事。我想告诉世伯伯母，令千金的处女膜，如无意外应该在生日那
天给我的同学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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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0 c0 Q7 f! W% ?, o6 N1 f5 R　　吃过晚饭，我轻鬆回家，打游戏真是可以放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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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晚上我一直想起小雯那雪白的肚皮，更无缘无故地一
" a" w# {% P. `6 X1 O直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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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H; ^: i! U3 v9 M" R7 a* P% r/ P　　我曾自信即使小雯脱光在我面前也不会有反应，原来只是肚皮，已经可以使
我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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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我回忆着相片中那灿烂的龅牙，打了三发手枪，认识了十年的女孩，
首次以她为自渎的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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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u) H* L5 Q5 i　　「小雯…小雯…」

7 s: d2 q5 D5 i7 X　　原来品味这种事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

　　接着的几天很平淡，我没刻意找小雯，偶然在家门外闲聊几句，也不敢提起
- i1 ]" F6 {# V  e6 O: I/ x她生日的事。

　　生日当然是和男朋友庆祝了，还有邻居的事吗？过往小雯生日总嚷着我和她
庆祝，今年终于脱难了，却又来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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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最终我没有开口，到了那天清早便起床，到附近的饼店订了一个小蛋糕。
. E/ T* k7 w5 Y4 q我发誓没有打算和小雯庆祝，只偶然想吃吃蛋糕而己。拿回家里独个坐在书房静
静看着，到了晚上快十二点，独自切下一片放到嘴里。

4 g0 t$ P0 x* @& @4 M( l% M% x　　「小雯…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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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间饼店的功夫不到家，明明是舖满奶油的蛋糕，怎么味道是咸的？

　　小雯从来不是我杯茶，和她相处简直是平淡如水，淡而无味。

　　但我这时才发觉一个人没有水，原来是会活得很苦。

3 ]: G; t% Q5 [" S4 z3 W1 ]2 w　　「小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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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小雯没有回家，在这个初次和恋人共渡生日的美好日子，我的同学
把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